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gl】纯gl短篇合集(高h)》 《潜规则》【上】(1V1高h,tp固定) 影后x新人,1v1高h,tp固定,甜宠向 许馨x张星雨 【1】 影后许馨,演过年轻的武则天,妖艳的苏妲己,一度被媒体评为妖妃代言人。28岁的美貌与18岁时并无减损,反倒多添了性感成熟的风情。 她们刚刚拍完红毯照,现在都躲在休息室里,周围都是与她相交多年的圈内朋友,私下说话也不用在意媒体,有人便开起她的玩笑。 “你的小朋友呢,怎么不带人家一起过来?” “哪位小朋友?” “怎么,你没见过?就是昨天徐导在酒会上夸了五分钟的那位新人。我看过她试镜的表现,很不错,想不到才几个月,还有能这么大的进步。” “还是徐铁嘴会训人啊,你问问在座的几位,当新人的时候谁没被他骂哭过?” “我看啊,也是许娘娘指导的好,娘娘难得有这么喜欢的晚辈,是吧?”不知是说着无心,还是听者有意。许馨低咳一声,一双眼盯着手里的鬼牌,心思不由飘到了别的地方。 新人很努力,也很聪明,她不过指点几句,就能意会,隔天上镜时总有令人惊叹的表现。至于别的,她们还什么都没做呢。 “我的小朋友啊......” 刚刚下了采访的影帝陈楷站在后面看牌,看她快赢了,也不声张,但笑不语。陈影帝给她递烟,好让她快点下场让人。她接过烟点燃,眯着眼吐了一口,微微一笑,扔出王牌,“在片场玩呢。” 【2】 “徐导。” 凶巴巴的导演人见人怕,张星雨不怕。徐导一见是她,立即便和颜悦色了不少。 “星雨,明晚投资方有个晚宴,我打算带你和齐悦一起去,你呢?有什么安排吗?”齐悦,便是电影的女一号。 “谢谢徐导的认可,我......”徐导自然看得出她的犹豫,也不立马强求,站在圈子老人的角度略劝了她两句。 “你这么年轻,有心拼搏是好事。你天赋好,又上镜,将来的机会不会少。如果打算长久发展,从现在开始,也要多学会应酬才好。” 她确实不会应酬,也没人这么要求过她。 “你要是愿意,我就带你出去。”他几乎把话都说得明白了,“天维的王总很喜欢你,而且你放心,他不是那种只会玩明星的粗人。他眼光很好,投资也大方,你如果愿意跟他,将来肯定不会差的。” 她没答应,也没说一定拒绝。只客气了两句,表示谢谢徐导的关照,要回去考虑考虑。 走廊外,抬眼便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这里没有镜头和记者,只有她们两人。 “馨姐。” “我都听到了。” “你不喜欢,不去也没关系。”她入了这个圈子,短短几个月,还没拍过几场戏,倒是听过不少八卦传闻,比如某影帝隐婚生子,某花旦逼宫上位,比如......影后许馨是半公开的女同性恋,所以一直不结婚,也没有任何恋情的踪影。 这个圈子里人人都有光鲜靓丽的皮相。情人易得,却难求真心。为了事业,同性恋又不能像异性恋那样公之于众,就算是影后许馨那样的地位,或许,也是会觉得孤单的吧。 她们非亲非故,她只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配角,影后对她处处照顾,似乎不单纯用人缘好可以解释。 剧组在采访的镜头里其乐融融。私下里,许馨对其他人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她为什么会格外关注自己呢? 她明确回答:“我确实不想去。”许馨点了点头,表示她听到了。 新人经过她的面前时,她才缓缓开口,“张小姐。” “我又帮你了一次,你要怎么答谢我?” 她直接地问道,“许馨姐想要什么?” 该是夸她傻,还是聪明?许馨靠得更近了一些,近到可以摸上她的脸,她的指尖还残留着很淡的烟味。“明晚不是投资方的酒会吗?你既然不去了,不如陪我吃个饭吧。” 她不是第一天出来演戏,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徐导那边......” “不要紧,我打个电话和他说就行。”女主演千方百计想要参加的晚宴,许影后一个电话就能推掉。 她没有拒绝的理由,“好。” 【3】 她没有带她去酒店,而是接回了她的家里。她住的公寓在17层,透过落地窗,可以欣赏夜色下的江景。 她还没有看清影后家里的装修风格,许馨就把她压在了玄关上。比她略高一些的前辈缓缓靠近,手指触碰她的唇。 没有开灯,或许是没人记得。 她的吻从轻柔一点点变得压迫起来,让她只能抱着她的背,求得一点喘息。 她们分开了一点距离,呼吸还纠缠在一起。新人想到了什么,问道:“如果我答应徐导呢?” 许馨了解她,“你不会答应。” 她把手环在她的腰上,随意地拍了拍,“就算你想,我也不答应。” 许馨缓缓拉下她背后的拉链,还没进客厅,内衣就被脱掉了。 她靠在墙上,闭起眼睛,没有反抗。 好像比起被那些不认识的老男人睡,只是给一个女人摸胸,并不算什么。 掌下是她细嫩的乳肉,发育很好,一手几乎握不住,绵绵软软的,跟想象中的一样。她很早就注意到,那双手又纤又白,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小姐,但她在片场里一点都不娇气。因为得了徐导青睐,又受她的照顾,遇到其他女演员私下里的冷言冷语,也只是默默的不说话。 那张纯白无瑕的脸上写满了天真无畏,应该是被家人宠到大的女孩,从来没有吃过苦。她好像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许馨没有舍得用力,带着一点薄茧的手细细地揉捏她的胸乳,“你以为这样就够了?” 新人睁开眼睛,眸光明净,比天外的星辰还要漂亮。她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是觉得眼前的前辈有一点陌生。 “你应该听说过,我是女同性恋,那你知不知道同性恋是什么意思?” “我想要你,说得明白点,我想要睡你,操你,你懂吗?”每说一个字,都让她的脸更热一分。 “你要是不愿意,现在说出来,我以后都不会这样碰你。” 她真的思考了一下,给出了回应,“我可以。” 影后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侧,却迟迟没有动作。黑暗中,带着热意的呼吸环绕在她的颈侧,可她看不清许馨的表情,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我可以......让你操我。” 【4】 她把人带到了床上。 好像到了这一步,就超过她的认知范围了。 许馨戴上指套的时候还在想,是先给她科普一下同性性交的生理知识,还是直接操她,让她用身体记住理论,更好一些。 还是没有那么快就进入主题。许影后那张惊艳世界的脸离开了闪耀的聚光灯,在家里卧室的灯光下,依旧完美地挑不出一丝瑕疵。前辈抚上她的头发,温柔可亲地跟她聊了几句,“你觉得女人比男人区别在哪里?” 她好像放松了一些,声音也没有那么紧绷了,回答的也是世俗意义上的标准答案,“女生,会比较温柔吧。” 许馨捏了捏她的脸,确实是年轻漂亮的脸蛋,让人第一眼看见就想要照顾,还有一点难言的心动,“温不温柔可不一定。” 她的损友们说的不错,从来没有那么一个人让她心动过。 “但会比陪男人睡干净。”以致于听到有人想要潜规则她,心口就像被那支烟烫了一下,忍不住先下手了。 她戴着穿戴式的假阴茎,埋入她的腿间,轻轻抽送了起来。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收紧双腿,心底却又想要分得更开。她只手握住那发颤的腰肢,发出满意的轻叹。 “星雨,”她在片场唤过很多次这个名字,都不似如今这样,低哑的声音带着欲念。 “我现在在操你,懂了吗?” 后入的姿势让她们连结地更深,她承受着她的撞击,发出破碎的呻吟,“嗯......” 如果今夜吻你的是别人,我会嫉妒得发疯的。 许馨问她,“喜欢我吗?” 女孩躺在枕上,眼眸有些失神,不假思索地回答,“喜欢。” “唔......”她一记顶弄到最深,按着她的头发亲她,“我也很喜欢你,宝贝。” 《潜规则》【中】(1V1高h,tp固定) 【5】 “水蜜桃味的,你喜欢吗?” 她把戴了指套的无名指和中指放在她的唇边,她愣了一下,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新人乖乖张口,含住她的手指,从指尖开始吞吐,越含越深。 许馨看得眸色幽深,掌心沿着女孩光裸的腿根,轻而易举就探入了深处。 她没有直接操进去,只是沿着翕合的肉缝,来回抚弄着穴口。被她这样碰,比直接上她还要敏感。不一会儿,她把指尖的淫液抹在她的脸上,漫不经意地问道,“你不是从一开始,就有意要勾引我吧?” 不然,怎么会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送上来,那么痛快地让她操。 怎么样算是勾引呢? “嗯......”没等她回答,她就插了进去。 一指,两指,三指侵入穴里,经过每一寸内壁,缓缓地碾磨,似乎是在找她的敏感点。 “啊......”她上次好像找到了,但没做多久。这一次,她应该不会忘记了。 “跟前辈上床,可能没有陪导演去吃一次饭来得值。” 许馨一边插她,一边问道:“后悔吗?” 她怎么会后悔呢? “不会,我喜欢你。”床上的甜言蜜语谁都爱听,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说的,影后也不会例外。 许馨轻声一笑。她并没有忘记潜规则的前提,她享受了人家年轻漂亮的身体,自然也不会吝啬她要付出的东西。“你想要我给你什么?” 存款,别墅,豪车,她什么都有,但这些她应该不会想要。她喜欢拍戏,她会想要成为更好的演员,得到更多机会,接到更好的剧本。 但她要不要是一回事,她想给多少是另一回事。许馨亲吻她的额头,又问了一次,“你要想什么,我都能给你。” 女孩敞着双腿,粉色的阴户颤着吐出一股清液。记不清自己前后湿了几次,因为是她在要她。她似是轻叹了一气,只轻轻地喘息,“姐姐......轻一点......” 【6】 她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坐在她的腿上。她没有上妆,素颜也一样漂亮,穿着简单的衬衣牛仔,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在做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 许馨在跟她看剧本,一手捏上她的大腿,“小宝贝,”她眼含笑意,“你把我的几条裤子碰湿了?” 张星雨裸着双腿,衬衫之下什么都没有,敏感的花穴磨蹭着有些粗糙的裤面,“嗯......” 影后的调笑声让她脸颊红透,明明是她要求自己这么穿的。 她靠在她的怀中,腰被她的手臂牢牢地圈住,认真地说,“我想学哭戏。” “还学什么?你平时不就哭得很好?”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只要撒娇就可以了,“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现在就想让你哭出来。 许馨宠溺地吻她的脸,“好吧,这么好学,我就教你。” 她握着她的手,用铅笔认真地在剧本上勾画,以一名前辈专业的口吻,先给她讲戏。 十分钟后。 “学会了吗?” 女孩的眼眶里还有刚刚表演过的痕迹,她乖巧地点头,“嗯。” “那接下来的时间,应该给我了吧?”她用手背来回抚摸她的腿,她微微张开腿,任由她摸得更深。 “嗯......”两指深入,然后渐渐变成三指。 插弄的水声越来越明显。张星雨搂住了她的脖子,轻声淫叫,让她差点失控。体内的手指加快速度,抽插得更深。 乳头挺起,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衬衫下,深色的乳晕若隐若现。 她隔着衬衫摸她的胸,问道,“宝贝,你有被别人潜过吗?” “没有,只有你......嗯......”穴肉夹紧了她的手指,她退出一半指节,又重重地操进去。 “以后呢?” 好深,几乎要逼出她的哭腔,“也只有你......啊......” 她抽出被淫水湿透的手,换成更长更粗的东西。 带着凸起的假阴茎全根没入,“嗯......”她感觉自己要被撑坏了,那根硅胶狠狠碾磨着内壁,无力地张腿,“不要了......啊......” 花穴被撑开,不用伸手拨弄,阴唇顶端的阴蒂就暴露在空气中,她伸出两指,按住揉弄,越来越多的淫水流下,打湿了沙发。 她难为情地闭上眼,自己怎么会这么敏感。 那人低声哄近她,“不是刚刚教会你怎么哭吗?哭给我看看啊。” 她入戏很快,不一会儿,眼圈就湿了起来。她揉弄她的臀尖,用力拍了一巴掌,点评道,“不够真诚。” 她垂下眼,低低地抽泣,哭得更可怜了。看得人喉间都发痒,还是一掌拍在了她的臀尖,“不够代入。” 她颤着眼睫,眼泪都打在她的手背上。 她轻轻笑了,笑声都带着低哑,“你到底是被我操哭的,还是自己爽哭的?” 她好像才明白过来什么,抬起眼看着她,眼尾潮红,眸光似水,“你欺负我。” “这就叫欺负了?”那她还有更多想要欺负她的话没说呢,“都教给你了,老师也要收点学费吧?” “宝贝,我不要别的。”那根把她弄哭的东西终于从前面退了出来。她的腿还没合上,许馨捞起她的腰,又从后面操了进去。“嗯......” “我只想操坏你。” 【7】 许馨曾经是妖妃专业户,她自然看过她演的激情戏,短短几分钟的表演,一颦一笑,都诱惑非常。 她天生不喜欢异性,而那些和她搭过戏的男演员,有没有心动过呢? “你是说他们?” “一个个在片场被导演骂得狗血淋头,怂得连话都不敢说。” 听她这么说,张星雨弯起眼睛,笑了起来,这些影帝影后真有意思。 她捧起她的脸,“宝贝,你笑起来真好看。” “以后也这样多笑一点,好吗?” 那人这样对她笑。她若是戏里的亡国之君,早就连命都能不要,哪里还会多看别人一眼。 【8】 晚会的后台,有人过来跟许馨打了声招呼,“许馨,好久不见。”黎听雪,最近两年古装剧的当红女主角。 她们略一点头,擦肩而过。 她现在的演技进步如神,甚至一个对视的眼神,都能从中意会到其中的几分微妙。 “嗯......她是你的前女友吗?”她只是猜测,并不肯定,许馨也从来没提过自己过去的感情。她不知道这样问算不算冒犯,因为黎听雪是有公开恋情的。 许馨拿出口红,给她补了一下妆,淡淡地应了一声,“算是吧。”她没有过多地跟她解释炮友和女友的意思,都是过去的关系了。 那人抱着工作人员送的玩偶,一双眼还悄悄望着人家的背影,好像还没看够一样。她干脆直接转过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这才像话。 许娘娘眯起眼,“怎么了?” “没什么,我之前很喜欢看她的剧。” “哦......”她尾音稍微上挑,“有多喜欢?” 她拿起台本,默默地转移话题,“对了,这里是什么意思?”她这才知道,节目组还安排了她和黎听雪的互动,作为前辈和后辈的一组代表,“是临时加的环节,应该要怎么表现呢?” “问我干什么,你不是喜欢她吗?” 影后不轻不重地拍了怕她的后臀,漫不经心地说:“去撒个娇,让她教你啊。” 《宿敌》(1V1高h,师姐妹互攻) 【1】 有人来信,邀她夜里于江边一会,却未料会是这样一副香艳的景象。 “嗯......啊......” 女子的衣衫都散落在岸边,水中那人不着寸缕,裸露着莹白的身躯,站在水里。一袭墨色的长发垂落到腰间,月光映照出她绝美的面容,一手轻抚着酥胸,另一手放在腿间,扬起脖子,低吟不断。 她竟是在水中自渎。 她来了,不知道在身后看了多久。她勾起一抹笑,几乎站不稳,跌落在她的怀里。 那甜腻的声音,似在撒娇一般,“师姐,有人暗算我。” 果不其然,耳边响起那道冷若冰霜的声音,几乎又让她湿了一次,“谁?” 她轻吟道,“不知道。” “嗯......”她靠在那人的颈边,发出一声诱人的低喘。 “我的好姐姐,你在摸哪里?” 她握住她的手,垂下眼睛,低低地叹了一声。女子带着她的手,没入了水里。那处已经被她自己玩过一次,穴口还是湿的,翕合的媚肉好像在邀请她一般,“师姐,肏进来......” 她呼吸几乎未乱,沉默了片刻,两指蓦然狠狠地进入到深处。“啊......”随着她失声的叫喘,那截如雪似的手腕抽送了起来。她垂眸望着水里的月光,她在看她。 夜里的潭水终究是凉的,况且她还穿着衣服,这么湿着一晚,明天可就要病了。她贴近着她的颈边,轻声道,“到岸上去。” 她搂着她的脖子,仍由那人把她抱去了岸上。 她刚刚解下披风,垫在地上。她就把人推在身下,自己跨坐在她的身上。光裸的腿贴着她的掌心,轻轻摇晃起腰肢,握着自己的乳尖,“师姐......”她依偎在她的怀中,呵气声落在她的耳畔,“肏我......” 身下的两指缓缓变成三指,顺着穴里流出的淫水,先浅后深地插她。“嗯......”怀中的女子明媚可人,叫她师姐,曾经是她最亲近的师妹,与她相识过,反目过,相杀过,现在也被她操过。 ——天下第一又如何,可你还是要成亲嫁人。 ——那是师尊的意思。 因为你我都是女子,便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因为我不是男子,所以我不能娶你。 ——哦,原来这便是世间理么。 后来师妹叛出师门,入了魔教。 再相见时,她们形如陌路。她目不斜视地经过她的身侧,听到身后的魔教弟子恭恭敬敬地唤一声,“叶长老。” 她被插干得双腿都合不拢,闭上眼,身体每一寸,都是她的味道。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她被压在身下,失神地勾住身前女子的背,低低地喘着,“师姐......肏死我......” 【2】 “素素,让我带你回去吧。” “回哪里去呢,师姐?你还以为,我能回去吗?” 她不想再提这些事。叶素素执起她的手背,弯起眸子笑道,“师姐,我都让你爽过了。” “你也要让我上你一次,才公平吧。” 她可没那么多温柔的心思,不管她愿不愿,直接就用强的。 她的掌心聚起内力,轻易就撕碎了她的衣服。 像之前她做的那样,甚至比她做得还要狠。分开她的腿,没有前戏,没有亲吻,手指直接插干她的花穴。那柔软的穴肉紧紧咬着她的手,她都要疯了。 真可笑,有人的身子这么软,心都是冷的。 她最讨厌这双清清冷冷的眼睛,跟天月一样迷人,却比月光还冷,好像什么不被她在乎。 你也不在乎我吗? “你不是都有未婚夫婿了,被师妹操也这么喜欢吗?” “装得这么贞烈给谁看呢?” 身后那人扯着她的头发,一手摸到她腿间的濡湿,轻笑道,“都这么舒服了,怎么不叫出来?” 她刚才可没有让她那么凄惨,她却偏要看她这样。她按着她的后脑,迫使她抬头,吻下时,身下的女子一口咬在她的唇瓣上。这么轻浅的伤口,却让她失了力道,掌心轻轻落下,搭在她的腰上。 “江芷晴。”她不再虚情假意地叫她师姐了。 “你真像一个薄情寡义的婊子,你以为我很稀罕你吗?” 天亮后,她们才结束这场交欢。 “如此,我们便两不相欠。” 直到她离开,她也没有回头,叶素素抚上自己唇上的伤口,轻声道,“两不相欠,你想得到美。” 【3】 “你怎么来了?” “你能嫁人,我便不能来抢亲么?” “师姐,你好绝情啊。” 师姐今日一袭嫁衣,让她一刻也移不开眼睛。从来没有见过她穿着这样的颜色,若不是为了别人,就更好了。 她只问道,“你的病好了吗?” “托师姐求来的药,早就好了。” 因为师妹曾经功体不稳,行剑时差点走火入魔。无论怎么练剑,都不能突破最后一式,达到圆满。她与她相交如常,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表现过一点不耐,她也都把她的失落都看在眼里。 她谁也没说,只告别了师尊,一人一剑,去了南海求药。去时艰难险阻,回程九死一生,但只要为了素素好,这便是值得的。 回来以后,师尊已经病重不起,所有人都跪在殿前,要她接任掌门之位。 她当上了掌门,第一个离开她的人,就是叶素素。 后来她入了魔教,突破了武学上的障碍,如鱼得水,高居长老之尊。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为什么她的功力一夕就能恢复如常,甚至进步如神,一日千里。 她走到她的面前,几欲抬起手腕,想要掀开她的红纱,又忍住了。那名文士打扮的女子只看着新娘,眸中深情难掩,一字一句道,“可惜身病易治,心病难医,只怕过了今晚,就无药可治了。” 就差没跟她说,你不跟我走,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她一上前,新郎便自动后退三步,默默吃瓜。 “那你想怎样?” “我要带你走啊。” 叶素素手中拔剑出鞘,眸光森冷,“不然,今天的喜宴,可要变成灵堂了。”她只要一声令下,魔教的教众就会重重包围此地。 有人可以趁机对正道报仇,她得到她的师姐,很公平。 “你呢?你愿不愿跟我走?” “素素,别胡闹。” 身后的新郎弱弱地开口,“庄姑娘。”要不是这一声,在场的吃瓜群众几乎都忘了还有个新郎。 谁还会叫自己的新婚妻子连名带姓称姑娘的。叶素素想到这一层,未语先笑,也不再咄咄逼人了。“师姐,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抱歉,让我与她一谈。” “谈什么?”她将人扯入怀里,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去洞房里谈么?” 《裙下之臣》【上】(1V1高h,正文tp固定, 文钰x秦娆,谋臣x妖姬,1v1高h,避雷慎入 【1】 雨音楼是这两国交界、边境四城中最大的欢场,美人美酒,歌舞彻夜。胡人、汉人、色目人,都会到此寻欢作乐,欢情一度。 如今正上演着一场鸿门宴。 座中数十人,其中一名文人打扮的书生,清俊秀美,正是清河王的谋士。传闻中出身不显,还不会武,却能被清河王重用,当成谋师,言听计从,必有其过人的才干。气氛一度紧张,连身边的武将都按了剑,那人淡淡地饮下一口酒,气定神闲,临危不乱。席上谈吐从容,言辞如刃,正中各方利害,让众人归服。 一场鸿门宴有惊无险。清河王率部离开,留下军师与少数部众留在楼中,前后联络,作为策应。 她在楼上一见倾心,又听了那一番话,更是不由自主地喜欢了。 喜欢到想与那人一度春宵。说是一见钟情也不假。 楼中最漂亮的舞姬正坐在她的腿上跳舞,好轻盈的身段,倒是那一痕半裸的曲线诱人得紧,估计男子一手都握不住。黑色的薄纱遮住女子曼妙的躯体,衬得雪肌莹白,踝上还系着铃铛,眼眸含情,给她喂酒。 那人执扇的手扶在了她的腰上,对她解释道,“姑娘,我随主来此,女扮男装只为行事方便,却非是男子。”她以为眼前的美人只是错认了人,以免柔情辜负,必然要说清楚才好。 她当然知道,毫不在意地吻上她的唇,“我知道你不是。” 她舔了舔舌尖,眸光迷离,“我还知道你是谁。”美人贴在她耳边轻声道,“昭兰君,你的名字可是如雷贯耳啊。” 感到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收紧了几分,让她呼吸一促,便听到那人问道,“在下还未请教姑娘的名字。” “重要么?” 如此美意,再婉拒就不美了。她轻轻挑开她的衣带,掌心沿着不堪一握的腰肢,抚上那光裸纤细的背,“确实,不重要。” 今夜城中杀机四伏,她们在楼上交颈缠绵,共度良宵。 【2】 美人盛情难却,在椅子上就要了她。那一身透着女香的薄纱都落在了地上,文钰衣衫仍未乱,又把人抱到了床上。 与素昧相识的舞姬你情我愿地一夜风流,她不需要那么温柔。 她没有男子的那根东西,便用自己随身的折扇代替。用了扇子,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哪里都是湿的。两手又轮着肏过她一遍,进得又深又狠。 最后她吻上她的花穴,那处已经被玩得熟透了,媚肉翕合,张开腿,湿漉漉的都是淫水。 那人在她身下双颊泛红,媚态毕现,双腿勾在她的肩上,“姐姐,我真舍不得你走。” 她用唇舌侵犯着她的穴,手指没入,又抽出,“啊......” “我不走,”文钰唇边都是她的淫水,她用手背抹去,声音都有些低哑。 “受累的可是姑娘。” 【3】 有人在等她。 一人站在亭子里,白色薄纱,抹胸长裙,勾勒出轻盈的腰身,水蓝色的裙纱随风摇曳。那段腰有多细,她不日前还亲手揽过。 她正要出声叫她,那人恰好回过头,指尖抵在了她的唇上。 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声音,附在她的耳边说,“小心,隔墙有耳。” 女子眼波盈盈,眸光似水,比那天夜里柔情更甚,“带我进去吧。” 她带她去了自己的书房。 原来还不是普通的书房,而藏在一间密室里。 那人侧身站在书架前,俏皮地说,“我还以为能去姐姐的闺房参观一下呢。” “姑娘有何要事吗?”她把听到的风声一五一十地告知。雨音楼每日都接待各色人群,消息灵通,她想要什么情报,她就能帮她得到。尽管那人从来没跟她提过什么。她想帮她,仅此而已。 她也可以不用亲自来,可是她想见她。得到了一夜良宵,她又想要更多。她想要文钰离不开她,因为她已经不想让她离开了。 “我想你了。” 她从背后抱住她,柔弱无骨地贴住她的背,“你不想吗?” “把这么重要的消息给你了,你要怎么谢我呀?” 她低低吐出一口气,把人揽着腰抱起,推了眼前的桌案上。随手解下她的发钗,搁在一旁。 有人早在裙下把腿都夹紧了,还明知故问,“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随手扯掉她的肚兜,扔在地上,按住那两团雪堆似的酥胸,才碰一下就晃了起来,“嗯......” 看得她喉间都发干。文钰用拇指不轻不重地碾压两粒乳珠,感受它们在掌下挺起的形状,无声笑了,“如你所愿。” 那张漂亮无瑕的脸上满是春情,她轻声叫了出来,曲起指尖,抵在唇边,“呵......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 江湖人称的小魔女,令中原武林闻风丧胆的魔教尊主之一。 一双雪白的玉臂搂上她的肩,“你知道啊......”她半身赤裸,被人按在案上轻薄,腰肢也跟着摇了起来,“那你还来招惹我?” “啊......”裙里连亵裤都没穿,才分开腿,就碰了一手的濡湿。她轻声一笑,手指没什么阻碍就插了进去,在穴里抽送起来,“秦姑娘,分明是你在招惹我。” “再快些......啊......” 她的淫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下,落到地上,然后被她含在口中。 那人眸光迷离,舔舐着她的指尖。看得她眸色幽深,还未被水色浸润的另一只手又肏了进去。 她连哭声都哑了,她才舍得停下。 “我不是说了么?”她把双手的淫液都抹在她的胸上,双乳摇晃,从大腿到没入幽径,都湿成一片。她低笑着俯近,炽热的鼻息都喷在她的胸脯,一手轻拍她的脸。 “是你在招惹我。” 【3】 面前摆着一副黑白纵横的残棋。 她被那人抱在腿上,静静地倚在她的肩前,凝神看她自奕。 等她落定黑子,她才随口问出一句,“你这步棋,会不会太狠了?” “杀招,也只是为了达成目的手段而已。” 她问道,“那我呢?我也是你的手段之一吗?” 那人淡淡地开口,“我们不是敌人。” 要是真有那么一日呢? 一双素手在她背后游移,最后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嗯......”她们的身子贴得很近,呼吸相闻,女子身上的幽香都盈满她的怀中,“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会像这些棋子一样,被你吞掉吗?” 文钰抬手把她的一缕发丝拨开,忽然笑了,“少看些话本子,我们主上才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她哼了一声,“还有,他那位王弟,总是看着你,好讨厌。” “找到时机,我会和他说清楚。” 那人第一次开口言明她的身份,修长的指尖轻抚她的颈线,“你是魔教的人。”说罢,执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那文士打扮的女子郑重道,“而你我相交,只是我之私事,我不会背叛主君,也不会利用你。” 《红白玫瑰》【一】(1V2变2V1,3p高h,替身 红白玫瑰【一】(1v2高h) 前期1v2,后期2v1,红玫瑰替身,白月光小妈,前后攻受逆转,三观不正,避雷慎入 【1】 不是所有的妓女都长得那么漂亮,她们大多数的特点是廉价。她们是金钱交易就能买来的性服务,用身体取悦别人,换取自己的价值。 “妹妹,你是来玩的吗?” 有人只是坐在沙发上,懒懒的抬起眼皮看她,就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多少钱一次?” “问我吗?” “这里最便宜的小姐快餐300,包夜700。我很贵的,做一次5000,包夜至少要五位数呢。”她漫天要价,不过是想逗逗人家而已。站在她身后的女经理欲言又止,被她用眼神一扫,都不作声。 当然,她确实也有贵的本钱,五官美艳漂亮,身材又那么好。估计来到这里的男人,一看到她,都想着怎么撕碎她的衣服。她点了点头,默认了她的价格,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真是有钱的小孩。要是家里没有大人管着,只怕以后遇到坏人,被骗得倾家荡产都不知道。 不过她可不算是坏人。她骗小妹妹的零花钱,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女人也可以吗?” 她笑了笑,眼睛弯起,精致的眼线有一点勾人,“只要给钱,当然可以。” 【2】 她们去了酒店。 洗了澡出来,那人就把她压在床上,分开她的腿。她顺从地张得更开,主动将身上摇摇欲坠的浴袍拉下。她一出来就被她注意到了,半遮半掩,那双酥胸露了一半,怎么拉都遮不住。 跟小姐做用不着什么前戏,一边摸着胸,手指就插了进去。她腰身款摆,含着手指喘了出来。 除非客人有玩强奸的癖好,做小姐的当然是能怎么顺从,就怎么做。 操一个妓女会有什么感觉?很舒服,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想摆成什么的姿势,说什么话她都能配合。让客人爽是她们的服务,而不是让客人为她们服务,她们只是在工作而已。 她不缺钱,可以约炮,也可以找个固定的情人。但是她不想那样,她不会和不熟悉的人做情人,费心费力,又得不到几分欢心。 她不过是想找个人上床而已,不想跟她们浪费时间,为了深夜滋生的那一点欲望那么麻烦。她找小姐,给了钱,就银货两讫。 她只做了一次,就停下了。或许这样包夜并不值,她不在乎。 “沉小姐,你不像是来嫖的。” “那我像什么?” “像......大小姐体验生活来了。” 她倚在她怀里点燃了一根烟,眯起眼吞吐云雾,“你刚才叫了一个人的名字。我没听清,好像是个女人。” “你心里在想什么,需要跟我说说吗?” 大概是怕她不放心,女人补充道,“为客人保密也是我们的原则。” 她今夜第一次笑了,“跟客人在床上谈心,也算是服务内容吗?” “你都包了夜,陪聊当然也可以。” 而且,她很想知道,什么人会让你在这个夜里叫她的名字。你叫了她的名字,又听起来那么伤心。 【3】 她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和名字,不管是真名还是假名,她说过下次还会来找她。 她说好,我等你。 然后她们就这样正式地约了起来。 前面几次都是酒店,最后一次是在她家。可能是那晚谈心的效果很好,她有一点走进了大小姐的心里。 她也越来越有职业素养,被她抱时连裙子还没脱,一碰都是湿的。她用各种姿势操她,像小狗一样贴在她的身上,说姐姐,你好勾人。 最后一次,她问要不要去她家里。她说可以。 她身上只有一件浴袍,故意没脱,在床上自慰了一次。那人一进来,覆在她的身上,她就低低地叫了起来,一只腿扣在她的腰上。她扯开浴袍干她,比她大几岁的姐姐全身都是湿淋淋的。白皙的肌肤散发着水汽和幽香,异常诱人。她还有漂亮的马甲线,平时应该很会健身,腿也是骨肉匀停,非常好看。 她知道她喜欢她洗完澡的样子。 她埋首在她的颈边,嗅着她的味道,手指当然还插在她的穴里。不一会儿,腿间就湿了一片。 她笑,“这么想我?” 她长得那么美,声音也甜得很。回去以后她还时常会想起她的脸。闭上眼,都是她叫床的声音。 那喘意都是从声带震动发出的,又甜又酥,眸光盈盈,轻舔自己的指缝,“嗯......你不是吗?” “我是。”她吻着她的颈侧,问道,“包夜不够,可以包月吗?” 她转过眸子望着她,在她耳边呵气,随口说了一个数字。 “可以。”她直接把钱转了过去。 她看着她账上的零头,笑了笑,“大小姐,你的钱都用来玩女人了吗?” 紧咬在体内的手指加快地插干她,“啊......”她正在玩的女人高潮的淫水都浸润了她的掌心。 她把淫液抹在她的唇上,拍了拍她的脸,哑声道:“说得清楚点,是玩你。” 一句话就能让她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收紧,腰身都在颤。 她将她翻过去,从背后又操了一次,她抬高腰肢,配合着摆动,含着指节,放声浪叫。让她轻骂了一声,按着她的头发,操到她再一次潮吹,淫水都喷到了她的脸上。 操完了以后,她又变成了平时那副乖乖女的样子,“对了,需要签合同吗?”包养合同违反公序良俗,不受法律支持,但小姐的人身安全是另一回事。 “别人需要,你不用。” “是你的话......”她把腿勾在她的肩上,轻轻地笑,“操死我也没关系。” 【4】 她们住在一起。除了做爱之外,她还喜欢给她做饭,把她当成女朋友一样照顾。 就算不在一起,她也经常会给她买礼物。 她笑着接过价值不菲的礼盒,“那些钱是给你花的,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宝贝,我想让你高兴。” 从来没有人让她那么喜欢。她难过时自己只想安慰她,逗她开心。想无时不刻都照顾好她,让她高兴。 这是她的小狗,她说什么她都会听,真可爱。 有一天小朋友突然问她,时节到了,要送什么礼物带给她的家人,就说是朋友送的。 她玩味地笑,“你想见我的家长?”她父母早就没了,相当于她是在社会上长大的。有一个关系不太好的哥哥,不过现在在牢里。 人家只是想以朋友的身份送礼物,她有心把话说得暧昧,好像她们真是热恋中的同性情侣一样。 她会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带她出门,两人牵手逛街。她很会挑衣服,穿得格外清纯,青色碎花的连衣裙。看起来精致甜美的女生,谁会知道她内裤里还放着一枚跳蛋。 “嗯......好快......” 在试衣间里就发骚,整个人都软在她的怀里,在她耳边轻声浪叫,“宝贝,干我......” 这是全市地段最好的商业街,酒店也是琳琅满目。她们去开了房,对着窗外的江景,从下午一直做到晚上。 【5】 包月的时间在七月份停止。 她在聊天软件上戳她:放暑假,你会回家吗? 平时和她调情时那么成熟,差点忘了,她的小金主还是个学生呢。 这一次消息隔了好久才回复,对方应该也在忙。 亲爱的小狗:会吧。 ——我家里也有点事,等你开学再见面,好吗? 亲爱的小狗:好,我等你。 隔了一分钟,又补充了一句:需要钱就告诉我。 她轻笑一声,熄了屏,问眼前的男人,“什么事?” “莹姐,k哥那边谈不拢,要动手吗?” 她倚坐在沙发上,慵懒地点了根烟,“让财神回来吧。” 小朋友不在身边,没人会劝她今天是不是过量了,明天要戒一天才让碰。她的手下都在看她,她还在想她。呵,陪小妹妹玩了几个月的恋爱游戏,差点都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我亲自带人过去。” 《红白玫瑰》【二】(1V2高h) 【6】 她不想回家。 家里有一个乱了她的心,又不能要的人。 她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有人还在厨房,看到她便笑了起来,“你回来了。” 那人给她拿了一杯牛奶,摸了摸她的头发,没问她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只问最近在学校怎么样,期末辛不辛苦。 “谢谢你,姐姐。”她只比她大几岁,她没有叫阿姨,就叫姐姐。反正父亲也没说过让她改口。 而且她还是她的学姐,毕业于她现在的学校,和她同一个专业。她一入学就听说这位绩点第一,专业评奖评优都拿到手软的优秀学姐。