《女高中生的养狗日常(NPH)》 翘屁股骚爸爸(舔+抽h) 大早上被人闹醒终归不是什么愉快事,尤其对方还不是她喜欢的哥哥时。 沉晚迷迷蒙蒙感到有人在被子里舔她,在闹钟没响前她只想抓紧时间多睡会儿,于是哼唧了两声就放任自流了。 她以为是容珩,但腿心嫩肉被舔弄得实在太舒服,这么厉害的口交技巧可不是容珩这么个慢吞吞的性格做得来的。 她猛地一下从睡梦中惊醒,被子一掀就看见容繁一身笔挺西装,正高高翘着臀趴在床尾,脑袋埋在她腿心狗一样给她舔着屄。 “啧,滚开。”她有点不耐烦地支起了腿,语气很是嫌恶。 难怪那么会舔,搞半天是容繁这么个二手货。 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这张臭嘴舔过多少屄了,真恶心。 “晚晚,”容繁抬起一张欲求不满又洇红挂湿的脸,嘴唇上还沾着些暧昧的晶莹,“爸爸都出差两周了,可怜可怜爸爸吧。” 他的双手搭在她脚背上,指尖轻轻划着,“爸爸的嘴巴只舔晚晚的,而且爸爸清理得很干净的,你看!” 他像是一只急于表现的狗,张着嘴向她展示他连舌苔都刷得干干净净的口腔,“而且,吊在半路对身体不好的。” 他说的是她被挑起的性欲。 似乎是看出她的意动,容繁的唇落在了她膝盖,一双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平心而论,容繁虽然三十六岁了,但容貌身材是真没得挑。再加上含着金汤匙出生,一路顺风顺水没吃过丁点苦,当了集团总裁十多年,久在高位养出一身无双气度,称呼一句“钻石王老五”都不过分。 沉晚看了一眼他眼睛里的血丝,猜想他是刚飞回国就直奔她房间了。 她扫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闹钟,距离她定的起床时间还有十分钟。 “啧,”她懒得再躺回去,就着坐姿分开腿,“搞快点。” 容繁眼睛一亮,忙不迭地趴下身去,胳膊圈抱住沉晚的腿臀,含住她被舔得水淋淋的两片嫩肉吃得啧啧作响。 沉晚的视线落在他被西装裤包裹、显得格外挺翘浑圆的臀部。 她可不信堂堂容氏集团的老总找不到别的衣服,这骚货摆明了就是故意穿得这么齐整的一身来色诱她的。 烦死了,昨晚做题做到转钟才睡,今早又牺牲了半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都怪这骚货。 不知道她还在长身体,睡眠不足长不高的吗? 沉晚盯着他那吃屄吃欢了微微摆动的屁股,细细长长的尾巴扬起来,照着那一边臀尖重重一抽。 “唔……”容繁吃痛,刚仰起脸就被沉晚恶狠狠地揪住了头发。 “喜不喜欢我这么抽你呀,爸爸?”语气轻柔,却又是毫不留情地一尾巴下去。 容繁身体一颤,桃花眼里晕出点泪光,湿红的嘴唇急急发出一声喘:“哈……喜欢……爸爸最喜欢晚晚拿尾巴抽我了……” “叫我什么?嗯?”尾巴扬起,又往另一边屁股狠抽了一下,“年纪大了,记性差成这样了?” “呜……主人……”容繁又痛又爽,下身半硬的性器在这几鞭子的工夫彻底硬起来,把剪裁合身的西裤撑出一个夸张的鼓包,“狗狗最喜欢主人抽我了……” “骚死你得了。”沉晚轻哼一声,松开手。 几乎不需要她提醒,容繁立刻重新埋到她腿心,舌头大力地舔弄起来。 沉晚一边享受着他极致的服务,一边时不时拿尾巴招呼他两边臀肉,直抽得他闷在她腿心用鼻腔狗一样哼唧。 二手货=生了孩子,处男当爸,这很合理 感谢【漠漠】,官配加一了 发情的变态(微h) 闹钟响时,沉晚离高潮还差那么一口气。 想到又要被容繁多耽误一点宝贵时间,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尾巴扬得越高抽得越狠。 容繁知道她每一分钟都有严格安排,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主人边刷牙我边舔,不会耽误的。” 沉晚一脸愠怒地收了尾巴。 容繁有点可惜,但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又觉得还是等下次吧。 沉晚坐在洗漱台上刷牙,容繁就跪在地上继续吃她的小屄,可算是在她刷牙这几分钟把沉晚送上了高潮。 透明的爱液被他一滴不漏地全咽了下去,一张脸顿时出现一股飘飘然的满足,连眼神都迷醉起来。 “哈……主人,尿我嘴里吧……”他酡红着一张脸在她大腿上蹭,“狗狗好久没喝主人的尿了……” 有够贪得无厌的。 沉晚才懒得理他,一脚把人踹开,赶紧漱口洗脸。 容繁这会儿跟吸大了一样,倒还有点逼数没往沉晚身上贴,长身玉立地站在一边,盯着沉晚傻笑。 沉晚换衣服他也跟出来,盯着她胸口那小小两团的眼神亮得吓人,跟见了肉包子狂流口水的狗一样。 “变态。” 公司里一堆前凸后翘的美女不看,盯着她这发育不良的贫瘠身体各种发情。 沉晚骂了一句,拎起书包下楼。 容繁自然也跟了下去。 容珩正准备上楼叫人,听见脚步声抬头就见着沉晚和容繁一前一后地从楼上下来。 “哥哥。”沉晚书包一放就往容珩身上扑,声音甜得像西瓜最中间的那一勺。 只能啃瓜皮的容繁酸得要命。 “快坐下吃饭。”容珩爱怜地摸了摸沉晚脑袋,又喊了拉开椅子的容繁一声,“爸。” 容繁点了点头,屁股落座的瞬间差点痛得弹起来。 “爸?”容珩微微瞪大眼,看着瞬间变了脸色的容繁,“怎么了?” 容繁对上沉晚饶有兴味看来的视线,心里发痒,面上装没事:“没什么,吃饭吧。” 裤裆里仍满满当当撑着的肉棒兴奋地跳了一下。 自慰的骚狗狗(h) 沉晚口味很挑剔,但容珩一向把她照顾得很好,甚至比起容繁高薪聘请的做饭阿姨更细致周到。 虽然容繁说她是爱屋及乌,但沉晚才不在乎。 她就是喜欢容珩,就是正大光明地偏爱容珩。 “哥哥今天没课吗?” 容珩今年大一,就在本市最好的大学,因为离家不远,除了最开始的一两个月住校外基本都住家里。 “第二节,”容珩给她夹了一筷子嫩笋,“一会儿我先送你去学校。” “好呀,谢谢哥哥~”沉晚桌下鞋尖往他裤腿上蹭了蹭,就着他不好意思垂下眼的漂亮脸蛋吃下了他夹来的笋。 “咳。”容繁轻咳一声,刷起存在感,“晚晚最近学习怎么样?” 沉晚收回调戏容珩的脚睨他一眼:“还行,这次月考进了年级前三十。” “进步很大啊,想好要什么奖励了吗?爸爸给你买辆车?” 有病吧,她哪有时间练车? “不用了,谢谢爸爸。” 收到她白眼的容繁也反应过来,有些悻悻:“那爸爸直接折算打你卡里,你想买什么自己买。” 这还差不多。 沉晚勉强给了个微笑:“谢谢爸爸!” 容繁身体里奔涌的热流还在乱窜,这会儿听她说话看她笑都和吃了烈性春药没什么两样。屁股上的痛楚似乎还能回忆起她那条又长又韧的尾巴抽上去的力道,被西裤拘束的肉棒胀得发痛。 沉晚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脑子里这会儿全是装的黄色废料,懒得继续看他这副发情的颠样,三两口喝完粥:“哥哥,走吧!” 容珩跟着起身,还不忘和容繁道别:“爸,那我送小晚去学校了,您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容繁点头,瞧着沉晚亲热地抱住容珩胳膊连体婴似的往外走去,眼底掠过一丝黯色。 怎么容珩就那么好命呢? 他想要点“口粮”还得趁着晚晚没睡醒没防备,又是色诱又是卖惨的;容珩什么都不用做,晚晚都能把最好的留给他。 不过,今天还算顺利,至少又能撑一段时间了。 他看着沉晚位子上留下的碗筷,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筷子尖上残留的气味被舌头缠卷着尽数留在了紧紧抿起的双唇间,容繁一边忘情地含吮着沉晚的筷子,一边拉开裤链放出那根胀得深红的肉棒大力撸动起来。 “啊……晚晚……”他仿佛口交一样将那双筷子往自己喉咙深处捅,紧紧吸嗦的双颊模拟着紧窒的口腔,愣是将那两根细细的筷子吸出淫靡水声,另只手上攥握的肉棒又硬又烫,前端已经挂满了情动的清液,整根柱身上盘绕着暴起的青筋。 “哈……爸爸的骚肉棒翘得这么高……唔嗯……你不惩罚一下爸爸吗?”他双目迷离地跪到地上,那双筷子几乎被他尽根塞进嘴里,尖端刺激着他的咽喉,叫他整个人生理性地作呕,但很快就适应下来。 舌头像是一只捆紧猎物的蟒蛇,死死缠着不断抽插的筷子,被浸润得油光水滑的肉棒在他湿漉漉的手心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哈嗯……好爽……狗狗的臭鸡巴要爽飞了……主人使劲抽我吧……狗狗又擅自发情了……”他眼尾飞红,因为身体里不断碰撞的炙热兴奋和性器被大力撸动传来的快感,整个人不住地颤抖起来,唇角都挂满了湿哒哒的口水,“呃……抽狗狗……呜……狗狗的骚屁股……” 他回忆着刚才嘴里舔弄的嫩肉以及屁股上挨的几道抽,手里的肉棒兴奋地搏动起来,几道浓稠的精液从翕张的马眼激射而出,落在地板上散发出淡淡的腥膻味。 容繁胸膛急剧起伏着,他高高仰着头,一双眼睛半天才聚起焦,抽出几张纸擦干净自己半软下去的性器和地板,整理好衣服放下筷子上楼。 晚晚的床上肯定还有她的味道。 想到这里,他刚刚射过精的性器又一次蠢蠢欲动地站了起来。 “喂食”哥哥 “哥哥今早为什么没有来叫我起床?” 容珩捏着方向盘有些无措,轻声解释道:“爸爸回来,他说他去叫你,我就想着给你再炒一盘笋……” 他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副驾上的沉晚,清秀的一张脸上那双小鹿眼格外清澈无辜,“爸爸他,估计忍耐得很辛苦,我……我……” 他抿了抿嘴,声音低下去,“对不起,小晚,哥哥是不是又犯错了?” 沉晚有些无奈,容珩就是个包子性格,完完全全的圣父,善良到自己就剩一口饭八成也会分一半给其他快饿死的人。 当初来孤儿院的那么多人里她就看中他善良温柔,所以才选择来容家当他的妹妹。 只是后来初潮一到,事情发生了始料未及的变故,兄妹情变了质,他成了她的情哥哥。 但不管关系怎么变,容珩就是容珩,始终是初见那个善良到有些傻的少年。 沉晚轻叹一声:“找个位置停一下吧。” “我不要紧的,一会儿你上课迟到了……”话音消失在沉晚按在他手背上的瞬间。 他不说话了,乖乖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停下车,再看沉晚时,眼眶都红了。 “小晚,别生哥哥的气,”他捧着她的手往脸上贴,干净漂亮的眼睛里迅速蓄起泪水,“哥哥以后不会了……” “好了,”沉晚揩掉他眼角的湿痕,解开安全带凑过去,“亲一下我就不生气了。” 容珩赶紧往她嘴上贴了一下,还没退开就被沉晚扣住后脑轻易撬开了双唇。 属于她的气息像是狂野的浪头席卷而来,容珩没几秒就给她的野蛮入侵搅得气喘吁吁,眼睛里又眨出盈盈泪光。 那股格外甜美的水液顺着他咽喉被咽下,那股奇妙的,无法言喻的快乐像是火星子一样在他血液里四处游蹿碰撞。 沉晚不到一分钟达成今日份的“喂食”后就将人放开,容珩水汪汪的小鹿眼里飘起了细密的雨丝,一片薄白的雾气弥漫开来,湿润的唇迟迟没能合上。 完全一副爽得要失智的表情。 沉晚笑了一声,往他嘴上又亲了一下:“哥哥等平静一点再开车哦,路上小心。” 车门被拉开的声音惊醒了容珩,他叫了声“小晚”,声音软绵绵的。 “这里离学校很近了,哥哥不用担心我。”沉晚探头进来,视线往他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扫了一眼,“还有,不准偷偷自慰哦,今晚回家我可要检查的。” 容珩眼睫濡湿似墨,冲她微笑:“哥哥会听话的,小晚也要认真学习哦。” “知道了~” 发泄之作,章节长短不一 见谅 晚晚是被收养的,非骨科非乱伦。 她喂食的对象都是喜欢她的,所以她一直以为这种状态就是“上瘾”,实际只是爽到了而已 臭脸竹马 沉晚绕出小路朝学校走去,还没走几步,路旁就慢下来一辆豪车。 车窗降下,露出谢忱那张万年不变的别人欠他八百万表情的脸:“上车。” 沉晚白他一眼,刚要拉开副驾的门,那人又咬牙开了口,“前面打不开,坐后面来!” 哼,凶个屁,看我饿不饿你就完事儿。 沉晚拉开后座的门上车,关门时故意把车门摔得震天响。 谢忱瞪她:“沉小晚,你就不能淑女点?” 黑色挡板把后座情形遮得严严实实的,沉晚可半点不跟他客气。 自动送上门的出气筒,不用白不用。 尾巴唰地往他肚子上一抽,谢忱眼疾手快挡在前边的胳膊上顿时现出一条红痕。 “嘶……沉小晚你有毛病吧!” “唰”地又是一下,而且是虚晃一枪骗过了谢忱顺利抽到他了肩膀上。 谢忱痛得龇牙咧嘴,又瞪她:“沉……” 再次抽下去的尾巴被他一把抓在手里,那双明灿的星眸里浮起些委屈,“沉小晚,你就不能对我稍微温柔点吗?” 他可怜兮兮地抓着她意思意思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弹的尾巴凑到她旁边,脑袋抵在她肩头,“你对容珩那么好,怎么对我就这么凶呢?” 沉晚轻哼一声,懒得去回答他这问了千八百遍的蠢问题。 谢忱捏住她三角形的尾巴尖,拿拇指从下往上捻,像是自言自语般念叨,“我长得比他帅,身材也比他好,下面那根我也偷偷比过了,我最起码比他长三厘米,还粗不少……你怎么就那么喜欢他呢?” 神经病。 手里的尾巴瞬间消失,谢忱将她圈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肩上,盯着她翘翘的睫毛,“沉小晚,我饿了。” 沉晚不为所动,甚至闭起了眼。 谢忱喉结滚动,凑到她耳边讨好地含住她小小耳垂,“什么都好,喂我一点吧。” 他湿热舌尖沿着她耳廓舔弄,直把她整个耳朵都舔得湿漉漉的,又钻进她耳洞里,粗重起来的鼻息不断扑在她脸颊上,烫得厉害。 “啪”的一声,尾巴直接抽在他毫无防备的后背。 谢忱吃痛地叫了一声,眼泪都痛出来了。 “淑女可不会随便把舌头或是下边给人吃。”她迎着谢忱幽怨含泪的双眼,微笑着说道。 尾巴也会有感觉,后期可play “瘟神”学霸 沉晚在距离学校大门还有一小段距离时果断下了车,她不耐烦把时间浪费在和谢忱这位学校风云人物的花边新闻中,更不乐意听到任何关于她不堪的评价或流言。 她打从心里觉得自己是世间最宝贵的存在,无法理解很多肤浅的人习惯性从外貌或是家世来给人排出一个优劣。 况且她知道他人无知蠢笨是一回事,这并不代表她被蠢人冒犯时不会感觉到不愉快。 所以直接杜绝祸患源头非常重要。 即便是身为她哥哥的容珩和她同在一高就读,学校里也是绝对保持距离的陌生人。 当然,避开一切视线在隐秘处做的那些另当别论。 和身为邻居的谢忱也是一样。 她一贯谨慎,不想在无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所以她得以将一切精力专注在学习上,十分顺利地从中游成绩爬到了年级前三十。 而她踩着铃声进教室时,年级第一这座瘟神果然又坐在讲台前,朝她投来了平静的注视。 沉晚对着他小翻了一个白眼,拎着包坐到了自己的座位。 早自习开始了。 林庭深垂眸回忆着她刚才那傲娇模样,捏在书角的手指轻轻捻动着,长睫垂掩下幽深的一双眼里浮起星点笑意。 可爱,想亲。 要说沉晚在学校最不顺心的事,不是容珩在学校时得和他装陌生人,也不是谢忱时不时发疯想凑过来,而是林庭深这个讨厌鬼从高一下学期分文理科同班后,就隔三差五找她麻烦! 虽然她的数学确实有点拖后腿,但班里比她偏科更严重的大有人在,也没见他成天盯梢似的去盯别人,就一个劲儿地揪住她不放! 她始终认为林庭深这副疯狗咬住她不松口的鬼样子,很有可能是看不惯数学老师对她这个“差生”毫不遮掩的偏爱与提携。 纯嫉妒,丑恶的嘴脸! 偏偏数学老师也被这家伙人模狗样蒙蔽了双眼,不仅特意指派这家伙坐她后桌,还叮嘱他在数学上先进带后进多多关照她。 于是进入高二后,这家伙就越发变本加厉起来。 “昨天的数学作业给我。”修长的手指弓起,在她桌角轻轻敲了一下,林庭深那波澜不惊的语气听得沉晚火冒三丈。 奇了怪了,她明明是个淡定性子,偏偏总是轻易被林庭深这死人三言两语挑起怒火。 “交给陈珂了。”数学作业不交给课代表干嘛? 林庭深皱了皱眉:“不是说好了以后先给我看过再交吗?” 哼,谁跟你说好了?我才不管你那副理所当然下命令的屌样。 沉晚装没听到,和其他人一样大声读起英语课文来。 林庭深盯了她两秒,转身去了陈珂座旁,从那厚厚一摞作业里找她的那本。 沉晚看他拿着找到的那本掠过她回了座位,牙齿咬得咯咯响。 就因为这家伙天天盯她,她从快乐的主动学习变成了痛苦的被动学习。 虽然这次月考因为数学成绩的进步冲进了年级前三十,但是!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家伙! 窥伺 “沉晚。” 刚准备起身下楼去上体育课的沉晚又被林庭深喊住,她无奈地放开闵竹的手,在她同情又戏谑的目光中转头看过去:“又干嘛?这节可是体育课,再不下去一会儿迟到了。” 林庭深稳坐如山,摊开她的那本习题册:“过来坐下,我给你讲讲这两道题。” 教室里已经不剩别人了。 沉晚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乖乖转过身去,低头去看题:“哪里?” 她昨天都做到快转钟了,哪里还能有错的?这家伙该不会又在故意给她挑刺吧? 两人一前一后一张桌子隔得很近,林庭深可以清楚地闻到她身上飘出的淡淡暖香。 他将习题册转到她那边,手指点出其中一道:“看一下你的第三步,看出什么问题了?” 沉晚凝眸去瞧,没注意到对坐的人一双眼正放肆地盯在她面上,不动声色地凑近嗅着她头发的香气。 林庭深知道沉晚对待数学的态度有多认真,所以她绝不是胡乱做的这些题,这也就意味着,她很容易陷入思维定式,很难跳出原有的思考途径发现问题所在。 而且她十分要强,绝不会轻易妥协然后朝着他这个讨厌的人发问。 两道题,可以将她困在他身边很久了。 此时此刻,只有他和她。 林庭深喉结微动,落在她白净一张小脸上的视线逐渐浓稠黏腻,仿佛一层层悄无声息凝结的霜。 他关注沉晚很久了。 从高一下学期的某次意外发现她和彼时高三的风云人物容珩躲在图书馆的角落接吻后,他就不受控制地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一开始只是一种微妙的好奇。 好奇容珩这样的人是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也好奇沉晚是哪里入了容珩的眼,可以叫他如此沉迷如此投入于她的吻,又用那样深情的一双眼紧盯着她。 沉晚是个很矛盾的人。 她很平凡很低调,一点也看不出除了学习外还能花时间去做别的事;但事实上,她在那段他看来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感情里牢牢占据了主动位置。 即便那次只是意外窥见一场隐秘又缠绵的吻,非常短暂的用来把人对上号的几秒钟,他也看得很清楚。 沉晚看容珩的目光远不及容珩看她时的十分之一深情,她抚摸着容珩后颈,动作神态都仿佛是在逗弄一只讨她喜欢的猫。 而非情人。 越是好奇,越是强烈地感受到这种反差,于是也就更加好奇……完全变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等他意识到不该把时间都浪费在观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时,他的视线已经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了。 他一头栽进了名为沉晚的深渊,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那他总得为自己讨回点什么吧。 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沉晚对他竟然没有丝毫兴趣。 她仿佛脱离了这个年纪的女生该有的春心萌动,对着他不但没有一秒钟的脸红心跳小鹿乱撞,甚至毫不遮掩对他的反感厌嫌。 还真是新奇的体验。 于是,他好像栽得更快了。 玩鸡巴,尿给我看(h) 沉晚带着一肚子火上了车。 想到林庭深轻描淡写地指出自己那两道题走进的误区,以及放学时他提醒她的那句“做题认真点”,沉晚肺都要气炸了。 容珩轻轻叫了她一声“小晚”,尾音还没落下就被她扫来的一眼堵住了接下来的话。 “哥哥,我要玩你的鸡巴。” 容珩耳根炸红:“小、小晚,女孩子说话不要这么……” 沉晚凑过去,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昏暗的车内有种极具压迫感的幽邃:“哥哥,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容珩抿了抿唇,抖着手拉开了裤链,那根嫩粉色的阴茎被放了出来。 纯黑色的尾巴迅速缠住半软的茎身,容珩低低喘了一下,清泠泠的小鹿眼看着她。 “哥哥,开车吧。”看着如同被绳索绑缚的粉嫩鸡巴在她尾巴上下摩挲的过程中迅速胀大硬挺,沉晚心情终于好转了些。 她靠回座椅系好安全带,轻笑一声,“一定要集中注意力好好开车哦~” 全身最要紧的那处被她把控在手里亵玩,又是在放学这会儿正堵的路上,容珩意志被活生生撕成了两半,不到十分钟就满头是汗地抖着腰身射了出来。 他喘着气,泛红的鹿眼越发惹人怜惜:“小晚……心情好点了吗?” 尾巴箍着稍稍软下去一点的茎身撸出残精,尾巴尖一下下地戳着他潮乎乎的马眼。 “哥哥射得太快了。”沉晚皱着眉,“都不到十分钟,这是不是属于早泄了?” 容珩浑身颤抖,连说话都带出喘:“哈……对不起小晚……哥哥……嗯……哥哥太没用了……” “哼,”沉晚重重勒住他冠状沟,尾巴尖抵着他发红的马眼往里挤,“哥哥难道就准备用这坚持不到十分钟的软鸡巴肏我的小屄吗?那我的第一次岂不是亏大了?” “唔……”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容珩紧紧攥住了方向盘,他眼里泛起一层泪光,碍于前后左右都是车,视线只能盯着正前方不敢去看沉晚,“哥哥平时不这样的……小晚……别这么说哥哥……” 沉晚当然知道他平时不这样。 今天给他喂了食,又不让他自慰疏解,憋这一天下来身体本就敏感得不行。再加上这会儿四周都是人和车,这么玩他简直像在露天一样刺激。 但谁让她心情不好呢? 就算是她最喜欢的容珩也比不上她自己重要。 “哥哥就是没用啊,明明我喂你喂得最勤,但你的技术一直那么差,回回都要我主动,我很累的。” 容珩眼尾都湿了,哽咽道:“对不起小晚……哥哥……哥哥已经在努力练习了……再给哥哥一次机会……” 嚯,鸡巴都软了,看来是真伤心了。 沉晚收了尾巴,抻着安全带去握他那根半软的粉嫩。 “别……小晚,这里好脏……”容珩空出一只手来想拉开她,被她挥开。 “又不是没见过哥哥更脏的样子,”沉晚轻哼一声,警告道,“好好开车!” 容珩只好红着耳朵又扶回方向盘上。 沉晚把玩着很快在她漫不经心的动作下重新硬起来的粉嫩,瞧见适才尾巴尖往内钻果然把顶头的那个小孔撑大了点,内里都成了深红色。 应该很痛吧。 沉晚的手很软,加上她已经很久没有用手的缘故,容珩硬得很快。 他紧抿着唇,觉得有点难堪。 这时候沉晚松开了手,那根粉嫩无依无靠地晃了晃,就这么大喇喇地翘在他跨间。 “哥哥,尿给我看。” 做我的小狗(吻+狂射+逼尿h) 容珩被玩尿过两回。 十三岁才来初潮的妹妹在朝着成人迈出第一步后,性格也有了一些变化。 他半夜被她敲开房门,无法拒绝她“因为做噩梦太害怕,所以想要和哥哥一起睡”的要求,和她刚来到容家那会儿一样搂着她哄她入睡。 她抬头盯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泛着玉石的莹光:“哥哥,你这么优秀,学校里喜欢你的女生一定很多吧?” “怎么突然这么问?”他抿唇盯着怀里的妹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是不是有男生给你写情书或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他将沉晚当做玻璃罩里的玫瑰精心地呵护,害怕她被外界的风雨侵扰一丝一毫。 尽管来他家里见过沉晚的朋友们无法理解他的这种妹控行为,但他仍旧毫不迟疑地远离了那些话里话外都在贬低自己妹妹的表面兄弟。 对他而言,沉晚就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那朵玫瑰花。 他讨厌别人对她的轻视与不尊重,更讨厌别人觊觎她。 怀里的妹妹娇小可爱,她像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幼兽般,眼睛纯澈干净,仿佛能够照见他内心最深处那些被掩埋的心思。 “哥哥,做我的小狗吧。” 他愣了一下:“小晚?” 那双稚嫩的手臂往上勾住他脖颈,她的呼吸已近在咫尺:“狗是最忠诚的动物,一旦认准了主人就绝不会被别人拐走。哥哥这么好,我舍不得把哥哥让给别人,所以,哥哥来做我的小狗吧。” 他半天说不出话来,耳朵里只剩下她那句“舍不得”,整个人像是一脚踩进了麦芽糖里,软乎乎地陷了下去。 “哥哥不会被抢走,哥哥会一直陪着小晚。”他红着耳尖,像她最开始来到容家的那天一样,亲了一下她额头。 可妹妹还是那么盯着他:“哥哥要怎么保证呢?还是说哥哥根本就不想做我的狗,所以才支吾着不肯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 “哥哥没有!”他连忙否定,“只是哥哥不懂,到底怎样才叫做你的小狗。” “很简单的,”妹妹终于笑起来,“让我亲哥哥一下就行。” 他脸一红,心狂跳:“亲一下就可以吗?” “嗯,不过,哥哥得先保证,是我来亲你,所以你不可以反抗的。” 反抗?他为什么要反抗?更何况,这是妹妹第一次主动要亲他。 “好,哥哥向你保证。” 然后他的唇就被凑近的妹妹贴住了,紧跟着,她的舌头伸了进来。 他蓦地瞪大了眼,在她越发熟练的搅弄中,咽下了急剧分泌的唾液。 那是一股他从未品尝过的甜蜜滋味,混在他自己的口水中,从舌根到喉管,然后焰火般在他身体里炸开。 他仿佛能够感受到自己瞳孔的骤缩与放大,妹妹舔了舔还湿润的唇,笑着问他:“哥哥,是什么感觉呢?” 身体里的血液像有亿万烧着的火星子在随着加快的奔流四处乱窜、相互碰撞,他视觉听觉仍旧清晰敏锐,可四肢和大脑却轻飘飘的,仿佛意志一旦松懈,它们就会化成断线的风筝飘不见。 他大口喘息着,无力说出一个字。 妹妹的手贴着他发烫的面颊抚弄,吐息柔柔扑在他唇上,“哥哥,你看上去快爽飞了。” 她的笑声钩子一样从他的耳朵,到他的心脏,然后往下,到他迅速苏醒的跨间。 “那我再让哥哥更爽一点吧。”她再度吻了进来,手往下,准确无误地隔着裤子捏住他勃起的性器。 “……哈……小晚……小、小晚……”他成了她手里任由玩弄的傀儡,除了一次接一次地在她手里颤抖着高潮射精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成了一个被欲望控制的野兽,仅有的一丝理智在劝说他停止这种危险的背德的行为,但身体里熊熊燃烧的快乐却仍在兢兢业业地配合着她手上越来越娴熟粗暴的动作,一次次地勃起、射精、变软、再勃起……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射不出来了……呜……小晚……饶了哥哥吧……”他的下巴糊了一层黏腻的唾液,一如他胯间喷得到处都是的白浊。 他甚至已经瞳孔涣散到连妹妹的脸都看不清,唯有她指尖抵在已经射无可射的半软的阴茎顶端摩挲带来的生理性快感。 “哥哥好可爱,”她满足地在他脸上蹭了蹭,“还差最后一步,做完我就放开你好不好?” 他迷茫地“看”向她,声音已经沙哑:“什么……” “尿给我看。”她的声音甜滋滋的,“像小狗那样,翘起腿,尿给我看。” 漂亮的少男翘腿撒尿,嘶~ 写作业(狗式跪舔+被逼自慰h) 想起前面那两次终身难忘的经历,容珩的脸彻底红了:“小晚,回去再看好不好?这是在车里……” “哦~”沉晚扬长声调靠了回去,“哥哥又拒绝了我,那总得赔偿我一点什么吧?” 容珩眼睫颤个不停:“小晚别生气,哥哥做就是了,你等一等,我多喝点水……” 他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就要往中间的扶手盒拿水,却被沉晚按住了。 他急急瞄了她一眼,又赶紧正回脸去看路:“小……” “哥哥晚上来我房间教我写作业吧,”沉晚弯眼一笑,又恢复成早上出门时那副乖妹妹模样,“数学我老是容易出错。” 见她消气,容珩忙点头:“好,哥哥一定好好教你。” …… “嗯~哥哥的舌头好软,舔得好舒服~”沉晚靠在椅子上,面前书桌上摊开的是今晚的数学作业,右手紧捏着的笔尖已经在草稿纸上摁出一个洇开的墨点。 她左手按在埋首在她腿心舔弄的容珩脑袋上,像摸狗一样摸着他柔软的头发。 容珩原本白净的一张脸已经泛开大团大团的桃花红,他浑身赤裸四肢着地,狗一样跪在书桌下面,为他最宠爱的妹妹口交。 他的脖子上松松勒着一圈类似皮质的黑色绳索,时不时紧贴着他皮肤缓慢游动着,锥状的尖端沿着他锁骨下行,来到他胸前,戳了戳他樱粉色的乳尖。 “嗯……”他鼻腔里带出一声轻喘,抬起眼从书桌和椅子那道缝隙看向他的妹妹,舌头仍旧抵在她被舔得湿漉漉的花径上下舔舐。 “哥哥的乳头硬了呢,真可爱。”她这个角度压根看不到桌下的情景,但她的尾巴和她的第三只手一样,可以清楚地将它触碰到的感觉传递给她。 想到容珩那两粒小巧可爱的乳头和那诱人的樱粉色乳晕,想到他笔直粉嫩的漂亮阴茎,想到他被玩弄到高潮时脖颈弥漫开的大片红色,想到他射精时抖动的细腰翘臀…… 她蓦地丢下笔,双手抱住容珩脑袋将他狠狠按到她越发湿热的腿心,缠在他脖颈上的尾巴也猛然收紧。 “哥哥,嘴巴接好了,一滴也不许漏出来哦~” 容珩唯有在被她按下去的那一秒发出了一声闷哼,在她喘息着发出命令的下一秒,他就听话地大大张开了嘴,牢牢堵住了她穴口位置,舌尖还在配合着往内戳刺。 沉晚颤抖着挺了挺下身,胀大的阴蒂抵在他鼻尖,一小股热液从腔道深处涌了出来。 那股特别的香甜在空气中猛地炸开。 容珩的口水急剧分泌着,这导致他的吞咽极为频繁,给了沉晚一种她好像流了不少的错觉。 但很无奈,她除了体液的强成瘾性和随心所动的尾巴外,再没有出现任何返祖现象。 脸还是那张普通清秀的脸,身材还是那副幼女的贫瘠身材,连魅魔最为人熟知的性欲都和被稀释的血脉一样淡得不行。 哪怕是她最喜欢的容珩,在她高潮结束后也比不过面前的作业吸引人。 沉晚收回了手和尾巴,容珩仍意识昏沉地埋在她腿心小猫舔水一样用那片柔软的舌尖替她清理阴部的水液。 但沉晚很清楚,那上面基本都是他自己的口水。 那粒阴蒂在高潮结束后和她的性欲一起迅速缩回了皮下,对容珩舔弄刺激完全不予反应。 容珩缩回了发酸的舌头,抬手抱住了沉晚小腿,脸贴在她膝盖上,轻轻地喘息着。 他柔软温暖的胸口贴着她,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水波一样漾荡着。 有点痒。 都喂完了还留在下面干嘛?他这么赤身裸体的,是想诱着她再来一回吗?啧,她今天作业很多的。 “哥哥,贪吃可不是好狗狗哦。” 妹妹的声音像是从云端飘下来,容珩因为体内横冲直撞的快感反应慢了不少。 那些字像是乱码一样钻进他耳朵,他花了好大劲才将这句话拼凑完整。 然后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手脚并用地从书桌下爬了出来,湿漉漉的眼睛还有些发飘,连声音也像是猫叫:“那小晚,哥哥先回房间了。” 沉晚盯着他胸口翘起的两点,顺着他因她视线而微微战栗的身体缓缓下移,落在他高高翘起的阴茎上。 “哥哥今天吃了这么多,不疏解一下吗?” 容珩在她极具侵略意味的注视下,不受控制地喘了一声,跨间那根性器前端激动地吐出一汪透明的清液。 “哥哥的骚鸡巴已经迫不及待了呢,”她弯眼轻笑,“哥哥就跪在我旁边一直玩到我写完数学作业吧。” 讲题(踩肉棒+自己揉奶+舔精高h)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容珩不规律的喘息声伴着断断续续的讲课声响起。 他并腿跪在地上,为了方便给妹妹讲课,身体挺得笔直,手里的笔正在草稿纸上画图演示,给妹妹解答疑惑:“所以这里……哈……我们可以用到这个公式……” 沉晚左手撑着脸,侧身看着他在草稿纸上的讲解,右脚踩在他并起的大腿上,漫不经心地踩着那根已经在他自己手里射过一回这会儿又重新硬起来的性器。 “噢,懂了。” 疑惑的地方被解开,思路瞬间清晰,她立刻收回脚,也没去管吊在半路的容珩,拿起笔埋头做题。 容珩放下笔,强撑的身体虚软无力地颓下去。他那双漂亮的小鹿眼里浮着一层迷蒙雾气,视线落在自己翘起的性器上,又偏头落在了妹妹已经收回拖鞋里的小脚上。 好想要再多一点。 他咽了咽,只觉得喉咙渴得不行。 哪里都好,小晚,再碰一碰哥哥吧。摸摸哥哥的脑袋,或是继续拿脚踩碾哥哥的性器,怎样都行,主动嘉奖一下哥哥吧。 小晚…… 沉晚顺利写完这道题感觉自己又掌握了一种题型,心情好了不少。 她转过脸,拿笔帽撩了撩容珩的头发,语气舒缓:“哥哥讲得真好,我全懂了。等最后这道题讲完,我来给哥哥洗个澡吧。” 容珩缓缓睁大眼,那双小鹿眼里瞬间迸发出耀眼的光亮:“哪道题?” 沉晚撑着脸指了,脚又把那根翘得老高的肉棒踩回了他腿间,恶意地碾动起来。 容珩喉结滚动,两粒乳尖挺立在薄薄的一层胸肌上,像两朵招摇的花蕾,等待着春风来拂开。 他粉嫩的阴茎就踩在她脚下,时而被她踩进腿间,时而被她碾到腿面,时而被她勾起蹭着背面,时而重点照顾它湿淋淋的头部…… 容珩的讲课声破碎不堪,他的眼睛经常在因快感而放空的下一秒又被他强制唤回神。这样来回的折磨让他本就因为“吃饱”而敏感的身体战栗不止,胸口后背全都泛起大片惑人的红潮。 容珩感觉自己像是一头拉磨的驴,妹妹说的给他洗澡就是吊在他面前的那根胡萝卜,但这会儿妹妹的脚就踩在他脏兮兮的性器上玩弄着他。 因为要考试,这十多天来妹妹除了每天的亲吻投食外压根就没有碰过他了。好不容易昨天出了成绩,她终于有了兴致…… “唔嗯……”他咬住指节,强迫自己从妹妹故意设下的快感陷阱中清醒过来,继续抖着嗓子给她讲题。 他知道,真正的奖励往往是在她彻底完成学习任务后,他不能被这半道上的一颗糖吸引了注意力,耽误她的时间。 沉晚很满意容珩的知情识趣。 当然,狗都是可以被调教得很乖巧的。哪怕是身为容氏集团总裁的容繁,哪怕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就一呼百应的谢忱,他们现在都很会看她的脸色。 但容珩是不一样的,早在她给他喂食打下烙印之前,他就已经是她最温顺听话的狗了。 她不介意在学习任务快要完成时给她的乖狗狗一点奖励。 “哥哥,自己揉奶子吧。”她的脚并没有收回,反而继续踩着那根硬烫的阴茎来回碾动,“叫好听点,我喜欢听。” 容珩咽了咽口水,抬手拢住自己薄薄的一层胸肌揉捏,指尖掐住两粒凸起的乳尖慢慢捻着,张嘴发出诱人的喘息和呻吟,一双烟雨蒙蒙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已经埋头写题的妹妹。 小晚的脚在踩哥哥的脏肉棒,她的脚好小好白好可爱,乳头好痒,小晚,看看哥哥的乳头吧,你很喜欢这里的对吧?为了保持这里的粉嫩柔软,哥哥非常用心地保养这里,你摸一摸吧…… 他婉转地轻吟着,带着点低沉沙哑的清亮少年音又纯又媚,嫩得仿佛要滴下水来。 高高揪起的乳尖拉出一个锥形,他眼尾红色更浓,身体后仰,腰身颤抖着射了出来。 “哈……小晚……”他瘫软下去,大口喘息着抱住她的小腿,洇湿的小鹿眼渴切地看着垂眼看来的妹妹,哑声哀求道,“哥哥把你的脚弄脏了,哥哥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沉晚瞄了一下他腿缝里的白浊,也懒得去拆穿他这点小私心,不甚在意地点了头,任由他俯下身呼吸滚烫地舔弄起她那只唯有脚心沾了一点点精液的脚。 空白处被流畅地填满了解题步骤,最后一道题的顺利解决让她不自觉舒出一口气来。 她合上作业本,看了一下时间。 十点了,比昨天快了不少。 她的视线落在捧着她的脚温柔舔舐的容珩,突然觉得自己没必要那么拧,放着一个现成的理科状元不用,非自己硬着头皮去琢磨。 容珩教得这么好,不用岂不浪费? “哥哥,”她托腮迎上容珩看来的视线,被他含得湿漉漉的脚趾往上夹住他胸口肿胀的一粒乳尖往外一拽,“该去洗澡了。” 容珩重重喘了一声,在她松开脚后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哥哥抱你。” 沉晚没拒绝,被他抱在怀里往浴室走去的路上,还不忘把玩他那粒圆滚滚又嫩生生的乳头。 “一会儿哥哥记得把这里洗干净点哦,喂给我吃。” 容珩头皮都要炸了,下身那处半硬的性器又彻底硬了起来。 哥哥肤白貌美,身娇体嫩,真好玩,嘻嘻嘻 喂奶(挤奶+吸奶+捏奶h) 沉晚对男人的奶子不感兴趣,确切来说,她本身的低性欲导致她对男人本身都没多大兴趣。 玩弄他们,就像逗狗,纯属解闷。 但容珩不一样。 容珩的奶子很漂亮,粉嫩得像是一颗小花苞,又软又弹,充血肿起来颜色就会更深一点,圆嘟嘟的,很有肉感。 沉晚盯着他背身在淋浴下仔仔细细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后走了过来,蹲在浴缸边,脸上还有没消退的红晕。 “小晚,哥哥的……洗干净了……你、你要怎么吃?”容珩光洁漂亮的身体上还挂着没擦的水珠,一对微微肿起的奶子上也沾着一点晶莹,看上去更可口了。 按摩浴缸正在她身下为她消解疲乏,她这会儿连声音都是懒洋洋的:“都说了哥哥喂我呀~” 她脸都没侧过来,只眼尾往他胸口扫了一眼,容珩就敏感得像是被她摸了一把一样颤了一下。 这个角度蹲着压根喂不到她嘴里,容珩只好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浴缸两侧,俯下身去,红着脸将胸口递到她嘴边。 “小晚,吃吧……” 沉晚掀眼扫过他羞红的一张脸,朝着距离她嘴唇大约两厘米的粉嫩奶头吹了一口气。 容珩抖了一下,下身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也跟着抖了一下。 “都说要喂了,放这么远我怎么吃呢?” 容珩咽了咽口水,空出一只手往自己胸口挤出一个小奶包,当真像哺乳的新手妈妈一样,将奶头送进沉晚唇缝。 可沉晚不是急着吃奶的婴儿,她就那么靠在浴缸里,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漂亮的哥哥面红耳赤的窘样,半天不张嘴。 容珩眼睫颤个不停,他心里半是羞窘半是甜蜜,耐着性子把自己凸起的乳尖贴在她唇缝间左右扫动。 那点乳尖很快变得更硬,胀成一粒肉嘟嘟的红珠。 嘴唇都能感受到它上面的热。 沉晚终于纡尊降贵地张开嘴,容珩连忙将挤出的那个小奶包送到她嘴里,湿热的口腔带来了和手指截然不同的快感。 他不自禁喘出一声,只觉得下边的性器又激动地跳了一下。 沉晚象征性地包住嘴唇吸了一下,软糯Q弹,像是雪媚娘外边那层皮。 口感还不错,于是她又加了点劲吸了几下。 容珩的腰抖个不停,因为吸气腹部那层薄薄的肌肉变得分明起来。沉晚扫了一眼,有六块。 “嗯……小晚……” 容珩媚眼含春,嗓子里像是装了个跳蛋,一个字恨不得抖个三五下。 啊……妹妹在吃他的奶……妹妹的舌头好软,又湿又热……好想吃…… 还有妹妹的胸……好可爱……什么时候能让他再舔一舔、吸一吸呢…… 沉晚吸了没几口懒劲就犯了,吐出挂着口水丝的乳肉打了个哈欠。 容珩盯着湿漉漉的胸口抿了抿唇,很是体贴地开口:“哥哥抱你去睡觉吧。” 沉晚含糊应了声,由他抱起来懒洋洋地站着擦干,又仔细地给她放下头发梳顺,这才给她套了睡裙内裤抱回床上。 容珩一脸宠溺地摸着她脑袋:“明早给你做包子路上吃,让你多睡会儿好不好?” 沉晚睁了睁眼,点了头:“哥哥,要捏奶。” 容珩一趟忙活尽顾着她,自己这会儿还裸着,身上没擦的水早干了。 他侧躺到沉晚身边,感受着她软绵绵的小手搭在他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乳肉。 他盯着她不设防的纯真睡颜,只觉得满心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 她入睡很快,没一会儿工夫呼吸就变得绵长,捏在他胸口的动作也一并停了下来。 容珩又痴痴盯了她一会儿,轻手轻脚地下床穿好衣服,临出门前还在她额头落下个吻:“晚安小晚,哥哥爱你。” 魂穿晚晚,斯哈 ps.哥哥是闷骚 索吻的小狗 篮球场,周二的这节体育课永远这么热闹。 原因无他,既能看到一班的林庭深,又能看到九班的谢忱,对篮球没兴趣的女生这会儿可铆足了劲围在场边看高二最帅的两根草。 是的,谢忱也在场上。 沉晚托着脸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一旁的闵竹就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晚晚,你和谢忱真没点什么啊?他都往这儿看了八百遍了。” “夸张,都说了只是邻居而已,不太熟。”沉晚掀眼往那边瞧了一下,正巧见着林庭深跃起一个三分球进框,周遭立刻响起一片欢呼声。 搞得跟NBA明星赛一样,孔雀开屏呢。 想起早上林庭深给她检查数学作业结果发现没错时的表情,沉晚好心情地翘了翘嘴角。 那头进了球的林庭深视线往这边一扫,正巧撞上沉晚对着他笑眼弯弯。 他心下一动,结果下一秒就收到对方一个大大的白眼。 好吧,就知道不可能是对着自己笑。 “他这么帅,你完全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啊!”闵竹还在那拉郎配呢,“晚晚,相信我,他对你绝对不是一般的邻居情,指不定你一主动他就成你男朋友了呢!机会往往把握在主动出击的人手里,你可以的!” 沉晚叹了口气,已经习惯自己的好闺蜜成天给她组CP了。 一下子是林庭深,一口咬定他对自己不是一般的同学情;一下子是谢忱,虽然他对自己确实不是一般的邻居情,但也绝不可能让他当男朋友。 狗还差不多,一个眼神过去立马摇着尾巴飞奔过去的那种。 “好了,我先回教室做英语卷了,你慢慢欣赏帅哥,争取下回给我拉个新鲜的CP。” “哎呀,你讨厌死了,我认真的!” 沉晚刚走出篮球场的那条道往高二教学楼走,身后就传来一道急匆匆的脚步。还不等她回头,就被人从后边搂着腰提抱起来拐进了路边的小竹林。 谢忱还带着一身没散的热气,找了个石凳坐下把她抱到腿上,汗淋淋的脑袋就往她颈窝里蹭。 沉晚一巴掌打过去,他没反应自己的手倒是痛得一麻。 “真是一颗铁头。”沉晚甩了甩手,本想把手上蹭到的汗在他衣服上擦干净,结果发现他球服几乎全汗湿了,“一身臭汗,恶心死了,赶紧给我松开!” “亲一下就放。”谢忱将她抱得更紧,鼻尖在她耳后蹭着,声音发哑,“别动了沉小晚,我都硬了。” 屁股下面鼓囊囊的一团似乎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它的硬烫。 属于他的滚烫气息像是横在腰间的手臂一样将她紧紧包围,沉晚皱眉,有些不耐烦了:“你炸了也不关我事,我数三秒,再不放开继续断粮。” 谢忱沉默了一下,松了手。 沉晚站起身来,只觉得哪儿哪儿都是他的味儿。这家伙跟狗一样,每回都恨不得弄她一身口水。 看见她表情,谢忱难受地抿紧了唇。 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上容珩了,怎么沉小晚对他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 “断粮”确实有点难熬,但他并不在乎这点难熬,他只是想借着她给他“喂食”亲近她一点。 可沉小晚就是个钢铁直女。 他这么帅,身材这么好,脱光了站她面前她也是面无表情的。 好气! “就亲一下,好不好?”谢忱拉住她的手,装可怜道,“我快难受死了。” 因为打球汗湿的发全被胡乱抓到后面,光洁饱满的额头露出来,英挺俊郎的一张脸确实有种混血的雕刻感。 如果说容珩继承的完全是生母那张漂亮的脸,那么谢忱就是挑着父母的优点长,集两人最好的基因于一体,这长相身材丢现在娱乐圈里也绝对是第一梯队的。 闵竹确实没说错,这家伙是挺帅的。 养狗的话自然也喜欢漂亮的狗,人之常情。 “先说好就一下,”沉晚确信了一遍周围没人,站到他跟前,“还有,你不准动。” 谢忱喉结咽下条件反射般急剧分泌的口水,抬脸看她的表情像极了一只坐在地上疯狂摇尾巴乞食的小狗。 嗯,挺可爱的。 沉晚俯下身,唇贴着他的,伸出舌尖往他唇缝一扫,他的嘴像是刷卡即开的门,灵敏得不得了地朝她打开,接纳她探进来的舌尖。 她小巧柔软的舌尖落在他湿热舌面的下一秒,一股无法形容的清甜顺着她舌尖进入他口腔,他攥紧拳头,努力克制自己想要缠住这股清甜柔软吸食殆尽的贪婪念头,放她离开了。 那粉嫩的舌尖收回去了,谢忱仍盯着她微微湿润的唇瓣发呆。 到底得等到哪天他才能不以“喂食”为借口,尽情地亲她呢? 他的舌头都已经练到能轻松给樱桃打结了,结果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每回亲容珩也只是喂食而已。 次数多归多,但她不开窍,那大家就还是同一起跑线。 沉晚琢磨着三秒钟的喂食应该足够了,也没去理还在发愣的谢忱,抬脚出了小竹林。 她得去洗洗手了,全是汗。 谢忱色诱永远失败,悲 袒胸露乳(虐奶+踩肉棒+揉奶高h) 教学楼前的洗手池,一尊瘟神正在洗手。 沉晚撇撇嘴,走上前去,拧开隔他最远的一个水龙头,虽然一共就四个水龙头,且他还站的中间那个。 “你昨晚的作业是不是有人指导你了?”林庭深淡声开了口。 沉晚轻哼一声:“就不能是我自己写的?”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有数,”林庭深关上水,“有人指导是好事,但对方不一定知道你的具体情况,万一可以只点拨一下的地方把全部思路都告诉你了,那这道题你就没吃透,下回稍微变一下条件你又堵住了。” 沉晚拧眉,回想了一下昨晚容珩辅导她时,好像确实是把整道题的思路全盘托出,不像林庭深每回都要问一遍她的思路再揪出她跑偏的那一步详细讲解,纠正她的错误。 见她不说话,林庭深又稍微放软了点语气,“现在离下课还有十分钟,你告诉我哪几题是别人教的,我给你找一下同类题练练手,看看你是不是真掌握了。” 事关学习,沉晚当然积极。 这瘟神烦归烦,但成绩一直稳坐第一,该掏的学习经验她绝不手软。 林庭深看她那表情就能猜到她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嘴角微微翘了翘,余光扫向教学楼右边的小竹林时,眼底又蕴出一抹深色。 容珩毕业后怎么又凑上来一个谢忱?看来得折腾更多花样让她把时间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免得总有那些花花心思放在没必要的地方。 还有,这家伙魅力是不是太大了点? 魅力太大的沉晚被折磨得很惨。 她感觉自己明明还没有出社会就已经遇到了林庭深这么个没有人性的上司,提前感受了一把社畜的敢怒不敢言。 尤其对方拿捏的是她最在意的学习,可恶! 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沉晚掏出来发现是容繁的电话。 “晚晚,上车,爸爸接你去吃饭。” 对了,早上容珩说他今天晚上有课,接不了她来着。 不远处一辆车按了按喇叭,沉晚挂断电话走了过去。 一开门,容繁就伸手殷勤地给她接过书包,沉晚这才发现他今天明显是花了心思打扮的。 白衬衣黑西裤,没穿西服外套,也没系领带,那股久居上位的气势消了大半,领口开了两粒扣子,隐约现出他紧实的胸肌轮廓,看上去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富二代差不多。 这衬衣料子是绸缎吗? 见沉晚盯着自己胸口,容繁心里闪过一丝小得意,身体也不自禁热了起来。 他故意坐得笔直,愣是把还算宽松的衬衣抻成了贴身版,于是他那饱满的胸肌线条被诱人地勾勒了出来,激凸的乳尖也把面料显眼地顶起一个小包。 “咳,晚晚想吃什么?”察觉到沉晚的视线果然盯在他胸口,他只觉得自己下身也在缓慢苏醒,他架起腿,“想吃海鲜还是日料,或者上回去吃的那家私房菜我也留了位置……唔……” 沉晚一把抓起他软弹紧实的胸肌,连同那粒骚奶头一起大力揉捏起来。 容繁扭过头看她:“嗯……晚晚想吃什么……” “那就私房菜。”正好抽一顿主动送上门的骚狗狗出一出这一肚子气。 容繁赶紧给隔板那头的司机发去地址,伸手去捞沉晚:“晚晚想玩坐爸爸身上来玩……啊……” 沉晚捏住那粒被揉得硬邦邦的奶头使劲一拧:“为什么不是爸爸过来送给我玩呢?” 容繁桃花眼里一层水雾,他都没让沉晚先撒手,就这么被揪着奶头起身跪到了她脚边。 “晚晚都要把爸爸的奶头揪掉了,嗯~”容繁托起她空闲的右手放到唇边讨好地亲着,本就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这会儿更是带出无数骚钩子,“轻点嘛,晚晚~” “轻点爸爸能爽吗?”她鞋底往他跨间一踩,容繁立刻猫叫似的哼哼,“爸爸今天怎么穿得这么骚?你在公司也这么袒胸露乳的,是想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副骚样吗?” 她的鞋底隔着那贵价的西裤碾着他越来越硬的性器,“爸爸的臭鸡巴本来就是二手货,现在骚奶子也给人看了个遍,怎么,爸爸觉得我是捡垃圾的?” 她抽回手和脚,捏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把他推开,“滚远点!” “没有别人看,爸爸的骚奶子只给晚晚一个人看,”容繁赶紧跪好表忠心,“公司里我都把外套扣得严严实实的,绝对没有让任何人看到。” “哼,说得好像我很稀罕一样。” “爸爸是晚晚一个人的狗,爸爸的一切都是属于晚晚的,”他塌着腰,只恨不得翘臀上长出一根表明态度的尾巴摇给她看,“而且爸爸都说了,容珩是人工授精来的,爸爸下面也是干干净净的……” 他少年时期就见多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对性是半点兴趣没有。怕家里催婚催育,他一成年就“做”出了个儿子,直接堵了父母的嘴,让他们帮忙带了这个从天而降的孙子。 “晚晚,相信爸爸好不好?”他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手贴到脸上,桃花眼湿漉漉的,“狗狗只对主人一个人真诚。” 沉晚眯了眯眼,容繁一脸忠贞不二。 “放手,我要揉奶了。” 爸爸明骚,儿子闷骚(大拇指) 以及,虐男文市场这么惨淡的?敢不敢来点珠珠刺激一下我(拍桌!!!) 衬衫夹(揉奶+踩射+蹭奶+狗状卖骚高h) 容繁的奶子当然没有容珩的鲜嫩可爱,乳晕是红中带点褐色,奶尖肿胀发红,明显也是有点色素沉着的。 颜色算不上好看,但抓握的手感很好,毕竟容繁多年健身又不碰烟酒,身材非常不错,胸肌饱满紧实也不缺弹性,比谢忱这个体育健将还要多出一分成年人的宽厚。 缎质衬衣纽扣全被解开,只剩下塞在裤子里的下摆,沉晚拉了一下没拉动,容繁解释说自己戴了衬衫夹。 “那是什么东西?” 容繁舔了舔唇:“晚晚要看的话等到了餐厅爸爸脱给你看,车里太暗了。” 沉晚不置可否,猜到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穿成这样引诱她看他的骚奶子,玩他的骚奶子,然后引出这个衬衫夹。 功能性如何不清楚,但绝对够骚,不然这家伙绝不会玩这一套。 还好今天林庭深已经在学校发了疯,晚上的作业花不了太多时间,可以好好玩一玩容繁这具骚浪的身子了。 她垂眸,看着手里被揉捏得泛红的乳肉,拇指抵着那粒圆柱状的乳头摁了进去,然后抵着画圈。 容繁呻吟很轻,却骚得不行。 要不怎么说是父子呢,都这么会喘。只是容繁是绵绵软软的起伏,像是一圈圈卷起来的棉花糖:容珩是断断续续的颤抖,像是一下下搔在耳膜上的绒毛。 风味不一,各有千秋。 “爸爸的奶头怎么这么大?”她揪住那颗从胸肌里弹起的乳头,“是不是天天偷着玩自己玩得这么骚的?” “哈……没有……”容繁双手贴在她腿侧,前胸不自觉往前挺,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车窗外路灯一晃就漾开金色的涟漪,“是想晚晚想大的……” 沉晚被他逗乐,笑了一声又踩到他跨间:“这里也是想我想大的吗?” “唔……是……哈……一想到晚晚……嗯……这里就又硬又烫……像要爆炸了一样……” 沉晚凑近他:“爸爸车上可没有能换的裤子,要射的话,就把你的骚鸡巴放出来,我可不想一会儿你湿着裤裆带我去吃饭。” 她朝着容繁吹了口气,容繁情不自禁打了个颤,喉结滚动着解开裤链,放出那根胀成深红的粗壮性器:“晚晚踩踩……嗯……踩踩爸爸的骚鸡巴……” 他挺着被她揉得发红的饱满胸肌,两粒被她揪肿的乳头仿佛红酒瓶塞般高高立着,块垒分明的腹肌伴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像有生命般起伏着。 粗壮的性器上盘踞着树根般的筋络,两颗精囊还被包在裤子里看不太清,但这根时不时跳动的阴茎足以证明他此刻的兴奋。 他那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里布满情动的水汽,映着窗外疾驰而过的路灯,仿若浮光跃金的湖面,“主人……奖励狗狗一次射精吧……” 沉晚低笑一声,鞋底踩上他高高翘起的肉棒:“如你所愿。” 晚风带着点凉意,很快吹散了后座里的麝香气味。 容繁气喘吁吁地趴在沉晚腿上,脸颊熏红,双目迷离。 沉晚摸了摸他丝绸般柔顺的头发,声音被风声搅得有些失真:“爸爸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快到了。” 