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1.不嫁了,我要回家! 四月初一,是算命先生写入龙凤贴的吉时,亦是梨州首富姜家独子的大婚之日,姜家庄园,喜字贴满了院落,入眼一片红,却只听见寥寥风声,四下沉寂,寻不见一丝喜气。 直到夜深人静,主宅院落里才响起几道脚步,少年被押着踏过门槛,身上大红婚服浸了酒气,松松垮垮。 “滚开,”他踹走面前的下人,勾着外袍整理,刚被老爹臭骂一顿的缘故,俊脸沉着,写满了不耐。 下人退居斜后,抹了把额头的汗,折着腰,大腿发软,就差给他跪下了,凭谁敢想,姜家这位少爷竟在大婚之日抛下新娘,独自溜出了府。 这位新娘还不是寻常身份,出自云京谢家,那可是名门世家,祖上不知出过多少将相,虽说如今没落了,也不是可以轻视的,下人默默想,所幸那位少夫人也不是位......循规蹈矩的。 他叹口气,战战兢兢:“老爷嘱咐,今儿这婚房您必须进了才算完。” 姜幸咬着牙,不情不愿迈开腿:“都说了老子不娶,”都哪一年了,怎还搞这套指腹为婚,他压根就没见过那位谢家小姐,娶个屁。 走近了,隔着几重葳蕤,姜幸瞥见婚房的烛火摇曳,除了虫鸣没听见半点动静,他好奇:“我连拜堂都没出面,那人竟也没闹?” 下人嘴角抽搐了下,含糊其辞应了句“是”,姜幸啧声,评价:“是个古板受气包。” 听见这句话,下人头压得更低,不敢搭话,脸上一言难尽,哪里是受气包,那位大小姐刚落了轿,一路过来又是嫌路长,又是抱怨肚子饿,没到正厅,就嚷嚷腿酸不肯走了。 他在梨州这些年,就没听过哪家小姐这般脾性。 巧在少爷院里传来人跑了的消息,夫人忙得焦头烂额,顺势让人将少夫人请去了婚房,流程作废,可不就没闹吗。 姜幸到了屋子门口,皱眉,摆手屏退了下人,已经做好了独坐一夜的准备,推开门的第一眼,地上那方孤零零的红盖头映入眼帘。 新婚夜的红盖头很有讲究,须得新郎持着裹着红纸的秤杆挑开才算礼成,哪有新郎没到,自个揭开的道理。 姜幸眉头拧得更重,大步踏进,一句娇脆清甜的声音也闯入耳中。 “哎呀本小姐可真漂亮,这根也试试,”梳妆镜前,谢行莺杏眼弯弯,从檀木盒子里又翻了支点翠步摇,比划插进发间,双手撑在案面,托着娇俏的脸自夸。 姜幸目睹,颇有兴致地挑了下眉,倚靠在屏风前,压着眼,嗤笑了声:“云京来的大小姐,就你?” 这道不客气的声音打破了原本和谐的氛围,谢行莺猛然扭头,觑见姜幸,杏眼在眯了一瞬后又瞪大,烛光下水灵灵的,宛如一对琉璃珠。 她认出少年身上的喜服,猜到了身份,翘起下颌尖,娇喝:“不过是有几个臭钱的乡巴佬,你什么身份,也配这么和我说话。” 姜家在梨州有良田万亩,商铺千户,随便指块地都写了姜家的姓,姜幸自幼听惯了奉承,这还是头一回被外人指着鼻子骂,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你说什么,没人教过你在夫家的规矩吗,”姜幸站直走近了,冷声质问,全然忘了上一刻钟他还扬声不娶,这会倒摆起夫君的架势了。 “说你乡巴佬,耳聋吗,那我再重复一遍,果然是小地方,”谢行莺手腕上的玻璃种镯子水色极好,拍在案上发出叮当声响,她昂起气焰嚣张的脸,全无惧色。 想她身份尊贵,却被上一辈定下的一纸婚约绑来了梨州,谢行莺气不过,刚站起身,姜幸高大的身影就落在了眼前。 掌心压住她肩,不过使了两分力,便将谢行莺重又按回了紫檀圆凳上,死死禁锢住,挣扎不得。 