可是她嫁给了她的父亲,名义上做了她的小妈。 他们办了婚礼,很低调,她没去,不知道他们领过证没有。 她们聊了几句,她便穿着睡裙回了房。听到关门声,她才把视线从她的背影移开,闭上了眼睛。 她很喜欢这位姐姐,喜欢到不能说出口。更准确地说,在她成为自己的小妈之前,她就喜欢她。 她想掐着她的头发,吻她,从那两条勾人的长腿摸到她的裙底。她衣柜里的内裤都是性感的蕾丝,意味着她站在她面前时也是这样穿。她的小穴一定骚的很。她想一边操她,一边问她勾引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感觉。 他比你大了二十岁,能让你爽吗。 有人夸她可爱阳光,可她一回家,心里就会无可抑制地变得阴暗起来。 所以她不愿意回家。 也从没人关心她回不回家。 【7】 她本来要走了,可是她却听见她在房间里自慰。她的父亲常年不回家,卧室里只有年轻的妻子一人。 如果不是在自慰,一个女人怎么会发出这样暧昧喘息和水声。 房门没有锁,一推就能开。 有人坐到了她的床边,轻抚她的脸,好像这样就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勇气。 说得很可笑,她进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想,只想安慰她。这桩婚姻并不能带给她幸福,她为什么要那么傻呢? 属于女生的手十分柔软,不用开灯就知道是谁。她此刻的声音格外娇媚,带着无边的春情,白素卿轻笑了起来,“是你啊,学妹。” 她还记得自己是她的学妹。 她握住了她的手,贴在她的掌心,女人腿间的东西还在震动,她的喘声也从未停下,“嗯......” “你这次回来,怎么对我这么冷淡?” 白素卿在她俯近时,含着手背低吟道,“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她这么说,手却轻轻环在了她的腰上,“你是我父亲的妻子。” “那又怎样,他不爱我。” 美艳的女人满面潮红,漂亮性感的卷发都铺满了枕上。她引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潮意泛滥的腿间,夹紧腿轻蹭,“我好寂寞啊,妹妹。” 【8】 高潮之后,她的腿还勾在她的腰上,喘息不定。 “那天在商场,我看到你和另一个女生在一起。她是谁?”如果只是同学或普通朋友,她会亲你吗? “一个跟你长得有一点像的人。或许......在回家之前,我已经有一点喜欢她了。”有一点,是有多像?又有多喜欢? 她说了实话,也没有掩饰自己对另一人的动心。 那人艳丽的眉眼好似笼上了一层轻雾,“你喜欢她,不是因为这个吧。” “不是,是因为......”她一时想不出因为所以,“她很有意思,而且,她对我很好。” 可是她们只是合约情人。合约结束后,就失去了任何关系。那人没有义务回应她浅浅的喜欢,她也要回归自己的生活。 “那我呢?你还喜欢我吗?” 白素卿柔柔地笑了起来,“她对你有多好?”女人的手抚上她的后脑,按着她的头轻吻,“你的意思是,我对你不好了吗?” 她们缠吻了许久,刚才被她碰过的地方又湿了。身下的女人情动地喘息,分开腿邀请她,“进来......” 她还在问,“姐姐,你要我做什么?” 白素卿受不了她这样,轻咬她的耳垂,浪吟出声,“操我......” 【9】 虽然沉总家大业大,但是她的条件也不算差。她是a大金融系的优秀毕业生,就算不那么快嫁人,也能拥有不错的前程。像这样差距较大的婚姻,很难不让别人联想到别的地方。 她穿着薄薄的睡裙,正在熬汤,莹润的肩头挂着很细的吊带,好像一扯就能断掉。光是那样站着,就看得人眼睛都发直了。 她靠在料理台前,抚着她微卷的长发,“你是为了钱才和我爸爸在一起吗?”她问得直白又不客气,她也不会是第一个这么问的人。 那我也有钱,你跟他分开好不好?她清楚这只是不成熟的话,她怎么再有钱,没有她爸爸,哪里有她呢?所以她没说出口。 她只说,“姐姐,你知道我喜欢过你,那你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吗?”甚至我找的情人,第一眼都是你的模样。她明明想要把她忘了,可是那天夜里,还是没有办法收回手。 继女把手伸进她的睡裙,只是摸了腿,就她喘了出来。炖品还在熬,几个小时后才需要关火。两条纤细的胳膊环在了她的肩上。此刻不用点头,一个眼神就已经足够。 她的眼眸含着水色,媚得让人心痒。 指尖拨开那层湿透的蕾丝,她一面埋在她的肩上,低低地闻她的香味,“真骚。” 【10】 她在厨房就要了她。 她们吻到客厅。她倒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张开腿迎合着她的侵犯。 “嗯......啊......” 两人的衣服都散在了开放式的厨房里,意味着现在什么都不需要脱。 做得尽兴之后。她趴在她的怀里休息,白素卿摸了摸她的头,“宝贝,要吃饭了。” 她闭上眼睛蹭着她的胸口,还不想起来。别的时候撒娇都可以,可是她不吃饭会胃痛,她可不能惯着她。“快起来吧,你先吃,我去洗个澡。” 她坐了起来,扯着她的手腕,提出令人面红的要求,“姐姐,你洗完澡,可以不穿内衣......吗?” 她半蹲下身,笑着轻拍她的脸,“你想一边吃饭,一边摸我呀?” “你怎么这么坏啊,宝贝?” 明明提要求是她,最先脸红的也是她自己。小狗一样,真不禁逗。 “姐姐吃完饭还有公事,明天再陪你玩,好不好?” 她都不知道还可以有明天,愣了一下,“明天......还可以吗?” “只要你高兴,当然可以。” 【11】 她彻底不想走了,她们像在偷情一样做爱。 她爸爸出差了一周,她几乎天天都在要她。 在厨房,沙发,浴室,阳台,甚至是他们夫妻的主卧。 女人一天都是湿的,好像怎么做也不会干。 她得偿所愿,自然开心,笑的次数都比平时多了起来。开心过后,也无可奈何地感到失落。因为她抱着的是别人的妻子,不是她的。就算现在是,等她的父亲回来,一切恢复原状,就不是了。 她故意在床上刺激她,“姐姐,你怎么那么骚,嫁给我父亲,还被他女儿操。” 那湿软的媚穴轻轻松松就吞入了三指,“只用手指能满足你吗?” 她配合着她的动作,扭着腰身,酥吟不断,“嗯......再深一点......” “你是不是还要给他生个儿子?” 她断然道:“不会的。” “为了你,你爸爸不会让我生孩子。” 她抽出手指,床边的垃圾桶都是她用过的指套。“想生也可以,我让你生。”她把假阳具抵在她的穴口,操了进去。 “老婆。”她从背后抓着她雪白的胸脯,掌心的丰盈让她情迷意乱。 “操到你怀孕好不好?” 她轻喘着说:“好......” 【12】 她跪趴在床上,主动摇起雪白的纤腰。她眸色一沉,谁能受得了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勾引。 “啊......”她戴着假阴茎插了进去,她仰起头呻吟, 一边握着她的腰抽送,一边轻扯她的头发。 一直做到傍晚,她们还抱在一起,缠绵地亲吻。白素卿揉着她的手,问她,“你真的不想去公司实习吗?” “不想,我以后想做别的事情。” 她不喜欢经商,不喜欢现在这个专业。所以她现在在学自己的喜欢的东西,为了将来能做自己喜欢的工作。 她和之前父亲大吵了一架,很久不想回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白素卿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宝贝,你开心吗?” “我好开心。” 她也笑了,吻上她的额心,“你开心就好。” “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能为你做。” 【13】 她得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另一个人刚好也很久不联系她了。 突然接到她的电话时,看着那个熟悉号码,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人说她准备回来,她嗯了一声。语气很平淡,一点都听不出情绪。通话里的笑声听起来也变得有些轻冷,“怎么了?你好像不太欢迎我回去?” 她的情绪变得很奇怪,没说几句话就变得阴阳怪气。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可能是家事不顺利,让她心烦了。她稍微出了神,想着要不要直接问她,需要钱吗?只要她说,她都会给的。可是她从来没问自己开口,她这么说会不会不够尊重人家。 其实她这么想,意味着她们之间除了钱,也没有了其他的联系。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想问你,需不需要......”她话还没说完,耳畔便传来一声低吟,“嗯......”眼前的女人含着她的手指,叫了出来。那双含情的媚眼直勾勾望着她,很难说是不是故意的。她一愣神,手机就被夺走了。 白素卿直接帮她挂了电话。 《红白玫瑰》【三】(2V1高h,攻受逆转) ——怎么才几个月,你就要离开我了? 【14】 她回来了。 要道别的话还没说出口,那人就用手托着她的腰,把人轻松地抱起,抵在了落地窗前。 “怎么我才走了几个月,你就要离开我了?” 一手放在了她的胸前,语气淡淡地问:“你的心是什么做的,枪子吗?” 原来她已经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长大以后,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抱。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以为那人是在跟她撒娇,摸了摸她的头发,“对不起,是我的问题。你要多少钱,我都会补偿你的。” “宝贝,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 她随手拂开她肩上的碎发,带着热意的呼吸喷洒在颈边,“我不要钱,我只想要你。” 她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她们不是第一天在一起,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因为出于内疚而想要补偿的心理,她没有开口拒绝,搂住了她的脖子,默许了她接下来要做的事。 她们本来就是金钱给付的关系,不过是分手而已,有什么好内疚的呢。 “嗯......”有什么进入了她的体内,是她的手指。 她一皱眉,那人就停下了,一手抚上她的脸,“疼吗?”有点疼,不过她能忍。她摇着头说不疼。 原来私处被别人插入是这样的感觉。她以前自己试过几次,没什么快感,后来自慰的时候也不会进去。 可是她的手指不知为何,就能轻易让她流水,碰到她的敏感处,带来加倍的快感。她一直都注视着她的表情,那清纯秀美的脸上渐渐染了绯色,缓缓深入了第二指。 穴里含着她的两指,随着她的进出,腰身也不由自主地摆动。 另一手细细地抚过她的手腕,好嫩的手,可能连重物都没拿过几次。呵,娇气的大小姐。她牵着她的手,反手扣在自己的掌心,“你喜欢的人应该都舍不得让你疼吧?” “我也舍不得。”那人轻吻她的头发。怀中的女孩柔顺的中长发垂落到肩后,显得柔美又动人,“我一直都很疼你,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你能感受到吗? “我知道。”她知道她对她很好。像姐姐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又像朋友一样听她的心事,在床上也是,连高潮时都不会抓疼她的完美情人。 可是,我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你。 哪位小姐像她一样,被人用天价包养,还能把金主给上了。 “那你呢?你有半点喜欢我吗?” “嗯......”她小穴一阵收紧,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她被插到了高潮。 高潮时,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回想着她说的话。她在心里无声地回答。 喜欢的。 喜欢到想忘了她,和你在一起。 【15】 比分手最先来临的是意外。 车前的玻璃被呼啸而来的子弹应声击碎。 回过神时,她已经把她的头牢牢护住,卧倒在车座上。女人纤细的手腕上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捂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别怕,没事的,我会带你走。” 带了消音器的枪声依然刺耳,不知过了多久,天地才终于安静。 “不许睁眼。”她闻到了血味,可是自己并没有受伤。 是她的肩上中了流弹,血迹早就浸透了黑色的衬衫,她一声不吭,只是捂着身下人的眼睛,不让她睁开。 身边有人围了过来,急切地呼唤她的名字,是她的人找到了她们。 轻盈的一吻擦在她的唇上。 始终把她护在身下的人终于舍得闭上了眼睛,安静地倒在她的怀里。 【16】 秘书敲门进来,“白总,要不要把三点的股东会议改成线上?新闻报道南沙码头那边有黑社会团伙枪战,一路都被警车封锁了。” 白素卿正在签文件,女人一身灰紫色的西装,剪裁简约,勾勒出纤细腰身,气质优雅又迷人。 “嗯。” “沉小姐的事,要不要告诉沉总一声?” 她抬眸问道:“安......沉小姐出了什么事?”沉总没有把半生奋斗的心血交给自己的女儿,而是新婚不久的年轻妻子,就移民出了国,提前享受退休生活。集团内部有私下传言她们不和,她也从来不去解释。 反正,她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交警那边打来电话,沉小姐的车也在南沙附近,玻璃已经被流弹打碎了,车座上......都是血,但是没找到人。” 她从容的表情蓦然变了,手里的签字笔摔在了桌上。 她一句话就把一年一次的股东会议推迟,没说为什么,只让他们等通知。 “我下午不来公司,有事找副总签字。” 【17】 沉知安确实不在现场,她在城郊一处优雅奢华,环境幽静的私人医院里。 “好疼啊。” “徐小姐,你再这样乱动,小心影响神经恢复。” “治不好就算了吧,李医生。女朋友都要跟我分手了,我要手还有什么用?” “咳咳。”这些年轻人的嘴皮子一个比一个滑,老医生都见怪不怪了,身后的女护士都低着头发笑。 她就站在她的身后,闻言都有些脸热,摸了摸她的马尾,“要听医生的话。” 处理好伤口,医生和护士都离开了。病房里只留下她们两人,她还抱着她的腰不放,把头埋在她的小腹上。 “还疼吗?” 那人漂亮的脸上失魂落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你......能不能不要走?” “我不走。” 她微微俯身,指尖缠绕着她的头发,认真地道,“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在你恢复之前,我会照顾你。” 她无声勾起了唇角,贴在她的腰上,“你真好,老婆。” 【18】 这座公寓在新城区,她本来就打算分手以后送给她,最后还是陪她回到了这里。 她想把人扶到房间休息,那人不要,说怕她一睡着,她就走了。她把她圈在怀里,安静地抱着,她看着她苍白的侧脸,说不出的心疼,也由着她了。 沉知安被揽在她的腿上,认真地问道:“你不是普通的小姐吧?” “是呀,你真聪明。” 每个夜场都有本地的蛇头负责照管,然后定期给公司收账,严格来说,她是管理他们的人。本地有地下黑帮,在明面上取了合法牌照,叫做商会。两省有一个最大的商会,她是几大龙头之一,最年轻的一位。 她的父母曾经也是商会的人。可惜她亲哥就差得多了,心不够冷,也不够狠,被昔日的朋友出卖,送了进去。她可不一样,谁让她吃了亏,她一定会奉还百倍。 她搂住了她的肩,不敢用力,只是虚虚停在伤口上方,“可你还这么年轻。” 她单手把她抱起,抵在了餐桌上。那人没受伤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无所谓地笑了笑,“所以我比别人厉害啊,宝贝。” 沉知安十六岁的时候还在学校里,每天都有司机接送,她十六岁就在地下街杀人了。既然对方要她死,她也不会让他们活。 曾经拿来握枪的手现在握住了她的胸,稍稍用力,掌下的胸乳就晃了起来。她看得喉间一紧,掐住女孩的乳尖拉扯,她细喘出声,她低声骂道,“贱货。” “有了别人就忘了我。” 一手伸进裙子里插她。 她常用的右手虽然还没恢复的那么好,但还可以温柔地抚上情人的脸。她的指腹抹去她的眼泪,另一侧手腕的抽送却没停。 “你在别人的床上也是这样哭吗?” 沉知安把头靠在她的胸前,沉默不语。 她将她搂得更紧。“难过的时候,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告诉过你的。” 她无声地抽泣,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那么脆弱的表情,带着哭腔轻声唤她:“子莹。” 女人在心底轻叹,我能拿你怎么办?她温柔地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我在这里,别哭了,宝贝。” 【19】 她当然知道她的心里另有其人。 她带人回来的时候,坐在副驾驶来来回回翻看她们从前的聊天记录。那时她的脸色应该很不好看,一车的人都不敢说话。 “莹姐,这次我们拿下了k帮的场子,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妥当的?” “没什么,兄弟们都辛苦了。” “今晚的场子我请,让财神安排。我有点事,就不去了。” 没见面时,她还在想要怎么惩罚她。 可还是没办法,她一哭她就生不起气了,哪里还舍得做别的事。 徐子莹心想,大小姐,我可是真的喜欢你,比那个让你伤心的女人还要爱你百倍。看见你流泪的时候,我都想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哄你。 那你什么时候也能爱我呢? 【20】 “我想要你。”女人的鼻息流连在她的颈边,重重地吻下。一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腰上,心里却恨不得把她揉碎了。 她没有挣动,生怕碰到她的伤口,温柔地抱着她的背,安抚道,“你手还没好。” 她眉眼弯起,玩味地重复她的话,“是啊,我手不方便。” 那人哄近她的耳侧,耍流氓道,“所以你要帮我啊,宝贝。” 她摸着她的脸,眸光炙热滚烫,她只好轻声道,“去床上。” 她分开腿,主动坐在她的左手上,腰身上下起伏。她的手指顺利地插进去,她闭起眼睛,就算做了不止一次,心里还是觉得难为情。 那人另一手扶着她的腰,蓦然轻笑。 “笑什么?” “难得你肯这么主动,这一枪还挺值啊。” “不许这么说,你受伤了,再怎么都不值。” “哦,原来你还会心疼我呀?” 她偏过头吻她的脸,问了一句:“以前你怎么不让我上?” 她的掌心在那白皙的脖颈处流连,激烈地吻下,“早知道你浪起来是这样,我肯定会好好满足你啊,宝贝。” 她轻轻睁开眼,长长的羽睫扫在她的心尖上,“因为你没说,我以为你不想。” 她又笑了,低声说宝贝,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操你。 含在体内干她的手指进得越来越深,淫水流湿了她的手腕。 她狠狠地咬住她晃荡的乳尖,手指蓦然用力一顶,“啊......” 她只手握住她发颤的腰身,低低叹道:“真紧。” 《解药》【上】(3V1高h,tp固定) 3v1高h,美艳师姐攻,清冷情敌攻,还有出场最晚的正宫,天雷狗血,tp固定,避雷慎入 【1】 “嗯......” 有人被她压在身下,衣不蔽体,轻轻地哭叫。那哭声一点都不凄惨,反而像小猫发情一样,勾人得很。 “师姐......” 她像是情毒都入脑了,握上那柔软的腰肢,右腕疯了一样抽送。含着她三指的花穴又湿又滑,被她插到深处,还紧咬不放。闭上眼,都是她被操的声音。 女人声音低哑,带着情欲的嗓音在耳边低低道,“师妹,你就这样给我解毒啊?” “因为,您是掌门......啊......”修长的手指抽出,又一次用力地顶弄。 她握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揽在怀中。两人交颈相吻,就像一对情人那般欢爱。只不过她们都是女子,一名美若天仙,另一名眼尾泛红,柔媚动人。 “哦,我是掌门。那你是什么?给掌门解毒的药,陪掌门双修的弟子,还是别的什么?” “我让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懂吗?” 【2】 弟子和客人们刚走,她就把她推到了桌上,强硬地吻下,分开她的腿。 那绝色的面容上满是不耐,掌心碰到她的肚兜,几乎就要撕开。 她喘息凌乱,长发散下,衣衫都被扯到地上。那人揉上她的胸脯,像两团雪峰一样,又滑又翘,她哪里舍得松手。 “师妹,这里长得这么好,不是天生就用来勾引人的么?” 师姐用完了她做解药,现在还要她做情人。而且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门派上下,都对掌门唯命是从,她也是。 掌门想要她,她只能顺从。虽然这是不能见人的事。 女子结合终究于世俗不容,她也不会有什么名分。 【3】 宋掌门好像食髓知味一般,得到了一个绝好的玩物。 她们都是女子,自然没有男子胯下用来生儿育女的东西。宋云蔓便会用尽各种手段来玩弄她。手和玉势自不必说,师姐隔三差五便要让她含着。 至于别的,还有她的发带、扇子、短萧,甚至是她的剑鞘。她从前的剑鞘,曾经随主人洗过数十年的风霜血雨,现在用来干她。在她的穴里进出,被她的淫水浇湿。 有时候体内的珠串含着一夜都不让放,一碰上去,都是湿淋淋的水。 那根暖玉做的短萧放进她的口中,像身下的手指一样插送,“师妹,我想看你给我吹箫啊。” 她只能双手捧着师姐心爱的玉箫,伸出小舌,像含弄玉势一样吞吐。 宋云蔓一掌扇向她的双乳,那两团酥胸都摇了起来。宋掌门呼吸很沉,洒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骂她,“浪货。” 她把被她含湿的那根短萧送进了她的穴里,粉嫩的媚肉都被肏肿了,她也一点都不心疼。 一个玩物而已,有什么值得疼的呢? 【4】 师妹只是被她拿来取乐的玩物,宋云蔓心里另有其人。 天山掌门的首徒,在魔教围困山门之时,一剑破天山,在江湖上与她齐名的霜河仙子。 她许久不问江湖事,平时独来独往,一个人住在青城山的小院里,守着后山的剑冢。他们都知道二师姐的伤心事,也没有弟子会来打扰她。 宋掌门也已有许久不来找她,她以为这样清净的日子会持续终老。 有一天,掌门师姐让她去房里。 许久不见,她把她抱在腿上温存,却没有碰她,只是温柔地抚上她的头发,“凌依霜也中了情毒,可我舍不得碰她。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你去陪她睡一觉,好么?” 她给出了天大的诱饵,让她无法拒绝。 “过后,我就放你自由。” 【5】 凌依霜,果真是人如其名。是一名美丽出尘,冷若冰霜的女子。从她的内息就能断定,她武功高强,不在掌门在下。若她们相斗起来,只怕会两败俱伤。但那只是无稽之谈,师姐怎么舍得对心爱之人刀剑相向? “凌姑娘。”她唤了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双眸子沉静如湖,她在她的注视下缓缓低下头,宽衣解带已经变得像青楼女子一样熟练了。 白色的纱幔飘起又放下。 那人阖眸拥住她的腰身,只说了一句话。 “论年岁,我比你大些,你可以叫我姐姐。” 【6】 她刚起身,身后的女子便扯住她的手腕。在她光裸的足踝边,她们的衣服都交迭在一地,分不出彼此。 一场温柔,那人清冷的声音好像都带了温度,“你想去哪里?” 她温声解释道:“姑娘没事了,在下要回去向掌门覆命。” 凌依霜缓缓放开了手,却始终没有移开目光。 【7】 送凌姑娘下山时,叶掌门自是不舍,眸中深情不加掩饰。“是我没护好你,才让凌姑娘受了惊。想要什么赔礼,请尽管开口。” “礼物就不必了,若掌门真的有心,不如让我带走一个人吧。” 她的目光在众多弟子中,望向她一人,“阿柔。”凌依霜在问她,“你愿意跟我走吗?” “掌门师姐。”她先看向那名正中的那名青衫女子。 “您答应过,可以放我走。” 那双美丽的眸子阴晴不定,掌门心思莫测,弟子莫敢一言。她拂袖转身,笑意轻冷,“怕什么?我何时说过不放了?” 【8】 雨后的山谷间有浅浅的水坑,凌姑娘让她先等等,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明明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现在倒是面红了。 “你叫我姐姐,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嗯。” 从前师姐也会这样抱她,还总笑她娇气。青城山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只有她们两人是师尊亲自收入门下,名字也是师尊取的。师姐妹从小就亲密无间。那是什么时候,她变了呢? 因为她成为了掌门吗?以前师姐不止一次说过,她不想当掌门,因为太不自由了。等师妹成了掌门,她就去浪迹天涯。 师尊确实也说过她的天分更高,更适合修炼本门至高剑法,继承掌门。 从她被那名魔教女子掳走,经脉俱废,从此连剑都握不稳,只能做一名普通弟子开始,师姐就渐渐不再和她亲近了。因为她喜欢强者,而她只是一个武功平平的废人,自然不再值得让她对她好了。 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她很模糊。她连那人的面容都记不清了,刻意去想,眼前只能望到无尽的火光。 是师姐救了她。 她回到剑阁,在自己房里醒来的时候,那人坐在她的床边,一手按剑,另一边则握着她的手。 宋雨柔注意到,她的境界已经突破圆满,即将达到师尊的层次了。这段日子,师尊去世,师门动荡,本来应该共同承担这一切的师妹,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没有陪在她身边,还招惹了魔教之人。师姐表面不说,心里也许还是会介意的。 “你想问谁?”她醒来,宋云蔓先放开了手。 “她死了。” 宋云蔓抚上她的额头,拨开她散乱的额发,漫不经心地道,“听说她死了,你这么心疼啊?” 她死了。 她那天反反复复只想着这一句话,连师姐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9】 她没有把她带回天山,而是先拜访了一名传说中已经退隐多年的江湖前辈。 “魔教果然残毒,此毒已经攻入心脉,只怕难解。” 凌依霜的师父与前辈夫妇是故交,听他们说话的口吻,也十分相熟。外表高冷的霜河仙子,也有世故圆融的一面,言谈间滴水不漏。她问前辈是否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让她恢复从前的武功,哪怕仅有一二也好。 前辈没有把握,但能一试,经脉重续必然伴随着非凡的痛苦,问她愿不愿意。她说愿意。 凌依霜把她留下,约定等下月桃花开后,很快会来看她。 她很感谢凌姑娘对她的心意,毕竟这份人情不是谁都能给得起的。她也没有什么值得她如此相帮,如果她能有,一定倾心奉上。 四月份时,满山的桃花已经盛放。前辈夫妇几日前便去云游了。这段时日,他们把她当成自己的弟子一样,解毒期间,还教导她许多的药理知识。她想过,要是最后仍是无法执剑,也不妨隐居在无名的市集,在医馆或药铺里找份差使也好。至少,总是有人需要她能做点事的。 听到身后的声息,她在桃树下回望,凌依霜依约来了。什么都没说,她们便吻在了一起。双唇相贴,最后舌尖相缠,缠绵地拥吻。 她被抵在了树上,漫天花雨纷纷扬扬地落下,让她们的衣襟都染上了花香。凌姑娘只是把手垫在她的腰后,眸中幽深一片,仍是克制地问她:“可以吗?” 第二次,她在她的面前主动解开衣裙。这一次脸颊比却比第一回的时候都红,像枝上的桃花那般。 凌姑娘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让她凝了霜雪一般的五官也变得柔和,显得更美了。 她在树下要她,她在女子手腕的抽送下渐渐湿了起来。 “嗯......”她轻声叫着,“姐姐。” “怎么了,疼吗?” 她腰身轻颤,缓缓搂上她的脖子,“姐姐,再用力一点......” 凌依霜不受克制地吻住她,俞吻俞深,把她抱到了卧房。 她主动跪趴在床上,摆起雪白的腰臀,凌姑娘从背后干她。这个姿势像野兽一样交合,从前师姐最喜欢,每次都能把她肏到发晕。 凌依霜爱怜地轻抚她的背,修长的玉指轻拨,扯散了她肚兜的系带。 【10】 该做的都做了,该学的也都学会了,再也不好叨扰这对闲云野鹤的神仙眷侣。六月初,她便告别了老前辈夫妇,又托他们传信于凌姑娘。一人纵马离开了谷中。 她没有回青城。而是在天山附近的市镇里,先找了一处院落,定居下来。此时已经又过了差不多一月。她写了两封信,分别告知自己的情况。在信中郑重地附言,他们今后有任何事相托,自己定会帮忙。 只收到了一封回信。前辈寄来了几份新的药方,嘱咐她不必着急练功,先安心养好身体。并告知她,凌姑娘奉命到了幽州,参与剿灭魔教之战,不知何时方归。 她没想过会再次见到师姐。 她从外回来,那人就坐在她的院子里,优雅地执杯,品她自己酿的新茶。她抬起眸子,莞尔一笑,“师妹,你可让我好找啊。” 她这才注意到宋掌门素白的裙边还有血迹,不过她没有闻到血腥味。 “这是那些魔教妖人的血。我正从幽州回来,听说了你的消息,便来看看你。”提到魔教,宋云蔓的语气有深深地厌恶。 师姐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吻她,唇舌侵犯的力道从轻柔逐渐变得激烈。 她只不过那样抱她,她就湿了。 师姐扯开她的衣带,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腰,闻着她的味道,低叹道,“师妹,我可是想你得紧了。” 那人的手流连在她胸前,她轻轻喘了出来。听着院中的动静,静立在门外的另一位女子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她知道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会来找她了。她一面承受着师姐的索吻,一面在心里想,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身上的衣裙都落在地上,她眼睫微动,手指就肏了进来。不一会,淫水就打湿了手腕。 她似是受不住那般,抬起手背,指尖掩住了唇,却浪荡地摇起腰身,像从前那样取悦她,引诱她肏得更深。 女人轻笑起来,“这么想我?” “嗯......想......” “贱人,走的时候那么干脆,现在又想我什么呢?” 她知道她想听什么,微微仰起头,眸光迷离地喘息,“想你......干我......” 体内的手指蓦然用力,顶弄到深处,让她的呻吟都变了调,“啊......” 她把她抱起来,进了卧房,抵在床边的屏风上,让她失去支撑,双腿只能紧紧缠在她的背后。 宋云蔓一手稳稳地托着她的腰臀,“回到我身边,永远都不许走了。” 她知道她为什么会走,因为她心里想着别人,她不痛快。她没有阻拦,因为她知道她迟早会回来。 师妹的心都在她身上,她怎么会不回来? 她全身只剩一层裹胸的小衣,下身不着寸缕,一双赤裸的玉腿扣在她的腰上,任由女子的手肆意地摸她,“以后我谁也不要,就这样肏你一个人,好不好?” “好。” 分别数月,她们做得更凶,身后都屏风都被带着震颤起来。 她们纵情相欢了一日。第二日,师姐收到武林盟主的传信,不能与她同归。离开时,给她留下了一样东西。 是一把新的佩剑。 【11】 她以为不会再来的人,终究还是来见了她一面。 她也一直想跟她好好地告别。她欠了人情,一辈子都要还。 出了城楼,有一人拦在她的去路。那名女子骑在马上,问她:“为什么?我以为你愿意跟我走,是想离开她。” 她轻声道,“因为我发现,我离不开她。”是她下贱,也辜负了一名女子的好意。 “凌姑娘。”她尚且没有资格跟她说对不起。 “祝你幸福。” 凌依霜再不发一言,她们在天山下,擦肩而过。 【12】 她回到了青城,昔日热闹的山门却成了空山。 她在路上便已经听闻。魔教大军倾巢而出,趁各大掌门携带门下精英弟子皆在武林盟会集,回援不及。他们便分兵围困各派山门,层层包围,让剩下的弟子无法外出求援。便是尚未被围困的派门,也号称中立,独善其身,不肯出手相救。 正道尚且不肯团结,魔教攻势便一往无前,所到之途,攻山屠戮,不降便杀。 她一路快马加鞭,也回来迟了。 到处都是动过刀兵的剑痕和血迹,万幸的是,没有见到一名熟悉弟子的尸骸。 身后风声忽变,她执剑迎敌。下一刻,她听到了女子足踝上银铃的脆响。 一剑挥出,那人轻松一掌,就化去了她的剑意。两年过去,她今日之功力尚且不如从前之三成,她却已经精进如此。 仅仅一掌,就让她吐了血,她半跪在地,冷汗渗出,已经分心。 红色的裙纱出现在她的眼前,下意识的,她想逃。 她想起了她的名字,也想起了被刻意遗忘的所有前事。 阿依拉。 少女的轻笑如风铃声一般清脆,“宋姑娘,真是好久不见。” 《债权转让》【一】(贵乱高h,攻受逆转,前 【1】 她终于见到了有人说要送给自己的“礼物”。 第一反应是,真漂亮。那清纯的脸蛋似出水芙蓉一般,没化妆都是那么漂亮。她看着就舍不得移开目光,难怪那些人怎么都不肯放过她。 听人说,原本是想介绍给她二哥的,却才知道他要订婚的消息,只怕未来二嫂不高兴。听说她刚刚失恋,就让她试着玩玩,不喜欢了,给点分手费送走就行。 她的身份比较特殊,甚至她们也算是认识。她们家虽然情况比较复杂,权势也比不上这些世家,可也算是名门千金,自然也从来没有当过别人的情妇。至于现在为什么愿意,理由很简单,她需要钱,也需要被人保护。 好巧不巧,她得罪的是市里换届以后,正如日中天的王家。王家的长子顶替的正是她父亲从前的位置。不知他们从前有过什么仇恨,除了彼此是政敌之外,两家还闹得不死不休。如今能在王家的打压下还提供庇护,能做到这一点,整个c市,也就不剩下几个人了。 才一见面,她并没有刨根问底的心思。她轻松地笑了笑,“你还记得我是谁吗?”她不过是随口问问,几年前见过一面,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我记得。”那双漂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她,却轻轻避开她的触碰,“但我不是同性恋。” “可他们把你卖给我了,小姐。” 她抬起她的下巴,有些强硬地揽住她的腰,俯身一吻。她身体一僵,果然没有反抗,只是别开眼睛,咬紧了下唇。毕竟曾经的千金小姐,成为别人的玩物,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适应的事。她可以理解,但没有义务安慰她。 她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扣,看到她不停发颤的眼睫,还是握住她紧张的手,温声安慰道:“不用怕,我不会让你疼。” “你长得真漂亮,就像......”话音戛然而止,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的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另一人的呼吸灼烫她姣好的侧脸,她说:“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会保护你的。” 她没有拒绝的余地。长发女生用手背捂着唇,被抵在墙上,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手缓缓往里,消失在了裙摆处。她呼吸一促,蓦然腰身一颤,不难想象被碰到了哪里。 