容繁抬头看她,她唇角的笑容让他整个人有些犯痴。 沉晚往他已经软下来的性器一碾,再次重复,“赶紧收拾,把我鞋底擦干净!” 容繁这才从适才的旖旎中清醒过来,抽出湿巾清理各处喷溅的精液。 下车时容繁又恢复了翩翩贵公子的形象,他领着沉晚往里走,姿态看上去和讨好女伴的年轻男性并无区别。 餐厅老板和他相熟,此前也见过容珩和沉晚,这会儿把两人领进包厢还笑嘻嘻地和沉晚打了个招呼。 沉晚刚客气地对着他笑了笑,一旁的容繁就催着上菜,说是饿得不行。 老板顾不得寒暄匆匆离开,沉晚瞥了容繁一眼,收获他一个乖巧微笑。 菜基本都是照着沉晚的喜好点的,容繁现在口味随沉晚,吃了几口就凑到沉晚这边,脱了外套故意贴着她用公筷往她碗里夹菜。 S市暖和,十月底的天气还热着,沉晚穿着的还是短袖。于是她很快就察觉到左手上隔着层丝滑衬衣越蹭越硬的那一点。 容繁又发起骚来了。 “主人,不看看狗狗的衬衫夹吗?”他的胸还贴着她皮肤轻蹭着,一双眼睛里写的满是勾引。 有时候沉晚不得不承认,阅历还是挺有用的。 尤其是当她看到容繁脱下西裤露出绑在大腿上的黑色皮质腿环,以及连接腿环和衬衣下摆的银色金属夹中间那类似吊腿袜、紧贴在他大腿上的几条束带时—— 她确实被容繁骚到了。 纯白色的内裤里,性器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 容繁非常享受沉晚的注视,他故意弯腰去整理大腿上的束带,缎面衬衫下已经兴奋得起立的乳头轮廓被收紧的下摆勒得分明。 他跪在榻榻米上,狗一样摆着屁股来到沉晚身边:“主人,给狗狗喂点吃的吧。” 喂水(鞭打+吞尿+窒息高h) 容氏集团的总裁,这会儿露着屁股和腿,狗一样四肢着地跪在她身旁乞食。 沉晚内心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仔细地欣赏了一下容繁此刻淫荡的情态,最后看向他水波粼粼的桃花眼:“一口吃的,一鞭子。” 容繁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汪!” 衬衫夹确实是个好东西。 这种皮质束带本就极具情色意味,再加上容繁紧实挺翘的屁股,一尾巴抽过去,黑色的束带,白色的三角裤,缎面衬衣下半露的臀肉海浪般晃荡,留下淡红的印痕,引发一串快慰性感的呻吟。 沉晚喂到第三筷子的时候,容繁的上半身已经贴到了榻榻米上,唯有臀部高高翘起,像是一条等待交配的母狗,泛红的脖颈上已经崩出几条青筋。 “夹子解开。”沉晚没把筷子收回来,反而留在他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在他想咽口水前故意夹住他舌头不让他咽。 晶莹的口水顺着他下巴拉出一条银线,落在榻榻米上缓慢洇开一点湿痕。 容繁被迫吐着舌头,桃花眼里一片雾气,下巴抵在地上,双手去解衬衫下摆的金属夹。 一共六枚金属夹被放开,丝滑的布料顺着他翘起的臀部下滑,堆在他后腰,露出他弯折度惊人的腰臀。 “爸爸好色情啊。”锥状的尾巴尖顺着他被抽出红痕的臀下缓慢上移,沉晚抽出筷子,声音也变得轻柔。 容繁维持着趴的姿势,双手放在脸侧,听到她这话抬眼看向她,因为情欲越发沙哑的嗓子语调轻缓:“那晚晚喜欢爸爸这样吗?” 尾巴尖贴着他腰下轻轻划动,沉晚支颊看着他,眼底浮动着细微笑意:“那爸爸呢?爸爸最喜欢我怎么对你?” “爸爸都喜欢,”容繁伸手捏住她搭在腿上的小拇指,“只要是晚晚给我的,我都好喜欢。” 沉晚勾起嘴角:“爸爸吃了那么多菜,口一定渴了吧?” 她站起身来,在他惊喜的目光下提起裙摆,“我来喂爸爸喝点水吧。” 沉晚不太喜欢喂这个,她的狗们倒是适应良好,但她自己稍微有点别扭。 毕竟在血脉觉醒,基因里的能力被获知之前,她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女孩子,即便她一早就知道自己有那么一丁点稀释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魅魔血脉,她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 亲吻耗时短,是她的最优选。但口交高潮一次分泌的爱液可以满足狗差不多一周的需求,而且她也可以舒缓一下学习压力。 但是…… 沉晚低头看下去,裙摆盖住了下面的淫乱,露在外面的是容繁下塌的劲腰和抬高的翘臀,往后是他脱毛后光洁的小腿和双脚。 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修长的手指将她两瓣闭合的肉唇分开,他的呼吸烫得不行,扑在她阴蒂位置,张大的口腔紧紧包住她整个阴部,舌尖催促般顶了顶她藏在皮肉下的尿道口。 沉晚轻喘了一声,控制着流量,细微的水流声很快被容繁急剧的吞咽声掩盖了下去。 “哈,好爽……” 排泄带来的快感混合着此刻吞咽那人的身份地位,即便不去刺激阴蒂这处牵系着全身敏感的阀门,她也依旧爽到大腿根都在痉挛抽搐。 她仰起头,几乎是坐到他嘴巴上,彻底放松下来的流速让因为姿势本就喘息困难的容繁来不及吞咽,甚至还有从口腔外涌的水液呛进了他鼻腔。 她听到了他窒闷和呛咳的动静,但他并未因为不适而挣扎,在短暂的调整后,裙下又传来他大声的吞咽。 七秒钟,或许对于容繁而言漫长得过分。 沉晚本意是让他用舌头给自己清理干净,但想到刚才他呛到脸上,果断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提起裙摆撤到一边。 容繁仍旧趴跪在原地,他仰着头,一张脸又红又湿,仿佛往外散着热气。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也像被水洗过一样,清泠泠的,带着点懵懂的纯澈。殷红的唇瓣微微张着,挂露的玫瑰一样艳丽。 脖颈上的水迹顺着流进胸口,衬衣上已经洇出几点湿痕。 沉晚整理好衣服,蹲到他旁边,朝他耳洞轻轻一吹,雕塑一样定在原地的男人便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爸爸吃饱喝足了,该送我回家写作业了。”她弯眼,对上容繁看来的视线,“不过爸爸射了一裤兜,只能真空回去,不如用你的衬衫夹箍住你的骚鸡巴,免得被人看出来?” 黏黏怪(真空+束缚h) 容繁抖着手将大腿前方的一对夹子交叉夹在他衬衫下摆,那根因为身体摄入足量“食物”而止不住亢奋的性器被阻拦在交叉的皮质束带后,有种说不出来的色气。 沉晚托腮蹲在那里观察了一下:“聊胜于无,穿上裤子应该就看不太出来了。” 容繁穿着裤子,一双眼却紧紧盯在蹲在他身前的沉晚身上。 晚晚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盯着他下面看…… 他咽下到嘴的呻吟,系好皮带,穿回外套,又恢复了文质彬彬的模样。 谁能想得到他西服外套里是无需爱抚就兴奋激凸的乳尖,以及平整西裤下那被束带交叉拘束在下腹仍旧硬得不行的粗壮肉棒呢? 回去路上沉晚出于好奇,隔着裤子拉起其中一条束带然后“啪”一声放了回去。 本就敏感得不行的容繁差点被弹得一个哆嗦射了出来。 虽然勉强忍住了,可龟头仍旧不受控制地吐出一股清液。好在有外套下摆遮掩看不出来,否则西裤上洇湿大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这一晚上食欲性欲都得到了极大满足,虽然见着沉晚一到家就贴到容珩身上多少有点吃味,但表情比之前要柔和得多。 “那晚晚写完作业早点休息,爸爸先回房了。” 沉晚难得回了他:“爸爸也早点休息,注意身体哦~” 西裤里的性器狠狠一跳,变得稀薄的精液从顶端涌出。他维持住镇定表情点了点头,在拐进楼道后赶紧夹紧了腿,没叫那玩意儿滴下来。 林庭深提醒今晚的数学题很多是她先前栽过跟头的,所以放学时还再次叮嘱她晚上自己做,不要寻求外界帮助。 沉晚对林庭深没好感,但基本每回都不得不采纳他的意见,毕竟再看不惯他,她的数学成绩的确提高了不少。 容珩看上去温温吞吞的,实际就是个黏黏怪。如果不用上学工作,他估计能把妹妹装到他虚拟的育儿袋中呵护到死。 今天沉晚没让他辅导,他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想到容繁回家时那副被滋润过的春风得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切了份果盘敲门送进来了。 沉晚正皱眉解决最后一个空题,见他进来也只是瞄了一眼就继续做题没说话。 容珩一早把她身体语言摸透了,知道她这样意味着正心烦。 看来今晚的题又让她郁闷了。 一班作为种子选手聚集的重点班,学习进度和难度都远超其他班,容珩一开始就担心沉晚进去压力太大,容繁也是不赞同。 但分班考她愣是考了进去,而且进去就再也没有掉出来过。 相较于很多依托课外名师辅导的尖子生,始终靠着自己往上走的沉晚明显需要付出更多时间和努力。 哪怕她压根不需要任何努力都能够躺平享受其他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幸福。 正因如此,她才显得如此熠熠生辉。 “哪道题不会,哥哥帮你看一下?”容珩往她嘴里塞了颗草莓,视线落在那唯一一道空题上,“这里……” “哥哥,我自己可以的。”沉晚打断容珩,仰头看着他,“毕竟考试的时候,我也没有哥哥能指导我。” 她巴掌大的小脸瓷白干净,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股稚气和执拗,像是一只刚刚学会走路跃跃欲试的小老虎。 容珩心都要被妹妹萌化了。 他克制住自己想要黏住她各种贴贴的欲望,缓声道:“哥哥昨天教得不好吗?” “可是林庭深说,”她皱了皱眉,“那样会让我养成惰性,习惯性去指望别人。” 容珩愣了一下。 同为一高被寄予厚望的两颗明星,林庭深知道高三状元呼声最高的容珩,容珩自然也听说过入学考已接近满分的好成绩惊艳四座的林庭深。 作为一个深度妹控,容珩虽然没有在妹妹面前表现得过于痴汉,但即便毕业了他也始终关注着妹妹在学校的一切。 他知道林庭深是一班的郑老师特意安排辅导妹妹的助力,也知道唯一拖妹妹后腿的数学的确在他的帮助下慢慢赶了上来。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容忍林庭深影响妹妹到这种程度。 这一棒子抡下来,岂不意味着往后妹妹的学习除了老师外,就只有他林庭深有资格置喙? 他容珩还没无用到这种地步吧!省理科状元的身份进入难不成因为他弃最好的两大学府不进、反而选择了同在S市的这所大学就失去了状元的光环? 他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且他绝不允许有人能越过自己跑到最前面去。 容珩藏住眼底的冷意,又给沉晚插了一块蜜瓜,声音更轻:“怎么会呢?哥哥只是帮你理顺思路又不是直接给你报答案。更何况,哥哥也和小晚一样,是靠着自己在努力学习,所以哥哥是最适合指导小晚的人,小晚说对不对?” “可哥哥数学一直很好……” “哥哥也会遇到不会的,也踩到过陷阱,也有钻进死胡同出不来的……”容珩又喂了块橙子,鹿眼弯弯,“难道昨晚哥哥没把你教明白吗?” “那好吧,”沉晚妥协,“不过哥哥先听听我的思路,然后再找找我的问题在哪,不能整个思路帮我顺下来。” “都听小晚的。”他摸了摸她脑袋,搬来张椅子挨着她坐下,“一切都交给小晚做主的话,小晚就不可能养成惰性了。” 嗯,有道理。 林庭深(面瘫脸):你爹的! 表白 林庭深看到了沉晚作业上不属于她笔记的那个“解”字。 对方模仿得很像,但又能让他这个已经熟悉沉晚笔迹、又每天都会给她检查作业的人,轻易地看出他故意留下的纰漏。 仿佛一个故意留下线索的小偷,挑衅意味十足。 林庭深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他每天九成的话量都集中在学校,然后学校九成九的话量都集中在对沉晚的教学上。 当然,偶尔也会在教学过程中故作无意地聊起一些可以缓慢入侵她私人领地的话题。 不动声色,润物无声。 他并不乐见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沉晚拥有了另一个可以带她进步的人,这意味着他的地位很有可能会被取代。 于是他朝着那个可能成为对手的人隔空挥了一棒。 滚开,这是我的地盘! 然后,在他以为这一棒彻底挥死了对方时,不过三天,对方就按不住地朝他得意洋洋地露出了狐狸尾巴。 看,我能在她的作业上留下自己的笔迹,甚至还能轻松模仿到她八九分。 ——我远比你想象的,和她更亲近。 所以,该滚的人是你。 对于两个男人以她的数学作业为战场隔空对敌一事,沉晚一概不知。 她觉得林庭深今天难得话少,周末的数学作业也不多,简直称得上双喜临门。 她美滋滋地整理着要带回去的东西,唇角翘翘,肉眼可见的好心情。 林庭深正站着整理桌面,瞧见她这模样,眼底情绪如霜。 放假学生永远积极。沉晚收拾东西的工夫班里已经溜了大半,她正要和闵竹手挽手出教室,林庭深那要死不活的声音又很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沉晚,留一下。” 闵竹在前面大半年的时间里嗑她和林庭深这座瘟神的CP嗑坏了牙,这会儿一听林庭深的声音就痛心疾首地捂住了脸,拽下她的手,悲痛万分地含泪和她说了句:“同志,保重!希望周一来还能见到你!” 见怪不怪的同学们继续收拾东西,在听到林庭深说出那句“把这几道题做一下”时,还是忍不住朝沉晚投射来带着微妙同情的视线。 要说林庭深这人,头脑好身材好长相好家世也绝对不差,文理分科后进入一班的女生难免对他心存幻想。可自打郑老师把沉晚分给他“帮扶”后,这为数不多的幻想就像接二连三被戳破的肥皂泡—— 于是很神奇的,没有人想过要吃一吃这棵鲜嫩无比的窝边草。 毕竟大家幻想的是亲亲抱抱举高高,而不是做题讲题开小灶。 有毒吧。 “我能带回去做吗?”沉晚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尝试讨价还价。 “就在这里做,做完再走。”林庭深看着她,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 沉晚握了握拳头,尾巴骨那里开始发起痒来。 冷静……冷静…… 她深吸一口气,走回座位,咚一声重重放下包,摸出笔袋和草稿本就转了椅子趴到他桌上看起题来。 林庭深扫了一眼四周零星几个动作慢的,确信她这三道题做完教室里应该就不会留下别人了。 不能坐以待毙了。 这家伙异性缘太好,他无法保证那些狂蜂浪蝶耍尽手段会否吸引她专注在学习上的目光。 他要当她这棵小树周围那圈高高的篱笆,保证她在长成大树前不会因为对外界的好奇而长歪。 他不仅要和她上一所高中,他还要带她进同一所大学,最后,他还要和她共建一个家庭。 他得将她牢牢“困”在身边。 “沉晚,”只剩两人的教室里,林庭深看着趴在自己桌上抬起头来的少女低声开了口,“谈恋爱吗?带你考Q大的那种。” 容珩(握拳):你爹的! 男强女更强的文受众真窄,啧,冷就冷吧,打死不写几把套子女主 倒贴 沉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林庭深在说什么。 等到她的大脑对“Q大”这个词自动兴奋起来时,她才捡回了他的前半句。 谈恋爱。 林庭深。 跟林庭深谈恋爱? 她无法理解地歪了歪头,看着一脸平静的林庭深发出了致命一问:“你在跟我说话?” 林庭深心里的那点紧张被这句话一记耳光般扇了个烟消云散:“不然呢?” “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而且我很清楚地喊了你的名字。不跟你说话,我能跟谁说话?” 沉晚点了点头:“既然是在跟我说话,那我的回答是,不。” 林庭深眉头微蹙:“为什么?你的目标大学不是Q大吗?” 沉晚盯着他,眼底浮起一丝古怪的笑意:“我拒绝的不是Q大,而是你啊。” “林庭深,我可不喜欢你。”她弯了弯眼,“我以为你很清楚我有多讨厌你,原来你不知道的吗?” 林庭深呼吸一顿,看着她天真又残忍的笑容只觉得喉咙眼堵得厉害。 他以为她不会拒绝的,至少不会这么不留情面地直接拒绝。 但事实是,她不仅直接拒绝了,甚至还笑着往他心口狠狠插了一刀。 她怎么会是小树这么温和无害的存在,她分明是一只长有尖牙利爪的小老虎,平时再如何憨态可掬,到真正发威的时候,依旧可以轻松将人撕得鲜血淋漓。 他做不了规束她生长的篱笆,只能做一个冒着生命危险尝试去驯服她的驯兽师。要么驯服她,要么成为她用以饱腹的口粮。 而现在,她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林庭深抿了抿唇,喉结滚动了一下:“克服一下。” “什么?”沉晚皱眉。 “我说,克服一下你对我的讨厌,”他手心冒出层汗,平静语气下是他小心翼翼掩藏的紧张忐忑,“等你利用我考上Q大,再甩掉我。” 沉晚呆了:“你该不会是拿我挡桃花吧?” 林庭深垂下眼,避而不答:“你回去考虑一下,周一来答复我。” 沉晚气咻咻地出了教学楼,正碰上等了她半个多小时实在忍不住又飞跑回教学楼接她的谢忱。 “沉小晚,你怎么这么慢……”谢忱被她一个眼刀子扫过来紧急闭了嘴,“好了好了,不慢不慢……” 他将她沉甸甸的书包卸下来,单臂摔到肩头拎着,另只手推着她的背往前,“别丧着一张脸了,带你去吃好吃的。新开的那家椰奶刨冰芋圆你肯定喜欢,还有你上次想吃的另外一家粤菜……” 听他絮絮叨叨念着那些好吃的,沉晚被林庭深气得够呛的情绪缓缓平复下来。 “椰奶和抹茶两种口味我都想吃。” 见她搭话,谢忱星眸弯起,笑出一口白牙:“都点,你先吃,吃不了的我给你兜圆。” 沉晚轻哼一声,下一秒就被谢忱一把抱住腰身夹抱起来大步往前冲去。 “谢忱你有病啊!快放我下来!会被人看到的!” “都走完了谁看你!”谢忱一手抱人一手拎包,笑得肆意,“飞咯飞咯~” 十七岁了还这么幼稚。 沉晚腹诽,却不自觉在他的笑声中跟着弯起了眼。 站在楼上目送两人跑远的林庭深目色微沉地握紧了栏杆,缓缓舒出口气。 辅导她作业的不会是谢忱,那么,是容珩?他们还没有分开吗? 不,他拿谈恋爱试探过了,她绝对没有男友,否则拒绝他的就不会是那套说辞。 难道还有第三个人? 容繁:你是在说我吗? 舔汗(尾巴撸+摸身体h) 原来自己真的滴酒都不能沾啊。 “沉小晚,你怎么这么逊啊,红酒泡的杨梅而已,都能把你变成一只小醉猫。”谢忱拿湿巾给她擦脸降温,坏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可爱得引人犯罪,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沉晚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好了,你也成猴子屁股了,还是半边的那种。” 谢忱被打了一巴掌,不怒反笑,抓住她的手贴到嘴上亲,星眸粲然:“沉小晚,你怎么那么可爱呢?” “谢忱,你怎么那么烦呢?”沉晚说话倒还清楚,就是觉得热,大脑发昏,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苍蝇似的,嗡个不停。” “我要是苍蝇,那被我绕着转的你是什么?”他凑到她跟前,“嗯?” 沉晚这只手挣不脱,只好用另只手按到他脸上:“唔……想吐了……” “行行行,不坐车了,我背你走回去醒醒酒。” “哼。”诡计多端,明明就是想背她多走一段路。 谢忱叫停车,将沉晚抱出来背上,沿着只剩路灯的林荫道朝着家缓步走去。 晚上没风,也没月亮,路灯下几只蛾子绕着光源不断扑腾。 “沉小晚,你就是月亮。” 沉晚闭眼靠在他安全感满满的肩膀上,懒得说话。 谢忱自顾自地乐呵:“你还是路灯。” “闭嘴。”真是要被这家伙的形容气死。 “生气的时候像只小老虎。” “闭嘴。” “现在像复读机,最可爱的那一款。” 沉晚忍无可忍,双手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闭嘴!” 谢忱在她手心里闷笑,手肘勾住她腿弯大步朝前疾跑。 沉晚赶忙夹紧大腿,双手交叉箍住他脖子,酒都被颠醒了大半:“谢忱,你有病!” “对啊,我有病,”谢忱跑得更快,“哈哈,你有药吗?” 沉晚没药,但有“鞭子”。 谢忱被她尾巴照着小腿一卷,差点人仰人翻一个跟头栽出去。 他堪堪刹停,脸上慌张还没褪去:“沉小晚,一会儿伤着你自己!” 就是知道这家伙自己摔残也会把她护得好好的,她才敢这么卷他。 沉晚才不管他发火,鼻尖贴着他的,声音还是软绵绵的:“谢忱,想不想要?” 缠在他小腿上的尾巴暗示性十足地上下一动。 谢忱鼻尖疯出一点汗意,像是常年鼻头湿润润的健康小狗。 闹得正欢的小狗被主人提拎着脖颈,做贼心虚地垂下眼,细若蚊吟地挤出一个“想”字。 牛仔裤里是少年勃发滚烫的情动,他贴在她颈侧,半截舌头舔着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又潮又热:“沉小晚,你的汗都是椰奶味的。” “嗯。”沉晚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尾巴绕前,缠着他那根三两下就硬成铁棍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她的手已经顺着他结实腹肌往上摸到他胸肌,T恤被堆到他锁骨处,其下情状清晰印在沉晚已经适应了昏暗灯光的眼睛里。 谢忱的皮肤更接近麦色,精悍的肌肉漂亮又不强壮得过分夸张,每一块都在无声地朝她展示着内里的力量。蓬勃热气从他发烫的皮肤上不断外涌出来,好不容易清醒了点的沉晚只觉得自己又要被这股热气熏得昏昏沉沉了。 她揉着他相较而言不那么烫的胸肌给自己发汗的手心降温,他的乳尖在她掌心一点点挺立,硬邦邦地戳在她手心。 谢忱在她颈边低低喘息,扑在她皮肤上的呼吸烫得不行。 沉晚感觉自己身上也在冒汗,穿着两层布料的胸口成了出汗的重灾区。 她撤回捏在他胸肌上的双手,迎着谢忱疑惑又迷蒙的视线,将T恤下摆从裤子里拽了出来。 微凉的空气钻进上半身,她舒服地叹息一声,尾巴圈住的性器蓦地一跳。 沉晚抖着胸口布料透气的手指一顿,低头看向正双目发光看着自己的谢忱。 “沉小晚,你出了好多汗,”他的手沿着她腰下钻进她T恤下摆,缓慢摩挲着她的腰线,目光灼灼,“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让我射(舔汗+吸奶+堵孔控精h) 弹性良好的T恤下隆起一个大包,沉晚怀中抱着的“球”正一点点从她小腹往上贪婪舔舐。 “谢忱,你的舌头好烫……”沉晚压着他的脑袋往下,“别舔了,我觉得好热……” “舔完就凉快了,沉小晚,你的脖子不是没出汗了吗……就热这一下……” 他的舌头来到她胸口,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舌面正沿着她胸衣边沿游走,胸衣之外的皮肤上很快糊上一层薄薄的水液,被她体温蒸发后,那一片果然凉快了些。 “沉小晚,我能舔里面吗?”他在她T恤里抬头,带着她往他脸上贴得更近,“你里面都湿透了……” 他手心汗涔涔的,被她勒令不准再贴着她,于是他换了手背,指骨轻轻蹭着她腰腹处的滑腻皮肤,胆大包天又小心翼翼地说着她大概听不懂的荤话。 他的理论都学出了花,火气最重的时候连着半个月早上起来换内裤,别说她“喂食”了,就是碰她一下,想她多一点,下面就立马硬起来了。 跟个发情的傻屌没什么两样。 偏偏被他日夜惦记着的又是个清心寡欲的“尼姑”,不仅狠心地在学校和他保持距离,放假了也把他排在作业、容珩后边。 他毫不怀疑要不是他习惯性吃她剩的因此染了“瘾”,她绝对能毫不犹豫地把他一脚踹开。 即便是现在,他也只能像这样见缝插针地刷存在感。 “沉小晚,会很舒服的……” 在他刻意放低放轻的声音里,他听到了衣服外边那个“嗯”字。 他忍着冲顶的气血剥开她纯色的胸衣,虽然因为光线和姿势的原因,他没办法欣赏到这幅难得的美景,但仅仅是鼻腔吸进来的香甜就几乎叫他浑身发软。 鼻尖照着那粒可爱的乳尖蹭了一下,沉晚的呼吸似乎也短促地顿了一刹:“别做多余的事,舔干净快点出来。” 哼,有够无情的。 少女的胸不大,像是一个小山丘,抓起来估计还赶不上他自己的,但谢忱对这里喜欢得不得了。 大概是因为能见到这里的机会实在少得可怜,因而这里比起她下面更加叫他热血沸腾。 他伸出舌尖,从乳根处一点点往上舔着她乳肉上的汗,充盈在口腔里的,全是她刚才吃的椰奶冰沙芋圆味道。 被刻意忽略的乳尖在周边乳肉已经全被舔得湿漉漉的情况下,已经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谢忱鼻尖擦过那里,便察觉沉晚身体轻轻抖了一下。 他知道时机成熟,舌面重重碾过顶端,狗一样地舔了一下。长长的舌头,略微粗糙的舌面,几乎瞬间从她乳根招呼到乳尖,不等她喘息,绵软乳肉就被他整个地含进了嘴里。 “嗯……” 他的脸颊喉咙泵一样吸吮着,那根舌头时不时还要逗弄一下她硬邦邦的乳尖。口腔里的温度很高,她感觉自己那一小团肉都要融化在他嘴里。 虽然很爽,但是没必要。 她推了推T恤下正在疯狂吃奶的脑袋,声音带出一点沙哑:“舔那边。” 可恶,清醒得这么快。 谢忱心里咬牙,却不得不乖乖听话放开被他吸得湿哒哒的乳肉,剥开她另一边的胸衣,如法炮制地舔了过去。 沉晚的尾巴在她脱离情动后又开始动作起来,谢忱根本扛不住上下两方的刺激,在快高潮时含住她殷红的乳尖报复性地吸着。 沉晚直接一巴掌拍了过去。 可怜谢忱射精射到一半马眼就被尾巴尖牢牢堵住,被沉晚推开时整张脸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因为憋闷又红又湿。 “沉小晚……哈……让我射……”他瞳孔涣散地靠在长椅背上,试着用虚软的双手去解救自己被卡在要紧处的欲望。 沉晚拍开他的手,已经整理好的衣服看不出任何异样。反观谢忱,T恤被推到颈下,裤子被褪到膝盖,整个人几乎全裸地瘫在公园长椅上,双目涣散,下腹处到胸口还溅着浊白的精液。 “听说玩这里会很爽来着,”尾巴尖不断地顶着翕张的马眼,沉晚将他的颤抖看在眼里,“不如,我来帮你体验一下?” 不乖的小狗,该罚 惩罚(虐马眼+舔尾巴+野外裸体学狗放尿高h) 最脆弱的马眼被外力强势侵入,谢忱痛得整个人都在打颤。 他不懂这到底爽在哪里,只能拼命哀求沉晚放过自己:“呜……沉小晚……我错了……别往里面钻了……好痛……” 射精的欲望早被剧痛覆盖,茎身残留的精液在尾巴尖端进入的过程中被挤出来少许,糊在已经被钻大的马眼周围,越发显得那里湿红到几乎快要渗血。 沉晚当然可以让自己的尾巴变得更细,但凭什么呢?她不给狗一个惨痛的教训,狗永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 她一再提醒他舔汗就行,他却趁着她被吊起性致时得寸进尺。这次纵容了,那下次他是不是准备直接把这根鸡巴肏进她的小屄里了? “主人……主人……狗狗错了……饶了狗狗吧……狗狗再也不敢了……” 谢忱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要被钻得从中间撕开,胀痛感让他生理性地不断落泪,水雾弥漫的一双星眸看着她,不住地哑声求饶。 “是吗?”尾巴尖不再继续往内,反而停在原地转了一圈。 谢忱痛到抽抽,额头上的汗都是冷的,硬邦邦的性器也软了下来。 “真的……主人……狗狗真的不敢了……”他拉住她的手,交替放到唇边讨好地亲着,“求求主人饶了我这次……” 沉晚的眼睛在背光的暗处呈现出一种幽邃的深色,仿佛临近水域的大片寂静草地里缓慢飞起的萤火虫。 谢忱可怜巴巴地眨着眼,因为流泪眼尾洇红一片,像是一只委屈的小奶狗。 “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她撤回手,尾巴尖也随之抽出,递到他唇边,下一刻就被他乖巧地含进了嘴里,轻柔地舔舐起来。 没有了堵塞的马眼,残留的精液终于从软掉的性器里淌了出来。 那截混杂着他各种乱七八糟体液的尾巴尖仿佛某种美味至极的珍馐般被他舌头舔来舔去,甚至还含进嘴巴吸得啧啧响。 沉晚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泛起的一点点麻。 她果断撤出自己的尾巴,圈缚住他脖颈,低声道,“狗狗之前喝了那么多水,现在肯定想尿尿了吧?” 谢忱蓦地瞪圆了眼。 沉小晚这话什么意思?她该不会是要…… 不等他发问,沉晚已经站起身来,圈在他脖颈上的尾巴收紧,用力一拽,谢忱便不得不顺着这道力气从长椅上站起身来,踉跄地跟在她后面。 “啧,”沉晚不耐烦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哪有狗狗站着走路的?” 她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谢忱再如何不愿意也只能放下少爷的架子,双手杵在地上,和双膝一起,拖着滑到小腿的牛仔裤,跟着沉晚爬到最近的一棵大树下。 他心里羞窘万分,只能自我安慰这里只有她们两人,权当是陪她玩点不一样的情趣…… 可什么情趣变态到要逼人撒尿啊! 想到之前沉小晚拿尾巴尖钻他马眼时说的话,他甚至都怀疑到底是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灌输给她的? 放着大把的正儿八经的两性知识不学,倒把这些歪门邪道的知识记得清楚。 他恨恨地磨了磨牙,在沉晚命令他学狗一样尿到树根下时,大脑还是没忍住一片空白。 野外,裸体,学狗,放尿…… 他要真这么做了,估计一辈子都不可能被她考虑到男朋友的选择中。毕竟哪个女生会喜欢一个像狗一样在树下撒尿的男生啊! “怎么,不愿意?”察觉到他的迟疑,沉晚皱了皱眉。 相较于自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两条狗,身为邻居的谢忱能被她调教的时候不多,因此也是最放不开的那个。 容珩虽然也不适应她的许多玩法,但他性格软又唯她是从,扭捏一下基本照做;容繁就不提了,本来就骚,几乎不用她开口,他都能自主开发出不少新鲜玩法来取悦她。 沉晚并不喜欢不够温驯的狗。毕竟养宠物是为了取悦她、缓解她的压力,而不是要让她反过头去照顾他们的情绪。 “没意思。”她意兴阑珊地收回尾巴,转身就要离开。 “别走……”谢忱赶紧膝行追上去,抬起一张涨红的脸,星眸里还泛着羞窘的泪意,“主人,狗狗愿意的……” 沉晚这才露出点笑意,俯身摸了摸他汗湿的发:“主人最喜欢听话的乖狗狗了。” 平日里心气高得不准人靠近一丝一毫的谢家大少爷,这会儿正双手撑地,一条膝盖跪在地上,另一条则弯在半空,因为疲软和生疏抬起的膝盖还时不时地蹭到树干上。 细微的水声将泥地溅开一处水洼,谢忱根本不敢去看沉晚的表情,但他更不敢去直视自己下半身此刻的情状。 那水声不像是浇在树下,更像是浇在他自己脸上,死死罩住他口鼻,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想到沉小晚这会儿正看着他真的和狗一样尿尿,想到她往后每一个可能被他短暂打动的瞬间立刻会被他这会儿的场面取而代之,谢忱只觉得自己的上位之路越发艰难。 他悲从中来,一边尿一边哭:“沉小晚,你不准嫌弃我!我就是真变成了狗,你也得对我负责!” “有病。”沉晚欣赏完谢大少爷自我突破的关键一步后,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哈欠,“快把自己收拾好,我要回家睡觉了。” 来点珠珠鼓励一下,没珠珠留言也行 谢谢送珠的宝贝们~ 礼物(试衣间胸蹭脸微h) 野外放尿貌似对谢忱打击很大,沉晚难得周六没被人吵醒睡了个好觉。 作业早在陆续布置下来后就被她完成得差不多了,除了最后临放学布置下来那几项被带回来外,就只有林庭深专门用来给她出题的一个笔记本。 容珩来喊她出门时就瞧见那个厚厚的笔记本上铁画银钩的一手好字。 “这是你说的那个同学特意给你出的题?”他搭在椅背上的手指嫉恨地捏紧,声音仍旧温柔,“林庭深?” “嗯。” 容珩抿了抿唇:“这么多学习资料还不够,他还单独给你拿这么厚一个本子出题啊?” “他说都是针对我的薄弱自己出的,资料书上太分散。”沉晚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自己又在这个堪称“各路陷阱大汇总”的恶魔笔记本上耗费了两个多小时。 但好歹是写完了。 她合上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笔记本,靠到椅背上长出一口气。容珩立马体贴地给她按摩起酸胀的颈椎和肩膀,力道掌握得刚刚好。 “他这么关照你,是不是应该给他送份礼物表示一下感谢?” 然后就此扯平,别再妄想更多了! 礼物? 沉晚愣了一下,睁开眼有点苦恼地皱了皱眉。 平心而论,沉晚确实非常看不惯林庭深,但从结果来看,她数学成绩的稳步提升也确实有他一份功劳。 想到他昨晚那个莫名其妙的表白,沉晚又不禁担心起她再次拒绝后,林庭深会不会因为面子上抹不开而不再继续辅导她的数学。 并非林庭深不可代替,只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他是最便利的那个。她没必要放着捷径不走绕远路,浪费自己的时间。 虽然林庭深表现得像是没什么七情六欲的和尚似的,但她从不低估男人的气性和小心眼。 “那就买份礼物吧。”要是送礼物哄回来还好,要是礼物送了人还是跑了,那可真是给脸不要脸了。 “不过送什么比较合适呢?” “小晚要是相信哥哥的话,哥哥帮你挑好不好?” 上回故意在作业上留下的那个“解”字如果还不足以打消他的盘算,那这次一定得挑个更直白的好好点一点他的异想天开了。 沉晚从不在和男人相关的小事上浪费多余精力,容珩既然开了口,交给他也没什么不好。 “好呀,谢谢哥哥。”她弯眼一笑,容珩心里因为林庭深聚集的阴霾瞬间被冲散。 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世界无敌可爱的妹妹软乎乎的脸颊一下,耳尖微红:“去换衣服吧,哥哥带你出门买衣服。” 沉晚物欲不强,但仅限于这种悦人的情况,比如说穿衣打扮。 但容繁和容珩似乎非常热衷于每次换季都带她出去买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衣服鞋子包包护肤品,乃至一些她一次都没有戴过的首饰。 虽然在她的坚持下,那些用不上的东西都被折现打进了她的那张银行卡里,但容珩还是坚持三不五时就给她添置一些衣服。 “小晚是不是长高了一点?”今早容珩突然这么问,结果一量发现还真的长高了快两厘米。 真神奇,明明容珩也还在长高,这么细微的差距他都能察觉出来。 “哥哥的眼睛那么厉害,告诉我,我这里有没有长大一点点呢?”逼仄的试衣间里,沉晚站在镜子前,双手撑着镜面,盯着被她困在双臂间坐着的容珩。 她微有起伏的胸口被包裹在纯色的文胸里,隔着那层柔软的面料轻轻蹭着容珩羞红的脸。 容珩鼻尖全是她身上的暖香,妹妹那可爱的胸乳即便隔着文胸也依旧能够感受到它的柔软。 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抬头看向妹妹,艰涩道:“小晚,先试衣服吧。” “哦~”沉晚转身拿起带进试衣间里的两件内衣,坐进容珩瞬间僵硬的怀里,微微侧头看着他笑,“哥哥帮我穿。” 沉晚是利己主义者,钱只是小事,以后容氏都会是她的。 下章玩哥哥 一辈子的狗(吃奶+玩虐鸡巴+揪奶头+PUA) 两件内衣,一件是法式蕾丝两片小小的三角形刺绣,另一件则是更像是几根带子的布料。 反正就是都挺……不正经。 沉晚尤嫌不够地往后挪了挪屁股,后腰撞上他裤子里已经硬起的性器时,容珩忍不住轻喘了一声。 “哥哥,快点。” 他抖着手解开妹妹后背文胸的搭扣,拉下她两边肩头窄窄的带子,那件轻薄便从她胸口脱下,露出内里羊脂白玉般细腻的嫩乳。 咕咚…… 他听到自己夸张的吞咽声,脸颊耳朵全都烧得发痛。 “先试哪件呢?”沉晚左右手各拿着一件内衣,扭头看向红着脸双目发蒙盯着自己看的容珩,“或者说,哥哥想要先吃一吃……我的奶子?” 可以的话,容珩是真的不想在家以外的地方做这种事。 和他自己的喜好无关,主要是怕泄露点什么隐秘让妹妹承受争议。身为男性,他本就是备受社会优待的那一方,但女性则不同。丁点细节,都可能成为被口诛笔伐大肆声讨的“不堪”。 他并不希望妹妹受到哪怕只言片语的伤害和诋毁…… 但当妹妹转身面向他,捏着那粒可爱得不行的乳珠问他“不吃吗?”时,他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很没出息地在她的视线下低了头。 仿佛吃着这世间难得的珍馐般,他舔得万般小心翼翼。 用最柔软灵巧的舌尖,一圈圈绕着她乳晕打转,撩拨那缓慢硬起来的乳珠时节奏忽快忽慢,抵着乳珠顶端的凹缝将它往隆起的小奶包里挤,等它弹起来再抿进唇缝一点点往外含住整个乳房,拿舌面去顶蹭。 “嗯~另一边也要~”沉晚跪在他腿上,双手扶着他肩膀,身体微微后仰,“还要玩哥哥的鸡巴~” 容珩嘴巴立马移到另一边,左手轻柔招呼起她已经被舔湿的这边胸乳,右手移到腰间。 他今天穿的一身运动服,裤子是松紧带的,几乎不怎么需要起身,往下一拽,那根早就硬起来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尾巴从阴茎根部开始缠绕,锥状尖端悬在脆弱的菇状头部沿着铃口凹缝轻轻划拉。 容珩的身体忍不住发出细微战栗,他掀开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看着她,舌尖还在一刻不停地舔着她那团小奶包。 “哥哥,好吃吗?”沉晚轻轻摸着他后脑勺,问道。 对比他一脸意乱情迷的模样,她甚至连脸都没有红一下。 容珩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双手扶着妹妹的腰身,嘴巴吃着她可爱的乳肉,下身还在她尾巴的亵玩下不住地颤抖。他那双目迷蒙的模样,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喜欢了。 “真可爱。”沉晚弯眼看着他,“哥哥,给我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已经硬起来了。” 她的尾巴缠住他敏感的冠状沟摩挲,尖端轻轻戳着他受刺激微微张合的马眼。 容珩确信她不会因为自己松手而后仰摔倒,这才松开扶在她腰身的手,快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樱粉色的乳尖果然已经兴奋地硬了起来。 沉晚揪住他两粒可爱的乳头,容珩眯眼看着她,颤抖得越发厉害。 “哥哥的身体怎么这么骚呢?”她指甲刮着那两粒越发肿胀的乳头,声音很轻,“以后我如果不在哥哥身边,哥哥该怎么办呢?” “哈……小晚……”他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喉结不住地滚动着,“小晚去哪里……唔……我就去哪里……” “是吗?”她看着他,“哥哥这么喜欢我吗?” “哥哥……最喜欢小晚了……”容珩仰头看着她,仿佛一个祈求神明垂怜的忠诚信徒。 “哥哥想一辈子做我的小狗吗?”她的尾巴蓦地收紧,尖端刺进他脆弱的马眼里。 容珩的脸痛得一白,他扶在她腰侧的双手不自觉收紧,但并没有用力:“……想……哥哥永远都是小晚的狗……” “可是我好像有点喜新厌旧啊,哥哥,”她双手松松环在他颈后,“除了这具会老去松弛的骚贱身体,哥哥总得有点别的能够留住我的心的东西吧?” “哥哥的一切……都是小晚的……”容珩的声音因为疼痛变得嘶哑,夹杂着低低的抽气声,“容氏集团……哥哥不会和小晚争……哥哥还会和爸爸一样……再给小晚挣一个新的容氏……” “小晚不要……厌弃哥哥……”他流泪看着她,因为痛楚苍白一片的脸庞上那双波光粼粼的鹿眼越发显得清亮干净,楚楚可怜。 沉晚抽出尾巴尖,也稍稍松开了他软了些的阴茎,笑着去亲他眼睛:“不会的,哥哥这么好,我怎么会厌弃哥哥呢?” 容珩抱住她,眼里满是依恋与痴迷。 穿着蕾丝内衣取悦(绑屌控射+深入舔穴+玩胸 两件内衣,一件滑稽地挂在了容珩的胳膊上,另一件绑在了他即将射精的性器上。 沉晚抱臂站在一脸局促羞窘的容珩面前,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果然,绿色蕾丝很衬哥哥呢。” 小小的两片三角形蕾丝因为容珩的肩宽被迫紧紧地贴在他胸口,勉强遮了上半边乳晕,肿起的乳头顶在里面,露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下半边乳晕。 深绿色的蕾丝,樱粉色的乳晕,奶白色的皮肤,以及下方被束缚的深红色肉棒。 “小晚……”本以为是妹妹挑给自己穿的胸衣,这会儿穿到了他的身上,容珩有种莫名的羞耻和喜悦。 下身虽然憋闷得慌,但这两年来他已经习惯被妹妹这么强制控射了。 对他而言,这种种控制都是妹妹对他别样的恩赐,他能从这种折磨中感受到一种另类的愉悦。 他喜欢被妹妹支配。 “哥哥,”沉晚提起裙摆,“穿着我给你挑的内衣来取悦我吧。” 容珩的视线落在她纯色的内裤上,不受控制地咽下了急剧分泌的一大口口水。 容珩双膝着地跪到她身前,动作轻柔地褪下她半边内裤,将她一条腿架起踩在他赤裸的肩头。 蚌肉一样娇嫩的两片小阴唇紧紧嵌在白皙柔软的绵丘间,没有一丝毛发的阴阜像是刚刚出锅的馒头,又像是一颗饱满多汁的白桃。 他虔诚地埋下头去,舌尖轻轻划过她嫩红的肉缝。 “嗯~” 沉晚鼻子里发出轻吟,靠在试衣间的隔板上,垂首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给自己舔穴的容珩。 尾巴顺着他胸口绷紧的那两片布料来回勾缠着,尖端时不时将翘起的乳尖压进他软弹胸口。 腿心的呼吸急促滚烫,被手指辅助分开的花径被舌头来回不断地舔弄着,埋在皮下的花蒂也被他舌尖重点顶着画圈,舌头来到下方穴口时试探性地往里戳两下就收回,如此这般动作越来越熟练,卷起戳刺的深度和力度也随之增加。 阴蒂缓缓冒了头,变得柔软的穴口也被反复戳刺出一个拇指大小的洞,卷起的舌头整个地戳了进去,勾缠着她紧窒的肉壁,带出一丝甜蜜的水液。 “哥哥,手指,”沉晚低低提醒道,“揉一揉上面……” 容珩红着脸看她,手指听话地抵上她阴蒂,拇指微微施加了一点力气,抵着那微硬的阴蒂温柔地打着圈,舌尖还在往她甬道深处戳刺勾缠。 “哥哥的舌头……进得好深……”这还是她头一次被人舔进去,和单纯在外面施加刺激的感受完全不同。 “小晚,喜欢吗?”容珩咽下嘴里带着蜜津的口水,着迷地看着双眼微微失神的妹妹,“喜欢哥哥这么舔你吗?” “有点奇怪……”她轻喘一声,“但是,很舒服……” 容珩眼底满是温柔,他手指动作更快,不再说话,全心全意地拿自己的舌头去取悦明显已经尝到愉快滋味的妹妹。 沉晚小腹紧缩着到达了高潮。 只是这一次,甬道里的挤压比过往持续的时间更长一些,她分泌的爱液似乎也比之前更多一些。 容珩捧着她的臀,温柔地舔尽她最后一缕蜜液,发烫的面颊贴在她大腿内侧轻蹭着:“小晚今天……格外的甜……” 沉晚摸了摸他脑袋,视线落在他已经彻底跑到锁骨位置的内衣上:“哥哥,把衣服穿好,我们得去看电影了。” 容珩这会儿飘飘然,倒还记得把沉晚保护好。口罩帽子全部戴上,自己也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确保自己运动服下的蕾丝内衣以及下身绑缚的性器不会被人看出端倪,这才先一步出了试衣间买单,吸引内衣店里仅有的两个女员工的注意力,让沉晚不被关注地顺利离开。 沉晚看着那两个年轻女性围在容珩左右双眼晶亮地搭着话,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孤儿院见到容珩时的情景。 没有谁会不喜欢容珩,他善良柔软,简直像是天使在人间的行走。 虽然现如今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和最初那会儿南辕北辙相去甚远,但某种程度上,却越发接近“永远在一起”了。 哥哥永远,会是她最听话的一条小狗。 哥哥也是个隐藏的M呢~嘻嘻 下章穿着内衣,绑着鸡巴去看电影了 蝴蝶结(电影院玩到射+吮手指+拍艳照h) 一片黑暗的电影院里,只有荧幕上的光偶尔亮起照出观众们专注的脸。 容珩紧咬着唇,双手握住两侧扶手,膝盖僵硬地抵在一起,身体发出细微的颤抖。 裤子里用来控制他射精的带子这会儿已经被灵活的尾巴解开,弹簧一样层层缠绕在茎身的尾巴游刃有余地撸动着他已经被打开释放口的肉棒,尾巴尖端时而刮弄他红肿的马眼,时而往下缠住他柔软的阴囊挤压着。 从灯光熄灭到电影开始放映的数分钟里,他什么剧情都没看进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克制自己射一裤子的窘迫里。 沉晚抱着一大桶爆米花,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往嘴里填着,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容珩此刻的不对劲。 “小晚……”容珩撑到靠近她这边的扶手上,气声求着饶,“哥哥要不行了……” 沉晚抓起几颗爆米花,脸仍看着屏幕,手却按到容珩嘴上,凑近的身体贴在他肩膀上:“哥哥,电影院里要保持安静哦~” 他张嘴接过那几颗爆米花,妹妹的手指却没有撤出,反倒跟着一同喂进他嘴里按揉着他湿热的舌头。 甜味疯狂刺激着他的唾液腺,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口水正顺着他无法闭合的嘴巴向外流淌。 他急急含住口水,也将妹妹带着甜香的手指含在嘴里。 口腔的吸吮和舌头的蠕动让沉晚回忆起了刚才被他舌头顶进甬道的奇异感受,她侧过头来,在黑暗中和双目泛湿的容珩对视。 他的口腔又湿又烫,碍事的爆米花被他吞下去,只剩下她的两根手指还留在那处湿热里被讨好地吸吮着。 被尾巴圈缚住的肉棒不安地跳动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忍不住地喷薄而出。 容珩的舌头递进她两根手指中间游移缠卷,无声地哀求着。 她的狗都很乖,连射精都知道要提前征得她的同意。 沉晚愉快地勾起唇角,终于将脸凑到他旁边,低低开了口:“可以哦。” 容珩咽下到嘴的呻吟,浑身颤抖着从鼻腔挤出一声轻哼,就这么射了出来。 屏幕微微亮起,沉晚看着靠在椅背上失神着喘息的容珩,还沾着他口水的手指在他胸口衣服上擦了擦。 他的眼睛里勾着一泓清泉,湛湛盈盈,看着的只有她。 “哥哥,去处理一下吧。” 裤子里的尾巴凭空消失,只留下湿漉漉的一片凉。 软掉的性器和沾着精液的布条状胸衣被浸湿的内裤包裹着,让他有种尿裤子了的错觉。 “记得绑个漂亮的蝴蝶结。”起身前一刻,妹妹轻声提醒道。 容珩红着脸点了头,佝着身子迅速离开了座位。 屏幕上剧情仍在继续,沉晚从包里掏出湿巾擦干净了手,继续吃起自己的超大一桶爆米花。 另一头刚在厕所隔间脱掉内裤,清理干净性器上残留的精液的容珩,正拿湿巾擦拭着那两根有弹性的内衣。 然后仔仔细细地往自己又半硬起来的性器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妹妹会喜欢吗? 他抿了抿唇,掏出手机给自己像礼物一样打扮的下半身拍了照,然后发给了妹妹。 蕾丝的内衣还挂在他两边胳膊上,虽然后面的搭扣完全扣不上,但是肩带绷着正好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那两片三角布料就紧贴在他胸口上。 刚刚妹妹的手指摸到了他还没消肿的奶尖…… 他往自己胸口贴了一下,不自觉地喘了一声:“唔……” 半硬的性器又站了起来。 突然觉得这本还蛮甜的,嘻嘻嘻 掌掴(微粗口+PUA+扇鸡巴h) “哥哥好色情哦,竟然给我发这种照片。”沉晚面对面坐在容珩腿上,一只手勾着他脖子,另只手晃着亮屏的手机。 纯白束带绑在那根粉嫩的性器上,精致的蝴蝶结仿佛一件礼物。 容珩耳尖微红,小鹿眼看着她:“那小晚喜欢吗?” 沉晚弯了弯眼,将手机放回餐桌上:“既然是礼物,不拆开怎么知道喜不喜欢呢?哥哥,你说对吧?” 给林庭深挑的贵价钢笔就安静地躺在桌角,墨绿色的包装盒,印着烫金的logo。 是他为他精心挑选的礼物,用来买断他对妹妹如此尽心尽力的辅导。 “对……” 相信,林庭深也一定会很喜欢这件礼物吧。 胀成深红色的性器被放出来,裤腰的松紧带就勒在下方,变相地将这根硬物推得更高。 沉晚并不急于解开上面的束带,指尖从下往上一点点抚摸着露在束带之外的茎身,另只手已经探进容珩下摆,顺着他轻颤的身体摸到他胸部,揉握着他软弹的胸肌。 被帘子遮挡的卡座外,正是饭点喧闹的人声。 沉晚摸到圆润龟头,看着不住低喘的容珩微笑:“哥哥的骚鸡巴又贱得流水了呢。” 容珩靠在沙发背上,喉结不住地滚动:“小晚……哈……摸得哥哥太舒服了……所以才……” 沉晚垂眼,拢着手指握住他龟头转了两圈。 容珩爽得直抽气。 “哥哥的内裤去哪里了?和妹妹出来逛街竟然骚到连内裤都不穿吗?”她照着龟头边沿使劲一掐,“那么想被别人看到你的鸡巴有多骚吗?” 容珩痛得一个哆嗦:“哥哥……只给小晚一个人看……内裤脏了……” “为什么脏了呢?还不是因为哥哥这根贱鸡巴总是随随便便就硬起来,这么淫荡,哥哥说应该怎么办呢?”沉晚一把握住茎身,抬眼看向眼中泛泪的容珩。 “小晚……惩罚我吧……” “惩罚什么?哥哥不说清楚,我可是会误会的。” 容珩咬了咬唇,耳朵整个地红了:“惩罚哥哥这根……淫荡的贱鸡巴……” 沉晚凑上前亲了一下他嘴巴:“我喜欢哥哥,可哥哥这里实在太不像话了,哥哥别因为这生我的气哦~” 容珩心软得一塌糊涂:“不会的……是哥哥这里不听话,小晚惩罚它理所应当……哥哥永远不会生小晚的气……” 他伸手捧住妹妹软乎乎的小脸,“小晚尽情惩罚它……只要小晚高兴……哥哥怎样都可以……” “哥哥真好,”沉晚又亲了他一口,“哥哥永远是我最喜欢的小狗。” 容珩唇角弯弯,自动忽略了“小狗”这个词:“哥哥会一直对小晚这么好的……” “那,”沉晚弯了弯脑袋,“我要来惩罚哥哥这根淫荡的肉棒了哦~” 话音刚落,绑着蝴蝶结的肉棒就被重重一巴掌扇到了一边,拉力拽着他根部的阴囊,柔软的外皮都被抻开得没有一丝褶皱。 容珩闷哼一声,眼睛仍旧温柔地看着妹妹。 “痛吗,哥哥?” 痛,但因为是你给的,所以我很喜欢。 他摇了摇头:“不痛,小晚继续吧。” 因为绑缚持续硬着的肉棒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下一秒又被重重扇到了另一边。 容珩像是一只风筝,线就握在她手里,随着她的一收一放,整个人时而飘上去,时而迅速坠落。 这种夹杂着痛楚的甜蜜让他“药力”还没散尽的身体持续性兴奋着,被掌掴又被一直绑缚的性器已经涨得紫红紫红的。 “哥哥的鸡巴变得好丑哦,”沉晚勾着系带,轻轻晃着那根性器,唇落在已经痛得额角都渗出冷汗的容珩鼻尖,“但是哥哥还是这么好看。” 容珩变得恍惚的双眼因为她的夸奖和肯定又凝聚起亮光:“小晚……” “哥哥还要继续憋住哦~”她解开绑缚,往内挪着,直至紧紧贴到他胯部。 挣脱束缚的性器缓慢回血,知觉也随之恢复起来。 沉晚一手握住他性器,身体微微后仰,裙摆下的腿心顶上了被压下来的性器顶端。 “哈……小晚……” 握着鸡巴磨腿心(h) 隔着一层轻软布料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妹妹腿心的娇嫩和柔软。 平时用嘴取悦都会觉得舌面过于粗粝的秘处,这会儿就被他肮脏的性器抵着上下摩擦。 而且还是被妹妹主动握着。 容珩胸口不住地起伏,一双眼眨也舍不得眨地盯着二人交贴的下身。 他像是初次偷到蜜糖的孩童,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丁点动静就美梦骤醒,一切成空。 尚未苏醒的阴蒂藏在皮下,肉唇被从上到下地摩擦着,内裤布料柔软,那根硬得像是铁棍的性器在经过穴口时会带着布料微微凹陷,然后在往上摩擦抵弄时又拽平那一点布料。 沉晚隔着内裤这么磨了一会儿就意兴阑珊起来,倒是容珩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被喂食后的飘忽迷蒙,性器顶端又不受控制地冒出清液。 平日里被他们用唇舌招待这里,他们的唾液可以充作润滑,这会儿布料干巴巴的,蹭着她腿心的嫩肉并没有太多快感,反而生涩。 她的视线落在容珩顶端湿漉漉的鸡巴上。 在沉晚手指勾开内裤,露出那白嫩阴阜间的一道粉嫩时,容珩伸手捂住了自己快要溢出的喘息。 被握在她手里的性器激动地搏动着,仿佛随时可能喷薄而出的火山。 蕾丝内衣已经箍到他锁骨,胸前两粒乳尖硬邦邦地立着,淫贱地藏在衣服下,招摇地呐喊着,想要妹妹的爱抚。 “哥哥可要管住自己的这根贱鸡巴哦,”沉晚掀眼看他,警告道,“如果敢射到我身上,哥哥不仅要挨饿,以后天天就得给我戴着贞操锁生活了。” 容珩咬住手指,眼尾潮红一片地点了头,忍耐的声音都在颤抖:“哥哥会忍住的……” 虽然被妹妹强制戴上贞操锁这事让他很心动,但他知道这会儿应该说些什么。 湿漉漉的龟头再无任何遮碍地抵住柔嫩唇缝上下滑弄,清液作为润滑使得她动作比起刚才更加轻松顺畅,凹陷的马眼路过蛰伏的阴蒂时都会被沉晚稍稍加点力气往里顶。 “哥哥这里刚好可以放下我的阴蒂,”沉晚看着被她当成器具玩弄的漂亮鸡巴,有点遗憾地开口,“可惜哥哥这里不会吸……听说现在很多性玩具可以吸这里,有的十几秒就能到达高潮……” “哥哥,帮我买一个回来试试吧!”