姜幸面色凉薄,背逆着光,攻击性十足,居高临下看着她道:“大小姐初来乍到,没学过规矩,也没人告诉你我并非良善性子吗。” 大片阴影倾覆而下,像网住了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谢行莺张着嘴,喉咙卡壳,肩膀传来的钝痛无比清晰,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瞳珠颤了颤,掀起过分湿润的水意。 “好痛你做什么,放手啊!”她吃痛尖叫,对准姜幸手臂又推又挠,声音尖脆过了头,吵得他堵了下耳朵,不耐更甚。 反捏住谢行莺手腕,她本就不是骨感美人,骨架更小,入手只揉到雪嫩滑腻的皮肉,如同新鲜出炉的香糯糕点,一个不注意就能搓成细粉似得。 姜幸扣在了身后梳妆案台,上半身压上去,眉眼张扬,恶劣玩味道:“做什么?教你规矩。” 谢行莺被迫后顷,圈困在一隅,她没受过这种委屈,瘪嘴想哭,软颊鼓得像剥了壳的荔枝肉,莫名招怜。 姜幸却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他阴沉的目光打量着她,仿佛要剐下一层皮,最终落在了她唇瓣上。 不是眼下追捧的菱角薄唇,反而肉欲饱满,嫩生生的两片,用得胭脂也不似寻常所见,水亮亮的,他拇指压上去揉搓了下,胭脂被晕染出界线,好奇问:“嘴上抹得什么?” 因他粗鲁动作而颦皱的眉,闻言扬起,谢行莺娇哼了声,又不怕了,上下扫他眼发出不屑:“没见识的乡下人,这可是本小姐托人从银海采购的洋货!” 姜幸见不惯她得意模样,分神摸到一块手帕,覆上去胡乱擦拭,布料再精细,于她娇嫩的肌肤也算粗糙,谢行莺被擦得痛痒,挣扎想逃,哼出了哭腔:“滚开!离我远一点,呜呜别碰我,好痛,嘴巴好痛!” 眼见人为涂抹的颜色被擦抹干净,露出原本水嫩清透的粉,又因刺激充血成绯红,宛如玫瑰蓓蕾。 姜幸满意了,将帕子抛向一边,拍着她的脸,恶声敲打:“管它是什么,爷不喜欢,你就不能用,嫁进姜家就是来伺候我的,懂了吗。” 谢行莺被拍着脸,呆呆睁大了眼,简直要气懵了,谢元川将她塞进车里的时候,可没说是送她进狼穴虎口的啊,可恶! 眼尾勾里滑落几颗泪珠,谢行莺杏眼通红,大力推开他,边朝外走,边大哭,像个不经人事的孩子:“不嫁了,我要回家!” 2.你说不嫁就不嫁了? 她走得干脆,姜幸手还停在半空,尽管他先前巴不得谢家悔婚,可真听见这话,只涌起一股被冒犯的愤怒。 姜幸三两步追上她,手臂一揽,将哭哭啼啼的女孩拦腰抱起,谢行莺惊叫了声,泪水浸润的睫毛扑扇,忘记了啜泣。 他压下眼皮,毫不遮掩自己的恶劣性子,扬眉道:“你说不嫁就不嫁了?” “就不嫁!我今晚就要回云京!”谢行莺昂头叫嚣,脾气不软,骨头倒软,腰塌下去娇娇小小的一团,蜷在姜幸怀里,仿佛一只被网兜困住的小蝴蝶,扑腾着手脚。 姜幸小腹下的性器被她膝盖顶到,嘶了声,朝撅起的肉臀甩了一巴掌:“别动。” 谢行莺瞳珠僵滞住,喉间憋出一声惊呜,她含羞别过下巴,脸颊发烫,磕磕绊绊地骂:“你!你流氓!” 面对指控,姜幸懒散挑了下眉,算是认下了,抱着她一路向里。 入眼大片的喜庆正红,两侧立着一对硕大红烛,绣了鸾凤和鸣的锦被下撒满了桂圆花生一类的干果。 姜幸将她抛到床上,嫁衣上缀缝的宝石璎珞叮当作响,谢行莺自小养得娇贵,搁着几重婚服还被这些干果咯得够呛,摸索着扒拉开,瞪着他骂:“你怎么这么坏啊。” 