那人一边吻她,一边问她:“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卖?” “如果今晚不是我,你又希望这样碰你的人是谁?” “嗯......够了......” 从来没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私处被女人的手指插入。指交的速度由慢到快,让她咬紧了手背,满脸潮红,靠在墙上。 那人低低唤她,“姐姐。”她没忘记,她比自己还大两岁。好紧致的小穴,就是操了半天也没怎么出水,反倒是她都已经湿得不行了。明明有了这么个美人,一会还要自己自慰,真有些没意思。 她一面飞速地在那紧涩的地方冲撞,心中还有些出神地想,等会要不要去找那个人呢?虽然是前女友了,可她的技术真好,好到都分了手,还让自己念念不忘。 “别这么叫我......嗯......”那人的手指加快了速度,碰到某处,手腕狠狠一送,花穴一阵酥麻。她被那阵力道撞到墙上,腰肢晃动,眼尾都是红的。 她轻轻抽回手,把人搂在怀里,细声哄道:“算了,看你哭得这么可怜,我就不欺负你了。” 【2】 深夜,几日不见的人坐在床边吻她。明艳的脸上挂着她熟悉的笑意,微凉的手抚过她的脸,低声道,“宝贝,我想要你。” 她喘息着勾住她的腰,一点点解开了衣扣。她闭上眼睛,任由那人温柔地覆上自己。 俞吻俞深,那人显然已经动情。要了一轮,又换了姿势,捞起她的长发,面对面地抱在身前。 她睁开眼睛,漂亮的眸子含着迷人的薄雾,连喘声也轻的,却主动把腿环在她的背上。 她已经从僵硬学会了如何顺从。她的金主很有原则,也很温柔,她不喜欢用玩具,她就不用,只要她说自己受不住,她也不会强求。 每一次跟她做,那人都不会马上就离开。事后会摸上她的额头,试探她的体温,为她穿好睡衣,轻拍她的背哄着她睡去,然后才回自己的房间。 金主用来藏娇的别墅很大,她不经常会回来,她们也并不住在一间房。只有金主需要的时候,才会来找她。别的时间她都很自由,就像被人养在笼中的金丝雀,锦衣玉食,只需要婉转呻吟,供人取乐。 如果没有那一层不堪的包养关系,她应该算得上是一位温柔体贴的情人。 而她依附在她的身边,只是为了生存下去。既不想要什么情人,也不喜欢女人。 所以她们原本就不会有什么结果。 【3】 她抱着可有可无地心态留在她的身边,暂时不去想什么未来。平静无澜的美人心一如既往,只是莫名地有些不同了。 她发现那人好像很会撒娇,不管是和谁。 她说不想总是待在别墅里,太无聊了。她就会带她去自己家的公司,让她跟着秘书做点事情,对外称作是她的助理。 “大姐,我不想上班了,好累。”不苟言笑的言总也弯下冷淡的眉眼,顺势环住了那细瘦的腰,摸了摸小妹的头发。 身后一双沉静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们姐妹说话。她突然想到,某人的腰还真细,被她姐姐单手就能圈住。 “乖,陪我去海南看一块地,回来给你放假。” “放几天?” “一天。” “......” 言总不愧是言总。 “你不去也可以。”言舒匀淡淡地看向她的身后。 “让你的助理陪我去吧。” “你是c大建筑学的优秀毕业生吧?你的导师是我以前的师兄,我看过你做的毕设。” “这么好的专业人才,可别被你耽误了。”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哦,那你带她去吧。”她答应地很快,一点都没有不舍。 然后亲昵地靠在姐姐的肩上,撒娇一般的口吻:“还有,我的假期一天也不能少哦。” 【4】 她出差回来了。 她换下了自己的西装,却没有去休息,而是独自坐在餐厅的吧台边自斟自饮。等另一人回来后,不知不觉,几乎喝完了一整瓶白兰地。 有人从背后按住了她执杯的手,“不用这样。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 她倒不是心疼酒柜的珍藏,只是怕她喝坏了自己。 长发的女人醉眸微敛,平静地反握住她的手腕,“告诉你,你会听吗?” “我会的。” 人家第一句就说:“我不喜欢你。” 她这么说,手上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她并没有因此感到受伤,面不改色地垂眸,与那灼灼的眼神对视,“我知道。” 她指上又添了几分力道,摩挲着她的手腕,继续说:“我不喜欢被人睡,就算是女人也一样。” 如果不是醉后吐真言,她可能听不到这么直白的拒绝。 “......对不起,我会补偿你。”她指的是她打算直接在公司给她一个职位,让她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业,不用委屈地留在自己身边了。 她抬起眼,没什么情绪地反问道:“让我睡你也可以吗?” 她愣了片刻,别开眼睛,小声地说,“可以。” 她一言不发地把人抱起,推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迫近。那样的眼神太陌生,她心里有些异样,偏头避开了她落下的吻,她也不在意,单手解开她的衬衫,动作甚至可以说粗暴。 “嗯......轻点......啊......” 她不曾反抗,只是雪白的手背掩着红唇,一副被欺负得狠的模样。 她没什么技巧,像是泄愤一样,用力地插她。 “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说可以?”谁都可以吗? 感受那湿滑的内壁紧紧咬着她的两指,蓦然又放入一指,三指来回抽插,水声渐响。她带着醉意俯在她的颈边,哑声问道,“大小姐,你一天要湿几次啊?” “几次都可以......嗯......” 原来比起陪金主睡,还有这么好玩的事,她怎么今天才发现呢? 她们从前上床时,金主也在她面前脱过衣服。 客观来说,她的身材比之大多数女人还要标致。胸口绵软,一手应该握不住,腰肢一握,就连覆在自己身上时,腰身都是轻的。 只是她心如止水,只想尽快结束这段不伦不类的关系,偏要压下心中那一点绮念。两人之间,都是由她主动,连彼此爱抚都没有。 原来自己差一点就错过了这么美妙的滋味。 “你又要包养我,又要被我操,这算什么?” 她喘息连连,红着眼睛,说不出话回答。她眸色暗沉,放在腰上的手掌握得更用力,往日无欲无求清清冷冷的,现在说起荤话好像无师自通,“呵,骚货,水那么多。” 平时对上床从来都应付了事的人,第一次饶有意味地欣赏女人高潮时的表情。“这么爽啊?” 体内被淫水浸湿的手指抽出,她缓缓闭上眼睛,以为终于能停下,却又被人翻过身。身后一对纤白的玉臂又环上她的小腹,指尖在那肚脐上绕着圈,“再来一次?” 她为什么会感到不痛快? 明明这趟出差很顺利,她第一次独自接待客户,全程都没有差错,谈得十分投机。 可是她方才面不改色地饮下那醉人的烈酒,反反复复都在回想着一句话。 回程时,一行人在机场候机,言总在看文件的间隙,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知道,我妹妹为什么会喜欢女生么? 她当然十分清楚,那人与她在一起那么自然,显然不是第一次喜欢过女生了。 她到底在介意什么,好像已经呼之欲出,只是不想承认。 你还喜欢谁呢? 《债权转让》【二】(2V1高h) 【1】 “为什么要搬走?你住在这里,他们不敢来骚扰你。” “还是因为,你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言小姐。” 她平淡地道:“你已经不需要我了,我应该离开。” 她扯住人家的衣袖,哄声道:“谁说我不需要你了?我都和我姐姐说过了,下周就安排你去入职。你不需要做你不喜欢的事,可以做你自己喜欢的工作了。” 她第一次在她面前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那双漂亮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笑意,让她看得失了神,“谢谢你。” “那你还要走吗?” “公司有规定,下属要和上司住在一起吗?” “没有。”但是我身为上司,应该保护你的安全。 “那你打算给我安排什么职位?” “你可以先去技术部实习,或者项目部也可以。” 她对自己的还真的好,都是核心部门,一点都不务虚。这就是潜规则走后门的好处么? “换一个怎么样?” 她已经掌握了拿捏金主的办法。很简单,先哄她舒服了,再讨价还价。不答应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着我答应。 她把人按在椅上,俯下身去。任由言舒琪发颤的指尖抓紧了她的肩膀。 “你怎么还会这个......嗯......” 她没有回答,而是握住她的腿根,将那双腿分得更开,认真地舔弄那道粉色的肉缝。没用多久,潮吹时的淫水都喷到了她的脸上。 她毫不在意地吻去她的淫液,就像在谈判桌上一样随意,“我不只会这个。” “你知道我的专业方向,百分百符合你的用人要求。我还没有工作经验,你一下就让我去做项目,让别人怎么看你?我可以先给你当秘书、当助理,你24小时使唤我都行。” “让我去你的身边帮你,行吗?” 她能听出来她话中的真诚,她是早有打算,并非一时逞强。 “对不起,我也不应该强迫你。” 既然她不愿意当做被圈养的落难千金,有了想要发展的事业,这样也很好。 她的小金主轻抚她的头发,笑了,“八小时工作制,待遇和正式员工一样,我不会多占你便宜。” “其实你真的应该去我姐身边,她的事业心比我强多了。”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也笑了起来,“所以我是你用来分担言总注意力的工具吗?” 她在陪同出差时就婉拒了言总的好意。言家是做传统工业起家的,在本省至今还没有第二位竞争对手。就算不在大言总的身边,她也有把握能学到东西,她要尽快能在言家的公司独当一面。 然后,她要让那些落井下石,轻慢过她的人,都一一付出代价。 言舒祺想起了当初那个连样式合同都不算的口头包养协定,笑道:“你想去就去,别的都可以不算。” “怎么不算?” “我答应你的,怎么可以不算?”那人还埋首在她的腿间,轻柔的一吻落在她分开的腿上。 “除了你身边,我哪也不去。” 【2】 虽然结束了包养关系,她们还暂时住在一起。因为她本身还无处可去,而大方的金主自然也不介意多收留她一段时间。 她能力过人,心思缜密,又很谦虚,上班和同事打交道,时日很快就消磨过去。早出晚归,工作也渐渐步入正轨,她的生活好像有了一点新意。 仇家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她还去狱中见了自己的父亲一面。 若有什么还不够完美,大概便是她发现她的金主并不只有她一个情人。 她不止一次在她的身上看到别人的吻痕,还都是裙子掩不住的地方,虽然本来也就什么都遮不住。 她在心底冷冷地想道,都怪她穿得那么骚。 上司很尊重她的作息,从来没有带人回来,所以她也不回来了。 她现在有了正式工作,已经不需要陪她睡。至于她的金主晚上穿什么出门,和谁在一起,都跟她没有关系。 她们已经不算情人了。那自己还在介意什么呢? 【3】 今夜她也没有回来。她半夜醒来,就没再睡着,坐在客厅里,给自己倒了半杯酒,试图让自己莫名的心绪沉静下来。整间别墅里都安静得过分,因为失去了另一人的气息。 凌晨三点,才终于听到了门外的解锁声。 穿着白色睡裙的女生看着她进门,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轻轻地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有人似是没想到回家了还会被人问起。她迷惘地抬起眼眸,原来连眼圈都是红的。她没有能够解释的理由,从她的身侧经过时,淡淡地道,“失恋了,不可以吗?” 她这么说只是为了自嘲而已,明明早就失恋过了。 她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不知道身后望着她的人一直在客厅里坐到了清晨。她的指尖握紧了酒杯,垂下的眸子一片幽深。 【4】 失恋了。 又跟谁恋过呢? 从前她是被豢养的情人,现在是普通下属,自然也没有资格知道上司的感情状况。她想起也曾经有过一段时间,言舒祺变得很沉默,不再强迫她做任何事,就算回来,也不愿说什么话。 自己当时并不关心她为什么不开心,只要她不来找她,她也不会主动邀请。 后来某一日,她被言总请去公司,陪她参加一个会议。 她在公司楼下遇到了言舒祺,难得看到她这么开心。但不是对着自己,而是和别人在一起。 她第一次看到她和别人在外面调情。 那名陌生的女生穿着极为修身的黑色衬衫,短发束成清爽的马尾,秀美的侧脸令人过目难忘。她的体脂率一定很低,从环在那纤细的腰肢上流畅的小臂线条就可以看出。 和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一点都不同。 她们关系并不平等,金主对她再温柔,也有强势的一面。现在却任由别人抵在墙上亲。她扶着那迫近的肩膀,回应她的亲吻,越吻越深,侧脸都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这哪里是普通情人,分明是遇见了心上人。 她走上电梯时,还在想,或许她今晚又不会回来了。 【5】 言小姐收下“礼物”带回家的那一晚,她还是去找了那个人。 聂晨曦从b市调回来后,就订了半年的酒店,一天也不肯回家住。 她不愿意回家面对父母。哪怕她已经听从了他们的安排,做了一切他们认为正确的事情。 “你怎么来了?” 那人轻轻地环住她,靠在玄关的墙上,额头相抵,低叹道:“宝贝,我确实没办法了。” 她眼尾上挑,带着勾人的媚意,轻笑着解开自己的衣扣,“我又不要求跟你复合。”感受到环在腰上的手臂渐渐收紧,她抬起水色迷离的眼睛,在她的耳边呵气道:“我只要你干我......” 她抬手环住那压近自己的身体,任由那人把她的内衣也扯落在地上,随着她逐渐激烈的亲咬仰起脖子,“啊......” 总统套房里还有她们上次没用完的指套和润滑液,虽然她的身体不怎么需要润滑。前戏都没怎么做,下身就湿透了。一手隔着轻薄的蕾丝碰到她的花穴,她低笑着问道:“就这么想我?” “是啊,我的新情人一点都不配合......嗯......” 那人冷笑了一声,加重了手上冲撞的力道,“啊......” 她无力地靠在墙上,以为终于结束了。那人又把她抱到床上,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就被那人从背后压下,发狠地握住了腰肢。 前女友带着假阴茎,不由分说地贯穿了她。 她扯着她的头发,用后入的姿势插干到最深。聂晨曦不管不顾地发泄自己的不满,直到她的低吟都带上了哭腔,才换了体位,面对面抱着,坐在她的腿上。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快又找了情人?”她抽出被淫水浸润的穿戴,换成自己的右手,深深浅浅地在她的穴里抽送。 她顺从地分开腿,搂住她弓起的背,随着她的动作失神地轻喘。 言舒祺被她搂在身前,这是她们分手之后第一次见面。前女友一改方才的粗暴,温柔地轻抚她的头发,一时无言。她把额头抵在她的肩上,满心希望这一刻便是长久,“那我能怎么办?你又不要我了......” 【6】 言舒祺每次去见她,都感觉像在自虐。明知那人不会与她有未来,她还是学不会忘了她。从她们在一起开始,都是她哄着聂晨曦,可她也不想总是低头。 她昨晚刚陪聂晨曦睡过,底裤都还是湿的,好像还有东西在震动,她被迫含了一夜,那人才舍得拿出来。她们不会复合,前女友充其量只是拿自己排遣寂寞。可她像是自虐上瘾一般没有拒绝。 家里没人,今天是工作日,有人应该去上班了。 她洗了个澡,换了一件吊带睡裙,躺在了沙发上。 她想着那人昨夜萦绕在自己耳畔的声音,分开自己还沾着水汽的双腿,难耐地咬住手背,“嗯......” 她没穿内裤,指尖浅浅地划过穴口,拨弄着那颗敏感的花蒂。 她闭上眼睛,沉浸在自慰的快感里,没有留意到门外指纹解锁的声音。 穴里的淫水流湿了手腕,她终于停下,躺在沙发上凌乱地喘息。过了一会,她缓缓睁开双眸,才发现有人侧坐在沙发上,垂下的眼眸一片幽深,不知看了多久。她像受惊的小鹿无措地别开目光,那人一手抚上她的额头,然后轻轻地,遮住了她的眼睛。 属于另一人的手指插了进去。 “啊......”她抬起手背捂在唇边,还是抑制不住叫出声来,扭动着腰肢,迎合她手腕的抽送。 梁茜楠轻轻拨开她肩上的吊带,雪白的蕾丝勾勒出女孩曼妙的腰身,被她握在手里。言舒祺刚刚洗了澡,所以才没有被她发现别人的痕迹。她只以为是她背着自己自慰。 看着那纤细的腰肢在她面前摆动,梁茜楠的喉间都感到一阵干涩。 “舒服吗?宝贝?” “嗯......”她抬起手背抵在唇边,她的眼睛好似被水雾浸润了,清纯又勾人。聂晨曦玩弄了她一夜,都没有叫过她宝贝。 梁茜楠不知如何形容这种令人意乱情迷的感觉。湿软的穴肉绞紧了她的指节,原来进入一个人体内,操弄她,让她哭泣着高潮,是这样的体验。她蓦然捞起她的腰身,用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修长的手指几乎全根没入。 明明她更适合被人压在身下操,被进入时,那对酥胸都跟着腰肢一起摇晃,声音也那么甜。 叫得那么好听,不知道被别人操过多少次了。 “怎么又哭了?”她又一次为金主拭去她令人心疼的眼泪,“你从前不是还想和我做情人吗?” “情人之间不是这样做的吗?” “我是让你听我的话......嗯......” 她在她的手上潮吹了。梁茜楠略微出神,垂眸看着湿了满手的淫液。 言舒祺喘息着想要坐起,那人突然从身后按着她的头发,把她压在身下。比方才更强势的吻,落在那两片诱人的蝴蝶骨上,像在虔诚宣誓,“我会听话的,大小姐。” 《情缠》【一】(蛇妖X道姑,互攻,副cp母女 【1】 花丛中,两名女子正在赤身交缠,天地之间,尽是令人面红耳热的喘息。 位于上方的女子,正是失踪三日的赵家小姐。她衣衫不整,正意乱情迷地亲吻身下那人白皙的肩颈,一双雪白玉腿正缠在她的背上。被她压在身下的女子下身不着一缕,上身也仅剩一层薄薄的黑纱,长发散落至腰侧,满面潮红,吐出销魂甜美的呻吟,“嗯......” “好姐姐,再快些......啊......” 她缓缓抽出湿透的手腕,眸中一片迷乱,又重重插了进去,更用力地在她的腿间抽送,随着身下的女子一声比一声浪荡的娇吟。她望着那双含尽春色的美眸,满眼尽是痴迷。自从前日迷路,被她引入此地,如临仙境。墨玉姑娘美若天仙,对她倾吐爱语,请她不要离开。她被诱着失了身,她也一样。她们纵情缠绵,好不快活。 赵小姐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脑中一片空白,如同被抽去了意识,无声地倒在了她的身上。 墨玉满身情痕,只着薄纱,披着外衣起身,看向不远处的来人。 原来是一名眉清目秀的小道姑。她持剑而立,呼吸平稳,丝毫没有收到花香的干扰。 女子墨发及腰,身披黑纱,更衬得肌肤如雪。她的美貌绝世仅见,尽态极妍,眉眼含情,艳色无边,像天生的妲己。 能无声无息闯入她的阵法,可见修为不俗。她也并没有在意,指尖缠绕着一缕发丝把玩,“看够了么?” “道长若是喜欢,多看一会也无妨。” 她抬起莹白如玉的手背,轻掩朱唇,低咳一声,“只是在下身子不适,怕是无力再奉承你了。” “姑娘怎会不适?再晚半刻,她就会成为你的腹中餐。” “可她爱我,我也爱她,你情我愿,不可以吗?” “或许你并不爱她。”身前的美人轻舔红唇,黑色薄纱勾勒出妖娆的身段,她并没有多看一眼,只是弯下身去,小心地试探那名女子的气息。 “是因为吞食人类的血肉,能让你保持青春美貌。” 她低声一笑,“你好聪明啊,道长。”她已经化形百年,而眼前不过二十岁的少女,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妖身。 那名女子已经失去知觉,双目紧闭。她似是沉眠在美梦中,面容安详恬静,若是自己没有赶上,兴许今日她就会这样死去。 所幸她的气息尚在,虽然幽微,应该还能救回性命。 这名蛇妖杀人的手段还算特别。与人欢情一场,让她在眠梦中死去,而非感受到真正血肉分离的痛苦。 可妖魔杀人便是杀人,无论如何,皆是天理不容。 “你要收我?” 那双迷惑人心的美眸微微眯起,“你知不知道你若是杀不了我,会付出什么代价?” 她拔出佩剑,从容颔首,“不过一死而已。” 她第一次下山,便与拥有修为百年的蛇妖交手,她沉静地挥洒剑式,并未落于下风。 她们错身之间,听到清脆的青锋争鸣。轻盈的黑纱握在她的手里,势若长鞭,所及之处,树木应声而断,罡风四起,扬起的沙尘几乎毁天灭地。她足尖轻点,一剑长鸣,势如风雷。瞬息之间,蛇妖却已不见身影,而她的剑锋旋落之处,是一只还未化形的兔精。 她的剑不由收力,偏锋三分,只是一瞬,白兔已经消失无踪,而一柄细长的袖剑已轻点在她的肩头。 “你输了。” 她的口吻不再轻佻,带着几分轻冷:“对妖物留情,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她在心底嗤笑,不过一只低贱的兔妖,竟也让你分心。 僵持半刻,对方也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事不宜迟,救人要紧。 她从容地收回剑锋,毫不迟疑地将失去意识的赵姑娘抱起,“告辞。” 她敛眸望向别处,并未阻拦,只问了一句:“你们是什么关系?” “素昧相识,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她的家人还在等她回去。” 她修为已至化形,面对寻常修士自然不惧,但她也不喜欢麻烦。她对这名人类女子不过临时起意,失去一个猎物,并不算什么。 她负手背过身,墨色的长发伴随四周的罡风扬起,“好,我放你走。” 她微微弹指,便将山下的阵法也一并解开,给足了诚意。 “我今日不为难你,来日相逢,道长是否会与我为难呢?” “若你不再杀人害命,又何必怕与人为难?” “谁说我在杀人了?”那秀美白皙的指尖抵在娇艳的唇边,轻轻而笑,“我也是在与人谈情呢。” 【2】 三日后,她辞去赵家人与其街坊邻舍热情款待,只身上路。 途中还是经过那座山,不知上回的蛇妖是否还在。 她不仅在,好似还在等着她。 “你来了。”她今日换上了人间女子的装扮,长裙曳地,华贵的朱钗盘起发髻,如一名金尊玉贵的贵家小姐。 她掩唇轻笑,“今日的阵法可是为你而设。要想破阵,需得道长用点心思了。” “你要如何?” “不如何,与我比试一番。” “试剑么?” 她不满地娇声道:“谁要跟你打架。”打伤了她还要心疼呢。 “那比什么?” 那双美丽的眼眸轻轻弯起,眸光流转如水,“先比术法,再比定性,如何?” “好。”在道门中,《定性书》和《清心诀》都是七岁弟子的必修课,她从小就默背如流。至于术式,也不算她的弱项。 那人漫不经心地说:“你赢了,就把我的内丹拿去。”妖族的内丹如同其性命,让她拿去,就是生死都交予她了。 “你输了......就任我处置。”一句话被她说得无端添了几分暧昧,还补充了一句:“放心,我舍不得伤你性命。”可惜有人只顾低头画符,真是不解风情。 “还没请教道长芳名。” “楚惜君。”她用朱砂封笔,勾住阵眼。 她抬起皓腕,捻指结印,“在下,墨玉。” 她的阵法没有出错,可墨玉还是略胜一筹。楚惜君还发现,她的妖力深不可测,理应不止百年道行。可她的骨相确实如此,或许在妖族之间,她亦是出身不凡。 她一时心急,强行注入了太多灵力,却被阵法反噬。 有人闪身而至,为她挡去那阵凌厉的罡风,扶稳了她的腰。她正要道谢,忽然被人推在了地上。她轻轻一挣,那人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么那么傻?” “......”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 她魅惑地在她耳边吐息,“你那日不是都看到了吗?” “我们在做什么......” 楚惜君知道那是在交合,只是她从没真正见过女子承欢的景象。她知道不该对这些风月之事起意,却无端觉得很美。 墨玉掀开她的下裙,把她捞在怀里。她还在出神时,那人已经分开她的腿,扣在自己肩上,俯身吻在她的腿间。 她的声音很低,还有些哑,“你是第一次吗?” “我......嗯......”有什么东西碰到了那处从未被人采撷过的花穴,是她的唇舌。 她在被一名女子舔穴。是蛇妖幻化出来的女子,美艳绝伦,一颦一笑,都摄人心魂。 楚惜君不知所措地喘息着,最后选择闭上眼睛。等那双湿润的眼眸睁开时,一双美眸深深正地凝望着她,不知看了多久,“舒服么?” 黑衣女子抚上她的唇,“道长,我在问你话呀。” 她湿了。 她输了。 她低声笑了起来,“你真可爱,宝贝,我都舍不得吃掉你了。” 过去也有和尚道士想要替天行道,能打得过她的,至今无人存活。这位小道姑也算是天真得可爱。也总有人道心不稳,经受不住她的引诱。她会假意邀请他们春风一度,再把他们凌迟至死,连骨带皮,吃干殆尽。她是凶残的蛇,也是天生的妖。 她的舌头还在她的私处作弄,灵巧地挑逗着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秘处。 被她吻过的花蕾正吐出盈盈玉露,花蒂也被她挑逗动了情。 女子更卖力地取悦她,一面低声逗弄道,“道长,你冰清玉洁,怎能对一名蛇妖动情呢?” “明明是你......嗯......” 她执起她的手,轻浅一吻,落在她的指尖,“是,是我在冒犯你。” 《情缠》【二】(高h) 【1】 墨玉将她里里外外都亲遍了,还不舍得放开。一手抚上她的私处,小道姑的腿间干干净净,连毛发都没有。漂亮粉嫩的处女穴,她怜惜得很,舍不得就这样破开,只用双指扣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碾弄起来。“嗯......”听她越喘越急,墨玉眸色渐深,突然加快了指上的动作,“啊......” 一阵快速的抚弄后,淫水都喷在了她的指间。 她一把捞起她的腿,握着楚惜君雪白的腿根,重重地吮吸那濡湿的花蕾。“嗯......”楚惜君眼尾泛红,噙出泪意,指尖悄悄抓紧了垫在身下的衣料。 她的淫水都被她舔尽。 反反复复地被她弄湿。 楚惜君双颊泛红,眼眸迷离,轻轻喘息。 墨玉静静地看着她的脸,那人高潮时的表情竟让她失了神。 那人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拂去她凌乱的额发。 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一片温柔,“道长,你还想收妖吗?” 她湿着眼睛,轻声开口:“姐姐。” 墨玉此刻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哄近道,“我在这里,宝贝。” 她问墨玉为什么要这样做。蛇妖只是勾起她的一缕发,缠在指尖,嫣然一笑,“道长,我喜欢你。”一句话说得真诚又动人。明明是吃人的妖,却令人甘愿为她沉堕。 从见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了。 楚惜君一言不发,蓦然把她覆在身下,细细凝视她的面容,同样这般吻她。 墨玉环着她的肩,与她唇舌相缠,回应着她的吻。“嗯......”一吻难分,身下的女子发出媚吟,轻咬手背,主动把腿勾在她的背上。媚态惑人,她不是第一次见。 若是惜君想要她,她自然也是情愿的。 她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温柔地亲吻她的眉睫,与她说:“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2】 一条黑色的小蛇缠在她的手腕上,与她一同下山。 途中,遇到一名身着袈裟,头戴幕篱的行僧。他们各自见礼。笠帽之下,那僧者声音低沉,幕篱覆面,令人看不清其面容。 “姑娘,你最近可有遇上过蛇妖?” 楚惜君淡淡地开口:“大师有何指教?” “越是道行高深的妖魔,越会用假象掩饰他们的本心。你也是修道之人,更应该比俗世之人明白这个道理。” 楚惜君只是礼貌地颔首,“我明白,多谢大师提醒。” 暮色已至,她们来到一湾清泉畔,稍作歇息。四下无人,楚惜君径自除下衣裙,没入水中。她垂眸,及腰深的潭水中显出她的身影。 “讨人厌的和尚。” 此时,一条成年男子手臂粗,约有三米长的黑蟒从水中浮出。黑蟒圈住她的腰肢,攀附在她光裸的背上,蛇信不满地吐出。她只是摸了摸它的头,远眺天边的流云,没说话。 “不过,他说的却也不差。” 蛇妖化作人形,容色妖媚的女子墨发及腰,从背后环住她,“上次放你走,是怕吓着你。” 美人尖削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轻声问道:“我真的会吃人,你怕不怕?” 【3】 两人依偎在水中,天地一时静谧无声,连风月也变得温柔。楚惜君问起她的身世、来历,为何会来到人间。墨玉只说,当今妖族女王,是她的母后。那她...... 楚惜君回握住她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声音轻缓,“如此,你便是妖族公主了。” “你母后如何舍得放你出来?” “我还有一名长姐,留在母后身边,不过我与她并非同父所生。” “只要有姐姐在,母后自然懒得管我。” “人间逍遥自在,有什么不好?” “你在妖界,不快活吗?” “妖界虽好,可我已经生活了百年。” “你若当真喜欢我,今后不许再伤人。” 墨玉从身后抱着她,就像被妖妃迷住的人君,满口答应,“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她轻吻在她的耳边,声音越来越低,“你能不能也答应我......” 【4】 “我想要你......” 她又变回了蛇身。在水下的蛇尾牢牢圈住她的小腿,不让她在水中摔倒。光滑的蛇鳞穿梭在她的腿间,抵进她的双腿,紧贴着花穴厮磨。 “嗯......”她忍不住仰起脖颈,手背捂着唇,微微细喘。虽然此处无人,却还是在野外,楚惜君虽然答应了她,仍是不敢让自己发出放浪的呻吟。 她越是这样,那妖就偏要让她叫出来。 小道姑越喘越急,莹白如玉的双乳也被它的舌尖舔弄。缠绕在大腿上的蛇鳞光洁如缎,分叉的舌却有些粗粝,把娇嫩的乳头都碰得红肿。 “嗯......”她轻轻咬着手背,眼圈泛红,都快要哭了。 “宝贝,你真是个宝贝。” 水下的蛇身不断亵玩着花穴,舌尖也用力肆虐她的乳尖。她腰肢发软,微微挺起胸乳,腿间是止不住的湿意。只闻楚惜君一声惊喘,一双杏眸潋滟生雾,她竟是被墨玉的原身玩弄到了高潮。 墨玉在水中显形,圈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抵在岸边,“道长,你再找别人,可没有像我这么好的了。” 她当然最好。人间百年,谁知这名蛇妖此前又祸害过多少人? 她知道那些都是无辜的人,可明知如此,心里还是介意。介意她也与别人甜言蜜语,情缠交欢。她与自己所说的喜欢,是否也是别人听过的呢? 楚惜君靠在她的肩上喘息,任由那人抚上自己的发,没有一厢情愿地以为不是。 那妖一眼就看出了她为何缄默,并没有调笑她是否在吃醋,只是轻抚上她的脸。 女子一身墨色衣裙浸在水中,随风送香,身段白皙,埋首在她的颈边轻蹭,向她小声地保证,“以后再没有了。” “为什么是我?”她生卒不详,自幼长在深山,随师修道。比起天下间任何风情万种的女子,除了剑法堪堪能与她战个平手,连术式也不如人,并没有什么特别。 为什么你会喜欢我呢? “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了。” “如果道长不信,我可以把内丹剖与你看。” 《情缠》【三】(高h) 【1】 她们在一起。 楚惜君是为了镇妖塔之事下山而来。她白日査访赶路,路见不平,再管管人间的闲事。到了夜间,又不免与她厮缠一番。 有百年大妖在她身侧,自然一路平安无事,衣食住行都不必愁。 墨玉答应她,不杀生,不伤人,不随意使用妖力。她们晚上宿在客栈里,如人间的夫妻,共眠一榻,共枕相欢。 墨玉知道她是处子,没有孟浪,每次都做得万般小心,连放在她的腰上的手都舍不得用力握紧。 那人轻轻抚上她的腰,认真地注视她的眼睛,“要吗?”楚惜君知道,只要她说一句不想,她就不会继续碰她。 她没有推开。任由女子只手抚上她的大腿,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肌肤,缓缓向内,碾磨着花蒂。等到淫水流湿了指缝,她才打开她的腿,吻上她的私处。 跟上回一样,敏感的花穴哪里经受得住蛇妖灵巧的舌头,那道花缝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媚肉都热情地绽开。 那妖摆动起她水蛇般的腰身,两人肌肤相贴,双腿交迭,喘息都缠在一起,厮磨了许久。 “嗯......啊......” 花穴相磨,浪意如潮,她下身出了水,缠绵许久,都收不住湿意。她还学不会放声呻吟,只是把手抵在唇边,轻轻地发出喘音,真好听。 若能再听几回,她此生作妖也够快意了。 墨玉俯在她的颈边轻笑,蛇妖抚上她的脸,缠缠绵绵地吻她,“道长,你真的是处子吗?好湿啊。” 【2】 今夜她好像格外等不及,楚惜君沐浴之后,便被她捞在怀里,抱上了床榻。 她只不过用手碰到她的腿根,身下的少女就顺势分开了腿,青丝散满枕上,指尖抵唇,细喘出声。 “嗯......” 带着馨香的水汽弥漫,腿间的花缝也被她吻到了潮湿。墨玉握着她的腿,吻上那沾着雨露的阴蒂,她的惜君身子愈发媚了,都是自己平日一点点疼爱出来的,哪里最敏感,她怎会不知? 从前她觉得那双玉乳生得正好,只手就被她扣在掌中。现在愈发像是熟了的蜜桃,好似她一手都握不住了。 那含着热意的呼吸喷洒在她胸前,“怎么好像大了一些?” 道姑轻轻别过脸去,秀美的双颊红云渐生,“才没有......” 她低笑道:“宝贝,你是在怪我不够疼你?” 墨玉用指腹轻抚她挺起的乳尖,爱怜地含在口中。“嗯......”她耐不住泄出低吟,羽睫轻颤,喘声变促。那人又握住她另一侧被冷落的乳首,细细揉弄,“姐姐疼得心都化了,你还不知吗?” 相伴日久,却也有分离的时候。 一日,楚惜君在山上布阵。墨玉站在阵外,看着她被风吹乱的裙摆,指尖轻抬,接到同族的传信。 “公主,妖王请您速回十方城议事。” 真难得,母后百年都未必想得起她一回,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是前代妖王烛九阴的女儿,名义上的母后是叛离凤族的公主。后来烛九阴在人间陨落,妖后炽凤成为妖王。彼时妖界动荡,各方势力角逐争王,她举兵荡平三大妖族之乱,统一妖魔两界,妖界一时势强,几乎可与神界分庭抗礼。 “知道了。” 【3】 墨玉有事离开,只有她一人回山。 她当初下山时迫不及待想要再见的人,已经在山下等她。 相隔数月再见到她,她的心绪已经平静如湖,再无波澜,“师姐。” 那温柔清雅的女子拍了拍她的马,抬眸浅笑,“师妹一路辛苦了,途中可有遇到什么危险?” 楚惜君颔首致意,“此行一路顺风,不曾遇险,只是镇妖塔之事不容乐观。” 她们并行上山。大师姐告诉她,师尊不日将要出关,届时各大道宗掌门都会齐聚九华山,共同商讨镇妖塔之事。 “师尊提前出关,可会有危险?” 裴灵梦轻叹一声,“谁也不知。” 或许她此刻暂离也好。九华山常年香火繁盛,云烟缭绕,楚惜君隔着重重烟火,凝望正殿里的三清法相。 她还不知要如何带她回来。 【4】 墨玉回到妖界王城,便听到一声清越的凤鸣,羽翼盘旋,落在城外。 是一只青鸟。 饶是不可一世的妖族公主,回到这十方魔域,也要对她恭恭敬敬地叫一声:“长姐。” 青衣女子神色平静,颔首回礼,“母亲在里面等你。” 她们并非同父所出,这位原身为青鸾的女子虽然名义上是她的姐姐,实则是当代妖王的私生女。这一点三界皆知,也不算不上什么秘密。 她们名为姐妹,却算不上多么亲近。青鸾来自凤族,在墨玉第一次出走妖界时,她们才见上第一面。那日她在十方城外看到妖王率众将凯旋,有一名青衣少女被母后抱回。她早就听说了凤族投降的消息,想来这就是她的姐姐了。 母后知道她要离开,只是略略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那时妖王的眸中只有一人,怀中的人覆着她的披风,只有散落在她指缝的发丝被风吹起。母后把她抱得很紧,连她的面容也没有让人看清。 青鸾公主性情内敛,沉默少言,但非常善良。当任妖王性情暴虐,喜怒无常,只有她一句话,就能赦免许多因为小事就险些被折磨处死的小妖。 