她松开手,趴到他身上,手指隔着衣服揪住他挺立的乳头,黑白分明的眼睛带出点天真,“应该会很爽吧,可能比哥哥的嘴巴还要更爽……” 性器被她因为坐近而弹回原处的内裤包住,裙摆遮下一切暧昧风景。 服务员走到帘子外出声,从进来送菜,到放完菜拉上帘子离开,她们亲密贴合的模样并没被人窥出半点异样。 只有容珩知道,裙摆下妹妹小幅度蹭在他茎身上的嫩肉是多么柔软细腻。 “小晚难道觉得哥哥的嘴巴舔得不够舒服吗?”容珩放到桌上的手,指骨都被咬出深深的齿痕,他有点受伤地看着怀里的妹妹,“哪怕再高级柔软的硅胶玩具,也绝对没有人的舌头来得柔软湿热。小晚不要相信那些商家说的,哥哥的嘴巴,肯定比玩具更好用更舒服。” “是吗?”沉晚隔着衣服用手指拨了拨他肿胀的乳头,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了对面。 容珩只觉得怀里一空,心也跟着空了:“小晚……” 已经擦干净手的沉晚拿起筷子看过来:“哥哥的骚鸡巴流了好多水在我下面,哥哥难道不应该过来清理干净吗?” 容珩裤子都没拉上,径直钻进桌下,埋进她腿心替她殷勤地清理起来。 哥哥竟然期待贞操锁,哈哈哈 性玩具 沉晚被谢忱一个熊抱扑醒时,尾巴比视线更早地落到他身上。 谢忱“嗷”一声,脑袋还埋在她脖颈蹭,瓮声瓮气道:“沉小晚,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亏我还特意一早去排队买你喜欢的那家泡芙……” 沉晚听到好吃的就不困了,皱着的眉头一松:“滚开,我要去刷牙了!” 谢忱立刻殷勤地爬起来:“我帮你刷!” 沉晚一脚踹到肚子上,顺便拍开他伸出来的手:“滚一边去!” 谢忱捂着肚子,虽然接连被拒绝,但他还是厚着脸皮哈巴狗一样跟在她后边进了洗手间。 沉晚透过镜子看着他那双黏在她身上、狼一样贪婪的眼珠子,电动牙刷发出的震动让她想起了昨天和容珩提及的“玩具”。 容珩虽然找了托词不给她买,但她很清楚绝对是那玩意儿给他带来了威胁感。这也就意味着,那东西肯定有点意思。 能否给她带来性致并不重要,她乐意尝试一些新鲜事物。 容珩不给她买,多的是人给她买。 “谢忱。” 正抱臂靠着门盯着她刷牙发痴的谢忱一听她叫,立刻下意识地大声应了声“到”。 沉晚无语地扫了他一眼,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子,“你这么会挑吃的,那一定也很会挑玩具吧?” “玩具?” “嗯,”沉晚咕噜咕噜漱了口,语气稀松平常,“性玩具。” 谢忱猛地倒吸了一口气,星眸瞪圆:“沉小晚,到底是谁教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病。”沉晚睨他一眼,低头洗脸,“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也是我的性玩具。” 谢忱哑然,红着耳朵挠了挠脸,嘀咕道:“那你倒是物尽其用嘛!” 沉晚听到了,但她懒得搭理他。 血脉觉醒后,她的视力和听力都得到了提升,即便这会儿龙头里的水不断地在放,她也能在噪声中捕捉到他的嘟囔声。 “所以你到底帮不帮我买?”沉晚走到他跟前,仰头看他,“你不买的话,我就找别人……” “我买!我买!”谢忱一把将她抱高,眼睛亮晶晶地看住她,“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的要求了?” 沉晚手指抵着他额头,防止他把脸往自己身上蹭:“那我们现在就去。” 谢忱能这么畅通无阻地进到她房间,那容珩这会儿肯定是不在家的。 至于容繁,为了把容氏经营得更好,基本是全年无休地在工作。 虽然她不需要征得容珩的同意,但可以的话,她还是不太想和他因为一点小事闹别扭。 毕竟容珩对她来说,是不同的。 换衣服时,谢忱像是一条打不走也骂不动的癞皮狗,死缠着她蹭,不是趁机摸摸她肚子捏捏她胳膊,就是把嘴凑到她脖子上亲一下、舔一口。 沉晚拿尾巴抽了他一下,到后面懒得折腾了,长长的尾巴在半空悠悠然甩着。 谢忱眼睛盯着那根上下缓慢甩着的黑色尾巴,仿佛被逗猫棒吸引的小猫,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抓住她尾巴,双手着魔般捋着。 “沉小晚,你的尾巴怎么也这么可爱?” 因为长期锻炼打球,他的手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茧,粗粝地摩挲着她本就布满感觉点的尾巴,带来一阵阵细微电流般的酥麻。 下腹生出一种陌生的热意。 沉晚皱着眉收了尾巴,转身看向谢忱:“走吧。” 手里一空的谢忱失望地叹了口气。 沉小晚的尾巴,真的好可爱啊。又软又韧,像是皮绳又带着皮肤的质感和温度,真是越摸越上瘾。 不对,沉小晚哪里都好可爱啊…… 最好的沈晚 早把各种两性间的理论知识研究出花的谢忱走进情趣用品店时,也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红了耳朵。 对外本就习惯臭着的一张脸在琳琅满目、叫人面红耳赤的商品中越发黑沉得生人勿近。 如果不是那双泛红的耳尖暴露了他的窘迫的话,他看起来确实很像一个淡定的熟客。 沉晚坐在对街的奶茶店外吃着冰淇淋,良好的视力把谢忱从店里出来后爆红的一张脸看得分明。 她挑了挑眉,唇角勾出个笑意。 这家伙成天琢磨那些黄色废料,还以为有多了不得,搞半天去买个情趣玩具都能臊成这样。 外强中干纸老虎。 谢忱到沉晚跟前时已经恢复了淡定,他拎着那个装得满满的纸袋朝她得意地晃了晃:“喏,给你买回来了。” 他满脸都写着“快夸我”的嘚瑟,嘴角高高扬起,灿烂的笑眼让本就英俊的一张脸越发熠熠生辉。 遮阳伞下的几桌顾客里,属于异性的目光格外炙热。 当然也有目光落在她身上,疑惑和好奇,她已经习以为常。 和容繁出门也好,和容珩、谢忱在一起也是,她这个在他们出色样貌身段对比下越发显得平平无奇的女生,同样也能吸引到不少目光—— 即便那并不是让人舒服的目光。 但她并不在乎。 她手里捏着的东西已经足够她不在意任何人,她会过得很好,越来越好。 哪怕是父不明。 哪怕是成为孤儿。 哪怕是长达两年之久都没被人选中领养走。 她没有一刻怀疑过自己。 她是不是不该降临于世? 她是不是给妈妈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痛苦? 她是不是真的不如别的孩子讨人喜欢? 没有。 她从没有怀疑过自己。 既然成为拥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的人类,那她的毕生都将为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活。 物质也好,精神也好。 她享受富足优渥的家境,也享受这些天之骄子的乖顺与爱意。 冰淇淋在嘴里融化成凉丝丝的甜意,她托着脸,舌尖舔去唇上奶油,眯眼盯着视线凝在她嘴上、喉结不住滚动的少年。 “真好,那回家吧,”她弯了弯眼,“回你家。” 我的晚晚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男人也是一样 命好的笨狗 谢忱被推到床上时神情还有些发懵。 事实上,从大半个小时前沉小晚对他说出“回你家”三个字后,他就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 别看他进出容家跟回自己家没区别,但这其实只是沉小晚继来到容家后第二次来他家。 也是第一次进他房间。 谢容两家比邻而居,又是家世相当,容珩只大他一岁,两人既是朋友,又是兄弟,感情自然深厚。所以,在容珩告诉他自己有了一个妹妹时,除了好奇外,还在为他高兴之余掺杂了一些莫名的嫉妒。 尤其是在看到容珩用一种温柔到近乎宠溺的眼神看着那个没一处和容珩相像的“丑丫头”时,他的嫉妒演变成了愤恨。 凭什么?! 她到底凭什么成为容珩的妹妹?又是凭什么比他更加受容珩喜欢? 于是理所当然的,他开始故意针对她。 可是,他的那些自以为高明的针对没有一次成功的。 两年时间里,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然后终于意识到,他或许终其一生都没办法赢过她一次。 而这两年间心无旁骛的针对,让他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地集中到了她的身上。于是,在他彻底清醒的那一天,对她的一切正视都化作了蓬勃生长的爱意,蓦地迸发出来了。 他开始另一种形式的纠缠,学着被她喜欢的容珩喊她“小晚”,然后他嫉妒的人,变成了容珩。 凭什么? 容珩到底凭什么和她如此亲密无间?又是凭什么比他更受沉小晚喜欢? 他一点没觉得十几年的友谊小船说翻就翻有什么不对,亲兄弟尚且明算账,更何况他和容珩不仅不是亲兄弟,而且还是情敌。 哪怕除他之外压根没人这么觉得。 但没所谓,他平等地讨厌沉小晚身边每一个异性。 沉晚拆出一对跳蛋正阅读说明书呢,屁股坐着的下方就有个越来越硬的东西顶住了她。 她从说明书上抬起眼,看向耳朵通红的谢忱:“你的狗几把还真是随时随地发情啊。” 废话,谁能受得了喜欢的女生坐自己胯上啊?!而且,她手里还拿着跳蛋! 谢忱按住她分跪在他身体两旁的大腿:“沉小晚,这些都要充电的。在电充好之前,我能先舔舔你那里吗?” 他喉结滚动着,眼睛里满是渴望,“我好久,都没喝那里的水了。” 沉晚眯了眯眼,笑了:“好呀,正好我也想确信一下,到底是活的性玩具比较厉害,还是死的性玩具比较厉害。” “谢忱,你要是连这些玩具都比不过,以后就别想从我这里喝到一滴‘水’了。” 谢忱咕咚咽了口口水,看不见的尾巴冲着她疯狂地摇着,一双星眸亮得惊人。 用酒精湿巾擦过的玩具在床头柜架上一字排开,除了她最初拆出来的跳蛋外,还有一对用来吸吮胸部的碗状吸盘、一根硅胶仿真阴茎、一根圆头按摩棒以及那个传闻中倍受好评的阴蒂吸吮器。 商家还额外赠送了一盒避孕套和两盒润滑油。 沉晚拿起一个吮胸的吸盘,指尖拨弄着最中间位置的硅胶软毛。 沉晚垂眼,看着下身露出的半个脑袋,听着他唇舌热烈地亲吻含吮着她腿心嫩肉发出的啧啧声,想的却是—— 这家伙果然一如既往的笨啊。 最开始那两年里伎俩低级得宛如小学生的针对,现在学了一堆黄色废料却依旧只能狗一样热情又毫无章法的取悦。 如果不是出生在一个富贵不愁的家庭里,他大概早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蠢,但命好。 所以,她只能避开那些针对,尽可能和他拉开距离。 在她未能拿到完全取胜的把握之前,她可以忍耐蛰伏,可以暂时退让;可一旦她站到了必胜的那一方,她会成倍地报复回去。 眼高于顶、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谢大少爷,如今也只是她胯下美滋滋舔着屄的一条哈巴狗,而已。 骑脸磨穴(女对男身体语言双暴力+窒息h) 在沉晚养的三条狗里,容繁凭借着技术冒尖,容珩靠的是她明目张胆的偏爱,只有谢忱两不沾,地位尴尬。 明明在三人里,他有着不输给容繁这个成年人的体格和力气,舌头却和他那颗脑袋一样笨得要命。 腿心两片嫩肉都要被他这二十多分钟不歇气地“工作”吸麻了、舔化了,她的高潮却迟迟没来。 一点长进都没有的废物。 “嘴巴张好,舌头别停。”沉晚发出命令的下一秒直接坐到他嘴上,沾满他口水的两瓣被吸肿的阴唇贴住他嘴唇磨了几圈,调整好角度后一把抓住他头发,“贱狗,我说了舌头别停。” 她恶意放松大腿和膝盖的支撑,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那张半张着的嘴上。软肉微微挤进他嘴里,那根憋屈的舌头正费力往几乎没有什么空间给他操作的嫩肉上顶。 沉晚抓着他的头发,骑在他嘴上前后摆着臀,把他的嘴当成纯工具来刺激她已经足够兴奋的阴唇,凸起的阴蒂往前撞上他鼻尖,她晃着她的胯,在他口里小范围画着圈,借助鼻尖不断地在她阴蒂上打转,与此同时还按着他脑袋配合着刺激她被含到嘴里的嫩肉。 她的腿夹得很紧,抓着他头发的手也没留余地,他口鼻全被闷在她腿心,被她压得张到最大的嘴包裹着她挤进来的软肉,舌头一刻也不敢放松地抵弄着。 可供呼吸的只剩下鼻子,但她每一回拿阴蒂去蹭他鼻尖时,阴阜软丘也会随之覆上来。 胸腔里残余的空气入不敷出,在她终于高潮着将他重重按进她湿热的腿心时,他已经因为缺氧而涨得脸上脖颈全都通红一片了。 黏腻的水液从甬道挤出,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滴在他失去所有表情、只剩下本能在大口喘息的、涨得隐约发紫的俊脸上。 微微发肿的唇瓣还无意识地张着,爱液滴落在他嘴里带来的是冰淇淋的甜蜜。 草莓味的,正是她刚才吃过的那一款。 嘴巴自动闭合,喉结滚动着吞咽,他失焦的双眼终于有了点光亮,掠过她靡艳红肿的腿心,向上移动到她脸上。 她正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像极了从前他针对她时她看他的模样。 “谢忱,你可真没用。” 平静的,不带任何情绪起伏的,却像是一根骤然勒在他脖颈上的铁丝,痛得他眼泪大颗大颗顺着湿红眼尾滚落。 “小晚……”身体惯性在吞食她体液后兴奋着,他试图去触碰她双腿的手被尾巴狠狠抽开。 沉晚下了床,压根没看他哭得湿漉漉的一张脸:“以后别来找我了……” “不要!”谢忱一把抱住她,大哭着,“沉小晚,不要抛弃我……” “啊,真任性呐~”沉晚尾巴重重勒住他脖颈将他从自己后背撕下来,慢悠悠地转过身看着他好不容易从窒息中恢复正常的一张脸又开始涨红,一把抓住他已经乱糟糟的头发,低头凑近,“连取悦我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你说我还养你干嘛呢?” “舔之前我就已经告诉过你,如果你比不过这些玩具,那就退位让贤,”她盯着他朦胧的泪眼,“你死皮赖脸纠缠的样子很恶心的,知道吗?” 他难道真的以为,一条曾经冲着她叫了两年的狗,在投诚卖乖表过衷心后,她就真的能心无芥蒂地接受他吧? 谢忱看着她那双平静的眼睛,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脖子和心脏哪个更疼了。 他抱住此刻离他很近的人,艰难开口:“还没比过……我还没输……” 沉晚薅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开,他的手还顽强地揪住她上衣,哭红的星眸倔强地看着她。 “我不服,沉小晚,我不服……” 沉晚微微眯了眯眼,松开手里的头发,尾巴也随之撤回。 谢忱立刻抱住她,可怜巴巴地哽咽着:“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舔不到你高潮……不可能的……” 没什么不可能的,毕竟这是她的身体。 “也不是不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沉晚勾了勾嘴角,“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谢忱,危。 性玩具调教「Рo1⒏red」 粗壮的性器上还沾着没有被完全擦干净的水珠,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形状漂亮地整齐码在因为紧张而收得越紧的腹部,诱人的人鱼线往胯下延伸,衔接的是已经自觉脱掉所有碍眼阴毛、暴出几根充斥着力量感的青筋的下腹。 谢忱不着一缕地坐到床头,没来得及吹干的头发濡湿墨黑,乖顺地垂下来,温和了他不笑时就显得有点凶的眉眼。 他看着沉晚,确切来说是看着她手里的玩具。 用来按摩吸吮胸部的性玩具,正对着乳头位置有一圈硅胶软毛,可以用来旋转刺激乳头…… 这些都是刚刚他在店里时那位热情的老板向他推荐时告诉他的。 他咽了下口水,视线对上了沉晚低头看来的目光。 他很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到了他胸口,然后她笑了。 “你好像很期待,”沉晚坐到他大腿上,捏了一把他软弹饱满的胸肌,“不过,这个大小确实很适合你这一对骚奶子。” 他硬起的性器伴随着她在他胸口的大力揉捏微微跳动着,喉咙里不自觉地溢出近似咕哝的喘:“沉小晚……” 她裙摆下的臀腿毫无遮碍地贴在他大腿上,属于她皮肤的细腻柔软是再高级的丝绸也无法比拟的。 沉小晚,真空着下身,和他肌肤相贴着…… 沉晚蓦地拧住他乳头,在他痛呼声中愣是拧着那点重重转了快一圈,沉声开口:“贱狗又在脑子里偷偷意淫主人了是吧?这根骚鸡巴一直在这里晃什么晃?” “唔……我、狗狗不敢……”他星眸里又浮起泪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主人……” 长得又高又壮,却是三条狗里最脆弱最怕疼的一个。 也是只有在做错事被惩罚时才会意识到自己只是一条狗的身份—— 简直是欠调教。 野外学狗爬,学狗撒尿都没能让他多长两天记性,看来这次还得晚点更让他刻骨铭心的才行。 沉晚揪住那颗已经快被拧破皮的奶头往外扯,扯到极致,乳肉被拉出一个小小的锥形,谢忱痛得眼泪都掉下来时,她才松开手,大力抓住他胸肌像挤奶油一样往透明的碗里挤堆。 开关被打开,扣在他胸口像是透明内衣一样的玩具内部开始不断地吸吮着他那差不多塞满的乳肉,硅胶软毛也嗡嗡地贴着他奶头快速旋转起来。 “哈……” 谢忱脸上还挂着泪,表情却已经有了变化。 “果然很喜欢呢,”沉晚笑了一声,起身拿下另一个玩具,按开启动键,那根黑色的粗壮仿真阴茎便在她手里小幅度地摆动起来,她看向瞪眼看过来的谢忱,另只手在晃着震动的假阴茎上撸了一把,“这个,看起来和你的大小差不多呢。” 胸口被机器粗暴地吸吮拨弄刺激着,他看着沉晚拿着那根骇人的探进她裙下,嘶声制止:“不可以!” 沉晚挑眉,停住动作:“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 谢忱咽了咽口水:“会很疼的。” 沉晚盯得他不自然地扭过头去,避开和她的对视。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两个电动玩具精神十足的嗡鸣声。 “会疼?”沉晚重复着他的话,突然轻嗤一声,弯腰一把抓住他头发,迫得他不得不仰头看向自己,“玩具肏进去会疼,但你肏进去就不疼是吧?” “你成天脑子里想的不就是怎么把你这根贱鸡巴肏进我身体里吗?装你爹的体贴!”她从裙摆下拿出那根压根没有碰到自己的假鸡巴,侮辱性十足地抽打在谢忱发白的脸上,“看了那么多黄片,学了不少想用在我身上的招式吧?嗯?” “拿你的狗鸡巴肏开我的小屄,一次又一次压着我射满子宫,听我哭着求饶或是直接被你肏到失禁……嗯?不够吧?” 震动的假鸡巴贴在他脸上游走,然后落在他抿紧的唇上,传来一阵一阵的麻痒。 “拿鸡巴肏屄肯定还不够吧?”她的视线落在他唇上,假阴茎强硬地往他唇缝里塞,“你也一定想把你那根恶心的脏鸡巴像这样,一点一点地,塞到我不肯打开的嘴巴里……” 他红着眼眶看着她,刚想伸手抱住她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两只手就被尾巴迅速缠住控制了。 “沉小晚,”她盯着他,用他的语气学着他开口,“会很舒服的。” 谢忱又哭了。 他像是一个被扒光衣服游街示众的淫贼,那些对他而言甜蜜的性幻想被她以这种形式揭露后,变成了一种罪大恶极的侮辱。 他张开嘴,任由那根假阴茎颤抖着顺着他舌面往他喉咙眼儿里打着转地捅去,生理和心理双重的恶心让他呕得厉害,可沉晚非但没有温柔一点,反而动作越发迅速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 “很舒服吧,沉小晚?”她看着他哭得湿红一片的双眼,唇角眼底尽是一片冷漠的嘲讽,“你的嘴巴好湿好热,喉咙一缩一缩地吸得我的肉棒好舒服……” “呜呜……”谢忱鼻涕眼泪口水糊了一脸,粗壮的假阴茎牢牢堵住他的声音。 但沉晚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在求她,别说了。 希望无论小说还是现实里所有女孩不用被迫承受毫无快感的性“爱” 继续调教(自慰+按摩棒刺激+控射+舔穴高h) 挂满黏稠口水的假阴茎被扔到床上,电量仍旧尽职尽责地维持着它的震动,和床单接触的那里晕开一点水痕,仿佛眼泪。 沉晚拿湿巾擦干净手上沾到的口水,视线落在仰头靠着床头失神喘息的谢忱那张狼狈至极的脸上。 从嘴角到下巴再到脖颈,被剧烈抽插带出的口水滴得到处都是。 此时此刻他还真像那些黄文里描写的,被强奸后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 可肏他嘴的,是消过毒的干净的假阴茎,而不是又小又丑又脏的真鸡巴。 它甚至没有朝他嘴里射出腥臭的精液逼着他吞下去,更没有更恶劣更恶心地往他嘴里放尿,将他当成一个人形便器,而不是一个人。 只是这样他都能表现得这么失魂落魄,那又是为什么可以一边说着喜欢她的同时,一边把那么恶心的行径意淫到她身上呢? 当他确切地体会了一把黄片里被口爆的女主角后,他还会认为那些一脸沉醉地给男人口交的女演员是真的能从其中获得快感吗? “谢忱,你还要继续吗?” 她对上谢忱缓慢看过来的双眼,问道。 高高在上、从小到大没吃过一点苦、没受过一点委屈的谢大少爷,偏偏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倔驴。 “要……”他的嗓子全哑了,眼眶红得像要滴血,“不准……反悔……” 他说的是刚才两人约定好的,只要他让她玩尽兴,她就不计较他的这次“没用”。 吸附在他胸口的塑料罩已经因为电量耗尽偃旗息鼓,“啵”一声从他身上脱落,露出他被吸出一片红的胸肌以及肿大的乳头,其中被她狠狠拧过的那一颗已经凄惨地渗出了一点血。 看来不知变通的死物终究和活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察觉到她视线落在自己胸口,谢忱不知为何突然扭捏起来,他想抬手捂住自己这片像被刮过痧一样难看的皮肤,却发现他的双手还被沉小晚的尾巴缠着。 他刚刚因为干呕和窒息挣扎得厉害,被绑住的那一圈手腕上都留下了深红的印痕,这会儿回过神来才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 沉晚松开尾巴,看他自以为隐蔽地拿手臂往胸口夹,试图遮住那一片淫靡的红。 “去把脸洗干净。” 谢忱这次在卫生间里待的时间比刚才去洗澡要长一些,沉晚坐在床边,食指摁在阴蒂吸吮器的那个小洞上,感受着指尖那一小片皮肤被吸力吮动的感觉,想象着这个孔洞放到她阴蒂上时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应该不会比容繁用嘴巴吸她更爽。 高频次的细微震动声中,水声夹杂着谢忱那压得很低的哭声一起穿进她的耳朵里。 不是因为自己被喜欢的女生拿着一根假阴茎口爆而哭,而是确切地认识到自己那些妄图施加给她的所谓“快感”和“高潮”都是带着浓浓的侮辱意味—— 那就还有救。 更何况,他不仅是一条漂亮的狗,更是一条有着金窝的狗。 既然已经送到她面前了,不拿到手似乎有些辜负命运的安排。 谢忱出来时除了那双格外湿红的眼睛外,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了。 沉晚按停了手里的玩具,招呼他继续靠坐在床头:“现在,握住你的鸡巴,开始自慰。” 尾巴卷起那根圆头按摩棒,沉晚按开开关,手指在高速旋转的顶端和带着螺纹的侧面感受了一下,然后将它递给正抿唇看着自己的谢忱,“一只手自慰,另一只手拿它抵着你的马眼,然后……” 她掀起裙摆,露出赤裸的下身,“在把我舔到高潮之前,不准射。” 谢忱左手握着自己的性器缓慢撸动,右手的按摩棒震动旋转着刺激他最敏感的顶端,过电般的快感一阵接一阵汹涌而来。 令他口水不住分泌的腿心秘处朝他嘴巴压坐下来,他咽去嘴里的唾液,张嘴含住了那两片娇嫩的蚌肉,拿舌尖温柔地抵弄撩拨起来。 含着跳蛋舔穴(骑脸+踩射高h) 比起刚刚那快要饿死的狗一样粗暴的舔吸,这回的唇舌温柔得多。 调教远比性事本身带给她的愉悦更加强烈,容繁是,谢忱也是。 腿心的呼吸因为自己的性器被双重刺激而颤抖滚烫,他的舌头又湿又热,急剧分泌的口水被带着涂满她整个阴唇,甚至有些被他舌尖顶进她微微张开的甬道里。 沉晚眯了眯眼,小幅度地摆着胯,藏在皮下的阴蒂摩擦着他鼻尖,尾巴探到他胸口玩起他还没消肿的奶头。 “嗯……” 谢忱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的身体在她尾巴下战栗着,热意通过他的呼吸、他的唇舌、他和她尾巴接触的皮肤,不断地向她诠释着他的情动与忍耐。 这很好。 她喜欢能克服自身欲望优先满足她的乖狗狗。 在这点上,容珩是最省心的,但不要紧,她是一个优秀的驯兽师。 她的狗,一定会让她满意起来的。 谢忱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和身体分成了独立的两个部分,性器被剧烈刺激着,但想要留在她身边的念头远比身体的本能欲望更加强烈。 他强迫着自己忽略下腹里蠢蠢欲动的射意,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取悦她的唇舌上。 温柔的,花样百出的,含着那两片被舔得湿漉漉的嫩肉,万般珍惜地吸着;冒头的阴蒂被舌尖扫着、顶着,然后亲着呶着,抿紧唇缝啜着吮着;微微张开的穴口里散发着草莓味的香甜气息,他挂满口水的舌尖不断地往内戳刺,如同在探索宝藏般小心翼翼又不敢遗漏一丝细节。 在他被遮挡的视野外,沉晚因为身心的双重愉快而惬意地甩着尾巴。 她拿起还没被使用的最后一个玩具,隔着衣服和文胸按到了乳尖位置。 震动声让谢忱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仰头看向她,贴在她花径的舌面还在敬业地震动着,像极了她手里那两枚紫色的跳蛋。 沉晚低头和他对上视线,轻轻笑了一下,在他微微瞪圆的双眼注视下拉开上衣下摆,折下胸杯堆高乳肉,将那对跳蛋贴到了她乳尖。 谢忱非常诚实地咽了一大口口水。 他盯着那两个可爱的奶包,盯着在跳蛋下微微颤抖的嫩红乳尖,只觉得身体被强制清空的欲望更加嚣张地卷土重来,他停止动作握在手里的性器像心脏一样剧烈地搏动起来…… 他猛地狠攥了一把茎身,痛意覆盖了快感,他的理智在被她有意为之的行为诱惑了十多秒后,终于又回归了他那并不算聪明的脑袋。 沉小晚是故意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谢忱只觉得心里发苦,眼里泛酸。 她就那么讨厌他吗?好多次,她都想着法子地要甩掉他。 他垂下眼,不再去看那让他心旌动摇的场景,一心一意地埋在她腿心取悦着她。 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他需要时间来换回自己的信誉。 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专心在她身上。 很好。 看到他动作的沉晚弯了弯眼,震得她指尖发麻的跳蛋从乳尖移开,她将衣服整理好,上身微微后仰,绳子吊着两枚还在不断相互震动的跳蛋垂到谢忱眼前。 “含住一个,给我舔。” 本就不断分泌着口水的嘴巴,这会儿因为含住的不断震动的跳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口水,顺着他本就已经湿了大片的下巴滴落在他胸口。 沉晚双手按着他脑袋,不断地挺腰摆臀,在他唇舌上来回摩擦顶弄,伴着他震动着舔弄的舌尖,终于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谢忱含着那枚跳蛋,狼狈地吞咽着她的蜜液。 线挂在他嘴角,像是挂住一条鱼,另一端,是另一枚还在不断震动的跳蛋。 沉晚缓缓睁开眼睫,也松开按在他脑袋上的手。 她退开一步,看着双目迷蒙含着跳蛋唇缝微张的谢忱,视线顺着他湿漉漉的下巴脖颈,掠过他红色已经淡去乳珠还硬着的胸口,来到他急剧起伏的下腹,最后落到他还僵握着的阴茎以及抵在顶端变得黏湿的按摩棒。 明明没有被堵孔也没有被绑缚,他被握在手里的性器却呈现出一种憋闷的红紫色,伴着茎身上盘亘的青筋,看上去十分丑陋。 沉晚懒得拿手去碰,于是伸脚往他拿着按摩棒的那只手上踩了一下。 通过按摩棒骤然施加在龟头上的力气成了谢忱射精前的最后一点助力,他喘息着,阴茎顶端涌出一股股乳白的精液,顺着圆润湿滑的龟头,淌到茎身,也流到他手指。 谢忱看着她,眼神还飘忽着,嘴巴却咧开一个傻笑:“沉小晚……我做到了……” 所以,别抛弃我。 给我当狗呀 林庭深看着面前的包装盒,然后又看回沉晚脸上。 “什么意思?” 体育课,又只剩下她们两人的教室,周末两天过得十分愉快的沉晚左手支脸抬眼看他:“礼物。” 他当然看得出来是礼物,但他关心的不是这个—— “为什么突然送我礼物?”是接受,还是拒绝? 沉晚右手转着的笔一停,从他那死水一般平静的脸上读出了一丝紧张。 她微微挑眉,张口却不是回答:“林庭深,你喜欢我呀?” 林庭深呼吸一屏,他忍住要抿唇的冲动,一张脸像是被冰封的湖面,窥不见半点外泄的情绪。 “不是。”他否认了。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否认。 是被她这轻慢态度刺激到,还是预感到这份喜欢一经承认就可能带给他更深的挫伤……他不知道自己具体是害怕什么,但他很清楚,至少现在他不能喜欢她。 “这样,”沉晚笑了一下,低头继续改错,这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份礼物而已,毕竟学习上你帮了我这么多。” 林庭深搁在腿上的手指攥紧,镜片下的墨眸幽黑如渊:“上周五放学的事,你还没有答复我。” “哦,”沉晚头也不抬地开口道,“谈恋爱,不可能。” 算得上的预料之中,但心里的难过郁堵却丝毫不少。 但他敏锐地从她的回复中抓到了一丝漏洞,他不确定那是不是故意留给他请他入瓮的破绽,但即便是这样,至少也比退回普通同学的关系要强得多。 那里肯定有陷阱。 但他已经没办法不往那里踩。 至少,那是她亲手挖给他的陷阱。掉进去,他是她的猎物;但止步不前,或许也就只有这样了。 “那什么可能?” 笔尖停在行间,沉晚抬头径直看进他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给、我、当、狗、呀!” 她托着脸,伸手拿笔帽顶起他下巴,凑近,笑声裹着吐息轻飘飘的,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说的是某种爱语。 可事实上,她说的是,“我很喜欢狗的哦,林庭深。” “所以,给我当狗的话,我会喜欢你的哦~” 林庭深喉结滚动着,咽下了某种不知名的苦涩。 笔帽顺着他脖颈滑到他校服衬衣的领口,她黑白分明的一双眼清澈又明亮,明明是温和无害的形状,却带给他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压迫感。 “高兴的话,”她的视线落在他领口,微垂的眼睫纤长细密宛若蝶翼,“接吻,也是可以的哦~” 林庭深微微抿住唇,他的表情依旧淡定,但却莫名觉得渴。 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但是很聪明地在这场对峙中保持了沉默。 一切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她手里,他只能用这种沉默的姿态来抬升自己的身价。 沉晚的目光水一样从他皮肤上淌过,明明是微凉的触感,却留下了烫伤般的刺痛。 “还是说,你想,先确认一下?” 笔落到桌上转了几圈停在桌沿,他的领口被她替代自动铅笔的手指勾住,蓦地扯向她。 骤然缩近的距离让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她的指尖探进他领口,点在他皮肤上轻轻摩挲:“想要主人,吻你吗?” 林庭深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唇,突然明白了那时候容珩眼里的意乱情迷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像是一个胜券在握的捕鸟人,撒了谷粒支了筐,等待他这只快要在寒冬觅食饿死的小鸟一步步走进圈套。 她知道了,他喜欢她的这件事。 是顺势而为地答应,还是前后矛盾地拒绝? 是维持尊严当一个和她只有同学情的人,还是放下尊严当一只被她喜欢的狗? 为什么二选一永远这么极端? 但似乎只有这样,才像是她。 外表和内里,截然相反的性格。 如此的,让他着迷。 “想。”他听见了自己委下四肢趴伏在地发出了一声讨好的叫,而他性格恶劣的主人正满意地对他笑得双眼弯弯。 第一名,硬了哦~(微h) 初吻该是和谁?该在什么场景?该是什么味道? 在对沉晚这个矛盾的存在产生好奇、进而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之前,林庭深从没想过这种无聊的问题。 即便是处于最躁动不安的青春期,他对异性的兴趣也远不及解开一道难题来得大。 可意外窥见的那场吻改变了他早早为自己设定好的高中生活,他开始有了各种远远超出“躁动”范畴的,性冲动。 从对话,到对视,到渴望身体接触。 课桌下对放的双腿,距离最近时膝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体温的温热;手指随着她视线在纸上缓慢摩挲,手背似乎还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柔软。 他越来越不满足于这种克制礼貌的同学距离,他想侵略进她的生活,不仅仅是讲题时拉进的距离,不仅仅是前后桌凝视的背影,不仅仅是上学才能见到面的学校,而是她所在的一切空间。 想要牢牢霸占她的每一道视线,感受她的每一次呼吸,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和她十指紧扣,融为一体。 青涩的吻伴随着一方越来越熟练的纠缠,以及另一方有意为之的纵容,变得越来越激烈。 交错的鼻息急促紊乱,追逐的唇舌蛇一样越缠越紧,越吸越深。 沉晚只觉得整条舌头都仿佛要被他缠烂了吞吃下腹。 她皱了眉,拇指在他上下滚动的喉咙猛地一按,这才艰难地将自己的舌头从他嘴里解救出来。 过于漫长的吸吮让舌尖与舌尖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缠绵的银丝,勾挂在沉晚殷红的舌尖,然后随着距离拉开垂坠,落到林庭深下巴。 喘息声中,林庭深那双摘掉眼镜后越显幽深的眼睛缓慢找回了焦距。 理智回归身体的那一刻,那股无法言喻的热涌与兴奋像是骤然喷发的火山,血液岩浆似的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骨骼肌肉像是要融化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劲。 身体绵软无力,意识却极度兴奋。 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股在他滚烫躯干里横冲直撞的快乐,以及紧绷的校裤里和心脏发出同步跳动的勃起的性器。 沉晚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庭深这张一贯冷淡的脸上红潮弥漫的模样,手指顺着他发烫的脖颈一路往下,按到他已经被撑起个明显鼓包的校裤上,在他的闷喘声中,看进他那双因为情动而微微湿润的墨眸中,笑道:“第一名,你硬了哦~” 好不容易平复些的喘息在她按到他胯间恶意加重的力气中,又一次变得急促。 他抓住她的手腕,明明用尽了力气,在沉晚感受来,却和小猫挠痒差不多。 手心下是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的坚硬和滚烫,沉晚另只手搭在他颈侧,感受着两只手心下同步的跳动,倾身凑近,声音更低,“林庭深,你的肉棒跳得好快。” 和以往每次叫他名字时的不耐烦不同,这一次她的声音又轻又软,绵绵钻进他耳朵,带出密密麻麻的痒。 热意蒸发了他身体里的水分,他这会儿的嗓子本就渴得要冒烟,她还用这种语气对他说出这种话来。 火上浇油。 他在她缓慢收拢的指下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沙哑的喘,下一刻按住她脖颈又一次低头吻了过去。 他知道,她嘴里的不是能够缓解他干渴的甘霖雨露,而是叫他情况更糟的的烈酒汽油。 但是,他想被她烧得更彻底。 把自己揉进她身体里,被她所赐予的热烫炖得咕噜咕噜地冒泡,再化成一捧水,从头到脚地浇到她身上。 被猝然吻住的沉晚惊讶也不过一瞬间,探进她嘴里的舌头又湿又烫,明明应该是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力气却大得吓人。 她并不介意林庭深汲取她更多唾液去自讨苦吃,但这个体育课已经过半、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提前回到教室的节点—— 她讨厌麻烦。 隔着裤子攥握住的性器正和她施加的力气顽强地对抗着,那几次掐得容珩脸色发白、掐得谢忱眼泪汪汪的劲在林庭深身上好像失去了应有的效力,他按住她后颈、搂住她腰身的力气没有丝毫放松,舌头含着她的吸得啧啧作响。 沉晚第一次在这事上尝到挫败滋味,她从林庭深僵硬的肢体感受得到他的痛楚,但她无力挣脱他这发疯似的拥抱和亲吻。 她忍无可忍地照着那越发痴缠的舌头重重一咬,在他的闷哼声中,她尝到了一丝血的腥甜。 林庭深强撑的那股子劲全被她这一咬戳破,整个人顺着她的一搡软绵绵地靠到椅背上,胸口不断地起伏着,洇湿而越显幽邃的墨眸仍紧紧看着她。 沉晚从他腿上下来,本想挥手给他一巴掌,但想到可能会留下惹人猜疑的印子,果断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她眯眼盯着他唇上的那一点点血珠,只觉得嘴里的血腥味越发浓重起来。 已经被打上了她的“烙印”,这条狗是怎么都跑不掉的。 所以,等到周末再找机会好好教教这条胆大妄为的狗规矩—— 多的是机会。 荒唐(生理期+厕所自慰h) 沉晚脸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水珠,微凉的指尖从腿心勾出一条蛛丝似的晶莹。 她抿了抿漱了几次口那股血腥味依旧残留其中的唇,眉头不耐烦地拧在了一起。 就说这几天怎么这么反常,原来是生理期。 和正常女性的生理期不一样的是,带有那么零星一点魅魔血脉的沉晚除了初潮是正常经血外,后面的生理期流出的都是爱液。 且不同于每月一次,她的生理期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沉晚并不喜欢这种返祖。 不同于人类女性经期自带的那种神圣感,魅魔的经期表现得更像是一种低等动物对性最本能的需求。 腿心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的爱液,是空虚从身体最深处被排出的佐证。无声叫嚣的穴口,仿佛在期待着某种粗硬的热物来狠狠填满。 文学作品里被塑造出来的魅魔,似乎都只是一个个为性欲而生的人形器具。她们荤素不忌,她们放浪形骸,她们天生尤物,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够轻易挑动人最本能的欲望,而后兴奋又贪婪地成为一条条盘踞在那些昂扬的欲望之上吐着信子狂舞扭动的蛇。 就像寒酸书生意淫出来的那些绝美又痴情的精怪、那些不顾家族反对毅然决然选择嫁给穷小子吃苦的千金小姐,魅魔也不过是作者自身欲望的一种影射。 至少就沉晚而言,她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可以和这个被刻板印象的种族画上等号。 她忠于自己的欲望,是出于自身需求主动争取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拇指和食指分开,被拉到极致的蛛丝彻底崩断。 从三年前初潮过后的第一次生理期,到现在,情况越来越严重,这具觉醒了血脉力量的身体,在某些特殊时刻,已经越来越不受她控制了。 她讨厌被胁迫,哪怕胁迫她的,是她自己的身体。 也不可以。 这么微弱的一缕血脉也妄图操控她?想多了。 …… 林庭深靠着门听着外间因为上课铃响起逐渐安静下来的动静,手里不断撸动的性器却半点没见要消停的意思,仍旧斗志昂扬地硬得笔直,灼热感让那层薄薄的表皮在他略显粗暴的动作下脆弱得仿佛下一刻会被撕裂。 他仰起脸,镜片下的墨眸缓缓睁开,张嘴无声地吐出害他大白天躲在学校厕所自慰甚至头一次荒唐到错过上课时间的罪魁祸首的名字。 沉晚…… 仅仅是想到她,唇舌就条件反射地浮起那丝无法言喻的甜蜜滋味,他像是巴甫洛夫的狗,而她则是那道控制着他神经的摇铃声。 尤带着回甘的大量唾液被滚动的喉咙不断吞咽下肚,他清明的双眼在这处不会被人打扰的私密处逐渐自我放纵成一片迷蒙的烟雨。 身体里燎原的热并未因吞咽的水液有所缓解,手里攥握的性器胀得更大,满满当当地挤着他的手心指腹,烫从接触的那处汹涌传递,然后又和心脏剧烈跳动产生的热狭路相逢,互不避让地在他身体里炸开一蓬又一蓬兴奋到疼痛的热涌。 明明喘息一刻未停,他的身体仍旧出现了缺氧的窒息感。 紧绷的下腹,那根牵系着他全身欲望的性器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地颤抖着射精。 他的大脑和视野因为窒息的痛感与疏解的快感同步来袭,出现了持续近十秒的空白。 半软的性器乖顺地伏在他手里,浓稠的残精擦过他指腹,留下黏腻的触感。 他缓慢聚焦的双眼看着喷溅到墙上地面的白浊,胳膊抵住额头,缓缓吐了口气。 真荒唐。 先吃谁呢?哥哥还是林庭深(托脸) 被子下的手交(校医室h) 林庭深回到教室时英语课已经上了大半,一众人都跟着英语老师的打趣起哄,唯有沉晚的视线落在他镜片后眼尾还没褪去的残红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秒。 她太熟悉这种类似事后的情态了。 水洗过一样残留着水汽的眼睛,幽黑湿漉,泛着青苔的微潮,淌着水草的凉软;冷水泼湿迟迟没能干透的发根鬓角,墨一样濡湿地贴在皮肤上,分不清到底是水还是汗。 鼻尖似乎还能嗅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香。 腿心贪婪地往外吐出一股水液,小腹深处冒出密密麻麻的痒—— 然后那双在起哄声依然保持着绝对平静从容的墨眸,径直对上了她的视线。 沉晚手里的笔一顿,率先移开了眼。 “进来吧,以后可别迟到了。” 在英语老师尤带着善意的笑声中,那道薄荷香随着他规律脚步一步步朝她走近。 然后在她身边有了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一刹那停滞,伴着她身后被拉开椅子的细微动静一起,缓慢落了下去。 他在看她。 沉晚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的视线,若有实质般发烫地抚过她耳廓侧脸,落在她脖颈。 她感觉到热。 身体反馈的渴望让她觉得烦躁,笔尖抵在书页上,笔记都透出一种直白的不耐烦。 她重重靠到椅背,撞得那紧挨着她椅子的后桌一下晃动,凝滞在她颈侧的视线终于有了动静。 那股叫她浑身发烫的注视移开了。 然后,她感到她抵在椅背上的后心位置,被指尖隐秘地划拨了一下。 沉晚呼吸一窒,一种无法言喻的愤怒被骤然响起的下课铃打断。 几乎是英语老师前脚迈出教室门,沉晚后脚就紧跟着出去了。 谢忱被叫到校医室时还有一丝忐忑紧张,他虽然知道沉小晚一贯身体很好,但在看到她盖着薄被躺在床上时还是没忍住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沉……” “帘子拉上坐过来。”沉晚第一时间睁了眼截断了他那紧张得发颤的话头,“旁边有免洗消毒凝胶,先把手洗干净。” 谢忱听着她一如既往的冷淡语气,心立刻定了下来。 酒精在手上缓慢蒸发,谢忱乖乖坐在椅子上,被沉晚盯得有些不自然:“怎么……这么看着我……” 昨天才迎来那么惨痛的一番教训,他现在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做错了又踩到沉小晚的雷区,又要面临被她抛弃的悲惨局面。 “手伸进来。” 谢忱呆了一秒,星眸定定看着她,在反应过来她刚刚说了一句什么时,耳朵一下子红了。 他倾身,一只手肘抵在床沿,另只手撩开一角被子探了进去。 被子里一片暖热,手指触到的不是裤子的布料,而是少女柔软细腻的皮肤。 谢忱的眼睛瞪大,扭头去看沉晚,声音压得很低:“你……” 沉晚伸手抱住他后颈,被子里的腿夹住他的手轻轻磨着:“好狗狗,用手帮帮我。” 谢忱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被炸成了一朵盛大的烟花。 带着薄茧的手掌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上抚摸,擦过腿心湿漉时短暂地顿了一下。 谢忱面红耳赤地隔着一层薄薄的夏被,很没出息地咽了下口水:“沉小晚,我帮你舔好不好?” 怕她误会,谢忱连忙补充道,“我不是要……只是舌头会比手更舒服……” 沉晚夹住他整只手稍稍动了动:“谢忱,要么做要么滚。” 谢忱再迟钝也察觉到了她的心情不好,乖乖闭了嘴,在她松开的腿心拿指尖轻柔地抵弄着她软嫩的两瓣肉唇。 沉晚微微睁开眼,盯着被拉起的蓝色帘布,手指一下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脑。 腿心往日需要被耐心取悦才肯姗姗露面的阴蒂,今天只是在手指几下生涩的拨弄中就急不可待地冒了出来。 穴口在阴蒂被按揉轻捏的刺激中不断往外淌着水,即便不用手指去感觉,她也能猜到自己穴口这会儿有多么饥渴地在翕张着。 谢忱无声地喘息着,他压低的腹部已经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跨间迅速硬起来、隔着裤子顶上来的性器。 指尖揉弄的嫩肉又湿又热,像是一块水当当的豆腐,仿佛动作稍微大一点就能把它捏碎。 沉小晚的这里从没有过这么多的水,光是用手指感受他都渴得要命。 尤其是每回经过的穴口,无比热情地吸啜着他的指尖,让他浑身不住地往外冒汗。 沉晚隔着头发都能感受到他身体里散发出的热气,她回神,命令道:“放进来。” 下章回家玩哥哥 主人,赏我水喝(h) 手指缓慢侵入柔软紧窒的腔道,被重迭嫩肉裹吸的快感过电般传遍他全身,谢忱只感觉自己下身的性器胀得发痛,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开。 他咬紧牙,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沉小晚身上。 修长的手指送到了底,腔道又湿又热,像是融化的糖浆牢牢裹住他的食指,卡在穴口的指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如同亲吻般的细微收缩。 谢忱额头冒出一层汗,他小心翼翼地抬起贴在被子上的脸,想要扭过头去看沉小晚的表情。 沉晚正轻喘着看他。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洇出浅浅一层水光,微微张开的唇缝间隐约可以看见殷红的舌头。 下身垫着的防水垫反馈的湿意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这一会儿的工夫出了多少水。 她抿了抿唇,声音因为压低有些沙哑:“继续。” 正盯着她嘴巴发呆的谢忱猛地回神,停下的手指开始在那湿滑狭窄的甬道内缓慢抽插。 他手肘半撑起身,凑到沉晚面前,几乎是气声地问道:“沉小晚,手指……舒服吗?” 沉晚掀眼看他,眼睫根部的湿润泛出一层薄薄的晶莹。 谢忱咽了咽,凑得更近:“我去把门关上,配合嘴巴给你舔好不好?” 沉晚看着他那双亮晶晶的眼,轻轻叹了口气,将人抱住:“用手就可以了,快点。” 她的声音就贴在他耳边,口腔张合声带震动的细微动静伴着相贴的那处传导到他感官。 谢忱像是一条欢喜的小狗般忍不住地拿脸去蹭了蹭她耳朵,被子下的手就着丰沛的爱液加到了第二根手指。 到处都热得要命。 沉晚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鱼,整个人又干又渴。听力被优化的耳朵里,被子下手指抽插出的细微水声像是一簇簇拍在她耳畔的浪花。 她张开嘴,想要去喝一口,好缓解一下此刻的渴,可口腔里非但没有尝到半点湿润,反而因为频率加快的喘息加速消耗了仅有的那点唾液。 谢忱出了一身的汗。 凝结的汗珠顺着他紧绷的脊背滑落,打湿了他校服下的背心。沉小晚那轻若鸿羽的低喘像是一根根箍在他神经上的皮筋,他变成了那个圆滚滚的西瓜,仿佛再多一根施压的皮筋就要彻底禁受不住地炸开。 被子下的手掌已经整个的湿了,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而僵硬的胳膊却丝毫不敢放松,带动着两根甬道内的手指迅速又不失温柔地进出按压揉弄,寻找着能够给予她更多快乐的点。 那裹吸着他手指的层层褶皱,触感比顶级的丝绸还要柔软丝滑,那些被动作带出的水珠溅落在她大腿,也顺着他手指淌到他手肘。 更多的则汇聚在她臀下的床面,隔着薄被渗出一股甜香。 好浪费。 谢忱咽着口水,心里止不住的可惜。 伴随着快感不住地在后脑和下腹处堆积,沉晚的身体各处感官越发兴奋敏感,注意力被高度调动起来,她本该混沌的意识却越发清晰。 身体和意志被她强行分开,感官的刺激节节攀升,意志的清醒缓缓沉淀。 在身体痉挛着高潮的那一刻,她双眼清明地笑了起来。 谢忱在手指被绞紧的瞬间裤子里撑得要爆开的性器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激动地射了出来。 他汗湿的脸埋在被面,急促的呼吸大半都被闷住,空气中那股似有若无的甜香骤然变得更加浓郁诱人。 “主人,行行好吧。”射了一裤子湿的少年垂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哀求道,“看在我快渴死的份上,哪怕赏我一口水喝呢。” 很有长进(点头) 哥哥,做爱吧(微h) 谢忱还没得到沉晚的回复就被她突然伸手捂住了嘴,在他还没来得及错愕时,就听到了被拉起的帘子外有人走近的脚步声。 沉晚竖起根手指,谢忱识趣地眨了眨眼,然后捂在他嘴巴上的那只手就移开了。 谢忱刚把手从被子底下抽出来,在帘子外站定的那人就开了口:“沉晚。” 是道清润低缓的男声。 谢忱皱眉抿唇,一脸不爽地侧过头去,隔着帘布朝着来人无声地释放着自己的敌意。 “有事?”帘子里传来沉晚的声音,和平日里相比,多了一丝沙哑。 林庭深握了握拳,只觉得刚才回教室路过她时闻到的那股甜味,在这里变得愈发浓郁起来。 勾得他身体里沸腾的血液越发汹涌地流窜起来。 “你不舒服吗?我听郑老师说你请了病假……” 沉晚打断他的话:“对,我躺一会儿,接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她对上谢忱瞪大眼睛看过来的视线,继续道,“所以能麻烦你别打扰我吗?” 帘子外的人影沉默地离开了,一同远去的还有他那股薄荷香。 谢忱刚想问沉晚哪里不舒服,就被她掀被子露出的身体惊得呆在原地。 虽然手已经确认过她在被子下边是裸着下半身的,可真正看到她腿心肿胀的阴蒂和微微外翻的殷红阴唇时,谢忱还是看傻了。 “啧。”沉晚盯着防水垫上的一滩水渍不耐烦地皱了眉,好在被子没被弄脏。 抽纸的动静惊醒了还面红耳赤发着愣的谢忱,他扑过去抱住站起来的沉晚小腿,下巴抵在她腿侧扬首看她:“好浪费啊,主人。” 沉晚把抽纸砸他一脸期待的脸上,语气冷淡:“你可以滚了。” 谢忱只好抱着纸眼睁睁地看着她清理腿上各处溅到的爱液,像条渴望进食又被主人呵斥只能乖乖蹲在原地摇着尾巴疯狂咽口水的小狗。 沉晚装了半袋子的纸团,又把防水垫塞了进去,确信床上没有任何水渍后袋子一系,裤子一穿。 这才去看床边已经蔫掉的谢忱。 刚才为了防止他偷偷舔手,她还特意盯着他把手擦干净后又用酒精洗了两次。 辛苦一场又渴又热还射了一裤子的谢忱什么甜头都没尝到,活像一株被烤蔫的小白菜。 沉晚不太想解释不让他舔的缘由,从床沿挪到他腿上,抱住他脖子蜻蜓点水地贴了一下他嘴唇。 “辛苦了,下次喝。”顺便摸了摸他脑袋。 小狗立刻眼睛发亮地疯狂摇起了尾巴。 嗯,真好哄。 …… 沉晚刚走出校门,就见着容珩面色焦急地下车朝她跑来。 因为身体不受控制的欲望而产生的恶心在抱住他的一瞬间被冲淡了不少。 “小晚,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容珩的呼吸还乱着,手心贴住她额头,语气焦急。 “哥哥,”沉晚在他怀里抬头看他,弯眼笑道,“我们做爱吧。” 容珩呼吸一屏,焦急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下一刻,那张漂亮的脸顿时红到了脖颈。 他细密的眼睫轻颤着,眼睛却认真地盯着她的:“小晚,是生理期吗?” 没有谁能比容珩更了解她了。 他明明是个那么温柔腼腆的人,却被她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对待。他像是包容一切的大海,将她的所有坏脾气、怪性格、阴晴不定全都悉数接受包容,温柔爱护。 容珩是不同的。 她环在他腰身的双臂收得更紧,毫不避让地看进他那双清澈明亮的小鹿眼:“不是哦,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吃掉哥哥。” 容珩瞪大眼,听到妹妹语气笃定、神志清醒地说出那句“真心实意”时,他差点没忍住落下泪来。 龟裂的土地等来了久违的甘霖,那种惊喜逼得他眼尾泛湿。 狭窄闭塞的车厢后座,室外露天的刺激,以及前所未有的满足心理,容珩在被压到座椅上的瞬间就硬了。 “小晚,”他的声音像是被雨打湿的蝴蝶,颤颤巍巍满是水汽,“回家做吧,车里太……” 毕竟是第一次,他希望妹妹拥有更好的体验。 沉晚解着校服纽扣的动作一顿,俯身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自上而下地看着他,仿佛在打量自己瑟瑟发抖的猎物。 “在车里拿走哥哥的处男身,”她贴到他耳边笑,“以后哥哥每次开车肯定都得硬吧?” 她的膝盖顶到他腿间,在他的闷喘声中咬住他发烫的耳尖用牙齿磨着,“外面时不时有人路过,哥哥可别叫得太大声哦。” 车震+哥哥,斯哈斯哈~ 小晚,吃掉哥哥吧(车内H+哥哥表白) 乳肉被往下拉开的胸衣从两侧往中间挤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半硬的乳尖被温柔咂弄含吮着,很快充血翘起。 大敞的衬衣自两边垂下,笼罩出一个更加私密的空间,拘着容珩密密的喘息和吮吸发出的细微动静。 “哥哥又流了好多水,”沉晚舔了舔唇,尾巴圈缚住的茎身湿漉漉滑溜溜的,“只是吃奶都能兴奋成这样吗?” 容珩松开嘴里包裹的嫩乳,掀眼看她,舌尖勾着她可爱的乳尖,含混不清地回她:“因为是小晚啊……” 他红着耳朵,表情清纯无辜,肉棒却不自禁地因为这句话胀得更大。 沉晚笑了一声,松开尾巴:“哥哥,裤子脱掉吧。” 容珩扶在她大腿上的双手来到腰间,皮带应声而开,窸窣声中那根被箍在拉链处的性器被放了出来。 沉晚探手往下掂了掂他肉棒下满满当当的阴囊:“看来哥哥很听话没有偷偷自慰哦~” 她反手握住那根硬烫,在他情不自禁的轻吟中看住他那双情动的眼,“今天可以喂饱我吗?” 容珩耳朵烫得不行,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在她手下不断战栗:“哈……小晚吃掉哥哥吧……” 把他咬烂嚼碎吞吃入腹,让他所有血肉都埋进她的身体,从里到外地,全都成为她的所有物。 圆润伞冠抵着她已经湿得不行的腿心滑弄,推开那两瓣还肿着的肉唇,陷进她隐蔽的花径,往上顶着她凸起的阴蒂。 沉晚咬住唇,鼻息带出一丝愉快的颤抖。 容珩看着她,胸膛不住地起伏着,在她将他前端抵在那处湿软入口缓慢吞吃进去时,他颤抖着落泪:“小晚……” 腔道里又热又湿,层层肉褶疯狂挤压着入侵进来的前端,深处的吸力径直刺激着他前端的小孔,丰沛的爱液给他一种自己全身都被泡进香甜温热的蜜糖中的感觉。 过于紧窄的甬道即便足够润滑,吞吃容珩这根和长相完全不同的粗壮时仍旧显得吃力。 茎身上的水液和穴口挤出的爱液一起堆积在他阴茎根部,顺着圆滚滚的阴囊滑落到他臀下的坐垫上。 沉晚头一次意识到容珩这东西的粗硬程度。 明明在她手里尾巴里捏起来软乎乎的一根肉棒,进到她身体里就像一根铁棍似的将她撑得满满当当,连弯腰去揉他奶子都做不到。 “哥哥,”她跨坐在他下腹,垂眼看着没有被喂食依旧爽得泪眼朦胧的容珩,“你的鸡巴好像要把我顶穿了。” 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因为她这直白的话语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 容珩眼尾还红着,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小晚……” 沉晚按了按小腹,容珩立刻触电一样抖起来,喉咙里又发出那种含着跳蛋般颤颤巍巍的喘息。 沉晚像是找到某种趣味般,尾巴顺着他下摆探进去,扫着他已经硬起来的乳尖:“哥哥好骚啊,奶子翘这么高,叫得也这么浪,鸡巴在我里面一直跳个不停……” 她按着小腹蓦地一夹腿根,容珩发出一声似喘似吟的叫声,扶在她腿面的手蓦地捏住了她膝盖。 “哈……小、小晚……” “嗯?怎么了?”沉晚盯着他那双已经失焦的小鹿眼,尾巴从他领口探出,顺着他喘息张开的唇缝钻进去,搅弄起他湿乎乎的舌头,“哥哥被我夹得都要翻白眼了,真的有这么爽吗?” 容珩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眼尾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脸上爆开大团大团的红晕,一贯清亮亮的小鹿眼这会儿迷迷蒙蒙飘满雨丝,软舌被尾巴恶意搅弄出含不住的涎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淌下。 他看着她,眼神柔软又专注,口腔里的舌头还在尽心尽力地舔弄着她的尾巴,顶着她的锥状尖端。 从沉晚的角度以她的视力甚至可以看到他动作间拉开的银丝和舌面蠕动的起伏。 小腹深处泛起一阵阵蚂蚁爬似的痒。 已经缓过那阵胀的沉晚俯下身,隔着衣服捏住容珩乳尖,身体里硬邦邦戳着的那根棍子因为她下压的动作顶得更深,容珩张大嘴不住地喘息。 “哥哥,”沉晚两根手指搓着他胀大的乳珠,黑白分明的眼睛径直看进他意乱神迷的双眼,“不带套的话,我会怀孕吗?” “不会,”容珩没有半点犹豫地回答道,他的眼神骤然清明,尤挂着红晕的脸上满是认真,“我已经结扎了。” 沉晚愣了一下:“什么时候?” “十八岁生日那天。”容珩抿了下唇,“但在更早之前,我就已经决定要和小晚在一起一辈子了。” 他的手顺着她膝盖上移,扣住她腰身,鼻尖抵住她的,“所以小晚,哥哥会永远是你最听话的小狗。” 哥哥好乖,嘤嘤嘤~ 哥哥的鸡巴变成我的形状了(女上+控射+舔尾 深红色的性器像是一根量身定做的药杵,随着沉晚臀部的抬落一次又一次地拔出又吞进,不知疲惫地捣着她越发柔软湿热的腔道,抵进她最深处的蜜园。 穴口紧密包裹着这根已经忍到极致、不断搏动的欲望,肉径疯狂挤压着,拒绝它违抗自己的意愿带进任何多余的水液,更不允许它擅自胀大挤压自己留出的余裕。 容珩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她有意挤压,几乎每一次进出都被逼得濒临射精。 他扣在座椅上的双手忍出青筋,喉咙里的呻吟和鼻腔溢出的喘息随着沉晚每一次故意夹紧腿根重重落下而止不住的颤抖。 “哥哥的鸡巴已经被夹成我的形状了。”沉晚垂眼看着他,锥状尾巴尖沿着他下唇轻轻抚摸,“想射精吗?” 容珩吐出舌头轻轻舔着那尖端,发根里藏满亮晶晶的汗,一张脸云蒸霞蔚,艳得出奇。 “小晚……允许吗……”他的鹿眼一派清纯懵懂,舌尖抵着她箭头似的尾巴尖下方,调情般勾着,“哥哥……还可以继续忍……” 大约是上回在车里被她羞辱“早泄”给他带来了不小打击,后面在电影院乃至这次,他都表现得异常持久。 当然这也和她这两年频繁控射有关。 总而言之,沉晚很满意。 阴茎随她心意地在她已经适应的甬道内戳探着她的敏感点,力度深度角度全都由她掌控,比起手指更加充盈贴合,也更加滚烫柔软。闭合的宫口被一次次顶弄着缓慢叩开,那种满噎饱胀的感觉仿佛她已经将他吞吃入腹。 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身体里那种被填满的愉悦,且这份愉悦来自于容珩,她没有一点排斥与抗拒。 “那哥哥,和我一起高潮吧~” 话音随着她动作一起落下,那根被规律吞食的性器这会儿迎来了更加疯狂的裹弄,水声混合着她腿心臀肉砸在他胯部腿面的动作,发出黏腻的“啪啪”声。 容珩扬长脖颈,泛红的皮肤里因为用力暴出几根明显的青筋,他的呻吟和呼吸一样急促,一声迭着一声地,夹杂着他喊她“小晚”的声音,一圈圈地回荡在密闭的车厢里。 腔道上方的敏感点被猛烈地冲撞摩擦,酥麻的快感像是层层拍打岸边的浪潮,沉晚微微眯了眯眼,小腹深处泛出一阵阵涟漪,顺着她不断蠕动收缩的腔道,顺着他留在穴口外的茎身,淌到他湿漉漉的阴囊,然后融进他臀下坐垫上那一滩水迹。 敏感的铃口不断地撞在那处异常柔软的凸起上,龟头棱边不断地擦弄着内壁的嫩肉褶皱,紧缩的腔道还火上浇油地攒动着挤压着。 容珩只觉得艰难吸进的空气完全不足以维持他此刻过载的心跳和喘息,在妹妹死死咬住他性器发出一声愉快的轻吟时,他也终于无法控制地抖着腰射进了那不断蠕动的湿热腔道。 眼前一片白光。 伴随着精液一股股射出,容珩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近似醉氧的飘忽状态。 车内空调一直没关,他的汗却始终没停。鼻尖萦绕的是从妹妹身上传来的甜香,像是一张密密的网,将他整个地包裹其中。 他正被妹妹包裹着。 妹妹的香气……妹妹的身体…… 她的湿热紧窒像是一条贪婪的蛇,将他承载欲望的那处孽根,从头到尾地整个吞食。蠕动的肉壁分泌出黏稠香甜的爱液,仿佛胃酸一样静谧地消化着他的性器,也悄无声息地融化着他的心脏。 “小晚……”隔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他因为过长时间的喘息和呻吟已经干哑的嗓子发出呢喃似的呼唤,“小晚……” “嗯?”模糊的人脸随着靠近变得清晰,她的香气和鼻息一起软软扑到他面上,眼尾的泪水被湿热舌尖舔去,变得清明的视野里,妹妹笑得格外温柔,“哥哥是爽哭了吗?” “小晚……”他哑声叫着她,“亲一下……” 你今天一直都没有亲我…… 沉晚往他唇上贴了一下就分开,双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湿红的眼睛解释道:“生理期的体液很危险的,除非哥哥你想精尽人亡。” “所以,乖。” 她蹭了蹭他鼻尖,感觉到半软着堵在她穴口的性器又缓慢苏醒过来时,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哥哥,一会儿回去你得亲自洗车了。” 容珩抱住她后背,有点紧张又有点像是撒娇:“那小晚吃饱了吗?” 沉晚按了按肚子,微微抬臀,混杂的体液便从还未闭合的穴口汩汩流出,落在容珩那根油光水滑的性器上淫靡异常。 “这次哥哥坐起来吧,”她拿胸乳蹭了蹭他胸膛,“这里也要。” 哥哥的鸡巴一直抖个不停(坐姿女上+尾巴缠虐 射进身体的精液随着性器的再次硬起被吞进缓慢从甬道被挤出,发白的浪花般被穴口顺着茎身推到性器交合的根部,一层又一层,奶油一样浓稠地挂在阴囊表面,要落不落。 容珩后腰与靠背之间留出的空间足够妹妹的小腿交迭着箍紧,无论前后都和他紧密贴合,形若一体。 妹妹的手臂挂在他温顺垂下的脖颈,轻软的喘息声从他头顶传来,而他埋首在她胸口,将她那对可爱的绵乳舔得湿漉漉、亮晶晶。 巨大的满足感从她接纳自己进入身体的那一秒一直延续到现在,和妹妹关系更进一步所带来的心理愉悦远远超过了性交带来的身体愉悦。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叫嚣的性器是怎么被妹妹纳入、抵进、推至深处,又是怎么被她紧窒湿热的腔道包裹、挤压、摩擦着抽出。他成了取悦她的器具,被她肆意地变换着角度和频率去探索自己的快乐。 继手和嘴后,他这处丑陋肮脏的性器,也成为了可以给她带来愉悦的存在。 他为自己价值的进一步提升而万般雀跃。 如果能够取悦到妹妹,精尽人亡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他还是忍不住,贪心地想要陪伴她更久一点。 前端再一次被抵进那深处紧窄的肉环,他颤抖着收紧双臂,闷哼着抿住嘴里胀大的红珠。 妹妹又在“吃”他,茎身的前端和根部,各有一只小嘴不断地品尝着他这根名为欲望的肉棒。 属于妹妹的香甜爱液和他之前射进最深处被缓慢排出的腥膻精液一起挤在没有空余位置的肉褶间,随着妹妹的每一次缓慢尽根抽出被带出一些,滴落在他腿面,糖浆一样滑落。 “哥哥,”沉晚从他嘴里移出那枚被含得圆滚滚亮晶晶的朱果,拿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乳尖在他唇上描画,“不要厚此薄彼。” 容珩抬脸看她,湿润的唇瓣含住她的小奶包,口腔里的舌尖沿着翘起的乳珠一圈圈地打着转,舌面蠕动着将她的乳肉吞得更深。 沉晚拿手指拨弄着他上下吞咽的喉结,穴口夹住他冠状沟,内里的嫩肉还在吸嗦着他敏感的龟头,混杂的体液被堵住,铃口像是泡在温水中。 容珩止不住地颤抖着。 尾巴灵活地顺着被拔出来的茎身往下一圈圈缠绕收紧,尖端就按在两个阴囊中间往下挤压,表皮被迫绷紧,露出内里圆滚滚的睾丸形状。 “哥哥的鸡巴也一直抖个不停呢,”她抱住容珩脑袋,尾巴蛇一样缠着湿漉漉的茎身游动,“刚刚在我身体里也不停地跳,想射吗?” 尾巴收紧,尖端继续向下径直缠住一边阴囊,勒得那睾丸几乎要破皮而出。 胸口溢出一声闷哼,被尾巴缠住的茎身跳动得更快,埋在她身体里的龟头,铃口开始不受控制地张合,仿佛缺水的鱼正努力地呼吸着。 容珩压根无暇回答她的提问,这种程度的调教此前他就已经经历过多回,他深知妹妹问这个并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而是在提醒着他自己的欲望应该乖乖地排在取悦她满足她之后。 于是他越发卖力地吸吮起嘴里的乳肉,力气大得像是要从那闭合的奶孔里吸出点什么一样。 沉晚扬首急喘两声,尾巴松开茎身,缠住下方裹着一层糊状精液的两粒阴囊:“嗯……奶子都要被哥哥吸大了。” 车厢里满是妹妹身上的香味,他不断吞咽着分泌的唾液,愣是把压根没有奶水的乳肉吸咂出“啧啧”的水声。 “哈……哥哥,”沉晚盘在他腰后的双腿收得更紧,穴口又一次缓慢挤压着吞进那根青筋缠绕的粗壮性器,“记住我是怎么动的……一会儿好好取悦我……” 事实证明,这几年的调教效果非常好,且容珩确实是个非常聪明的人。 沉晚往后靠在前座椅背上,被容珩托住大腿依着她刚才教学的方式,频率、角度乃至深度都完美复刻着,往她身体里抽送时,她抱住他仍旧埋在她胸口舔弄的脑袋,抵在他腰后的双脚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而蜷缩起脚趾。 “哥哥……嗯……学得真好……”尾巴缠着囊袋上托下拽,模仿着他抽送的动作,沉晚只觉得胸口的舌面鼻息和托着她臀腿的手心都变得越来越烫。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越发汹涌,整根性器被容纳在她骤然缩紧的高热肉径,像是被绞紧的毛巾一样,彻底地压榨完他每一滴存货。 马眼兴奋地往她宫腔深处水枪似的射出一股股温热精液,被尾巴同步绞紧的阴囊也缓慢瘪了下去,表皮微皱着包裹着睾丸,等待着又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 容珩一身的汗,发烫的脸埋在妹妹柔软的胸口,喘息声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才缓慢平息。 他抬头,眼睫因为高潮逼出的泪水越发濡湿墨黑,发哑的嗓子开口还打着颤:“小晚……” 几乎不用他开口,沉晚倾身往前靠进他怀里,软掉的阴茎带着大股浊液一并从阴道滑出,淅淅沥沥地落在他胯间腿面。 “饱了哦,我们回家吧,哥哥。” 爸爸就位中。 爸爸能用嘴巴给我消肿吗?(训狗h) 沉晚刚脱了衣服准备进浴室洗澡,敲门声就伴着容繁焦急的声音先后响起:“晚晚,爸爸听说你请假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沉晚扫了一眼时间,还不到五点。 这好像还是容繁第一次早退。 刚才在车上虽然容珩仔细给她做了清理,但射到深处的精液多少还是有残留,这会儿就有少许精液混合着她的爱液正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 容珩这会儿还在后面车库洗车,按照他的爱干净程度,没一个小时是结束不了的。 这意味着在他上楼叫她吃晚饭前,她有最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可以玩一玩容繁。 “晚……”容繁刚要再敲,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爸爸,”女儿不着一缕地站在门后,清亮亮的眼睛映出他呆滞的一张脸,“刚好我有事要麻烦爸爸帮忙。” 容繁游魂一样跟着转身往里走的女儿进了房间,手还不忘及时带上房门,隔出只属于她们的二人空间。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甜香,他自发分泌的唾液已经告诉了他这香味就来自于晚晚,而且…… 他的视线顺着前方那道身影光裸的背脊下滑,掠过她臀部,落在她湿漉一片的大腿内侧。 香味的源头。 西裤下的性器几乎瞬间充血勃起,他咕咚咽下一大口口水,声音都在发飘:“晚晚要爸爸帮什么忙?” 沉晚已经站到顶喷花洒下,温热的水流随着她转身开口,声音带出的内容和她此刻身体的情状一并震惊了他。 “爸爸,哥哥射得太深了,你能帮我清理干净吗?” 容繁的视线紧盯在她胸口明显红肿胀大的乳珠,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这里刚才是怎样被人怎样热切地爱抚过。 射得太深…… 他的目光落在她腿心,柔软白嫩的阴阜下方,平素缩在大阴唇里的嫩肉这会儿已经可以窥见那殷红颜色,甚至就在他盯着的这短短几秒,她腿心都有几滴浊液黏腻地坠落。 “晚晚……”他艰涩开口,看进她眼里,“和哥哥……” 沉晚歪了歪脑袋,接着他的话回答道:“是哦,做爱了,两次。” 她一派天真地弯起眼,月牙型的眼睛里收进容繁那张仿佛要哭出来的脸,“哥哥的鸡巴把我这里都肏得肿得合不上了。” 她拿手指分开腿心两片软丘,将内里还没消肿的小阴唇更加清晰地烙进他眼底,“爸爸能用嘴巴给我消消肿吗?” 容繁狼狈地闭了闭眼。 虽然这几年早把晚晚对他和对容珩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看得再明白不过,但真到了这一天,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涌出一种酸涩的嫉妒与难过。 他拼命说服自己毕竟是容珩将她带回来,又是容珩对她百般温柔地照顾,她对他有雏鸟情结也在所难免。 可他还是嫉妒。 他并不比容珩差,相反,他比容珩拥有更深的阅历和见识,拥有更高的身份和地位,拥有需要他奋斗半生才可能触碰到的巨大财富—— 可这一切,都不敌她对容珩的偏爱。 她正等着他狗一样过去跪着替她舔干净那些混杂着容珩腥臭精液的黏浊,但凡他还有丁点骨气这会儿就该掉头就走。 可他知道,这不过是她打断他另一根傲骨的手段。 即便他一次比一次更卑微地讨好她、取悦她,但在她眼里,他仍旧是具有威胁性的存在。 她讨厌仰望别人,所以需要他折断一身傲骨、彻底匍匐在她脚下,成为一只拔掉所有可能伤害到她的爪牙、再无一丝反抗能力的狗—— 她才能放心地去抚摸他,就像抚摸毫无威胁性的容珩那样。 容繁睁开眼,面上那股失魂落魄已经彻底收敛到他挂起的笑容后,他缓步走向仍冷静观察着他表情动作的主人,顺从而卑微地跪到她身前,吐出舌尖:“爸爸的嘴巴,随时为晚晚服务。” 真赤鸡~晚晚真是训狗达人(拇指) 爸爸的鸡巴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继续训狗 顶喷花洒的水流像是一条条温热的鞭子迎面抽在容繁上仰的半张脸上,模糊了他看向沉晚的视线,也同样带走了他眼里透明的泪。 那张在集团里呼风唤雨的嘴此刻正含着少女肿胀的阴蒂轻柔吮咂,舌尖顺着她滑腻的花径上下扫弄。 浓郁诱人的甜香中那股腥膻淡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他始终没法跨过心里那道坎,说服自己毫无芥蒂地去吞下属于自己儿子的精液。 从晚晚的身体里流出来的,属于容珩的精液。 眼前一片水雾,模糊了她的身影和表情,他无从分辨此刻西装革履浑身透湿着双腿跪地给她舔穴的他,正被她以怎样的神情注视着。 那条尾巴仿佛爱人的指尖般轻柔地圈在他脖颈缓慢游走,头顶洒落的水流以及顺着她身体流下的水液不断地汇聚在他舔弄时张开的唇缝间,不少漫进他嘴里,又随着他自发分泌的口水一并被唇舌的动作挤出。 他知道,晚晚正看着他,她那似思索似衡量的视线在过去这两年里他已经非常熟悉了。 熟悉到,他很清楚自己此刻应该做些什么能够让她的视线变得满意。 ——像之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抱住她的腿,将脸埋进她腿心,贪婪地大口吞咽她这香甜的爱液。 连同容珩残留在她身体里一并流出的精液一起,狗一样舔个干净。 或者说,正因为多了容珩的精液,他才更该表现得渴切又温顺。 贱到尘埃里。 贱到可以为了取悦她,去舔别的男人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 容繁眨了眨眼,心里一片苦涩。泪水连同清水一并被眨出眼眶,变得清晰了的视野里,沉晚的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沉静清澈。 他知道,她又在以这种寂静无声的方式逼他做出选择。 是捡回尊严,回到疏离却高高在上的父亲身份。 还是进一步放低姿态,跪下趴伏成为一只为她放弃自我的狗。 为了来到她身边,为了真正被她看在眼里,他已经非常努力地走到了如今的这一步。一旦回头,哪怕只是一点点犹豫,她们现在这看似亲密的关系就会瞬间成为被打碎的镜子,再无复原的可能。 可无论他表现得多么乖巧热情,她也始终无法像对待容珩一样去相信他会永远坚定地选择她、臣服她。 只要能够换回她的相信,哪怕只是一份安心,那么一切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狗不需要尊严,狗只需要主人的爱。 大腿被容繁那双矜贵的、用来签订成百上千万合同的手捏住,那张在外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俊美脸庞就这样毫不迟疑地埋进她腿心,薄唇含住她穴口,舌尖顶进她甬道,一次次将她腿心水液勾进口腔—— 脖颈上的尾巴在他试图吞咽的前一刻猛地收紧,尾巴尖往上顶进他微张的唇缝间朝内游走。 “爸爸,吞下去的话,会死的哦~” 她微微眯起眼,骤然胀大的尾巴在他湿润的口腔打着转地搅弄,尖端顶着他敏感的嗓子眼,异物感及被粗壮的尾巴强制撑开的口腔都让他无法吞咽且干呕不已。 确信他嘴里舔进去的水液都被暴力挤出后,沉晚撤了尾巴,弯腰一把抓住容繁头发,迫使他仰头张嘴接了不少水流,“不准吞,全都给我吐出来。” 本就被尾巴搅得呼吸紊乱的容繁仰头接纳冲刷的水流,眼睛鼻子嘴巴全都进了水,他呛咳着,漂亮的桃花眼全红了,嘴巴不断张合着往外排水,冲刷着口腔里残留的香甜。 沉晚关了水,视线看向落水狗一样跪撑在地浑身狼狈不断呛咳着的容繁,“爸爸,一个小时够我和你做几次呢?” 容繁的咳声一顿,侧过头红着眼看向她,声音嘶哑:“晚晚?” “爸爸嘴巴这么会舔,鸡巴应该也不会让我失望吧。”她歪了歪脑袋,手指探入腿心,分开两瓣嫩肉,露出其下正微微张合的穴口,“我这里又饿了。” 困傻了……眼睛都睁不开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这是我的狗(舔穴+吞尿+潮吹高h) 绵白阴阜软肉像豆腐一样被包进口腔,舌面的颗粒蠕动着舔吸上面残留的清水,两颊稍稍收缩,分开时发出轻微的拔罐声,留下微微泛红的印子。 容繁双膝外分跪在地上,赤裸的宽肩上是沉晚挂在上面轻轻晃悠的小腿。 短发上的水珠滴落在他胸口,顺着胸肌那诱人的曲线一路滑过他块垒分明的腹肌,沿着下腹那几条粗壮青筋往下滴落,无声的融进地板砖上的水痕里。 沉晚一手往后撑在浴缸边沿,另只手把玩着领带的一头,而另一头则系在领带主人的脖颈上。 不再是肃整衣着的庄严装饰,而是主人用来牵狗的绳子。 一种名为「这是我的狗」的宣告。 腿心不断滴落的爱液印证着她此刻的愉悦,那是一种和容珩所能带给她的快乐舒适截然不同的兴奋和躁动,是每回容繁朝她矮下一寸脊梁时心脏鼓噪着传遍全身的热涌。 和性无关,也和性有关。 热衷于挑战高山、征服大海、探索宇宙的人类,生来就已经是经历过优胜劣汰的自然选择的最终赢家,争强好胜本就是刻在基因里的。 只是几千年的驯化和打压把人泾渭分明地分成了男人和女人,继而也就有了自古以来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的说法。 习俗、教育、环境潜移默化地将绝大多数女人装进固定的模具里,打造出一只只被剔除争强好胜后乖巧温顺的绵羊。 男人得到了谦卑的妻子,不再是最底层的那一个,然后平民被轻易地安抚,于是社会安定,一切美好。 沉晚没兴趣当什么安抚奶嘴,她的欲望直白又自私,这一生都注定了她只会为满足自己的快乐而活。 所以在来到容家,见到这位冷淡傲慢、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时,她身体里涌出的不是畏惧谦卑,而是最原始最野性的征服欲—— 她要折断他一身的傲骨,看这个高傲的男人狗一样地跪在她脚下。 她要他成为一切行为意志皆随她操控的狂热信徒,心甘情愿地为她献出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财富、地位、身体……和心。 手指不断摩擦着柔嫩敏感的内壁,充血的阴蒂被含在嘴里舌尖灵活地花样取悦,沉晚仰头发出愉快呻吟,双腿在他宽厚后背交叉绞紧。 热涌的爱液从痉挛的甬道冲出,失去手指作堵的穴口换上了更加柔软的嘴唇,她听到了容繁和过去无数次那样,贪婪的、大口吞咽着她的水液。 她当然来得及阻止,但她为什么要去阻止呢? 一只愿意为她去死的狗,值得表扬和嘉奖,这样,它才会在下一次更加无畏无惧地为她冲锋陷阵。 “爸爸,会死的哦~”她缠紧手里的领带,上半身逼近他。 容繁满脸潮红地将口鼻都埋在她湿热密地,舌尖隔着阻挡的嫩肉戳弄着她的尿孔,迷蒙的桃花眼盯住她,含糊不清地开口道:“主人,狗狗还渴。” 沉晚低笑一声:“作为奖励,嘴巴接好。” 她知道他很清醒,他肯定也知道她知道。 但正因如此,她的兴奋才能如此强烈。 “哈……”她纵情地在他嘴里宣泄,那股无法言喻的兴奋带着她刚刚高潮过的甬道更加强烈地痉挛收缩,比排泄和高潮更加恐怖的快感随着她喷出体外的水液一起,急剧迸发了。 她潮吹了。 夹紧的双腿缓缓松开收回,接连吞食她太多体液的容繁浑身发红地喘着粗气跪在原地,通红的桃花眼里再无一丝清明,还未闭合的唇瓣上一丝晶莹正往下滴落。 沉晚看向他腿上喷到的精液,尾巴卷起他顶端还挂着白浊的性器左右晃着:“爸爸的精液射完,估计就要射血了。” 她的指尖划过他滚烫面颊,抬眼看进他找回一点焦距的眼睛,“爸爸死之前,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下章和爸爸do,哥哥要来敲门了(期待) 爸爸是个盼望被轮奸的俵子(幻想被抹布高H长 充血的龟头像是一颗饱满烂熟的李子,伴随着沉晚臀部的下沉,缓慢被裹进她双指分开的小阴唇间。 容繁握在浴缸边沿的双手蓦地收紧,喉结滚动着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红色未退的桃花眼紧盯着二人性器相连处,下腹伴随着加快的呼吸起伏,精悍的腹肌线条越发明显深刻。 沉晚吞进个头部便不再动弹,松开握住他茎身的手,也放开自己被分开的两片嫩肉,双手贴住他腹部,指尖描摹着他的腹肌形状。 容繁盯着她缓慢往上的手,过载的兴奋极速游蹿在他身体里,他此刻处在一种非常奇妙的状态。 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与她肌肤相贴的每一处漾开的快感,却又有些头晕脑胀双目无法聚焦的恍惚。 无需抚慰高高立起的乳头被她捏在指尖,酥麻从尖端过电似的导向他大脑和下身,他似乎很大声地喘了出来,可耳朵里却没有接收到任何自己的声音。 只是捻在指尖揉搓两下那乳头便迫不及待地胀得更大更硬,沉晚夹了夹大腿根,容繁便像发情的狗一样粗喘出声。 “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爸爸的奶子太骚了,”她手指力气更重地捻着,揪住奶头往外拽出一个锥形,直至再也无法往外拽动一分沉晚才猛地松了手,紧接着就是一巴掌扇到他饱满的胸口,“一看就是个淫荡又下贱的身子。” “哈……”容繁又痛又爽,被快感剥夺走大半神智的眼睛里沁出点生理性的泪光,在沉晚紧接着的又一巴掌下颤抖着叫出来,“唔嗯……晚晚……” 饱满胸口很快在沉晚毫不留情的巴掌下印上一层又一层发红的指痕,被蹂躏成深红色的奶头和乳肉随着容繁的叫声不断颤抖着。 沉晚拿指甲掐住他乳头根部往外扯,眼睛盯着容繁那双湿漉漉雾蒙蒙的眼睛恶意满满地开口道:“爸爸真的好贱呐,胸部都被扇肿了还叫得这么欢,下面这根贱屌也兴奋得流了好多骚水……” 拇指顺着根部往上重碾,指甲掐进他乳头缝隙,在他喘息着发出吃痛的低吟时,沉晚夹住他那根硬得不行、随时都有可能射精的肉棒小范围吞吐起来。 “晚晚……”容繁那低缓磁性的声音全哑了,本就强烈的愉快加上她施加在他身体上的诸多刺激,他发烫的手心掌住她大腿,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 沉晚轻笑了一声,松开他那两粒快被她掐破皮的乳头,拉起他脖子上还缠着的领带,迫使他倾身靠近。 “爸爸的臭鸡巴怎么这么不中用啊?”她看着他因高潮一片迷蒙的眼睛,就着他的粗喘缓声道,“我才动了几分钟啊,就射了。” 她的手指按进他微张的唇缝,恶意地搅弄着他舌头,看着他包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明明碰一下就骚水流个不停,原来是个早泄的没用鸡巴。像爸爸这种货色,恐怕连六十岁大妈都懒得肏吧?” 容繁喘息着看向她,他能清楚听到她的话,但大脑处理信息的能力像是隔着一层膜,比平时慢了无数倍。 他下意识地拿舌头去讨好嘴里作乱的手指,在终于反应过来她的话后微微瞪大了眼:“不……” “不什么?是不早泄,还是大妈不嫌弃爸爸的镴枪头愿意肏一肏爸爸这没用的鸡巴?”沉晚眯了眯眼,“不过爸爸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脸和身材还可以,有些人大概还是乐意花点时间玩玩你这副浪得滴水的身子。” 她的手指探进他舌根处,交错着上下刺激着敏感的喉咙,让他双目湿红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体液作用下很快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又被沉晚裹着往下吞进去一些,她缓慢就着吞进去的半截上下,眼睛盯着容繁眼角不断渗出的泪液,嘴里继续道,“爸爸这没用的鸡巴又硬了,这回又能坚持几分钟呢?这么淫荡的身体,啧,还真是又菜又爱玩,一个人大概满足不了爸爸吧?干脆找一群人来肏爸爸吧!爸爸的鼻子够挺,嘴巴也软,磨起屄来还是很爽的……” “哈……奶子够大够骚,奶头又挺又高,胸部皮肤也滑,这里能同时满足两个人呢!到时候爸爸脸上坐一个,左右两边奶子上各坐一个,没用的鸡巴上再骑一个……啊唔……”她夹紧体内越来越硬的肉棒吞吐的动作更快,内壁的敏感点被摩擦得一片酥麻。 言语羞辱外加场景想象让她心理的快感也在同步攀升,手指模拟着阴茎在容繁因为生理作呕蠕动加快的口腔不断抽插,带出的口水滴答滴答沾湿他大片残留着指痕的胸部。 容繁眼角的泪都没停过,他的思维不受控制地随着她的话语走,仿佛此刻的自己就如同她话里描述的那样,成为一个供大妈们发泄欲望的人形工具。 “爸爸的手……哈……这么修长灵活,一定比这根没用的鸡巴更能满足别人……嗯哈……这就有六个了……唔……”沉晚仰头,臀部蓦地下沉,吞进他整根肉棒。 过于粗长的侵入让她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缩紧,夹得容繁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连同那根深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一起。 “被六个人强奸爸爸这么兴奋吗?”缓了几秒钟后沉晚重新找回了刚才的节奏,她低头看向容繁已经隐隐泛白的眼睛,臀肉带着水声啪啪落在他胯骨大腿,交合处的浊液四溅开来,“爸爸的骚鸡巴又激动得跳起来了,唔嗯……越胀越大了……真是骚得没边了……堂堂容氏集团的总裁,竟然是个盼望着被轮奸的俵子……啊……” 容繁喉咙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喘息,巨大的快感和羞耻感在他身体里急剧膨胀,在那根深埋进湿热秘境的欲望被拧毛巾一样被死死绞紧的瞬间,他迎来了铺天盖地窒息般的持续性高潮。 迷蒙的视野一片空白,失去所有声音的耳朵里只有尖锐的长鸣,他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煮熟的虾一样红,脖颈额角崩出根根青筋,肉体和灵魂同步发出高频次的颤抖。 沉晚满足地发出一声长吟,肚子被井喷似的精液和她自己高潮时涌出的爱液胀得微微凸起,她俯身贴到容繁滚烫的颈侧,手指拧开了浴缸的水阀:“所以,爸爸的遗言是什么呢?” 看来哥哥敲门得等下章了。 靠,爸爸怎么玩起来也这么爽? 遗言「Рo1⒏red」 温热的水缓慢顺着二人紧密相贴的身体朝两侧分流而下,汇入身下的浴缸。彻底软下去的阴茎仍旧分量可观地堵在穴口,浑浊的体液随着沉晚的呼吸缓缓从穴口流出,混进清澈的温水里被稀释开来。 容繁的体温经过这几分钟已经稍微降了些下来,但仍旧泛红发烫。沉晚双臂交缠在他颈后,脸贴在他锁骨处双眼轻阖,仿佛陷入酣甜睡梦。 从未体会过的剧烈性高潮后,容繁的身体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他闭了闭酸涩的眼,连这么细微的动作做来都比平时慢上几倍,甚至还夹带着一股难以忽略的刺痛。 那种毫不夸张的被掏空的虚弱让他连抬手都变得困难,且每一个动作都能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刺痛感。 他的手轻轻落在怀里少女的后背,沙哑的声音如同风中残烛有种随时就要熄灭的微弱。 “晚晚……” 沉晚缓缓睁开眼,她蹭了蹭容繁的颈下,语气甜甜:“爸爸。” 半点找不出刚才那把人逼得心理崩溃的恶毒残忍。 “公司,全部都留给了你。” 沉晚唇角笑容一顿。 容繁继续道,“不过你才十六,所以在你成年前公司会暂时交给容珩代为管理,等你成年了,无论是想接手公司事务还是卖掉股份去做自己的事,都随你高兴。” “我所拥有的一切,除了极少部分留给了容珩外,其余的,都是你的。” 沉晚抬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已经恢复清明的桃花眼:“是要等爸爸死后我才能拿到这些吗?” 容繁喉咙发堵,他抬起湿漉漉的手贴住少女柔嫩面颊:“不是,我已经为你准备了很多。” 多到足够你衣食不愁、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但你肯定不会这样就觉得满足吧? 他笑了起来,“不过爸爸马上就要死了,你想要的一切,马上就能得到了。” 沉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容繁的手因为酸软从她面颊无力垂下时,终于淡声开了口:“爸爸不恨我吗?” 从前那么高不可攀的容氏总裁,不仅变成她胯下求欢的狗,现在还把自己奋斗数年的一切全都拱手相让。 他对她,真的没有怨怼吗? 容繁温柔地看着她,那种生命从身体里被缓慢抽离的感觉如此清晰,他实在不想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还去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如果有恨,也应该是她来恨他这个对她起了觊觎之心的恶心养父。但现在,他不想说这个。 “我爱你,晚晚。” 不是作为父亲,而是作为一个男人。 如果有下辈子,能在他最好的时候相遇吗?他不想隔着二十年的鸿沟、隔着身体和思想的天堑,和她再以这种方方面面都不匹配的情况相遇。 如果他也和容珩一样在十多岁的年纪和她相遇,他一定可以做得比容珩强一百倍。 他也想,被她选择啊……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上面的嘴亲哥哥,下面的嘴亲爸爸(h) 看着容繁笑着闭上眼,沉晚挑眉轻笑了一声。她手指顺着他英挺眉目轻轻描画,低声开口道:“爸爸还是活着能给我创造更多的价值,更何况,我对你暂时还算满意。” 他可是她精心选中的狗,现在玩死不太划算。 沉晚咬破舌尖,抬起容繁下巴,径直吻了进去。 香甜的血液伴着唾液顺着舌尖被抵进,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的身体即便是处于昏迷状态也自发地吞咽起来。 沉晚双手托住他面颊,从他开始纠缠的舌头里抽出自己的,看进那双重新张开的湿润桃花眼:“爸爸,我还想要更多。” 你所能创造的财富,以及你所能带来的愉悦。 容繁仰脸,含住她下唇,吻顺着她下巴一路往下:“遵命,我的主人。” 他不必去追问这种失去的生命力为何能够瞬间被“补”回来,在得知她并不是普通人类的那一刻,他第一反应不是恐惧震惊,而是惊喜。 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女恐怕很难接受他这份变质的感情,但或许她可以。 事实证明,他的确赌对了。 从前种种放低姿态也好,今天放手拿命一搏也好,他终于走到了她面前,成为了真正被她接受的其中之一。 这就够了。 他会留在这里,直到自己咽下最后一口气。 乳肉被含进湿热口腔变着法地裹吸,抵进甬道的被替换成了手指,大股浊液随着他极富技巧地取悦不断地流淌而出。 沉晚抱住他脑袋,听着他在下方同步取悦她胸乳和阴部发出的淫靡水声,低低喘息着。 敞着的浴室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容珩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的不自然:“小晚,我好像看到爸爸的车了,他在你房间吗?” 她松开手,看向正托着她乳肉舔她殷红乳珠舔得起劲、此刻正抬眼和她对视的容繁。 “爸爸,你在我房间吗?” “我在公司加班,车是小赵开回来的。”容繁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一把抱起轻笑出声的沉晚迈出浴缸,朝外走去,“晚晚快去告诉他。” 就在容珩犹豫要不要离开时,沉晚房间的门打开了。 妹妹小脸微红,披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自门后探出半边身子,瓷白肌肤上那两颗殷红肿胀的乳珠上还挂着湿漉水痕。 容珩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小晚是在洗澡吗?” 沉晚扶着门框,笑着看他目光躲闪的模样:“刚刚哥哥射了我一肚子呢。” 容珩脸更红,倒把自己来问的事忘了个干净,支吾道:“要哥哥帮你……弄干净吗?” “怎么弄呢?”沉晚的视线落在他腿间,轻笑一声,“确定不会越弄越多吗?” 她短暂地溢出声喘,心如擂鼓的容珩没注意到,他只觉得耳朵都要烧融了:“那你慢慢洗……我继续洗车去了……” 胯间的硬胀让他对自己的自控力丧失了信心,以至于他躲闪的视线并没有发现门后的妹妹此刻身体不自然的战栗。 “哥哥……”容珩被叫停了脚步,回过头就看见妹妹伸出门外的一条胳膊,“亲一下。” 容珩心里一片柔软不自禁抿出个笑,走过去被她勾住脖颈低头和她亲了一下。 “生理期……多久过去……”他好想好好吻一吻妹妹。 沉晚收回胳膊:“明天或者后天吧。” 容珩依依不舍地亲了亲她额头,红着耳尖低声道:“那哥哥等你。” 门被关上,沉晚扭头看向跪在地上扛着自己一条腿狗一样舔着她腿心的容繁:“爸爸吃自己的精液都吃得这么起劲吗?” 容繁的回答是更加卖力地将她那两片肿胀的嫩肉吸进嘴里,含嘬出滋滋的声响。 沉晚眯着眼,扶着门轻吟:“上面的嘴亲哥哥,下面的嘴亲爸爸,真刺激。” 容繁抬眼看她:“主人想要多一个人加入吗?” 沉晚轻笑一声:“好像很有意思。” “随时为主人效劳。”容繁张大嘴,接住她汹涌的爱液,桃花眼里满是迷离的狂热。 珍惜生理期欲望暴涨的晚晚 再喂一点(争宠) 林庭深等到晚上十点才收到沉晚发来的消息,简单粗暴一个地址,除此之外再无只字片语。 他当然知道那片堪称寸土寸金的别墅群,只是他从不知道沉晚竟然住在那里。 在所有人眼里,沉晚都是再普通不过的模样,她的言行举止、穿着打扮都不会让人觉得她家世优渥,更何况是这种程度。 他捏着手机仰面躺下,手臂横在眼前,轻轻叹了口气。 那个吻神秘又甜蜜,他的身体给出了不受控制的直白欲望。似乎伴随着属于她的甜味侵入后,她本就霸道的存在感变得越发强烈—— 那股无声撩动着他的香气,从他进教室的那一刻开始就被准确捕捉。 然后是校医室。 她的冷淡驱逐让他更加确信那层拉帘后还有别人,除了谢忱外不做他想。 可他又能怎样?按照她对他那毫不在意的态度,他压根不指望着从同学降位成“狗”的自己能在她心里占个多重要的位置。 打着送作业的旗号去探病,至少她不会拒绝。毕竟,事关学习,她一贯认真。 他移开手臂,睁开眼又看了一遍那地址,心里又默念了句“难怪”。 这么优渥的出身,难怪可以用那种高高在上的掌控姿态去吻容珩,甚至是对着谢忱都毫不遮掩的嫌弃及动手。 难度比他预想的还要大。 但无论如何,他都没想过放手,更何况他都已近做到这份上了。 …… 容繁偌大的卧室里。 沉晚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而容珩忙前忙后地照顾着床上发烧昏迷的容繁,量体温、退烧贴、擦汗、换睡衣……一直到家庭医生过来挂上水,双颊通红的容繁才终于松开微蹙的眉头昏沉睡去。 容繁松了口气,送医生出了房间这才略显疲惫地走到她跟前:“不用担心,好好休息两天就行,估计是这段时间太累了。” 沉晚没太担心,但经历了才发生没多久的那一连串事情,她对容繁的接纳程度还是明显上升了一大截。 于是她没像从前容珩提起容繁时态度那么冰冷,反而点了头:“爸爸确实太拼了。” 容珩愣了一下,敏锐地察觉到她态度变化,心里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嫉妒的酸涩。 他当然知道爸爸和他一样,早早成为了妹妹的狗,他做过的那些,爸爸也一定都做过。 但妹妹对他始终是偏爱的,所以这种偏爱很好地安抚了他对爸爸亲近妹妹的嫉妒。而现在,妹妹的态度变了。 他想起爸爸回来时半湿的头发,又想到刚才敲门时妹妹那还在往下滴水的发丝—— 他抿了抿唇,也抿住自己心底汩汩冒出的黑水。 不可以。妹妹喜欢的就是他的柔软善良,他不可以因为嫉妒丢掉他最大的优势。 更何况,那是他亲生父亲。 “小晚,”他走到妹妹身前跪下,俯身贴到她腿面,声音像是挽住她的一双手,“你饿了吗?” 沉晚落在他脑袋上的手顿了一下,手指顺着他颈骨滑进他领口后背:“怎么?哥哥又饿了吗?” 容珩奶猫一样轻轻喘着,扬起脸看着她:“小晚可以……唔……再喂一点吗……” 沉晚垂眼看进他那双泛湿的小鹿眼,微微一笑:“当然可以了,是要在这里吗?” 选项一:在容繁房间play 选项二:下楼餐桌play 哥哥的淫语调教(昏睡的爸爸被吵醒了h) 甬道里一片湿热滑腻,手指被紧窒肉壁不断贪婪地吸吮着,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细碎的水液。 容珩像是一只撒娇的小猫咪,脸颊贴着沉晚乳肉,拿舌尖去勾她轻薄睡衣下翘起的乳尖,直至那里湿哒哒地透出里面的殷红颜色。 他并紧的腿缝里,那根嫩粉的肉棒早就因为充血胀成红色,这会儿正被妹妹的脚踩着来回碾动挤压。 “小晚……哈……小晚的脚正踩着哥哥的……阴茎……”容珩发烫的脸颊蹭着被他舔湿的那一小片,泛着雾气的小鹿眼懵懂无邪地看着她,嘴里却不断地发出甜腻的吟哦,“乳头……嗯乳头……也被小晚捏着……” 沉晚并不去拆穿他这有意为之的“直播”,只恶意揪住他已经硬邦邦的乳头往外拽:“哥哥又不长记性,都说了,这里叫什么?” 她捏着乳头狠狠一转,“嗯?” 容珩颤抖着叫出声来,那种猫儿发春般爽大过于痛的叫声刻意得要命,但沉晚却觉得新奇。 “奶子……哈……是哥哥的骚奶子……”容珩仰着脸,鹿眼因为她越发粗暴地捏拽盛出两汪盈盈泪意,“哥哥的骚奶子要被小晚揪掉了……” “哥哥的奶子怎么这么大了?”沉晚捏住乳头快速搓弄,直把那圆滚滚的肉粒都搓成长条状,“明明最开始玩的时候只有黄豆那么大,现在都和花生一样大了。” 容珩喘个不停,手指还在她裙摆下的腿心耐心取悦着:“唔……不知道……小晚不喜欢的话……哥哥可以去做手术……” “做手术?”沉晚指甲照着那乳孔重重一掐,“哥哥把这对骚奶子露给别人看还不够,还想要人拿手摸这里吗?” “啊……没有……哥哥的骚奶子……只属于小晚……”容珩被掐出泪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小晚不要生气……” “哥哥最近老说一些惹我生气的话,”沉晚松开红肿胀大的乳头,尾巴在空中甩出一道响亮的破空声,“看来是我对哥哥太纵容了些。” 她扒开容珩还没在她裙下的手,散发着甜味的爱液顺着手指被抽出的动作带出一串洒落在地毯上,很快融进了毛毡里。 “哥哥,手往后撑好了,”她站起身来,鞭子似的尾巴在身后甩着,“要是倒下去或是射出来,哥哥就要断粮一周哦~而且,我会给哥哥挑一个最漂亮的鸟笼来锁住你这根总是叫不对名字的,鸡、巴。” 容珩咽了咽干渴的喉咙,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期待。 属于少年的修长身体像是一把被拉紧的弓,双手往后撑着,双腿冲前跪着,膝盖往上脖颈往下全都直挺挺地暴露在外,等待着那不知何时落下的“鞭子”恩赐给他痛楚和愉悦。 紧张与期待让他腿间的硬物在无人抚弄的情况下发出小范围的上下跳动,胸前被玩肿的两粒高高翘着,仿佛在宣告着他的急不可待。 沉晚的视线落在他下身朝着自己不断“点头”的性器上,轻笑一声:“哥哥这么期待的吗?” 容珩咬住唇:“小……” “啪”的一下,尾巴准确无误地抽在他左胸口那颗饱胀的肉粒上,容珩双臂颤抖着没收住那声痛呼,连带着身体也跟着歪了一下。 白皙的胸口留下一条凌虐的鞭痕,首当其冲的乳头模样更是凄惨,艳红得感觉下一秒就要渗出血来。 “哥哥怎么不叫了?”尾巴尖递到他唇边,顺着他紧抿的唇缝摩挲着,“难道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没,”容珩连忙含住她尾巴尖舔舐起来,含糊道,“哥哥喜欢……小晚给的一切哥哥都喜欢……” “是吗?那哥哥为什么不像刚才那样说些让我高兴的话呢?”沉晚抬脚,将那根高高翘起的肉棒踩到他紧绷的腿面重重碾着,“哥哥说,我现在正在做什么呢?” 容珩按在地毯上的双手难耐地收紧,额角渗出一层冷汗:“唔……小晚正拿脚踩着狗狗的贱鸡巴……” 沉晚轻笑起来,抽出挂湿的尾巴尖:“骚狗狗喜欢吗?” “哈……好喜欢……骚狗狗的贱鸡巴被主人踩得好爽……”万事起了个头后面也就顺畅得多了,容珩胸口起伏着,隔着一层迷蒙泪光看着自己坏心眼的主人,“鸡巴好骚好硬,一跳一跳的……唔……要被主人踩射了……” “不准射!”沉晚又是一尾巴抽到他右胸,容珩急喘一声,眼尾又渗出两滴泪来。 “狗狗的骚奶子……被主人抽了……嗯……好喜欢……”他张嘴大口喘着,“再多一点……狠狠教训狗狗这不知羞耻的骚奶头……哈……” 下身的爱液伴随着容珩的淫言浪语顺着腿根滑落,她紧盯着容珩那张布满潮红的脸,脚下动作越快的同时尾巴也不断地落在他胸口上腹位置,抽出一条条肆虐的红痕。 在容珩挂着满下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颤抖着在她脚下射精时,沉晚探到裙下揉弄自己阴蒂的手也按着突突跳动的肉粒到达了高潮。 她轻喘着看向颓唐跪倒在地的容珩,视线落向床上呼吸明显粗重起来的那道身影上。 容繁被闹醒了。 下章到爸爸床边和哥哥doi,顺便玩一玩爸爸被子下硬起来的肉棒 三个人的高潮(蒙眼play+高潮失禁+父子争宠 容珩挂着被抽出斑驳红痕的胸膛随着缓慢平复的情热恢复了正常起伏,他眼膜上还浮着一层没有消退的泪光,眼尾湿红,可怜极了。 沉晚大腿内侧一片湿漉。 大片精液被喷射到厚绒地毯上,和她滴落的爱液一起缓慢被吸收,融成更深的颜色。 尾巴圈住容珩脖颈,脚步迈开的瞬间,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少年已经相当顺从地四肢着地,狗一样跟在她后面朝着床所在的方向走去。 随着容繁熟睡的那张脸印入视野,容珩心脏在短促地跳漏一拍后化作了更加剧烈的鼓点。 他在兴奋。 对他而言,容繁既是象征着权力与威严的父亲,又是实力不容小觑的情敌,此时此刻,挑战权威与战胜情敌的双重成就感,夹杂着三人之间复杂又背德的关系,让他撑在地上的四肢都兴奋得不断战栗。 垂在跨间半软的性器很快又被刺激得硬了起来,他仰头看着他那花样百出的主人从那堆被换下来的衣服里挑出一条深蓝色暗纹的领带。 “哥哥,蒙着眼睛能喂得准吗?” 吞咽的喉结顶起脖颈间的尾巴,他听到自己兴奋到颤抖的声音:“小晚要在这里吗?” 沉晚扬起笑容,倾身将领带绑在他脑后,遮住他那双不需要看到太多有趣东西的眼睛:“对哦,就在爸爸的床边,用哥哥这根骚鸡巴,喂饱我吧~” 缠绕在脖子上的尾巴迅速撤走,骤然失去视野的容珩朝着散发着甜香的方向小心翼翼地爬去。 负责探索的手触到了妹妹的脚趾,容珩包住她脚背,另一只手也摸到了目标。 脚踝上残留着未干的湿意,容珩知道那是什么。 妹妹说的喂饱她,但他却觉得更应该是她来喂饱他。 他像是表达亲昵讨好主人的狗,鼻尖抵在她小腿前骨上下蹭着:“小晚,可以舔吗?” 已经坐到床边分开膝盖的沉晚右手已经点在床上那人唇上,侧过脸对上他缓慢睁开的桃花眼,微微笑道:“舔吧。” 脚踝被温热双唇包住的同时,她的手指也被吞进湿热口腔无声含吮。 尾巴滑进被子里,隔着宽松轻薄的睡裤缠住那鼓囊囊的一大团。 在她两根手指间蛇一样缠绕的舌头顿了顿,在短促粗重一瞬间又恢复正常的呼吸后,越发湿热地将她手指缠得更紧。 “裤子脱掉。”沉晚无声发出命令,手指顺着他舌面往内滑得更深。 喉咙眼收缩带动着舌面的蠕动都反映出他被她这有意为之的折腾作弄得快要作呕,那双本就还残留着血丝的桃花眼里又泛起一丝泪光。 被子下的睡裤和内裤一并被脱下,那根热腾腾的粗硬被尾巴迅速从根部开始缠绕而上,尾巴尖端就抵在那射过太多次已经再分泌不出什么的铃口,严丝合缝地堵着,仁慈地没往里侵入。 “哥哥,”沉晚出声,叫停了已经舔到她腿弯处的唇舌,“我肚子饿了哦,所以,快点——” 她抬脚踩到他跪在地上的腿面,往上贴住他腰身轻轻摩挲,“喂饱了我下面这张嘴,才能快点喂我上面这张嘴。” 容珩咽了咽口水,双手扶着她腿侧摸索着往下按到床沿,弓起的身体像是捍卫珍珠的蚌壳,将沉晚拥在他臂弯范围。 贴在腰侧的脚顺着他起身逼近的动作往后交叉盘在他腰后,也连带着他朝前的跨间那根硬邦邦的性器抵在了她大开的腿心。 “哥哥,”她左手勾住容珩肩颈,贴在他耳边笑,“这回想体验一下最激烈的性爱,哥哥多久能把我送上高潮呢?” 容珩轻喘一声,扶着那根性器抵在她湿滑花径上下撩拨到顶端足够湿润,这才顺着穴口一点点往内推进,直至全根没入。 饱胀感让沉晚不禁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伴随着容珩的那句“我要开始了”而来的,是火力全开大开大合的抽插。 夹带着水声的沉闷肉体拍打声中,沉晚像是浪里颠簸的一只小船,从手指到脚趾都随着他这激烈频次不断颤动着。 “哈……哥哥肏得好快……”沉晚从容繁口中抽出手指,拉出的银丝随着手指的远去断在半空,她双手环抱住他脖颈,愉快地呻吟,“鸡巴好硬好烫……磨得我里面要化了……” 不满沉晚一切注意力都被容珩抢走的容繁果断伸手,隔着弹簧一样缠绕着的尾巴,握上了自己胀得越大的性器,桃花眼紧盯着眯眼呻吟的少女,带着尾巴大力撸起了管。 容珩并没被这海浪般一波更甚一波的快感冲昏头脑,他时刻关注着自己每一次动作所能带给妹妹的不同体验。