姜幸昂起下巴觑她,暧昧的灯光下侵略性十足,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这就是你和夫君说话的态度?” 谢行莺从知晓婚事到坐车来梨州,总计不过十来天,全程迷糊着,随身的丫鬟也被她发脾气赶回云京了,是以她压根没有成婚的概念,撅唇道:“我不嫁了,你就不是我夫君。” 姜幸懒得理她过分天真的话,净长指节勾到一旁的婚书,嘴角微扬,一字一句读出来:“谢行莺。” 他第一次看这玩意,略过吉祥话,光捡这小娘子相关的信息,瞥见她年方十九时着实讶异,比他还大上一岁。 姜幸上下打量她稚气哼唧的模样,腹诽谢家别是为了尽早将人嫁过来,谎称了年龄,谢行莺察觉他的目光,伸手想抢婚书:“你在看什么,不许看!” 姜幸眼疾手快,将婚书扬到床尾,掐着她下颌软肉,干脆利落道:“名字太绕口,以后就叫你谢小鸟了。” 略带狎昵的声音落在谢行莺耳里,简直奇耻大辱,她压在床面的掌心收紧,抓起一把干果,朝他脸砸过去,吼道:“我不想听你说话,你闭嘴啊!” 桂圆花生砸过来,姜幸阖眼别过头,落在脸上不疼,耻辱却甚,他没料到她一介小女流竟敢动手,眉心一跳,后槽牙咬紧。 气氛顿时冷却,谢行莺委屈瘪嘴,心道你凭什么生气,却本能地拔腿跑向门外,这人这般坏,定会报复。 她想得不差,姜幸此刻火气被撩拨上来,见她不乖乖求饶还敢跑,抓住她腕骨,朝后一扯将人拉回床沿,俯身将人压下,冷笑:“你谢家狮子大张口,要去的聘礼撇去旁的,单大黄鱼就装了两箱八十条,你想逃婚,聘礼还来。” 谢行莺被推压在床铺间,薄肩瑟缩,泪水受惊滚落,气极呜咽道:“你去找谢元川要啊......呜呜我又没拿你的......” 姜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姜幸不稀罕那点黄金,却想修剪下她的刁蛮性子,嫁来第一天就敢对丈夫动手了,没听过这种荒唐事,闹出去了,他面子往哪搁。 他垂眼扫过她满头珠钗,指骨点了下,又游走到重工刺绣的婚服领口,嗤笑:“你现在穿戴的哪一件不是我姜家东西,怎么,和你爹联手玩仙人跳啊。” 谢家在云京是百年世家不假,可随着晚清覆灭,早就只剩个花架子,谢元川又只顾着花天酒地,家底早已掏空,谢行莺在云京的吃穿还比不上一些大商户。 她在谢家也不讨喜,谢元川巴不得将她扫地出门,嫁妆寒酸不说,嫁衣也是粗制滥造,她来梨州当天,本就闹着想跑。 直到看见姜家为她准备的婚服以及几匣子华丽首饰,远比谢家准备的精致千百倍,她心生欢喜,舍不得放弃,才扭扭捏捏地待到大婚这天。 听见姜幸这话,谢行莺误以为他要抢走,瞬间憋下了泣音,警惕盯着他,两只小手捂住发髻间的珠翠,大声道:“这是我的!你们送给我了!” 声音中气十足,丝毫没有刚才哭唧唧的娇怜模样,泪痕还蜿蜒在脸上,杏眼滚圆明亮,眼尾上翘,浑然像一只护食小猫。 灯影交织着烛光,姜幸被她眉眼的娇俏灵动吸引,定定看着她,少顷,笑出声,眼底的恶劣却满得要溢出来:“这些是给姜家少夫人的,你是吗?” 谢行莺嗫嚅着唇,小声道:“哼,反正就是我的。” 她指尖扣着身下的床面,却陡然察觉胸口一凉,姜幸挑开她衣领,扬声道:“行,那你现在该履行少夫人的义务了。” 3.他也是雏,一起学习春宫图 谢行莺尖叫着拨开他手,杏眼瞪圆,慌得声音都在打颤:“你做什么呀!走开!” 