青鸾是纯正的凤凰后裔,并非妖族。尽管她独来独往,除了妖王,从不与谁主动亲近。心高气傲的魔城中人都对她十分尊敬,不曾有过半分轻慢。 【5】 她们的母后可不是什么仁慈的王。炽凤登基不过百年,为了收拢王权,就覆灭了三大妖族,连自己的母族也没有留情。她手段残暴,嗜血好战,千万妖魔踏境不周山,凤族为保全族,献出了质女,便是她的女儿凤君。 不愧是精明的凤族长老,从前把她逐出族中,如今也知道见风使舵,如此懂她的心思。 墨玉许久未回妖界,青鸾以为母亲会多留她一会,却不过半刻就出来了。 母后召她确有要事。妖魔两界征讨幽冥许久不下,三途河水尽皆飘红。她领命去前线,支援受困于冥府无尽血海中的妖将。 王座之上,衣袍华贵的妖族女王轻笑着对她招手,“凤儿,过来。” 青鸾,本名凤君,是她年少轻狂,与族兄偷欢生下的长女。她本可以是安安稳稳的凤族少君,却强行被她留在妖界。她被身为妖王的母亲亲封为公主,实则半分自由也无,更不能随意离开城中一步。 妖王对外说是思念女儿多年,定要留在身边,才能安心。却是把她当成禁脔一般,别说像墨玉那样逍遥人间,连离开她的视线半刻都不许。 “是,母亲。” 她乖顺地坐在了她的腿上,便被她一把揽过腰肢,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女儿身上的幽香盈满了她的怀抱。炽凤呼吸一沉,抬起她的脸,迫不及待地侵占她的唇瓣,“我说过,你可以唤我的名字。” “长瑛......” 她很满意她的听话。妖王把她压在王座上,肆意地吻上她的脖子,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白皙的颈边,少女愈加凌乱的喘息取悦了她。 她等不及把她抱进寝殿,只想现在就要她。 “乖,自己把衣裙脱了。” 面对母亲的要求,青鸾并没有推拒。青衣女子听话地解开衣带,身上的遮蔽层层滑落,凌乱地散落在至高的王座之下。她仅剩一层抹胸亵衣,被母亲只手揽在怀里,任她抚弄。 她一手抚至她的腿间,如愿以偿碰到了一片濡湿,指尖沿着开合的花缝拨至从穴口,故意贴在她耳边问:“怎么湿成这样?” 青鸾的身子是被母亲调教过的,从最初的生涩,一点点被她肏开。女儿被她奸得熟透了,哪怕心里未必情愿,身子已是从内而外都散发着不自知的柔媚。只被她一碰,就柔柔地喘了起来。 花穴变得愈加湿滑,淫水流湿了她的指缝,媚肉绞紧着没入体内的三指,熟练地迎合她的侵犯。 她只手抚上女儿失神的脸。 “不专心?母亲可要生气了。” 青鸾在分神想着墨玉的事,体内的手指插得又快又狠,逼得她低吟出声,“嗯......” 炽凤抽出被淫水打湿的手,放在她的唇边。青鸾敛下纤长的眉睫,双颊微红,将母亲的手指含在口中,乖巧地吞吐。 她被女儿的乖顺讨好取悦,将她打横抱起,正要回寝宫。青鸾顺从地揽住她的脖子,忽然轻轻地开口道:“母亲,若是王妹有危险......”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 炽凤漫不经心地解释道:“她是烛龙之女,天生龙脉,不会有事。” 青鸾靠在她的怀里,轻轻阖眸,好似松了一口气。妖王美眸一凝,似笑非笑,“百年未见,你倒是一样关心她。” “因为,她也是母亲的女儿,妖族的公主。” 炽凤轻笑一声,将她揽得更紧,并不言语。 《反派不按套路来》(1V1高h,tp固定) 穿书设定,主cp百合,师姐妹年上,tp固定,1v1高h,副cp是bl美强年下,不拆不逆,个人口味,避雷慎入 【1】 这是一个穿书言情的世界。我的任务就是打倒一切阻碍,让男主女幸福快乐的he。既然原书是普普通通的三流言情小说,自然也少不了妖艳贱货的恶毒女配,万年备胎的深情男二,以及炮灰甲乙丙丁。 我的身份说重要也重要,是女主的首席灵兽,同她参加过各场大战,陪她走过春夏秋冬,风霜雨雪。说不重要也不重要,因为我真的就是一只灵兽,不用变身作战时,跟凡间的普通小奶猫没什么两样。就算在人家谈情说爱的时候,也不会介意一只宠物在旁边当灯泡。而且我安静得很,平时除了吃就是睡,该出手时就出手,要打架绝不含糊,实属居家旅行必备猫猫。 我跟着女主拜别师门下山,男主在一旁牵过马。他是世家公子,礼数周全,也向各位送行的前辈礼貌告辞。他们骑上马,并肩同行。他们的任务是去中都参加武林大会,揭穿魔教的阴谋。 一路上除了必要的交谈,他们只顾赶路,并没有多说什么话。不过不要紧,剧情才刚刚开始,此去还有数月的路程,足够男主女在路上互生好感,感情升温。他们门当户对,也年岁相当。不过二十,都已是江湖上顶尖的高手。女主温柔美丽,男主年轻热血,好一个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诶,可是为什么恶毒女配会对女主露出那么难舍难分的眼神啊? 说到女配,她便是女主的同门师妹。与师姐不相上下的美貌,更多了几分风流妩媚。她剑术精妙,心思缜密,很多人都看不穿女配的真实心思。原本姐妹情深,相安无事。后来男主出现,女配的心性才开始扭曲,渐渐黑化,成为书中第二反派。 这是小说中很常见的剧情,可我觉得奇怪。数十载的姐妹之情,就抵不过那短短数月的男女之情吗? 我忘了书中是怎么描写女配和女主对立的。只记得她那些暗藏的毒计回回都是针对男主而设的。不为别的,只为置他于死地,好像男主才是她的情敌。 我正在回忆行文的剧情,脑海凭空出现了一段场景记忆。 是原书中,我并没有看到的结局。 女主为了掩护同伴,受了重伤,茫茫雪地上,染了一地凄艳的红雪。 其他人都被风雪冲散,不知所踪。 是女配出现在她的面前,轻轻跪下,把她的师姐枕在自己的膝上,不惜耗尽真气,为她渡气。不知何时,一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在那紧闭的眉睫。 那一刻,我觉得她为了女主去死都行。 【2】 女主和男主下山,要搞事的恶毒女配哪怕违反师命,自然也是会跟着的。 她丝毫没有掩饰行踪的意思,直接与师姐订了同一间客栈。连我都知道了,我都不知道主人是真的没有发现,还是并不在意。男主住在隔壁的客栈。他们早出晚归,各自去外面查探江湖中的消息。一日三餐,连饭都不在一起吃。 不过我可以两边都去蹭饭。男主特别喜欢我,生怕我吃不饱。两家客栈的菜色从派系上就不同,我今天吃鲁菜,明天吃粤菜,男主什么山珍海味都让我尝。这么高大的男人喜欢小猫咪,还挺可爱。 书中的剧情总是会向前发展。毕竟也不是每对男女主都会在饭桌上谈恋爱。 主人出去了,我来到女配的房间,看看她打算实施什么毒计。 姐姐,你......你的手在干嘛啊? “嗯......师姐......”美人的脸被氤氲的水汽染上云霞,比三月的桃花还要明媚。她一手放在腿间,难耐地含着手指,轻轻叫喘。 她竟然在洗澡时叫着女主的名字自慰。 姐姐你这么喜欢女主怎么不说啊!你去表白啊,直接上啊! 我在窗口爬来爬去,最后卷成一团,耳畔尽是那令人面红耳热的酥吟。 不为什么,我只是突然觉得很惋惜。小说的剧情是不能更改的,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的师姐最终要和别人情定终身he,谁都会觉得难以忍受,尤其是性格这么鲜明的女配。这么想,女二会黑化也不难理解。 我悄悄爬到房顶,打算吹吹冷风,冷静一下。我是灵兽,只要站在高处,方圆百里,山川地貌,尽收眼底。 城外,我眼尖地发现了男主。他并没有和女主一起行动,好似被什么人缠上了,不得脱身。作为居家打架必备灵兽,我当然要去帮他。 瞬息之间,我已来至战场,等我正要闪亮出场时—— 男主和男二你们在干嘛啊! 这是在打架还是调情啊! 打着打着把人按在地上亲是什么操作?主人没教过啊。 什么谁都能叫你哥哥,连只猫的待遇都比对我好,男二你你你矜持一点啊! 这竟然是一个搞基和搞姬的世界。 诶...... 那我是来干嘛的? 【3】 她们还是见面了。在男主被男二强吻的第二天,在我思考猫生的时候。外出一夜的女主终于回来,我记得她昨日离去时晨光曦微,今日回时已是暮色千里。她去了这么久,一定发现了什么要紧的消息。怎么反派都在谈情说爱,只有女主还在做正事。 那个场景并不愉快,甚至争锋相对。 “你去了哪里?” “你们在做什么?” 男主想要上前解释一下,被那一脸阴沉的男二拉走了。 女主把女配抵在墙上,那纤白的腕上还有被她方才一路握紧的青痕。 女主眼神微沉,一言不发,她先轻轻笑了起来,很符合妖艳贱货的一贯特质,“你生气了?” 她还故意贴着人家的耳边,挑衅道:“因为我勾引你的心上人呀......”好吧,说是勾引,其实也不过就放了两句狠话,连衣角都没碰到一下。 我是公正的猫猫。 我觉得她这么说,是在故意激怒女主。 女主表面上还很冷静,师妹,我可以听你解释。可作为用心头血缔命的灵兽,我能感到主人心里一定不平静。 可我不想解释。她这么说,我知道她要嘴硬一下,结果她不止嘴硬,还在点火。她还维持那咬着人家耳垂说话的姿势,轻轻呵气,“我就是想找个人睡,不可以吗?” 女主真的被她点着了。主人不再是那个温柔师姐的模样,强硬地环住她的腰,把她打横抱起,推到床上,直接撕开她外衫。她今天穿得特别少,轻纱抹胸,腰若流素,换成是我我也想撕。 我听到一声熟悉的轻鸣,青锋出鞘,却不为对敌。她对着师妹腿间那个粉粉嫩嫩的穴,用剑鞘插了进去。我甚至能看清她是怎么分开她的腿,手中的剑鞘每进出一次,都能听到淫靡的水声。 她的声音好轻,又带着说不出的甜腻,十分勾人,“师姐,你......啊......” 我看见女主骑在她的身上,眼底带着冰冷的肃杀,她轻轻勾起唇,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我从来没有见过温柔姐姐生气,好可怕。 从前我只知道小说男主一夜七次,原来我们的女主也可以。 我不记得她哭了几次,叫声沙哑,眼睛都哭红了。只记得房中那暧昧的声响终于平息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4】 一夜之后,师妹面色红润,眼中含情三分,更加柔媚动人。她从背后搂着师姐,不着寸缕的身子缠缠绵绵的贴着她,不让她起身。 “那你为什么要跟他走?” “因为一个任务。”她不能细说,会让知情人陷入危险。 “小苒,我不知道你也对我......”女主抚上她的头发,眸中漾起温柔轻浅的笑意,把人搂在怀里,掌心轻抚那细腻的腰身,“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朋友。” “师姐有事要走,你乖乖留在这里等我,好不好?”女主一面吻她,手指温柔地插进她的穴里。弄哭了人家一整晚,一早上就做,主人你也好棒棒啊。 只要师姐心里有她,她当然会乖乖听话。 “嗯......”她仰起天鹅般漂亮纤细的脖颈,咬着手背,娇滴滴地喘了起来,“好.....” 女配你......你竟然被女主肏一顿就老实了,身为反派你行不行啊? 她答应得很好,师姐却不急着走了。被她要了一个时辰,她双腿都并不拢,床单已经湿透了。女主握着她的腰,把她翻过去,从背后插她。 她跪趴在床上,那细细的腰肢摇起来,特别的媚,雪白的臀肉被师姐抓在手里,一巴掌重重拍在上方,“啊......” 她看不到她的脸,只听到那声音低低的,比平时温柔清润的声音都要哑,“小苒,你好浪......” “嗯......”她的手指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指缝都是师妹的淫水。 女配下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她被抱坐在师姐的腿上,女主含着她的酥胸,咬她的奶头,半天不放。她抚上埋在胸前的头发,轻轻叫她的名字,眸中深情一片,“师姐......” 跟在雪山上令人心碎的眼眸完全不一样。 窗边的太阳很暖,不知不觉时辰已至中午。我打算跑到男主那边蹭饭,我想,主人或许今日舍不得出门了。 【5】 虽然感情线有了变动,男女主的性取向都翻天覆地了,剧情还要继续发展下去。 数月转眼而过,他们到了武林盟。途中,男主和女主不断结识各路年轻侠士,江湖儿女意气相投,引歌长啸,结伴同行。 凭借他们在各大世家搜集的罪证,武林盟主对多年勾当供认不讳,众人问他幕后主使者是谁,他的眼神下意识瞥向一个方向,却不敢再说一字。 虽然魔教并未剿灭,但正道得以肃清,无辜者免于牵连,沉冤者得以昭雪,此行也算功成圆满。 如此,也算一场了结。几名侠士在中都作别,约定来年在此同赏初雪。 “师姐,师尊有来信催我们回去么?” “未曾。” 女主把她的师妹抵在窗边,女子身上只剩一层抹胸肚兜,香肩半裸,甚是香艳。 她把玉裸的腿缠在人家腰上,一双桃花眼妖媚地勾起,眸光流转,竟是看向了我。 “师姐,你养的小猫咪,真有灵性......啊......” 我缓缓收起尾巴,卷成一团,努力降低存在感,生怕被主人拎出去。 她对师妹的占有欲,我可是见识过的。 主人也轻轻笑了起来,她倒是没在意我,只是把她抱着上了床榻,又分开她的腿,插了进去,让她除了婉转低吟,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肚兜被扯落在床边,一双玉乳也摇了起来,被她只手握住,细细把玩。 “小苒,你还会喜欢别人么?” 她几乎要承受不住她的肏弄,指尖轻抬,抵在唇边,眸中水色是醉人的云烟,“嗯......” 她面若红霞,眼角含情,轻轻细喘,“再也不会了。” 岂止如此。要是此生无你,我也不会独活。 这边师姐师妹甜甜蜜蜜翻云覆雨,那厢男主和男二正在生死诀别。 【6】(bl情节避雷深入) 男主出生世家名门,英俊潇洒,高大帅气,是常见的言情男主配置。男二唇红齿白,秀美白皙,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我一开始都没认出他是男二,以为是男主作为背景板的哪位红颜知己。 “原来你才是魔教之主。” “你才知道呀,哥哥。” 他想起那几名年轻侠士总喜欢围着他转,哥哥长,哥哥短的。你就这么喜欢宠着别人吗? “别人凭什么这样叫你,明明你是我一个人的哥哥。” “我对你们的江湖恩怨没有兴趣。” 他年纪虽轻,内功已是深不可测。他把被震飞长剑的男主接在怀里,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抱起来,“宝贝,我可是为了你才下昆仑山的。” 他们回到客栈,又正巧是与她们隔壁的那一家。 看起来白皙清瘦的男二,脱了衣服,露着半身薄而漂亮的肌肉,轻而易举就把男主压制在床上。 男主不会像女主的师妹那样勾着她的腰浪叫,只有低沉地喘息,时而被他逼出一声闷哼。 男二那张漂亮脸蛋说起荤话来可一点都没有顾忌,“哥哥,你好紧。” “你要对付魔教,怎么不来找我?” 这位男二正是原书里最大的魔头,魔教的小太子。 别看他生得貌若天仙,实则心狠手辣,年方十八,已镇压魔教数年内乱。四大长老,十方堂主,都对那教主之位虎视眈眈,至今无人敢乱。 “你们正道真是麻烦,举办什么武林会,直接把你嫁给我,我保证举兵退回西域,不找他们的麻烦。” “怎么样?哥哥。” “中原武林安危,可就是你一句话的承诺。” 他想起他们初见时,这人还是少年,被他骗得团团转,还抱着他去买糖吃。其实他哪里稀罕那种东西,只是他喜欢有人哄他而已,“你喜欢我吗?宝贝。” 男主没有答他,只是望向窗外,忽然问道:“子瀛,你喜欢养猫吗?” 男二轻轻一笑,亲在他的脸上,“哥哥喜欢就好。” 【未完结脑洞一】金主X直女 【纯百合脑洞】 金主x直女,可以看做《债权转让》的另一个版本 【1】 直女是个美艳无情的大美人。她很会利用自己漂亮的外表,换取资本和好处。 某天她陪同某位重要的客人参加了一场晚宴,不久后便听说有人想要包养她。不是不能说出名字的敏感人物,也不是家里有矿的煤老板,是一位比她还小几岁的妹妹。 直女聪明剔透,记性很好,只见过一面,她就记住了人家的名字和模样。是一位家里在搞重工业的大小姐。她并没有那种目中无人的高傲,单纯可爱,声音还很甜,一看就是被娇宠长大的。 她知道同性恋玩得很花,尤其是这些有钱人,一点都不比异性恋好相处。直女并不在意,她就是自愿被卖的,只要有钱,谁买都无所谓。 谁知道金主不仅是个笨蛋,还是个小骚货。包养了她也并没有欺负她,每天给她做饭,买礼物,哄她开心。明明人家并不喜欢她,还乐此不疲。 大小姐还在上学,特别甜,还特别会撒娇。没人不喜欢被人哄着,就算是直女也一样。 小金主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比女朋友还老婆。若说做的最过分的事,就是穿着情趣内衣在她面前自慰。 她洗了澡,身上都是湿的。少女轻喘连连,体香缭绕,她没忍住指奸了人家。她眸光盈盈,纯白无暇的脸蛋满是潮红。明明还是个清纯的大学生,一副被肏熟的媚态,还用令人心疼的哭腔叫她姐姐。 她从不喜欢个性软弱的人,可怎么有人哭起来会让她这么心疼。 她们相安无事地在一起,直女也渐渐接受自己被掰弯的现实。自从尝过了小金主的滋味,她一想起其他男人,就恶心反胃,只想吐出来。 当然她也不会去想其他女人。只有老婆的小批才是她现在想的,酥酥软软,一碰就出水,做了几次她就像上了瘾一样,每天都要亲。 可她发现小金主好像有了什么心事。她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情人节,原本该是甜甜蜜蜜的,她连晚上要做什么姿势都想好了。 从来都不会晚归的小金主今夜到了凌晨才回来。她是有车的,她们家里还有司机可以随时接送。她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手很冰,眼睛也是红的。 一见到客厅里的玫瑰花,她好像这才看到她。她想笑,最后却哭得很难过。 她当然没有做什么,只是把人洗干净抱上床,哄着她睡着了。望着她在梦中脸上还未干的泪痕,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 原来她还有一个前女友,门当户对,还青梅竹马。她们是彼此的初恋,爱得死去活来。奈何前女友家庭传统,不能接受女儿是同性恋,所以棒打鸳鸯。 好一个孔雀东南飞。 直女并不是漂亮而一无是处的花瓶,她很有手段和野心。她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些年,也攒下了不菲的本钱,一直在默不作声,发展自己的事业。 她会发现这件事,说来也巧。还是在为了事业打通关系时,请一位海关上的重要人物吃饭,一不小心从人家私人手机的屏保上看到的。 是她。她一眼就认出来十六岁的小金主,被人抱在怀里亲额头,笑得很甜。 而这位年纪轻轻已经是单位二把手的聂小姐。一样年轻貌美,优雅清贵,是公务员。是她想过而不得的人生。 人家客客气气,烟酒不沾,言谈间滴水不漏,这个项目也没说能过还是不过。她也不着急,谈笑自若地和对方道别。 她还礼貌地问了一句要不要送,对方一直淡淡的表情好像这才有了一点温度,垂眸望着手机,轻笑着说不用,还有人在等她。 饭局结束后,她开车回到公寓楼下,并没有上去,望着没有亮起的那层楼,在车上点了烟。 她眼眸很暗,指尖烟雾缭绕,像有化不开的风雪。 【未完待续】 【未完结脑洞二】妖妃X公主 妖妃x公主,纯百1v1高h,互攻,避雷慎入 【1】 公主和太子率兵逼宫,暴君自然兵败如山倒。太子去前朝,肃清逆臣。后宫都是女眷,公主只带了自己的亲卫去,都是她亲自训练的女兵。 妖妃好像浑然不知宫中已经翻天覆地,她坐在自己殿中,玉手执杯,醉眼含媚,双颊晕红。只着亵衣,外披艳色的轻纱,衣不蔽体,裸着一双莹润的腿。 有的亲卫看不下去,纷纷别开了眼睛。公主冷静地让她们各自去别的宫安抚女眷,自己披甲上前。 “你终于成功了么?” 原来她们早就暗通款曲,公主和太子密谋逼宫,妖妃是她的内应,不然,她怎么能如此轻易就取下禁军重重的内宫。 “殿下现在要做什么,杀了我?还是……” 身体一轻,那人把她抱了起来,她笑着勾住她的脖子,轻轻呵气,“要我……” 以前妖妃三番五次暗示勾引过公主,只是公主除了摸她的头发,亲她的脸,什么都没做。明明是她勾引人家,偏偏被她撩完就跑,烧得自己欲火焚身。 每次公主离开后,妖妃都要想着她的脸和手自慰。 她确信这位公主喜欢女子,她的眼睛比任何被美色迷惑的人还要深情。若不是为了她,便是她天生滥情,或者,在透着她看着别人。 公主只是平静地向她解释,怀中温香玉体,触手可得,她连呼吸也丝毫不乱,“你不会有事,我会保护你。” 那双漂亮的眼眸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可我想要你,不可以吗?” 公主直接把她抱在椅子上,除掉身上的甲胄,然后是衣纱曳地,美人娇吟,她们狠狠做了一次。 公主轻轻咬着她的香肩,只手握着那不堪一握的腰,沉默地干她,呼吸很沉,却不说话,妖妃媚眼如丝,轻笑声如银铃,故意在她耳边发浪。 姐姐插得好深……再用力一点……肏我…… 明明她比人家还大几岁,偏要在这个时候叫她姐姐。 云雨停歇,一双玉腿还缠在人家身上。妖妃拂去她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故作天真地问,公主殿下,你大婚时会邀请我吗? 有公主保她,妖妃自然是平安无事。纵然没见到妖妃的尸体,大臣中关于清君侧的传言一直不歇,太子也几次旁敲侧击过此事,公主都迂回过去,避而不答,让他别被那些文官牵着鼻子走,安抚好民心比什么都重要。 到底还是兄妹,太子明白妹妹的性取向。以为她有心移情,就不问了。 【2】 所有人都知道,公主心里确实另有其人,只有后来才进宫的妖妃不懂。 她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那人小时候还说过要娶她,却最终战死沙场,她们一族,都是满门忠烈的宿将。 将军的遗体已经葬在边关,回京的将士们只带回了她生前的兵器。由太子亲自送到公主府,连身为暴君的先皇都静默了许久。 她没什么好介意的,那是个值得敬佩的女子。为了江山百姓,红装变戎装,美人覆面,为国战死,除了天意弄人,阴差阳错,什么都挑不出错来。 她又怎么能争得过死人呢? 公主把她带回府里。妖妃从前都没想过,一国公主竟然如此简朴,素衣茹素,不论多晚,每日都要手抄拂经,才肯入眠。 偏偏公主她对她很好,让她锦衣玉食,不输皇宫。 夜里也从来不拒绝她的要求。公主听话得很,不让停就不停,一做就是几个时辰,从不喊累。妖妃面色红润,似新婚少女,容光迷人,对她俞是柔情蜜意,千娇百媚。 连对公主府的下人也温柔可亲,一点也不像从前那位喜怒无常的贵妃娘娘。 只是人心总是不足的,她得到了公主的身体,也想要她的心。欲求不满妖妃就开始做1。公主一开始没有拒绝,她尝到了甜头,自然越是上瘾,变着花样地做1。 跟入了夜才会去她房中的公主不同,她可是白天也恨不得与她缠在一起,永不分离。 “你是怎么想她的?这样么?”她故意在床上用她心上人的剑鞘插她。 从前她的情人对她可是呵护备至,温柔相待,金枝玉叶的公主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她喘息微微,用手背掩着唇,连落泪也是无声无息的。 她哭的越是可怜,她心里越是嫉妒得不行。 一日公主照例在佛堂诵经,烟雾缭绕,烧去她亲手写下的经文。她的父皇和兄长为她打造了纯金的佛像,供奉在她的府里。她心诚得很,每次都是沐浴之后才会来的。 有人打破了这份寂静。 她缓缓捡起被风吹到裙边的宣纸,公主字迹飘逸,纸上的蝇头小楷却工工整整,定睛一看,那落款格外刺目。 未亡人——陈慕阳。 她今日没有妆点脂粉,显出清丽的五官,素衣长发,佩着一把从来没见过的剑。剑上的铭文她认识,写的是北方游牧民族的文字,是北燕皇族的镇国之剑。 原来深藏不露的妖妃也会武,比她只高不低。轻而易举就把她压制在地上,用手里的剑挑开她的衣裙,然后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公主轻咬手背,腿间都是她的指印和咬痕,连地上也满是湿痕。 妖妃又从背后肏她,让一国公主像雌兽一样跪趴在她身下。她把玩着公主的酥胸,还故意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殿下,你的淫水都湿了那些经文,你的心上人会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吗?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她,那人的眼泪却不停滴落在她的心口。 “宝贝,你的心里什么时候才能想着我呢?” 她细心地擦掉她脸上的眼泪,为她整理好衣裙,就带剑离开了。 从此国中再也没有见过她的身影。 妖妃本是北燕部族的公主,因为战败而被北燕太后作为求和的礼物,送进大陈皇宫。 先皇已死,而她还活着,故国的细作曾经辗转联系过她,以太后之命,光复燕北,夺回江山。只不过她满心只想和心上人长相厮守,没有那个心思。 现在的妖妃已经越来越疯,甚至不惜把她们的计划提前。那位手段阴刻的太后想要两国江山,她想要推翻太子,囚禁公主。 至于那位北燕太后,年不过三十,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北境第一人。又如何对其妹金屋藏娇,宫闱艳闻传成戏曲,远扬四方国境,甚至天下皆知,又是别的故事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纯百nrt,互攻高h) 纯百合nrt,有3p,第一人称视角,前期互攻,后期偏2v1,有姐妹骨科,避雷慎入 【1】 她躺在酒店的床上,身上仅有一件低胸的黑色连衣裙,裸露着莹白细腻的肩颈。诱人的体香侵入我的感官,我情不自禁地吻在她的领口,她静静地看着我,把手扶在我的肩上,没有推开。 我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我在和姐姐的女朋友偷情。 她与我拥吻。我的手探入她的裙底,她无声地避开我的视线,却把腿分得更开。我拨开那层黑色蕾丝,直接插了进去。 “嗯……”她轻轻别开眼睛,抬起手背抵在唇边,脸上的绯色无比醉人。 确认她没有不舒服,我也不再顾惜什么。我的手腕飞速地抽送,弄出淫靡的水声,做我想做的事,用力地插她。 现在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迷人,我不受克制地俯身,吻上那美丽无暇的侧脸,轻轻叫她,“姐姐……” “姐姐,你好湿……” 我找好角度,特意往她的敏感点顶弄。我故意放慢速度,却每一次都操到最深,不久后,她白皙的腿根上都是湿意,她也渐渐不再矜持,放声叫了出来。 “嗯……啊……” 我清楚这更像是一场交易。 我想要她。 而她想要报复我姐。 【2】 我一边在心里默念对不起任潇雅,一边沿着那漂亮的颈线亲吻。她把腿分的更开,任由我吻到花穴里。 这是我见过除了任潇雅以外,最漂亮的一张脸。可惜的是,她们都长得那么好看,偏偏都不爱笑。姐姐还问过爸妈,怎么能把我养得这么喜欢笑。 那时我们还没有争吵和隔阂,她还是我最爱的姐姐。 而我只是她一无是处的废物妹妹。 如果她要我偿还精神损失,我愿意把一切都给她。 我不求她能原谅我,只希望她能不要那么恨我。 【3】 我问她为什么要和我姐分手? 她说我姐姐变心了,或者说她的心从来就不在她身上。 她最近才知道,她爱的另有其人。 我第一反应是不相信。我把玩着她柔顺的头发,说怎么可能呢?是不是有了什么误会? 你很关心她么? 那当然,她是我姐姐。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姐姐当初为了出柜有多幸苦。她失去家里的一切支持,一个人创业。 她宁可只身在外打拼,受尽委屈,也绝不肯回头认错。她怎么可能不爱她呢? 后来还是父母妥协了,他们把名下的股权给了我姐,不动产给了我,出国度假去了。甚至我也有了出柜的迹象,只睁一眼闭一眼,也不管我。 她只是轻轻地一笑,却不再解释。我情不自禁拨开她的头发,亲吻那白皙的颈侧,亲到了床上。 【4】 我们都知道门外是谁。 一门之外是她的前女友,而她正在和前女友的妹妹吻得难舍难分。妹妹的手还伸进了她的裙里,她湿了。 我抱着她抵在门边,她紧紧搂着我的肩,我们发烫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听到那渐渐远离的脚步声,原本不爱笑的女人蓦然轻笑,那漂亮的眼睛轻轻弯起,美得让人失神。 她身上的裙子被我扯落在地上,连内裤也挂在了门边。 “嗯……”她白皙的双腿缠紧了我的腰,一手温柔地抚上我的脸,眸光盈盈似水,她在叫我的名字。 “潇然,潇然……”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沙哑的媚意,像海妖的歌声一样,诱人发疯。 她被我顶到门上,都在发颤,我戴着那根狰狞的假阳具,握着她的腰用力抽送起来,“嗯……啊……” 她被我操得失神,抵在门边,她眉睫轻颤,垂眸轻轻含住指尖,眸光迷离,潮红的眼尾媚色勾人,“潇然……操我……再深一点……啊……” 她好像并不在意自己的浪叫会不会被那人听到,或者是她想故意让那个人听到。我现在不想关心那个人,事实上最发疯的是我。 明明在抱她人是我。 我希望她能一直看着我,而不是想着别人。 就算她是任潇雅,我最爱的姐姐。 【5】 欢爱的次数多了,有时候她也会做1。只是不知道她是对做1没兴趣还是单纯对我没兴趣,只有偶尔几次,却都让我印象深刻,现在想起来,腰还是软的。 不管她想要做什么,我都无法拒绝她。 往常她只要红着脸颊,轻轻喘息,我就想亲她,生怕她疼了。我不知道自己做0会不会讨人喜欢。我为了哄她高兴,主动跪趴在她的身下,抬起腰臀,让她上我。 可她做得很粗暴,不像是在做爱,而是在恨我。我来不及问为什么,事后她又会漫不经心地跟我道歉,分开我的腿,舔我的穴。被她弄疼的小穴湿得不行,她的唇舌触碰,又开始泛痒起来。 她说我第一次见面就勾引她。奶子这么骚,故意露给别人看。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姐姐公司的酒会上,我陪着她招呼客人,只是普通的商业接待。 我平时很少参加这样的场合,礼服是我姐让人送来的。出门前,姐姐看了好一会,摸了摸我的脸,也没说什么。 她从后面操我。 我的眼睛都被泪意迷住了,只能喘着说不是。她一巴掌重重地拍打我的臀,声音听起来更冷了。 不是,那是给谁? “只给你看……啊……” 她掐着我的腰,用力地插我,那根凶物快速地抽送,穴里都被她操出了水声。 我咬着指尖喘息,心想她怎么能坚持这么久,那根要命的东西终于停下时,我的声音都在发颤。 她握住我的腿根,吻了上去。“嗯……不要了……啊……”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下意识夹紧了腿,轻声求她,穴里湿了又湿,都要被她玩坏了。 她只是揉了揉我的臀肉,用力拍了拍,舌尖已经吻入穴里,含糊不清地道:“听话点,不然还操你。” 我闭上眼睛,搂住她的头发,顺从地把腿放在她的肩后,任她舔穴,达到一次又一次的巅峰。 我无法自控地迷恋她的怀抱。 尽管我应该明白,她并不爱我。 【未完结脑洞一】金主X直女 【纯百合脑洞】 金主x直女,可以看做《债权转让》的另一个版本 【1】 直女是个美艳无情的大美人。她很会利用自己漂亮的外表,换取资本和好处。 某天她陪同某位重要的客人参加了一场晚宴,不久后便听说有人想要包养她。不是不能说出名字的敏感人物,也不是家里有矿的煤老板,是一位比她还小几岁的妹妹。 直女聪明剔透,记性很好,只见过一面,她就记住了人家的名字和模样。是一位家里在搞重工业的大小姐。她并没有那种目中无人的高傲,单纯可爱,声音还很甜,一看就是被娇宠长大的。 她知道同性恋玩得很花,尤其是这些有钱人,一点都不比异性恋好相处。直女并不在意,她就是自愿被卖的,只要有钱,谁买都无所谓。 谁知道金主不仅是个笨蛋,还是个小骚货。包养了她也并没有欺负她,每天给她做饭,买礼物,哄她开心。明明人家并不喜欢她,还乐此不疲。 大小姐还在上学,特别甜,还特别会撒娇。没人不喜欢被人哄着,就算是直女也一样。 小金主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比女朋友还老婆。若说做的最过分的事,就是穿着情趣内衣在她面前自慰。 她洗了澡,身上都是湿的。少女轻喘连连,体香缭绕,她没忍住指奸了人家。她眸光盈盈,纯白无暇的脸蛋满是潮红。明明还是个清纯的大学生,一副被肏熟的媚态,还用令人心疼的哭腔叫她姐姐。 她从不喜欢个性软弱的人,可怎么有人哭起来会让她这么心疼。 她们相安无事地在一起,直女也渐渐接受自己被掰弯的现实。自从尝过了小金主的滋味,她一想起其他男人,就恶心反胃,只想吐出来。 当然她也不会去想其他女人。只有老婆的小批才是她现在想的,酥酥软软,一碰就出水,做了几次她就像上了瘾一样,每天都要亲。 可她发现小金主好像有了什么心事。她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情人节,原本该是甜甜蜜蜜的,她连晚上要做什么姿势都想好了。 从来都不会晚归的小金主今夜到了凌晨才回来。她是有车的,她们家里还有司机可以随时接送。她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手很冰,眼睛也是红的。 一见到客厅里的玫瑰花,她好像这才看到她。她想笑,最后却哭得很难过。 她当然没有做什么,只是把人洗干净抱上床,哄着她睡着了。望着她在梦中脸上还未干的泪痕,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 原来她还有一个前女友,门当户对,还青梅竹马。她们是彼此的初恋,爱得死去活来。奈何前女友家庭传统,不能接受女儿是同性恋,所以棒打鸳鸯。 好一个孔雀东南飞。 直女并不是漂亮而一无是处的花瓶,她很有手段和野心。她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些年,也攒下了不菲的本钱,一直在默不作声,发展自己的事业。 她会发现这件事,说来也巧。还是在为了事业打通关系时,请一位海关上的重要人物吃饭,一不小心从人家私人手机的屏保上看到的。 是她。她一眼就认出来十六岁的小金主,被人抱在怀里亲额头,笑得很甜。 而这位年纪轻轻已经是单位二把手的聂小姐。一样年轻貌美,优雅清贵,是公务员。是她想过而不得的人生。 人家客客气气,烟酒不沾,言谈间滴水不漏,这个项目也没说能过还是不过。她也不着急,谈笑自若地和对方道别。 她还礼貌地问了一句要不要送,对方一直淡淡的表情好像这才有了一点温度,垂眸望着手机,轻笑着说不用,还有人在等她。 饭局结束后,她开车回到公寓楼下,并没有上去,望着没有亮起的那层楼,在车上点了烟。 她眼眸很暗,指尖烟雾缭绕,像有化不开的风雪。 【未完待续】 【未完结脑洞二】妖妃X公主 妖妃x公主,纯百1v1高h,互攻,避雷慎入 【1】 先皇暴虐无道,宠信奸臣,又为讨好一名祸国妖姬,穷奢极欲,引起天下臣民不满。公主和太子率兵逼宫,暴君自然兵败如山倒。太子去前朝,肃清逆臣。后宫都是女眷,公主只带了自己的亲卫去,都是她亲自训练的女兵。 妖妃好像浑然不知宫中已经翻天覆地,她坐在自己殿中,玉手执杯,醉眼含媚,双颊晕红。只着亵衣,外披艳色的轻纱,衣不蔽体,裸着一双莹润的腿。 有的亲卫看不下去,纷纷别开了眼睛。公主冷静地让她们各自去别的宫安抚女眷,自己披甲上前。 “你终于成功了么?” 原来她们早就暗通款曲,公主和太子密谋逼宫,妖妃是她的内应,不然,她怎么能如此轻易就取下禁军重重的内宫。 “殿下现在要做什么,杀了我?还是……” 身体一轻,那人把她抱了起来,她笑着勾住她的脖子,轻轻呵气,“要我……” 以前妖妃三番五次暗示勾引过公主,只是公主除了摸她的头发,亲她的脸,什么都没做。明明是她勾引人家,偏偏被她撩完就跑,烧得自己欲火焚身。 每次公主离开后,妖妃都要想着她的脸和手自慰。 她确信这位公主喜欢女子,她的眼睛比任何被美色迷惑的人还要深情。若不是为了她,便是她天生滥情,或者,在透着她看着别人。 公主只是平静地向她解释,怀中温香玉体,触手可得,她连呼吸也丝毫不乱,“你不会有事,我会保护你。” 那双漂亮的眼眸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可我想要你,不可以吗?” 公主直接把她抱在椅子上,除掉身上的甲胄,然后是衣纱曳地,美人娇吟,她们狠狠做了一次。 公主轻轻咬着她的香肩,只手握着那不堪一握的腰,沉默地干她,呼吸很沉,却不说话,妖妃媚眼如丝,轻笑声如银铃,故意在她耳边发浪。 