在摸准规律后,他的抽插不再盲目,有意变换的角度和频率都给沉晚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哥哥……”沉晚的喘息变得越来越快,她交缠在他腰后的双腿收得更紧,源源不断分泌的爱液大半被堵在腔道内,甚至不少被顶进最深处,敏感点被容珩加大力度加快频次地有意刺激下,她终于再忍不住地泄了出来。 温热的水液喷在容珩下腹,更多地顺着二人紧密相连的位置淅淅沥沥地落在床边的木地板上。 容珩伏在她肩膀气息紊乱地亲着她耳朵,本想再控制久一些的性器在察觉到她高潮到尿出来的那一刻彻底爆发出来。 沉晚脸贴着他肩膀,缓缓睁开眼的同时被子下沾到稀薄精液的尾巴也顺着容繁的手臂递到了他唇边。 容珩并不知道,在本该属于她们两人同步高潮的时刻,其实还悄悄地混进了第三个高潮的人。 “哥哥,就这样抱我下楼吧。”她无尾熊一般贴到他身上,还在收缩的甬道仍死死咬住那根射过精缓慢软下去的粗壮,“我已经饿得没有力气走路了。” 尾巴被殷勤地舔舐干净,沉晚被抱着走出第一步时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面若桃花的容繁,扬唇笑了。 哥哥,好色哦~(裸体围裙+臀夹尾巴+巴掌扇 半软的性器伴随着下楼的颠簸不断摩擦在湿滑的甬道里,没一会儿工夫就重新硬了起来。 性器相连处浑浊的体液从房间里一路滴到楼梯口,然后断续越来越少,直到通道彻底被嵌满。 这半天时间都在体验绝佳性爱的阴道变得异常敏感,从二楼一路被抱下来,沉晚就伏在容珩肩头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容珩扣着她后腰,清润的嗓音因为压抑着快感而颤抖发哑:“小晚,还好吗?” “这话应该我问哥哥才对,”她故意夹腿,听着容珩粗重鼻息轻笑一声,“射这么多次,以后不会阳痿吧?” “小晚……” “不过即使哥哥阳痿了也没什么要紧,”她抵住他额头,亲了一下他鼻尖,“哥哥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用嘴巴和手满足我。” 容珩鼻子一酸:“小晚是觉得哥哥技术不好吗?” “好不好都不影响我最喜欢哥哥呀~”她抱住他,蹭了蹭他脸颊,语气甜甜,却并没给容珩太大安慰。 联想到爸爸和妹妹之间发生过什么,容珩越发觉得酸涩低落。 单单维持身体的漂亮已经不足以在需求被进一步拉高的妹妹心中占据牢牢的一位,他还需要学习更多取悦妹妹满足妹妹的技巧来增强自己的竞争力。 “不行,肚子好饿~”沉晚从容珩身上滑下来,还硬着的性器湿漉漉地被拔出,晃动间还摔落几滴暧昧水液。 “煮馄饨吃好不好?我昨晚包了一些冻在冰箱里了,是你最喜欢的芦笋虾仁馅。” 见妹妹点头,容珩压根顾不上自己这会儿赤身裸体还翘着根硬邦邦的性器,套了围裙就去洗手,准备先给妹妹煮好馄饨再去收拾自己。 “小晚可以先去冲个澡,刚出锅会很烫,一会儿好了哥哥叫你。” 沉晚的视线顺着他光裸瓷白的背脊缓慢下滑到被系带收紧的细腰,再到他此刻蹲下身从冰箱里取馄饨时紧绷的大腿肌肉,以及跨间若隐若现晃动的性器。 “哥哥,好色哦~” 容珩一脸懵地转过头来,在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时,脸顿时红了:“快、快去洗吧……” “等我洗完出来再吃哥哥,”她故意在这里断句,“煮的馄饨。” 已经站到灶台前的容珩耳朵后颈也跟着红了。 温水带走一身的汗,腿心的浊液随着她呼吸自发被排出。被刻意放纵的欲望终于酒足饭饱地缩回最深处,沉晚在细密的水流中缓慢睁开了眼。 返祖的血脉给她带来的远不止强成瘾的体液和神奇的尾巴,还有不少觉醒血脉才能获得的特权。 反哺,乃至于对自己身体的绝对掌握。 容珩结不结扎都无所谓,只要她不想,这具身体就永远不会怀孕。 那些射到最深处的体液也是一样,不被她所需要的东西,都不会被留在她身体里。 但她根本没必要去告诉他们这些,如果连结扎这种小事都没办法为她做,那她又怎么指望他们能为她付出更多、更全心全意的爱呢? 狗,就是应该有为主人付出一切的自觉才行啊。 容珩刚调好味道关了火,还没来得及拿碗把馄饨盛出来,属于妹妹的那条尾巴就从后面顺着他臀沟绕前,圈缚住了他还硬着的性器。 “唔……小晚……”他扶住台子边沿,扭头去看已经换好睡衣不知何时站到自己身后的妹妹,“这么快就洗好了吗?” “是呢,毕竟哥哥这么诱人,”她走近,手指顺着他背脊沟往下滑到他后腰,“多耽误一秒钟都是对哥哥的不尊重。” “哈……”尾巴往前游走,更深地嵌进他臀沟,尖端绕着冠状沟缓慢摩擦,容珩下意识地夹紧臀,“小晚别碰那里……嗯……” “哥哥又在口是心非了,你的骚屁股都把我尾巴夹那么紧了。”沉晚扬手,一巴掌扇到容珩臀瓣,力气大得他紧实的臀肉都晃出波纹,瞬间拓出个巴掌印。 “唔……”容珩吃痛,臀肉收得更紧,还没来得及说话,沉晚又是一巴掌扇到另一边。 “越夹越紧,骚得不行!” 性器被同步圈缚着上下撸动,夹紧的臀沟中的尾巴摩挲着他同样脆弱的嫩肉。 禁忌处被这么摩擦,一种难言的羞耻与异样的快感在妹妹毫不留情的巴掌带来的痛楚中急剧增长着。 他抓住台边的双手因为用力而崩出青筋,骨节发白地颤抖着,一开始还强忍着的呻吟在臀肉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后彻底被放开。 他仿佛回到了被妹妹玩弄到失禁的那一夜,意识模糊地求着饶,嘴里却不断地分泌出包不住的兴奋唾液。 “哈……小晚……饶、饶了哥哥吧……” 沉晚凑到他耳边,手指按住他下唇:“哥哥明明爽得不行,却总爱说些娇气的话,要我怎么饶了你呢?” 尾巴尖往堵住的铃口里又进了一些,她踮脚含住他通红的耳垂,“想射吗?” 容珩浑身颤抖,连眼神都无法再聚焦:“想……” “射吧,乖狗狗。” 被默许的侵入 难得一觉睡到中午的沉晚在看到林庭深发来说下午上门送作业的消息时,玩味地回了一句:“不怕耽误学习吗,第一名?” 对话框上方的名字很快变成了“正在输入中”:能被这么简单就耽误,那这个第一未免太脆弱。 沉晚盯着那个“第一”,然后把院子和大门的密码发了过去。 你怎么会是永远的第一呢?狗,是永远不允许走在主人前面的。 我会踩着你,站到比你更高的位置。 好好休息过一晚又恢复了精神的容繁照常一早就出门上班,大概是被她昨天说的那番话鼓舞到了,脚步都比从前轻快不少。 因为担心容珩被玩太狠,所以也给他喂了一点回复精神的“反哺”。 本想留在家里照顾妹妹的容珩同样被毫不留情地赶去了学校,面上说的是等着他创造第二个容氏,实际上是因为她今天有个“贵客”要来。 对于第一名是个偷窥狂这事,她半点也不觉得惊讶。 图书馆的那次,以她被优化过的五感,躲在暗处偷窥她和容珩接吻的林庭深存在感不要太强。 那骤然停滞的脚步和呼吸,无法忽略的灼热目光,让她开始留意起这个继容珩后又一个被视作学校新神话的年级第一。 关注度高得不行的容珩本就足够吸睛,更何况涉及的还是青春期讨论度最高的恋爱,而且是和她这么个不起眼的“丑小鸭”。 这奇妙的搭配,恐怕是连林庭深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零社交学神都无法视而不见的新鲜。 只是沉晚没想到,他会狂热至此。 背地里目光如炬的凝视,表面上冷淡如霜的相处。 有意思。 更有意思的是,在容珩毕业后,他那些自以为隐蔽、在她眼中实则再明显的侵入。 看似被老师指定的数学辅导,无论调换多少次座位始终如一的前后桌,每回讲题时越拉越近的距离…… 她默许了他的入侵,仿佛一只挖好陷阱等着猎物进套的猎人。 少年时期的喜欢永远狂热不计代价,更何况他身上有着于她过分有利的东西。 想要一个掏心掏肺、不求回报、量身定制的“梯子”,要选,自然就选最好的。 恋爱?那是什么东西? 她的人生里,有太多比爱情重要的东西。但即便她再不在意,她也没打算用这个充当拴住林庭深的狗绳。 这么柔软特别的感情,这么精巧高级的绳索,只能套在她最喜欢的那只狗脖子上。 她喜欢林庭深所能给她带来的好处利益,远胜过喜欢他的这副身体皮囊。 如果他做得好、像其他狗一样能够讨她欢心,她也并不介意对他更好一点。 那么,从哪里开始调教会比较好呢? 林庭深站到大门前时已经调整好了自己进庭院门起略显复杂的心理,他娴熟地按下密码,拉开了那扇厚重的欧式大门。 “来了?”脚步刚刚迈进,还来不及将室内的豪横收入眼帘,沉晚的声音就飘了过来,“鞋柜里有客用拖鞋,自己拿吧。” 林庭深往里扫了一眼,大致确定了沉晚就躺在客厅的沙发里边。 他打开偌大的鞋柜门,最先看到的不是客用拖鞋,而是占了半个鞋柜的男鞋。 他记得沉晚的档案上写的是单亲家庭,他也曾见过一次来给她开家长会的男人,但说实话,他并不认为那个男人会是这栋别墅的主人。 皮鞋他不熟悉,但球鞋他多少有了解—— 这也并不像是“爸爸”这个年纪可能会选择的款式。 一团迷雾。 他沉默地换好鞋,走向一直断续发出游戏音效的沙发。 沉晚果然就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来得正好,我这一关总是过不去。”她抬眼望向他笑,坐起身来,朝他示意,“快点过来帮我。” 林庭深为刚才错眼一晃看到的景象散了散神,走到她旁边就被她一把拽到茶几前的绒毯上坐下。 “坐这里,”她的手臂自后环来,手机的游戏界面出现在他眼前的同时,她的气息和声音也从后方逼得极近,“我好看你操作。” 后背贴上来两团绵软,她的声音轻得像是某种爱语,“林庭深,愣着干嘛?” 衣服脱掉吧(微h) 林庭深并不是一个擅长玩游戏的人,但他想,沉晚绝对是个游戏高手。 不论是此刻难住他的这看似简单实则已经打到了两千多关的消消乐游戏,还是她如此轻易地拿捏住他所有呼吸心跳的游刃有余。 属于少女的手臂自他肩膀自然垂在他胸前,而他被困在她双腿间,盘坐的大腿上还踩着她一双赤裸嫩白的脚。 刚才她起身瞬间滑过胸口衣料的凸起此刻贴在他后背,不属于他的心跳透过夏末还薄的两层衣料和他强有力的悸动混在一起,一缓一急,一轻一重,一个态度随意地飘在云端,一个越陷越深地沉进泥沼。 那股并不腻人的甜香极其霸道地从嗅觉侵入他五感,他汩汩流动的血液仿佛沸腾的岩浆,刺激着汗液顺着她呼吸轻拂的鬓角不断分泌直至蜿蜒而下。 “这里这样,会比较快哦~”她抬手,指尖滑过游戏界面的一处,不断消去的音效声里,他的指节被连带着划过,一种名为欲望的东西从那道无形的口子里,汹涌地喷薄而出。 他抓住那只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扭头准确地吻住她不断吐露那股诱人气息的唇。 没有闪躲,也没有拒绝,他原本只是浅吻用以缝合“裂口”的想法在某种隐秘的喜悦里,如同剥去人形现出内里贪婪面目的野兽般,变得越来越放肆。 甜美的津液被放肆掠夺,平日里高傲冷漠的少年呈现出一种近乎癫狂的霸道与进攻性。 他紊乱的呼吸和心跳无一不在向她展露他此刻汹涌的爱欲,而她难得大方地贡献舌尖,如同最无私的母亲朝着饥渴难耐的婴孩敞开衣襟、哺育乳汁。 多喝一点,直到你的身体、骨血、每一个细胞都牢牢地记住这个味道、这股气息,记住此刻沸腾的欲望,记住这种仰望的姿态,记住这份愉快的满足…… 然后成为一条依耐主人的喂食才能遏制饥饿的好狗狗。 手机里的音效还在提醒着游戏尚未结束,耗尽胸腔氧气的少年终于喘息着和她被吮得湿红的双唇分开,镜片下的凤眸镀上了一层琉璃般透亮的薄薄水光。 他就这样看着她,明明气还不稳、唇还湿着,表情却仍旧有种不可侵犯的冷淡。 但她知道,他此刻已经热得不行了。 指尖顺着他汗湿的鬓角滑到他有力跳动的颈动脉,皮肤的滚烫让她有种指尖沾到的汗在下一秒就会被蒸发的错觉。 “这么热的话,衣服脱掉吧。”她看进他一瞬间紧缩的双眼,脚掌碾了碾隔着裤子都硬得不行的存在,“这里,也出汗了吧?” 狗更擅长咬(舔耳朵咬脖子h) 年轻气盛的少年,各怀鬼胎的试探,热切翻涌的暧昧,以及她强到足以麻痹一切理智的体液—— 本该顺理成章匍匐在她脚下冲她吐着舌头的狗,却在短短几秒钟内恢复了正常的呼吸节奏,将头扭了回去。 适才堵住他思路的游戏在他指尖下不断发出溃败的音效,很明显,他的速度有了极大的提升。 沉晚短暂错愕了一秒钟后,顺势趴到他肩膀,凝神去看他思维清晰、动作迅速地消掉那一个个可爱的动物。 “藏拙?”她的脚还踩在他胯间凸起,手臂紧贴着他皮肤的位置仍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热烫。 “没有。”林庭深的声音比起平常更加低沉,眼镜后的一双眼因为专注越发显得漆黑幽深。 沉晚拿手指去按压他凸起的喉结,脚维持着和手指同样的节奏隔着被高高撑起的裤子一下更重一下地踩着他的性器。 “那是什么?”她的语气散漫,眼睛盯着他被欺负得上下滚动的喉结,另只脚往上,探进了他T恤下摆,蹭着他紧实的腹部。 “想快点完成任务,”手机里传来游戏通关的祝贺音效,林庭深锁屏将手机放到一旁,摘下眼镜转身向她,干脆利落地脱掉了上身的T恤,俯身欺近,“然后,做一只狗该做的。” 清淡的薄荷香伴随着他赤裸胸膛贴近而来的热极富侵略意味地将她笼罩在内,他的手掌热烫却干燥,捧着她的脸,贴住她双唇,抵进她唇缝,然后长驱直入、贪婪吸吮。 沉晚鼻腔里哼出一声笑,手贴着他腹部缓慢下滑,感受着这具新鲜肉体的美妙。 林庭深的身材介于容珩和谢忱之间,既保留了一分青涩柔软,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又彰显了他运动得当的紧实力量。 她喜欢不同类型的狗,这点很好。 在她手指解开他裤子纽扣的同时,他的吻也顺势来到她耳朵,炙热口腔含进她耳廓,舌尖湿滑地描画着。 沉晚觉得有点痒。 林庭深这条半路出家的狗,比起另外叁条已经和她接触过很长时间的狗而言,似乎多了一分难驯的野性。 不是谢忱那种自小被骄纵着宠大、天不怕地不怕的蓬勃张扬,而是隐藏在这副沉静面孔下像尖刀一样随时可能戳刺出来的锐意进攻。 内裤被手指勾出老远又恶意地松开,“啪”一声打在他下腹。 而耳畔的呼吸也仅仅是停了一瞬就恢复如常。 比起被她叁两下就玩得低喘呻吟的另外叁人,林庭深表现出一种和长相性格完全一致的沉默收敛。 如果不是他滚烫的体温和昂扬的欲望正喧嚣着。 “好大。”沉晚盯着他颈上的那粒小痣轻笑,手握住他露在内裤外的半截性器上下撸了撸。 下一刻她的耳朵就整个地被包进他嘴里,湿热舌尖像是一条巨蟒不断地往她耳朵眼里钻。 濡湿的痒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加上带来这种体验的人本身的新鲜,沉晚微微眯着眼喘了一声。 下身吐出一股空虚的爱液。 空气里那股独属于她的香气越发浓郁,林庭深的手心贴着她后背,将她朝自己按得更近。 挤满她耳朵的舌头越发大力地蠕动起来,舌面紧贴着她耳骨,四面八方地彰显着它的濡热。 明明只是耳朵被舔着,她却有种自己全身各处都正被他的舌头舔舐的错觉。 她喘息着握紧手里的性器,仿佛较劲般用拇指摁住那脆弱的孔洞往里按去。 林庭深仍旧没有发出一丝半点的声音,就像在教室里接吻时一样。 沉晚盯着那近在咫尺的青色小痣,张嘴咬住他那一片颈肉,抵在牙尖重重磨着。 舌尖进攻的趋势终于停了下来。 湿热的侵占感从耳朵里退开,他始终贴在她脸侧的那只手轻轻托起她已经松了劲的下巴,幽邃的眸底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焰。 “咬这种事,还是交给狗来做更擅长。” 疯狗(微h) 沉晚被推倒在沙发上,紧跟着颈侧就传来一下刺痛。林庭深咬住她脆弱的颈肉,短促一瞬就松开,舌头顺着那两排浅浅的齿痕来回舔着。 过于短暂的刺痛在舌头湿热的舔弄下被迅速抚平成一场幻觉,他的手仍旧按在她后背,压低的身体几乎要贴到她身上。因为强行转换姿势而被松开的性器在他抬膝抵在她腿间后,彻底从半褪的内裤里解放出来,微微湿润的前端正贴在她腿面,随着他动作轻轻摩挲着。 整个过程不过两叁秒,沉晚还没来得及推开他,隔着衣服的乳肉就被咬了一口。 那是和舔吸完全不同的感觉,在此刻欲望被放大的身体上,投射出一种古怪的、新奇的刺激。 她已经能感受到臀下那片裙摆的黏腻湿漉。 身体兴奋得不可自已,但思维却极度清醒。 她掐住林庭深的脖颈,强迫他从她胸口抬起头来,低笑:“我可不喜欢擅自行动的狗。” 平日里能掐得谢忱眼泪汪汪的力道此刻也很快逼得林庭深脖颈往上蔓延出大片的红,但他的表情始终沉静,墨眸盯住她不避不让地开了口:“不喜欢?” 他的手指隔着裙子按进她湿透的腿心,揉弄起那两片充血的阴唇。 干燥的布料很快濡湿,他发烫的指尖更加清楚地描摹着那处柔软秘境的形状,窒息让他吐字都变得艰难,可他并没有挣扎,只是盯着她,仿佛求证般又问了一遍,“不喜欢?” 沉晚眯了眯眼,缓慢松开了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在窒息的红晕缓慢褪去后,恢复瓷器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可怖的红色指印。 男人似乎热衷于在各种容易支配女人的情境下再叁求证自己的厉害。 因为生理构造而更像是承受方的床事上尤甚,越是没用的男人越喜欢寻求认同感。 够不够大?够不够硬?厉不厉害?肏得够不够快? 男人是种极其无趣的动物,至少在沉晚所遇到的男人里,无论年纪大小、身份如何、教育程度高低,都影响不了他们骨子里透出的无趣。 伴随着胯下多出的小肉芽,他们自出生起便注定活在夸奖声中。男人统治社会几千年,社会资源自发朝着更加尊贵的男人倾斜,幼时站着撒尿都能被夸奖的群体,在数年如一日的优待下很难根除掉和骨血一起长大的自信。 一个稍显正常的男人都能在这个世道被“饥渴”地等待着异性认同的女性群体奉若神明,大部分连正常都做不到的男人,又谈何有趣? 当然,比男人更无趣的,是那些将自身价值寄托在男人身上的可悲女人,那些看到男人“挺身而出”“仗义执言”便热泪盈眶好似得到某种无上认可的女人—— 可悲可笑。 你为何需要别人认可?或许在你内心深处始终都在否定着看似勇敢为女性不断发声的自己,你自卑、怯懦、自我怀疑,直到作为社会“上层者”的男人发声时,你才好似找到了某种依仗与权威般,挺起胸膛,更加大声地、自信地抒发自己的诉求。 这种无意识去寻求男人认同与支持的行为,本身就是自我矮化的表现。 当然,这些都与沉晚无关。她这一生,并没有兴趣去当什么“救世主”,更没有闲情去浪费自己的时间精力去支教。 她也自认没这个实力。 更何况,人不该是被“叫”醒的。当利益被侵犯到极致,当尖刀已经刺破胸膛,当负荷压得喘不上气来,再温驯的羔羊也会痛苦地发出尖叫,泪流满面地清醒过来。 她本就有限的闲暇,都只想用来寻欢作乐、自我满足。 而林庭深,和容珩他们叁个一样,同样是被她选中的,难得有趣的男人。哪怕他身上同样有些让她不甚愉快的缺点,但她不介意花点时间去打磨这块瑕不掩瑜的好玉。 如果不是他的表情足够平静,眼神足够清澈,语气不带半点狎侮,沉晚的手不会松开。 和在床上问什么“大不大”“硬不硬”“肏得爽不爽”没点屌数的男人不同,他看着她的眼睛连问两遍的“不喜欢?”并不侧重于他的行为,而是侧重于他这个人。 不是“喜不喜欢我这么做”,而是“喜不喜欢我”。 一条才被打上标记的狗,已经展现出了极强的求宠性,换个说法,也可以叫做占有欲。 人怎么可能甘心变成狗?即便是再温顺的容珩,但凡被允许,他也更期望从她身上得到的是男女之爱,而非主奴之宠。 但林庭深又和他们不一样,他很直接。 直接地告白,被拒绝后立刻另寻出路;在她提出当狗建议后,他也直接地接受了。他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着他的渴求。 看上去最淡定从容的人,实际上最疯狂痴恋的狗。 “只是这样,还不足以取悦我。”她的指尖顺着他脖颈轻佻地上滑到他下巴,“想要获得我的肯定,那么当狗也必须第一名才行。” 吃吧,乖狗狗(咬胸+揉穴h) 少年带着薄荷香的唇齿顺着脖颈极富耐心地下移到她领口边沿时,他留下的第一个浅浅咬痕就已经看不见了。 腿心被揉弄出粘黏水声,他弓起的指骨从两边夹紧她已经充血饱胀的肉唇,就着湿透的布料打转过程中时不时擦过已经冒头的阴蒂,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 戳在她大腿上的粗壮硬烫未减,动情分泌的先走液留下一星水痕,昭示着他这从容不迫的取悦下滚烫的欲望。 林庭深隔着衣服含住她微凸的乳肉,唾液很快濡湿了那片,白色的半透明布料下隐约透出红莓的艳。 他无声地咽下涌到喉咙眼的渴意,抬头对上始终垂眼看着他的沉晚双眼,然后像刚刚那样,咬着她乳肉一点点朝上,直至那颗红莓被他叼到齿间。 饱满的,柔软的,娇嫩的,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咬破表皮,汲取到内里酸甜的汁液。 他眼底墨色更深,叼着衔接那处一咬一放,就像一个不忍伤害到果子而极尽轻柔采摘的果农。 涟漪般的快感从他取悦的两处扩散开来,相遇撞击出一种成倍的酥麻,夹杂着他清冽的薄荷香、无声滚烫的呼吸以及泄露一切渴求的双眼,从她腿心缓缓淌出。 似乎意识到采摘的不可行,牙齿终于不再执着于这处,柔韧有力的舌头开始贴着更加透明的布料自下而上地大力舔弄起来。 濡湿的布料被堆高,形成一个尖椎,下一秒就被含进嘴里,重重咂吸。 “嗯……”沉晚环抱住他脖颈,双腿也勾住他腰身,迫使他严丝合缝地贴到她身上。 铺垫许久的柔缓抚慰被形同骤雨的大力含吮猝然推升,如同坐过山车般刺激的快感在他微微用力的啃咬和舌尖不遗余力地舔舐中急剧扩张。 他改用更加灵活的指尖,循着那两片充血的肉唇迅速揉捏,捻着那粒硬实的蒂珠在指尖搓弄。 沉晚扬长脖颈,鼻息变得急促紊乱。 略显粗暴的取悦让这具欲求不满的身体体会到了一种别开生面的刺激,痉挛的甬道分泌出更多爱液,连带着他指下的两片肉唇都在兴奋地颤抖。 乳肉被牙齿贪婪地挤压,收缩的口腔里一片湿热,即便隔着一层布料,她仍旧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舌面蠕动着碾压的力道。 她喘息着收紧膝盖低头对上林庭深那双眼睛,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爱液顺着股沟淌到臀腰,洇湿了大片布料,微凉的黏腻让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林庭深正看着她。 她已经无数次见到过他这种眼神,沉静的,专注的,像是最不动声色的海。但此刻,这双清澈漂亮的眼睛里,似乎又多出点什么。 钻石一样细碎闪耀的情绪,晴好的阳光下折射出的粼粼波光。 他正因她而无声地喜悦着。 这种喜悦被藏在他惯常沉静的面容下,此刻却因相贴的肌肤和越过社交距离的对视而被洞察。 “抱我坐起来。” 伴随着姿势的变化,她臀上沾着的爱液印在了他平整的裤子面料上。 沉晚脱去裙子,光裸的身体彻底呈现在林庭深眼前。 知道她里面什么都没穿是一回事,真正看到时他仍旧忍不住下腹发紧,喉咙发干。 沉晚跪坐直身体,手按住他后颈,将迟迟没能得到抚慰的另边乳肉贴到他脸上缓慢摩挲,直至柔软的乳尖慢慢硬实起来,她才施恩般开了口:“吃吧,乖狗狗。” 随你用到满意为止(磨穴+试探+咬蒂+舔尿h) 圆润前端在她湿漉腿心滑弄,胸口被轻咬重吸带来阵阵快感,沉晚按着林庭深发烫的后颈,握着那根粗壮性器抵在她已经湿软一片的穴口准备坐进去时,林庭深握住了她手腕。 “不要进去。”他对上沉晚看来的眼睛,解释道,“不戴套有风险。” 沉晚挑了挑眉,手上微微用了力:“可我没套。” 被她这么捏着,那根硬了多时的性器仍旧没有半点要泄气的意思。 “更何况,你都憋了这么久了,”她凑近他,压低的声音仿佛某种诱引,“无套内射会很爽吧?大不了,晚点再去吃一颗避孕药。” 握在她手腕上的力气骤然加大,林庭深的眼睛里没有一丝被说动的波澜,他看着她,平静语气里透出一种认真和郑重:“沉晚,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如果是从前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谢忱,大概真的会踩进她故意设下的圈套中。毕竟对多数男人而言,胯下这根屌才是真正指挥他们行为的大脑中枢。满足性欲,远比女伴的身体来得重要。 戴套都觉得隔着那一层薄膜肏起来不够爽,又怎么可能结扎断掉那些能使女伴怀孕的“宝贵”种子?那可是他们身为男人的无上荣光,复通率再高、手术再成熟也不行! 即便懂得不戴套的种种风险,但承担风险的又不是他们,怀孕了打掉不就行了吗?人流对身体有害,那害的又不是他们,有什么要紧呢? “真的不要吗?”手被制住,沉晚干脆动起腰来,湿热柔软的腿心一次次擦过他性器前端,“我这里,真的很需要你的鸡巴插进来。感受到了吧,小穴已经饿得要命了。” 翕张的穴口包裹着龟头最为敏感的马眼位置,鱼吐泡泡一样传递着她急需满足的欲望。 林庭深在她直白地说出“鸡巴”和“小穴”时眼睫颤了颤,但握在她手腕上的手并没有松开。 “我帮你舔。”林庭深将她抱站起来,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我的舌头嘴唇,可以随你使用到满意为止。” 细碎的刘海随着他仰头的姿势朝后倒去,露出他光洁额头,让沉晚对这张看了大半年的脸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真的随我用到满意为止吗?” 漆黑的双眸静谧如子夜,他看着她,没有半分迟疑地回应道:“对,我是你的狗。” 温顺,服从,是狗区别于其他宠物的最大特点。 即便此刻身体里流窜的欲望迟迟得不到疏解,他的理智却始终死死压制着无声叫嚣的身体,能够对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做出最准确的分析。 她在试探他。 用那些足以诱惑得青春期性欲旺盛的男生失去理智的话,来试探他藏在平静表象下的真实。 他毫不怀疑如果他真的在她说出“无套内射”后表示出犹豫或是顺从的意思,她绝对会立刻翻脸让他滚。 更甚至于,如果他没有在她吞下他性器的前一刻及时拦住她,他在她心里的分值也会降下一大截。 她的想法埋藏在一重又一重的笑容与谎言后,他需要拿出顶级竞赛的专注度去解析她这道难度超高的难题。 可选择永远是双向的。狗会根据主人所表现出的亲切度来判断主人的性格,而主人也会根据狗所表现出的顺从度来判断狗的性格。 他会顺从地摊开肚皮任她抚摸,也会在她做出危险尝试时大声狂吠—— 她很难懂,但也很好懂。 她爱自己,永远将自己放在最优先级。那么她会选择的、会偏爱的狗,也一定会是将她放在第一位的那个。 尽他所能去爱她、满足她、无底线地维护她的利益,做一只无脑护主的狗,偶尔在她给出考验时又变成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 顺滑地转换,不动声色地将人和狗的界限模糊化,借着狗的身份入侵她的生活,直至时机成熟。 他需要耐心一点,再耐心一点。 灵活有力的舌头大力舔舐着已经被彻底舔开的花径,粗糙舌面碾过顶端冒头的蕊珠时,抓握在他头上的力气便会带动头皮传来拉扯的微痛。 舔不完的蜜液不断地从那暖热柔软的穴口冒出,被舌尖卷进口腔,混着被刺激出的唾液一并吞咽下肚。 她的身体敏感地发出细微颤栗,弥漫在鼻尖的甜香越发浓郁。 他知道,这十来分钟的舔弄已经差不多了。 舔到阴蒂的舌头不再下行,舌尖绕着那颗敏感正向反向地打着圈,刺激得头皮上传来的痛楚更加清晰时又猝然换成舌面,一下更重一下地大力碾着那颗硬邦邦的肉珠。 “唔……”头顶的低吟伴随着他牙齿轻轻叼住那颗肉珠转变成一声短促的喘,“哈……” 他抬头,牙齿缓缓磨着,在她禁受不住想要拽着他头发将他拖开的前一刻猛地含住那颗肉珠用力一吸。 喷涌而出的爱液顺着他下巴滴落到他泛红的胸口,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立刻放开她,反而扣住她腰身,无视头皮传来的刺痛,舌尖不断抵着她颤抖的嫩肉大力舔弄。 沉晚抿紧唇,鼻息却是从未有过的粗重紊乱。高潮中的身体被持续性地大力刺激着,恨不得整张脸都埋进她腿心的是永远端方冷淡的林庭深—— 过往的刻板印象放大了他此刻淫乱张狂的行径带来的刺激,沉晚抱住他脑袋,颤抖着发泄了出来。 林庭深:用最淡定的表情,做最淫乱的事。 第一次舔就能把晚晚舔尿,good 自慰给我看(言语诱引+性癖暴露h) 林庭深的吞咽声混在她紊乱激烈的心跳声中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挤缩的甬道分泌出的爱液被贪婪的舌头沿着穴口勾起,黏腻细长的一根银丝随着他抬头被拉扯到极致,飘飘忽忽断在他舌尖。 他对上她双眼,缓缓闭上唇,因为后仰而格外显眼的喉结滚动着,在他挂满水痕的脖颈耸动出暧昧的起伏。 “还要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没了平日讲课时的清朗柔缓,在她耳膜摩挲出一种名为性感的痒意。 因为频繁吞食她体液,他那张瓷器般白皙的脸避无可避地泛红,那双一贯平静无波的墨眸深处也因为身体的反应撩起层层涟漪,过度的吸吮与咂弄让他素淡的唇色都像涂抹了一层胭脂般诱人起来。 而这种色气,在他平静得近乎冷淡的表情反衬下更添上一抹叫人恨不得撕毁他、蹂躏他的施暴欲望。 很聪明。 沉晚体内翻腾的欲望和心跳呼吸一起恢复了正常,她屈膝跪坐到他腿上,搭着他肩膀凑近他。 即便从下巴到胸口沾了大片水液,即便这喧腾滚烫的体温已经昭示了他被折磨得濒临崩溃的事实,但此刻的他仍旧是理智的、体面的。 且聪明地利用着他的克制,不动声色地展示着自己这具和冷淡表情相去甚远的诱人身体。 不愧是,第一名。 “林庭深,你的肉棒都憋成这样了,”她的手指顺着他肩膀往下,滑过他胀得发硬的乳尖,滑过他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腹部,握住那根已经胀成深红色的性器,唇几乎贴到他下巴,“再不射出来,会废掉的哦~” 属于少女的柔软手心就贴在他狰狞怒张的赤红性器上,不同于刚才粗暴的揉捏掐按,就只是这么松松握着,他却能体会到比刚才更加强烈汹涌的刺激。 她的气息如此贴近,她的双眼如此清澈,这样对坐的姿势,像极了同在一张桌子上做题时的模样。 他眼睫轻轻缠了颤,连带着被她握住的性器也短促地跳动了几下。 顶端泌出更多透明黏液,但手指拢握间的硬烫却不消反涨。 “原来……”她突然了悟到什么,剩下的半截隐没在她的轻笑声中,没有说下去。 林庭深看着她盈满明亮笑意的眼睛,只觉得烫得发痛的身体像是被一阵清凉的风拂过,紧绷着与欲望对抗的神经也稍稍松弛下去。 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吻她,可还没等他的想法投射到肢体动作上,他就想起了自己唇舌刚才做了些什么。 于是这想法转过一遭又埋了回去,只是盯着她笑容一瞬间的晃神后,又恢复如常。 “林庭深,”她刻意放软的嗓音像是甜丝丝的棉花糖,说出来的话却和天真稚气毫不相干,“你平时都是怎么自慰的?我很好奇,你可以自慰给我看吗?” 她的一只手模仿着小人走路,从他下腹“脚步”轻快地往上,指尖摁住他殷红乳珠,另根手指则像是圆规脚一样,沿着他乳晕描摹。 她因为仰视而显得幼圆的眼睛里闪烁着恶趣味的兴致,还握在茎身上的那只手则朝上撸到他性器头部,拇指就抵在他湿漉漉的铃口上同步轻柔地打着圈。 “是像我刚才那样双手一起握住,还是像这样一只手撸,另一只手玩奶子?”她的声音听上去有点苦恼的疑惑,仿佛此刻探讨的,是某道让她为难的习题。 林庭深呼吸微微发紧,幽邃眼底的涟漪明显蓄成了细小的浪,有种名为危险的风暴正在聚集。 沉晚将他细微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心道一声果然,唇角不禁扬得更高。 “能告诉我吗?你自慰的时候,在想着什么?”她指甲轻轻刮着那粒胀得更大的乳珠,声音放得更轻,“是我吗?” 握在茎身的手指圈握着冠状沟摩擦,她的吐息、声音、香气、体温都在疯狂蚕食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是我吧,”她轻轻笑了一声,“是什么样的我?” 林庭深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明明他的呼吸节奏只是比刚才要稍微快了那么一点,他却有种陷进泥沼被淹到胸口的窒息感。 他那双湖面般静谧的眼睛里漫起了迷迷蒙蒙的白雾,胭脂色褪淡了些的唇因为变急的呼吸也一并张开了些,水液还残留下些许晶莹的胸膛起伏着。 像是被一层层脱去克制的外衣,那朦朦胧胧的色气随着他理智的削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拿着笔低头做题的我?”她听到他借由吞咽遮掩的那一道细微喘息,用力捏住那粒乳珠,“你在看我哪里?手指?嘴唇?耳朵?后颈?” 被她握住的性器随着她的问话搏动起来。 他强自克制的呼吸声终于低低泄露出来,像是风中游摆的一根棉线,从她一边耳朵钻进去又从她另一边耳朵钻出来,只留下一丝如同错觉的痒意。 她看着他,腿心被他舔干净的穴口又沁出洇洇湿意。 “林庭深,教我。” 场景被蓦地拉回到教室里,她从题目上抬起头来,微皱着眉,强忍着不耐地看向他,颐指气使却又理所当然般对他如是开口道。 大股黏稠的浓精从顶端漫出,流过她手背,滴落在他还没脱去的裤子上,印出他内心的真实。 林庭深的性癖暴露了,hhh 聪明(用精液保养奶子h) 黏稠的浊液在指尖拉出淫靡的银丝,林庭深微微喘息着,视线从她指尖凝聚到她脸上,抿唇也无法缓解喉咙的干渴。 “好浓~”沉晚轻笑一声,湿润指尖摁到他乳尖一圈圈往外涂抹,直至他乳晕都变得亮晶晶的,这才猛地抓握住他胸肌,将手心的精液大力揉到他胸乳上。 她的力度堪称粗暴,林庭深只觉得自己那片紧实的肌肉被她又推又抓又揉的,又痛又热,隐隐发胀。 他像是被戳破洞的篮球,在她手里不受控制地发出细微的喘息。 “奶子被揉得好软了,”她的视线从那片被揉红的胸乳上移,看进他始终保持着看她的双眼,指尖自下而上抵着那颗肿大的乳珠一遍遍地按进软肉里,“正好做个对比实验,每回都把你射出来的精液揉进这边奶子,看看一个月后有没有什么奇妙功效。” “林庭深,你觉得怎么样?” 她故意折腾他快十分钟,可除了那稍微加重一点的呼吸外,他又恢复到了惯常的冷淡表情。 事实上,他真正表现出情绪波动的,也就被她言语拆穿性癖高潮的那短短几秒。 “你刚刚抖着腰轻喘着射精的样子真性感,”她把玩着他肿成花生米大小的乳头,眼底唇角都是笑意,“不过对我而言,你还是给我讲题时最性感。” 林庭深呼吸一顿,细微的眼睫颤动在始终盯着他表情的沉晚看来明显得不得了。 “你猜我自慰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她脑袋抵到他肩头,空着的那只手拨弄着他克制的喉结,“猜一猜我有没有想你?” “想你拿着笔在纸上演示的手,想你一张一合缓声讲解的嘴,想你衬衣下的身体,以及课桌下离我那么近的双腿间、甚至不需要我撩拨就能兴奋勃起的鸡巴……” 林庭深的身体随着她每说一句话都要再热一分,被她揉弄的左边胸口里心脏的跳动完全不受他控制,随着她最后一个字吐出,他已经再次硬起来的性器又被她一把握住,大力撸动起来。 “呃……”他吃痛的闷哼刚从鼻腔溢出就被双唇紧抿了回去,他看着重新坐直眼底兴味闪烁的沉晚,更加确定了她说的这番话和刚才言语诱引他的那番话都是为了找到他的弱点,从而更方便她借由这个弱点来加倍羞辱他。 如果沉晚能够听到他的心声,一定会肯定地回复他一句:你猜对了。 她怎么可能需要自慰?平日里她没多少性致,她的那三条狗都恨不得把勾引两字写在脸上;到她欲望爆棚的生理期,他们更是狂蜂浪蝶般恨不得把平日里少得可怜的身体接触全都补回来。 更何况,谁会想着自己讨厌的人自慰呢?可偏偏,林庭深信了。 这说明了什么呢? 他一定暗中幻想过太多次了,不仅是幻想着她,更幻想着她也在想着他。双向奔赴的情感,连自慰时意淫的画面都这么一本正经的纯情。 狂热的窥伺,疏远的表象;淫乱的取悦,冷静的神情;纯情的想象,邪妄的欲念……他的身上充斥着禁欲和荒淫两种如此矛盾又对立的气质,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撕碎他这故作矜持的假面,拉他堕入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欲海,红着眼睛喘息,抖着腰身射精。 不得不说,实在是太厉害了。 在她揣摩他心理的同时,他也在分析着她一切可能用在他身上的方法手段。 他精准地预判了她的预判,配合着她、不、应该是引导着她,一步步地迈进了这个为他狂热的圈套中—— 用他有意为之的克制与冷淡,用他顺势而为的放纵与狂热,像是拽着风筝的那根线,一紧一松,将她高高放起,飘上云端。 太聪明了。 明明偷窥的是他,意淫的是他,说出喜欢的是他;但提出让他当狗、关系骤然特殊化的是她,真空等在家里、贴到他后背故意引诱的是她,一步步玩弄他、想要将他彻底拉入欲海的也是她…… 什么时候开始的?被她贴到身后的那一刻,还是决定给她当狗的那一秒,亦或者是更早之前,当她说出那句“我讨厌你”时,他就已经决定利用她的讨厌,利用她想要毁掉他冷静表情的恶趣味,来刺激她更多地来和他产生肉体关系、进而实现他的“特殊”呢? 她一手握着他性器快速撸动,另只手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捏着他另一边的胸肌,动作粗暴,已经完全脱离了快感的范畴,来到了凌虐的地步。 林庭深额角痛出一层薄薄的汗,他看着沉晚眼里越发炙热的光亮,不知为何,有种隐隐的不安。 别这么对我,沈晚 对沉晚而言,生来就符合她审美的男人是不存在的,哪怕是从相遇起就表现得温柔体贴、和普通男性完全不同的容珩,她也从不认为他生来就是如此。 自幼接受精英教育的容繁也好,被谢家视作团宠各种溺爱的谢忱也好,出身良好又聪明上进的林庭深也好,全都是不合格的狗。 不合格,但有用。 相较于背负着父亲身份又隔着年龄鸿沟因而将身体伏得更低的容繁,以及被她一再打击自信抽掉自幼被灌输“我即世界”的愚蠢想法而显得小心翼翼的谢忱,林庭深无疑是心机最重的、也最聪明的那一个。 他不带任何犹豫地答应了当她的狗,因为早在被她拒绝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找准了自己的定位。 偷窥到容珩、谢忱在她面前的乖顺,联系着她课业上的不服输,他打算用他的冷脸和情热来打造出一个勾起她兴味、诱引她沉溺的“被征服”形象。 有来有回的极限拉扯,旗鼓相当的暧昧对手,多么让人血脉偾张又欲罢不能? 可沉晚并不喜欢旗鼓相当。 她要的是主人位置,要的是绝对服从。 男人嘛,跟训狗有什么两样? 指甲深陷进脆弱茎身,发烫的胸口留下无数殷红指痕和掐印,身体残存的那点快感在她毫不留情的动作下消弭在绵延不断的痛楚中。那些本该在他身体里像火星般乱窜的奇妙快乐,这会儿也变成了一根根淬毒的针,从他身体内部尝试着往外戳刺。 内外同步施加的痛楚让林庭深那张勉力维持着平静的脸苍白如纸,冷汗涔涔。 他看着腿上对坐的沉晚,明明不着一缕,表情却坦荡自如;明明是平视的状态,神态却高高在上。 过去窥见的容珩和谢忱两张渴慕又顺从的脸交替在他眼前掠过,电光火石间,他突然了悟到什么似的顿了一下。 为什么他会认为这么“好”的路线规划会没人想到呢?是容珩不够聪明,还是谢忱不够受欢迎? 他明明一早就知道她的特别,知道她和同龄女生的截然不同,他却还是一再陷入了自己编织的幻想中,用自己的妄自揣度去定位她、攻略她。 但这一刻,真实的痛楚打破了他的绮梦,他看到了她眼中此刻狼狈又窘迫的自己。 打从一开始他就想岔了。容珩谢忱的乖顺不是同质化的无趣,而是反复被打击碰壁后找到的她最喜欢的模样;她对于课业的专注与不服输,并没有来自他的丝毫加成;她的穿着打扮自如态度也并不指向于他,而是自身性格如此。 他低看了她,或者说,他高看了自己。 没有哪一刻能比现在更加让他醒悟到“她不喜欢他”这个事实,即便是赤诚相对,肌肤相贴,无论是作为人,还是作为狗—— 她都不喜欢他。 她只是在享受征服他、乃至折辱他的过程,清醒的,没有丝毫绮念的。 他真可笑。 像个卑贱的俵子在欲重情浓时缠着恩客要一句“喜欢”,自以为装出来的表里不一能够诱引她共赴欲海,实际上真正沉沦其中的,只有他自己。 他只是喜欢她而已。 生理性的泪水伴随着疼痛聚集在眼眶,他在心怀侥幸继续挣扎和低下头颅伪装温顺之间不断挣扎。 可沉晚正看着他,仿佛看进他强撑着的表情下犹豫失控的内心,目光湛湛,唇角弯弯。 他倾身,如同温顺羔羊般伏在她肩头,蓄积已久的泪随着他垂下的眼睫滴落在她皮肤上,溅开温热的水花。 “别这么对我,沉晚。” 他的声音很轻,带出一丝颤抖的脆弱,在她后背溅开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替他陈述着他没说出口的话。 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我只是想要你多关注我一点,我…… “啊~”沉晚不耐烦地将人推开,语气都变得意兴阑珊,“这样就没意思了,林庭深。” 她掐着他脖子跪坐起身,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印出他的脸,“你要一直这么装下去我至少还多看你一眼,但你妥协得这么快……很无聊的,知道吗?” 林庭深的眼眶还湿红着,水洗的眸子里透出一种事情超出预料的震惊。 “你也该从关于我的幻想中醒过来了吧?”她弯了弯眼,手指越发用力地掐住他,“一直这么自说自话的,还真是让我相当不爽啊!” 比刚才更加恐怖的力气短短几秒就逼得他从脸到脖子红了个遍,他额角脖颈因为窒息崩出几根暴凸的血管,双手下意识想要抬起时,又默默放下了。 注意到他这细微动静的沉晚面上不屑越发明显,“如果过去的半年还不足以让你真正认识我,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应该仔细认识一下你的主人了。” 狗的教学(全裸拘禁+听觉直播微h) 事情为什么变成了这样?林庭深不明白。 不到一个小时之前他差点被沉晚在沙发上掐死,不是夸张,而是真的面色发绀、大脑充血到求生的本能直接被触发—— 他的手下意识地推着遏制住他呼吸的那条胳膊往外,可即便他已经使出全部力气,那只手仍旧钢浇铁铸般箍在他脖子上。 十秒,三十秒,三分钟,还是十分钟? 越是接近死亡,对时间的认知也就越发失常。 在视线模糊的前一刻,他看见的那双眼睛仍旧笑意盈盈,不含半点犹豫不忍,像是将热水泼到蚂蚁窝里一脸天真的孩童。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想的是什么呢? 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 她真的要杀他吗?为什么? 他会死吗? 他会死的。 然而并没有。 他赤身裸体地在冰冷的瓷砖地面醒来,双手被后拷在身后,视野被紧紧贴合的眼罩掠夺,连嘴里都被堵上了带孔的球状口塞。 身体一片酸麻冰冷,尝试着坐起才陡然意识到右脚脚腕处怪异的重量。 除了脚镣,不做他想。 所以,他是被掐到休克,然后被锁到了……浴室? 异常安静的空间里,除了他轻微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他尝试站起身走了几步,身后被束缚了绝大多数动作的双手摸索到的东西确实证明了他所在的位置。 以及右脚脚镣链接的铁链的活动范围,五米。 能到洗手台,能到马桶,甚至能到淋浴,就是不能到门口。 他是被囚禁了吗?可是,为什么? 林庭深呆站在原地,一时之间被这情况搞得有点茫然。 然后,他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沉小晚,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半熟芝士,快点来吃吧!” 这样张扬的语调、这样特殊的称呼,很明显,是谢忱。 林庭深皱了皱眉。 他听不到沉晚的声音,但从谢忱的反应来判断,她应该是说了话的。 “都请假了还写什么作业嘛,行吧行吧,我直接喂你吧,来~张嘴~啊~” 作业?她把试卷从他包里拿出来了? “又抽我!不就是抢了你半口吃的嘛!这里还有两盒呢……再说,我饿了嘛……” 他的最后三个字咬得很轻,但林庭深还是听见了。 紧接着,他听到了沉晚的声音。 “脱光了趴浴室门上,屁股翘好了。” 略带一点笑意、充满居高临下意味的命令。 林庭深蓦地攥紧手指,突然醒悟到她将自己关在这里的原因。 他需要真正认识她。 他这条狗,需要真正认识,她这位主人。 不是在老师面前谦逊上进的学生,不是在闺蜜面前爱开玩笑的好友,更不是在他臆想中不论如何都需要他在课业上给予她助力的“弱者”。 在他说出那句喜欢后,本可相安无事到毕业的塑料同学情被打破平静,急转直下地堕入了她并不需要的男女关系。 而在她的规则里,无论多么优秀的异性,都只是供她取乐的狗。 他的背挺得太直,手够得太远,又要得太多,这并不是一条合格的狗,所以此刻,她正利用谢忱来对他进行一次现场教学,让他明白,怎样才算得上是一条狗该有行为准则。 距离不到一米的门上明显被双手按出一道闷响,谢忱的声音委屈外更多的是按捺不住的兴奋。 “我哪里慢吞吞了?是裤子的绳结系死了……唔……” 伴随着细微的破空声而来的,是谢忱似痛似快的闷哼。 “这样半挂在屁股上感觉更色了,谢忱,你真不是故意的吗?” 沉晚的声音仿佛紧贴在他耳边说话,林庭深从脖颈到脊椎瞬间僵直一片。 “不是~啊,沉小晚你轻点~哈~”谢忱像是被揪住痛处的狗哼哼唧唧地叫唤着,“我都、都要被你掐断了~哈~” “哪里要被掐断了?”林庭深的耳朵里被吹进一口热气,大脑不自觉地回想起刚才在沙发上发生的一幕幕。 可伴随着对那些情热的回忆,身体里又凝簇起尖锐的、冰冷的、宛如针扎般的疼痛。 他弯下腰,这突如其来的锐痛逼得他含不住的涎水从口塞里滴落。 和他相距不到一米的门外,谢忱正双手撑在门上,塌着腰身,勉强脱到一半裤腰挤出饱满的臀肉,分开的双腿间,是同样被裤子边沿勒得高高竖起的大半根性器。 他耳朵一片通红,身体在她手指掐着他敏感的冠状沟传来又痛又爽的刺激中轻轻颤抖着。 “呜……是狗狗的贱鸡巴……” 林庭深身体一僵,沉晚的笑声又在他耳畔低低响起:“很好,终于学会怎么当一条乖狗了。” 身体里的痛楚蓦然加剧,林庭深浑身颤抖着失力跪地,脚镣铁链撞击在瓷砖上发出几声脆响,失控的涎水随之淌落。 沉浸在快乐中的谢忱压根没有注意到这点不合时宜的响动,他勾着头去看身后的沉晚,星眸明亮地对着她“汪汪”叫了两声,紧接着张嘴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发出急促的喘息。 谢忱真的超爱,哈~ 失控(微h) 门外的谢忱像是一条被主人奖赏兴奋得失去理智的狗,不断地从鼻腔里喉咙里发出满足畅快的喘息呻吟。 身体里血液因为痛楚加速流动着,那些冰冷的针也随之更快更深更痛地刺进林庭深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可一门之隔的声音却如此清晰地灌进他耳朵里,比他所能想象的更加淫靡低贱、不忍卒闻。 下腹隐约簇起热意,双膝跪地,上身倾倒构建的那一小片空隙里,他的性器不受控制地抖擞着硬起来。 一种难言的荒唐感从内心深处弥漫开来。 在这种剧痛难忍的情境下,他竟然可以听着门外的动静无需抚慰地兴奋勃起吗? 不……他使劲掐了掐手心,找回了一丝被密密麻麻的疼痛覆盖的理智。 这不该是他的正常反应。 他的身体,似乎正被人操控着。 “哈……”门外谢忱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兴奋,每个字都恨不得抖出黏腻的浊液,拉出暧昧的长丝,“要射了……狗狗的贱鸡巴……唔要射了……” 酸麻胀痛的手臂已经无法感受到指甲陷进手心的力度,下身的火不受控制地燃烧着,被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模糊的神智和被冷汗模糊了视野的双眼一样,开始晕出一种朦胧的梦幻。 和他同样精神恍惚的,还有一门之隔的谢忱。 他的身体被快感刺激出大量的汗,过载的心跳震得他连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都听不清,本就算不得聪明的脑袋在抢走沉晚半块甜点咽下后,就被烧得半点清醒也无了。 浓精顺着茎身上圈缚的尾巴缓慢淌下,溜进还半挂在臀上的裤子里。 沉晚从他被裤腰勒起的双臀间抽出沾了精液的尾巴,尖端擦过那处隐秘的褶皱时,双手撑在浴室门上低头粗喘着的谢忱细微地抖了一下,铃口里又溢出几滴残留的浊液。 汗津津的胸肌早被揉得指痕斑驳,红云成片,硬币大小的乳晕中间被重点照顾的乳尖红得像要滴下血来。 沉晚松开手时还故意拿指甲往那两点艳红上刮了一下。 谢忱又是一颤,在听到她笑声的那一刻飘在云端的神智也终于缓缓收了回来。 等等!他做了什么! 他瞪大眼转过身去,脸上还有没褪去的红晕,明灿灿的一双星眸里已经填满了惊慌无措:“沉小晚,我……我……” 那条还沾着他精液的尾巴就在他跟前慢悠悠地晃着,理智回笼的谢忱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对天发誓,他真的只是想来探个病,顶多顶多蹭一下亲亲,绝对绝对没有想要做这些事啊! 回想起那天被她用那种冰冷眼神像看有毒垃圾一样看着,谢忱脸都白了。 他连裤子都没顾得上穿好,就这么噗通一声跪到沉晚跟前了。 沉晚挑了挑眉,拿湿巾擦手的动作一顿,和他对上了眼:“怎么?” 谢忱没忍住,嘤了一声,眼泪就掉下来了。 “沉小晚,我、我没……”他小心翼翼地揪住她裙摆,可怜巴巴地仰头看着她,“我只是想来给你送吃的……你病还没好……我真没想做什么……” “我连裤子都、都系的死结……”他另只手去拽裤腰想自证清白,结果碰到自己黏答答的性器,一张脸顿时更白了。 “我……”他看着面无表情的沉晚,嘴巴张了张,再也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来,“你抽我吧,你抽死我吧……呜呜呜……我就是个垃圾……我就是个畜生……” 他根本不知道事情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他知道自己成天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所以来之前直接把裤子系了死结,防的就是自己又做出一些惹沉小晚不高兴的事情来。 结果、结果还是…… 谢忱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但沉晚却很清楚。 他吞下的那半块甜点上,属于她的体液被她故意激发,在他身体里蹿出了比过去还要浓烈数倍的欲望与快乐,像他这样本就没多少脑子的,理智能坚持三十秒都算不错了。 倒是里面那位……坚持的时间还是比她预想的要稍微长了那么一点。 不过也就那么一点罢了。 “好了,别哭了,”沉晚拿尾巴尖挠了挠他下巴,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语气还算温和,“我又没说你什么。” 谢忱刚才嚎那一通可是真心实意,这会儿眼泪止住了,人还在抽噎。 “不生我气了?” 沉晚的目光落在他哭得可怜兮兮的一张脸上,有些新奇地多看了两眼。 谢忱不知怎么的突然回忆起刚才撑在门上叫得惊天动地的画面,一双耳朵顿时红了个彻底。 “你该回去了,我还有不少试卷要做。” “哦哦!”谢忱红着耳朵爬起来,夹着屁股把裤子艰难提起来,又闷着头把上衣穿了,脑袋里面断续记起的画面和声音简直要逼得他落荒而逃。 “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嗯。” 沉晚从重新关上的门上收回视线,被谢忱刚才表现取悦到的尾巴慢悠悠地晃了一下,按下浴室门把手,缓步走了进去。 不着一缕的少年面朝下蜷缩在冰冷瓷砖上,反剪在后腰的双手已被手铐箍出挣扎的红痕,被冷汗濡湿的墨发沾在鬓边额角,遮住了他的双眼和表情。 沉晚嗅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气味,走到他身前,拿鞋尖挑开了林庭深那张苍白如雪满头冷汗的脸。 林自己给自己蹭射了(悲 强制发情(微h) “真狼狈啊,”尾巴利落割开眼罩后绑死的绳结,沉晚蹲下身看着林庭深那双水雾迷蒙的眼睛,视线有如实质般在他汗湿的皮肤上移动,“被这么绑住手脚都能有这么高的性致,该说不说,你这具身体可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淫荡。” 身体里伴随着高潮爆发的剧痛这会儿还没消散,五感缓慢回归冰冷身体的同时,麻木的大脑已经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像条发情的狗一样贴着地板把自己蹭射了。 涣散的瞳孔蓦地凝聚出光亮,他喉头滚动着,咽下那些无用的辩解,洇湿的眼尾红色越发明显。 沉晚嘴角上扬,指尖顺着他侧脸下行:“刚才,快乐吗?” 口塞的皮质束带在他嘴角勒出红痕,无法闭合的双唇中只有不断从孔洞漫出的唾液,既无法像平时那样抿紧表达情绪,也无法像刚才那样发声巩固人设。 拉起的束带“啪”地弹回原处,像是一记耳光扇在他嘴角,声音不大,侮辱性却极强。 林庭深维持着那憋屈的动作没动,湿润的眼睫垂下,不再和沉晚对视。 这样的情况,他根本没有平等对话的权利。很明显,她也没准备给他平等对话的权利。 被用在他身上的道具,选择锁住他的地点,以及他被操控着丑态毕露的身体。 她在剥离他身上那些无用的骄傲自尊,用这种直接、残忍又诡异的方式。 