姜幸膝盖压住她胡乱蹬上来的双腿,直起身,脸色不善:“新婚之夜,你说我做什么,难道娶你回来是当菩萨供着的吗。” 谢行莺小手拢紧领口,茫然看他,她瞳珠天生较常人浅些,烛光下是湿润的蜜糖色,澄清透亮,眉眼的娇憨皆来源此。 姜幸被她直愣愣的眼神看得心痒,仿佛小猫爪勾了下,起了挑逗心思,略一思索,转身去寻房里的春宫册子。 他交际圈杂,有些东西他懂,却从没沾过,单纯对男女欢好之事提不起兴趣,今晚是个例外,大抵是云京大小姐这张脸着实长在了他兴致上。 他爹知道自家儿子是个雏,生怕他误了开枝散叶的大事,提前备在了匣子里,姜幸当时还嗤之以鼻,眼下竟是用上了。 薄薄一本,姜幸随手翻看了眼,面上不显,心里却燥得慌,反身走回床畔,夹在骨节分明的手里晃给她看,笑得张扬:“我也第一次,咱们学习一下,灯下赏画也算雅事了。” 谢行莺低头拨弄着婚服上镶嵌的珍珠,嘟着嘴,小声说了句:“哼,我才不要学习。” 谢家在教育上思想开明,没薄待过小辈,甚至请了洋文先生,只是谢行莺学东西本就比旁人吃力,三天两头挨先生的骂,在姐妹间丢尽了脸,几次下来,自然哭闹着不肯学了,谢元川也不管她,谢行莺如今水平也就比文盲强上半点。 姜幸被她坦荡的话逗乐了,心道除了性子娇蛮些,当真是个妙人,一屁股坐下,画册摊开在腿上,将她扯上前,怕她又像惊弓之鸟似得躲开,手臂从后绕过去,圈住她的腰身,堵了后路。 春宫图画得精细,场景鲜活,人物脸上的一颦一笑极其生动,谢行莺只扫一眼,便尖叫着捂住了眼:“她们怎么都光着身子......” 姜幸斜递一眼,故意嗤弄:“这就怕了,胆子比院里刚下的猫崽子还小。” 熟悉谢行莺的人都知道,她最吃激将,一打一个准,闻言果断将手撇开,恨恨瞪他,羞都顾不上了,翘起下巴哼道:“胡说!我才不怕,我就是好奇。” 姜幸略一后仰,将画册抬高些,教她看得更清晰,眼见她白玉似得耳垂都红透了,嘴角上扬,指着花丛一派胡言:“自然是天气炎热,你瞧这花都蔫巴了。” 谢行莺不敢多看,囫囵扫几眼,颔首点头,手背覆在脸颊上,抵消热意,理直气壮道:“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她这副逞强模样,实在娇憨,姜幸闷着笑,几乎折弯了腰,他对春宫图的兴致不大,对她的反应兴致颇浓。 谢行莺又强忍看了半刻钟,推了把姜幸,嘟哝命令道:“你去开下窗,我有点热。” 姜幸若有所思,合上画册,扭头看她:“你穿这么厚,先脱了。” 谢行莺歪着脑袋,寻思是这个理,低头接连解开好几层,姜幸一旁看着咋舌,这得多重啊,这人性子如此娇气,怎就忍住了。 再解就露了里衣了,可体内的燥热却半点没消,小腹像蓄了把火,烘得骨头都发软,她又推了下姜幸,手背扇着风,烦闷道:“还是热,你去开窗嘛!” 姜幸没理她,目光紧黏在她身上,软烟罗贴在玲珑身段上,翘乳饱满,软腰纤细,一截玉颈仿佛敷了脂粉,皮肉透着嫩粉,单坐在那都能勾走男人心神。 他喉结滚动,将册子丢向一边,嗓子沾了情欲,有些哑:“我有法子。” “什么?”谢行莺眨着眼,疑惑刚脱口,那双微糙的掌腹就游过小腹,落在了腰间,掐了一把。 他手心似是比她还烫,腰上软肉怕被烫化了,哆嗦了下,谢行莺懵懂叫了声,猫哼似得,娇得能拧出水,手压在他手背上,一大一小,像画里一样重迭。 她更热了,还伴随着奇怪的痒,丝丝缕缕像要钻进骨子里,抬头看他,语气无辜:“你又要做什么。” 