姐姐插得好深……再用力一点……肏我…… 明明她比人家还大几岁,偏要在这个时候叫她姐姐。 云雨停歇,一双玉腿还缠在人家身上。妖妃拂去她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故作天真地问,公主殿下,你大婚时会邀请我吗? 有公主保她,妖妃自然是平安无事。纵然没见到妖妃的尸体,大臣中关于清君侧的传言一直不歇,太子也几次旁敲侧击过此事,公主都迂回过去,避而不答,让他别被那些文官牵着鼻子走,安抚好民心比什么都重要。 到底还是兄妹,太子明白妹妹的性取向。以为她有心移情,就不问了。 【2】 所有人都知道,公主心里确实另有其人,只有后来才进宫的妖妃不懂。 她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那人小时候还说过要娶她,却最终战死沙场,她们一族,都是满门忠烈的宿将。 将军的遗体已经葬在边关,回京的将士们只带回了她生前的兵器。由太子亲自送到公主府,连身为暴君的先皇都静默了许久。 她没什么好介意的,那是个值得敬佩的女子。为了江山百姓,红装变戎装,美人覆面,为国战死,除了天意弄人,阴差阳错,什么都挑不出错来。 她又怎么能争得过死人呢? 公主把她带回府里。妖妃从前都没想过,一国公主竟然如此简朴,素衣茹素,不论多晚,每日都要手抄拂经,才肯入眠。 偏偏公主她对她很好,让她锦衣玉食,不输皇宫。 夜里也从来不拒绝她的要求。公主听话得很,不让停就不停,一做就是几个时辰,从不喊累。妖妃面色红润,似新婚少女,容光迷人,对她俞是柔情蜜意,千娇百媚。 连对公主府的下人也温柔可亲,一点也不像从前那位喜怒无常的贵妃娘娘。 只是人心总是不足的,她得到了公主的身体,也想要她的心。欲求不满妖妃就开始做1。公主一开始没有拒绝,她尝到了甜头,自然越是上瘾,变着花样地做1。 跟入了夜才会去她房中的公主不同,她可是白天也恨不得与她缠在一起,永不分离。 “你是怎么想她的?这样么?”她故意在床上用她心上人的剑鞘插她。 从前她的情人对她可是呵护备至,温柔相待,金枝玉叶的公主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她喘息微微,用手背掩着唇,连落泪也是无声无息的。 她哭的越是可怜,她心里越是嫉妒得不行。 一日公主照例在佛堂诵经,烟雾缭绕,烧去她亲手写下的经文。她的父皇和兄长为她打造了纯金的佛像,供奉在她的府里。她心诚得很,每次都是沐浴之后才会来的。 有人打破了这份寂静。 她缓缓捡起被风吹到裙边的宣纸,公主字迹飘逸,纸上的蝇头小楷却工工整整,定睛一看,那落款格外刺目。 未亡人——陈慕阳。 她今日没有妆点脂粉,显出清丽的五官,素衣长发,佩着一把从来没见过的剑。剑上的铭文她认识,写的是北方游牧民族的文字,是北燕皇族的镇国之剑。 原来深藏不露的妖妃也会武,比她只高不低。轻而易举就把她压制在地上,用手里的剑挑开她的衣裙,然后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公主轻咬手背,腿间都是她的指印和咬痕,连地上也满是湿痕。 妖妃又从背后肏她,让一国公主像雌兽一样跪趴在她身下。她把玩着公主的酥胸,还故意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殿下,你的淫水都湿了那些经文,你的心上人会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吗?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她,那人的眼泪却不停滴落在她的心口。 “宝贝,你的心里什么时候才能想着我呢?” 她细心地擦掉她脸上的眼泪,为她整理好衣裙,就带剑离开了。 从此国中再也没有见过她的身影。 妖妃本是北燕部族的公主,因为战败而被北燕太后作为求和的礼物,送进大陈皇宫。 先皇已死,而她还活着,故国的细作曾经辗转联系过她,以太后之命,光复燕北,夺回江山。只不过她满心只想和心上人长相厮守,没有那个心思。 现在的妖妃已经越来越疯,甚至不惜把她们的计划提前。那位手段阴刻的太后想要两国江山,她想要推翻太子,囚禁公主。 至于那位北燕太后,年不过三十,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北境第一人。又如何对其妹金屋藏娇,宫闱艳闻传成戏曲,远扬四方国境,甚至天下皆知,又是别的故事了。 《春意浓》(古代纯百,贵乱高h) 古代纯百,np贵乱,有姐妹年上骨科,避雷慎入 【1】 请问将军闺名? 木兰。 那人执杯轻轻而笑,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卿名唤木兰,也是巾帼英雄呢。 娘娘过誉。。 卿家中还有几人?高堂可还康健? 父母皆战死沙场,家中只有小妹,还未出阁。 “这样啊,不知小妹年岁几何,可有心仪的人家?” 那美丽无暇的脸上神色一冷,平静地施礼,“此乃臣之家事,不劳娘娘费心。” 【2】 姐姐撕下了她的肚兜,把她覆在身下。 一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姐姐自幼随外祖在军营习武,她只是本本分分的闺阁小姐,自然是挣不开的。 “嗯......姐姐......” 握住那团在眼前摇动的酥胸,不轻不重地揉捏,突然用力一掌,在那白皙的乳肉上都留下了指痕。她的哭声低低的,带着绵绵喘意,少女的吐息像满院飘落的玉兰花一样甜腻。 姐姐从背后肏她,像最原始的野兽交媾一样的姿势。 她抽出湿润的指节,又狠狠插进去,贯入到最深,“嗯......”她咬紧了手指,眼眶濡湿,惹人心怜。 她看着那泛红一片的侧颊,竟是舍不得错开眼睛,轻轻一笑,声音却低得发沉,“骚货,被姐姐肏也能这么湿。” 她占有了自己的亲妹妹。 她想起朝堂之上,为她说亲的人。若日后她在别人身下也是这般哭,只觉醋意翻涌,一时心间什么滋味都有。 “你还想嫁给谁?” 【3】 姐姐把她搂在腿上,正说着姐妹间的体己话,一手缓缓没入了她的裙底。“嗯......”她眼尾湿红,面颊蓦然染上轻绯,喘意连连,纤细的指尖也抵在了姐姐的肩上。 少女方才沐浴过,长发披散,只着亵衣,白色薄纱之下,是抹胸衬裙,勾勒出诱人身段。 花穴已经湿了,放在裙下的手缓缓抽送起来,淫靡的水声让人面红。她埋首在她的颈边,嗅闻她肩颈处带着清香的水汽,低声道:“抱歉,姐姐弄疼你了?” “没有......嗯......啊......” 过了小半个时辰,她缓缓抽出埋在少女体内的手指,指缝都被淫水浸湿。一吻落在她的额心,“姐姐今夜要去军营待命,早些休息。” 【4】 被扯落在地上的布料,是她身上的亵衣。 那枚玉势进入她的身体,姐姐只手掐着她的腰肢,抽送起来。 好凶,好深。 她觉得自己要被姐姐肏坏了。 云雨过后,她已经哭得无力。 她全身皆是情痕,不着寸缕,喘息未定,枕在姐姐的怀里。姐姐摸了摸她的脸,轻抚那艳色的唇瓣,忽然道:“有人想见你一面。” 姐姐将她覆在身下,靠在她耳边说话,指尖一面挑弄她的花蕊,“不如你随我进宫一趟,也好让她死心。” 被淫水湿润的手指又肏了进去。姐姐把她抱了起来,抵在窗边,一手还在她的穴里插她。 她出征在即,相思情浓,今夜记不清要了几回。每一次肏出,媚肉都紧紧挽留着她的手指,穴里被她搅弄得汁水淋漓。 “嗯......”她双眸迷离,朱唇微张,轻轻喘息,扶住了她的肩膀。少女莹白细腻的双腿也乖顺地分开,勾缠在她的腰上。 彼时她还不知,那人不止对她死心,还另有移情,却又是后话了。 【5】 原来那人便是皇后,果然容光极盛,凤仪万千。 若说姐姐的冷艳带着锋芒,眼前的女子便是另一种风情的美人,温柔可亲,令人一眼便心生喜欢。 听说皇后尚未入宫之前,对定远将军府大小姐甚是仰慕,还有意随军而去。奈何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她打量了那清纯秀美的面容好一会,才悠然一笑,“你的妹妹,自然也是本宫的妹妹。” 她莲步轻移,来到她的身前,执起少女的手,扣在掌心,细细摩挲,“将军放心,本宫当然会好好照顾。” 【6】 “爱卿远在边营,连天大雪,车马难行,粮草供应本就困难,若有不测,本宫也十分忧心。” “本宫的兄弟虽然在户部、兵部任事,可没有摄政王的调令,也不好便宜行事。” 皇后一手搂住她的腰,把人揽在身前,话落耳畔,已经说得明白,“若我要你陪我共寝呢?” 她在那灼烫的目光下错开视线,轻抿下唇,正要解开自己的亵衣。 皇后按住了她的手,轻声一叹。 “你姐姐便教你这样?” 女子姿容绝世,身量也比她略微高挑一些。轻而易举就捞起她的腰身,把她打横抱起,放上床榻,分开了她的双腿。 皇后竟是俯下身去,亲吻她腿间那道粉嫩的花缝,她裙下没穿亵裤,那处已是含苞待放,微微濡湿。她用指尖拨弄那道穴缝,吻了上去,“好漂亮的穴,难怪她会那么喜欢......” “娘娘......别......”她是国公之女,更是一国之后,怎可如此。 女子温柔的唇舌在她的穴里舔弄。 “嗯......”下身从未有过这样的潮意。她抬起手背,无措地抵在唇边,除了低吟叫喘,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宝贝,舒服吗?” 她吟声愈软,皇后俞是怜惜地亲吻的花穴,声音有一点发哑,“这是我们的小秘密,不告诉她,好不好?” 【7】 宫中多的是奇淫技物。 皇上年幼,摄政王虽然跋扈张狂,倒也始终恪守君礼,从来不入后宫。不少妃嫔宫女正直青春年少,深宫寂寞,便结成对食。不仅以夫妻相称为戏,私下里也有人如同夫妻一般,行那夫妻之事。 皇后胯下戴着淫具,是紫色暖玉做的假阳势,让她坐在怀里。 她第一次尝试这些情事上花样。身子被她一点点肏开,腿间湿得几乎受不住。 姐姐与她欢好时,也都是中规中规的,从未这般对待过她。 “嗯......娘娘......轻些......受不住了......啊......”云雨荒唐到最后,她已学会主动起伏腰身,吞入那根淫具,甜美的呻吟不断,叫得更浪。 皇后轻轻含住她的乳首,放入口中,仔细品尝,“真甜。” “宝贝,本宫真舍不得放你回去。” 【8】 她口吻平淡,暗含妒意。 小妹年轻,娘娘能许她终身么? 得胜归来的将军抱着她的小妹,离开她的视线。 座上的皇后沉默地望着她们的背影,袍袖之下素白的指尖渐渐握紧。她在心底嗤笑,为何不可呢? 【9】 自从那日离宫,她已有数月未曾见过她一面。不知是不是被那位作了将军姐姐关起来了。 皇后心底想着那人,一面戴着淫具,在身下女子的腿间疯狂地顶撞。被她按在身下肏弄的贵妃墨发散乱,钗环作响,浪吟出声,“姐姐,肏死臣妾了......嗯......啊......” 皇后拨开她的发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愧是艳冠六宫的美人。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带着勾引,嫣红的舌尖轻舔她湿透的指缝,媚意无边。 真是妖精。她喉间不由发紧,心里还在想着那张犹带泪痕的脸,一双眼睛又深深望着眼前的女子,只想把她揉碎在怀里。 一双赤裸的玉臂轻轻勾住她的脖子,“怎么?你的小宝贝不见了,来跟我发泄么。” 皇后眸色愈沉,一言不发,径自将她翻过去,一把扯下她的肚兜。 那轻盈的腰肢不堪一握,被她扣在掌中,肆意折起。力道很重,美人白皙的腰侧都留下了青色的指痕。 贵妃何其聪明剔透。她知道自己提起了人家的伤心事,不过她并不在乎。 反正,她就是欠肏而已。 贵妃轻笑着抬高腰臀,腰肢扭得更浪,浪叫起来,“嗯......啊......好姐姐,再快一些......” “骚货。” 她的腿还勾在她的腰上,轻轻磨蹭她的背脊,“呵......姐姐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也是,宫中哪位娘娘不是妹妹的入幕之宾呢?”皇后咬上她的乳珠,却不带怜意,重重地肆虐那熟红的乳尖,话音带着轻轻的讽意。 她按住埋在胸前的头,手背抵唇,轻轻喘息,漂亮的双眸泛空,不知是被她肏得失了神,还是想到了别处。 怎么会呢,还有一个人不是。 我恨她入骨,她从不在乎。 【10】 那位娘娘约她出来散心,说是赏景,不过是为了要她。 皇后直接把她推在假山前,揽着她的腰拥吻。“嗯......”她扣着她的头发,愈吻愈深,贵妃只好伸手扶住她的肩,被她抵在假石上,双颊泛红,任由她一手没入裙底。 她穿着单薄的春衫,裙下已经湿了一片。 她扣住那颗花蕊,轻轻揉弄,掌心包裹住花穴,指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仅仅是被她这样触碰,她已经含住指尖,轻轻叫了出来,“姐姐......肏我......” 手指用力地插进去,每一下都顶弄到她腰身发颤。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浪叫。当听到那阵细碎的脚步声,索性合上眼睛,叫得愈是快活。 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好姐姐......再用力一点......肏死我......” 不知是放纵自己,还是报复别人。 有人来了。皇后还在插她,她一面浪吟,带着水光的眸子望向来人,不是她,是德妃。 皇后已经离开了,是德妃扶住了她的腰。那人的掌心牢牢扣住她的腰肢,热息拂过她光裸的肩颈。“嗯......” 贵妃柔若无骨地搂上她的脖子。 “姐姐轻一些,娘娘刚走,嫔妾受不住......啊......” 德妃把她按在花丛里,直接扯下她身上仅剩的薄红抹胸。“嗯......” 身下的女子已是一丝不挂,她双颊泛起娇艳的绯色,轻轻咬住自己的指尖,在她的动作下喘息连连,声声低吟。 云雨不歇,她高潮的淫水都打湿了满地的花瓣。一次不够,那人又让她跪趴在地,从身后握住她的腰肢,戴着淫具冲撞起来。 “嗯......啊......” 她轻轻一笑,“姐姐今日怎么带着这个出门,有失体统......嗯......啊......” “难道是为了嫔妾?” 德妃素来沉静少言,不会像皇后那样与她放肆地调情。眉眼秀美的女子一身绿色裙裳,腰下却戴着一个狰狞的物件,正在那粉色的媚穴里抽送。 德妃被她放浪的话语激得心神一乱,眸色愈沉,发了狠地顶弄起来。 她的呻吟声被她撞碎,咬紧了葱白的指节,“好深......” “嗯......好姐姐,再重一些,肏我......啊......” 落英纷纷,花影重重,艳色的花瓣还沾着雨露,残红迤地,美人合欢。贵妃承受了一轮又一轮的情潮,无力地枕在花丛中,素手掩唇,满面春情,泪痕点点。 有人抽身,有人又分开了她的腿。是贤妃,还是湘嫔?不知被肏弄了多久,她的双腿还不能合拢,被人扣在掌中,花穴已被淫弄得泛红,水色浸润,媚肉外翻,一副被肏熟的媚态。 她喘息未定,双眸失神,搂住身上之人的肩背,渐渐失去了意识。 【11】 这是皇上的龙椅。一袭凤袍的皇后娘娘抱着她,坐在这九五至尊的位子上。 一手放在她的裙底,轻轻抠弄。 “嗯......啊......” 花穴紧致如初,宛如处子,淫水却已湿透了她的手腕。 她低声一笑,“你心里只有那位姐姐,哪里还有我呢?”若是没有,她今日又怎会与她在此荒唐? 皇后也自知不过是介意罢了,介意自己不是第一个被她记挂在心的人。 佳人在怀,如此乖巧地任她亵玩,尤嫌不够。皇后亲吻爱抚她失而复得的珍宝,素白如玉的手腕抚上她清澈的脸庞。太干净,让人第一眼就想把她弄得更脏。皇后一件件脱下她全身的衣裙,将少女透着馨香的玉体搂在怀里。她手腕深深浅浅地顶弄,一丝不挂的腿间被她肏出更多的水。 “嗯......” 她蓦然顶到最深,一面用指尖轻轻抹去椅上的淫水。 “宝贝,污乱龙椅,可是死罪啊。” 她又哭了,少女漂亮的脸蛋覆上了泪痕,让她在时常在梦中心疼。她失神地唤着她,“娘娘......” 她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意,“我叫什么名?” “洛莹。”声音绵软,好像在唤着自己的心上人。 她手腕抽送得更深,让她的呻吟都带了颤音,“肏死我......” 【12】 长信宫地处幽僻,与冷宫无异。 有人情愿独自一人幽居此地,连身边的侍女也多半是年老或犯错的宫人,其他宫里不要的,都在这里。 “我来见你,不可以吗?” “这是什么茶?” 眼前衣衫单薄的女子恭敬地对她行礼,“这是皇后娘娘爱喝的青茶。”她的宫殿与她同样冷冷清清,只有皇后偶尔来此,与她说说话。 一句话却让人轻轻蹙起了眉,话音轻而发冷。 “哦,不是皇后娘娘,便不能来么?” “妹妹这是不欢迎我了?” “不敢,您是贵妃,妾只是罪臣之女。”她们的父兄也曾是朋友,却因朝堂倾轧,反目为仇。 如今她们家族圣宠正眷,她连陛下一面都不曾见过,已是仅次于皇后之下的贵妃。而她们一族俱被流放南地,徒留她一人困守深宫,与死无异。 “躲什么呢?”她握着那人来不及收回的手腕,把她扯到腿上。 “你若是想让家人回京团聚,可别对我露出这般不情愿的表情。” 那美艳无双的贵妃挑起她的脸,轻佻一笑,眸底深情却难以自抑,“古有妲己为其子孙报仇,狐颜惑主,葬送商纣江山。不如,妹妹也学聪明些?” 她拨开她的衣带,呼吸发沉,拂过她颈边的碎发,暗示道:“吾父在摄政王面前为你族求情,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父亲想要她斩草除根,在宫里弄些手段,神不知鬼不觉,断送她的性命。若非她执意不肯,只怕就没有今日了。 贵妃执起她的手,吻在那素白纤细的指尖,“曾有相士说我天生情薄,可我沉沦至今,都是为了你。” 她们已经不是从前无话不谈的青梅之交,可为了族人性命,她没有拒绝的余地。那双清冷的眉睫垂下,无声地搂上她的肩膀,任由那人把自己抱上床榻。 纱幔放下,一室旖旎。 《道是无晴却有晴》(古风纯百,2V1高h) l 古风纯百,主2v1高h,有互攻,避雷慎入 【1】 “嗯姐姐轻点啊” 山涧里,满地衣裙曳地,传出女子甜腻的呻吟。她轻咬自己的手背,衣衫已乱,莹白的双腿顺从地被人分开,一只骨节分明,白皙如玉的手正在那泛着水光的私处作弄。 花穴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毛发遮挡,天生就那么漂亮,也更加敏感。体内的媚肉把她的三指咬得很紧,她顶弄的动作加快,抠挖得更深。 花缝被她填满,女子身上最柔软的私密处被她冲撞。“嗯”随着她腕上的力道加重,两团雪堆似的胸脯也在发颤。 那低喘连连,任人欺负的女子还是少女的模样。柔顺的发丝披散在半裸的肩背,清纯秀丽,双眸清澈,纯真无邪,颊边泪痕点点,好不可怜。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 18 .a si a 不知顶到了什么地方,细碎的呻吟都变了调子,媚得让她几乎失去克制。 她却不由去想,若是在她心上人面前,是否也如同这般乖顺讨好。她俯身咬住那发颤的乳尖,轻声逼问她,“你便是这样勾引别人的?” 那人清冷出尘的面容再次浮现心底,还有那日细雨如丝,她在茫茫山雾中决绝离开的背影。只此一次,将错就错,她不愿再想起她。 她被揽着腰肢抱起来,那濡湿的花穴正坐在她的掌心。“嗯”少女自始自终都没有推拒,还顺从地抱住了她脖子,扶着那贴近的肩膀,身子上下起落,与她交颈而吻,发丝相缠。 往日清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不知是在看着她,还是想着别人。 “姐姐肏我” 【2】 梦醒时,有谁抚上她的脸,那人轻声哄道,“教主。” 谁能想到,这位未满十八的少女,便是当今武林魔教的教主。 她修炼的功法天生带邪,那日各大门派联兵围剿昆仑山,她自凌霄峰上轻松一掌,便能让拥有一甲子内功的武林盟主瞬间爆体而亡。而她身上并不曾沾染一分邪气,干净得像是正道世家才能养出的大小姐。 若不是相识多年,也会被她清澈无暇的眼睛骗了去。不然,谁能让天性骄狂的魔教圣姑为她臣服,为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她早已不想争逐教主之位,只想让那双眼睛,只看着自己。 除了眼尾的一抹轻绯,昨夜迷乱的情态已经不见踪影,恢复了素日的沉着冷静。 “辛苦姑姑为我解毒。”她身份尊贵,是前任魔教教主的独女。她年少上位,与其余教众相同,尊她一声姑姑,也并无不妥。 “余毒未解,教主大人这便要离开了么?” “还是,你怕被纪姑娘知道,你同我昨夜”那人拉着她的手腕,语调轻轻的,落在她的耳畔。 她故意将那末几个字咬得极重,“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绝色无双的美人对自己倾吐心意,她好似不为所动。那平静的眸光落入她的眼底,微微蹙眉,似是不解,“你我本是同道,姐姐何必多情?” 那人爱怜地抚上她的脸,轻叹一声,“宝贝,你当我只是为了风流快活么?” 圣姑将她覆到身下,只手握住那一截雪白的腰肢,“我心悦于你,早在你与她相识之前。” 她说着就插了进去,昨夜被她肏开的花穴熟稔地挽留她的指节,花心被搅动,蜜液缓缓流出,湿透了她的指缝,“嗯” 她发出了好听的呻吟,落在有心人耳中,几乎要酥到骨子里。 “你好薄情啊,教主。” 她俯身吻住那一截光洁的颈脖,扣紧了掌下不堪一握的腰身,用力地在那穴里抽送,“还是这里,更听话些” 【3】 床榻上,一场情事方休。少女仅着亵衣,双腿玉裸,被她搂抱在怀里,埋在她的肩上轻吟。 她痴心苦等多年的宝贝,与她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怎能就此放手?往日知她心有所属,都不肯忘情,更别说今时她们已经云雨几番,更是令人食髓知味,不能再舍。 她抽出濡湿的手指,含在口中,细细舔弄,眉目含情,像勾人的女妖。 她浪荡地分开腿,勾在她的腰上。两人姿势对换,任由少女握住她的腿根,进入她,开始新一轮的欢好。 激烈的情事让两人都沉醉其中。她越叫越浪,一段雪白的酥腰也浪荡地摇起来。 “嗯啊”她仰起细颈,发出欢愉的呻吟,紧紧揽抱着身上的人,不许她离开自己。 “你要是敢走,我就把你拆开了,磨碎了,和我的心肝在一起,长长久久与我作伴。” 【4】 试剑大会,天下正道武林门派聚首,自然与魔教无关。洛阳城盛况空前,热闹非凡,她们并未打算出手,只是观战。 一年未见,隔着人群,她也能一眼认出她的剑锋。 一连七战,未尝一败,她又赢了。 她还未来得及收回眼神,耳边一热。是那人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吐息着威胁:“你再看她一眼,我可要生气了。” 她握住身边人的手,对她笑道:“回去吧。” 【5】 洛阳武林盟,那端坐在正中,与少林武当两名前辈同列而坐的,是不日前才出关的天山掌门纪吟霜。 她不动声色地听着后辈们的窃窃私语,抿下一口早已凉透的茶。座上的武林魁首争吵不休,有人在商讨最后一战,如何一鼓作气,全歼魔教。有人却已经悲观地想到败局,若被昆仑山主力反攻,如何退守山外。 她未出一言,静默出神,听到某个名字,有些记忆不请自来,在心里纷涌而至。 武林中,许多人未曾见过那位的真容。针对她的武功、个性,包括相貌,总有种种猜测,不一而足。她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当今的魔教教主是什么人。 她还不曾继任门派,外出游历,到了南疆。她在满是毒雾的林中救下了一名少女。她困在林中,无处可去,虽然未曾遇到猛兽,却被雨淋湿。十六岁的少女只到她的肩前,身姿娉婷,已经出落了女子的风情,腰身却过分轻盈,被她抱下山。 那人埋在她的怀里,耳尖通红,抬起那双干净的眼睛,写满了天真烂漫,偷偷瞧她,与她说话。那人说道自己也是被师尊赶出来的,这种时候,别人都在山中饮酒作乐,只有她要在这里受苦,好没道理。 那你怎么还来? 这是我的责任。 她决心断情,原以为自己早该忘记。原来她们初逢时,一字一句,都已经刻骨铭心。 那人亲了她,纪吟霜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她貌若天仙,也天性冷情,除了自己的剑,再无人敢近。生平第一次,有人对她倾诉钟情。她不讨厌,也没说喜欢。 全身湿透的少女跨坐在她的腿上,引着她的手,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白皙的身段。 她轻咬她的唇瓣,我以为你会喜欢。 雨落空山,她们在山涧中欢好,不知日月,只知情长。 雨落云收之后,各自分道扬镳。 你走你的无情道,我回我的昆仑山,不好吗? 那日她抽身而去,未发一言。 一年后正邪相对。最后一剑,天山掌门剑下留情,未曾震碎她的经脉,却也让她半跪在地,轻轻咳血。 她身有旧伤,又因那人坠崖分了心,不然不可能如此。 无论如何,大势已去,她已经落败。 她无心再与其他人对战,收回剑锋,把失去意识的少女接入怀里。 不好。 【6】 那日洛阳城中,她立于不败的高台之上,姿容清冷。九重剑意尽出,炎天七月竟如临寒霜。 她已经连赢七局,华山掌门认输之后,一时再无对手。有人在看她的剑,纷纷惊叹,有人正在对一名女子展露笑颜,与她携手离去。 只看背影,她已认出是谁。魔教之人出现在此,纪吟霜并未声张。若非战场相逢,她不想与她对敌。 何况,她如今应该过得很好。 远远望去,曾经对她倾诉爱语的少女,靠在那覆着面纱的女子的肩前,像被人搂在怀里撒娇那样。 无人注意到,那按剑不动的手,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发颤。 她们离开人潮,来到城郊。晴光无限,山水正好。有人步履如风,无声地落在她的身前。 一身白衣翩跹,倩影飘逸出尘,如月宫仙子。 “纪掌门有何指教?”她身子有一瞬的发颤,垂下眼睫,抵在那人的怀里,没有看她一眼。 那冷若冰霜的眸子缓缓望向她的身后,拔剑出鞘,“这位是?” 荒野无人,她们共乘一骑,正在马上胡闹。魔教圣姑淡淡地打量了她一眼,眸色幽深。此时她早已取下遮容的面纱,露出精致美艳的五官。那名女子埋在少女半裸的肩颈,轻笑地哄声道:“教主,我是你什么人啊?” 她只手揽着那轻盈的腰身,一手放肆地探入她的衣裙,她喘息更促,闭上眼睛轻吟,逃避她们的追问。 她睁开湿润的眼睛,风声已歇,那人已经离开了。 【7】 “嗯”她尚未推门而入,便听到那迷乱的呻吟。她天性冷然,并非不知人事,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分明是女子极动情的叫喘。 少女全身泛着水汽,发尾也是湿的,淡淡的幽香萦绕满怀,应是刚刚沐浴过。她不着寸缕,双腿已分,一手抵在唇边,一手轻放腿间,竟是一人在床榻上自渎。 堂堂魔教主君,竟然如此发浪。 “你和她,又是怎样?”她把喘息未定,刚刚自渎过的少女按在枕上,居高临下地打量她。掌下的肌肤莹白如玉,一丝不挂,原本粉嫩的花穴已经被肏得嫣红,泛着盈盈水色。 “这样么?” 她竟是直接推着那柄剑鞘,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 饶是已经被玩得湿透的花穴,也受不住这样。 她轻轻地哭了,“姐姐不要啊”她插到最深,又用力抽出,反复如此,带出一阵又一阵的潮意,止不住的淫水吹湿了她抵着剑鞘的手腕。 她用指腹轻抚,抹在她的大腿上,清清冷冷的开口道:“贱人。” “嗯啊”她无力辩驳,喘息着咬紧了指尖,双颊生绯,暖玉生烟,惑人心神。她名扬天下的武林魔道第一人,好似受不住她的肏弄,任她摆弄。 饶是心中早有猜测,纪吟霜平静无澜的心也不免泛起情绪,“她是谁?你喜欢她吗?” 她从未见过纪吟霜这般模样。那双美丽的眼眸总是疏离淡漠,仿若世间没有什么能让她入眼。 她握着那细细的腰肢,把她翻过身去,俯身轻咬少女白皙的后颈,如愿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呻吟。 自古正邪不两立,她把魔教之君当成战俘一样玩弄,眸中闪过的情绪,不只是恨意,还有——妒意。 可她已经不是从前,只会想着她一人。 听到她带着轻讽的话语,那迷离的眸子竟是微微发亮,“她在哪里嗯” “求求你,子苒,告诉我,她在哪里”她这样唤她的名字,却是为了另一人。 那人把她翻来覆去,摆成各种姿势肏干,却始终未发一言。 肩背,脖颈,连少女的腿侧都满是咬痕。 她并非不曾动心,只是比起剑道顶峰,这一点心动,太过微不足道。 纪吟霜自绝红尘,师尊说她剑心已固,无情道亦将功成圆满。 数百年来,天山掌门为传承至高剑意,断情绝爱,皆是如此。 而那日见到她们两人相依的身影,生平第一次尝到何为嫉妒的滋味。 她轻轻抚过少女落在背上的墨发,“她已是新的魔教教主,你被你的属下抛弃了,教主。” 《嫡庶有别》【上】(古百年上,1V1高h) 嫡女攻x庶女受,1v1高h,tp固定,有强制爱,避雷慎入,陈紫瑜x陈筱莲 【1】 小郡主今日驾临郡马府,点名要来见她。 她与小郡主名分上都是长公主的女儿,却天差地别。大陈长公主天性骄傲,并不把先帝为她所选的驸马放在眼里。唯一嫡女出生后,便与驸马分府而居。她在公主府豢养面首,逍遥自在,自然也不介意驸马在郡王府私娶了两位如夫人,一晃二十余年,各自相安无事。 两位如夫人亦有一人生了女儿,是个健健康康的女孩,亦随大长公主之国姓。因出生时,恰逢满池青莲盛放,故名中有一字为莲,名为陈筱莲。因其身为庶出,在府中并不受重视,生母早逝,自小便安分守己,无病无灾,也平安长大。 十八岁的少女,相貌不算出挑,眉眼清丽,温柔和顺,对下人也轻声细语的,从未与人为难。与那位生得貌美倾城,飞扬跋扈的郡主姐姐全然不同。 她来到水榭之外,亭上婢仆围绕,那人已经在等她了。 她自知身份,不敢直呼她为长姐,恭恭敬敬地下拜见礼,“拜见郡主。” 她垂低眼眉,只见眼前一袭石榴裙,香风缭绕。那人宫装华贵,精致的眼眉妆点粉黛,嫣然一笑,明艳动人,亲手把她扶了起来。 “莲儿。”郡主拂过她耳后的发丝,过了好一会,也未曾收回手,“许久不见,生得越发标致了。” 她怔了一下,却不敢躲。 小郡主眼中再也看不到别人,只看着她一人,弯起桃花般的眉眼,自顾自牵起她的手,“听管家说后园子里的荷花开得不错,陪我去逛逛,好么?” 她未称本宫,亲昵的称为你我。她柔顺地应声道:“是。” 陈紫瑜没让任何人跟着,淡声吩咐,“你们退下。” 满地玉荷,在风中摇曳生姿。 “妹妹,你喜欢看荷花吗?” “自然,前人有云,莲若花之君子,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她止住了口,或许郡主并不想听她卖弄这些诗文。 她只是轻抚她的发丝,柔柔一笑,“是么?” 下一瞬,却是把她推入池水中。 所幸池水不深,只及胸口。她才刚刚站稳,就有人贴在她背后,只手搂住了她。原来郡主也下了水,一手抚上她被浸湿的面庞。姐姐霸道地扣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一吻落下,“果真是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她知道她想做什么。 她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 她微微偏过头,用手背掩住唇,顺从地闭上眼睛。她肆意一笑,在水中撕下了她的肚兜。 身后的女子带着热息靠近,咬住了她的耳垂,“叫出来,我喜欢听。” 那人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顶弄得她腰身发颤,拇指同时碾磨着花蒂,“嗯......姐姐......轻一点......” “太久没抱你,都把我忘了,是吗?” 在水下做了几次,小郡主把她抱起来放在岸边。少女双腿分开,一道粉嫩的花缝盈盈绽放,媚肉翕合,她扣住她的腰肢,埋首在她的腿间,舔她的穴,“嗯......啊......” 不一会儿,淫水都吹湿了那人漂亮的鼻梁,“呵,还是一样骚。” 【2】 小郡主不仅是公主和驸马唯一的女儿,还是皇帝陛下的掌中明珠,当今太子的表妹。莫怪其恃宠生娇,实则连宫里的公主都要让她三分。 从十六岁开始,她就被姐姐破了身,清白是早已没了的。本就是易生情思的年纪,那年春宴,姐妹两人原在花阶下对酒吟诗,借着三分醉意,吻在了一处。 初尝情事,她动作有些粗暴,凭着冲动撕开了她的裙裳。清醒之后,只见庶妹醉卧在花丛里,雪白的腿勾在她的腰上,轻咬指节,低吟声声,艳色的血痕沿着腿根滴落在花瓣上。火红的芍药,如少女颊上的云霞。 自从尝过一次,小郡主便常常唤她去自己房里,名义上姐妹情长,实则少不了同她颠鸾倒凤,共枕交欢。 “嗯……” 庶妹从不反抗,对她予取予求。小郡主食髓知味,更不止满足于用手亵玩。 某日长公主忽至,门外下人连声来唤,她们在床上交颈缠吻,四目相对,只不出声。长公主和其近身侍婢就在门外,她握着小妹赤裸的足踝,腰下的淫具蓦然肏入。“嗯……”陈筱莲几乎就要叫喘出来,咬紧了手背,呻吟声都闷在了被子里。 长公主走后,小郡主才轻笑一声,退了出来,吻住她的耳垂。身下的少女双腿未拢,眉睫含泪,眼尾潮红,花穴里的淫水都喷湿了长姐皓月般的手腕。 她今日玩得过分了些,穴里进去了三指,还故意用玉势抵住她的花心,不许她潮吹出来。她这般手段,都要把人弄哭了。 她的声音慵懒娇媚,还有些情欲的低哑,“妹妹今天真是勾人。” 她用锦帕擦掉一手的粘腻。 “还是这个身子太淫浪,早就被别人玩过了?” 等人睡下,她才把平日服侍她侍女,包括府中的护卫,一一唤过来,问二小姐在家里,平日都见过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下人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报备。 每回郡主过来这边府上,都要过问一遍二小姐的起居。无人胆敢多嘴,只敢如实相报。 陈紫瑜从未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何不妥。她是朝阳郡主,母亲是大长公主,郡王府全家,包括这位庶妹,本就都是她的。 姐姐一边摸她,肏她,一边在她耳边亲她,说她穿得像青楼女子一样,想要勾引谁。 她抵着手背轻喘,被她言语羞辱,脸上红了一片,也不敢辩驳。 明明她穿的衣服首饰,都是姐姐亲自赐下的,由不得她挑选。 【3】 小郡主只喜欢玩,从不缺爱,也从不会对人示爱。尽管到了议婚的年龄,她自是看不上那些公卿王孙,只觉得都是些世俗草包,不值得下嫁。既因有身为皇舅的圣上宠着,长公主与驸马也不勉强于她。 筱莲性子温柔,又喜好诗书。自懂事之后,身为嫡母的长公主对她印象不差,亦多有关照。 年节时,到公主府拜见磕头,长公主赏了她不少东西,还关切地问了一句,有没有心仪之人。 她望了一眼长公主身侧小郡主的脸色,只说垂眸说没有。 长公主也不逼问,笑语晏晏,又问若没有合适的,可否想当太子的侧妃?将来太子登基,她纵然不是皇后,也是贵妃,比嫁给寻常的公侯世子还要显贵。 她心知嫡母是为了在太子身边放人,未必有几分是真心为了她打算。陈筱莲正要出言婉拒,长公主便道不必着急,让她回去考量,下次拜见,再回此事。 她只能拜谢,应声说是。 等人告退。小郡主悠悠摇晃玉杯,冷笑一声,“母亲,那个贱人怎能嫁给太子?” 长公主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轻斥她出言无礼。 “莲儿若是成了太子侧妃,便是皇家的儿媳,你的皇嫂,纵你身为郡主,也不可欺负于她。” 她轻轻应声,儿臣不敢,垂下的美眸带着几分阴冷,指尖轻动,几乎要捏碎手中的酒杯。 【4】 夜里,小郡主带着酒意的热息覆在她的颈上。 姐姐醉眼朦胧,一手摸她的脸,轻声问她什么时候攀上的太子?是不是早就想飞上高枝作凤凰了? 她想躲,却被她强硬地按在枕上,从背后压着她的头发,轻咬她的后颈,一手直接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的强迫,她疼得咬紧了唇,滴出了血。 那人在穴里抠弄起来,指上交合的水声听得人耳朵发热,她一面抚去她唇瓣上的血珠,问她这是什么意思?还没有当成贵妃,就这般不情愿? 从前上她的床,可是比青楼妓子都浪...... 她越说越过分,她伏在枕上,柔软的墨发都散在面颊上,好像哭了。 听到她的低泣,郡主好像清醒了一些,眸光稍有清明,抚去她眼角的泪痕。 她身上的亵衣被她撕碎,粉嫩的乳尖也被咬红了,双腿被迫分开,白皙的腰肢上都是自己握出的指痕。 你哭什么呢,明明要失去你的是我。 “姐姐......”