她压根就没有想要从他嘴里听到回复的打算,像是一个高高在上又坏心眼的神,漫不经心又饶有兴致地拨弄着他这只不太服管教的蚂蚁。 “怎么不说话?”她含着笑意的一声“嗯?”随着再次弹回原处的束带落下,“是还没尽兴吗?” 下身偃旗息鼓的欲火腾地燃烧起来,他像是一摊快要烧完的灰烬被木棍搅弄起内部滚烫的火焰,含不住的呜咽从喉咙鼻腔溢出,还挂着冷汗的额角崩出青筋。 “呼……”他勉力抬起头,泛红的眼圈里盈满湿润的泪光,抖动的双臂带动手铐的脆响,“唔……” 沉晚的指尖摩挲着他颈上暴起的青筋,声音满是柔情:“别着急,慢慢体会,你喝进去的那些,应该足够我让你尽兴了。” 她对上他终于浮现起哀求神色的双眼,笑盈盈地弯起了眼,“帮助自己的狗树立正确的性观念,是一个好主人应该做的。” 不……不要…… 可无论意志嚎叫得再大声、身体挣扎得再用力,象征着他性欲的器官仍旧不受控制地充血勃起。 他眼眶的红色蔓延到眼睛里,湿漉发红噙着屈辱的泪光。 手铐随着他的挣扎发出连续的脆响,萦绕在手腕上的伤痕变得更多更深。 沉晚早在他动作的前一秒就起身后退,冷眼看着他一次次试图站起却被身体里的痛楚一次次击倒。 “现在你想的是什么呢?还是我坐在你对面,乖巧温顺地写着那些你精心准备用来困住我的难题吗?” 游走在血液里的针正试图从他每一个毛孔里钻出,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巨大痛苦让他一贯平静的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可沉晚的声音却始终清晰,像是一个个烧红的字烙进他耳膜,发出滋滋的烫响。 “呜……”他的下巴又一次重重磕在冰冷瓷砖上,变得模糊的视野里,属于沉晚的那双眼睛如同漆黑子夜明亮的星辰,冷淡而漠然地看过来。 “别擅自臆想我,”沉晚垂眼看着地上已经失去挣扎力气的少年,“别把你对喜欢的定义强加在我头上。” “我非但不觉得荣幸,反而觉得冒犯。”她抬脚踩在他侧脸,像是在碾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般,“我不需要你觉得我可爱,我只要你敬我、怕我。” “往后你的身体不会再因为你那些虚假的臆想而感到快乐,”她扬起嘴角,看着他眼角无声滑落的泪水缓慢而坚定地宣判道,“真正能够让你快乐的,是真实的我,予以你的,赏、赐。” 尽情地玩弄我吧,主人(微h) 沉晚听着楼下模糊传来的容珩回来的声音,果断从地上浑身冷汗、后背被抽出道道红痕、此刻仍在抽搐的赤裸少年身上收回目光。 也顺势收回了刚刚在他身上又添了一抹红色的尾巴。 不算之前在楼下的那次,林庭深已经在这半个多小时里被她抽着,强制高潮了三遍。 那根充血胀成深红色的性器因为她催发的情潮而抖擞地硬着,但射出来的已经是半透明的水液了。 瓷砖上的大滩精液,在他狼狈挣扎的过程中沾了不少在他身上,有些已经半干。 他含住透湿的口球,一边肩膀抵在地上,借着对边蜷起的膝盖,微微侧着身体用鼻腔急促地喘息着。 被冷汗浸湿的墨发凌乱地沾在他额头面颊,越发衬得他苍白面颊上那抹因高潮而激发的红晕有种开至荼蘼的倾颓艳丽。 被凌虐成这样,他身上那股晨雾般的疏离幽冷仍旧没能被抽散,这坚冰似的傲骨,竟然比想象的还要硬气。 但沉晚很清楚,这不过是负隅顽抗、垂死挣扎罢了。 她要真狠下心来玩,谁都经不起她一次折腾。 总的来说,林庭深的表现已经算得上是很不错了。而且像这样的情态,比他任何时候都更能取悦到她。 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惊醒了林庭深已经被放逐到无限远之地的神智,像是回收已经飘到云端的风筝一般,他攒着那细细一根线,用尽全力一点点地收束着,直至那被风刃割得遍体鳞伤的理智重新回归,他才沉默地落下泪来。 脑海里属于她的一切既定印象全都在那条尾巴下被抽得破碎不堪,再也拼不回来。 她毫不遮掩自己的特殊,以及对他的冷酷无情。 那条尾巴明显没有使出全力,抽在他身上的响声远大过他所能感受到的疼痛,侮辱性质远大过惩罚性质。 即便是身体被操控着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大脑因为疼痛和屈辱以及不受控制的兴奋而一片混沌,但他很清楚她的目的。 所以即便是手腕因为挣扎被勒出血,即便丑态毕露着身不由己地高潮射精,他也始终将自己的喘息呜咽压到最低值。 他觉得自己贱到了一个境界,明明已经被羞辱到这个份上,他那仅剩的一点理智也全都用在了揣摩她心思上。 正因为知道她会对怎样的自己产生兴趣,所以他才表现得如此“顽强”。 可现在,她为什么突然收手离开了? 容珩一进门就闻到了那股独属于妹妹的甜香,他下意识朝着香味源头所在的沙发走去,在看清沙发上已经干涸的精斑时,他的瞳孔瞬间紧缩—— “哥哥。” 他迅速调整表情回过头去,声音温柔地迎上前:“小晚,今天状态好点了吗?” 身后的尾巴伴随着她下楼的动静慢悠悠地甩着,那股让他心跳失序的香味已经站到了他跟前。 “哥哥,”她踮脚抱住他低下来的脖颈,声音和手臂一样柔软地贴在他脸颊,“我好想你哦~” 容珩耳尖微红,听着妹妹说想他,沙发上的异样全抛到了脑后:“我也好想小晚……” 明明今天回得很早,但他就是觉得今天的每一秒都漫长得不行。想到生理期独自在家的妹妹,他恨不得直接翘课回去陪她。 但想到这几年自己在妹妹面前从来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形象,他又不得不强自忍耐这种煎熬的思念,直到课程结束。 下摆钻进来的手顺着他腹肌往上,径直往他胸口揉按,虎口强行堆起乳肉,摩擦过那粒还未苏醒的肉珠。 他鼻息微乱,唇落在她颈后,声音轻颤着:“小晚饿不饿?哥哥先给你做饭好不好?” 圆润乳珠被她指尖一捏,容珩只觉得浑身过电般蹿起一股酥麻,下身的性器颤抖着硬起来。 他的双眼因为妹妹施加在那点上的力气越来越重而洇出一丝水光,“吃饱了……嗯……吃饱了再玩哥哥好不好?” 沉晚松开手,抬眼看进他小鹿一样漂亮的眼睛里:“哥哥做饭的时候,我不可以玩吗?” 容珩被她揉得浑身发热,偏偏她还火上浇油地将另只手按在他顶起的那处,表情无辜地盯着他说出这些话来。 当然可以…… 他看着她,表情已经坦诚了内心一切。 “像上次那样,裸体围裙真的很适合哥哥,”她舔了舔唇,凑近他的同时,手指还捏着他乳珠和性器硬起来的轮廓,“这回我能再加上一点小玩具吗?” “哥哥的骚奶子和贱鸡巴被不间断地震动着,爽得眼睛和鸡巴都湿漉漉的,腰身带动屁股一起抖着,最后喘息着顶着围裙射出又脏又臭的精液——” 她后仰躲开他凑过来的吻,也同时收回上下刺激着他的手,迎着他泛湿的眼睛笑得天真,“不过既然哥哥非要吃饱了再玩,那就……” “不!哥哥只是小晚的一条狗,小晚想什么时候玩都可以,”他轻轻扣着妹妹的腰身,埋首在她颈侧,低低哀求道,“玩我吧,尽情地玩弄我吧,主人……” 我的小晚,我的妹妹,我的……主人。 哥哥好乖,好想玩坏他哦~ 哥哥果然是个变态(女士内衣+围裙+微粗口+调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夹着“尾巴”舔脚自慰(h) 仿佛是在回应着她的话,院子外已经传来了熟悉的汽车引擎声,很显然,是容繁回来了。 “小晚……”容珩有点紧张地叫了一声朝外看去的沉晚,在她看回来时主动将腰塌得更低,因为羞窘声音里透出明显的颤抖,“哥哥已经准备好了,尾巴……哥哥想要小晚给我挑的尾巴……” 他的“给我”两字略微咬得重了些,漂亮的小鹿眼在面颊红晕的映衬下有种蓄意为之的诱引神采。 沉晚轻轻笑了一声,拿绒毛顺着他下凹明显的背脊搔弄,看着他身体涟漪般细微的颤动,耳朵却在关注着容繁这会儿到了哪里。 “哥哥真的准备好了吗?”沉晚没急着去折腾他打开的臀缝,反而拿兔尾的绒毛沿着他的手指一根根来回,顺带招呼那从过于用力的指缝间被挤出的臀肉,“没有润滑的话,会很痛哦~” 容珩喉结不安地滚动着,因为深呼吸小腹收缩得更加明显,他看着沉晚,还是保持着一贯的温柔笑容:“没关系的,只要是小晚给哥哥的,哥哥都喜欢。” 给哥哥的…… 沉晚弯眼,抬手兜住他乳肉缓慢揉捏起来,另只手上的肛塞也终于来到了少年紧张而羞涩的处男地。 柔软的绒毛掠过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缝沟,埋在她肩头的容珩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娇嫩的雏菊不堪其扰地瑟缩着,粉意从他耳尖迅速扩散开来。 “哥哥夹得这么紧,我怎么塞得进去呢?” 容珩红着脸抬头,噙着湿意的鹿眼因为羞窘越发水润明澈,下唇被咬出浅浅的印痕,色泽越发红艳靡丽,仿佛在邀人品尝的新鲜草莓。 “亲一下……”他蝶翼般的眼睫颤动着,语气轻得像是在哀求,“小晚亲哥哥一下,哥哥就不那么……紧张了……” 他仰着头,下塌的腰身和挺翘的臀肉弯折出一个惊人的弧度,深绿色的细绳越发衬得那皮肤新雪一样晃眼。 “明明是我的生理期,”她低头,贴住他双唇缓慢吐字,“怎么发情的反而变成了哥哥呢?” 她的舌尖轻松撬开他唇缝,带着催情效用的唾液也随着交缠的唇舌被他如饥似渴地贪婪吞咽。 她并不在意容珩的争宠,反而只有在他不动声色地耍弄这些小心机时,她才能感觉到他的真实。 区别于温柔无争的外在表现,自私且嫉妒心强到不愿意自己视若偶像崇拜的爸爸来分薄妹妹宠爱的容珩,才是他真实的性格。 唾液很快发挥作用,在手里捏得温热的圆润金属前端抵在容珩粉嫩的褶皱上时,他雾气弥漫的双眼失神地看着沉晚,湿红的唇角上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液,就这么张嘴颤抖着喘出了声。 “哈……小晚……” 沉晚笑着看他,拢着他乳肉的手指微微收紧,那粒因为动情充血到高高胀起的乳珠像是一粒石子般从她指缝间挤了出去。 “哥哥的奶子要骚飞了,”她的右手微微用力,容珩抖得越发厉害,下巴搁在她胸口喘个不停,“这要是有奶的话,估计可以从这里直接飙到锅里去吧?” “哈……小晚想要哥哥……唔……产奶吗……” 微微陷进后穴的金属前端不再深入,容珩绷紧的臀肉稍稍放松了些,雾蒙蒙的一双眼紧紧盯着沉晚表情。 “哥哥真贪心啊,”她掐住那粒乳珠,看着容珩吃痛地皱起眉,“当了我的小狗还不满足,现在还想当我的奶牛吗?” 容珩喉咙干得厉害,维持着后扬的手臂有些酸软,最关键的是,这种姿势他既不能抱妹妹,又没办法更方便地去索吻。 她揪着他乳尖往外折腾的劲儿还真让容珩有种自己已经变成她口中奶牛的错觉,而那个用来牵引的环不是打在他鼻子上,而是打在他乳尖。 “小晚不喜欢吗……哥哥的奶子……”为了让自己的身体更具有吸引力和观赏性,他付出的心血半点不比用在学习上的少,特别是胸部,形状也好,颜色也好,都是他精心养护的成果。 他没有容繁那数年上位者积累下来的气场,也不像运动全能的谢忱那样精悍美丽的肌肉线条,但他的身体各处都是按照沉晚的喜好打造调整的,他敢保证,没有任何人能比他更契合妹妹对男性肉体的审美了。 尾巴唰地抽在他大腿,痛意让容珩混沌的大脑稍稍清醒了些。 “哥哥可要夹紧了,这根尾巴要是落了地,今天的游戏可就到此为止了。” 容珩的那点忐忑在她松开双手退开半步坐到台盆旁时瞬间散尽。 “哥哥的贱屌都软下去了,啧,真可怜啊~”她甩开拖鞋,露出白生生的一双脚,歪头冲着容珩笑,“不如哥哥就这么夹着尾巴,一边给我舔脚一边自慰怎么样?” “不知道是这锅粥先凉,还是哥哥后边的尾巴先落地呢?” 厨房外的脚步声已经停在那里很久,直到耳边突然传来明明还在厨房里的少女近在咫尺的低语声。 「爸爸,你不加入吗?」 她的声音带着天真烂漫的笑意,但言语指向的行为却称得上惊世骇俗的荒唐。 但那又如何呢?她是他最忠诚最喜欢的主人啊,他当然永远不会忤逆她。 厨房门被缓慢无声地推开,背对着他的是穿着清凉的女士内衣和围裙几近全裸着跪在地上,双臀间还努力夹着一团毛绒兔尾,一边托着沉晚的脚卖力舔弄,一边抚慰着自己身前性器的少年。 这是他那聪明乖巧、一贯克己复礼的儿子。 而坐在台面上笑着抬眼看过来的,是他危险又迷人的养女,是他坏心眼又无法拒绝的主人。 「爸爸,自慰给我看,记得不可以发出任何声音哦~」 沉晚:哥哥的奶子固然好看,但却不是最大的,产奶的话,应该还是—— 提问:四条狗里,谁的胸最大呢? 夹着哥哥的脑袋亲爸爸(裙底舔穴+父子共悦h 被舔得湿漉漉的脚从发烫颤抖的手掌离开,抬起少年尤在失神的那张脸,对上他雾蒙蒙的鹿眼轻笑道:“哥哥真变态啊,舔脚都能兴奋成这样。” 右手握着半软性器和满手黏腻,容珩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在那股诱人的甜香中他只觉得自己喉咙干得像在冒烟。 “小晚……”微哑的嗓音如同细砂在耳膜上摩擦出丝丝的痒,因为含吮变得越发湿红的唇像是被揉捏出汁液的花瓣,他看着她,脸上的渴切并没因为泄过一次而减少,反倒透出些食髓知味的贪婪,“尾巴……还夹着……” “是吗?很棒呢~”脚尖轻轻蹭着他下巴,沉晚眉眼弯弯,“哥哥想要什么奖励呢?” 他微微眯着眼,像是一只被抚摸出舒服的咕噜声的猫儿,喉咙里溢出细弱的轻吟。 脚尖顺着他脖颈往后,双腿交叉蓦地圈紧他脑袋,容珩别扭地夹着臀后的兔尾,急急顺着她力道膝行脸埋进那香气源头,隔着她睡裙咕咚咽下嘴里急剧分泌的唾液。 “哥哥能争取到多少奖励就全看哥哥的本事了,”紧贴着脸的睡裙被一点点抽出,伴随着她声音落下的,还有睡裙笼罩下来的光线,“隔着内裤,哥哥要多久把我舔上高潮呢?” 她的双脚轻轻蹭着他后背皮肤,一只手隔着睡裙轻轻按在腿心脑袋上,另只手却搂住了悄声走到跟前来的容繁脖颈,轻轻贴住了他嘴唇。 「爸爸的骚鸡巴好像比平时还要兴奋,」她对上他双眼,黑白分明的眼睛兴味闪烁,「该说不说,果然是父子吗?一脉相承的,变态。」 容繁余光在她腿间顶起的那颗脑袋上掠过,重新含住她双唇,舌尖探入,一点点汲取她嘴里的甜液。 唾液很快润湿了包裹着少女阴阜的轻薄布料,舌尖顺着那湿过后越发紧贴出形状的裂缝来回舔弄,在察觉到那两瓣轮廓越发清晰的同时,舌尖也接收到了那股叫人上瘾的甜味。 他张大嘴,双唇紧紧贴在那渗出蜜液的穴口位置,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吸出滋滋的水声,滚烫的鼻息急促地扑撒在阴蒂位置,快感顺着腿心过电般往四肢流窜。 “哈……”她夹紧腿,将腿心的脑袋困得更深,也后仰将自己被吸得发麻的舌头从容繁吻技越发高超的嘴里解救出来,拉到极致的银丝坠落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前,刚刚才和她分开的湿润薄唇又贴覆过来,顺着她扬起的脖颈落下细密的吻。 甜香之中那缕淡淡的古龙水味显得格外突出,垂落的裙摆遮去了他上方视野却没办法一并盖住他垂眼所见的熟悉的男士拖鞋以及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裤脚。 几乎在容繁带着那股淡香走近时,容珩就立刻发现了。 但他很清楚,容繁会在这种情况下靠近并参与其中,只能是因为得到了主人的授意和允许。 而这个家里,只有一个主人。 他将嘴里的甜蜜与酸涩一并咽下,鼻尖抵着花径往上,舌面也紧随其后地碾开被顶开的两瓣嫩肉,冒尖的蕊珠被舌尖打着圈地取悦,在他后背不断磨蹭的双脚同步传递着她的愉快。 头顶传来她细碎的喘息声,他知道妹妹的这份情动并不仅仅来源于自己。 想到沙发上干涸的精斑,想到此刻容繁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亲吻着妹妹,他只觉得浑身都往外冒着酸气。 可他知道,妹妹并不喜欢过于明目张胆的争风吃醋。除了学习外,她对其他事都不太上心,肉体的欢愉不过是排遣压力最便利的方法,既不需要花费时间精力出门或上网挑选或购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需要时也随时随地能够取用。 学校里有谢忱,而家里有他和容繁,叁个无偿甚至倒贴着来服务她的甚合心意的器具。 可即便彼此之间都心知肚明对方的存在,也不可能不产生羡慕嫉妒的情绪,但谁都知道把这点子小家子气摆到明面上只会让她觉得腻烦无趣,进而把机会白白拱手让人。 因此哪怕再看不惯对方,平日里见着面时,该有的礼貌客气还是得有,影响到她肯定是万万不能的,于是只能努力从自身钻研,争取把优势最大化,争取到更多的关注与奖励。 容珩一下抿住那颗缓慢胀大的蕊珠用柔软双唇一点点碾着,一下含住那片软肉用舌尖迅速而有力地上下舔舐撩拨。 他知道妹妹对自己的偏爱,若非如此,他也绝不敢仗着那点偏爱诱着她做出许多恃宠而骄的事来—— 比如说上回故意在容繁房间、甚至床边…… 还是说正是因为那次尝试,妹妹才体会到有第叁个人在的另类刺激?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以后岂不是得经常和那两人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想到那场景,容珩心里莫名有些不爽和失落,不爽的是无法独享妹妹的全部关注,失落的是自己一个人无法满足妹妹的欲望—— 看来他得好好钻研一下其他技巧了,这样一来,即便真的需要同台竞技,他也绝对是妥妥的赢家。 越收越紧的范围里,紧贴在他脸颊耳畔的大腿肌肉发出高潮的痉挛,他像是缺氧的鱼,嘴巴一张一合地贴在她湿透的腿心布料上用力吮吸着赖以生存的水源。 容繁含着她被舔得湿乎乎的耳朵,在她指尖因为高潮用力地掐在他茎身上的同时,抿紧唇射进了自己圈起来的手心。 他无声地平复了两秒钟,发烫的薄唇亲了亲她面颊,和进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沉晚缓了半分钟,捞起裙摆对上了腿心双颊酡红、发根微湿着抬头看过来的容珩,指尖沿着他眉头滑到眉尾,声音带着高潮后懒倦的笑意:“哥哥,里面不舔干净的话,我可没办法坐下来好好喝粥。” 容珩眨了眨眼,微笑起来:“小晚好好喝粥,哥哥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林庭深还在听“乱伦”直播,hhh~ 最棒的肉便器(h) 装作刚从外面回来的容繁开门进来时,餐厅里只坐着沉晚一个人。 当然,只是看起来而已。 桌布垂掩看不到的暗处,或许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的容珩,此刻就跪在她脚边,脸埋在她腿间,舌探进她小穴,无声而贪婪地舔舐着那些香甜的爱液。 “晚晚。” “爸爸回来了?”尾音因为积攒的愉悦而带出细微的颤抖,她抬眼望向容繁,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泛起情动的薄雾,“吃过了吗?” “还没,”他一只手撑在桌面,另只手扶住她椅子靠背,如同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里,“吃的什么?” “哈~是哥哥煲的粥,”她低低溢出一声喘,明显是桌下的容珩故意加重了力气,以至于她眼中水光更甚,“爸爸要尝尝吗?” 容繁知道容珩特意为她练就的一手好厨艺,也不止一次陪她一起品尝过容珩的手艺。他知道厨艺在她眼里是加分项,但他不是只会争风吃醋、想在其他竞争者的优势领域去硬着头皮分一杯羹的冲动年轻人。他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也很清楚自己这位主人并不喜欢同质化严重的狗。 所以很多东西,可以,但没必要。 他低头,舔去她嘴角的粥渍,笑了一下:“味道确实不错,正好,我陪你吃一碗。” 容繁直起身去了厨房,而沉晚则拉起桌布对上昏暗长桌下容珩那双明亮湿润的小鹿眼。 她竖起根手指,微笑着冲他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从拖鞋里拿出来的双脚踩在他双膝上,一点点往上,直至那根勃起的欲望被她夹在脚心。 「哥哥,不可以发出声音哦~」 桌布重新落下,夹住性器的脚心开始缓慢动作起来,而右手边的椅子被抽了出去,随着容繁落座,他们的距离也变得十分危险。 如果他的脚再往前三公分,他就可以碰到容珩跪在地上的小腿外侧。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害怕与刺激,迭加着他唇舌不断汲取的蜜液以及性器被玩弄的快感,一会儿工夫就逼得他后背密密麻麻冒出一层汗来。 交谈声变成一个个模糊的发音,过度的兴奋似乎烧毁了他引以为傲的理解能力。 一波更甚一波的快感像是不容他喘息的巨浪,层层战栗推着他的心脏发疯似的撞击着他急剧起伏的胸膛。 他甚至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他的呼吸声是不是很大?他有没有呻吟出声?他还好好跪在原地吗? 容繁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桌子下穿着这不知廉耻的一身、狗一样失去理智地给妹妹舔着穴的自己? 他会是什么表情?震惊,还是嫌恶? 他会是什么心情?嫉妒,还是鄙夷? 被发现也无所谓,横竖他们之间也就差那么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了。 他甚至有些期待自己此刻的淫乱被容繁看得再清楚些,彻底撕掉那层没必要的父慈子孝,从此往后不必再在小晚面前费劲表演。 摊开一切最真实的欲望,毫不遮掩地去谄媚争夺她的关注,想方设法地去展示自己的情热与狂放…… 看他吧,看清楚他是怎样在她脚下被玩到射精,看清楚他是怎样爱不释手地吻着妹妹下面这张可爱的小嘴,又是怎么将她那些甜蜜的爱液贪得无厌地一口口吞下…… 听着桌下越来越旁若无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桌上的两人表情甚至没有半点变化。 “看来哥哥今天被喂得太饱了,”沉晚托着被情欲染红的面颊,冲着已经喝完半碗粥又漱过口的容繁笑道,“那剩下的这些,爸爸可以代劳吗?” 容繁微笑:“当然,乐意之至。” 无视桌子下已经被她有意激发的快乐冲成“傻子”的容珩,沉晚撑上桌,朝着容繁打开腿,露出腿心那朵因为不断被怜爱浇灌而彻底盛开的花:“爸爸,这次也一滴都不会漏吧?” “当然,爸爸在这上面,一贯是做得最好的,不是吗?”容繁低下头去,低沉性感的尾音在含住她的瞬间彻底淹没。 沉晚轻抚着他头发,目光与他的对接,细弱的水声混杂着她轻快的笑声一并响起:“是的,爸爸是我最棒的,肉便器~” 增加po上男性肉便器含量(微笑) 令人作呕的“喜欢” 林庭深是被不断冲在身上的冷水给冻醒的。 身体像是被点燃的柴火,熊熊燃烧后又被蓦然浇熄,“哧”一声沦为焦黑木炭,紧接着又被烘干所有水分二次点燃,如同要激发他最后一丝火光热意般,不断地强制他烧着、烧着、烧着……直到他彻底烧成灰烬,奄奄一息。 模糊一片的视野一时分不清是因为眼里的泪,还是因为滴落的水。 被抓着头发抬起头来,蹲在他跟前的少女举着花洒往他脸上冲来,冷水灌进他鼻腔呛得他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苍白的一张脸染上不自然的红色,眼眶连同眼尾都被刺激出殷红的湿漉。因为进水,被口球堵住的口腔伴随着急促起来的呼吸同步收缩着,以至于口球越陷越深,他的呛咳显得越发可怜无助。 那双被彻底打碎冷静自持的眼睛一片湿红地看着她,大股水液从他眼中滑落,看上去仿佛他的眼泪。 沉晚认真欣赏着此刻的林庭深。 无怪乎众人都喜欢看高岭之花被拽下神坛的狗血桥段,过往目下无尘的学神此刻赤身裸体、疲软无力地被她抓着头发这么随心所欲地折磨着,像极了一只柔弱可怜、任人蹂躏的小狗。 林庭深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眼神?脆弱的,破碎的,楚楚可怜的。 “真可爱。”她移开花洒,尾巴灵巧解开他口塞后,又仿似嘉奖般轻轻拍了拍他还挂着明显勒痕的脸颊,如此评价道。 口塞被取下,可过久的堵塞感仍旧残留在终于可以闭合的唇间,一如此刻身体的虚弱不适仍在提醒着他面前笑盈盈的少女在这过去的几个小时里是怎样折磨着他。 异样的、不受控制的欲望,清晰的、响在耳边的淫语,坦诚的、毫不遮掩的隐秘……全是他不曾认识过的,另一个真实的她。 狗一样被驯化的谢忱,迎合她一切喜好的哥哥,被当做肉便器使用的爸爸,这些被她有意同步到他耳边的混乱的、匪夷所思的、骇人听闻的关系,无一不在向他展示着她的绝对自由—— 即,凡她所要,皆无不可。 家世身份、道德人伦、乃至这世上一切可能对人造成束缚的存在,在她眼里,都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自由,野性,是广袤草原上畅快奔跑的狮子,而不是被他困在身边的乖顺绵羊。 他垂下眼,因为失温和脱力动作极其轻微地蹭了蹭拍过他脸颊还没来得及撤回的尾巴。 沉晚短暂地愣了一下,紧跟着那条尾巴就缠到了林庭深的脖子上,并没收紧,但圈圈缠裹也使得他不得不抬头对上她视线。 “林庭深。”她松开手里抓着的头发,像之前无数次一样叫着他的名字。 只是这次,他的眼睛里不再是夹带着宠溺与纵容的柔软笑意。 抖动的眼睫下躲闪的视线里,都是刚才那接踵而至的、在无尽痛楚中反复发情、宛如灵魂被活活撕成两半的应激性恐惧。 依旧是细微的、隐蔽的、不愿被她察觉的,但这次,从喜爱,变成了害怕。 沉晚面上绽出灿烂笑容,她揉了揉他凌乱湿漉的脑袋,欣赏着他轻轻颤动的眼睫,声音变得像枫糖一样甜蜜,“想要我喜欢你吗?” 关键词被触发,那双眼睛终于看向了她。 沉晚从前觉得林庭深空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却永远平淡没有情绪,像是蒙尘的珍珠缺乏观赏性;等到后来被他以补课为借口困在一张课桌的距离时,她又觉得这双充斥了太多俯视情绪的眼睛变成了两颗死鱼眼珠,次次被他自以为隐蔽地凝视时甚至可以闻到腐烂的腥臭味。 她讨厌他的那些将她特殊对待的宠溺与纵容,也讨厌他拿难题困住她时所暗藏的自得。这些大概在校园文里会被一众读者解读为“甜蜜”“特殊”“唯一”的戏码,她只觉得恶心。 她讨厌一切自上而下的喜欢。故意在她薄弱的地方设置更多阻碍,不考虑她是否会因此自我怀疑甚至心生抵触,只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将她困在身边。 他将她视作弱者、视作可被圈养的羔羊、视作可被打磨修饰的璞玉……他了解她数学上所有会踩到的陷阱、能够预判她所有出错的细节步骤,却偏偏不肯花一点时间去钻研到底怎样才能够真正被她喜欢。 自大狂妄的灵魂从他这副谦逊有礼的俊美皮囊下、从他这双看似多情的漂亮眼睛里,化作一股股恶臭向她袭来。 她应该剜掉他身上那些溃败的腐肉,毕竟,她是个善良的姑娘。 而他,只是个男人,一个被社会、被家庭、被师生、被异性从出生就宠到坟墓里去的男人。 没有人教过他怎样才会成为一名合格的、值得被喜欢的男人,那她也不介意抵作补课费教他一教。 半点看不得校园文里bking男主,尤其是热衷于打压女主的那种(捂脸) 林狗应该感谢自己还有点用 分你睡两天? “真稀奇啊,今天竟然没有被林大学神抓壮丁留在班里补课?”闵竹拿胳膊肘撞了撞双手插兜靠着篮球架闭眼养神的沉晚,表情揶揄,“怎么回家养几天病,人反而越养越懒散了?体育课不补课是不是不习惯啊?” 沉晚困得眼皮子都没撩开去看她,由着闵竹往她身上靠,“姐妹醒醒,谢忱貌似又在看你了,啧啧,天都这么冷了他这只求偶的公孔雀还真是豁得出去啊,看那胳膊的肌肉线条,真不敢想他脱了衣服得长啥样。” 也就那样。 沉晚伸手将人从自己耳朵旁边扒开,揉了揉被她叨叨得发痒的耳朵,掀眼朝着隔壁球场扫了一圈,发现还是那些老面孔后果断不感兴趣地收回视线,打了个哈欠:“不行了好困,我得回教室趴一下。” “别啊,”闵竹可怜兮兮地抓住她手腕,“人家好久没跟你一起享受篮球场上的快乐时光了,不要丢下我嘛!” 沉晚被她越晃睡意越浓,还没说话妥协就眼角余光就瞥见一抹黑影靠近,她瞬间错步上前,双手接住那颗朝着闵竹飞来的篮球,皱眉扔回急急跑过来的男生怀里,力气大得接球的男生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 “注意点。” 她语气不善地提醒道,昏沉的睡意被这么一搅和倒是散了大半。 男生愣了愣,连忙对着沉晚和闵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谢忱本就一直关注着沉晚这边,球被朝着那个方向击飞的第一时间他就跟着追求的队友过来了,这会儿自然也察觉到沉晚的不爽,拍了拍队友肩膀:“光道歉可不行,这不得请人家喝杯水啊?” “谢哥说得是,”男生将球递给围过来的另个队友,冲沉晚笑,“我请你们喝奶茶吧!谢哥也赏脸去喝杯水不?” 真上道啊。 谢忱挑眉:“好啊,正好渴了。” 前一秒还沉浸在姐妹英姿下的闵竹这一秒见着自己嗑的CP同框甚至互动,整个人简直激动得堪比刚嗑了药,也不等沉晚说话,就一把抱住她胳膊,欣然同意:“好呀,最近那个新品听说挺好喝的,我们去试试吧,晚晚!” 沉晚对上她那双亮得逼人的眼睛,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得,被两条小狗这么眼巴巴地盯着,她还真有点遭不住。 “那走吧。” 两条小狗那看不见的尾巴摇得越发欢快了。 谢忱班上另外几个队友本来打算一起,被谢忱一个眼神外加一句“没你们的事凑什么热闹”吓回了球场。一班的见闵竹沉晚二人没事,自然也就继续了。 来看谢忱的自然也跟着离开的四人一起离开,原本热闹的球场瞬间冷清了不少。 闵竹挽着沉晚走在左边,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就是谢忱和刚刚失手的姚挚。 “姐妹,你刚刚挺身而出保护我的样子好帅,我要不是个钢铁纯直女,我可能真要为你弯了。” 沉晚无奈看她一眼:“够了,再多就油了。” 闵竹嘻嘻笑着,歪在她身上继续小声咬耳朵:“离近看有没有觉得谢忱更帅了?这么点小事他过来凑热闹,绝对动机不纯!姐妹,苟富贵,勿相忘啊!” 动机?这家伙什么时候动机纯过了? “怎么勿相忘?睡到了也分给你睡两天?”沉晚声音不大,但时刻竖着耳朵听她动静的谢忱怎么可能没听见? 左手边的闵竹还没说话,右手边的谢忱就爆发出一阵惊天咳嗽。 闵竹轻轻揪了沉晚一下,难得尴尬:“你说话声音太大了,姐妹!” 沉晚扭头看向那边推开姚挚帮忙顺气的手,已经恢复正常的谢忱,很是直白地问道:“谢忱,你刚刚听到了吗?” 看上去是因为咳嗽实际上是因为羞窘而发红的耳朵,这会儿更红了,星眸里生理性的泪水还残留着,湿漉漉的,亮晶晶的,更像一只眼巴巴的小狗了。 “什……什么?” 装得还挺像。 沉晚感觉到胳膊上闵竹那只越收越紧的手,笑了一下:“没什么。” “嗯嗯……好。”谢忱红着耳朵佯装自然地扭过头去和姚挚搭话,“下次比赛什么时候来着?” 闵竹被她和谢忱一套连击打得不敢再乱说话了,脸埋在沉晚胳膊上,整个人活像是把自己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她不折腾沉晚了,沉晚乐得趁机来折腾折腾她,谁让这家伙不让她回教室睡觉的。 “你还没回答我呢,勿相忘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闵竹颓丧抬眼,表情哭丧:“姐妹,咱可不兴聊十八岁往上的内容啊!我们还没到那个年纪啊!” “这有什么不能聊的,”沉晚语气淡然,“前段时间不还出了新闻说某地给15岁以上育龄女性免费发叶酸?法律规定的饮酒年龄18岁,可笑的是性同意的年龄却在14岁。” “作为性行为里大半风险的承受方,我们更需要全面地去学习这一块的知识,没必要把这种话题妖魔化,男生可以讨论,我们当然也可以。不想傻乎乎地沦为生育资源,那你需要做到的第一步就是,不要谈性色变,学会正确地去看待它。” 闵竹眨眼,又眨眼,悠悠叹了口气:“晚晚,要不我还是为你弯了吧?” “少来,”沉晚伸手抵着她额头推开她,“我性取向男,谢谢。” 闵竹笑嘻嘻地又凑近:“爱上直女是我的命运,我了解。” 好狗法则(训狗+用嘴脱裤子+喂尿h) 门被推开,随着少年一起进来的,还有带着微凉湿意的淡淡香味。 沉晚睁开眼,扭过头去,逐渐清晰的视野里属于谢忱的那张脸凑到她眼前,牙膏的薄荷味混杂在他身上还没散去的淡香里,有种说不出的好闻。 “这么一会儿工夫还去洗了个澡?” 谢忱蹲在床前,在窗帘被拉起的昏暗中专注地看着她:“沉小晚,别把我分给别人好不好?” 沉晚抬手,捏了捏他额前还没彻底干透的发尾,语气表情都有些漫不经心:“怎么?谢大少爷又后悔给我当狗了?” “你明知道不是这样!”谢忱委屈地抱住她,脸贴着她脖颈闷声道,“可我只想属于你一个人,沉小晚,我只能做你一个人的狗。” “既然是狗,那么给我的朋友摸一摸玩一玩又有什么问题呢?”尾巴顺着他弓起的后背往下,轻松溜进他裤腰,在他的闷哼声中缠住那团还未苏醒的软肉,“还是说,你表面上说给我当狗,实际上心里却从没有真正将我当做主人?” “没、没有……” 尾巴蓦地收紧,胸口的喘息骤然化作一声短促的痛呼。沉晚抱住他脖颈不让他抬头狡辩:“如果你打从心底里认同我的主人身份,你就不会对我的任何决定有异议。狗,会忠诚而坚定地去履行主人的每一项指令。” “谢忱,”她的手指轻轻搭在他颈动脉上,“看来你不是一条好狗狗哦~” “汪!汪汪!”狗叫后湿热的舌头也状似讨好般在她颈上舔着,急于自证的贵公子在她胸口又舔又蹭,不知是因为脆弱处传来的痛楚还是因为矛盾又无从辩白的委屈,温热的眼泪就这么一滴滴地砸在她皮肤上。 沉晚松开手,也收回尾巴,胸口终于获得自由的谢忱湿着眼睛抬头看她:“我想当你最好最听话的狗,可我还是不想被你之外的任何人摸,沉小晚,你打我好了,随你怎么出气都行,只要不让别人摸我玩我,你想怎么处罚我都行!” 沉晚当然不会把自己的狗送给别人把玩,闵竹当然也不会对给她拉郎配的男主们有任何旖旎想法,她这么激谢忱,纯属恶趣味。 上次拿假阳具调教了他一回确实成效显着,但这家伙自幼就被宠溺惯坏了根,想要彻底变废为宝可不是一日之功。后续的学习只会越来越紧张费神,她可没那么多宝贵时间浪费在谢忱身上。所以,趁着现在还有闲暇,她得尽快调教好这条狗。 “怎么处罚都行……”沉晚站起身来,垂眼看着单膝跪在地上仰头看来的谢忱,“说起来刚刚喝了一杯奶茶,这会儿有点想去厕所了。” “宿舍有……”了悟到沉晚意思的谢忱差点咬到了舌头,从耳尖蹿起的红色瞬间蔓延到了整张脸,连脖颈都没能幸免地红到了领口往内。 他低下头,下一秒又抬头看向沉晚,顶着一张大红脸细若蚊吟般扭捏着开口,“我已经刷过牙了……” 他吐出刷得干干净净的舌面,亮晶晶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 沉晚想到自己第一次骑在容繁脸上,抓着他脑袋故意喷他一脸时的场景,那种久违的感觉又一次顺着她后脑尾椎朝着腿心堆积。 “狗的话,不可以用手哦~”沉晚弯腰按着他肩膀往下用力,见到谢忱识趣地将另一条支着的腿也跪到地面时嘉奖般揉了揉他脑袋,“现在想办法把主人的裤子脱下来吧。” 谢忱红着脸凑到她腰间,鼻尖顶着运动t恤的下摆往上,擦过她肚子上柔软的皮肤,又伴随着张嘴笨拙叼住她松紧裤腰的动作微微顶进她小腹,属于少女的淡淡暖香萦绕在他鼻尖,叫他口腔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股唾液。 即便努力吞咽仍旧有多余的唾液沾湿了嘴里叼着的布料,他小心翼翼拽着裤腰往下,余光已经瞄到内里的淡蓝色布料和少女白皙的皮肤。 正前方的裤腰被脱下来一小截,露出被淡蓝色内裤包裹其中的饱满阴阜,谢忱抿了抿唇,明明不断吞咽着过度分泌的唾液,他却觉得越来越渴。 如法炮制地将左右腰身卡住进度的裤腰拉下,几番折腾下来,裤子终于自膝盖落到脚踝堆起。 谢忱抬头看了沉晚一眼,在她笑着说了一句“继续”后,再次凑近—— 可还不等他鼻尖碰到她下摆,后脑勺就被猛地按进了那片淡蓝色,属于主人的声音在他头顶命令道:“张大嘴。” 谢忱眼睫轻颤着,乖顺地张大嘴隔着一层布料包裹住她腿心。 薄荷的清新夹杂着奶茶的甜蜜冲破布料的屏障流淌而出,他像是逐蜜的蜂,自发地调整着角度以期吞进更多甘汁蜜液,下唇堵住漏处,舌面勾舔回流,喉结吞咽的是温热缠绵的火焰,从他喉咙进入,一路燎起他丛丛欲望。 清明的眼睛里升腾起层层白雾,他仰望着此刻正垂首看向自己的少女,双膝跪地,宛若最忠诚的信徒。 从内裤边缘溢出的水液顺着大腿往下蜿蜒,被堆积在脚踝的裤子吸收。 沉晚抽出一条腿,脚踩在已经有些失神的少年肩膀上:“漏掉的这些,也得舔干净哦。想要当一条好狗狗,那就不可以挑食,更不可以漏饭。” 谢忱眨了眨眼,侧头顺着她脚踝的湿漉一点点往上舔去,柔软舌头留下蜿蜒温热的痒意,湿透的内裤里,缓慢渗出情动的爱液。 那股甜味在谢忱仔仔细细舔干净她两条腿上的水液后,变得越发浓郁起来。 “很好,接下来,”沉晚脱去下身湿哒哒的内裤,单脚踩在床沿,再次命令道,“需要好好替主人做清洁了。” 晚晚太辛苦了,这么累还得训狗(叹气) 竞争优势(舔+踩+骚奶磨腿+言语PUAh) 胯下跪坐的少年双手支撑在自己大分的膝盖间,像极了一只温顺的大型犬。滚烫鼻息扑撒在她阴阜,留下和擦过大腿内侧皮肤的脸颊相同的热度。 湿热柔韧的舌头从会阴向上顶开她两瓣还未绽开的阴唇,又推着顶端的软肉往上,灵活舌尖绕着那敏感一点反复画圈轻舔,试图叫醒表皮内里沉睡的阴蒂。 没有开灯的室内,光线不够明亮,但他的那双眼却清澈湿润,始终亮晶晶地看着她。 沉晚拿下身顶了顶他,提醒道:“是让你做清洁,别给我发情。” 谢忱咽下嘴里那一点甜,舌头听话地移到她腿根,濡湿舌面顺着大阴唇一点点细心地舔去残留其上的甜,略显粗糙的颗粒感带来丝丝缕缕的痒,也留下更加湿热的水痕。 舌尖像是灵活的蛇,反复在她腿根缝隙来回轻撩着,甚至往后勾着她后臀上的那点湿痕尽数吞咽,直至整个阴部的甜味都被他一丝不漏地清理干净,他才吐着舌头稍稍退开些,仰头盯着自己的主人,乖乖等待着她下一步指示。 沉晚被他这乖巧姿态取悦,轻笑一声:“不错,现在脱掉衣服。” 谢忱有些为难地收回快要包不住口水的舌头,抿唇盯着她“汪”了一声。 聪明多了。 “准许你用手。” 得了允许的谢忱几乎是一秒钟就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宛若雕刻般的躯体带着少年特有的鲜活朝气就这么霸道地呈现在她眼前,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被他的体温激发到极致,每一寸肌肉都伴随着她的注视而紧张地绷紧,透出更加诱人的线条。 他的手停留在裤腰上,迟疑地又朝着她“汪”了一声,耳尖的红似乎更明显了些。 “硬了?” 谢忱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怎么可能不硬?一个血气方刚的男高中生,光是对上喜欢的人的视线都会心跳加快,更何况是这种叫人血脉偾张的情况? 他觉得自己还能对着沉小晚硬一辈子。 “骚狗。”沉晚踩在他胯下的那一刻,才意识到被这条宽松的运动裤掩盖的欲望有多么蓬勃,隔着两层布料她仍能轻易感受到那根性器的硬烫。 谢忱抖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贴向她踩下的那条腿,仰头对上她视线,示弱般在她脚掌碾动的战栗中发出奶狗似的嘤嘤叫唤。 “明明爽得不行呢,”沉晚更加大力地朝着脚心越发粗硬的存在碾动,弯腰一把抓握住他头发,“这么大的奶子都不知道怎么好好利用吗,蠢狗?” 谢忱刚刚还是爽,这会儿就真的是又爽又痛了。 沉晚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这么径直看进他眼底,让他那些隐秘的小心思压根无所遁形。 喉结无声咽下头皮和下身传来的痛楚,他贴在她腿面的胸口开始左右动作起来,饱满软弹的胸肌随着他识趣地挺起身更像是两座丘峦轮番贴合着沉晚的大腿腿面挨蹭,本就因为兴奋硬起的乳首也在这不断的摩擦中越发硬胀挺立。 沉晚满意地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看着他挺着奶子卖力地在她腿上摩擦取悦,一双狗狗眼里因为吃痛渗出些晶莹的泪光,偏又不敢表露出半点挣扎的模样。 “想要争夺主人的宠爱,那么狗就一定要明白自己的竞争优势在哪里。”她的手顺着他后脑勺抚下,又往前勾起他下巴,缓声问道,“谢忱,你的竞争优势是什么呢?” 竞争优势? 谢忱的动作短暂地滞了一瞬,自小到大都被宠到天上的人从来都不需要去思考和别人去“竞争”什么,哪怕是在很明确地知道沉小晚喜欢容珩多于喜欢他后,他承认自己常常吃味,但竞争意识,他似乎还真没有。 对他而言,有容繁这么个积威甚重的长辈在,即便有沉小晚的偏爱,容珩也绝不可能和她走到一起。作为相交甚好又比邻而居知根知底的竹马,他绝对会是沉小晚最般配的另一半。 容珩不足为惧,而他自身的条件摆在这里,容繁不可能反对—— 可现在,沉小晚问他他的竞争优势是什么。 “去掉优渥的家境,作为谢忱这个个体,你还有哪些竞争优势呢?”沉晚看着他浮起迷茫之色的眼睛,微微翘起嘴角,“长相?身材?运动细胞?可这些对我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她又踩了他裤子里的性器一下,“甚至就连能够正确取悦我的方式,都是我亲自教给你的。” “谢忱,我是真的看不到你的竞争优势啊。” 表现很棒,乖狗狗(跪姿舔穴+站姿骑脸+窒息 谢忱和容珩虽然家世相当,年龄相仿,又比邻而居,但两人接受到的家庭教育完全不同。 容繁作为一个脱离容家、白手创业的“逆子”,对于容珩这个为了挡各路介绍过来的桃花和流言蜚语“生”出来的儿子,虽然在钱财这块很大方,但真论父爱还真没多少。 容珩大约早早就意识到靠不住这么个爹,所以养成了如今这么个上进周全的性格。 可谢忱更像是蜜罐子里泡大的纨绔,前面两代积累的地位财富都足够让这么个金娃娃放肆快活几辈子的,实在没必要让他励精图治去奋斗。 或许正是因为这份溺爱,谢忱才如此自大,又如此单纯,单纯到被她这么轻易就玩弄于股掌间。 优势?他谢忱最大的优势就是投了个好胎。 但谢忱被惯得蠢得不行,他不会反驳这些明显超出了他认知范围的pua,只会顺着她的话走进无解的死胡同,然后像一条蠢狗一样急得团团转,绕着她嘤嘤哭泣。 “哭什么?”沉晚的指尖划过他湿红眼角,迫近的吐息带出那股特有的香甜,她的视线从他条件反射吞咽口水而滚动的喉结,缓慢上移到他因为泪光而亮晶晶的双眼,“想不出来也不要紧。” 她手指顺着下腹往下,分开大阴唇,露出内里嫣红的嫩肉,另只手按着谢忱后颈靠近那湿热源头。 “只要你做一条足够听话的狗,主人就不会嫌弃你的没用。” 柔软的薄唇贴住她湿滑嫩肉的瞬间,灵活有力的舌头便自发地舔舐起她肉缝间的蜜液,从穴口向上,扫开柔嫩唇瓣,顶着那颗还没彻底兴奋起来的肉粒,舌尖模仿着电动玩具般震颤着,带给她自那点涟漪般扩散的愉快。 沉晚低头看着跪在她腿心卖力舔弄的少年,迎着他始终盯着她表情的那双眼睛发出细微的喘息,“哈……乖狗狗真棒,舌头越来越会舔了……” 沿着腿心大力舔弄的舌头钻进她湿热的穴口,卷着往内戳刺,肉感满满的舌头挤压着那窄小的入口,带来一种完全不同于性器的柔软饱胀。不断分泌的唾液随着卷起的舌头戳进,随后又被穴口挤出大半,顺着淌到她会阴。 舌根因为用力而发酸,长期打开的齿关腮帮也在隐隐作痛,下身无从消解的蓬勃欲望仍硬邦邦地戳在裤子里,等待着他像过往一样安慰疏解。可他修长有力的双手此刻撑坐于地,狗一般乖顺地跪在他心爱的主人腿间,噙着泪意的双眼里只有上方少女那张因为快感露出丝丝惬意与赞赏的笑脸。 他低下头,含住穴口到会阴处快要滴落的水液,噘嘴吸啜出啾啾水声,发麻的舌头已经感受不到那股水液的香甜,但吞咽已经形同本能。 双唇化作最多情的爱人,顺着她潮乎乎软绵绵的穴口万般温柔地亲吻着向上,在她骤然加重的喘息声中吻住那颗已经硬起来的花蒂,迎上她那双终于有了波动的眼睛,慢动作地抿着那粒敏感没入双唇,接着猛地一吸。 “啊……”沉晚一把抱住他脑袋,下身随着他的吸吮前挺,湿软的嫩肉就这样更深地被他含进嘴里,吸出啧啧水声。 “好爽……”沉晚仰头,呼出一口热气,抱着腿心的脑袋晃动腰身主动摩擦起来。 少年英挺的五官成了取悦她的器具,挂在他鼻尖到下巴的水液一时间竟分不清是来自于他吞咽不及的唾液,还是她动情分泌的爱液。 谢忱的呼吸乱得不行,所幸他早从上回的经验里学到了很多,舌头配合着她的动作又舔又戳,双唇瞅准时机含住她嫩肉又亲又吸,炙热的鼻息在她低吟里愈演愈烈,像是一把火要将接触的这两处柔软彻底烧成灰烬。 “哈……把你那对骚奶子揉给我看……”沉晚喘息着换了个方向,软白的臀肉压坐在谢忱脸上,晃动的尾巴拽住他脖颈调整高度,湿滑艳红的阴唇还贴在他张大的嘴上迅速摩擦,“嗯……很好,就是这样,再用力点……” 谢忱仅有的那点呼吸空间全被掠夺,他不敢用手,后仰全靠腰身的力量,腹肌被绷紧到极致,从未用过的体位让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越发混乱兴奋,舌头往前勾着阴蒂,下巴同步在穴口处含进香甜的水液,喉结不断地咽下让他更加干渴的欲望,双手大力揉弄的胸肌留下大片粗暴的红色,两粒乳头胀得像是要从乳晕上脱落。 昏暗密闭的寝室里,弥漫着的只有两人交错起伏的喘息声和吞咽声,蓬勃的欲望从口腔、从毛孔、从阴道、也从马眼宣泄而出。 痉挛的甬道终于在半分钟的高潮后缓慢平息,夹紧的双臀间在最后时刻被放开的鼻息依然滚烫急促,顺着他嘴角淌落的晶莹在他涨红的脸颊上迤逦出黏腻的湿痕,从下巴蔓延到剧烈起伏的胸口的水液在模糊透进室内的光线里,给还没褪去指痕的饱满胸肌镀上了一层诱人的微光。 沉晚站直微曲的膝盖,还紧紧堵着她穴口的双唇分开,发出一声细微的水声,从穴口退出的舌尖拉出一丝暧昧银线。 她转过身,情欲消散的双眼里清晰地映出此刻仿似要被玩坏般的少年的模样。 脚踩上他那湿痕已经沁到外裤的腿间,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还半硬着。 谢忱从空茫状态回过神来,抬眼对上沉晚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慢动作地眨了眨眼。 “这次表现得很棒哦,乖狗狗。”她缓慢碾着脚下复苏的肉棒,尾巴尖摩挲着他微肿的乳头,“那么主人的下一个考验是,这次喂食可以坚持到这次月考结束吗?” 尾巴蓦地缠住他脖颈,锥形尖端危险地抵在他柔软下颚,“你的回答呢?” “汪!” 谁会不喜欢大奶小狗呢? 狗链(贞操锁+憋尿+教室勃起+窒息h) 沉晚打着哈欠进教室,第一眼就看到了林庭深那张白得尤为显眼的脸。 啊,忙着折腾谢忱,忘记要带这条狗出去方便了—— 算了,横竖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再说马上就要上课了,她才不会为了一条狗浪费自己宝贵的学习时间。至于被视若神明的班长大人尿不尿裤子……呵,关她什么事呢? 沉晚毫无心理负担地走下讲台,然后就被靠前排的闵竹一把抓住了手腕。 “晚晚,我刚一扭头的工夫你人怎么就不见了?” 沉晚又打了个哈欠,声音混在上课铃声里:“找了个地方躺了一会儿。” 闵竹松手,顺便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扫了她一眼,明晃晃地写着“我还以为你是和谢忱找地方加深感情去了”。 沉晚弯了弯眼,走回自己的座位。 可不是加深感情去了吗? 拉开椅子时,沉晚迎上了林庭深抬头看来的一双眼,幽静如潭,漆黑如墨,挂在他那张因为过长时间的生理忍耐而苍白如雪的脸上,和他泛红的眼尾、紧抿的薄唇搭配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凄艳。 看起来确实憋得挺辛苦的。 全体起立喊“老师好”的声音里,耳后传来林庭深略有些干涩的低沉嗓音:“你错过了我们约定的时间。” 沉晚面色如常地坐下,心念一转,身后那人便传来一声吃痛的闷哼。 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硬骨头,明明才在她手里吃了那么多苦头,才过几天就故态复萌了? 一条脖子上的狗链还捏在她手里的狗,竟然还敢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 林庭深低着头将闷哼咬死在了牙缝间,鼻腔溢出的那一点除了前排听力不同于常人的沉晚听见了之外,没再引起任何人的关注。 身体里针扎般顺着血管游走的刺痛让他又一次回忆起了周五去探病,发生在那个冰冷冷的浴室里的种种。 巴甫洛夫的狗一样,彼时和疼痛一起统治着他身体感官的性欲,也在疼痛被唤醒的此时此刻,一并被唤醒了。 因为憋尿而绷紧的膀胱肌肉在阴茎不合时宜的硬起来时,不受控制地从尿管挤出了几滴尿液,早被体温同化的贞操锁死死禁锢着胀大的性器,不断加深的疼痛和戛然而止的宣泄快感让他像是刚被油烹火烧就被丢进刺骨冰水里一样。 指尖深深陷进掌心,本就苍白的脸色这会更是透出雪的幽冷,甚至有些冷的秋日下午,他的鬓角却被冷汗浸湿。 “放心,”属于少女的嗓音甜甜地在他耳畔响起,“鸡巴在充血的状态下是没办法尿出来的哦~” 林庭深抬起仿佛有千钧重的眼睫,看向前座的那道背影。 从那个冰冷的浴室被放走时,他的身上多了一个东西。一个精致小巧却锁着他身体最脆弱要紧处的,贞操锁。 而钥匙则捏在她手中。 随后两天的休息时间里,他开始学习着如何去适应这个“牢笼”。 晨勃、排泄甚至是洗澡,都变成了一种极为痛苦和羞耻的事情。 “就像你过去无数次故意为难我的那些陷阱题,”少女从纸袋中又掏出一条米色的p绳从他头上套进他脖颈,凑近调试着项圈的大小,语气平淡得仿佛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扪心自问,那些堪比竞赛难度的数学题高考真的会考到吗?” 她掀眼对上他,手指蓦地收紧,那根套在他脖子上的项圈便狠狠勒住了他的呼吸。 “你很清楚的,不是吗?”她盯着他因为呼吸困难而涨红的脸,看着那漂亮的血红色迅速在项圈上方的皮肤凝聚加深,在他瞳孔开始涣散的下一刻松开了他脖颈上的禁锢,顺带解下了那根狗绳。 “你很清楚那些题目只会让我一次次的受挫,一次次的自我怀疑,继而对这个能掌握我一切弱点的你,产生和其他人一样的崇拜,甚至是爱意。” 另一款银色金属的蛇链套上了他的脖颈,冰凉的链子贴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有股寒意顺着那里一路流遍四肢百骸。 他安静地跪在地上,看着眼前为他挑选合适狗链的“主人”。明明此刻距离近得呼吸可闻,但他却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心离他越来越遥远。 他从不否认自己的私心,可那些带有目的性的行为从她嘴里换一种说法被解读出来时,他却有种无法反驳的颓然。就好像,那层他精心粉刷过的外壳被她一把掀翻,内里丑陋狰狞的真实就这么赤裸裸的,摊在了两人面前。 “那你想过我的难堪与羞耻吗?想过我的茫然与自卑吗?想过我辛苦为之付出的努力可能毁在你这些肮脏的私欲中吗?” 锁链细微的撞击声里,他的呼吸再一次被掠夺,因为缺氧逐渐变得模糊的视野里,属于她的声音仍旧平静冷淡。 “林庭深,你的喜欢,真恶心。” 失格(失禁+两不相干微h) 冷汗顺着林庭深濡湿的鬓角往下,蜿蜒着流进他脖颈领口,浸湿了那根无形的狗链。 “真是一条能憋的狗狗呢,”沉晚的声音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饱含着笑意与恶意,“那么大一根狗鸡巴挤在笼子里的感觉不好受吧?想不想要主人帮帮你?” 林庭深捏着笔,指骨因为用力而发白,后背的冷汗在他紧绷的肌肉上蛇一样冰冷地缓慢往下。 “很简单的哦,”耳边的声音更轻,也贴得更近,“在这里解决就可以了~” 身体里针扎似的痛楚在她尾音落定的瞬间彻底消失,压制在排泄欲望上的一层阀门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她打开,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膀胱短暂一秒松懈带来的巨大轻松—— 内裤上的湿痕在他又一次强硬地憋住后,慢半拍地扩散开来。 “很舒服的对吧?”她轻笑着,“是不是感觉比打飞机的高潮来得还要爽?” 身体里弥散出涟漪般的寒意,激得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紧咬的牙关酸胀发麻,眼前已经开始出现迷幻般的炫光。 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憋下去了,生理的极限马上就要突破她这几日训练留下的身体刻印,他需要在还没出糗的现在立刻离开教室。 但内心深处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他一旦循着自己的意愿离开了,打碎的就不仅仅是前面几天乖巧当狗积累下来的好感度,更有此前为了接近她而谋算的种种。 沉没成本太高了,无论是在一众师生这里,还是在她这里。 “抱歉老师,”座椅拉开声中,林庭深的声音仍旧保持住了一贯的平静,“我需要去一趟厕所。” 被打断讲课的老师见着他那面无血色的脸明显愣了一下:“要不要找个同学陪你一起?” “不用,我自己可以。” 沉晚目送林庭深捂着嘴快步离开了教室,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林庭深的选择可以说是毫不意外。 