皮相稚气,骨子里却透着乖淫,姜幸盯着她的无辜模样,胯下一紧,粗壮劣根翘起了头,他脑子被情欲坠得发沉,只想按照画里那样压着她,狠狠肏个爽。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新妇,合该如此。 姜幸掌心从腰上摸到了后颈,心道不愧是云京来得大小姐,皮肉滑嫩得像春日里的水波,吮一口都要破皮。 谢行莺不解他意,双手扒弄着他粗劲小臂,不耐烦道:“你怎这般烦人。” 姜幸掌箍她后脑,陡然垂颈,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谢行莺恼火被打断,瞳孔惊缩,压来的俊美面孔占满了瞳眸。 4.云京来的大小姐爽到失禁(H) 两人滚进床铺间,婚袍与赤色锦被缠绵,珠钗坠落,谢行莺被迫仰面,身下铺开绸缎似得微卷长发。 姜幸吮住那两片莹润唇瓣,舌尖剐着软腭,又啃又吸,甜腻腻的滋味,像有饴糖化开来,简直爱不释口。 谢行莺一双纤手推他胸膛,聊胜于无地捶打,嘴唇左右躲闪,胸口像塞了团棉花,喘不上气,几句哼唔都软得一塌糊涂:“唔唔......” 她在那人乌漆瞳孔里看见了自己,脸颊酡红,眼也生了雾气,形容狼狈,两串泪珠断了线,直直堕入玉颈。 谢行莺不通情事,尝不到快慰,只怕得双腿不住蹬着,活像吓懵掉的小猫,水意越攒越多,几近打湿了脸。 姜幸舔到流到嘴角的涩泪,眉眼不悦,恍惚以为自己是强抢民女的恶霸,别开下巴,啧了声,嫌她扫兴。 谢行莺牙关松开,终于得以呼吸,她躺在软被里,脑袋歪斜过去,噙着哭腔,委屈极了,娇躯轻颤,连带着外袍缀缝的璎珞都晃出泠响:“呜呜......你滚开!” 她怒急斥了粗话,杏眼冒着愠火,被吮得红艳艳的唇肉嘟起,漂亮得像菩萨座下的道童娃娃,可怜又可爱,姜幸也是俗人,瞧她这副模样,胸中怨怼顿时散了几分。 姜幸哼了声,指腹压上去搓她脸颊,他学过武,皮糙,落在嫩豆腐似得皮肉上一抹一道痕,既是拭泪,也是趁机报复:“你好歹是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少夫人,怎就哭成这样,春宫图不懂,三纲五常也没学过吗,爷是你夫君,你的天。” 谢行莺胳膊肘支着床,拨开他手,杏眼炯炯瞪他,不满他嘴里的话,亮开娇嗓回怼:“你胡扯!我爹说了财神爷才是我家的天!” 姜幸愣住,回味了一遭才听懂她的话,胸腔震动,生生气笑了,掌心重重拍她额头,讥讽道:“我问天你答地,人家说东你说西,若谢家教出的都是你这种痴人,活该破落了。”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扎进心口,谢行莺最听不得旁人说她家破落,气得嘴角撇下去,嚎啕大哭,还穿着绣鞋的脚不顾礼仪,抬起来猛踹他小腹,大吼:“你才破落了!呜呜你就是个乡巴佬!没见识的乡下人!” 再恶毒的话她也不会了。 姜幸擒住她玲珑踝骨,毫不留情地大声讽笑,又刺了她几句,直把人气得小珍珠掉个没完,几乎能盘活小半个渔村了,才探身勾唇:“说起来,我也算你的财神爷了。” 他捻起散落的一支金镶珠花福簪,不到三寸,却抵得上寻常人家几年的生计,他随意把玩着,语气平淡:“这些俗物,你在姜家想要多少,有多少。” 谢行莺舔了舔干涸的唇,目光逐着他指尖珠簪,瞳光闪烁。她嘴硬骂他乡巴佬,却明白这话可信,且看那帝王之木,在谢家,是收藏于谢元川书房里的宝贝,在姜家却是随处可见的器物。 