细碎的喘声撩动人心,是她带着哭腔的低吟。 “这是母亲大人的意思,我并不想嫁给太子。”这是出自真心的实话,不是虚情假意的讨好。世间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她从不奢望。 她吻在她的颈窝,低低地道,“我明白。” 小郡主把她抵在窗边,腰间的淫具深深没入,又全根抽出。她白皙的肩颈满是吻痕,搂紧了姐姐的肩,腰肢轻摆,放声吟叫,“不......姐姐......太深了......啊......” 窗外烟火升空,姐姐坐在椅子上干她。她只手按着那柔软的腰肢,狠狠往下坐,那狰狞的玉势几乎要贯穿她,“嗯......啊......” 听到那柔媚的酥吟,她愈加放肆地抽送起来,掌中轻盈的腰肢随之摆弄而摇起,淫水顺着两人交迭的腿流下,“可你也不想我。” 《移情别恋》【上】(现代纯百,贵乱高h) 现代纯百,贵乱高h,有总攻、互攻情节,私设背景同性婚姻合法 主cp:简莹,曲辰,李思雨,简灵钰 【1】 年轻的简总事业有成,漂亮又多金,亦是许多人眼中高不可攀的简家大小姐。 她在合适的年纪订了婚,她的伴侣并没有被公开,传闻亦是某位世家的千金。 因为她天生喜欢女人,她也在某次年会上说过,已经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未婚妻。那时她被满座的祝福声围绕,向来冷静自持的眸中也盈满了笑意,带着几分幸福的甜蜜。任是冰霜美人,在想起爱人时敛眸浅笑的那一刻,不可谓不动人。 后来她确实结婚了。自从现代婚姻法改革之后,同性婚姻已经不算什么新闻。那是一段各种意义上门当户对的婚姻,父母并不反对。 在与曲辰分手的那一年,她结婚了。只不过曾经放在心底,想要共度一生的爱人已经远走异国他乡,而她真正的妻子正穿着情趣内衣,分开腿跨坐在她的身上。 她难得会穿成这样引诱她,因为她们之间除了做爱,似乎少有共同语言。简莹看向她的眼里只有温柔,却少了激情。 怀中女子美艳的面颊染上了动情的潮红,她上下起伏着腰肢,骑在那根狰狞的假阳具上,任由体内的东西一点点贯穿她,发出甜腻的呻吟,“嗯......好深......啊......” 按摩棒抽出的时候还勾着银丝,如同李思雨正在吻她的手,嫣红的舌尖勾着她的指缝,很轻,很勾人。 李思雨身材很好,正缠在简莹脖颈上手腕比她的纤细,腰肢更是盈盈一握。 她确实很好,可是简莹不爱她。她想过,或许李思雨也并不爱她。 她这么想,只是想为自己出轨的行为寻求一些心理安慰罢了。 虽然李思雨从来没有问过这些。她们虽然领着结婚证,住在一起,工作和生活分开之余,仍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算对方夜不归宿,只会礼貌地关心一句,不会寻究问底。 她靠在她的怀里,上挑的桃花眼带着媚意,轻轻喘息,“你在想什么?” 简莹回过神来,突然掐着她挺翘细腻的臀肉,把她抱坐在梳妆台上,分开她的腿,为她舔穴。 刚刚被肏开的花穴完完全全暴露在眼前,逼口都是湿的,粉嫩的花瓣翕合,媚肉外翻,还在流水。 “嗯......啊......”舌尖舔弄着阴蒂,温柔地侵犯着内壁,淫水流湿了她的鼻翼。她咬着指尖,迷离地呻吟,却不再问了。 她们之间虽然谈不上爱情,不代表做爱时她不会调情,简莹用掌心顺着她的头发,咬着她的耳尖,“老婆,你叫得好骚,小穴也湿透了。” “嗯......呵......骚一点,简总不喜欢吗?” 简莹对着镜子插她。她颤着双腿高潮了,她抽出湿透的手指,把人按在梳妆台上,腰下穿戴式的假阴茎在那白皙的双腿间用力冲撞。 “嗯......”她勾着她的脖子,轻轻地呻吟,从侧脸到肩颈,蔓延着情欲的绯色,漂亮又迷人。 身下那双艳若桃花的眼睛弥漫着水雾,静静地望着她。 她知道自己骗不过她。 她也不想骗她。 “阿思,曲辰上周回国,我和她见面了。” “她想和我复合,我还没有答应,但是......” 李思雨用指腹抚上她的唇,替她把未出口的话说完,“但是,你喜欢她。” “只要她开口,你无论如何都想和她在一起,对吗?” 【2】 李思雨一个人坐在酒吧里,她在想自己这些年究竟在做什么,接下来又应该做什么。 简莹是天生的女同性恋,她不是。 她们在一起,更多是出于家庭的需要罢了。 她今晚专门打扮过,自从进门之后,自然吸引了许多男男女女的目光,只不过望着美人冷淡的侧脸,还没有人敢上来搭讪。 半个小时后,她等的人才姗姗来迟。 “抱歉,刚刚会见当事人,迟到了。” 李宛桦,她的大学同学,律所的高级合伙人,一位擅长离婚纠纷的律师,也是一位天生的女同性恋。有些事,李思雨不方便告诉家人,最适合问她。 李宛桦是自己开车来的,没有喝酒,点了一杯热可可,“我真不明白你们。” “好聚好散,还能多分一点财产,你又没什么损失。” 对面的女人一头妩媚的波浪卷发,明艳大方的妆容,风情万种地笑道:“难道你舍不得?” “简总那么优秀的女人,很难有人不喜欢她啊。”桌下,她轻轻夹了夹腿,心底又想起了那一夜的意外。 李思雨端起酒杯,她也笑了,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你也喜欢?” 【3】 和李思雨谈完,李宛桦心不在焉地回到家,脸上潮红未褪。 她没有喝酒,却好像醉了。 她确实喜欢简莹。 光是想起那个名字,刚才就已经湿了。 她脱掉全身的衣裙,走进浴室。她把手机放在浴室的镜架上,而自己靠在墙上,一手放在私处,浅浅地抽插,在花洒下自慰起来,“嗯......啊......” 她们律所与简莹公司在项目上有合作,她是法律顾问之一。却没人知道,她和简总有过一夜情。 想起上次她们在这里缠绵。那人把她按在洗手台前,压着她的卷发,强势地吻她。 那夜的她和现在一样,全身都是湿的。 简莹那一晚穿的衬衫还在她的衣柜里,她却没有再来过。 她忍不住去想,如果简莹真的离婚了...... 李宛桦洗澡洗了快一个小时,手机的通话仍未结束。 通话界面上只有一个人的名字,莹。 【4】 简莹在开车,正要回到家,车载蓝牙有了来电显示。 尽管没有备注,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号码。 简莹想也不想地接通电话,却听到了女孩的啜泣声,那哭声很轻,却足够让人心口发疼,“莹姐,我想见你。” “小辰,你别怕,你在哪里?” “我在......”她说了地点,简莹调转车头,去了海边。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和家人吵了几句。曲辰和简莹的妹妹一样,在家里被宠惯了,从小就没有听过重话。她用了心思做的计划书没有被采用,还被哥哥姐姐说了两句,不懂市场,不切实际,就一个人到海边散心。 简莹到了以后,没有空洞地安慰她,而是认真地看了她做的东西,先帮她分析问题所在,再提出自己的想法。 曲辰的家庭情况也比她复杂,她刚刚回到家里,进入公司,她的哥哥姐姐未必完全会接纳她。简莹心里清楚,但只是就事论事,没有多说什么。家里是家里,工作是工作,不管在哪里工作,做什么工作,都会有不顺心的。 夜里涨潮,风浪变大,她把衣衫单薄的曲辰抱到了车上。 简莹回到了驾驶位,副驾上曲辰眸光盈盈,眼睛里只有她的身影。上次见面时,有一个问题她还没有回答。 眼前是她朝思暮想的容颜。纵然有了妻子,有了情人,午夜梦回,想忘也忘不掉的脸。 她也以为她们可以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她看到那清澈如初的目光,不受克制地靠近,却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脸。曲辰紧紧地回抱着她,双手在她的背后游走,“我很想你”。 她们在车上做了。 激情过后,曲辰只穿着白色连衣裙,喘息微微,被她扣着腰肢,坐在她的怀里。沿着白皙的腿根往上,裙底的风光若隐若现。 简莹抽出湿淋淋的手腕,轻轻搭放在她光裸的大腿上。“宝贝,你好香。”女人的香味盈满了她的怀抱,除了这一件连衣裙,裙里的内衣和内裤早就被脱掉了。 曲辰闭上眼睛,仰起漂亮的脖颈,发出变调的呻吟,“嗯......”她分开的腿间满是黏腻的水渍,简莹轻吻她的颈线,又插了进去,顶弄的力道比方才还要失控。 简莹怜惜地拨开她耳侧的头发,问她,“我们分开之后,你有和别人在一起吗?” “没有。” 她睁开水雾朦胧的眼睛,吐息如兰,回应她的亲吻,“每一次,想着你自慰,然后就湿了......嗯......” 【5】 简莹在和曲辰旧情复燃的同时,李思雨也在和别人约会。 严格来说,不算是别人。是简莹的妹妹,简灵钰。 简灵钰在a市上大学,只有假期才会回家。李思雨是独生女儿,很喜欢这位妹妹,连简灵钰的舍友都知道她有两位很疼她的姐姐,只不过其中一个很忙,只在放假和开学才来接她。 另一位很漂亮的姐姐周末经常带她去吃饭,看电影,买礼物。如果不是亲生姐姐,她这么无微不至,更像是在照顾自己的小女朋友。 自从那次简莹在家里摊牌之后,李思雨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和她见面,更别说上床了。从前她们尽管没有感情,至少还有欲望。或许在简莹心里,她和其他的情人也没有什么分别,只不过多了一个合法妻子的名分而已。 简莹也从来不过问她去哪里,更不会想到她哪里也没去,偏偏在简灵钰校外的公寓里过夜。这还是简灵钰十八岁生日,姐姐送给她的房子。 简灵钰也很喜欢她,就算被半哄半强迫地和她发生了关系,也从来没有疏远她。反而更听话了,惹得李思雨只想得寸进尺地欺负她。 李思雨手段厉害得很,简灵钰裙子都没脱,花心就湿了彻底。 简莹对不起她,她也有对不起简莹的地方。 她和简莹最宝贝的小妹妹上床。 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发展成这样的关系。简灵钰才十八岁,她不是,只不过到后面有些失控了。 李思雨一手探入她的裙底,内裤已经湿了。她熟练地摸到那两瓣浅浅吐露的花缝,又湿又滑,像在诱惑她的手指插进去。简灵钰紧紧抓着她的肩膀,喘息不稳。 少女的花穴粉嫩窄小,干干净净,连毛发也没有。她们第一次上床时,她真怕自己不小心把她碰坏了。 简灵钰坐在她的怀里,花穴被肏得腿都夹不稳,还乖乖地开口,“对不起。” 她的手指还插在她的穴里,蓦然轻笑一声,“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个?” “嗯......我替姐姐说的。我知道是她对不起你,让你难过了。”简灵钰摸了摸她的脸,好像在帮她擦掉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她轻笑着扣紧她的腰,吻上她清纯的脸颊,半真半假地叹道:“你姐姐是对不起我,你要怎么安慰我?” 她果然听话的抱紧了她的脖子,小声的喘息道:“我明天没课。”言下之意是可以把自己的时间都交给她。 “可惜我要上班。” “不过......”她解开少女的乳罩,两团丰盈的雪乳弹出。李思雨眸色很深,埋在那柔软的胸口,轻轻吸气。怀中的声音又娇又软,她含住一颗嫣红的乳粒,如愿听到那浅浅的酥吟,“嗯......” 她今年刚刚升为部门主管,平时从不缺勤,年假也还没请,她已经想好了明天要用什么理由请假。 “偶尔偷懒也不是不行。” 她理解简莹为什么不爱回家了,毕竟,出轨的感觉真不错。 【6】 曲家和简家的公司经常有项目上的往来。 曲辰既然选择回来,不论在公在私,终究是要和她见面的。 纵然简莹喜欢自己,她依然介意李思雨的存在。 “李小姐,‘身后有余忘缩手’,你又何必那么贪婪?” “曲小姐,不论你们过去如何,现在你是第三者,指责我之前,请先认清自己的身份。”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们在咖啡馆不欢而散。 话虽如此,李思雨清楚曲辰不会轻易放手。 她可以签字离婚,但是她该得到的财产要一分不少。简莹想要跟谁再婚都可以,最好,她要简灵钰对她愧疚。 简灵钰一直被保护得很好,少女的内心单纯得很,除了姐姐与家人,尽是为他人着想的善良。 只要李思雨在她面前表现出对简莹的出轨多么痴情、多么心碎,简灵钰便会对她心疼愧疚,对她言听计从。 曲辰说得不错,她确实贪婪,她不仅要简灵钰心里有她,还要灵钰离不开她。 《一往而深》(架空古百,2V1高h) 清冷女鬼攻,美艳贵妃攻,架空古百,2v1高h,有强制爱,避雷慎入 副cp:公主x皇后,纯百年下 一个是心上霜,一个是旧情人 【1】 洛阳城皆传,苏家闹鬼。 苏家祖上便是皇商,至今已是洛阳三代首富。本是大富大贵,钟鸣鼎食之家,却无端端闹了鬼。先是二夫人莫名疯了,整日大哭大笑,却没人听得懂她的疯话。再是二少爷在往常寻花问柳的路上,无故失足落水,第三日才寻得尸身,早已溺亡。此后苏老爷一病不起,大夫人也把自己关在了佛堂里,清茶淡饭,不曾踏出一步。苏家上下,还有京城为官的大少爷、求学在外的大小姐不知情况。或因远在千里之外,可逃过一劫,或也遭逢不测,只未得到消息。 碰巧有位高人路过此地,听闻此等怪事,便说要来看看。若果是厉鬼作祟,便斩妖除魔,为民除害。 这位小神仙不过十七八岁,步子轻无声息,只着一身寻常姑娘家素色的常服。一头乌发并未佩戴金银钗环,仅用发带束成简单的马尾。她腰佩木剑,走进内院,笑起来星眸皓齿,面貌着实俊秀,连过路的丫鬟也不由多望了几眼。 “小天师,请。” 苏府主人称病不出,只有一位老管家在前引路。穿过重重回廊,走进一处荒凉破败的别院,此处与苏家园林的奢华天地之别。院中枯叶满地,只有一座简简单单的衣冠冢,无声立在已经枯萎的月桂树下。 地上还有白色的冥纸,时而被风卷起,实在是阴风阵阵,令人生寒。 若是没有高人在后,纵然老人多吃了几十年的茶饭,也是不敢来的。 只听那位年轻清秀的小道姑问了一句,“那位死去的三小姐,叫什么名字?” 老管家长叹一声,也是可怜其天纵文才,却红颜薄命。 她问完前事,便请老人先回,给了他一张符篆,贴在主人房门外。 她轻抚枝木,在心下默念那个名字。 苏蓁蓁,其叶蓁蓁的蓁。 生平不做亏心事,自然无需惧鬼神。 “苏蓁蓁,我知你含冤而死。” 身后一阵轻风蓦然拂过她的发丝,断叶纷飞,飘落在她的身侧。 “纵有冤屈,也应向阴司阎王诉明,不该无端害人性命。” 那是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比之专以假象诱人艳鬼,更加楚楚动人。 她的眼眸和声音一样清清冷冷。 “我何曾害人性命了?” “天理昭彰,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2】 “民女拜见贵妃娘娘。” 艳绝天下的贵妃却用一种美丽而凄清的眼神深深凝望着她,望得失魂落魄,“你叫我娘娘?” 祝玉屏抿了抿唇,轻声道,师姐。 她才轻轻而笑,“师妹,你终于来见我了。” 贵妃正要上前牵她的手,好好嘘寒问暖一番,便听她道:“此番打扰师姐,只为一事相求。” 她敛下笑意,放下了即将触碰到她的手,淡声道:“哦,你有事求我。” 她一五一十道尽洛阳之事,只说想请贵妃帮忙,为苏家第三女之冤屈平反,以免她怨气不散,最终堕入修罗道,万劫不复。 贵妃还不是贵妃之前,带着她的小师妹云游四海,也曾管过这些闲事。 同为富有才情的女子,她想师姐应该会同情她的遭遇,贵妃却冷冷反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你们又认识多久?” “江湖路上,萍水相逢。” 她悄悄捏紧了手指,轻笑道,“好一个萍水相逢,你就为了她来求我......” “本宫已是大陈皇贵妃,你以什么身份来见我?” 她定声道:“我与娘娘曾是同门,亦同为凌霄宫掌教之徒孙......”她话未说完,已经被她被按在了书案上。 缠吻许久,两人四目相对,喘息交织,发丝已乱。无论几次,总是她先移开目光。林凤屛用手背碰了一下被咬破的唇瓣,“我要走了。” 庄银屏从来都是进退有余,来去自如,这一次贵妃却不想放开了。师姐含情的眸若隔岸的烟水,她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平静的美眸一片幽深,“如果我偏不放你走呢?” 贵妃许久未曾抱她,自然不可能只让人哭一次就够的。 等不及把人抱上床榻,她们在椅子上就做了。 贵妃一边肏她,一边在心里不满地想。 从前她可不是如此。不会闪躲她的目光,不会避开她的索吻。不知是腻了她,还是遇到了别的女子,另有所属了呢? 她们游历之时,便定了盟誓,要生死相随,生生世世。女孩初尝情事,被她开了苞还青涩不已,连在她面前自渎也极是害羞。让她哄了许久,才肯乖乖分开腿,任她握着少女细腻的腿根,吻入那湿软不堪的花穴里。 “嗯......” 她的小师妹清纯无暇,就算坐在女人的腿上,也学不会青楼女子的浪态。那丝丝缕缕的喘音落入她的耳中,却媚得令人发狂。 “嗯......师姐......啊......”她腰下的淫具狠狠贯穿了她的花穴,带出湿湿黏黏的淫液。 她不管不顾咬住少女的乳尖,只觉原本粉嫩的颜色变得深了些,更是好看。贵妃径自握紧了她的腰身,口中含弄着她的乳珠,那暖玉作的玉势用力地插她,含糊不清地道:“这次走了,我又要什么时候才能见你?” 她的喘息不稳,带着哭腔的颤音都被她发疯地撞碎,“只要你想见我,我便会来见你。” 明明是做梦都想听到的话,她却笑了,“你只会为了她来求我。” 她把人抱上桌案,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少女光裸的腿间尽是水痕,花缝浅浅开合,艳红一片,是被她肏开的媚肉,她痴迷地吻了上去,“嗯......”被舔穴的快感让她受不住身子发颤,叫喘连连,都被压在了指尖,双腿夹拢不住,腰肢轻摇,几乎就要高潮了。 “你真的想过我吗?师妹。” 她清亮的眼睛都被水雾迷住,无声地哭了出来。她潮吹了,师姐却还不肯放过她,贵妃吻去她的淫水,又把她翻了过去,手指借着湿意插进去,从背后干她。 “师姐,不要了......嗯......” “你来见我,难道不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她的掌心轻拍那被迫抬起的腰臀,在少女白皙的后腰留下指痕,“闭上眼,宝贝,这是你应得的。” “谁要与我一拍两散?谁要与我就此诀别?” 她轻轻闭上眼睛,抬起手背掩住自己的唇。“嗯......明明是你先离开的......” 那人一声不响就入宫,她也不曾纠缠。自以为一别两宽,怎料却是两厢怨望。 “可你明知道我爱你。”她曲起三指,深深肏入她的内壁,女子修长白净的指节被四面八方的媚肉绞紧,她啧了一声,顶弄得更深,指缝间都是她的淫水,“嗯......” 贵妃用指腹拂去她脸侧的碎发,眸中满是疼惜与爱意,“你怎么可以想着别人?” 她只颤着眼睫问,“你会帮我吗?” 贵妃扣着她的头发,狠狠咬住她的唇,却不回答。 【3】 她确实有不得不离开她的理由。 她们同门学道,她不仅是凌霄宫首徒,还是文家长女。文家世代国公,历经三朝,出过四相三将,权势显赫。她学有所成,则被家人引入皇宫,以星象道法之学迷惑王君,成为祭祀台国师。实则作为策应,断言其君天命将绝,以便他们借机起事,另立国君。 而国君昏庸无道,见其美色,便要纳为嫔妃。 “其实哪里需要那么麻烦?”她不经意地笑了笑,“那个昏君早就被我千刀万剐。” “本来我还没想过让他死得那么难看,可是......” 那人才见她一面,则竟敢说,要把她的小师妹一起迎入宫中,封为太真仙子,实为西宫娘娘,与她共侍君王。 她本有无数种方式可以回绝,可光是听到那句话,就遏制不住杀心。她称要演算天机,封妃之前不可见面,实则故意借用太后金印,调开大内高手,以琴音断其经脉。一代无道昏君,最终被割喉,失声流血而死。 大陈因国力衰败,燕北边境生乱,天下人心早已不满。弑君之后,本该引起朝中动荡。而陈太后经过多方权衡,最终保下了她。如今,太后垂帘听政,由其长女大长公主与箫皇后共同理政。而她仍在后宫,贵妃之位原封不动,实则监视章台宫的动静。 若有人暗中结党营私,搅动风云,作为宫中武功最强之人,她便要坐镇东宫,为她们扫除一切障碍。 “至于现在被困在瀛台宫里的那位,不过是太后娘娘安排的傀儡罢了。” 一名身穿湖蓝宫装的女子陪坐在侧,她低头抿茶,优雅地轻笑。她蓝色的抹胸襟口处,一截肌肤莹白如玉,露出脖颈姣好的曲线。 “长公主登基尚有时候,还需麻烦姑娘再多留一段时日。” “这倒是无妨。” 只不过有人怕是会哭呢。 【4】 皇后还未回到殿中,就有人扯住了她的袖纱。 她应是刚从太后宫中回来,盛装明艳,贵气逼人。 皇后还对着那张漂亮的脸失神,那人已经抬起她的下巴。 “皇嫂,你可是皇后,怎能穿得如此......孟浪?”最后两个字,似乎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侍女都被唤退,那人也不再忍耐,直接把人按在假山上,倾身吻住她的脖颈。 公主吻得急切,还放肆地把手放入她的衣裙,握住那半裸的酥胸揉捏。裙下一丝不挂,连亵裤都没有。掌心只碰到腿间滑腻的一片,已经湿了。 她仰起脖子,双眸迷乱,轻声呻吟,“嗯......” 当然是因为想你了。 她偏不这么说,只轻笑着问道,“怎么在外面就要......嗯......” “昨晚还不够吗......啊......” “皇嫂不想要吗?” 她的手指在她体内抠弄起来,吻住她的锁骨,轻轻道:“都湿了这么多,骚货。” 她从刚才就湿了,昨夜含了一夜的珠串,敏感的花穴一被肏,几乎就要放声浪叫出来。又顾念到还在外面,不想被宫人听到她们的声音,便咬住了她的肩膀,下意识就要求饶,皇妹,轻一点。 平素端庄自持的女子朱唇轻合,说出口的却是,“明娇,肏死我......” 《南柯一梦》【上】(古代纯百,np高h) 古代武侠背景纯百高h,np总受,副cp姐妹年上,避雷慎入 温柔美人攻(鹿清妍)x魔教妖女攻(林慕含)x清冷仙女攻x傲娇小郡主攻(柳依依) 薛绾 【1】 院中,除了花瓣上滴落的雨声,还有另一种暧昧的水声。 是原纤映和原无痕。 女子湿透的衣裙和肚兜都落在地上,原二小姐一丝不挂,被原纤映抵在树下,一双赤裸的腿紧紧缠在姐姐的腰上。 她的声音带着绵软的哭腔,又尽是欢愉,“姐姐......嗯......轻一点......” 方才途中相识的原家姐妹,竟是这样的关系。那两人先她们一步,来到了这处栽满桃花的院子里避雨。许是见雨过天晴,姐妹情意正浓,幕天席地,欢好起来。 无论如何,此时自然是不便打扰了。薛绾垂下了眼睛,便被大师姐捏了捏她发红的耳朵,抱起她翻身上马。所幸五里之外便有了城镇。她们进了客栈,要了一间上房。 她今岁即将要过十八岁的生辰,大师姐却还是把她当成需要照顾的小师妹。出门在外,也要亲自为她沐浴换衣。 鹿清妍试了试水温,便抚弄起她的身子。 “嗯......师姐......” 她在水中被师姐用手指亵弄了许久,她仰起白皙的脖颈,咬住指尖,轻喘出声。等水温稍凉,大师姐才把全身湿透的她抱上床榻,打开她的双腿,俯身吻了上去。少女的身子本就敏感,自从那次在后山的温泉里自渎被大师姐发现后,她已经习惯了如此,被敬重仰慕的大师姐玩穴,舔穴。 这是她们之间的秘密。 连二师姐都不知道,她们师姐妹已经在青城山上云雨过数回了。 大师姐的唇舌在她穴里温柔的侵犯,不一会儿,淫水便再次喷了出来,弄湿了师姐清丽漂亮的脸。 她腰肢发软,花穴在高潮时收缩得更紧了,大师姐却还不放开她,用力地握住她的腿根,吻得更深了。 “小师妹,你好香......” “嗯......啊......”她受不住这连番的高潮,掩着手背轻吟,一双雪白的小腿缠在了大师姐的肩上。想起方才路遇磨坊,无意间撞到的那对姐妹。 那原姐姐咬她肩膀的力道极是粗暴,她妹妹尽意迎合,满眼柔情媚意,可见其情浓。 大师姐对她极是温柔,虽与她数次相欢,也从未如那般对过她。 她从前不觉有何异样,此刻想起别人,心下却莫名发痒,腿间也流出更多的淫水来。 她喘息着翻过身去,主动跪趴在床上,抬起了雪白的腰肢。少女那细腻的腰窝仿若诱人将它只手握住,用力地把玩,“师姐......肏我......” “嗯......”大师姐直接把她按在了枕上,插在穴里的手指比方才的力道更凶,更狠。 鹿清妍压着她的头发,细细地亲吻,她声音放低,眸中尽是清越的笑意,“小绾,你何时也学会了这样?” 薛绾闭上眼睛,长长的羽睫轻颤,从咬紧的指尖泄出喘息,“师姐,再快一些......” 【2】 她并非只与大师姐一人发生过关系。 十六岁那年,薛绾下山游历,与两位师姐走散,误入了一处花林里。 林中花香弥漫,有一名年轻女子在此练功。她一袭白衣,长发如墨,倩影绝尘,只看背影,也似是神仙般的人物。 她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何事。只记得自己似乎中了什么迷毒,身体烫得难受,却说不上来是何滋味。她的双眼被一只如冷玉般的手覆住,随即腰带被扯开,有什么轻柔地缠在了眼上。 那人散下的长发带着玉兰花的香气,一面吻她,一面用手抚弄少女纤细的腰肢。掌心几次不经意间触碰到那柔嫩细腻的臀肉,手上的力道一重,又生生忍住了。 “唔......嗯......”只是被这样亲吻和抚摸,少女未经人事的花穴沁出水来,酥酥麻麻的,已是湿透了。 好舒服,她低吟出声,忍不住把腿张得更开一些,缠在那位仙女姐姐的身上,求她再碰一碰自己。 情欲如潮褪去,她渐渐昏睡了过去。失去意识之前,有人轻抚她的额头,低声说了什么,以后不许对别人这般。 等她醒来,那名姑娘已经离开了。除了那一夜覆在她眼上的白纱,什么也没有留下。 她也渐渐忘了这一场梦。 自始至终,她连人家真容也不曾见过。 【3】 武林大会落幕,绿柳山庄的柳姑娘独自纵马出城。有一名绝色女子抱着剑,远远立在城楼之下。 “主君的计划,郡主考虑得如何了?” 是青城山那位魔教出身的二弟子。她们背后的势力目前算是盟友关系,她也不好太失礼数。她只说还要考虑。那名女子也不多问,离开之前,自袖中拿出一枚玉佩,抛了过去。 “可惜,小师妹天性愚钝,怕是受不起郡主这份大礼。” 柳依依接过自己的玉佩,摩挲着其上的纹路,轻笑着问, “那小绾为何不来见我?” 【4】 青城派二师姐成名江湖之时,并非出自青城,而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小妖女。江湖皆传,魔教十大长老之一,仅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姑娘,出手残毒,一剑攻破十八罗汉阵,屠尽少室山。貌若天仙下凡,实是玉面罗刹。 后来不知何故,林慕含叛出魔教,待武林中再传来她的消息,当年无天魔君座下的小姑娘,已经投入青城山,成为青城掌教的关门弟子。青城也因如此,与武当少林淡了来往,被武林正道所孤立。 大师姐闭关修炼,玉虚峰上便只有她们两人。 今夜二师姐看她的眼神,却有什么不同了。 “我还把你当成小妹妹一般,你却早就与别人有染了。” “二师姐......”她被二师姐按在石桌上,容色明媚的女子俯身吻她,带着醉意的吐息拂在她的侧脸。 二师姐比她功力深厚数倍,她轻轻扣住她的手腕,她便避不开,也推不开她。 “难道是被别的女人肏坏了,就不让二师姐碰了么?” 月凉如水,她们就在这冰凉的石桌上交颈相欢。 “嗯......” 二师姐发丝微乱,衣衫仍然整齐,她却已是不着寸缕,连贴身的亵衣也被撕碎了。薛绾被压在石桌上要了一次,见她眼尾发红,泪光隐隐,就扣住她的头发,把人捞入怀里,揽在自己的腿上,抚上她的脸,轻轻柔柔地吻她。 二师姐的手她自是熟悉,这双修长漂亮的手带着她练剑、写字,牵着她下山游玩。如今那素白如葱的指节在她的穴里插弄,越顶越深,“嗯......不要了......” 薛绾埋在她的肩上,哭着叫她师姐,求她轻一些。 她十四岁拜入青城,师尊来不及教她更多的武功,就在剿灭魔教的途中牺牲了。可以说,她在本门所修炼的心法与剑法,都是两位师姐所授。她资质平平,悟性不高,有些更深一些的剑招,练了许久也学不会,两位师姐也从未说过一句重话。 她们对自己极好,连亲生姐妹也不过如此。 可是,为何这一切都是立于梦境之中的海市蜃楼。 她无声哭了许久,被抱入房中时,少女自睡梦中还在流泪,那人的指尖怎样也擦不干她的泪痕。或许冥冥之中她已经知道,二师姐要离开了。 甚至不久以后,青城双壁也不复存在。那一剑惊鸿的女孩,只是像今夜的月光,照过她的梦中。 【5】 柳姑娘不愧是传闻中的江湖第一美人,美貌惊世动人,在薛绾眼中,与她的两位师姐不相上下。 她是绿柳山庄的大小姐,柳依依是随了母姓,用来与江湖人结交的姓名。 实则她的真实身份,是大理镇南王府的郡主。 她们相识之时,绾妹年纪还小,少经人事,连那处花穴也更是娇嫩些。 薛绾随二师姐下山,二师姐有事离开,留她在这里等她,却如何与主人家上了床? 只怪二师姐林慕含哄着她含了一路的玉势,两人共乘一骑,二师姐又纵马极快,被她抱下马时,裙底里已经湿透了。 二师姐在和柳姑娘谈事,她无心去听,接过下人奉上的茶,安安静静地饮下半盏,便想要先回房休息。 回到客房之后,她困得只想要睡去。不久,有人也推门而入。那人俯身吻上她的额头,她以为是二师姐。 “嗯......”她被人搂在怀里亲了许久,衣衫尽褪,那根东西被取下时,已是连腿根都湿了。她只觉体内酥麻难耐,那人却迟迟不碰她。 她眼眸迷乱,细声呻吟着,主动翻身坐起,挺起腰肢,磨蹭着那人的腰腹。 有人贴着她的耳边,轻笑着骂了一句,“小骚货。” 说罢,她重重拍打那雪白的臀肉,摸了一手的淫水。她眸色一暗,想到她这般情迷,却不知是为了何人,心中便不是滋味。随手拿起袖剑的剑鞘,肏了进去。少女失声惊叫起来,放在她肩上的手却搂得更紧了。 剑鞘小巧玲珑,是上好的暖玉所制,只有女子两指粗细。她自知不会弄伤她,一面咬住她红透的耳尖,掩下满心的情意,故意对她说着许多不堪的话,一面愈加放肆地抽插起来。听到少女甜腻的呻吟,想必是喜欢得很了。 那根短鞘在穴里狠狠地冲撞,她细韧的腰肢也轻轻摇起来,任由那人含弄着自己的乳尖。 明明花穴这般娇嫩,酥胸却似是熟透了般,她一手都握不住,乳首都是被她亵玩的痕迹。 握在她的腰上的手也不曾顾惜,留下了指痕。她肏得这样狠,却不像是自己认识的那人。 数不清被肏得高潮了几次,大半个时辰后,她才渐渐恢复了意识,散着如洗墨般的长发,靠在枕上,轻咬着自己的手背,才叫出她的名字,“柳姑娘......” 柳依依轻轻笑了,握着她的腰肢把人翻过去,从背后覆上她的身子,蒙住她的眼睛,又开始干她。 【6】 她说要带她见林慕含,她的二师姐从未叛离魔教,让她死心。 她见了人,也不曾死心,只是心底泛着空,连眼睛也失了魂。她们一路无话,送到了青城山下,她才想起要和柳依依告别。 柳姑娘却抱着她抵在树上,扣住她的腰,用力地吻上去。 “嗯......”她喘息不稳,眸光更是带了一层水汽。那人扯开了她的衣带,更用力地咬上她的脖颈。 怎么在这里就要了? 她的面颊红透,却并未推拒,搂住她迫近的肩,顺从地回应她的索吻,轻轻喘息着。少女夹紧的双腿被她分开,圈在她的腰上。 “嗯......” 那原本在王府中养尊处优的素白玉手,在她的穴里狠狠地抠弄,少女带着哭腔的呻吟被她撞得破碎。 “小绾,我也舍不得你。” 可你还是要走。 如同那日在武当山上,隔着重重人海,有谁白衣如雪,回眸一眼,似天仙一瞥,惊尘绝艳。 最终,她们都要离开她。 【未完结脑洞一】金主X直女 【纯百合脑洞】 金主x直女,可以看做《债权转让》的另一个版本 【1】 直女是个美艳无情的大美人。她很会利用自己漂亮的外表,换取资本和好处。 某天她陪同某位重要的客人参加了一场晚宴,不久后便听说有人想要包养她。不是不能说出名字的敏感人物,也不是家里有矿的煤老板,是一位比她还小几岁的妹妹。 直女聪明剔透,记性很好,只见过一面,她就记住了人家的名字和模样。是一位家里在搞重工业的大小姐。她并没有那种目中无人的高傲,单纯可爱,声音还很甜,一看就是被娇宠长大的。 她知道同性恋玩得很花,尤其是这些有钱人,一点都不比异性恋好相处。直女并不在意,她就是自愿被卖的,只要有钱,谁买都无所谓。 谁知道金主不仅是个笨蛋,还是个小骚货。包养了她也并没有欺负她,每天给她做饭,买礼物,哄她开心。明明人家并不喜欢她,还乐此不疲。 大小姐还在上学,特别甜,还特别会撒娇。没人不喜欢被人哄着,就算是直女也一样。 小金主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比女朋友还老婆。若说做的最过分的事,就是穿着情趣内衣在她面前自慰。 她洗了澡,身上都是湿的。少女轻喘连连,体香缭绕,她没忍住指奸了人家。她眸光盈盈,纯白无暇的脸蛋满是潮红。明明还是个清纯的大学生,一副被肏熟的媚态,还用令人心疼的哭腔叫她姐姐。 她从不喜欢个性软弱的人,可怎么有人哭起来会让她这么心疼。 她们相安无事地在一起,直女也渐渐接受自己被掰弯的现实。自从尝过了小金主的滋味,她一想起其他男人,就恶心反胃,只想吐出来。 当然她也不会去想其他女人。只有老婆的小批才是她现在想的,酥酥软软,一碰就出水,做了几次她就像上了瘾一样,每天都要亲。 可她发现小金主好像有了什么心事。她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情人节,原本该是甜甜蜜蜜的,她连晚上要做什么姿势都想好了。 从来都不会晚归的小金主今夜到了凌晨才回来。她是有车的,她们家里还有司机可以随时接送。她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手很冰,眼睛也是红的。 一见到客厅里的玫瑰花,她好像这才看到她。她想笑,最后却哭得很难过。 她当然没有做什么,只是把人洗干净抱上床,哄着她睡着了。望着她在梦中脸上还未干的泪痕,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 原来她还有一个前女友,门当户对,还青梅竹马。她们是彼此的初恋,爱得死去活来。奈何前女友家庭传统,不能接受女儿是同性恋,所以棒打鸳鸯。 好一个孔雀东南飞。 直女并不是漂亮而一无是处的花瓶,她很有手段和野心。她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些年,也攒下了不菲的本钱,一直在默不作声,发展自己的事业。 她会发现这件事,说来也巧。还是在为了事业打通关系时,请一位海关上的重要人物吃饭,一不小心从人家私人手机的屏保上看到的。 是她。她一眼就认出来十六岁的小金主,被人抱在怀里亲额头,笑得很甜。 而这位年纪轻轻已经是单位二把手的聂小姐。一样年轻貌美,优雅清贵,是公务员。是她想过而不得的人生。 人家客客气气,烟酒不沾,言谈间滴水不漏,这个项目也没说能过还是不过。她也不着急,谈笑自若地和对方道别。 她还礼貌地问了一句要不要送,对方一直淡淡的表情好像这才有了一点温度,垂眸望着手机,轻笑着说不用,还有人在等她。 饭局结束后,她开车回到公寓楼下,并没有上去,望着没有亮起的那层楼,在车上点了烟。 她眼眸很暗,指尖烟雾缭绕,像有化不开的风雪。 【未完待续】 【未完结脑洞二】妖妃X公主 妖妃x公主,纯百1v1高h,互攻,避雷慎入 【1】 先皇暴虐无道,宠信奸臣,又为讨好一名祸国妖姬,穷奢极欲,引起天下臣民不满。公主和太子率兵逼宫,暴君自然兵败如山倒。太子去前朝,肃清逆臣。后宫都是女眷,公主只带了自己的亲卫去,都是她亲自训练的女兵。 妖妃好像浑然不知宫中已经翻天覆地,她坐在自己殿中,玉手执杯,醉眼含媚,双颊晕红。只着亵衣,外披艳色的轻纱,衣不蔽体,裸着一双莹润的腿。 有的亲卫看不下去,纷纷别开了眼睛。公主冷静地让她们各自去别的宫安抚女眷,自己披甲上前。 “你终于成功了么?” 原来她们早就暗通款曲,公主和太子密谋逼宫,妖妃是她的内应,不然,她怎么能如此轻易就取下禁军重重的内宫。 “殿下现在要做什么,杀了我?还是……” 身体一轻,那人把她抱了起来,她笑着勾住她的脖子,轻轻呵气,“要我……” 以前妖妃三番五次暗示勾引过公主,只是公主除了摸她的头发,亲她的脸,什么都没做。明明是她勾引人家,偏偏被她撩完就跑,烧得自己欲火焚身。 每次公主离开后,妖妃都要想着她的脸和手自慰。 她确信这位公主喜欢女子,她的眼睛比任何被美色迷惑的人还要深情。若不是为了她,便是她天生滥情,或者,在透着她看着别人。 公主只是平静地向她解释,怀中温香玉体,触手可得,她连呼吸也丝毫不乱,“你不会有事,我会保护你。” 那双漂亮的眼眸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可我想要你,不可以吗?” 公主直接把她抱在椅子上,除掉身上的甲胄,然后是衣纱曳地,美人娇吟,她们狠狠做了一次。 公主轻轻咬着她的香肩,只手握着那不堪一握的腰,沉默地干她,呼吸很沉,却不说话,妖妃媚眼如丝,轻笑声如银铃,故意在她耳边发浪。 