同样的场景里,同样是下半身那点事,勃起可以,自慰可以,甚至射精也可以,但失禁不可以。 男人灵活的羞耻感。 “尿吧,”她无声地开口,声音却清晰地传进脚步越来越快的林庭深耳中,“贱狗。” 理智的堤坝终于被彻底摧毁,顺着裤管流下的温热从厕所门口一路跟进了被重重甩上的隔间门内,呕吐声响起的瞬间,屈辱的眼泪也同步决堤。 林庭深以为这辈子最凄惨屈辱的时刻莫过于像一条发情的狗一样,赤身裸体地在沉晚的洗手间里一遍又一遍高潮,可事实证明,相较于此时此刻,那时候的屈辱似乎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尿湿的校裤黏在他腿上,跪在地上的膝盖沾灰脏得厉害,马桶里呕吐的污秽随着抽水声旋转着被清理,内里的边沿还有清洁不到位留下的陈年污垢。 林庭深按在马桶圈上的手指崩得很紧,不受控制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滴落在还没来得及摘下来的眼镜上,溅开一小片一小片的水花。 好恶心。 比起脏污的厕所,他觉得自己更恶心。 矛盾的心理不断对冲着,他既不愿意听从沉晚的指令毁掉自己在老师同学跟前的形象,也不愿意放弃他好不容易从沉晚那里乞求来的那点怜悯。 结果就是,他两头都搞砸了。 “承认吧,林庭深,”少女平静得近乎残酷的声音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你最爱的人,只有你自己。”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一切归零,两不相干。” 齐屌连衣裙,骚浪兔兔哥(情趣装+坐腿玩弄+ “小晚最近好像很开心,”装扮成兔子的容珩见她微笑着收拾好写完的作业,下巴轻轻搁在她腿上,抬起那双清澈又无辜的鹿眼看着她,“是有什么好事吗?” 少了林庭深故意刁难的那些习题,沉晚完成作业的时间缩短了大半,充足的睡眠很好地补足了前段时间生理期体液大量流失导致的精神萎靡,课堂上听讲的效率也大大提升,良性的循环让她心情非常愉悦。 尤其是和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林庭深就坐在她前面。 “感觉这次月考我又要进步了,”她拉好书包拉链,目光落在容珩脸上,手指捏了捏他脑袋上戴着的兔耳朵,“哥哥这几天的辛苦陪学效果确实很不错哦~” 容珩眼睫颤动,耳尖微红:“小晚觉得好就行……” 不知道是被上回的兔尾肛塞启发到了,还是不打算继续在容繁面前装好儿子好哥哥了,容珩这几天的晚间辅导当真称得上一个精心准备、花样百出。 挂脖的毛衣是仿兔绒的纯白,大露背的设计直接开到后腰位置,正好收出他因为跪姿越发纤瘦的腰肢,再往下是堪堪遮住臀部的下摆,深色的地毯上,一双大长腿光洁白净,漂亮又不乏力量感,像是摆在丝绒礼盒里的一对象牙。 “哥哥还真是越来越放荡了,”沉晚手往下,捻着他耳朵尖上那一点羞红,对上他泛起水光的眸子,“什么时候偷偷买来了这么多性感的衣服?” 尾巴尖顺着他脊沟缓慢下滑,在他的细微战栗中没入下摆,缠住臀缝间的蓬松兔尾轻轻往外拔了一下。 “嗯……”容珩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鹿眼里波光潋滟,他仰头看着她,“小晚不喜欢吗?” “我当然喜欢,”她一把抓住他胳膊,将他拽到自己腿上侧坐着,一手揽住他没有一丝赘肉的劲瘦细腰,另只手抚摸着他光滑的大腿,“只对我一个人发骚的哥哥,实在是太可爱了~” 容珩被她看得浑身又软又烫,迫不及待地抱住她脖颈贴上她嘴唇,小猫喝水一样轻轻舔着,鼻腔里软绵绵地叫着她,媚得不得了。 因为坐姿毛衣的下摆变得更短了,硬了多时的性器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腿根处饱满鼓胀的囊袋都露了出来。 今天竟然连内裤都不穿了。 沉晚弯眼,终于纡尊降贵地张开嘴,在她唇上扫荡多时的舌头立刻灵活地钻了进来,又撩又缠又舔又吸,一边啧啧含吞,一边满足地哼唧。 掌心的腰身微微摆动着,藏在臀缝间的那团兔尾时不时扫过她因睡裙被折起而裸露在外的腿面。 痒意像是一圈圈涟漪从那片皮肤扩散开来,连同他湿软的舌尖舔着她上颚带来的痒意一起,让她难得地起了点性致。 “唔……”越吻越沉迷的容珩在被握住性器的那一秒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他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睛,殷红湿润的舌尖依依不舍地收回,“哈,小晚的手握住了哥哥的肉棒……好舒服……” “哥哥,喂我吃奶。” 容珩就着急剧分泌的大股唾液,咕咚咽下嘴里残留的甜味,伸手从侧边剥出一片白花花的胸乳,粉嫩的乳头因为兴奋而翘着,似乎正等待着她将它玩弄得更加圆润饱满。 “小晚……啊~”容珩一手扯着衣服,另只手拢起乳肉挺胸朝她嘴边送来,无奈腿间那根不争气的肉棒被她捏握在原地不肯挪位,他的胸始终没办法送到她嘴边,他眼底的委屈都快急出眼眶,哀求着叫她,“小晚,呜……吃吃哥哥的奶吧……” 沉晚看着他,指尖慢条斯理地碾着他胀得越发粗壮硬烫的阴茎上的筋络,往已经沁出不少清液的顶端上去:“哥哥,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哦~” 容珩断食了这么些天,刚从她嘴里得了“粮”本就兴奋得厉害,这会儿还被她难得主动地握着性器把玩,整个人都要被爽得神志不清了。 好在他一贯都是将妹妹放在首位,即便这会儿欲望蒸腾也还是被习惯摁住了。 “主人,”他舔了舔唇,屁股在她腿上挪了挪,讨好地将胸乳挤得更高,红着眼再一次哀求,“求求主人尽情玩弄狗狗的骚奶子吧……” 沉晚眼底笑意一盈,低头咬住他乳尖的同时,拇指也重重地按在了顶端那个馋得流水的小孔上。 “啊啊……”容珩筛糠一样抖起来,爽得失去音量控制的叫喘一声追着一声地回荡在房间里。 沉晚牙齿磨着他乳头根部,拇指抵着他马眼不断打圈,尾巴也顺着他后背钻到另一边胸口,锥形的尖端戳刺着娇嫩的乳头。 “哈~主人、主人~狗狗的骚奶子要被咬掉了~唔嗯,肉棒、哈、鸡巴好胀,嗬……狗狗的骚鸡巴也要被主人玩坏了~”他折着后腰,高高地挺起胸口,爽得眼尾飞红,两靥生晕,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尾蜿蜒到鬓角,“主人,哈、要射了……呜要射……啊~” 沉晚含住他虎口里挤出的小奶包重重一吸,撤开手指禁锢的阴茎便和他整个身体一起颤抖着,射了出来。 舌头插进去了(舔手+坐脸+踩奶+埋舔高h) 沉晚稍一抬腿,尤在颤抖中的容珩就软绵绵地从她腿上滑下瘫跪到地上,白皙赤裸的后背泛出高潮的粉,撑在地毯上的双臂伴随着还未平复的喘息微微晃动,毛衣下摆随着倒下的姿势滑到了腰间,完整露出的臀部挺翘饱满,像是一颗鲜嫩多汁的白桃。 臀缝里夹着的那截兔尾轻盈蓬松,像是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随着他的呼吸飘动着。 “小晚……”容珩脸上红晕未消,一双鹿眼水雾弥漫含羞带怯地扭过头来看向她,“小晚的手……被我弄脏了……” 沉晚刚才手撤得及时,要说脏,那也只沾了一些透明的先走液。可看到容珩那副表情,作为一个善解宠意的好主人,自然会在不影响自己心情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去满足他们的需求。 “那哥哥还不快点过来舔干净?”她递出自己的右手,垂眼好整以暇地看着容珩双手着地,摇着白花花的屁股膝行到她跟前,张嘴吐出刷得干干净净的舌头,在确认她已经默认他足够干净后,这才凑近她指尖,轻轻舔舐着她手上还没彻底干掉的湿痕。 湿热柔软的舌尖借着舔舐顶开她指缝,又退回指尖缓慢含进她手指,水汪汪的鹿眼始终紧盯着她,收缩吸吮的口腔里舌面也配合地缠紧她手指蠕动起伏。 “哥哥的嘴巴舌头越来越厉害了,”沉晚眯眼,另一根手指也按进他双唇,夹住他湿滑的舌头往外拽的同时,也张开了腿,“这么会舔,用来舔你的脏东西确实有点浪费了,还是来这里发挥它的价值吧~” 被强制拽出的舌头根本包不住被她动作话语诱出的大量口水,清亮的唾液顺着舌尖滴落在地毯上,凝聚的晶莹水珠好一会儿才缓慢渗进去,洇开一个深色的圆点。 沉晚将他越舔越湿的手在他胸口布料上擦拭干净,不经意蹭过他内里还敏感地翘着的乳尖时,他鼻腔里又溢出一声颤巍巍的喘。 余光往下一扫,那根刚射过的阴茎又硬起来了。 沉晚轻笑一声,起身靠坐在书桌边沿脱去睡裙下的内裤,双手往后撑:“这回用脚来玩玩哥哥的骚奶子。” 这种同向的姿势其实不太方便口交,但这并不是作为主人应该操心的事,她只需要从宠物身上获取自己想要的乐趣就行,如果宠物无法满足她,那或许是时候换一只能力更强的新宠物了。 容珩适才还灵活无比的舌头,这会儿仰着头在妹妹被桌沿挤压着软肉致使穴口被埋得更深的腿心处探寻一个最佳角度。 高高扬起的头颅让脖颈和下颌线崩出异常漂亮凌厉的线条,胸口也因为跪姿大分的双腿和撑在身后保持平衡的双臂往上挺送,像是迫不及待要邀她玩弄。 湿热的舌尖舔舐着她被桌沿挤压得微微凸起的那一片臀肉,循着中间的凹缝顶入,艰难地往前蠕动着挺进,用唾液反复舔舐着,一点点打开从会阴到穴口的缝隙,方便后面口交更好地照顾到这里,带给妹妹更愉快的体验。 穴口的那点水痕很快就被舌尖舔了个干净,喷洒在她腿心的呼吸越发滚烫急促。柔韧有力的舌头戳刺着被口水润得湿哒哒的穴口,又顶着那两瓣娇嫩的阴唇往前重重舔过皮下微微冒头的阴蒂。 沉晚听着身下难耐的吞咽与舌尖舔弄带出的细微黏糊水声足有七八分钟,这才抬脚踩上他起伏的左边胸口。 容珩的动作短促地停滞了一秒,继而越发卖力地在她湿滑花唇间舔吸,发出兴奋的啧啧含吮声。 脚掌下的兔绒触感极佳,沉晚慢慢悠悠地在他胸口踩蹭,不多时便能明显感受到一直被冷落的左边乳尖带来的细微阻塞。 “哥哥的奶子一碰就硬成这样,”她脚趾抵着那点凸起画圈,在他变得粗重的喘息声中缓缓踩着那点摁进他胸肌里,“你这么骚,你的那些朋友同学知道吗?” 容珩没有回话,因为他知道妹妹压根也没有要听他的回答。这样放荡淫乱的他,永远只属于妹妹一个人,别人压根没有这个资格知道。 属于她的味道在舌头卖力地挖掘下被一点点卷进嘴里,弥漫开比亲吻更加浓郁的甜,快感像是被雨点砸开湖面的圈圈涟漪,扩散着,交迭着,形成更加强烈的愉悦。 像这样的取悦,大大小小已经经历过不知多少次,他不仅没有丝毫厌烦倦怠,反而以一种清醒的沉迷越陷越深。 舌根被扯得生痛,他却只想将舌头顶得更深,舔得更重,带给妹妹更多愉快。隔着毛衣踩在他胸口的小脚,像是一下下搔在他心口的羽毛,带动着他全身的战栗。 大脑一片混沌,他却清楚地感知到,比此刻磅礴的欲望更加强大坚定的,是他对她一日更甚一日的爱意。 “哥哥喘得好厉害~”她弯眼,尾巴撩起毛衣下摆,露出他紧实的腹肌,接着是白皙精悍的胸肌。草莓牛奶一样诱人的粉色从颈下位置被打翻,还没被染色的胸肌上,刚刚被她吃过一遭的乳头明显肿得比左边还没来得及玩弄的要大点,但同样尖尖翘着,亟待着主人的爱抚。 另只脚也轻轻踩上他胸口,掌心贴着他细腻发烫的皮肤缓慢游移,时不时抵过硬实的乳头,又循着粉嫩乳晕打圈,直玩得容珩浑身颤抖,乳头都兴奋得胀大了一圈。 “哈……小晚……”他终于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胯下那根翘得老高的性器激动地往外吐着水,淌得那根漂亮的肉棒滑漉漉的,像是裹了一层脆甜的冰糖壳子,十分诱人。 积蓄多时的快感终于在下腹酝酿出酥麻的热涌,沉晚探手到腿心,将那两瓣被舔得湿乎乎的阴唇分得更开,尾巴缠住容珩脖颈轻喘着催促道:“哥哥快点趴进来舔我。” 容珩收回已经麻木的舌头,顾不得自己撑得发酸的手臂,顺从地跟着脖颈上尾巴的带动调转了方向,埋进妹妹柔软湿热的腿心,嘬住那颗可爱的阴蒂啾啾吸吮,舌头也更加殷勤地舔弄起甜味越发浓郁的穴口花径,咕咚咽着大股大股分泌的口水。 下身水声一片淫靡,两片嫩肉被吸来含去,阴蒂也被嘬得更加肿胀硬实,甬道内的蜜液还不待流出便被戳进穴口的舌头贪婪地搜刮吞食。 攀升的快感让沉晚惬意地眯起了眼,她鼻腔里的喘息混在她一声声的“哥哥”里,像是最强劲的春药一样打进了容珩的身体里,他的舔弄越发卖力疯狂,舌尖像是充电玩具般贴着她阴蒂抖动,整张脸都恨不得挤进她腿心缝隙般左右上下地蹭着。 “哈~好爽~下面要被哥哥舔化了~”她双腿交叉在他裸露后背,被他舌头扫过几遭沾湿的手指插进他柔软发丝间,将他脑袋更用力地按进她颤抖的腿心,“嗯~嘴巴……哥哥的嘴巴都接住了……舌头……舌头插进去了……” 痉挛的甬道被灵活湿滑的舌头艰难戳进,珍贵的爱液被他舌头堵了大半留在里面,泄出的那一点也被紧贴在会阴处的下唇留住,这次高潮的奖励就这样被他一滴都没浪费地吞吃下腹,吃了将近十分钟才终于抬起形同醉酒的一张脸,舔着湿红的唇瓣看着她:“小晚舒服吗?” “当然,”沉晚俯身,在他眉心落下一吻,笑眼弯弯,“我最喜欢哥哥了~” 强者的权利(微h) 沉晚看着公告栏里新出炉的月考排名,在看到自己名字前的数字20时,嘴角微微扬了扬。往上,第一仍是岿然不动的林庭深,可细看后面的总分和各科目得分情况,真正了解林庭深实力的人就会发现他这次的第一拿得远不如之前轻松。 沉晚弯了弯眼,真是脆弱的男人啊,她甚至都没有特意花精力使坏,只是将他那点恶心心思戳破,他就破防到这种地步。 怎么没有想过前面那么久的时间里被他拿各种刁钻数学题困住的她会被打击成什么模样呢? 男人还真是自负又自卑的劣等基因集合体。一厢情愿地喜欢,别有居心地靠近,自私霸道地打磨……以喜欢之名掩盖着各种恶臭无比的私欲,独占欲、征服欲、掌控欲,甚至是情欲。 被她的特立独行吸引,又妄图剪掉她双翅、将她从自由翱翔的天际拉回窄小憋屈的牢笼、成为只为他一个人乖巧歌唱的金丝雀。 既要又要是属于真正的强者的权利,而不是属于他这种贪婪又易碎的弱者。 “你说对吗?” 沉浸在她气味中的谢忱听到她说话,抬起一张泛红的俊脸,懵懵懂懂地眨了眨雾气迷蒙的眼睛,咽下嘴里的清甜,湿润薄唇上还残留着暧昧的水泽:“沉小晚?” “我说你这次做得很好,”沉晚伸手摸了摸他脑袋,弯眼,“以后肯定可以做得越来越好的,对吗?” 得到夸奖的谢忱眼睛一亮,颇为高兴:“那当然,我会是最乖的那一个。” 沉晚抬脚踩上他跨间,鞋底隔着裤子碾着他早就硬了的性器,对着他面上半疼半爽的表情缓声道:“只是乖的话,可没什么竞争力哦~” 锥形尾尖摩挲着他下唇,挤进他唇间,贴着他湿滑的舌尖扫荡着入内,被刺激的舌根不受控制地挛缩了一下,谢忱难受地皱紧眉,因为强行克制那股呕吐感,他眼底的雾气凝成一层晶莹的泪意,眼尾的红色愈发浓郁艳丽。 如果用花来比喻长相,容珩大约是纯白精致的铃兰,而谢忱则是张扬带刺的玫瑰。 漂亮,矜贵,被宠出一身的坏脾气。 可现在,看看经她之手调教过的谢忱进步有多大。乖顺柔软地跪在她脚边,克制隐忍地蒙受着她粗暴的恩赐,因为异物入侵而湿红一片的眼尾,燃烧在他眼中无法熄灭的爱火…… 只花了短短几秒就迅速适应的舌头开始卷着舌尖自发舔舐起口腔里的尾巴,因为笨拙好几次都不小心自己顶上尾巴尖端,刺激得他眼泪都掉下来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愣是一声没吭,半点找不到从前娇气模样。 沉晚轻笑,适才还在嘴巴里存在感十足的尾巴便凭空消失了。 眼角的泪水被她手指轻柔揩去,靠近的气息落在他唇上:“别想着用色诱这一套蒙混过关,好好想想,怎样才能让你更有竞争力。” 被拆穿那点小心思的谢忱眼神不自然地闪了闪,又在她紧随其后的下一句话中瞪出一种雀跃与激动。 “答案让我满意的话,我说不定会破例送你一份生日礼物哦~” 谢忱的十七岁生日就在半个月后,沉晚觉得是时候真正吃掉这颗终于变得可口的果实了。 前提是,他这塞满垃圾的脑子能够罕见地灵光一次,让他顿悟到她所说的“竞争力”究竟是什么。 脚上的力气蓦地加重,谢忱被踩出一声低呼,目光有些委屈地看着她:“沉小晚,会踩坏的……” 再次出现的尾巴缠住他脖颈将他朝重新坐直的沉晚拽去,裙摆落下,他的脑袋也被交叉在后背收紧的双腿更深地埋进她湿热腿心。 她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笑:“踩坏也没关系,横竖也不会比嘴巴舌头更爽。” 谢忱耳尖发烫,双手托起她双臀,仿佛应和她的话般,更加卖力地舔弄含吮起那叫他爱不释手的嫩肉,舌头舔得那泌出甜汁的穴口越发殷红软烂。 沉晚双手撑在身后,半眯着眼睛盯着被他脑袋顶起个圆弧的裙摆,交缠的双腿在他宽阔结实的后背惬意地蹭着。 只有像她这样意志坚定且强大的人,才配拥有美丽矜贵又柔顺无刺的玫瑰。 一身臭毛病的纨绔终于被改造成她顺眼的模样,那么他身后那和容家不相上下的家世,就当做是她辛苦一遭的感谢费吧。她相信,谢忱会明白自己的优势在哪里的。 下章又要虐林狗~ 狗链,肉便器 īyцzha𝒾wц.⒳y𝔃 教室里最后一个学生离开后,沉晚对面从放学铃响沉默到现在的林庭深终于有了动作。 门窗全部从里面被关上反锁,窗帘也被严丝合缝地拉起,响声让沉浸在做题中的沉晚皱眉看了过去:“又搞什么鬼?” 自她那天说了两不相干后,这种浪费时间的一对一补习也停了小半个月。今天月考排名出来,容繁本来说好要过来接她出去好好庆祝一下,结果离放学不到十分钟她收到了林庭深的短信,说是想和她就今后补习的事情单独谈谈。 沉晚当然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借口,可笑的是,林庭深从始至终也就只能拿捏着这个所谓“补习”来留住她了。 不过她本也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毕竟他身上这个第一名还是很有含金量的,没有压榨完他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前,她可没真打算跟他两清。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u不mi璐:p𝑜₁8t𝑒.c𝑜𝖒 门窗紧闭的教室里,明亮的灯光被窗帘彻底留在室内,将一切映照得更加清晰。 于是在林庭深一边朝她走来,一边解开自己穿得严严实实的衬衣纽扣时,那根从他颈下缠绕到胸口位置的银链意料之外地晃到了她的眼睛。 或许是他皮肤太过白皙,也或许是这条狗链在他身上绑的时间过久,沉晚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脖颈胸口处皮肤上勒出的红痕。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随着他脱去上衣,乖顺地跪到她身侧,视线也落在了他从课桌里掏出、此刻正捧在手上的狗绳上。 毫无疑问,构成完整狗绳的两部分,他身上穿着的,是属于狗的那一部分;而此刻托在她面前的,是属于主人的那一部分。 真有意思。 沉晚的视线往上,落回他脸上,似笑非笑:“林大学神,我好像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林庭深镜片后的双眸仍旧平静幽邃,像是寂静无言的夜空,一整天下来都没怎么喝水的嘴唇失去了从前的湿润,声音都沙哑几分:“被丢弃的狗是会自己找到回家的路的,它们并不懂得什么叫做两清,它们只知道,谁是主人。” 沉晚轻嗤一声,尾巴毫不客气地抽开他的双手,用作牵引的那一半狗绳便远远摔到地上,撞出一声脆响。 手背一条火辣辣的疼,可林庭深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过一秒,他双手撑到地上,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地爬向那根被甩开的绳索,低头用嘴将它叼起,又迅速地回到沉晚桌边,像是捡球回来的狗一样,将绳索放到两人之间,再次看向她。 沉晚给与的回应是,尾巴卷起绳索,将它掷得更远。 林庭深面上没有任何不耐,几乎是在她扔出的瞬间就扭头朝着那个方向追去。 绳索再次被叼回,双臂撑在膝盖两侧模仿着狗的坐姿,林庭深的眼镜因为疯跑有些歪滑,他温顺地盯着她,朝她“汪”了一声,似乎在提醒着她游戏继续。 沉晚这回是真笑了,既然是他死缠烂打地要玩,她也不介意不费力地陪他好好玩一玩。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她当真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极其耐心的主人,一次次地卷起那沾了灰尘变得越来越脏的绳索,或真或假地投掷出去,林庭深上过一回当后就学聪明了,不再第一时间去追,而是确信那绳索当真被丢出去后才行动。 沉晚作弄他两次发现没效果后,果断在下次丢出后又用尾巴勾回,甩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林庭深急急停下动作,调转方向时一直没有推上去的眼镜就这么滑落下来,被他自己一脚踩碎了。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丝毫没有要停下或是要发怒的意思,他像是看不到那绳索已经变得脏兮兮的般,照旧用嘴巴叼着送到了沉晚脚边。 沉晚看着他因为按到镜片碎片上而渗出鲜血的手,猜想着那些碎片此时此刻嵌在他掌心会有多痛,目光往上,看到他那张仍旧和过往一样波澜不惊的脸时,恶劣地抬脚,踩在了他正在流血的左手上。 他的肩膀明显僵了一瞬,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白炽灯照得他面如新雪,因为奔跑变得凌乱的墨发粘在汗湿的额头,湿意顺着他鬓角蜿蜒到脖颈,从颈下蔓延到胸口的红晕随着他胸口急剧的起伏在银链的光芒中变得越发扎眼。 沉晚碾着脚下的手掌,力道之大几乎可以感受到扎在他掌心的碎片和地面之间的摩擦力。 林庭深干燥发白的嘴唇微微抿着,那双墨黑漂亮的眸子里因为痛楚泛起涟漪般的轻颤,但他的表情依旧平静而温顺,专注地看着她,像是一条再忠心不过的狗。 “林庭深,”沉晚收回脚,将桌上的文具收回书包,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当狗可不是像今晚这么简单的……不过,看在你这么卖力表现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 她含笑对上他的眼,手指解开裤子的纽扣,“首先,让我来确定一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来当我的,肉、便、器。” 林狗还真是放不开,关上门玩就算了,还只脱上衣,啧啧 鸡巴发骚顶开了丁字裤(玫瑰抽胸h) 沉晚拉开车门进来时脸上罕见地挂着笑,眼尾弥漫的那点残红比容繁腿上的那束红玫瑰还要惹眼,看得容繁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晚晚看起来心情很好,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 开心的事? 想起跪在她身下大口吞咽着她尿液的林庭深,想起他因她恶意唤醒的疼痛和狂烈的快感而混乱破碎的表情,想起他自觉绑到身上的那条沾满了汗液与尿液的狗链…… 征服欲带来的性欲此刻就在她穴口鼓噪,尾巴脩地卷住身旁容繁的脖颈,将他拽到唇边低语:“爸爸,我想肏你了。” 车被就近开到昏暗无人的巷子里,司机也被打发先行离开了。 容繁的动作终于在只剩下彼此后彻底放开,唇舌舔舐着她腿根软肉,一点点朝着她泌出甜汁的腿心罅隙含吮出色情的啧啧水声。 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在昏暗的车厢里仍旧如同寥夜的星子明亮,迸发火焰一样灼热的情意,专注无比地自她腿间仰视而来。 此时此刻,跪在她身前竭力为她口交的,是容氏掌控着近千员工的总裁,这双用来签订上亿合同的手、这张用来决定集团未来走向的嘴,以及这个做出了无数正确决议的大脑……全部都用来尽心尽力地取悦她。 她眯着眼,双臂撑在座椅上,挺腰将自己的阴部主动送得更深,嘴里递出带着笑意的满足低吟:“爸爸舔得我好爽哦~再用力点……嗯,就是那里,含住……哈舌头好灵活……唔……要被爸爸吸出来了……” 他双手捧着她的臀,大拇指往外分着她腿根软肉,露出内里湿红的穴口,舌尖画着圈地往里钻,挤压着阴道里分泌的爱液更快地流出,糊了穴口和他双唇薄薄一层晶莹。 他并不急于吞咽,反而含着她已经充血胀大的阴蒂奶嘴一样嘬着,又张大嘴包住她整个腿心,灵活的舌头又舔又顶又抖,刺激得她浑身都发起颤来。 “好爽~好会舔~”她的喘息渐急,双腿在他后背交缠绞紧,拱起的臀部让她能够清楚地看到容繁的舌头是如何在她腿心动作的。 视觉加触觉的刺激,以及容繁娴熟又高超的取悦,几项加持下,她很快便收紧下腹泄了出来。 根本不需要她提醒,连肉便器都做得完美的容繁又怎么可能接不住她这点量的爱液? 他甚至可以在替她一边清理穴口周遭残余、一边延长她快感的同时,很是迅速地脱掉了身上一丝不苟的西服外套、领带,而后是衬衣。 沉晚懒洋洋地靠在座椅里,尾巴尖却先一步地摸到他胸口,戳了戳他分明已经硬了的乳尖:“爸爸不发骚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了,怎么今晚不喘了?” 容繁捉住她踩在他肩头的脚,低头虔诚地亲吻着她脚背,哑声回道:“学校里还有没离开的师生。” 这样招摇的一辆车,若是真被人发现些端倪,的确会给她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沉晚弯眼,从他掌心抽出的脚往下踩在他跪姿的双膝上,手从一旁的花束中抽出一支,扫过他面颊,勾住他下巴:“爸爸这么乖,不奖励一下有点说不过去了~来,双手往后,抱住副驾的头靠,让我来好好玩一玩你的骚、奶、子……” 微凉的玫瑰顺着他脖颈往下,兜着他乳晕打圈,在最后叁个刻意放轻的咬字中,重重抽在他乳尖。 容繁低低吸了口气,胳膊因为用力而崩出更加健硕的肌肉线条,被花抽中的胸口随着喘息微微瑟缩了一下,而后挺得更前。 “哈晚晚……好喜欢……”几片花瓣轻轻飘落,他抓紧前座的头靠,被情欲烧得越发明亮的一双眼紧紧看着她,低哑的声音含在喉咙里,像是优雅沉缓的大提琴。 早被去掉花刺的玫瑰柳枝一样任人把玩,不待容繁话音落定,沉晚的第二下紧随其后抽在了另一边,不偏不倚,正中他敏感的乳尖。 容繁的喘息抖得厉害,但他的音量控制得很好,既能叫她尽兴,又能避免一不小心被人听到异样。 “爸爸的骚奶头越抽越大了~”沉晚下手毫不留情,说实话,前面都抽过容繁那么多次了,这点力道远没有她的尾巴来得厉害,因此她半点也不担心容繁会受不住。 第一朵玫瑰彻底零落在第叁下,簌簌掉落的花瓣大半落在他分开的双腿间,少数落在他的西裤上,还有一两片沾在她脚上。 她丢开光秃秃的花枝,抽出第二支玫瑰轻轻拨弄着他乳尖,“这里都兴奋成这样了,想必下面也已经湿得不行了吧?” 容繁咽了咽干渴的喉咙,眼尾的晕红越发诱人:“晚晚要看爸爸的骚鸡巴吗?” 沉晚嘴角上扬:“来之前都认真洗过了吧?” “当然,”容繁没有去脱裤子,只是拉开拉链放出了那根早就胀得通红的粗壮,低喘着回她,“保证每一次都是最好的状态来迎接主人的,宠幸。” 沉晚轻笑一声,抬脚踩上那根果然已经渗出不少清液的肉棒,压在他西裤上碾了碾:“爸爸越来越骚了,这次连内裤都不穿了。” 容繁爽得浑身发颤,不住滚动的喉结里不断溢出性感的呻吟:“穿了……哈丁字裤……只是……见到晚晚就鸡巴发骚……顶开了……” 沉晚挑眉,挪开脚,视线往下:“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说?爸爸,裤子脱掉,给我看看你的骚鸡巴是怎么顶开它的~” 容繁指尖都烫得厉害,他解开皮带,动作迅速地脱掉一半裤子,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丁字裤。 赤红的性器像是一根硬邦邦的铁杵从那少得可怜的叁角布料侧边顶出,容繁一手握住它,另只手又去调整丁字裤的角度,十分勉强地用那半透明的布料兜住了半截性器,露在外面的那半截被他这么一折腾,又可怜地往外冒出点清液来。 容繁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仿佛在说“你瞧,就是这样”。 女性的情趣内衣本就是为了暴露而生产出来,他选择穿这个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横竖这次月考结束了,她也是时候好好排解一下最近这段时间的压力了。 沉晚拿花枝挑起他下巴,眉眼弯弯:“骚鸡巴这么不听话,看来确实得好好管一管了~” 仰视的爱(玫瑰抽臀+掌掴+女上H) 挺翘圆润的臀部每被玫瑰重重抽一下,便晃出淫荡诱人的肉波,胸口舔舐的动作因为喘息而停滞一瞬,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爸爸还真是喜欢被抽呢,”沉晚双腿交缠挂在他劲瘦的腰上,手指抚摸着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轻笑着,“骚屁股被抽一下骚鸡巴就在我里面抖一下。” 她腿根稍一用力,胸口的呼吸便越发急促滚烫。 “哈……只要是晚晚给爸爸的……”容繁抬起那张汗湿酡红的脸,一边喘息着回应,一边舌尖还在绕着她乳尖打圈,“爸爸都喜欢……唔……” 她又一下抽下去,手里的三支花便彻底光了杆。 他的腰肢战栗着,左半边白嫩紧实的臀肉已经被这接连数下抽得红痕斑斑,沾着鲜红的汁液和香气,高高翘着,随着下身的动作臀部肌肉时紧时松,十分诱人。 沉晚扔开手里的花杆,捏上那团引诱了自己半天的臀肉:“爸爸的屁股真漂亮~” 饱满软弹的臀肉被她粗暴地捏揉着从大张的指缝间溢出,红白相间,甚是好看。 容繁鼻腔哼出快乐的喘息,灵活的手指揉着她已经被舔得湿漉漉的左乳,舌头又卖力地去取悦着她右乳。因为臀肉被抓握着,他下身的动作受限,只好小范围地抽动着自己明显又胀大了一圈的性器,磨着阴道上方的敏感点。 “啊~爸爸好会~”沉晚被容繁伺候得爽得不行,她的尾巴顺着他大腿往上缠绕,模仿着性交上下撸动着他肌肉紧绷的大腿,挥手重重扇在他臀肉上,命令道,“再动快点!” 容繁发出重重一声闷喘,张嘴将她乳肉整个地包进嘴里大力吸吮,手指也加重了力气去捻着她已经胀大变硬的乳尖,腰臀卖力地挺动着,水淋淋的性器几乎要在她腿心捣出残影。 密闭的车内早被两人的体温变得异常温暖,蔷薇科特有的香气弥散在每一处,沾着混杂的水汽下沉,凝在皮肤上,变成汗,顺着背脊滚落。 快感随着越来越密集的肉体拍打声迅速堆积,阴道被摩擦得热得快要融化,透明的爱液汇聚在穴口,沾湿了还勒在他下身的蕾丝布料,也被他下腹囊袋撞成黏腻白沫。 沉晚早在他狂风骤雨的攻势中收回手,藤蔓一样缠抱住他脖颈,贴在他耳边甜蜜喘息:“爸爸的腰真好……哈……现在换我在上面……肏爸爸……” 容繁忍住被她撩拨得几欲射精的念头,“啵”一声吐出被含得湿漉漉的乳肉,亮晶晶的殷红乳尖上还依依不舍地挂着一根连在他舌尖的银丝。 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中像是经历了一场暴雨,洇湿清澈,抱着她腰身换了姿势,堪称克制地吻了吻她手背,仰头看她:“晚晚来肏爸爸吧。” 沉晚弯眼,低头的同时缓慢下坐,及至那根因为调整姿势抽出大半的肉棒又被紧窒穴口一点一点吞吃进去,她的唇也落在了容繁唇上。 容繁一愣,大约是没想到一贯洁癖的沉晚竟然吻了他口交过后还没来得及清洁的唇。 “我的东西不早就被爸爸吞下去了,嗯~要不然爸爸的这根贱屌怎么兴奋成这样~”她缓慢起伏,双手拨弄着他还充血翘得老高的乳头,猛地掐住,在容繁吃痛禁不住轻嘶出声时又松开,就着那饱满胸肌轻轻揉搓,状似安抚。 容繁喘息着看她,双手扶着她腰身帮她减轻负担:“爸爸的身体只为晚晚兴奋……唔嗯……” 出身在豪门,他几乎从记事起就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女人,最初那些人围绕在他爸爸身边,等到他上初中,那些或青涩的同龄人、或成熟的女人都开始把目光投向了他。 他太清楚那些人的目的了,看脸看成绩看家世,这样吸引力的三件套套在任何人身上,她们都同样会被吸引。 来得这样轻易的喜欢,自然也会轻易被替换遗忘。 可那些挑剔的条条框框,在他陷入自己对名义上的继女的一厢情愿的背德觊觎后,变得如此的不堪一击。 明明他将她眼中的野望看得分明,却没再像之前一样生出厌恶反感的情绪,反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喜悦。他多么庆幸自己拥有被她看中的家世容貌,正因如此,他才能蒙获她的“觊觎”。 他很清楚,他在她身上投射的,正是他过去三十多年来不曾真正获得过的,纯粹的爱。 透过皮囊外物,爱上她那独一无二、闪闪发光的灵魂。 “爸爸又在想什么?”她喘息着捧住他汗涔涔的脸,黑白分明的眼睛盯住他的,臀部含吞下沉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直拍得他大腿发麻,“骚棒子又在里面发起抖来了……” 容繁涣散的双眼因为她的问话重新凝聚起灼眼的光亮,他眼底的爱意如此直白赤诚,叫沉晚本就因为濒临高潮而挛缩的阴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想要晚晚一直这样看着我……”他虔诚地仰视着她,默默在心底补完了后半句。 一直这样高高在上的,享受所有拱手献上的宝贵爱意。 沉晚夹紧腿根的同时,甬道内的层层软肉也狠狠绞住了容繁的粗硬,高潮的爱液和射进深处的浓精被牢牢堵住交融,急促的喘息声在车内起伏了许久才缓慢平息下去。 腔道内半软的性器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拔出,发出带着水声的一道轻响,也唤醒了被高潮爽到失神的容繁。 他起身跪到沉晚面前,刚想低头给她清理狼藉一片的腿心,就被沉晚抬脚踩在了胸口。 已经适应了车内昏暗的双眼清晰地捕捉到了她弯起的双眼里满盈的笑意:“爸爸的嘴,还是留着跟我接吻吧~” 这句话也不知道触动了容繁哪根神经,他的眼圈霎时红了一片。 沉晚想了想,尾巴卷起仅剩的最后一支玫瑰送到容繁跟前,“爸爸最近表现不错,送给爸爸~” 好了,这下容繁是真哭了。 爸爸终于得到了一丢丢的喜欢 训狗时间 沉晚听着下方传来的急促吞咽声,脑袋里回想的还是昨晚把容繁压在床上做到什么都射不出来时,他那张爽到失去表情控制的脸。 嗯,至少比哭好看多了。 好在容珩去学校参加活动不在家,否则看到她这么激烈地去折腾容繁……嗯,估计得哭。 说实话她不大喜欢这种费时费力又解决不了问题的丑表情,但容珩和容繁哭起来还是蛮好看的。 贴在她腿心的唇在确认再没有水液漫出后缓慢地松开来,沉晚见着对面林庭深从桌下钻出来时,才反应过来今日份的肉便器任务已经完成了。 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腿心,将褪到小腿的裤子穿好:“明天开始,清理及后续也要一起。” 林庭深低声回了句:“我知道了,主人。” 沉晚视线落在他脸上,发现他除了眼尾处情动晕开一层红和格外湿润的嘴唇外,再看不出一丝“进食”后的异样。 察觉到她目光后,林庭深抬眼看向了她。 于是沉晚发现,原来他的眼睛也是有变化的。平镜一片的湖面泛起了涟漪,一圈迭一圈,波光粼粼。 “硬了?”她问道。 “嗯,硬了。”他如实答了,继而垂眼去检查她方才做的题,指出其中一处,“计算错误。” 昨晚的投诚像是彻底洗掉了他身体里那些泛着恶臭的污浊。 他不再刻意用那些难题来自我显摆顺便折磨她,现在被整理出来的,都是一些她真正需要加强练习的题型。 他也不再利用课后辅导的时间来偷看甚至意淫她,而是确切将每一秒都利用在提高她成绩上,任务完成就会马上结束,绝不多占用她哪怕一秒钟。 比起从前满是心机与私欲的独处,现在的他似乎真的只是一个尽心尽力辅导她学习的好老师。 那些浮躁的、急切的恶心情绪,从他的眼睛里,彻底消失了。 但沉晚绝不会被他目前表现出来的模样欺骗,毕竟交锋几次,她绝不低看男人的劣根性,也不会轻视林庭深的聪明。 昨天还会漏得下巴脖颈到处都是,今天就吞得干干净净…… “昨天回家特意练习过了?”课桌下的尾巴贴着他腿面,锥状尖端一下下打在他腿心,那里已经因为喂食的效果撑出了一个明显的鼓包。 林庭深盯着她在草稿纸上重新计算,镜片后的眼睫随着她尾巴尖的节奏轻颤着:“嗯,对着水龙头,练习了二十七次。” 沉晚轻笑一声,将正确答案改了上去。 “今天的课后辅导结束了,”她合上已经用了过半的笔记本,笔帽顶起他下巴,看进他墨黑双眼,“接下来,是训狗时间。” 林庭深的喉结动了动,手指已经很是自觉地解起了衬衣纽扣,今天他身上穿着的是黑色皮质的狗绳,x形的皮带在他胸口被一个银环收束,哑光的黑与他皮肤的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色。 他扭过身将迭好的衬衣放回自己的课桌,露出后背工字形的另一半,用来连接牵引绳的端口在他后颈,正好抵在他因为低头微微顶起的颈骨。 更色了。 “裤子,也脱掉。”沉晚托脸看着他脱裤子,右手拇指一下下按着笔帽,扬起的尾巴在她身后轻轻甩着。 林庭深穿的是一件纯黑色的四角内裤,不知是因为材质比较贴身,还是因为里面包裹的性器撑起了布料,这条甚是贴身的内裤几乎将他内部情况暴露得一清二楚。 还真是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的呢…… “过来。”她将椅子后移,侧身而坐,林庭深立刻听话地跪到了她面前。 “伸手。” 林庭深看着沉晚平摊在他面前的右手,犹豫了一秒钟,将自己的左手轻轻搭了上去。 沉晚翻过他的手,看向他完好无损的手心。昨晚那鲜血淋漓的伤口就像是一场梦,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但在场的两人都很清楚,玻璃刺进掌心被踩着手背摩擦的那种痛,身体也好大脑也好,都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我们先来回顾一下昨天的内容吧~”她弯眼,看向林庭深一瞬间紧缩的瞳孔。 林狗,该受的苦是逃不掉的~ 疼痛训练(忍痛自慰h) 林庭深涣散的意志在沉晚的手指落在他头顶像摸狗一样揉乱他被冷汗浸湿的头发时,缓慢地重新凝聚起来。 身体里的痛楚和快感比那次在浴室时还要更加汹涌强烈,她顺着他胸口滑弄的指尖明明那样轻柔,带给他的却是堪比利刃剥开皮肤还要尖锐的疼痛。 虽然早在那次探病时就已经知道她的不寻常,但此后的每一次和她接近都在不断地刷新着他的认知。 他知道她的用意。 他越是想要凭借身体的亲近和她拉近距离,她越是会利用她体质的特殊和他拉开距离。 青春期的萌动带来的不再是心跳与愉快,与她类似恋人般的互动都是一刀刀剐在他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痛楚印记。 诚如她所说的,她要用新的情绪彻底覆盖那些他脑袋里幻想出来的一切关于她的形象。 她做到了。 他冷汗涔涔地跪在她跟前,她好整以暇地像是玩弄猫狗般抚摸着他因为疼痛生理性战栗的皮肤。 被皮质的绳索勒得越发明显的胸肌,她的指尖圈圈收紧,直至划在他敏感的乳晕上,尖刀划破皮肤的痛楚骤然演变成刀尖剜肉的剧痛。 他咬紧唇,强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但一刹那粗重的鼻息已经足够叫她判断出他的疼痛值了。 “那今晚就先习惯这个强度吧~”她的语气如此的漫不经心,和他身体里乱窜的剧痛形成了鲜明对比,“奶子,很敏感呢~” 她翘起指尖拨了拨他因为冷和痛生理性硬起的乳尖,他却像是被人迎头敲了一棍般,眼前甚至有一刹那的晕眩黑暗。 他抖得厉害。 好笑的是,都到这个份上了,他想的还是自己此刻的形象会不会过于苍白难看,会不会影响到她今天对他好不容易回暖的态度。 “还挺粉,”她抵着乳尖往内打着圈地摁下去,在他忍耐的屏息中开口命令道,“裤子脱了,自慰给我看。” 凝聚在额头的冷汗伴随着他低头去脱身上最后那一条内裤时滴落在地上,溅开两朵冰冷的水花。 软绵绵的性器有些蔫头耷脑地垂在他跨间,被她用鞋尖勾起来,“腿并拢。” 他顺从地调整好跪姿,像是日剧里贤惠又低声下气的妻子般并起腿,感受着她的鞋底在他身体最脆弱的那一处仿佛擦鞋般来回碾动。 持续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但更让他恐惧的是,伴随着她脚的动作,自他身体里不受控制涌出的股股热意。 他知道那是什么。 场景仿佛又一次倒回到那冰冷的浴室,他赤身裸体地躺在瓷砖上,一次又一次身不由己地勃起射精,直至射无可射。 快感像是一群受惊的沙丁鱼,迅速地在他身体里游走,见缝插针般和那股丝毫未减的剧痛一起,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兜着他一切感官,让他清醒地感受到绝望。 “硬了呢~”她挪开脚,那根被强制性充血勃起的阴茎就这样大喇喇地挺在他下腹,像是在嘲笑他那聪明的大脑此时此刻却连自己的身体都没办法控制。 “撸吧,什么时候射出来我们就什么时候结束。”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他很想这么问她,但他其实已经知道答案。 在她说出两清后,那些别有用心的算计就该随着他对她的那点想法一起死去,可他主动叼着狗绳回来了,以狗的身份,带着那份即便抛弃尊严也死活不肯放弃的喜欢,死皮赖脸地缠着她—— 于是从那一刻起,无论她怎么对他,他都不该再有任何怨言。除非,他放弃这份令他痛不欲生的喜欢。 不喜欢了,就不用再承受这份痛苦。 他知道,她不会对他的放弃生出一点可惜或是遗憾,或许她还会为甩掉了一块狗皮膏药而感到高兴。 是他放不了手,是他离不开她,所以他就该受着她给与的一切。 剧痛和快感相互倾轧,精神因为接收太多的刺激而倍觉麻木,往日放松愉悦的自慰变成手上毫无意义的机械动作,他像是一尊木偶,灵魂和肉体分成了如此鲜明的两部分,却又如此清晰地感受着来自彼此的那份痛苦。 温热的黏稠涌出,沾在他冰冷的手指上,那种近乎于烫的感觉却叫他不受控制地反起胃来。 他又冷又痛,又热又爽,喉咙眼里涌出一阵又一阵恶心,他颤抖着撑住身体,另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顷刻间流了他满脸。 她的手按在他头上,因为麻木无从辨别她的力度。想的还是,他出了好多汗,大概会弄脏她的手。 因为射精而涣散的神智缓慢而艰难地凝聚,她的声音落在他耳畔:“我对你的身体毫无兴趣,但你忍痛的样子,我还挺喜欢的。” 她起身,背包路过他,“今天的训狗时间结束了,期待你明天的表现~” 前一秒还在身体里打得不可开交的两股力量,后一秒就在她的尾音里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终于再承受不住地吐了出来。 晚晚总能一眼看穿这些男人的花花肠子~ 往事(闻养女内裤自慰+夜袭养父坐脸强制H) 谢忱的生日宴定在周六,沉晚提前一周就收到了谢忱亲自送来的请柬,附加他红着脸再三强调让她这次一定要来参加,说什么有惊喜要送给她云云。 欲盖弥彰,求偶的骚气都要扑面而来了。 沉晚也不拆穿他的故作神秘,笑着收下请柬答应下来。于是谢忱一脸激动地摇着尾巴,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容繁视线扫过她随意甩在桌上的特制请柬,一边托着她膝弯挺身往她深处进,一边含着她耳垂低笑:“果子熟了,也确实该摘下来吃吃看了。” 沉晚揉着他胸口抽出的红痕,带出点喘的声音显得漫不经心:“爸爸说得对,总该尝过才知道合不合口味,毕竟光是看,判断总不够准确。” 尾巴抽出的痕迹又涨又麻,被她手指这么摸着,又带出一阵痒,容繁越发难耐地舔着她耳廓,鼻息滚烫急促:“容珩那天学校有活动,我陪你去做造型,然后和你一起过去。” “爸爸这是要为我撑腰了?”沉晚轻笑一声,掀眼看他,指甲却循着那高高翘起的乳头重重掐下。 容繁双臂收紧,更紧地嵌进她身体里,喘息都打着颤:“晚晚总有一天要站到最高的位置,我现在只是开始帮你铺路。” 沉晚松了力气,指尖绕着那可怜兮兮的乳尖打着圈:“爸爸的嘴总能叫我满意。” 容繁识趣地退开下身,湿漉漉的性器从穴口拔出一声轻响,高昂地甩出几滴温热的水液,他双膝跪地,手掌顺着她大腿下行,托高她双腿的同时埋下头去,柔软的唇含住她殷红湿润的腿心,极尽温柔地舔舐起来。 沉晚双臂往后撑在床上,垂眼打量着在她腿间含弄取悦的容繁,想起些往事来。 比起容繁的养女,更准确点来说,她应该算是容珩的养妹。毕竟是容珩认识她在先,也是容珩将她从孤儿院带回的容家。 容繁不大管容珩,但他会花高价请人来将容珩培养成一个优秀的继承人,也会予以他足够大的自由。 对于她这么个突然出现在容家的外来者,他的态度始终淡淡。可以说她和容繁之间,先动心的是她。 容繁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是整个容家规则的制定者,是明面上掌控着她这个孤女生杀大权的“主人”,是以她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对他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欲望。 她想打断他的矜贵高傲,踩着他的肩膀与他身份立场对调,成为掌控他一切的主人。 至于容珩,她确实一开始是真心实意想把这个单纯善良的少年当做哥哥的,如果不是他对她的兄妹之情先一步变质的话。 她喜欢物尽其用,更何况,谁又能拒绝一只漂亮又温顺、满心满眼只有你的小狗呢? 最开始以养女身份来到容家的一两年,除了带她回来的容珩外,无论是作为邻居的谢家,还是圈子里知晓了她存在的众人,都没有太将她看在眼里,其中跳得最高的自然就是和容珩一起长大的谢忱。 容繁对她的漠不关心是那些人轻视她的根源所在,她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从不会着力于去改变周遭人的看法,而是一边借着容家的优质资源往上走,一边寻找攻破容繁的方法。 直到伴随着初潮而来的血脉返祖,她拥有了强成瘾的体液,并顺利在容珩身上得到印证后。 一个做完题下楼找东西吃的夜晚,她见到了她这位高冷矜贵的养父站在房门半掩的洗衣房内,一手按着她换下来的内裤在口鼻深吸,一手握着那粗壮狰狞的性器忘情撸动—— 不管是一不小心,还是处心积虑,她都抓到了可以和容繁互换攻守的机会。 “爸爸那么喜欢这里的话,直接舔不是更爽吗?”一片黑暗的房间里,她骑坐在容家地位最高的男人脸上,夹紧的大腿间是他被她动作惊醒发出的挣扎与闷哼。 他英挺的五官成了取悦她的工具,那张永远淡定从容的脸此刻又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呢? 他的慌乱与挣扎让她素来平缓的血液不断升温,冒出一个又一个炸开的气泡,快感往她下身汇聚,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湿得这么快。 腿心的布料一片濡热,分不清是她的爱液还是被她暴力摩擦的他的嘴唇里带出的唾液。 “哈~爸爸的嘴可真软~”她纵情在他脸上摆动着腰臀,快意地呻吟喘息,任由混杂的水液涂得他满脸都是,“平日里一副瞧不起我的样子,背地里却拿着我的内裤偷偷自慰,爸爸可真变态啊~” 身下的挣扎逐渐变得微弱,她退开身,一把抓住他汗湿的发,借着被体质优化过的视力清楚地看向他酡红湿漉的一张脸,那双清明冷澈的桃花眼此刻已经变得雾蒙蒙的一片,眼睫轻颤着,沙哑地喊她:“沉、晚……” “是我呢,爸爸,”她甜甜地笑着,指尖顺着他发烫的脸庞描画,“爸爸现在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比平时还要让我,性、致、高、昂呢~” 她蓦地捏开他下巴,另只手勾开下身已经湿透的布料,在他震颤的目光中再次贴向他挂着晶莹水液的嘴唇,“今晚可以让爸爸一次舔个爽哦~” 撑腰 沉晚挽着容繁的手出现时,偌大的宴会厅里热闹从门口位置海浪一般诡异地席卷着往内,转瞬凝成一片诡异的寂静。 百无聊赖陪在谢父身边,眼睛却始终紧盯着入口留意来宾的谢忱第一时间挤出如云的宾客凑到她跟前,星眸灿然,写满惊艳:“沉小晚,你可算来了。” 他今晚穿着高定西装,平时蓬松的头发这会儿也做了造型尽数后梳,露出漂亮的额头和藏在刘海里的美人尖。 这样成熟稳重的打扮确实让习惯了他学校里青春洋溢模样的沉晚耳目一新,于是她也难得地夸了他一句:“今晚很帅。” 谢忱眼睛里的星星多得都要撒出来,盯着她的那副模样活像是见了主人走不动道的大型犬。后一步赶过来的谢父拍了拍他后背,提醒道:“你这孩子,怎么也不知道跟你容叔叔问声好!” 从谢忱出声那刻起,持续了近十秒的死寂瞬间像是打破了某种禁制般又重回了热闹,只是越来越多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如有实质般,一层一层地披挂在她身上,试图压垮她一般死命下坠。 可她从始至终都没变过表情,除了夸谢忱的那四个字外,她甚至也没有和刻意忽略无视她、只和她身边的容繁搭话的谢父打招呼。 可她不在乎,今天特意陪着她来的容繁却无法忍受谢父故意为之的轻慢,于是他也学着谢父,微笑着扭头问沉晚:“晚晚,这是你第一回见谢伯伯吧?” 当然不是第一次。 “和谢伯伯打个招呼,往后爸爸不在家,有事也可以找谢伯伯帮你解决,”他眼眸微弯,温柔的话语却让谢父面皮都抽搐起来,“毕竟你明里暗里也照顾谢忱这么久了。” 沉晚迎着谢父复杂的眼神弯眼一笑:“谢伯伯好~” 谢父嘴里回着好,面上挤出来的笑却难看得很。 大约是这里的空气过于凝滞,维持好基本礼貌的谢父很快放弃了自己拽也拽不走的傻儿子,带着一身憋闷的寒气又回到宾客间应酬。 容繁看了一眼眼珠子都快粘在沉晚身上的谢忱,心里虽然有点吃味但回想起来之前在试衣间里闹过的那一遭,又默默按下那点酸:“晚晚和谢忱去转转吧,这里实在无趣,我怕你待着憋闷。” 八成是猜到她今晚要做什么了,故意给她制造机会呢。 沉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刚松开他手臂,下一秒谢忱的手臂便立马送到了她手边。 盛装打扮的少年耳尖微红,眼睛却亮得逼人:“沉小晚,我带你去花园走走吧!” 嗯,秀色可餐。 沉晚对今晚的“大餐”十分期待,因此在她挽住谢忱胳膊的那一瞬,那些明显又重了几分的目光与打量也并未影响到她心情。 刚来容家那会儿,虽然容珩温柔呵护着她远离名利圈里的流言蜚语,但她还是听到了不少关于自己的传闻。 从谢忱嘴里。 圈子里都说容繁领养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孤女,不仅连个走形式的认亲会都没有,大大小小的聚会上也从来见不到她人影,可见那位甚至不知道长相姓名的养女是有多么拿不出手。 早在孤儿院时她就认识到了人性的诸多丑陋阴暗面,是以并不意外自己一介孤女会收到这些评价。 目光和语言一样,唯有你在意时才会伤害到你,万幸的是,沉晚并不在意。 对她而言,圈子里这些“上等人”近半都是些脑子空空的半残废,要么赶上个好时候成了风口上起飞的猪,要么靠着上一代堆砌起来的富贵装扮得人模狗样,真论起来,实打实都是些废物。 她才不关心废物们对她的评价,大抵比狗叫还要疲软无力。 谢父算得上这群人里有真才实学的佼佼者,谢家从谢忱太祖那辈积累下来的财富在他手里更上了一层楼,若非如此,她也不会盯上谢忱。 比起没两年就从狼沦落成狗的谢忱,谢父对她的态度倒是始终如一,大约是混迹江湖的老狐狸对危险的一种近乎直觉的判断。 她是危险的,致命的,尤其是对谢忱而言。 是以即便两家住得再近,容珩与谢忱关系再好,她来谢家的第一次就见识到了谢父的冷漠与疏离。 那是一种直白到小孩子都能清楚感知到的排斥,足以叫一个正值心思敏感期的12岁少女自我怀疑,更何况她还是孤儿。 谢父以最刻薄有效的方式自以为成功地将她挡在了谢家大门外,可惜他想要保护的儿子就像高塔上的长发公主一样,一次又一次主动地为她放下了那可供攀缘的绝佳助力。 此后几年间,她都没再踏进谢家一步,可谢忱来容家的次数却越来越多。 在谢父管束不到的地方,谢忱同她接吻,痴迷虔诚地膜拜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甚至都未曾对父母长辈跪下的膝盖也无数次不拘场合地朝着她跪下,埋首在她胯下,一遍又一遍地含吞着她的爱液甚至是尿液。 她并不是什么宽容的人,她记得12岁那年遭受的冷眼与慢待,谢父那宛若看下等人般的轻蔑,容繁那目下无尘的高冷,她都记得。 一如她会得到容繁的一切,谢忱身后所代表的一切,她也一定会得到。 解释一下为啥晚晚不“攻略”谢父哈,因为容繁最在乎他自己,谢父最在乎谢忱,她从来都是打蛇打七寸~ 想要主人穿这一身……肏死我 一到安静无人的庭院谢忱立刻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张捂得温热的纸递给她,眼神期盼:“沉小晚,快看快看!” 头顶的路灯照亮纸上被打开的内容,是一张结扎的手术单。 谢忱的。 沉晚挑了挑眉,蓦地明白了刚才谢父的表情为什么会难看到在容繁面前都连表面工夫都做不下去。 