她伸手想抢过来,这会儿哭腔也吞下去了,只瞧得见乖,姜幸笑她眼皮子浅,将簪子抛到外面案上,出口点拨:“我私库里比这好上百倍的多得是,你将我哄好了,还能瞧上这个?” 谢行莺心动了,绵软的睫毛抬上去,盯着他轻眨,少顷,又突然颦起了绒眉,晃着脑袋踟蹰道:“我害怕......” 姜幸为尝这一口荤,忍够了性子,三两下脱了她的鞋,将美人长腿盘自己腰上,手揽过她腰凑近,微沉的嗓音蛊惑道:“若不是天下第一美事,那册子里何以都满面春风。” 谢行莺被他哄得迷迷糊糊,茫然垂眼,反应时只剩一层里衣裹体,姜幸手顺着轻凹下去的腰,摩挲向下,游走到隐秘腿心时,谢行莺本能生起了惧意。 软乎乎的手合握在他小臂上,脸红发烫,下意识合拢了腿,心里七上八下。 她摩挲的指尖卷起细密的痒,勾得姜幸邪火更旺,他心道这人应是天生的狐媚子,浑然天成的骚,眸色更沉,粗暴撬开她腿肉,一排指腹挨上了柔软穴口。 谢行莺呼吸忽而急了起来,细腿打颤,她感受到一股酸麻从小腹涌起,经过腰背,流进心口,心跳怦怦加速,这种感触从未有过,她有些无措,握着姜幸手臂的指节收紧,软腹压出浅白的颜色。 “识趣了?”姜幸沉着声,戏谑了句,他其实不比她懂多少,只曾经在酒席听过几句闲话,知道新婚夜里被莽撞开苞的新娘往往遭了大罪,他瞧这谢家小姐的性子,怕是承不住,他虽算不得良善,可也不是凶神恶煞之人。 谢行莺不懂什么算识趣,只是这种战栗,刺激,却不难受,她掩下眸底羞怯的水雾,嘟哝了句:“没有......” 不止谢行莺吃不得激将,姜幸也是,他扬眉嗤了声,糙热掌心隔着亵裤,包裹着微鼓的花谷,指骨弯曲,抵住轻摁了下。 “呜哼......”谢行莺蜷起白玉脚趾,娇呜了声,从未有人踏足的穴腔受了刺激,猛然发紧,肉缝翕张,吐出一泡湿暖蜜水,弄污了亵裤,也湿润了软肉,与布料一同贴上了姜幸的掌腹。 她头颈冒着热浪,像被整盒脂粉扑满了,雪肉底下翻滚出绯红,急得快哭出来,双手遮住洇湿的水团处,呜咽哭哼:“别看......你别看......” 她性子稚气未脱,不懂流出来是何物,姜幸焉能不知,他压下心头惊愕,心道她怎这般敏感,嘴上却恶劣道:“云京来的大小姐,竟也会爽到失禁。” 什......什么...... “你别说......”谢行莺哭腔压不住,泪珠啪嗒掉下,听着他的羞辱恨不能绞死他,羞愤至极,又将腿心的手伸出去堵他的嘴。 姜幸哪肯轻易放过,拇指碾压在了两片嫩肉处,隔着绸缎疯狂磨穴,花腔被包裹挤压,似是揉化了,迸发出更强烈的酸软,扩散蔓延到全身。 谢行莺小脸潮热,大口喘气,湿漉漉的瞳孔失了焦,爽得浑身哆嗦,当真呈现出娇痴模样。随着快感不断累积,媚肉痉挛,将这具青涩的身体送上云端,大股水液喷涌而出,彻底溅湿了亵裤,腿心淫靡。 5.初次尝荤的鸡巴发了狂(H) 情欲汹涌,俶尔击软了腰,谢行莺倒在姜幸肩头,双手捂住小嘴,堵上喉头溢出的媚吟,她蜜糖色的瞳孔像融化了,水意晕染,眉眼迷蒙。 姜幸得意,掌心压着她后脑,潮热的鼻息落在她发烫耳廓间,挑着唇道:“你快爽死了吧,也该我尝尝甜头了。” 谢行莺指尖抵着他肩,坐正,潮吹后的喉咙软得不像话,透着股嗲气,茫然问:“什么呀......” 这副模样更招人了,他滚了滚喉结,单手解开婚袍,三两下褪去,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陡然看见男子裸体,谢行莺立即捂住眼,睫毛乱颤,指缝里得以窥见羞赧的红晕:“你流氓!” “这就流氓了?”