姐姐插得好深……再用力一点……肏我…… 明明她比人家还大几岁,偏要在这个时候叫她姐姐。 云雨停歇,一双玉腿还缠在人家身上。妖妃拂去她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故作天真地问,公主殿下,你大婚时会邀请我吗? 有公主保她,妖妃自然是平安无事。纵然没见到妖妃的尸体,大臣中关于清君侧的传言一直不歇,太子也几次旁敲侧击过此事,公主都迂回过去,避而不答,让他别被那些文官牵着鼻子走,安抚好民心比什么都重要。 到底还是兄妹,太子明白妹妹的性取向。以为她有心移情,就不问了。 【2】 所有人都知道,公主心里确实另有其人,只有后来才进宫的妖妃不懂。 她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那人小时候还说过要娶她,却最终战死沙场,她们一族,都是满门忠烈的宿将。 将军的遗体已经葬在边关,回京的将士们只带回了她生前的兵器。由太子亲自送到公主府,连身为暴君的先皇都静默了许久。 她没什么好介意的,那是个值得敬佩的女子。为了江山百姓,红装变戎装,美人覆面,为国战死,除了天意弄人,阴差阳错,什么都挑不出错来。 她又怎么能争得过死人呢? 公主把她带回府里。妖妃从前都没想过,一国公主竟然如此简朴,素衣茹素,不论多晚,每日都要手抄拂经,才肯入眠。 偏偏公主她对她很好,让她锦衣玉食,不输皇宫。 夜里也从来不拒绝她的要求。公主听话得很,不让停就不停,一做就是几个时辰,从不喊累。妖妃面色红润,似新婚少女,容光迷人,对她俞是柔情蜜意,千娇百媚。 连对公主府的下人也温柔可亲,一点也不像从前那位喜怒无常的贵妃娘娘。 只是人心总是不足的,她得到了公主的身体,也想要她的心。欲求不满妖妃就开始做1。公主一开始没有拒绝,她尝到了甜头,自然越是上瘾,变着花样地做1。 跟入了夜才会去她房中的公主不同,她可是白天也恨不得与她缠在一起,永不分离。 “你是怎么想她的?这样么?”她故意在床上用她心上人的剑鞘插她。 从前她的情人对她可是呵护备至,温柔相待,金枝玉叶的公主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她喘息微微,用手背掩着唇,连落泪也是无声无息的。 她哭的越是可怜,她心里越是嫉妒得不行。 一日公主照例在佛堂诵经,烟雾缭绕,烧去她亲手写下的经文。她的父皇和兄长为她打造了纯金的佛像,供奉在她的府里。她心诚得很,每次都是沐浴之后才会来的。 有人打破了这份寂静。 她缓缓捡起被风吹到裙边的宣纸,公主字迹飘逸,纸上的蝇头小楷却工工整整,定睛一看,那落款格外刺目。 未亡人——陈慕阳。 她今日没有妆点脂粉,显出清丽的五官,素衣长发,佩着一把从来没见过的剑。剑上的铭文她认识,写的是北方游牧民族的文字,是北燕皇族的镇国之剑。 原来深藏不露的妖妃也会武,比她只高不低。轻而易举就把她压制在地上,用手里的剑挑开她的衣裙,然后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公主细喘不停,轻轻咬住手背,腿间都是她的指印和咬痕,连地上也满是湿痕。 妖妃又从背后肏她,让一国公主像雌兽一样跪趴在她身下。她把玩着公主的酥胸,还故意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殿下,你的淫水都湿了那些经文,你的心上人会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吗?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她,那人的眼泪却不停滴落在她的心口。 最后,她轻轻一叹,“宝贝,你的心里什么时候才能想着我呢?” 她细心地擦掉她脸上的眼泪,为她整理好衣裙,就带剑离开了。 从此国中再也没有见过她的身影。 妖妃本是北燕部族的公主,因为战败而被北燕太后作为求和的礼物,送进大陈皇宫。 先皇已死,而她还活着,故国的细作曾经辗转联系过她,以太后之命,光复燕北,夺回江山。只不过那时她满心只想和心上人长相厮守,没有那个心思。 现在的妖妃已经越来越疯,甚至不惜把她们的计划提前。那位手段阴刻的太后想要两国江山,而她想要推翻太子,为了囚禁公主。 至于那位权倾天下的太后,不过三十,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北境第一人。因对其妹金屋藏娇,一段宫闱艳闻传成戏曲,被后世引入诗文,百年传唱,又是别的故事了。 【未完结脑洞三】阴郁年上美攻X年下诱受(第 现代纯百,年上1v1高h,第一人称,阴郁年上美攻x年下诱受,年龄差25x18,避雷慎入 【1】 “嗯......啊......” 我第一次听到女人的叫床声那么浪的。不是在女同爱情片里,而是现实发生在我眼前,我的怀里。 她轻轻含着自己的手指,沉迷在情欲里的样子比平时甜美可人的样子更柔媚几分。我扯着她的头发吻她的脖子。 “插我......啊......干我......嗯......” 她的腰肢很软,不管被折成什么样都能摇起来,像传说里勾人的蛇妖。 她被我操得气息都不稳,还用那双天真的眼睛望向我,向我表白,“姐姐,我好喜欢你。” 我一边插她,一边在心底想着要如何弄坏她。 哄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又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我只是尽职尽责做好一个炮友的本分而已。 我把她翻过去,握住那柔软的腰,从背后肏她。本来不习惯穿戴的我轻而易举就找到了令她发抖的地方。 说实话,女同上位没什么生理性的快感,我只是想对她这样做而已。从小到大,大概因为这张脸还有成绩的关系,也有不止一位女生跟我表白过。我只记得她们都很好,很优秀,可我没什么感觉。 但,如果她和别人在一起,也许我会嫉妒得发疯的。 她柔软的头发都散在白色的软枕上,很香,我俯身去闻,挺腰肏到深处。 “姐姐,你好用力......嗯......再深一点......”她白皙的肩胛都在发颤,单薄的蝴蝶骨,甜腻的呻吟带了绵软的沙哑,不管真哭假哭,落在我眼中尽是赤裸裸的勾引。 一个十八岁的女生怎么能骚成这样。 我不免阴暗地想,如果她喜欢男孩子,是不是早就被骗得未婚先孕了。 【2】 她说我上台的时候,所有同学都在看着我,睡觉的都被摇醒了,没有人舍得玩手机。 是吗,我没注意。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台下,脑子里只在想着论文的要点,还有,想她在做什么。 我环紧她的腰,一点点吻下去,“穿着湿内裤不难受吗?” “嗯......”接吻中,她的声音几乎与喘息无异,“不要紧,姐姐可以帮我脱下来......” 二十五岁研究生毕业,即将进入某厅局单位工作。 我是不是太没定力了呢? 她学金融,我在某传统工业院系,连校区都不在一起。而我生性冷漠,不怎么爱笑。 听说圈里这样的甜妹1很受欢迎,我不知道她有多受欢迎。 我只知道有人快要哭了。 我的三根手指还插在她的身体里,拇指按着她的阴蒂揉弄。 我只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捞在怀里,她的喘息喷在我的耳边,又酥又痒。 “嗯......不行了......” 我从小就学古筝,虽然毕业以后就极少登台演出了,不过练琴的习惯还在。不出意外每天都会练习一小时的遥指,所以我十分熟悉如何运用手臂带动手腕发力。 我变着角度和力道抠弄她的穴,我知道她快要到潮吹了,柔柔的叫声越来越浪,淫水已经湿了我一手,“姐姐好凶......啊......” 嘶,真紧。我的手被她湿热的媚肉夹到发热,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她的眼睫都是湿的。好可爱,竟然还哭了。不用借助玩具,光是一只手就让她爽到喷了。还得是我,其他女人早就手酸了吧。 你的前女友有我这么好吗? 【3】 无意间在书页夹层翻到了一张旧照片。 智能手机普及十年了,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洗照片出来收藏。照片里,十六岁少女穿着衬衫白裙,浅笑盈盈,是可以从文艺片里走出来的清纯。 我却忍不住想到她昨夜在我面前穿着情趣内衣自慰的模样。她还化了十分精致优雅的淡妆,虽然最后被我抱得太用力,一不小心就弄乱了。 不知道原本是想打扮给谁看,昨夜还不是我们约会的日子。 如果不是另一半的照片被撕掉,我也许不会在意当时站她身边的人是谁。 你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呢? 她乖乖张开腿,她的小穴粉嫩又漂亮,少女光裸的腿间,连阴毛都没有。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自己剃掉的,我想,大概是后者,也许这样更讨她的心上人喜欢。 她用手指拨开嫣红的穴口,翕合的花缝湿漉漉的,被我看着,还在流水。她红着面颊,慢慢地收回了手,而我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她的私处。 “嗯......啊......”她轻轻叫了出来,眼神迷乱,含着泪光,还把腿分得更开了。 好像不管我怎么对她,都是可以的。 “姐姐,你怎么生气了?” “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 我静静地看着她。我冷脸对别人是习惯,可我不想吓着她。 她没问我为什么,只是用了另一种方式来哄我。她知道怎么样能让我软化,甚至从主导者变成为她失控的傀儡。 光是看她自慰,我都想要疯了。那双清亮的眼睛盈满了水汽,纤细的指尖轻轻抵在唇边。 她手指的动作加快,像是要高潮了,一边哭着叫喘,一边叫我的名字。 我盯着她高潮后还收不拢的那双腿,白皙又匀亭,只要缠在我的身上,我就离不开她。 我抱她起身,分开腿跨坐在我的怀里。我一手抚弄她肩上的发丝,想着刚才有些过分,正想要问问她还疼不疼。 “嗯......”她在我的耳边呵气,“学姐,操我......” 【4】 我把单位提供的公租房租了出去,自己在附近全款买了一套公寓。不过有一半是靠父母的支持,另一半则是靠我金融系的小女朋友帮我做的投资。 我们住在一起。 我喜欢把她当成小妹妹一样去哄,把人抱在膝上,吻她的额头。 “很好,很乖。” “那姐姐奖励我好不好?”她牵着我的手放到了光裸的大腿上,轻轻夹着腿蹭我的手,估计内裤早就湿透了。 怎么又勾引我。 我看起来像是戒过毒的吗? 要是她真的是我妹妹,早晚我也会忍不住乱伦吧。 等她给我戴好了指套,我不再迂回,拨开那层白色的蕾丝,就直接插进去,“嗯......” 她仰着漂亮光洁的脖颈轻喘,眸光迷离,“姐姐,再插一根好不好......” 少女胸脯一片柔软,吊带里什么都没穿,怪不得那么香。 她想要什么,我当然满足她,还对她得寸进尺地提要求。我隔着那薄薄的吊带吻她,抚弄乳首在布料下挺起的轮廓,“让我亲你的胸好不好?” 她拨开头发,掀开吊带让我亲。女孩的手温柔地拨动着我的头发,我几近失控地吮咬着她深色的乳晕,“嗯......啊......” 她在我怀里发抖,我把人揽得更紧,恨不能揉碎在我的身体里。 【未完结脑洞四】女帝X谋臣(纯百高h,相爱 【你应是我命中的北极星,可我终究失去了你】 【1】 “别出声。”黑暗中,有人从背后掩住她的唇,一手虚虚扣住她的纤腰。 门外的不速之客都是千机楼的精英,若无绝世的轻功,决然逃不开他们的追捕。 她武功平平,所学些许仅为自保,也能探出那名身后女子内息幽深似海。能全身而退至此,或许她之武功,还在那些人之上。 等门外的脚步声平息,她才渐渐放下戒心,却仍没有放开手。她还分心注意到,掌下那层衣衫很薄,两次如此亲密的姿态相拥,几乎便要肌肤相亲。 这位被她挟持的女子,想来便是那位深藏在镜花山庄中的大小姐了。传闻中她如何神机妙算,连北燕的第一国师也忌惮三分,原来年纪极轻,还是位十七八岁的少女。 她这才注意,她只穿着贴身的亵衣,少女的肌肤莹润如雪,低低的襟口之下,一痕酥胸半裸,散至腰侧的发尾还沾着湿意,显然是刚刚沐浴过。那腰肢极细,不堪一握,自她怀中散发出少女的暖香,令人心猿意马。 难怪那位被灭国的昏君肯许半壁江山、万两黄金下聘,虽未能遂愿,想必春宵一夜,千金也值。 她只望到一个清秀柔和的侧脸,那双眼眸极是清澈透亮,像夜空中最明媚的辰星。 她听到衣衫擦动的声音,不难想象背后之人正欲做什么。她的心里乱了一瞬,下一秒,就被她占了先机。 那人发烫的鼻息凑近她赤裸的香肩,深深地吐息。原本环在腰间的手掌,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小腹,带着女子渐沉的鼻息,缓缓向下。 她贴近那泛着绯色的耳尖,几乎要吻上,对着第一次见面的女孩说:“叫出来......”她知道那些杀手并没有完完全全地撤离,至少还有两三名一流高手,在监视庄中的动静。那人心思极重,她深有领教。除了这个,她还私心地想,最好浪一点。 她好像明白她的意思,又好像不太明白。 她喘息不定,羽睫轻颤,却没有发出叫喊,反倒轻轻阖上了眼睛,“嗯......” “嗯......啊......姐姐......” 她毫无抗拒之意,在她越来越过分的爱抚之下,发出迷离的呻吟。她还分开唇瓣,含住她的手指,任由那修长的指节在她口中抽送。她早知她会来,那人却不知,她刻意沐浴以待,就是为了这一刻。 她哄近她的颈边,舔弄那诱人的颈线,让人分开腿,“夹得这么紧,姐姐怎么肏你?” 她被人从背后抱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腿间进出,那狠狠插在体内的手指几乎连根没入。这是那人方才执剑的手,如今正在她的穴里抠弄。她像是故意欺负她那般,每一次顶弄都带出淫靡的水声,还在她耳边说,“小骚货,这么享受被人强奸吗?” 她倚在那人的怀里,虽知同是女子,却连正在侵犯她的那人面容也看不到。她说的不错,连面都未识,便心甘情愿与人媾和,实在是放浪不堪,不知廉耻。 “嗯......”她肏得好深,她柔媚的呻吟都被她弄得支离破碎,抹胸的小衣也被用力扯落在地,那人只手握住她的酥胸,五指收紧,亵玩起来。 “只想被姐姐肏......” 真会说话。那人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胸脯,那对掌扣不住的玉乳如她所愿摇晃起来,花穴都咬得更紧了。她眼中含笑,轻吻她的脸侧,“真骚,奶子真漂亮......” 她轻喘不定,眼尾含情,穴里春潮如浪涌,湿热的媚肉紧紧咬合着她的右手,已经快要被她肏到潮吹了,被那人握在掌中的细腰亦不自主地摆动,“因为,我知道是你......嗯......啊......” 少女穴内的淫水喷湿了她的手腕,还沿着雪白的腿根流下。身后的女子把湿透的掌心放在她的腿间,浅浅抚弄那道翕合的花缝,落吻在她的肩上。那双倾城绝色的眸子深如暗夜,仿若在酝酿着什么风暴。就算是在逢场作戏,她也真的很想......肏死她。 “望月殿下,臣女恭候已久。”大陈望月公主,亦是南朝三十六郡下一代的王君。南陈与北燕相持于洛水两岸,与西楚隔海相望。两国邦交反复,亦多有征战,是水火不容的世敌。 “你身为燕国世家之女,为何向我称臣?” “我王暗弱无能,擅杀忠臣,偌大北朝,竟使良将无人。小女虽非凰凤,也愿随明主,择木而栖。” “卿是真心予我,还是为其主而谋?” “若殿下不弃,吾之主君,便只有殿下一人。” 她敛下眉睫,嫣红的舌尖乖巧地舔去她指上的水痕,迷离地轻喘道:“还要吗?” 她轻笑一声,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放上床榻。夜风吹落窗外的梨花,暗香浮动,纱帐飘飞又落下,自是翻云覆雨,一夜情乱。 【未完待续】 【未完结脑洞五】先婚后爱 po18uu.com 现代纯百,先婚后爱,年上高h,有姐妹年下强制play 【1】 她很理解她对前女友放不下的念想。 她并不觉得妒忌,只为她感到可惜。眼前人在想着自己的过去,她却还在想,美人连心情不好的样子,都那么美丽动人。 “你知道,我们既然承担了这些责任,有些事就未必能得偿所愿。” 她出神时,那人的眸光已经在看向她,“我明白。只是,你不介意吗?”比如介意,我还对你不够用心。 “或许,我们也可以不谈感情呢?”她这么说,听起来颇有见色起意的意思。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8qb.com 毕竟,她确实被她的脸迷住了。这是她见过最完美的相亲对象,她知道以后也不会再遇到同样让她心动的人了。 都是成年人,她知道那人能明白自己的暗示。 或许是因为留学时跟那些洋妞在一起玩久的缘故,她在旁人眼中的形象一贯沉稳内敛,实则对私人感情,也有开放的一面。可能是因为足够喜欢,所以可以对她更没有底线。 她在校期间主修管理和法学,连家人也不知道,她因为兴趣还辅修了艺术学位。那张殊丽无暇的面容,像世间一切美丽与诱惑的化身,她心中的维纳斯女神。她家世优越,能力出众,从小就被当成第一继承人培养,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自卑。可她照着镜子,都觉得自惭形秽。 长这么大,她第一次担心自己不够人家好看,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她听得最多的,就是被人夸长得可爱,连去专柜还被导购小姐认做是学生。在家里明明是长姐,总是被妹妹们欺负得一点架子都没有。 她才说完,就被她抱了起来,抵在自家的餐桌上。那人的话音有些发哑,她想起自己方才进门时,那人还在独自吞吐烟雾。只是看到她进来,就掐灭了。那张惊艳的脸迫近她的脸侧,无端令人觉得危险。一只修长漂亮,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她的颈侧,过了一会,也没有放开,“那还可以做什么?” 她敛下眉眼,抬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衣扣拨开,白皙的肩颈之下,是饱满圆润的双乳。她在那人扯下她的内衣时,双腿已经紧紧缠在了她的身上,就像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点心。 她也确实搂紧了她的腰,呼吸都变得深重,眸色发沉,原本叁分欣赏,倒有了七分动情。 她穿的是宽松的短裙,让人轻易就把手伸进去。她的手指轻拨她的穴口,找到那颗发颤的阴蒂,颇有技巧地揉弄了一会,耐心地等到手心都被淋湿了,才插进去。 她连肏穴的手法也很熟练,轻易就找到了让她花穴不断收紧的那一处,深深浅浅地抽插,让她埋在她的肩上,体内流着淫水,发出浪荡的低吟。 她从没想过,自己也会听到她这样的声音,甜腻柔媚,像要被弄坏在她的怀里,比她平日里乖乖女的样子还要勾人。她不由加重了手腕抽送的力道,只想再多听一点。 她确实很会,只是看起来还不太情愿,也不够专心。 “嗯”她被插得喘息不稳,还有心思去关心她的分神。 “你可以把我当成你心里的人。” 那人这才轻笑一声,容貌妍丽的女人轻轻咬住了她的脖颈,“不用我不会这么做。” “嗯姐姐啊”真有心思,这个时候想求饶,还会乖乖地叫她姐姐。 “我只是在想,你到底勾引过多少女人?” 【2】 有点可惜,为了今夜的约会,她还专门准备了她最喜欢的红酒,只怕是等不及品味了。 她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在吧台上。女人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沿着腿根,慢慢地探入裙底,明媚的凤眸微微上挑,“怎么这么着急?” “嗯”被她一碰,她就轻轻叫了出来。 裙下果不其然一片濡湿。湿透的内裤紧紧包着花穴,掌下那层轻薄的布料之下,还有轻微的震动,好像在含着东西。 她的腿间已经足够湿,不用多做什么,她的手指就插了进去。尽管抵住了手背,她的叫喘声仍是抑制不住从指尖溢出。等她终于取出那颗跳蛋,她已经迷离地咬着指节,摇颤腰肢,自己高潮了一次。 她放下那枚被淫水浸湿的玩具。静静地盯着她看。她的未婚妻穿着她亲自挑选的礼裙,双腿分开,露出腿间被蜜水浸润的花穴,嫣红的媚肉还在翕合,像在诱人品尝。 她直接握住她的双腿,让她夹着自己的脸,俯身吻了上去。 “嗯啊” 她的淫水都弄湿了她美丽的五官,她觉得好淫乱,却下意识夹紧了腿。 “呵,”她听到那人埋在自己的腿间的轻笑声,温热的鼻息让她穴里更痒了,“你好香啊,宝贝” 做到了深夜,她身上的裙子已经被弄得不能再穿了,便穿着她的衬衫,被她抱在沙发上说悄悄话。 她把玩着那人垂落在自己腕间的发丝,说起各自的家人,她略微好奇地问道:“你就没有想过会被安排联姻吗?” “有啊,但没想到是你。” “为什么?” 她低笑不语,那双漂亮的眼眸笑盈盈地望着她,等把人看够了,她才抚上她的脸,慢悠悠地道:“你太可爱了,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 【3】 她的维纳斯女神今夜有些生气。 一进房间就把她扯到了腿上,只手扣住她的后颈,另一手熟练地掀开她的裙子。 她们还没有正式结婚,她就已经习惯了这样被她弄。就算没有做前戏,被肏透了的穴里也泌出了足够的水,绞紧了入侵的手指,打湿了她的指缝。 那张漂亮的脸上一片阴沉。她也想和她一样一言不发,可是体内的手指插得那么深,修长的指节几乎全根没入,让她压抑不住自己的低吟。 “姐姐好深啊” 是因为被她看见了二妹在楼下亲她吗?她撒娇着说要去学校就见不到姐姐了,必须要亲够才肯走。她们姐妹之间一直喜欢这样胡闹,她习惯了,也并没怎么当回事。她们家里没人会说,可能落在别人眼里,是挺不像话的。 以前妹妹也不在人前这样,都是私下里缠着她,不知道她们今天都怎么了。 她抽回被淫水浇湿的手腕,却没有放开扶在她腰间的手。她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怎么也忘不掉刚才那刺眼的一幕。 “你没有想要跟我解释的吗?” 她乖巧地靠在她的肩上,“我们只是闹着玩而已,以前妈妈也说过她的。”也是自己不对,既然订婚了,自然不能像从前一样随便。 那现在不说,就没关系了吗? 被她抱在腿上的未婚妻温柔地抚弄她的头发,绕在指尖,“我也不会和她们做这些。” 她轻抚她的腰肢,心不在焉地问:“做什么?” 不知想到什么,她清秀可人的面颊染上淡淡的烟绯。等了好一会,她才哄近她耳边,轻轻呵气,“骑在姐姐的身上,被姐姐肏” 她身体蓦然一轻,被她拦腰抱起,按在了床上。 那人轻扯着她的头发,让她跪着,又从后面肏她。她们平时不经常玩后入,这个姿势看不到她的脸,却更能看清她是如何主动抬高腰肢,在她掌中摇起来,迎合着她的侵犯。 “你家人,都说你很优秀。” “她们知道你会这么骚吗?” 她方才没有脱掉她的内裤,所以现在也还穿在她的身上,虽然也已经和不穿没什么区别。她隔着那层被淫水浸湿的蕾丝,一手覆上她的花穴,曲起指尖,用力插弄起来,“姐姐还没帮你脱完,这里就湿透了,该不该罚?” 你被她亲的时候,也会这么湿吗? “嗯啊不要了嗯” “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不能碰你吗? “不是”她眸中含着水汽,喘音连绵,那带着哭腔的叫声实在惹人心怜。 “要被姐姐干坏了嗯啊” 【4】(姐妹强制play,未完) “姐姐为什么要结婚,你不是属于我一人的吗?” 她的妹妹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舌尖轻舔她的穴。她不听话的姐姐实在是可爱,就算是被亲妹妹强迫,都湿了这么多,“姐姐的小逼好甜啊,是不是碰一下就能出水?” 她用力掐上她的臀尖,那秀美的面容染上了情色的痕迹,她吻在她的腿根,低声道:“真骚,真想天天都这样肏你。” 被妹妹舔穴的刺激比和别的女人做还要强烈,她被舔到高潮的时候还哭了。那泛红的眼尾让妹妹心疼地抹去她的泪痕,“姐姐,别哭啊。” 妹妹轻轻吻上她的侧脸,一手覆上她的穴,轻柔地,缓慢地插了进去,“你说不喜欢我,可是你都潮喷了呢” 《天理难容》【上】(古代纯百,np高h) 仇敌cp,含强制爱,有师徒年上,古代纯百,np高h 年上美人攻:云纤映、傅钰、杨玦,可能不止 总受:姜婵 ———————————————————————————— 【1】 座上的女子一袭白衣,裙纱曳地,美得不似凡尘。听闻那细微的声响,她轻轻抬起眉睫,一双丹凤眸子极其惊艳漂亮,神情却淡漠又冰冷。 她还在想,任谁望入那双眸中,都会心甘情愿,为她沉沦。 正是被称为武林两大魔教之一,天水神宫的宫主。亦是她暗中联合中原正道武林盟,吞并移花宫,以昆仑山为界,互不相犯。武林数百年正邪之战,一时相安。 纵是被她废尽武功,百般折磨,只能俯首跪在她身前的移花宫前任宫主,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哪怕她们曾是彼此靠背的朋友,今日水火不容的仇敌。 那夜之后,移花宫消逝于江湖,她的同袍、下属都生死不明。不知为何,那人没有斩草除根,让她留下性命。还要把她锁入自己练功的禁地,同她日夜相欢,不许与任何人相见。 曾经以箫声夜杀百人,轻功凌绝天下的移花宫宫主,自此成为她一人的禁脔。 她从来不知,以那人清冷出尘的性子,也会对女子之身如此有心。从前那人的心思就难猜得很,她自以为相熟几分,便可算是朋友,或许人家从来半点也瞧不上她。 “嗯......”下一瞬,她被那人扯入怀里,连身上的衣裙也一并撕开。 连续多日的欢好,让她已经习惯了如何肏弄她。 “嗯......呵......堂堂天水神宫之主君,竟然像个疯子......嗯......” “我是疯子,你是什么?” 她无力地靠在她的怀里,身上仅剩一层轻薄的抹胸亵衣,低头便能望见那雪白的酥胸,还有, 独属于她一人,昨夜留下的吻痕。 她好似轻笑了一声,半跪下身,埋在她的颈侧,轻轻吮咬。 “然然......”耳鬓厮磨,那人在唤她的旧名。 她昨夜可没有怎么温柔,把那挺翘的乳珠都咬得熟透了。 “你是什么?”她一手在她分开的腿间顶送,只手扣住那雪白纤细的腰肢,轻轻摩挲,极尽怜惜的动作,贴在她的耳畔的声音却又轻又冷,“被女人玩坏的婊子?” “嗯......啊......”移花宫主放荡随性,江湖皆知,传闻移花宫前任宫主与自己的爱徒有私情。 此言并非谣传,早在她十八岁时,便与自己的师尊——月中仙云纤映发生了云雨之欢。 两名女子相爱,更有师徒名分,这段不伦之恋一度引起武林中各种不堪的流言风语,她们却毫不避忌。情到浓时,恨不能日夜都要宿在一处,抵死缠绵,至死方休。 无论如何,她失了身,自此不能再学本门至高心法。然而,其他的师姐妹都可以成为传人,大师姐傅钰更是为了宫主之位历经磨难,终于习得本门至高剑法。于情于理,她理应相让,云纤映却偏要将傅钰逐出师门,却将她留下。 心疼她的小师妹只以为是师尊强迫她在先,对此不发一言。一向与她不合的大师姐,只认定是她有心引诱师尊,才故意设计陷害于她。许是傅钰心中早已含怨不服,师尊出关那日,大师姐一声不响离开了移花宫,隐匿江湖,不知所踪。 移花宫陷落之夜,也不曾现身相助。 她却只记得,那日师尊出关,邀她在后山相会。两人一别多日,自然分外情浓,来不及抱她回房,师尊便把她按在花丛中,幕天席地的相欢。 待师尊也离开她后,她才正式继任宫主之位。移花宫只招收世间天分奇高的女子,本就美人如云,在她身旁,除了一位善解人意的小师妹,还有不少美貌温柔的侍女与她朝夕相伴,好不快活。可惜世事如棋,往日风流,今日烟消云散。 她仰起光裸的脖颈,唇瓣轻阖,发出缭乱人心的呻吟,那人深深没入体内的指节还在用力插她。 那人掐住她的下巴,强硬地掠夺那抹曾被月中仙子夜夜品尝的唇红。 【2】 云纤映之下,移花宫武功第一人,将冰心决与重阳剑法修炼至登峰造极,只有她大师姐傅钰。 她原本以为大师姐是喜欢师尊的。不然,怎么会那么讨厌她? 久别重逢的大师姐见到落难的师妹,干脆利落地出手,一剑斩断了锁链。 那美貌如冷月摄人的女子冷静地收回剑锋。傅钰走近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跪在地上,正望着自己满是青痕的手腕发愣的师妹。 曾经的姜婵可从未露出过如此脆弱的一面。她们少年相识,她见过师妹许多面貌,灵动活泼的,心机深沉的,还有......被师尊按在花丛中亲吻时,尽态极妍的媚态。 眼前,她们的宫主被锁在房中,柔顺的墨色长发垂落至腰侧,身上仅有一件轻纱亵衣。傅钰一眼就望到她肩颈上暧昧的情痕,大师姐眸光微动,口吻愈加冰冷,“贱货。” 天水神宫内乱,那人已自顾不暇,傅钰正好带她离开。长锋之下,血染无数,两人一马绝尘而去,一路没有遇到任何拦阻。 她们暂时住在客栈。 师姐不计前嫌救了她,她还要麻烦师姐为她沐浴,实在是抱歉,“抱歉,师姐,我没力气。” 傅钰没说什么,只是抬手不经意地抚过她肩后的发丝,她凝望着那一截如雪的脖颈,许久才别开目光。 那才逃出生天的人还在发浪,牵着她的手触碰自己。师妹不着寸缕的身子沁着馨香的水汽,落在她的怀里,还靠近她耳边轻轻吐气,“师姐......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师尊是怎么肏我的么?” “就像这样......”她扣着傅钰的手,放到自己的私处,柔嫩的花穴已经湿得足够容纳她的手指侵入,“嗯......再深一点......啊......” 傅钰把她抱了起来,水花四溅,盈了一地的水色。昨夜抱她的那人还在天水神宫与人刀剑相对,她却与师姐从浴桶里做到了床上。杨珏说得不错,她确是喜欢勾引女人的婊子。 傅钰可没有那么温柔,第一次就把她弄哭了。 床榻之上,傅钰在用她的剑鞘插她。 傅钰肏得太凶,她的叫声都带了哭腔,咬紧了自己的指尖,颤声求饶,“姐姐......轻点......嗯......啊......” 一场云雨,她让师姐里里外外都肏透了。 她与傅钰可从来没有那么亲近过,事后,师姐把她揽在腿上,说起这些时日的遭遇。 姜婵始终在意她的不告而别,“那日,你为何要走?” “因为师尊早已容不下我。她对我有授业之恩,我虽然恨她与你一起,却不能有负师恩。” 可她一直想不明白,“你天分如此之高,师尊为何不许你继承移花宫?” 傅钰吻上她的肩颈,轻声呢喃道,“因为,我想带你走。” 【3】 那日的姜婵尚是少女,双十年岁,明眸中映着满山的桃花开落。那是只有在亲近之人面前,才会露出的清澈与娇艳。 师妹不堪一握的腰肢被师尊只手紧揽,好像轻易就能折断。她衣裙尽褪,只着薄红肚兜,唇颊泛红,一副被师尊疼宠的媚态。少女喘息未定,眼睫垂泪,被年长的女子爱怜地拭去。 她被师尊抱到了床榻上,白色的纱幔轻轻摇曳,掩去一室风月旖旎。 “嗯......啊......师尊......”两人再度交缠,激烈的水声伴随着甜腻的叫喘,那层轻薄的布料也被人用力扔到了床下。 “师尊......轻一些......啊......”云纤映吻住她颈侧的发丝,温柔地抚弄她的腰身,一手插在她的穴里,重重地顶弄。她的指腕间都是爱徒的淫水,那双教她握剑的手,修长有力,如今用来肏她。 她的师妹在哭,少女绵软的喘音发颤,还带着丝丝缕缕的柔媚。 实在勾人。 “怎么还是这样禁不住.......不日之后,移花宫可就交予你了。” 不着寸缕的少女轻轻勾住云纤映的指节,与她指掌相扣,“为何不是师姐,抑或小师妹呢?” 她听到云纤映不以为然的轻笑,“小五还是个孩子呢。” “至于钰儿,” 云纤映眸色发沉,俯近她光洁的脖颈,炙热的鼻息随落吻而至,她温顺地含住指尖,任由师尊再次分开她的腿,“是本座对不住她。” 【4】 “今夜,我会去找你。” 那人缓步靠近,从背后圈住她的腰身。 “我不需要怜悯。”她眸色沉静,任由那人解开她身上的亵衣,把她拥入怀里。身后女子清淡的香气萦绕在她身旁,杨珏敛下眸,俯近她的颈侧,轻盈的吐息微微发沉。 “可我以为,我们会是朋友。” 姜婵行走江湖时,化名姜然,与杨珏有过同道之谊。她们的武功彼此相合,亦有共创之招,独一无二,世无相似。她们约定江湖重逢,却不料后日,却在战场相逢。方知曾倾心相交的挚友,原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姜婵并未顾念旧情,她既然接掌移花宫,便不能轻易放下宫主的职责。落败之后,她以为杨珏至多会给她一个干净的死法。那人却像迷了心窍般,把她囚在这天水神宫之主的卧榻之上。谁能想到,江湖传闻中冰清玉洁的碎玉宫主,会戴着那作为淫具的玉势,疯了一般肏弄她。 “云纤映杀我师尊,你应能猜知,你我终有今日。” 她明亮的眸中漫上无边的水雾,终是被肏得狠了,一双赤裸的手臂无力地攀在她的肩上。似是推拒,又像在诱人把她抱得更紧。 “嗯......啊......你轻一些......” 等到淫水把手腕都湿透了,她才取出自己的手指,轻轻分开她的腿,俯首在她的双腿之间。 她知道怎么让她舒服。 “嗯......”被肏开的花穴再度被唇舌侵入,她柔软的腰肢无力地扭摆,抬手掩唇,喘息连绵,似勾人的妖,“我知你要报仇......嗯......” 女子轻轻咬住指尖,红唇轻张,不自主地泄出轻吟。 姜婵眸若桃花,上挑的眼角还带着轻慢的笑意,“可我没想到,你会背弃同袍......啊......”杨珏埋首在那雪白无暇的双腿之间,碎玉宫主那张清冷漂亮的脸上都是她潮吹的淫水,她却毫不弃嫌,愈加痴迷地舔弄她的穴。 明明她才是高居在上的神宫之主,此刻却像她的裙下女臣。只怕让她自废武功,她也甘心情愿。 天水神宫与移花宫本就水火不容,彼此之间染血无数。隔着几代人的血海深仇,哪里是一人一言,便能轻易勾销。她一意孤行,执意保下她的性命,本就会引起神宫的不满。 以姜婵之心机谋算,怎能不知?她以为杨宫主只是没开过女色的瘾,却不知有人早已情根深种。 “那你知不知道?”她吻上那湿漉漉的花缝,含住那颗盈盈吐露的蕊珠,话音低哑。 “我会为了你走火入魔......师尊说我剑心不稳,几乎失了性命。” 【未完待续】 《为你心动》【上】(现代纯百,2V1高h) 现代纯百,心机美人攻x清纯可爱受,有前女友x受,过程有2v1,避雷慎入 【1】 “姐!” 女孩像一头活泼的小鹿,来到她姐姐身边,这才看到她对面坐着的人。 哇,好漂亮的姐姐。 她也在望着她。 “这位漂亮姐姐是你的......” 她大概把自己当成她姐姐的相亲对象了。 虽然她们两家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她并不认为和季家联姻是必要的选择。 “是同学。” “不许跟爸妈乱说。” 对着那双含笑望来的眼,女孩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她姐的袖子,嫣然一笑,脆生生的开口,“学姐好,我是商学院的季欣蕊,今年大二了。” 真乖。她叫姐姐的声音真好听,甜得像她小时候采过的花蜜。 等少女走远了,她抿了一口咖啡,漫不经心问道,“那就是你家的小妹妹。” 对面清俊温雅的女生笑了笑,“是啊,特别黏人。” 想着少女方才过来时,一直牵着她姐姐的衣袖,低头看着她眼睛,认真地听着她说话。 是很黏人,还挺可爱的。 季欣蕊,欢欣的欣,花蕊的蕊。 并非必要,但也并无不可。 【2】 季欣蕊抱着书包,在外面的走廊上等人。有人经过她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她们小组还在讲论文,姐姐陪你坐一会可以吗?” 当然可以。 她乖乖地点头,“嗯。” 那人自然而然坐到了她的身边,把纸袋里的热饮插上吸管递给她,有意无意地闲谈起和她和季枫澜在实验室做科研的趣事。季欣蕊显然和喜欢听她说这些,或许是她天生就那么爱笑。少女弯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并不是喜欢交际的性格,如果她身边的朋友知道,有朝一日她也会找尽话题,逗人开心,一定会觉得极其不可思议。 可她要等的人很快就出来了。 “可以回去了。” 她连忙拉住姐姐的手,还不忘回头打招呼,“学姐再见。” 她还坐在原地,微微垂眸,掌中的纸杯残留着热气,是那人没喝完的咖啡。 她只感到有些可惜,里面那位向来啰嗦的导师怎么不多讲一会。 【3】 原来,她也是喜欢女生的。 她在季氏总部的停车场里,看到季欣蕊被那位比她身材还要高挑一些的女子抱在怀里亲吻。 她和季枫澜是研二的同学,但是也都多多少少接触过自家的生意,与完全一无所知的大学生不同。