其实之前谢忱追在她屁股后边的事谢父肯定知道,即便他并不知道她们相处的细节,也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她训成了一条叫坐不敢站的乖狗——但按照他上位者的思维惯性以及对她这个孤女身份的固有揣测,他不认为身为男性的谢忱会是吃亏的那一方。 直到谢忱结扎。 谢家本就子嗣不丰,到谢忱这代已经是三代单传了,妥妥一个金疙瘩。谢忱可以因为一时兴起去追逐、甚至玩弄她这个容家不被重视的养女,但谢父绝不容许谢忱在这场青春期的游戏中成为自我牺牲的那一方。 即便是一个在沉晚看来无伤大雅的结扎手术,在谢父眼里大概与自残无异了,而且还是会影响谢家未来的高杀伤力自残。 若非谢忱先斩后奏动作太快,谢父绝对不会放任事情发展到如今境地。可现在谢忱手术都做了,他若强压着谢忱立刻去复通,绝对只会引起谢忱反弹,反而对她越发执拗,死心塌地,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她这个毫无倚仗的养女下手—— 可一贯不会纡尊降贵参加这种小辈宴会的容繁竟然亲自来了,而且看他对那位“上不得台面”的养女的爱护模样,简直惊掉一圈人的眼睛下巴。 于是谢父的一腔怒意被迫急刹在谢忱这艘巨轮前。 想必容繁早就知道谢忱给她准备的这份惊喜,也预料到了谢父会冲她发难,所以才特意挑了这么个时机给她明目张胆地撑腰。 她唇角满意地翘起,手一抬,谢忱立马将脑袋凑过来,抵着她掌心蹭,抬起的眼睛凝着她羞答答地眨着:“沉小晚,我的这份礼物你喜欢吗?” 打着发蜡的头发没有往日摸起来蓬松柔软,可他一身正装,这样曲着膝盖以仰视的姿态满脸依恋地看着她,让她很是受用。 她弯眼,手指顺着他发烫的耳朵抚下,勾起他下巴在他下意识撅高的唇上落下一吻:“喜欢,真是主人的好狗狗。” 谢忱配合地举起双手搭在身前,吐着舌头学狗哈气,无形的尾巴几乎要在包裹着翘臀绷紧的西裤后面摇出残影。 沉晚腿心热了起来。 适才在试衣间里和容繁玩了一场,他灵活的舌头舔遍她全身的滋味着实美妙,更不谈他花样百出地含弄她下身带来的层层快感,要不是晚宴时间快到了,沉晚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就这样一直被他服侍到吸干为止。 她倒是难得有这样强烈的性致,虽然很想当场享用面前这份美味,无奈周遭太多自暗处投射而来的窥伺目光。 她可没演活春宫的癖好,指尖挠了挠谢忱下巴:“好了,正经点。” 谢忱就势抱住她,脑袋埋在她肩头蹭,声音像是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透着丝丝诱人的香气:“主人,不奖励我吗?” 他含住她颈侧的一小片皮肤,舌头软软地顶,从鼻腔里哼出的声音模糊不清,“主人今天好美,想要主人穿这一身……肏死我……” 最后三个字接近气声,抖落在她耳畔,像是拂过她耳蜗的绒羽,搔得她脊骨都泛起蚂蚁爬的痒意。 “晚上过来,”沉晚垂眼,对上他雾气氤氲的眼睛,指骨贴着他滚烫的脸颊轻笑,“好好疼你。” 还没喂食都能恍惚成这样,看来这段时间的定时驯养非常成功,这颗果子已经开始散发出成熟的香气,看上去变得美味起来了。 再度挽着谢忱胳膊回到大厅时,众人看来的眼神已经有了明显变化,尤其是容繁出声说出“晚晚来,爸爸介绍几位朋友给你认识”后,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又多出了几分重视。 就连被一众太太小姐簇拥在中间的谢母此刻迎上她的视线时,也只能勉强着挤出一个尚算友好的笑来。 不得不说,容繁可真会给她铺路,看来需要多给他一点奖励才行。 她刚松开谢忱的胳膊又被他抓住了手,耳尖泛红星眸半垂,低声提醒:“晚点我去找你,别忘了。” 他声音只够彼此听清,所以大家也就只看到宴会的主人公对她那副依依不舍的倒贴姿态,一时之间对她观感越发复杂起来。 谢忱眉眼带笑地走回一脸阴郁的谢父身边,沉晚也走回了容繁身边,十分礼貌地同容繁身边几位长辈打招呼。 开什么玩笑,未来的青云路当然比谢忱的男色重要得多,她难得来一回,可不是为了给谢忱庆生的。 谢忱:嘤嘤嘤 幡然醒悟(谢忱的自省) 𝟓9щ𝖙.čôм 一场晚宴下来,身为搭桥人的容繁可谓尽心尽力,沉晚顺利结识了不少生意场上的前辈,虽然前期积累的商务知识在这些实干家跟前稍显稚嫩,但有容繁这把大伞庇护加之她年纪虽小却表现出来的进退有度,大家还是很给面子地相谈甚欢。 正因如此,收获颇丰的沉晚在离场时并未见着宴会的主人公一事也就显得没多么重要了。 被容繁亲手穿上的礼服裙亦在他指尖之下被一寸寸拉开束缚,喝了一小杯香槟的沉晚眼尾难得浮起些许迷离的醉红,她眯眼盯着落地窗上倒映出的她和容繁前后依偎成一体的亲密影子,感受着他薄唇在她颈项间游离的温软。 “你觉得他会来吗?”容繁的双手顺着她拉链大敞的后背一路前抚,左手往上拢着她椒乳轻揉,右手往下探至她腿根抚弄,低醇嗓音里带出一丝笑意。 她知道他说的是宴席后半段莫名消失的谢忱。 单从谢家父母那难看至极的脸色来看,猜也猜得到人肯定是被关去了哪里。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uzhà𝓲wuv𝓲p.čo𝖒 谢忱会来吗?当然会。 沉晚按住他欲往内裤里去的手,偏过头去贴住他自觉迎接的唇:“爸爸,今晚不可以。” 试想一下千辛万苦逃到她身边的小狗在闻到她身上其他狗留下来的气味时,该哭得多伤心啊。 至少今晚不可以。 容繁桃花眼底涟漪泛起,他笑了一声,顺从地抽出手来,替她将拉链合上,又温柔地跪下身去替她整理好裙摆,仰头看她:“遵命,主人。” 虽然拒绝了容繁的求欢,但沉晚也不会委屈自己穿着这一身不方便的礼服裙一直枯等到谢忱来。她照常洗了澡,穿着亲肤的睡衣熄灯睡觉。 几乎是谢忱进来的瞬间沉晚就醒过来了,可她仍旧闭着眼,只在听到他明显比以往更加沉重缓慢几分的脚步声时短暂地皱了皱眉。 受伤了? 脚步在她床头停下,沉晚能够察觉到他蹲下身去时禁不住加重的呼吸,以及黑暗中依旧如有实质般落在她脸上的炙热视线。 她本以为他会出声叫醒她,毕竟这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生日礼物。可事实是,谢忱只是这么安静地看着她。 因为跳窗而崴到的脚踝这会儿已经高高肿起,持续的刺痛让他十分难受,他本以为自己这么发疯似的从家里逃出来能够扑到正等待着他的沉小晚怀里撒娇着喊痛,然后求得她再温柔地多亲亲他吃痛潮湿的眼睛。 可她正睡得香甜。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不管不顾地钻进她怀里将她吵起来,死皮赖脸地求着她心疼他两句。可现在,他不想这么做。 他没有预想中的矜贵优雅,仪态万千,反而像是一条摔瘸了腿又跑出一身臭汗,狼狈至极的狗……他甚至害怕会吵醒沉小晚,叫她看到这副凄惨模样的自己。 可是今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想着将自己的第一次完完全全交给她的重要日子,他舍不得就这么离开。 那么,留下来看看她也是好的。 只要……能和沉小晚待在一起,就可以了。 他不懂为什么一贯宠溺自己的爸妈今晚为什么一反常态地对他疾言厉色,甚至还再三警告他要远离沉小晚。他们叫她,孤女。 谢忱沉默地咬紧唇,下巴小心翼翼地搁在床沿,凑得离沉晚又近了那么一点点。 心里酸胀不已,伴着一种让他鼻酸的刺痛。 在听到爸妈表情嫌恶地骂着沉晚孤女,说她小小年纪心机深沉时,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不仅仅是因为在他印象里一贯好脾气的爸妈说话如此刻薄让他难以接受,更因为他从爸妈身上看见了过去的自己。 那个曾经当着沉小晚的面说过比这些更加难听、更加刺耳、更加侮辱性十足的话的,自己。 他想,那一刻的自己表情应该是相当难看的,以至于察觉到他不对劲的爸妈也立时停住了话头,只面色凝重地叮嘱他这几天待在房间好好清醒清醒,而后便将门反锁,又叫来保镖24小时轮班看管。 听着楼下还没散席隐约传来的乐声,谢忱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猝然扒去了衣裳丢在数九寒冬里的小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冷得发抖。 那些被他刻意忽视的过往,经由他爸妈这么人前人后两幅面孔赤裸裸地贬低沉晚后,像是一记又一记狠辣的耳光,抽得他从脸到心都火辣辣的疼。 是啊,论刻薄,论恶毒,谁能比得过他呢?已经造成的伤害,不是他想遗忘便能不复存在的。 他想起沉晚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想起她曾经看向自己时的冷漠讥诮,想起他恶意满满的针对,想起他恬不知耻的追逐,想起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出那句“恶心”…… 他突然胆怯起来,害怕目前所拥有的一切来自沉小晚的温柔都会像是灰姑娘的魔法一样,随着午夜12点的到来,尽数化为乌有。 如果、如果一切都是假的,如果、如果沉小晚不要他,那他该怎么办呢? 后悔,懊恼,恐惧,像是密不透风的茧,将他一层又一层地包裹其中,他面色惨白地站在那里,像是一尊失去灵魂的躯壳。 “谢忱,你的竞争优势是什么呢?” 逐渐沉底的过程中,他突然想起来沉小晚问他的这句话。 他以为她意在让他当一条足够温驯听话的狗,所以非常主动地去结了扎,还通过各种经验帖子去学习取悦女朋友的性技巧—— 可仅仅是听话,足够吗? 他想起了已经得到她足够多喜欢与重视的容珩,受宠若容珩,在看她时依旧是仰视的姿态,如此的珍之重之,在自我精进的道路上从未有过一刻的松懈。 容珩的竞争优势是什么呢?剥除家世、长相、身材、运动细胞,比起自己,他还拥有一个足够聪明的头脑,完全足以支撑他丢开容家这棵大树的庇护,自己独立一方,茁壮成长。 容珩和沉小晚一样,即使去掉此刻所拥有的一切外物,他们一样可以顺遂地生根发芽,开疆拓土。而始终依附着谢家而活的自己,看似受尽宠爱,实则是个喜欢的女生被诋毁都没办法挺直腰杆理直气壮地澄清回击的废物。 他突然就明白了沉小晚问出这句话时的真实意图。 会自我反思,自我进步的狗狗才是一条好狗狗(点头) 请主人打下烙印(办公桌下舔脚+口交h) 容氏集团的本月财报就摆在桌上,而容氏集团的总裁此刻却跪在桌下,捧着她的脚虔诚而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脚背,舌尖描画着她血管走向留下一串濡湿的痒。 齐秘书送进来刚泡好的可可牛奶和咖啡,见着坐在老板椅上的沉晚时稍稍愣了愣:“沉小姐,容总人呢?” 沉晚左手肘支在桌面,右手翻着财报,闻言抬头看向她:“爸爸吗?不太清楚,刚刚好像还在这儿呢,找他有什么急事吗?” 当然不会有急事,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出要来容繁公司看看,虽然是为了提早熟悉一些基础的业务知识,但以容繁对她的重视程度,绝不会让今天这样难得的独处时间被工作分薄一丝一毫。 这位衣冠楚楚的容总可是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兴奋到不行了呢。 “爸爸?”状况外的齐秘书愣了愣,很快便换上更真诚的笑脸,隔着偌大的办公桌,倾身将可可牛奶推到她手边位置,“没什么急事,就是这咖啡要趁热喝而已,不要紧,等容总回来我再重新泡一杯吧。”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了,那杯咖啡也被一同带了出去。 沉晚靠到椅背上,脚尖挑起容繁下巴,看向他春情泛滥的勾人桃花眼:“爸爸,看来公司里想当我养母的人也不少呢~” 她当然知道条件出色的容繁是个名副其实的钻石王老五,但跟着他来到公司,见到从楼下前台到总裁办公室这一路落在他身上数不清的爱慕视线时,这种知道才真正的被具象化。 他对外越是高不可攀、金尊玉贵,跪在她身下取悦她时越能带给她更多刺激快感。 建立在他容貌、身材、财富、地位上的愉悦,比起他娴熟的性爱技巧更能让她迅速地到达高潮。 想必很快,从她房间只带走了放在床边那条礼服裙的谢忱也会明白这一点。 容繁手指扯开领带,一颗颗剥开衬衣纽扣,露出自己精悍的胸膛,捏住她的脚腕,吻在她脚掌心,一双眼始终紧盯着她双眼,哑声勾引:“那就请主人在我身上打下烙印,告诉所有人,我是主人的所有物,我是……只属于主人一个人的狗……” 真是动听的宣誓,沉晚不得不再一次感慨时间附加在他身上的迷人魅力,比起青涩又纯情的少年,他更能大方又从容地将他的情色施展得恰到好处。 湿热的唇舌娴熟地顺着她脚踝往上游走,膝盖处的牛仔裙摆随着他脑袋钻进腿间被顶起一个鼓包,细密的吻落在她大腿面,发出一声声鱼吐泡泡的破碎声,他的鼻息往她腿心最热的源头寸寸上行,握在她小腿肚的双手却往下滑到她脚背,左右贴着他已经从拉链里放出的硬烫性器,柔软的脚心被他双手带着在他兴奋的阴茎上下滑弄。 沉晚放松地靠在包裹性极强的椅背上,一边享受着容繁细致周到的服务,一边认真翻阅着手里的财报。 脚心摩擦的阴茎因为快感胀得青筋越发明显,条条擦着她发烫的脚心留下些许的痒。变得越发急促的鼻息夹杂着故意为之的低喘,柔韧有力的舌尖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布料戳刺着她藏在腿心的阴蒂,勾着被沾湿而下陷的缝隙上下,洇出更明显的唇肉形状。 香甜的气息近在咫尺,却被这层不知好歹的布料隔在那头,容繁收回微微酸软的舌头,湿热的面颊贴着她大腿轻轻蹭了蹭:“晚晚,内裤湿了穿着不舒服吧?” 早在她坐到这张椅子上的下一秒,他就已经殷勤地帮她脱掉了鞋子和裤袜,自发钻进桌子底下说要完成他昨晚没有完成的任务,给她按摩放松一下穿了一整晚高跟鞋的双腿。 沉晚哪能不知道他的把戏,只不过在办公室里做爱她还没有体验过,自然乐得在容繁的领地里享受一把别开生面的性爱。 沾满他唾液的内裤被脱了下来,当中的竖状湿痕尤为明显。沉晚假装没看到他把东西偷偷塞到自己西服口袋里的动作,被松开的双脚交迭着踩在他那根竖得笔直的阴茎上:“看来爸爸不是很饿呢,动作这么慢吞吞的。” 容繁仰首急喘一声,泛粉的脖颈上青筋十分性感,他双手按在沉晚膝盖上,将她裙摆下的双腿分得更开:“是爸爸不对,骚鸡巴都饿得口水直流了还在这里装什么绅士风度……” 他俯下身,滑到她脚腕的双手再次圈住她脚背,带着她脚心往上感受了一下阴茎前端渗出的贪婪清液,他托起她脚背,舌尖轻轻舐尽沾在她脚心上的水液,肩膀架起她这条腿,再度将呼吸埋进她裙摆下的双腿间,“晚晚心疼心疼爸爸,这次多喂点……” 回应他的,是沉晚一声愉快的轻哼:“这就要看爸爸的本事了~” 像是被刚才沉晚的那句不饿刺激到一般,容繁这次故意在她腿心吃出各种淫靡的声响,快感通过他高超的口技不断堆积在下腹深处,这样庄重严肃的办公场合里,耳边不间断地传来各种黏腻水声夹杂着他刻意放大的喘息和吞咽声,沉晚第一波高潮可以称得上来势汹汹,手里财报上的字体和图表都在她视野中扭曲起来,抵在他后背的脚趾也难耐地蜷紧,唯有被他捏在手里的那只脚仍配合着他动作不断在那根坚挺上踩着碾揉,直至她穴口又一次在他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奔涌出一股热液,脚下的阴茎才终于同步搏动着喷射出来。 唇舌间爆开的香甜让他口腔中的唾液加剧分泌,他大口裹吸着那两瓣充血饱满的阴唇,舌头不断地钻进仍在翕张的穴口,上下来回啧啧吸吮着每一滴来之不易的甜汁。 胀大的阴蒂不断被他鼻尖顶弄着,柔韧有力的舌头戳刺甬道肉壁带来的快感和性器饱胀其中摩擦带来的完全不同。 沉晚下腹拱起,将腿心嫩肉更深地送到他嘴里,容繁双手探进她身下,托起她臀肉,配合地将整张脸都埋进她的湿热温暖,舌尖甚至为了追逐那点滑落的蜜汁屡次舐过她会阴和后穴。 “哈,爸爸的舌头好厉害~”沉晚臀部几乎腾空,交叉在他后背的双脚抵着他西服顺滑的面料夹紧腿根,主动挺身摩擦着他英挺的五官,凝聚在后腰的酥麻很快便积累到了临界点,第二次高潮也紧随而至。 她歪倒在真皮椅里,撩开已经被顶到大腿的裙摆,眯眼喘息着欣赏伏在她腿心啜吸着水液的容繁,那张被情欲浸染得越发英俊迷人的脸上不知挂着的是汗珠还是她适才短促喷溅出的水液,湿漉漉,热腾腾,性感得不得了。 尾巴迅速往下准确无误地缠住了他又一次变得硬邦邦的性器,沉晚对上他抬头看来的桃花眼微微笑道:“爸爸,这间办公室的两面玻璃看起来都很适合你,你想先去哪边玩呢~” 呜呜呜,爸爸的骚奶子要被按在冰冷玻璃上摩擦了(嘻嘻嘻) 奶子写字,鸡巴画心(玩虐肉棒+落地窗磨奶高 占据了整面墙的落地玻璃窗擦得一尘不染,36层的楼高看去,半个城市的景色可谓一览无余,不远处辽阔的江面也在视野里变成了一条蜿蜒的蛇。 衬衫的下摆还尽职尽责地塞在裤腰里,领口却早早被扯到了后背,除了还套在袖子里的手臂外,容繁的胸腹已经完全裸露在外了。 反剪在身后的双臂被领带捆绑着拘束在下折的腰窝位置,抵在玻璃窗上的肩膀和侧脸不断散发着身体的热气,在冰冷的玻璃上晕开薄薄的一层水雾,阳光投射进来,在那水雾上又涂上一层星点闪耀的金砂。 剪裁得体的西裤包裹着男人修长笔直又极富力量的双腿,他伏低的上身贴在玻璃上,显得那翘起的臀部越发饱满浑圆。岔开的双腿间,早就从拉链中放出的粗壮肉棒和他身体一样热气腾腾,精神抖擞,灵活的尾巴缠绕在青筋狰狞的肉柱上,缓慢地撸动着。 容繁喘息着,弥漫着水雾的桃花眼紧盯着站在她身旁的沉晚,因为这个姿势愈显壮阔的胸肌也被镀上一层漂亮的金色。 沉晚的指尖按上容繁湿润的唇瓣,带着笑意的话语落在他耳畔:“爸爸这里的风景真美呢~” “哈……晚晚喜欢就好……”他含住她指尖,舌头轻轻舔着,含糊不清地开口道。 尾巴尖锥刺进阴茎顶端的铃口,容繁闷喘了一声,骤然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胸肌起伏得厉害。 “爸爸的奶子真骚啊,还没摸就已经胀得这么硬了。”沾着他口水的指尖点在那枚红果上轻轻摩挲,她凑近他,温热呼吸拂过他眼睫,“我记得最开始它没有这么骚的。” 她捏住那一粒硬胀揉搓,在容繁颤抖的喘息声中,不多时那粒红果便胀成了激凸的柱状。 “看来爸爸这两年没少在背地里自己玩弄这里吧?”她蓦地重重一掐乳头根部,容繁又痛又爽地叫出声来,脸凑过来舌头讨好地舔着她下巴。 “爸爸太寂寞了……唔……晚晚眼里只有容珩,连个正眼都不愿意分给我……哈……明明那天晚上都已经坐到我嘴上喂过我了……后面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变细的尖锥往那湿热中更用力地钻着,脆弱的铃口又湿又红,透明的水液顺着龟头往下淌到茎身,将缠紧的尾巴都润得越发黑亮。 强制坐脸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确实没有去搭理容繁,毕竟她本来就对性事没多大需求,加上那段时间她忙着升学考试,连容珩都喂得少,更何况是一如既往高冷的容繁。 不过她已经撞见他拿她内裤自慰,又那样冒犯地抓着他头发逼着他给自己舔了快一个小时,容繁没有任何表示就足够她明白他对自己的态度了。 既然已经是囊中之物,那么等她正事办完再抽空去处理一下就行,没必要太上心。 但先忍不住的是容繁。 第一次被舔醒时她还以为被子里的是容珩,但看清露在被子外面的睡裤材质时她就知道里面那人是容繁了。 高高在上的容氏总裁大半夜偷偷摸摸地钻她被子给她舔穴,她自然乐得享受。虽然舔得生涩又轻微,但这件事本身已经带给她足够强烈的快感了。 她很是配合地浪费了20分钟的睡觉时间在容繁逐渐提升的口技中安静装睡,顺便时隔三个多月地给他第二次“喂食”。 有一就有二,容繁夜里来的频率逐渐高了起来,从最开始的一个月一次,到后来的一周两次,虽然越发娴熟的唇舌功夫确实让沉晚很是受用,但进入高中越来越宝贵的睡眠时间没办法让她继续装睡下去。 她选在一个周五晚上抓了容繁一个现行,顺便毫不避讳地亮出了尾巴,狠狠地将他屁股抽开了花。 容繁对她的怪异不仅接受良好,眼神里甚至还透露出一丝难言的惊喜。那晚射无可射、嗓子都叫哑了的人似乎一夜之间扒掉了那层高冷的外衣,露出了内里的骚浪贱,开始各种恬不知耻地痴缠倒贴。 柔软湿滑的舌头已经顺着她扬起的脖颈舔到她锁骨,他难耐地喘息着,乳头在她掌心随着胸膛起伏一下下顶着,“嗯~这里都是爸爸想晚晚想到痛的证明……” 沉晚轻笑一声,用力握了满手软弹紧实的乳肉放肆揉捏,圈缚在他性器上的尾巴逐渐加快了速度:“爸爸用你的骚奶子把我的名字在玻璃上写出来,我就相信你,嗯?” 升高的体温在玻璃上晕开的那片水雾还没消散,容繁反剪的双手被沉晚按在腰间,下半身只能乖巧保持原状。他卖力地挺胸,被沉晚捏得高高翘起的那边乳尖在水雾上顶出一个小圆点,乳头根部也因为这细微的一下接触微微陷进饱满的胸肌中。 容繁正要动“笔”,沉晚就拽住了绑手的领带将人往后拖了点。 “爸爸,”她迎着容繁的双眼微微笑起来,“要两个奶子一起写哦~” 容繁喉结滚动,锁骨处已经因为强忍快感而泛起红晕,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刻意压低更显得诱惑十足:“晚晚不摸这边,爸爸怎么硬得起来呢?” 沉晚笑眼更弯:“爸爸总能找到方法的不是吗?五分钟内完成任务的话,可以用手再帮爸爸的骚鸡巴射一次哦~” 阴茎兴奋地跳了跳,被尾巴尖堵住的艳红孔洞里溢出更多情动的水液。 未被抚慰的右边胸肌紧贴在玻璃上上下摩擦,顶端的那粒红豆被迫埋进乳肉中被各种挤压刺激,冰冷的玻璃很快便被高热的身体捂出一片水雾,唯有相贴的那处被揉出了潮湿的印痕,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容繁扭头看着沉晚,喘息声里充斥着浓浓的情欲与蛊惑,一双湿润润的桃花眼在阳光里几乎要沁出水来。 沉晚噙着笑看他,兀自欣赏着这一片好风光。 看来下次玻璃上磨奶可以安排上了。 受到刺激的乳尖终于凸了些出来,但和左边仍有差距。容繁这次不再摩擦整片胸肌,反而着重刺激冒尖的乳头,上下左右地摆弄揉碾,愣是将那珠子似的乳头刺激得像是被婴儿吸食过一般高高翘起。 两个激凸的奶头在即将消散的雾面上颤颤巍巍地写出两个晚字,容繁又抖又喘,濒临爆发的身体涨得发红,额角的汗水将那头发染得更加濡湿墨黑。 沉晚看着他汗涔涔的一张脸,松开按在他手腕上的手,一巴掌打在他翘臀上,堵在突突跳动的湿热尿道中的尾巴尖也一并撤了出来:“爸爸,挺着你的鸡巴再去画个爱心吧~” 容繁抽搐着贴在玻璃窗上,肩膀艰难地顶着上半身保护着写好的字,搏动着的阴茎十分艰难地杵在玻璃上,腰身晃动着,在喷溅的精液中几次打滑终于画出个不标准的爱心。 乳白的精液顺着爱心边沿滴落,在一尘不染的玻璃窗上拉出淫靡的长丝。 好涩哦~这竟然是我写的(/?\*) “当众”惩罚(被下属“围观”射精h) 忙碌的上班时间,一墙之隔的办公区里几位助理及秘书正专注地埋首于手里的工作,而那面单向可视的总裁办公室玻璃后,容氏集团地位最高的总裁此刻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般,上半身紧贴在玻璃上,下半身高高翘起,满是期待地轻晃着等待着自己主人的巴掌落下。 饱满的胸肌泛着红沁着汗紧贴着玻璃被挤出淫荡外溢的乳肉,氤氲了他身体接触的那片玻璃,时不时随着他快意的颤抖和移动被蹭出淡淡的水痕和细微的声音。 被绑出淡淡红印的手腕此刻终于得了自由,双手撑在窄窄的窗沿,手指难耐地蜷缩着。 “主人……哈……”容繁高昂着头,被情欲染红的一张俊脸挂满亮晶晶的汗,水雾弥漫的桃花眼盯着他,不停滚动的喉结里吐出低沉诱人的呻吟,“要射了……” 被沉晚握在手里的炙热性器伴随着他说出这句话也激动地跳了几下,已经被尾巴抽出数道红痕的翘臀也难耐地夹紧,紧缩的腹肌,脖颈的青筋,抠紧的手指,无一不在昭示着面前这具成熟而性感的男体此刻正在竭力抵抗着爽到快射精的冲动。 “还不可以哦~”沉晚绕到他身后,手指顺着粗硬滚烫的茎身往前,拇指滑过冠状沟来到龟头,摩挲着那湿热敏感的铃口,右手抚着他紧绷的腰身往前,顺着那因为屏息而越发块垒分明的腹肌向上,托着他十分配合着从玻璃上移开的胸乳,缓慢拢握。 容繁颤抖得厉害。 他吞了不少爱液,身体里的情欲根本没办法只借由落地窗边射过那一回完全排解,更何况晚晚现在是在用手玩他…… 他哪里受得了?忍了这十多分钟,滔天的快感已经形同决堤的洪水,满脑子都是想要这么射出来。 可他太懂晚晚的性格,没有征得她同意擅自爽完,这一时的快慰极有可能影响到他后续的得宠情况。 他虽然同她关系有了质的飞跃,但内心深处仍然很清楚,这会儿的他并不像容珩一样,拥有任性的权利。 他愿意给与她全身心的臣服。 所以即便双眼都被欲望冲得失去焦距,后腰位置已经因为肌肉紧绷而僵直发麻,身体卡在临门一脚已经几乎失去控制,他也始终克制着自己下身那根快要爆炸的肉棒。 微凉的胸乳在揉捏间迅速变得火热,柱状的乳尖被她指尖搓得更硬,他胸口一片潮红,后背上都渗出热腾腾的汗来。 沉晚嘴角上扬,视线穿过玻璃,落在外面那时不时抬头往这边看一眼的齐秘书身上,俯身压在容繁后背,尾巴敲在厚实的玻璃上,却发出金石相击的脆响。 与此同时,还有伴随着她呼吸落在他耳后的那句话:“爸爸你看,他们正看着你哦~” 容繁浑身一颤,视线一转就对上玻璃那头齐齐抬头看来的几道视线,迷蒙的双眼陡然一紧,头皮发麻着在胸口那只手蓦地掐紧他乳尖的瞬间射了出来。 喷射的白浊落在玻璃上,随着容繁酸软着双腿滑下去的视野看去,仿佛落在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庞上。 沉晚心情大好地甩着尾巴,盯着此刻赤身裸体跪坐在地上失神喘息着的容繁。 在这种被逼到快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想必他已经记不起来这是一面单面镜了,下属齐刷刷地看向他这个赤裸着身体不受控制高潮射精的上司,那一瞬间的刺激可想而知。 她可不管容繁以后见着他们会不会有心理阴影,毕竟那位齐秘书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态度让她并不是很爽。 作为她的所属物,竟然能够让身边的人对他心存侥幸心理,不惩罚他一下,以后不定还会搞出更多舞到她面前的女人。 她可没时间去处理这些异想天开想给她当“妈”的所谓“长辈”—— 想必,他会明白的。 突然发现,哥哥好久没出现了(???e???) 安抚(下属面前+桌下交合+被夹到差点射精H) 敲门声打断了激烈的交合,沉晚几乎是瞬间就回过神来,从容繁怀里缓缓坐起身来:“爸爸,有人来了哦~” 容繁弥漫着浓浓情欲的桃花眼眨了眨,迷蒙的水光随着缓慢回笼的理智淡去不少,他颇为不舍地将她放回自己腿上,从她臀下抽出的双手指尖还挂着薄薄一层香甜的水液。 他遗憾地在自己身上擦干净手,又细心替她整理好裙摆,滑动椅子,将自己和她在裙下紧密嵌合的光裸下半身藏进办公桌下,这才清了清嗓子,控制着解开了门的反锁,扬声喊了句“进”。 齐秘书推门而入,见着办公桌后将沉晚抱坐在怀里,似乎正对着屏幕给她讲解着什么的容繁时愣了一下。 总裁他一直在办公室? 察觉到她视线的容繁抬起那双恢复了冰冷淡漠的眸子看向她,压低的语气里满是被打扰的不耐:“什么事?” 沉晚单手托着脸,掀眼看向表情有些尴尬的齐秘书,桌下的腿却坏心眼地并拢,夹紧了还埋在她身体里的粗硬。 容繁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下意识地屏住,身体也明显被爽得紧绷起来。 察觉到他脸色不善,齐秘书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和他对视,只上前来将手里的文件递过来:“容总,硕森的合同已经按照您的指示修改好,这边还需要您核实签字。” 容繁这会儿箭在弦上,本想把人先打发出去尽快结束这被吊在半路的欲望,可明显这会儿沉晚玩心大起,有意在齐秘书面前折磨自己,他只好收敛心神去翻看手里的文件。 可包裹着茎身的那紧窒柔软并不打算让他好过,茎身像是被无数只小手抚摸揉捏,又像是被无数张小嘴亲吻吸吮,容繁只觉得自己后背好不容易止不住的汗又疯了一样冒出来、然后顺着脊沟滑下去。 座椅湿了一片,也不知道上面混杂了些什么体液。 沉晚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的季度报表上移开,看向已经被容繁翻到最后一页的合同上。 正准备签字的容繁察觉到她视线动作一顿,桃花眼弯起,连语气也充满温柔笑意:“晚晚,来,爸爸带你签第一份合同,往后你可得习惯做这些了。” 垂眼等在一旁只拿余光偷瞄桌后父女的齐秘书闻言又是一愣,总裁这意思是? 沉晚目光在他脸上停驻了几秒,这才嗯一声,容繁喜滋滋地握住她的手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末了还不忘再加一句,“以后这里换上晚晚的名字就更完美了。” 这男人还真是懂得如何哄自己开心。 沉晚也笑:“谢谢爸爸,我一定尽快。” 齐秘书这边恍恍惚惚拿着刚签好的合同出了门,那边容繁又立刻控制着锁了门,完成任务的手机被远远推到一边,容繁抱着沉晚的双腿起身就将人推到办公桌上。 适才被迫蛰伏遭受打压的性器这会儿登时龙精虎猛地在那早就酥软滑腻的湿热中变着法地折腾,直拍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容繁的性爱技巧自不必说,他在沉晚面前又一贯懂得把自己放低,哪怕再激情上头也绝对是把沉晚的感受放在首位的,加上刚才他那一举动明显取悦到了沉晚,身心的双重愉悦下,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很快让沉晚随着他的射精一起颤抖着迎来了高潮。 “晚晚……晚晚……”容繁的性器还埋在她身体里搏动着倾泻,高潮的快感让他双眸失神,整个人像是依附她而活的柔软藤蔓,双臂从身后紧紧环抱住她,酡红发烫的面颊贴在她颈侧,一边喘息一边低喃着她的名字。 全然一副痴态。 沉晚转身,听着那根分量十足还没彻底软下去的性器从她穴口拔出时的一声轻响,拦下容繁像是条件反射般要俯下身替她清理的动作,双臂环住他脖颈,在他不到一秒钟的错愕后立刻温柔地反抱住她轻抚起她后背时,缓缓开口道:“爸爸不用担心,在没有比爸爸条件更好、性格更温顺的狗出现之前,我是不会随便舍弃爸爸的~” 容繁抚摸着她后背的动作微微一顿,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沉晚紧随其后的下一句,“而且我很清楚,哥哥是哥哥,爸爸是爸爸,你们谁也不会替代对方。” 心脏迸发出比适才快感决堤的瞬间还要饱胀的情绪,容繁愣愣看着捧着他脸弯眼微笑的沉晚,眼圈不受控制地红了。 “我确实还太年轻,但我并不幼稚,所以我能为我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所以爸爸,不要患得患失地想着拿这些东西来讨好我,我想要的,我会凭本事来拿的,”她凑近,轻轻在他眉间落下一吻,“在那之前,爸爸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多地为我攒下资本,明白吗?” 容繁没想到自己久经商场,一点没有外露的情绪竟然被她如此敏锐地察觉到,但随着她的话,他那颗原本忐忑的心一点点变成了被揉皱的纸,又酸又涨的情绪竟然让他产生了流泪的冲动。 他将脸埋在她肩头,眼眶的湿润无声沁进了她肩膀的布料,只留下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嗯”字。 容繁知道,他再多说一个字或许就控制不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哭腔了。 醉酒(冰水浇头+微窒息) 因为醉酒而错乱迷蒙的视野里模糊映出走到跟前、近到避无可避的那张熟悉的脸时,容珩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 “哥哥。”隔着层层水幕变得模糊渺远的呼唤声,在他艰难抬手真实碰触到少女柔软温热的面颊后瞬间像是打破了玻璃罩一般,变得异常清晰。 他弥漫着酒雾的一双鹿眼骤然凝聚起清明的光亮,麻木的舌头含混地挤出两个字来:“小晚……” 周遭喧闹的音乐声还在沸腾,吵嚷的人声却在沉晚进入ktv包厢径走向沙发角落已经被灌到意识不清的容珩身前的这几十秒时间里逐渐沉寂下来。 包厢里十多号人的视线全都聚集在沉晚这个陌生访客的身上,尤其是作为今晚攒局意在撮合“有缘人”的两位主角之一的女主人公,姜绘。 在听到沉晚喊出“哥哥”这个称呼后,原本因为她出现搅局略显锐利的目光霎时温柔起来,甚至主动笑着招呼:“是容珩妹妹呀,快坐快坐,要喝点什么?可乐,橙汁?” 沉晚余光都没分给她一缕,只在众人略显诧异的目光下搂住了双臂环住她腰身,整张脸都埋到她怀里的容珩。 “小晚……小晚……” 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呼吸间带出的滚烫气息,再扫一眼茶几上摆得满满当当的空瓶,沉晚抚摸着他后颈的手动作是轻的,心里的怒意却像是见风猛涨的燎原之火般铺满了整个胸腔。 这么的放松警惕……看来是她对他纵容太过了…… “咳,真没想到容珩喝醉酒这么黏人呢,妹妹,你先坐会儿,我去叫杯醒酒汤过来……”姜绘整理好僵住的表情,作势就要把容珩从沉晚身上拉开,没想到手还没碰到人就被沉晚干脆利落地一巴掌打开了。 沉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包厢里疯狂晃动五颜六色的射灯也照不亮她眼底的情绪,一种诡异的森寒顺着姜绘后背迅速蹿进大脑,她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被下了面子的恼怒像是被毫不留情踩碎的薄薄冰层,她抿紧唇移开视线,顺便捂住了火辣辣的手背。 一旁有人见情况尴尬想打圆场,没成想还没开口,沉晚就单手揽着这会儿乖顺得仿佛长在她身上般的容珩起身,另只手拎着冰桶径直往包厢自带的卫生间走去,“啪”一声重重踹上了门。 众人面面相觑,有女生凑过去敲门主动示好想帮忙的,回应她的只有沉晚冷淡的一句“不用”以及彻底被反锁的门。 沉晚将人推坐到盖上的马桶座上,提起冰桶就将那半融的冰水混合物从他头上浇了下去,原本还在昏昏沉沉哼哼唧唧叫着“小晚”想要重新抱回来的容珩被这么兜头一淋,整个人仿佛被立刻按下了暂停键般僵在了原地。 冰水带来的刺骨寒意让他混沌的大脑出现了近似疼痛的漫长空白,融化到一般的冰块甚至不少棱角尖锐,顺着他因为醉酒酡红越发薄透的皮肤划下一条条细小的伤口,头发狼狈地贴在面颊额头,颤颤巍巍睁开的眼睫上也都挂满了冰冷的水珠。 “小晚……”容珩呆呆看着一脸冷漠站在自己跟前的沉晚,后知后觉感受到湿透的衣服紧贴在发热的身体上带来的冰冷,他的皮肤上生理性地战栗出一层鸡皮疙瘩,微哑的嗓音这回也不再像刚才一样黏黏糊糊的不清醒。 “清醒了?”她的声音半点找不到平日对他的依恋,比起陌生人还要冷淡的语气和表情看得容珩鼻子一酸,鹿眼中顿时弥漫出一层朦胧的泪光。 “抱歉,小晚……”他垂下脑袋,发丝上的水珠像是一颗颗冰冷的眼泪落在他攥起的拳头上,他身上几乎湿了大半,还有些没有融化的冰块落在他腿上和身下的马桶盖上。 身体内部仿佛装着沸腾的岩浆,偏偏身上一阵阵发冷颤抖,脑袋里酒精和理智对冲着,太阳穴突突地发着痛。 难受,好难受…… “所以,错在哪里了?”妹妹那冷漠到不带半点温度的嗓音像是锋利刀刃般一片片凌迟着他,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她此刻看他的表情。 失去了血色的唇颤抖着张合,却始终没能吐出第一个字来。 这段时间他越发患得患失起来,尤其是注意到同处一个屋檐下生活、过去从来不受待见的爸爸开始从她那里得到越来越多关注和笑脸后。 他非常清楚地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磁场的变化,那是一种只属于他们彼此之间的默契—— 即便她对他与从前并无不同,但他依旧不受控制地陷入日渐恐慌的内耗中。 妹妹的精力是有限的,除开学习外,她能够分给他们的关注与精力更加少得可怜。而在这少得可怜的关注中,她对容繁的关注度上涨也就意味着对其他人的关注度下降。 他无法去忽略她看着容繁时的眼神,也无法不去关注她和容繁说话时的语气,他亲眼目睹着身为情敌的容繁一路高歌凯进,第一个涌上心头的不是去争夺,而是逃避。 同为男人,他很清楚容繁的魅力有多大,那是金钱、权力、阅历层层堆加,令他只能仰望的存在。他过往在他面前种种的意气风发,靠的也不过是她的偏爱。 他唯一赢过他、且只凭一点就足以致命的优势,只有小晚的那点偏爱。 可现在,容繁同样得到了属于他的那一份偏爱。区别于给他的,却也同样独一无二的,署名容繁的那一份,偏爱。 他如此憎恶这样怯懦到不战而逃到自己,更不想自己这样软弱无能的一面被她看到,所以他用社团活动拼命压缩自己的空闲时间,忙到没有时间去回想、去难受,就仿佛自己还是那个她“最喜欢的”哥哥。 “需要想这么久,是刚刚那桶水不够让哥哥清醒,”尾巴顺着他脖颈圈圈缠缚,巨大的拖力将手脚瘫软的他从马桶上拽起,“还是说,哥哥实际上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呢?” 上扬的尾音带出沉沉威压,脖颈被蓦地收紧的同时,他也已经被暴力拖拽到了洗手台前,冰冷的水流已经对着他脑袋毫不客气地淋了下来。 病态(容珩初遇沈晚) 沉晚面无表情地从卫生间开门出来,看也没看围上前来的姜绘几人,和来时一样径直离开了。 厚重的包厢门自动合上,将背后女生们的惊叫声悉数拦在了门内。 因为不放心而跟上来,后又始终等在门外的容繁扫了一眼包厢门,没问什么,上前跟住脚步匆匆的沉晚往电梯处走去。 被按在洗手盆里几经窒息的容珩大口喘息着被尾巴大力甩到地上时,整个人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 被死亡笼罩的身体自动排空了一切情绪,有的只剩求生的本能。可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劲,禁锢在他脖颈上的力道是那样强大,即便他动用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扒拉开一条缝隙。鼻腔呛进气管肺部的冷水带动他一连串咳嗽,口鼻脱离满溢的洗手盆后只有狼狈呼吸的本能,可还不等身体里火辣辣的痛楚被感知,他又一次被浸入那盆不间断溢出的冷水中。 反复一次,两次,到他根本没有余力再去数第几次。被丢开时,他整个人都是麻木的,感受不到痛,空白一片的感官里,只听得见自己劫后余生般的粗重喘息。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沉晚的离开,直到一声尖叫刺破他迟钝的听觉,麻木的神经才缓慢回过神来。 模糊的视线里是冲过来的几个人影,他感觉自己被人架住胳膊扶了起来,双腿软绵绵的,仿佛踩不到实地。 在他被扶出满地是水的卫生间,耳朵捕捉到“妹妹”这两个字时,迟来的痛,山呼海啸般极速蔓延到他全身。 痛。 好痛。 妹妹。 “小晚……”他嗓音破碎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醉酒失温加上窒息呛水,再也无力负荷的身体终于强行掐断一切感知,他整个人就这么昏了过去。 容珩梦到了第一次见到沉晚的情形。 那是一家再普通不过的儿童福利院,和此前他去过的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在院长招呼孩子们过来领取他带来的礼物时,一拥而上的孩子群后有个始终无动于衷坐在秋千上冷眼看过来的女孩。 那是他从未在福利院的孩子们脸上看到过的表情,疏离冷淡,却又高高在上。 仿佛他不是一个带着礼物好心上门来施与恩德的善人,而是一个戴着慈善面具惺惺作态的小丑。 她远远看来的目光澄澈平静,却像是两道冰刃悄无声息地割破了他胸膛里震颤的心房。 温热黏腻的血液顺着那两道极细极浅的伤口,缓慢地流淌了下来。 肮脏,腥臭。 他怀着某种蠢动的试探心里,将分发剩余礼物的事交给了一旁的院长,单独拿出其中一份越过兴奋嘈杂的孩子群,径直走向了已经从这边收回视线自顾自重新荡起秋千的女孩。 “要吃吗,巧克力?”漂亮包装纸上烫金的英文彰显着这块巧克力的贵重程度,他在来到这家福利院前已经去过不下十家福利院了,没有一个孩子会拒绝他递过去的巧克力,哪怕是被院长称为最顽劣的小霸王。 可秋千上的女孩只目不斜视地丢给他两个字:“滚开。” 他脸上温和的笑容半点没有因为她恶劣的态度产生变化,甚至语气更加轻柔地和她搭话:“你可以先收下,等想吃的时候……” 后面的话被女孩落下来的巴掌打断,那块巧克力掉到地上,落了灰。 他愣愣看着跳下秋千走到他跟前的女孩重重一脚踩在巧克力上,那只半旧泛黄的帆布鞋明确地告诉他她此刻的拮据,可她和他对视的眼神是那样淡漠,甚至透出一股讽刺:“施舍我们这些孤儿会让你得到满足,是吗?”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脸上僵硬过一秒后恢复的笑容却越发完美:“如果我的行为让你感觉到不舒服的话,我向你真诚地道歉,但我真的只是想请你尝一尝这块巧克力,它的味道真的非常不错。” 回应他的,是女孩一声冷嗤与果断转身离开的背影。 那边礼物分发完的院长终于得空看看这边,见着女孩径直回屋的方向抬高音量喊人:“沉晚,今天的运动时间还不够!” 沉晚。她的名字。 他蹲下身捡起地上已经被碾开外包装的巧克力,内层的金箔纸还完整,但里面的巧克力已经完全碎了。 他头一次没有洁癖发作,反而将这块沾了灰尘的巧克力偷偷装进了口袋,带回了家中。 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是爸爸一个人的孩子,即便他也是怀胎十月被生下来的孩子,但他没有妈妈。 爸爸并不爱他,他能够感受得到。最开始或许是有过挣扎,试图以各种方式来引起爸爸的注意,故意生病,故意考低分,他尝试了一切小孩子能够想到的方法,但换来的,只有更加细心的保姆以及各种厉害的补习老师。 于是他放弃了。 可明白自己连确切的父爱都无法获得是一回事,能否真正坦然去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变得病态。 在进入初中获得了零花钱自主权后,他开始热衷于带着各种零食礼物去各个孤儿院、福利院,他用他最具亲和力的笑容给不同年纪、不同情况的孩子分发礼物,看着他们或欣喜、或羡慕、或感激的眼神,听着他们用稚嫩又朴素的话语对他表示感谢时,他会获得一种诡异的优越感和满足感。 包装在善意背后的,病态的私欲,被这个叫沉晚的孤儿,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尖锐地一语道破了。 她和他此前见过的所有孩子都不一样。 她很特别。 他,还想再见到她。 私心 容珩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沉晚身边,可无论是鲜花、发卡还是漂亮裙子,她都一律冷脸拒绝,接连三次后,她甚至直接避开了他来的时间,完全不给他见面的机会。 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想要得到她的认可,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个不同的表情来。 于是他旁敲侧击地从院长那里了解到了不少关于她的事。 父不详,单亲妈妈病逝后,在没有其他亲戚可以投奔的情况下被安排进了福利院。 比起其他因为各种原因一出生就被遗弃的孤儿,她似乎还算幸运。可容珩知道,得到后再失去,或许远比从未拥有更加残酷。 知道她唯独对学习算得上上心后,容珩带来福利院的礼物变成了各种学习用具。或许是有院长从中说和的缘故,也或许她确实愿意接受这些对她而言有用的东西,后面几次属于她的那一份终于被顺利送了出去。 只是,她还是在有意避开他。 容珩头一次在一个人身上耗费如此之大的耐心,不觉得累,甚至有种说不出的雀跃期待。没有办法在福利院见上她的面,他直接去了她就读的小学。 那是一个暴雨的傍晚,因为雨下得突然,大半孩子都被迫留在班里等家长来接或是雨停,吵吵嚷嚷的班级里,仅有的几个在写作业的孩子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她。 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仿佛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周遭一切的繁杂喧嚣全都被隔开到另一个空间,她坐在一片热闹中,却有种格格不入的安静磁场。 自成一个小世界,独立的,安静的,谢绝一切外来者进入。 心脏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加快跳动,他听到自己的心声。 他想进去,他想进去她的世界。 他想要成为她的特别,想要拥有她对他特有的情绪波动,想要被她看在眼里、然后记进心里…… 他的心潮起伏难宁,可真正同处一把伞下时,他却迟迟没能酝酿出合适的语言对咫尺之隔的她开口说出一句话。 从学校到福利院的十五分钟路程里,雨水在伞面砸得热闹,伞下却始终一片寂静。 眼看着福利院的大门已经出现在视线范围,不确定下次还能否借着天公作美如此顺利接近她的容珩终于再忍不住地开了口:“沉晚,你想离开这里吗?” 女孩脚步一顿,视线顺着差点滴到自己鞋上的雨水看到头上伞的边沿,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离开这里,去哪?” 她扭头看向容珩,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像是封着一湖透亮的水,“你家吗?” 容珩背脊一僵,眼前浮现的只有爸爸那永远平静到淡漠的眼神。 适才头脑发热脱口而出的话,这会儿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 似乎对此早有预料般,只是这次女孩没有像第一次一样嘲讽他。 “走吧,快到了。” 最后的两百来米又恢复到了之前数分钟的沉默,只是这一次,容珩的内心再没有半分雀跃,反而像是被盖上了一层湿透的发霉的厚棉被,又重又闷,让他喘不过气。 目送着女孩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后,容珩痛苦地闭了闭眼。 他其实察觉到了,刚刚被门卫问询是沉晚的什么人时,那句不假思索的“哥哥”其实称得上蓄谋已久。 沉晚对他而言的特别不止在于第一次见面就拆穿他的伪善,更因为她在和他相仿的成长经历下养成了如今宠辱不惊甚至无欲无求的成熟性格。 他个性中所欠缺的一切,似乎都能从她身上找到填补。 不去理会对方是何身份地位,不卑不亢地有话直说。 坦然地面对欠缺的、甚至从未拥有过的亲缘,不抱怨、不强求。 非常明确自己想要的,且能为达成目的毫不动摇地前行。 她的内核如此稳定强大,像是一株永不会倒塌的参天大树,让他这种自卑怯懦的阴生植物忍不住想要靠近、攀缘、依附。 他需要她。 如果注定生来就得不到母爱,父爱也会长期处于缺失状态,那么他为什么不自己去创建一段新的感情,从零开始一步步堆砌自己的安全感、充盈自己的亲情值呢? 她了解他的卑劣,亦能看穿他的怯懦,像他这种人,注定没办法成为她不合格的朋友……唯有家人,在以兄妹为名的契约之下,这样不完美的他,也可以是,哥哥。 她的,哥哥。 同住一个屋檐下,同在一个户口本,被法律承认的亲缘,是今后再难被斩断的羁绊。 他和沉晚,兄妹。 下章换晚晚视角(很有意思) 步步为营 沉晚觉得容珩有病。 当然在她看来这世上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病,不是身体层面的,而是心理层面的。如果你觉得自己没有,那一定是你对自己挖掘得不够彻底。 同样是打着做慈善的名头,比起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富商,容珩算得上一股清流了。 毕竟他只是享受从这群孤儿身上找点优越感,以此来填补自己爹不亲娘不爱的缺憾。 当然,后面她也知道了母爱这东西,他压根就没拥有过。 沉晚对于这些有事没事来做慈善自我满足的人一概没什么所谓,只要麻烦别找上她就行,但可惜,容珩除了那点小怪癖外,似乎还有点受虐倾向。 原本以为不友好到剑拔弩张的初见足够打消他对她的那点兴趣,没成想这人还来劲了。 花里胡哨的装饰对于她这个长相没有丝毫用处,但她还是从这些礼物中看出了他的优渥家境。 初中生,每次来都带着足份的礼物,举止谈吐都能看出他良好的教养。 家境优渥且接受过明显的精英教育,但每次来都是一个人,结合他接收孩子们感谢时眼底那不经意间流露的悲悯和满足来看,不受重视。 嗯,很好拿捏,唯一的缺点就是,真正掌权的那一位对他的“纵容程度”能否让她顺利成为他的妹妹。 但来到这里的半年时间里,确实再找不出比容珩更合适的人了。 福利院的土壤太过贫瘠,提供不了她成长需要的养分,所以她需要为自己物色一块更好寄生的土壤。 而容珩,是跳板。 沉晚很早就察觉到了自己和同龄孩子的区别,这大概源于她有个过分善良单纯的妈妈,以至于她早早透过她这面镜子,看清了这世界的诸多牛鬼蛇神。 她对人性,有种近乎恐怖的直觉,这种天赋,在她觉醒血脉后也或多或少算是找到了缘由。 诱捕容珩这位明显涉世未深的富家少爷,对她而言毫无难度。 一个明明含着金汤匙出生、却执着于填补精神空虚的中二病,一紧一松的拒绝和接受,避之不见的心痒难耐,以及直击痛点的二次看穿,便足以让他热血上头背叛自己的怯懦勇敢地去争取。 她承认自己有赌的成分,赌掌权人的态度,赌容珩能否在被拒绝后还有勇气去争取……但她不怕赌,无论结果是什么,她都能够为自己兜底。 掌权人同意了,她或许可以获得更好的生活土壤,无论会遇到什么困难,她都有自信能够应对;掌权人不同意且容珩退缩了,那她只会庆幸自己没能一脚踩空在容珩这块烂跳板上,另外再等机会就是。 好在,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着。 好消息是,掌权者并没有反对;更好的消息是,容家是一片远超她想象的沃土。 她跟着明显开心到快克制不住情绪的容珩来到了容家,也终于见到了这位比她想象中更加威严英俊的,容家掌权人。 几乎是和他对上视线的第一眼,沉晚就确定了,容繁和她是同一类人。 自私冷漠,唯我独尊。 可,一山不容二虎。即便她想要取代容繁成为真正的掌权者,但这个目标对于才要踏进初中的她而言着实是太过高远。当务之急,是借着容珩在容家快速站稳脚跟,然后她这棵孱弱的小树苗才能稳步往深处扎根,努力成长。 容珩是个很好被满足的人,她只需要由浅到深地扮演好妹妹这个角色,给他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就行。 这种事,早在她和妈妈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里就被她掌握运用纯熟了,因此配合容珩构建兄妹情于她而言没有任何难度。 当然比起和妈妈之间真挚的母女情,在和容珩的这段兄妹关系中,她更擅长运用杠杆原理,以极少数的情绪价值来撬动他十倍乃至百倍的回馈。 容珩非常轻易地陷入了自己给自己编织的“好哥哥”角色,在他近乎纵容的庇护之下,她很快就在容家站稳了脚跟。 虽然他所涉及的层级也不过比家里佣人要高上一级,但这个阶段已经足够她衣食无忧,可以专注在自我提升上了。 至于一些无关痛痒的苍蝇,除了谢忱外,都不值得她去费心关注。 在名为“好哥哥”的沼泽中越陷越深的容珩自觉远离了那些对她明里暗里冷嘲热讽的“朋友”,也将自己更紧地绑在了她身边。 她其实很懂容珩的心理。 他起初或许是为了讨好容繁努力扮演一个优秀的儿子,后面又在各种阶层圈子里被长辈或是同龄人的攀比裹挟着,被迫成为一个优秀的后辈。 拼尽全力去达成并维护自己“别人家孩子”的形象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就是,温和的假面很难再被摘下来。 身边一切的朋友都是被他刻意打造的“外在”吸引而来,唯有她,真正了解他内在且与他构建了最坚实的兄妹亲缘的她,才是值得他去珍惜的特别存在。 如果不是意外觉醒了魅魔血脉并且拥有了强大的返祖力量,她其实挺乐意继续维系这段兄妹情深,即便她已经隐约察觉到容珩对她的态度起了变化。 但,如果可以通过力量更加轻松有效地控制容珩,她又何必继续花心思去纠结这份快要走到分岔路口的感情应该何去何从呢? 让容珩变成一条无法背叛她的忠心的狗不就行了? 亲情?除了无条件给与她百分百纯粹爱意的妈妈外,她不会再对任何人付出绝对真诚的亲情。 爱情?那更可笑了。本就是在婚姻这个契约关系上美化而来禁锢女人思想的词汇,她怎么会需要这种东西? 真正可靠的,还是在绝对的力量统治下驯化而来的百分百的忠诚。 她要的,是忠心且有用的,狗。 祝大家新年快乐!2024身体健康,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