她知道现在抱着季欣蕊的女人,在季家的公司绝对不会是简单的角色。 那位大约在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身优雅得体的职业套装。她看不到那人的面容,季欣蕊却能看清恋人的所有。余倩本身就是公司出名的大美人,今天化了精致的淡妆,美艳风情的五官更加漂亮。 她本来就受不住漂亮姐姐的攻势,从来都是女朋友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特别听话,今日也如是。 不得不说,她穿的裙子真短,让那人的手轻而易举就按在少女光裸的大腿上,沿着雪白的腿根轻轻摩挲,一路探入裙底。 少女很快被亲得喘不过气了,她搂着女人的颀长的颈线,抵在她的肩上轻喘。余倩仰头吻她的耳垂,另一手隔着女孩的衬衫,缓缓抚摸她的背。从这个角度和姿势,仅能让她看清,那人腕上戴着一只精致漂亮的钻表。 车窗徐徐关上。 她知道自己应该转身离开,然后彻底断了对季家妹妹那点朦胧的念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却好似断了呼吸,静静地靠在墙边,一动不动。 而她所在的位置也很巧妙,使车内的人不会轻易发现,她却能清晰地听到她们是如何调情。 很快,不出意料听到了衣衫翻弄的声音,还有......来自女孩甜腻的呻吟。 和她梦到过的一样,叫得很甜,连求饶的颤音都那么缠绵,是她从未听过的声调,还有丝丝缕缕的柔媚,不难想象她的女朋友碰到了哪里。 “嗯.......姐姐......太深了......啊......” 湿软的花穴紧紧含着她的手指,如果可以,她真想一直这样抱着她。季欣蕊哭着求她轻一些,她埋在少女又白又软的胸脯里轻笑,右手却蓦然用力,顶弄到最深,让她发出变调的呻吟。 过了大半个小时,她的叫喘和哭声才渐渐放轻。 她听到女人带着笑意的哄声,“宝贝,我要回去加班了,你能自己回家吗?” 她从车窗只能看到少女侧脸的泪痕,不由猜想她的脸上此刻是什么表情。 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轻喘着点了点头,“好。” 她冷冷看着那人的背影,女人的步伐依然从容,高跟鞋轻轻地回响在地面上。她在电梯口优雅地和同事微笑,彼此招呼,从没人知道商务部的余副总有一个还在读大学的小女朋友。 她只是觉得很可笑。 你在自家公司的停车场,被肏得腿都合不拢,她还要你自己开车回家。 原来你喜欢的人也不过如此。 【4】 女朋友离开后几分钟,她还靠坐在副驾驶上,双眸失神,喘息不定。其实,她不是第一次这样,做完了就会毫不在意地离开她,她知道是为什么,可是自己离不开她。 季欣蕊闭上眼睛,为了方便回家,她身上的衣裙都没脱,只是衬衫被扯得凌乱,乳尖被那人左手的指甲不慎抓破了,裙底更是一片潮湿,身体的不适让她难以集中精神。 她需要休息一会才能开车,不然这是对路人的不负责。 有人轻轻敲了敲她的车窗,她睁开满是雾色的眼眸,眨了眨眼睛,原来是姐姐的朋友。 她先前还一直以为会是姐姐的女朋友,其实不是。她们是同校且同系的同学,即使没有季枫澜的关系,季欣蕊从大一入学起,也一直在听说这位学姐的优秀事迹。 现在这位商学院传说中的女神,正在她最难受而无人可诉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那张出现在校园宣传片上美丽无瑕的脸上,满是无奈和怜惜。 她伸出手,眸色极深,却只是摸了摸她的脸。她触碰自己时,好像在触碰什么易碎的珍宝。 “车钥匙给我,我送你回去。” 【5】 季欣蕊倚靠在副驾上,漆黑的眼眸静静望着窗外的晚星,她不知道有人在借着车镜看她。 “可是,她很好。” 她一针见血地评价道:“她确实很好,只是不够爱你而已。” 看到女孩瞬间黯淡的眼神,她的心口也跟着在发疼,她放缓了车速,让自己冷静。 那位余小姐的工作能力她不否认,季家如何用人她亦不去评价。她只是不希望,有人继续伤害她。 季欣蕊沉默不言。她知道学姐说的是事实,连一个事不关己的外人都能看清的事实。 她和余倩在一起,一直都不敢告诉家人,尤其是自己的姐姐。 尽管她们家中一向开明,家人并非会反对自己的取向,却一定会坚决反对她一厢情愿的付出。 也许对余倩来说,所谓的谈恋爱,只是对季大小姐的一点无伤大雅的喜欢。 是她太年轻,错以为那是爱情。 【6】 她们会在一起并非偶然,是有人刻意引导。 有人嫉妒余倩受到季总的赏识,企图在她的酒里下药,却不小心让季小姐发现了。 季欣蕊太过年轻,她不知道只要余倩不想,可以有千方百计去拒绝那杯酒,却有人傻傻地代替她喝了。 她从没有怀疑过,也有可能是余倩故意让她发现的。她知道季家有位小姐喜欢她,却不知道她能为她做到这些。 她把软在自己的怀里的季欣蕊送回房间,第一次回应了她的吻,把她压在枕上,解开了她的礼裙。 她从来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如此亲密的关系,但也知道该怎么做。 季欣蕊白皙的侧脸染上了烟绯,她用手抵住唇,主动张开腿,任由女人的手探入她的腿间,碰到那层早已湿透的蕾丝。 她看起来这么乖,竟然会穿着这个出门,真是可爱。 不知道是药效的作用,还是她本来就敏感,只是伸进内裤里,余倩连手腕都被她弄湿了。 季小姐很乖,让她叫姐姐,就轻喘着叫她,声调缠绵又甜美,像小猫一样勾人。少女张开的腿间是一条粉粉嫩嫩的花缝,媚肉翕合着流水,和她本人一样纯净、可爱。 她抚摸着那人发烫的面颊,自己也有些心猿意马,她吻在她的耳畔,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扯掉她身上多余的衣料,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 “嗯......姐姐......轻一点......” “嗯......啊......”回应她的是更那人的手腕用力地抽送,肏到最后,有人比她更加意动,那修长的手指同时碾弄着阴蒂,让她哭着高潮了。 余倩搂住她的腰,发现少女的腰肢格外地纤细柔软,索性只手握住,把她捞在怀里。她的吻从温柔到激烈,和她手上的动作一样。 逢场作戏,个中滋味却比她想象的要美好。 那场酒会之后,余倩顺利签下了季家的项目。从此之后,她的事业也一路青云直上。未满三十,已经是总公司最年轻的部门经理。 她是双性恋,并不讨厌女性的示好,甚至必要时,可以对她逢场作戏。 说是逢场作戏,但是同样不可否认,她确实不可自拔地沉迷在季小姐年轻美好的身体。 甚至会不由自主受她吸引,为她失控。 她们不过几日未见,季欣蕊叫了她的名字,她就迫不及待想在车里要她。 那天等在电梯口,与同事寒暄过后,她其实并没有着急上去。 她想看看,那位为了季欣蕊而来的追求者是谁,季欣蕊又会怎么看她。 她转身走到一个角落,看到有人弯着腰,在轻抚她的脸。 她听到她的小女朋友在哭,原来那人细碎的喘声不止会让她心动,还会让她心碎。 “那我应该怎么办?” 她听到一个清冷而轻柔的女声,“很简单。” “忘了她,和我在一起。” 【未完待续】 《浮沉》(古百年上,姐妹1V1高h) 古代纯百,姐妹年上,1v1高h,第一人称,主攻视角 【1】 我整个人都压在她柔软的身上,怀中都是她发间的幽香。 我方入宫面圣而还家,席间山珍海味,皆没心思动筷,只饮了些御赐的佳酿,但尚不至于醉。 我俯身吻着她白皙的脖颈,带着酒香的吐息喷洒在她颈侧,“乖,自己把衣裳解开,姐姐要肏你。” 父母相继离世之后,我们便是这王府唯二的主人。她是我的妹妹,早在她十八那年,就做了吾妻。 听到我的话,她的颊上一片绯色,眸若流霞,像我方才经过的御花园里,灼灼盛开的桃花。她轻咬下唇,满面春意,目光盈盈,望着我。 她只穿着一层轻纱,里面是贴身的亵衣,酥胸半抹,莹白的肩颈似玉无痕。她抬手解下那层纱衣,身上便几乎不着寸缕。 我直接打开她的腿。她没穿亵裤,腿心粉嫩的花瓣一翕一合,露出嫣红的穴口,已经湿了。 我看了好一会,直接吻上去。 “嗯......啊......”她仰起细细的脖颈,咬住手指,轻吟出声。 庭院中,满树梨花如雨摇落。 下人没有我的命令,是不敢随意叩门的。整个王府后院,只有我们两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尽情地做。 我只手搂着她的腰,抱着她翻身,让她坐在我脸上。有什么东西随着花雨,轻飘飘地落下,透着女子身上的幽香,盖住了我的脸,是她贴身的亵衣。 我心里暗骂一声骚货,双手用力地揉捏她的腰臀。她的腰身极细,雪白的臀瓣却挺翘饱满,在我指掌中溢出。 她被我舔穴到潮吹,双腿都合拢不上。 我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她莹白的腿主动勾住我的腰,喘息不止。 “姐姐,肏死我......” 【2】 她不像我,从小习武射箭,明明同是女子,我只比她大几岁,轻而易举就能把她单手抱起来。 我的母亲是平西王的大妃,我没有兄弟,父母自幼就以世子的要求教导我。 或许不止是世子。当今圣天子暗弱,他们甚至想让我入宫为后,实为把持国政,与太后一脉的老世族分庭抗礼。 也许我能做到,可我并没有兴趣。 去岁还朝,入宫听封时,那位太后安坐在龙椅上,遥遥见过我一面。 垂帘之下,一句清越的女声悠然道:平西郡主,战功卓绝,天姿国色,若入主中宫,当母仪天下。 我不动声色地叩拜,谢绝了她的美意。 皇后谁都做得,争权夺势,我不稀罕。 若我能封王拜将,我只愿要一人做我的王妃。 【3】 她的生母不详,据说是父王在出兵南陈时,所纳的一个民女。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才几岁,被王妃牵着,怯生生地叫我姐姐。听说她原本还有一名姐姐,南陈兵败之后,已在乱军之中失散。王府的亲兵只带回了她一人。 她与我滴血认亲,而后一直被养在我的母亲、平西王妃身边,是王府的二小姐。她喜欢诗书,我惯弄刀剑,我与她一起长大。母亲去世之前,让我们守好王府,如果守不住,就照顾好彼此,平安度日。 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也许会顺顺利利地出嫁,成为其他王孙的正妃,成为别人的妻子,却不是我的。 我曾师承当朝太傅,也在军中领兵杀敌,为了习武,寒冬酷暑,风霜雨雪,也不曾有过片刻的懈怠,论文论武,自认也并不国中任何世家子弟差。 就算这样,在世俗礼仪陈规之下,我也不能娶自己心爱的女子为妻。 我越想越不是滋味。袖中是我常年不曾离身的短剑,被我精心养护,纤尘不染。 我抽出短剑,把剑鞘抵在她的腿心,一点一点,在她微微分开的腿间磨蹭。“嗯......”她早已站不稳,只能搂紧了我的脖子。 我用我的剑鞘干她,她垂着眼睫,手背抵在唇边,根本不敢看我。 光滑的鞘面很快就浸润了一层透亮的淫水。 我离家太久,许久没人这么欺负过她。 她眸中泛起朦胧的水雾,哭得可怜,下面也湿得厉害。 是我在强迫她,第一次也是。 我要了她,她就不能再给别人。 “姐姐......嗯......啊......” 我抽出剑鞘,把她捞到我的怀里,她眸光失神,长发如云散落,乖顺地靠在我的肩上。 她刚刚高潮过,身子还在发颤,我等不及她适应,直接插了进去。我的手在那湿润的穴里激烈地抽送,她咬住自己的手背,低低地呻吟。 不在卧房中,她不敢放声浪叫,我却不想管那么多了。 我直接在庭院的花丛里抱起她。我把她抵在梨花树前,重重地顶弄到树上,用力地插她。 若有人来,就会看到平西王的一双女儿,正在慕天席地的交合。 姐妹相欢,禁忌之下滋生的疯狂,却又诱人沉沦。 【4】 叁月,长安君谋反,宫变被杀,太后震怒,一声令下,株连百人。一时锦城风雨飘摇,臣民的血洒满了刑场。 长安君原是太后最心爱的小儿子,他死之后,妻儿也随之自尽。抄家之时,禁军的兵刃连未及车马高的门童也没有放过。原本门庭若市、金玉为堂的郡王府,旦夕之间,已是草木凋零,破败冷清。 世道残忍,从来权位相争,牺牲最多的,都是高位之下,那些无辜被牵连的人。 朝局反覆,我一度想过卸甲还家,再不入朝,只与她相守终生。 可我在入宫之时,还见过一人。 我们西楚臣民的主君,原来还是一名方至弱冠的青年,与我差不多年岁,平凡的容貌,却很年轻。他的声音囚于高台之上,显得格外冷清, 我没有下跪。有一件事我放在心底许久,也想不明白,我直接问他,“此战我军形势正好,陛下为何下令还朝?” “那是太后的意思,并非朕之本意。” 世人都道西楚国君暗弱,才任由母族欺君罔上,祸乱超纲。 而每一个西楚国人,皆有傲骨铮铮。 “朕可以死,而大楚江山,不能失陷于人。” “比之一位皇后,西楚的百姓,更需要将军。” 【5】 她是我的妹妹。 我却执意想让她成为我的妻子。我想给她名分,给我所能有的一生。 我正在书房写辞官的奏疏。我不善文采,正在思考如何落笔。蓦然,一阵玉兰花的清香从我身后萦绕而来,她纤白的指尖抚上我展不开的额心。 “姐姐为何烦心?” 我把她揽到腿上,倚在她的颈边,轻吸一口气。 我的心事,从来都不会隐瞒于她,也瞒不过她。 “我想辞官退隐。” 她搂住我的脖子,柔声道:“上阵杀敌,是你从小的梦想。” “从前是,现在也是。可如今国事艰难,我若出事,你也会受到牵连。” “我不怕死,我只担心,我会护不住你。” 她的指尖封住我的唇,不许我再说下去。 我看着她凄婉的目光,一时静下,心想还是说些什么,逗她开心才好。 “嗯......”她咬唇轻吟。我这才发现,她颊边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眸光含雾,喘息微微。 若是未经人事,我只会心急地以为她是生病了。而做过那么多次,她被我肏得动情的模样,我哪里还认不出,却千百遍也看不腻。 我直接把她抱上桌案,掀开她的下裙。 她今日倒是穿着亵裤,只是穴里正含着一枚玉势。 我不经意地碰到那层薄薄的布料,碰到一手的濡湿。 “真骚,这么喜欢含着东西?” “往日我不在时,妹妹岂不是都被这些东西玩坏了?” 书房里也有我们平日欢好的东西,我在王府的每一处,都抱过她。 我戴上了那枚可以入得最深的淫具,却迟迟不肏进去。 我只手抱紧了她,她难耐地咬紧了指尖,喘息不匀,我却还有心情调笑,“小妹,姐姐都没力气了......” 她轻轻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实在是勾人,我差点就持不住。她主动扶着我的肩,款款摇起腰肢。 “嗯......啊......” 她的眼波很美,柔媚又放荡。 很快,我就肏得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她眼尾含泪,湿着眼睛向我求饶,我按着她的腰,那根暖玉制成的淫具深深挺入她的穴里。 我埋在她的胸脯,轻抽慢送,我的克制、理智都沉沦在她体内的香气里。 比起葬身战场之上,我更想死于她的怀里。 她的呻吟变了调,又轻又柔,尾音带着勾魂蚀骨的媚。 我压着声问她,“是谁在肏你?” “姐姐......” 她抬手拨开我的发,纤细的指尖抚过我的眼眉,“吾妻,滢玉。” 【6】 直到出征前夕,我还在她的房里。 她全身仅剩下亵衣,我却仍然觉得碍眼,把那层轻薄的布料扯掉,低头含住她柔软的乳尖。 她脸颊很红,又推不开我,只能抱住我的头发,不知所措地呻吟。 我让她叫我的名字,她不敢,只轻轻地叫我姐姐。 是不敢,或者是不想。你心里又在想着哪位姐姐? 我的好友中,也有不少是爱慕女子的。她们都说,女子之间欢好,更讲究情之所至,比之寻常还要柔情体贴。 可我对她从来学不会温柔。 也许是天生的霸道和血性,我更习惯征伐夺取,而不是婉转迂回。 那莹白漂亮的身子上都是我的指印,吻痕。 我抱着她翻身,她被迫坐在我的身上。 她坐下去,被我干得呻吟不止,细腻的腰肢在我掌中摆动。 我带着淫具,按着她的腰,激烈地挺送。她双眸迷离,手背掩唇,呻吟媚叫,淫水都喷了出来。 “真骚啊......” 我把她按在身下。她跪趴在我的面前,高高抬起腰臀,她看不到我,我却把她的全身上下都尽收眼底。这个姿势比别的都浪,我握住她的臀瓣,那根淫具深深贯入,从背后肏她。 “谁肏你都这么骚吗?” “不是......”她的额头抵在枕上,白皙的脊背被我干得发颤,不堪一握的腰肢,似乎要在我掌中折断,我想,我确实应该温柔一点。 她轻轻叫我的名,“只给姐姐肏......” 【7】 “嗯......哈......姐姐......滢玉......” 外面马蹄声嘶鸣,在催他们的主将回营。 我应该走了。 可是她还在唤我。 我握着她的双乳,腰下用力挺送到最深。 “嗯......啊......” 她发出一声绵长的媚叫,咬紧了指节,全身都在发颤,花穴一股淫液直接喷了出来。 那根淫具还深深埋在她的体内,而我埋首在她的颈边,用力抱紧了她。 征途漫漫,春宵夜短,我舍不得就这么离开。 她轻拍我的肩,“快去吧,一路小心。” “我在家中,等你回来。” 窗外风月正好,我们以吻相别。 此夜此时,谁也不知,从此一别,她说要等的人,再也没有回来。 【8】 民间传说中,我是西楚不败战神,锦州城第一美人。 我原本不知,这还是她在家中给我念的话本。 坊间流言无关紧要,我在军中习惯性遮住这张脸,只是不想招来无谓的目光。 我戴上面具,战马长啸,大军出征。 行军所至,数百里长城,高台之上接连燃起烽火。 烽烟千里,照彻长夜。这是在祭奠西楚开国女帝,陈采薇。 我所行的军令,不需兵符传达,我的面具就是最好的标识。 只要我不曾倒下,身后的万千将士,就不会停止征伐。 【9】 这一战失去了上回的天时地利,战况久持不下,很快便入冬了。 会逢天降大雪,平西郡主在叁峰山战败,死战无援,全军覆没。 举国惶惶。 至此,西楚再无顽抗,数月后,南陈兵至锦城,楚王君亲自出城相迎,议和,割地,纳贡,叩头称臣。 只求南陈兵马,不要践踏城中百姓。 国书签定,西楚国君自尽殉国。 【10】 兵败如山,国乱将至。她不日前就遣散了所有下人,让他们自行逃难。 她没有走,因为她已无家可归。 她一人静坐在那颗梨花树下,纯白的长裙曳地,不曾梳妆,像在为了给什么人戴孝。 今日,有人来到早已变得冷清空荡的平西王府。锦州人人自危,她却怡然自得。 “哈,天佑我大陈。” 身后的女子与她生得有七八分相似,那是她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姐。 “南陈大胜而归,你不开心么?” 她怎么会不开心呢? 她应该开心的。 可自从听到她的死讯,她好像已经学不会如何笑了。 情字残忍,她的这位姐姐并不是不懂。身后的女子温柔地抚上她铺满肩后的青丝,轻叹道:“妹妹,国仇在身,哪里容得下女儿情深呢?” 【end】 《心爱的玩具》【上】(现代纯百,姐妹年上 姐妹骨科年上,1v1高h,避雷慎入 林薇x林微 【姐姐林薇是美丽高贵的蔷薇,而她林微,只是微不足道的微】 【1】 她的妹妹被她抵在墙边,少女只手掩着唇,喘息凌乱,不敢抬头看她。 林薇望着她湿润的眼睛,直接把手伸进她的裙底。她沿着妹妹滑腻的大腿,碰到一手的湿意。真骚,连内裤都没穿。 她的手就这样插进去,在走廊里插她。 林微纤薄的腰肢被顶弄得摇晃,几乎站不稳,被她捞到怀里。 “姐姐......嗯......” 她的阴蒂被姐姐的手指玩弄,女人漂亮修长的手在她体内用力抽插。那双清透的眸子都盈满了水汽,少女面颊潮红,带着别样的柔媚。 是被林薇肏出来的。 那是她已故的父亲和那位她从来都不屑一顾的、被称之为小妈的女人留给她的玩具。 林微从小就被她欺负,长大了,还要被她操。 林薇小时候故意剪坏了妹妹的洋娃娃,她知道林微就躲在一旁,偷偷瞧她,却并不介意被她看到。在林家,没有人会因为林微的感受而斥责她。大人都会夸她聪明漂亮,像她的母亲一样,却只会夸她的妹妹懂事乖巧。 林微确实很懂事,所以就算被欺负,也从来不会反抗她。她习惯了把目光投向姐姐,想和她一起玩,希望能得到她的喜欢,林薇却极少回头看她。 林薇说,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妹妹。 她第一次上她,是在林微十八岁那一年。她的妹妹即将要离开她,去到姐姐读过的大学。她不知好歹地说,她可以住在外面,不用麻烦姐姐每周都接她回家。 彼时林薇的父亲已经离世,而林微的母亲已经离开a城,回到林家老宅居住,意味着林家只有她们两位女主人。 林薇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在身下,一边操她,一边骂她是骚货,是狐狸精生的小狐狸精,连自己的姐姐也勾引。 她的妹妹被迫在床上向她分开腿,纤细的腰肢被她捞在掌中,握出了深深的指痕。林微低喘着求她轻一点,握在她掌中的腰肢却扭得更浪。 她是她的妹妹,却被她肏到了高潮。从此,她被迫接受了这种畸形的姐妹关系。她知道林薇讨厌她,可是她还是会和自己的姐姐上床。甚至林薇随时随地都会碰她,亲她,插她。她不敢反抗,也根本无法拒绝,后来姐姐一碰她,她自己都禁不住夹紧了腿,腿心都湿了。 她毕业以后其实并不需要工作,林薇成为了林氏的林总,每个月都会有一笔不菲的资金打入她的卡里。 她知道就算她本本分分,什么都不做,林薇也会给她的。她是林氏集团的大小姐,林家唯一的继承人,给林微的那点生活费,她还不放在眼里。 比起过分优秀的异母姐姐,林微的简历同样漂亮,只是算不上顶尖。她没有读金融管理,而是选择了自己喜欢的专业,从事一份轻松且自由的工作,收入自然不算高,但是她很喜欢。 如果有一天,林薇要和她结束这段关系,要求她离开林家,她也可以过好自己的生活。 【2】 “父亲和我妈妈离婚之后,本来不想再要孩子,可他还是生了你,给了你们两母女一个名分。” “也许我的父母联姻只是出于利益,没有感情。” “那你呢?” “阿姨怀孕时,她说最好是个妹妹,可以陪我玩。”那个女人真是天真,她自以为可以讨好林薇,却总是在林家大小姐那里讨了嫌。 “你说,她说的对不对?”林薇轻笑着拨开她的头发,轻吻她的面颊,“你是为了让我玩的吗?微微?” 林微把腿勾在她的腰上,随着她含弄胸乳的动作发出喘息。像是经受不住姐姐的肏弄,她咬住自己的指尖,轻轻地回答道:“是......” 林薇的手指插入她的穴里,她便主动摆起腰身,让她操得更深。 “怎么玩都可以吗?”林薇低低地耳语,“操死你好不好?” 她的花穴湿得不行,四面八方的媚肉下意识咬紧了姐姐的手指,林薇想要抽离,都舍不得离开,索性插到最深。“嗯......”林微发出一声变调的媚吟,她双眸迷离,轻吟着说好。 “姐姐......操死我......” 【3】 书房里,只穿着低胸睡裙的女孩跨坐在她的腿上,乖巧地含弄她的手指。 女人修长的指尖挑起那尖削的下巴,林微的脸很小,五官却精致得过分,在林薇眼里,总是耐看得很。 “别忘了,你亲妈是怎么上位的?”他父亲可以再娶一名门当户对的妻子,偏偏娶了一名艳名远播的明星。甚至在结婚前夕,媒体上还刊登了他们从前的绯闻,幸灾乐祸占据了大片的篇幅。 “你现在又是为了什么?” “我不想上位,我只喜欢你一人。” “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上你?”林薇埋在她的肩颈处,少女的颈侧白皙如玉,抹胸式的睡裙正好落出酥痕一抹。她只手握住那半裸的酥胸,直接拨开那层轻薄的白色蕾丝,碰到妹妹濡湿的花穴。 林微坐在她的怀里,与她拥吻,妹妹把手环在她的脖子上,轻声叫喘,像小猫一样。 她直接将她抱起,推在桌上,握住那细腻的腰肢,带着穿戴式的假阳具贯穿了她。 “嗯......”她双颊一片春绯,咬着自己的手背,轻吟不止。 林薇干她。她的双腿环在姐姐的肩上,手背抵在唇边,掩住自己的浪叫。 实话实说,林薇一直都不太喜欢这位除了漂亮的身材和脸蛋,一无是处的妹妹。 就连她包揽家务,用尽心思去学做饭,有心讨好自己的行为,也并不让她满意。 可是并不妨碍她喜欢操她。 她才不是什么妹妹,一个婊子生的,随便就能玩的玩具而已。 小穴这么骚,一碰就湿,又紧得不行,好像天生就是为了被她肏的。 【4】 她的姐姐就像高贵的公主,可她不是,她只是永远不会变身的灰姑娘。 她们从前并不是如此。 最初,林薇对她表面上维持着基本的礼貌和涵养,私下里连话也不会跟她多说一句。她们是名义上、血缘上的姐妹,却总是保持着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 面对这位盛气凌人的姐姐,林微一直都有些怕她。 林薇也反省过自己,她再不喜欢父亲的新情人出现在自己的家里,这也是上一代的事情。她也没必要和一位未成年的妹妹计较。 她想过要对林微好一点,林微上初中以后,她们的关系确实一度变得很好。 林微的母亲已经不在身边照顾她,即将成年的林薇包办了她的一切。她会红着脸,在商场的试衣间里,请姐姐帮她换衣服。林薇也会带她和自己的女朋友一起吃饭,现在早已是不知道多少任的前任了。 林微对姐姐几乎是百依百顺。可是渐渐地,林薇发现自己做不到只像姐姐那样去关心、照顾她。 她早已把林微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不容许任何人染指、触碰。 在她发现林微可能喜欢过某位女生时,这份独占欲已经无法由她自控。 如果她可以喜欢女生,那么为什么不可以是我呢? 她看到那位女生亲了她的妹妹,最后她们在路灯下告别。 那人是林微的高中同学。她不止一次见到林微和那位女生牵手,她的妹妹眼里看着别人,笑容清甜。林微填报了本地的大学,因为无论如何,林薇都不会允许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而那位女生成绩比她好一些,要离开a城去国外留学。 她知道就算什么都不做,这样青涩的感情很快就会无疾而终,可她还是无法掩饰心中的嫉妒。 也就是那段时间,林微发现,姐姐不喜欢她了。 【5】 林薇借着醉意,和刚刚成年的异母妹妹上了床。 第二天醒来,怀中的少女不着寸缕,雪白的腰臀和双腿上满是指痕。林薇和过去那些女朋友在一起时,都不曾有过这样疯狂。 林微醒来,林薇第一句话是,“抱歉,我会补偿你。” “姐姐,我不要你的补偿,我喜欢你。” 林薇抬手抚摸她的发,口吻听起来却有些冷淡,“你喜欢我什么?” “我喜欢你,不为什么。” 她蓦然笑了。姐姐从来没有在她面前那样笑过,林薇清冷的眼睛透出笑意,像落入凡尘中的仙子那般美丽动人。 在林微心里,姐姐总是那样轻易就能令人为她沉沦。 “可你知道,我不喜欢太单纯的。”林薇交往过的女朋友,林微大致都认识。她们都是很有魅力的女孩,聪明漂亮,进退得宜。没有谁像她一样天真,奢望着林薇也会付出同样的爱意。 “我知道。” “我还是喜欢你。” 她没再说话,而是把她再次压在了身下。林薇搂在她腰间的手在那莹白赤裸的身上游移,她回搂住她的脖子,动情地喘息。 林薇低头吻她,她主动分开了腿。 姐妹乱伦的情事,有过一次,就有过无数次。 甚至有客人来林家拜访时,她们还在尽情偷欢。楼下客人还没走,二楼紧锁的房内,她一丝不挂,被自己的姐姐抱在怀里,刚刚洗过澡的身子还泛着水汽。 她们吻在一起。 林薇故意把她抵在门上操她。一听到门外有人经过的动静,少女敏感的小穴就会骤然缩紧,双腿都缠紧了她的腰。 林薇放在她体内的手指都被咬紧了,她用力顶送进去,她便忍不住哭声求饶。她才不紧不慢地拿出她体内震动的玩具,“喜欢这样吗?” 林微湿着眼睛,轻轻摇头,姐姐的穿戴再次插入,她仰起了脖颈呻吟,被她倾身吻住。 “嗯......去床上......” 她轻笑着把她抱上了床。 林微跪趴在床上,抬高腰肢,身上的姐姐轻扯她的头发,一手揉捏那雪白的臀肉,以完全压制的姿势,从背后操入。 淫水顺着雪白的腿根流下,身下的床单都是水痕。林薇喜欢这样的姿势,可以完全支配身下的人,她的掌心毫不留情抽打她的小穴,“嗯......啊......” 林微分开的腿间,一道粉嫩嫩的花缝已经被淫水浸润,穴口一片嫣红,淫靡又香艳,“真骚,水都夹不住。” 她咬唇,发出迷乱的轻喘,“因为小逼要被姐姐操坏了......嗯......”林薇操得越用力,她的腰肢前后摆动,迎合她的操弄。 【未完结脑洞六】太后X皇后 太后x皇后,攻受固定,有np总受情节,避雷慎入 【1】 大楚开国至今,已历叁世。先帝英年早逝,而当朝国君年少孤弱,未曾临朝一日。国中真正掌权的,便是西苑的那位皇太后。梁太后并非今上嫡母,却是梁国公与大长公主之女,可谓生来则是金枝玉叶,天横贵胄。 比之由宫女所生的先帝,身份还要至尊至贵。 梁家自平南王起,一门叁公,门楣显赫,梁氏儿女皆与帝王家结亲,可谓权倾朝野,外戚满朝,更是当朝第一世家。 梁漪虽已身为太后,今年却不过叁十有二,姿容绝世,仪态万千,风情更甚少女时分。 那皇后也极是聪敏,她本是萧家二房的庶女,年方十八,被萧太君安排顶替嫡出长姐,奉旨入宫。萧氏一门美人如云,能被选入宫中,平步青云,册封皇后,与她心思缜密,八面玲珑,自然分不开关系。 大婚那日,高堂之上,那双矜贵摄人的凤眸自始自终都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她心似玲珑,隐隐猜知了太后的心思,便时常主动讨好,晨昏定省,给母后请安。她容色清丽,柔情温婉,又有心讨好,自然得了太后的心。 原来太后娘娘并非传言中如此清冷寡情。 太后看她的眼神愈发幽沉,日夜都召她侍奉左右。连皇后名义上的夫君,那位久病卧床的圣上,都不许她去见了。 “母后......嗯......” 宫人早已识趣地退下。 太后扣着皇后秀美的发丝,噙住那胭脂色的唇瓣,肆意地亲吻。年轻的皇后被压在榻上,发丝散落,喘息渐乱。 她的手探入皇后松垮的衣襟里,握住那柔软的酥胸,不轻不重地亵玩。 她顺从地阖上眼睛,皓腕轻抬,咬紧指节,细喘轻吟。 太后待她极亲,亲如玩物。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清白女子。当今天子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君王,甚至多有传闻臆测,真正的天子早已经被幽禁而亡,如今坐在龙椅上的,不过是形貌相似的傀儡。 朝政大权被太后一族把持,而她作为同样有名无实的皇后,爬上太后的床,不过是深宫寂寞,你情我愿。 她的身子早已完全被母后肏熟了。不一会儿,皇后媚吟一声,不自主地夹紧双腿,花穴紧缩发颤,太后轻轻一碰,就湿了一手的淫水。 “母后......啊......”太后抽出湿透的手腕,另一手又插了进去,来回插干几十次,愈不肯停。不到半刻钟,榻上的美人已是面若烟绯,双眸濡湿,几乎要去了几次。 太后微微眯起凤眸,欣赏皇后在她身下发浪的媚态。 “来见本宫,所为何事?” 皇后钗环委地,一袭如云的秀发尽数散落在腰间。她贴近太后的耳垂,轻轻喘息,腰肢款摆,在床榻之上,娇柔地、颤着声向她求情,“求母后,对萧家高抬贵手。” 【2】 太后凤驾将至,皇后所在的昭阳殿已经灯火通明,宫人依次排列,跪地相迎,早已做好了接驾的准备。 萧皇后年方十八,容貌不如太后娘娘那般倾城绝色,也是难得一见的温婉美人,体贴下臣,在宫中素有贤良名声。 听闻太后亲至,她早已沐浴更衣,换上轻如薄纱的亵衣,在寝殿中盈盈拜下,恭迎母后。 先帝去世将近十载,太后姝色不减当年。大楚自古民风开放,公子王孙叁妻四妾,高门贵女豢养面首,都算不上什么新鲜。 梁漪入宫之时,先帝已经病重,太子亦非她所生。她以太后之名,代掌天下,朝臣百官,皆以梁氏叁公为尊。她虽极权,却不重欲,若非有人刻意诱她...... 都说当今太后待皇后极好,义重情深,亲如母女。 前半句话是不假,至于情如母女,试问天下间可有哪对母女似她们这般,不顾人伦,交颈相欢呢。 宫女退下,座上的太后迫不及待把她扯到怀里,激烈地吻住女子透着幽香的白皙脖颈。 她面颊发红,轻轻搂上她的脖子,“母后,等儿臣脱掉......嗯......” 梁漪轻笑,隔着那层轻纱,一手就插了进去,修长的指节抚弄过每一寸内壁,又深又狠,肏出水意。 “嗯......啊......” “皇后咬得好紧,本宫甚是爱呢......” 听说萧家长房,还有一位国色天香的嫡长女。便是这位如玉如珠般的萧皇后在她面前,也要自惭形愧。 原本该是萧氏长女入宫为后,而萧太君不允。多方考量,最终才选了这位名不见传的萧二小姐。 “姐姐.......嗯......啊......”在椅上被要了一次,又被太后抱上床榻,翻云覆雨。 她亲自选定的皇后在她身下承欢,而她正代替天子,行夫妻之道。那双被淫水打湿的素白纤手紧握着她的腰肢,太后戴着暖玉仿制的淫具插她,萧皇后被肏得双眸迷离,媚声连连,意乱情迷间,叫几声姐姐,也不算什么逾矩。 帝后大婚当日,病重已久的圣上哪里能真正洞房花烛呢? 拜了天地臣民之后,那满目红纱,张灯结彩的寝殿,便只剩下她一人了。 若是寻常妃嫔被如此冷待,只怕还会心生怨怼,纵然不敢表现于太后跟前,也要对宫人闹上几回。而她本就无心应承天子,如此倒也合她心意。后宫众多名门女子,太后最初选择她册封为后,也是看中了她的性情,柔顺温婉,不会兴风作浪。 却在那一夜,这位萧皇后竟是难得孟浪了一回,仅那一次,就让她终身难忘。 十八岁的小皇后卸去盛妆,解下凤冠霞帔,散下如瀑的青丝,连贴身的亵衣也尽数褪下。她一丝不挂,枕在那张绣着鸾凤和鸣的婚床之上,一双莹白如玉的腿轻轻分开,一根狰狞的玉势凶狠地肏进肏出,带出淫靡的水声。少女面若桃花,她只手掩唇,用床榻之上的淫具自渎。 殊不知,一门之隔,她的动静和呻吟都被那位至高无上的太后,尽收眼底。 想不到,这位小皇后,面上端庄持重,在床榻上的叫声,竟是如此甜腻婉转,风骚入骨。 【3】 御书房中,只见萧皇后被抵在桌案上,钗环已乱,衣裙尽褪,仅剩贴身的绣金抹胸,露着雪白香肩,一双玉腿紧紧缠着太后。 已经被肏熟的身子,就算是被人这般看着,也敏感异常。太后只手轻抚她的腰肢,她抬起一双盈盈媚眼,乖巧含着太后抚在她唇瓣上修长的手指。 只是含着她的手,感受着手指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抚弄她的舌尖,从腰肢下移,流连在她腿间的手腕都被打湿。 “真浪......”太后再也忍不住,径自扯掉那层亵衣,掐着她的胸脯,乳尖颤巍巍的,在她指缝间溢出,年长的女人低哑道:“这身子果真是祸水,连苏家的女儿都被你勾住了。” 萧皇后眸光若水,柔婉一笑,心底却不以为意。 她不过是陪苏贵妃睡过几夜,这也值得太后娘娘介意么? 陛下久病卧床,常年不入后宫。长夜寂寞,任美人万般风情,皆是摆设。 太后早有懿旨,陛下病重已深,贵妃以下品阶的嫔妃都准许离宫,不必在深宫之中蹉跎年月。 旨意传遍六宫时,皇后正在被她按在书案上肏。雍容华美的女人紧握着她的腰,从背后干她,一截细腻纤细的腰肢被她肆意翻折在掌中,那紫玉制成的淫具深埋在柔嫩的花穴中,强硬地肏开,用力地冲撞。 小皇后实在是被肏得狠了,连呻吟声都变了调,带了哭腔的尾音绵软轻盈,眼眸柔媚,愈是勾人情醉。 “如你所愿,本宫准许她们离宫。” “而你......最好生生世世,都锁在哀家身边才好。” 少女面若流霞,唇上胭脂比窗外桃花还要绮丽叁分,依偎在女人的怀中,腰肢轻摇,柔若无骨,轻喘微微,“那只求母后,快肏死儿臣......嗯......啊......” 【4】 京城车水马龙,纵然已至黄昏,街道也不曾冷清。 她昨夜方在床上向那人求得一次出门的允许。萧太君年事已高,萧家上下,无非都听从那位不可一世的郡主令下。长平郡主,或者说萧夫人,如今愈发离不开她,下了床,几乎对她百依百顺,予取予求。 萧嬿婉目不转睛望着眼前在小摊上忙碌的女人。纵然换上平民女子的衣裙,也丝毫未掩去她的气质,秀美的侧脸依然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那是她的生母。 许芸已经离开萧家,在城南的街巷自食其力,做一门小本生意。她没有再嫁,而是收养了一双儿女。他们都是孤儿,十分听话懂事,现在正是到了年纪,许芸凭着自己的积蓄,都送他们入了学。 他们知道母亲辛苦,十分懂事,并不曾贪玩,放了学,下课后都会回铺子上帮忙。如此一家叁口,彼此扶持,并不孤单。 当年许氏离开萧家,什么都不要,只要带她离开。 她却没走。 她在萧家大门外,对母亲叁拜九叩,算是断了这一世母女亲缘。 纵然到今时今日,许芸也从来没有责怪过她一句。 “是母亲没用,委屈你了。” 她不日就要入宫,或可平步青云,或者一步踏错,死无埋骨之地。 许芸知道女儿自幼便极是聪颖,她想做的事,从来没有不成的。她轻叹道:“萧家得罪太后,却是你代大小姐入宫。母亲只盼望你,纵是顾念别人,也要保护自己。” 她笑了笑,转过身时,在寻常的柳木桌面上轻轻放下一枚精致华美的金钗。这本是她十二岁生辰,萧二夫人、她的娘亲送给她的礼物。她已经不配再戴,留给她们也好。 “不,我是为了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