他漆眸压下睨着她,被成功激起恶劣心思,笑开了,强行捉住她手,隔着亵裤,按在了胯下搏动的肉棒上:“来,打个招呼。” 姜幸没脸没皮,撑开她手包住偌大龟头,放轻揉了两下,掌腹软嫩,和自渎的快感天壤地别,嘶声喟叹:“除了性子,你还真是哪哪都软。” 谢行莺大脑止不住地发懵,回神后她瞪大眼,羞愤滚下泪,抻着腿又踹又骂:“你这个浪荡子!恶心!离我远点!” 姜幸打娘胎里就是个强势性子,更称不上好脾气,一次两次还算情趣,见谢行莺三番五次动手,着实嫌烦,单手扼住她双腕,膝盖压腿,将人禁锢在床铺间,脱了亵裤甩她脸上:“恶心?你刚爽喷时怎不喊恶心,骚水溅我一身怎不喊恶心,给你脸了。” 谢行莺被他喜怒无常的脾气吓到,遭此羞辱,委屈大哭,嚎声更加凄惨,刺得人耳朵疼,她左右晃着脑袋,甩掉盖在脸上的裤子,刚嫌恶瞪向他,一根猩红巨物就怼过来。 肉棒粗壮得过分,翘起龟头,可怖经络上下盘踞着,顶端马眼吐出点黏液,异味和滚烫的热气扑面而来,谢行莺瞳珠颤了颤,脊骨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忍到现在,姜幸耗光了耐心,甩着鸡巴拍打她脸,脸颊白皙泛粉,和狰狞巨根的对比冲击眼球,他心里油然产生一股诡异快感,轮廓收敛,恶声警告:“从现在起,记住你姜家少夫人的身份。” 姜幸猴急扒掉她的里衣,大片雪腻肌肤绽放在红被间,美得惊心,他呼吸窒了片刻,头一回读懂了肤如凝脂,目光下移,饱满的小花苞颤巍巍暴露在烛光下,点缀着清露。 “呜呜不可以......别碰我......滚开!”谢行莺察觉他意图,用力并紧腿,扭腰挣扎,脸无措压在床面上,哭腔绝望,泪水就没停过。 姜幸吞了下唾沫,见她反抗戾气更重,掰开腿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戳向肉缝,软乎乎的触感,摸了两下,肉瓣翕张,吐出两团清亮水液。 “啊哈......不要摸......”酸软的快感从他碰过的地方散开,谢行莺弓腰想逃,不料两腿被死死压着,只能任他目光奸淫,嫩红穴口被看得羞怯,顾自痉挛,水液愈演愈烈。 姜幸抓她手腕的指节收紧,修长脖颈抬高些,胸口升腾着压不住的燥火,声音像裹了细沙,犯哑道:“还摸呢,你想得美,轮到你这小逼伺候我了。” 他扶着胀痛茎身,龟头抵着肉缝滑动几下,心一横,借着淫水润滑直直捅入,紧实温软的内里瞬间包裹巨根,刚进去三分之一,姜幸就爽得头皮发麻,不怪古人视洞房花烛夜为一大乐事。 谢行莺大脑轰得一声,吓懵了,穴口被肉刃撑成艳红薄膜,如同撕裂的痛感袭来,在恐惧的加持下蔓延全身。 “好痛呜呜......王八蛋......我杀了你......”她玉颈抬高,发出一连串尖利骂词,泪水如瀑,呜咽大哭,全身绷得像拉紧的弦,夹得姜幸闷哼一声,鸡巴上的青紫经络愈显狰狞。 姜幸咬紧牙根,耳朵嗡嗡响,原本的一点怜惜在骂声里消失殆尽,他抬起手背,对准颠簸雪乳扇了一巴掌,嘶声恶劣道:“放松,省点力气挨肏。” 肉穴吞咬着粗壮阴茎,淫水涌出,媚肉是熟透的红,可怜搐动,意外勾起了凌虐心思,姜幸猛一挺胯,掌心握着她胯骨,尽根肏入。 初次尝荤的鸡巴发了狂,抽插得生涩,却次次贯穿到底,谢行莺浑身发颤,泣音也支离破碎,杏眼被泪水糊满,像嵌了磨花的琉璃片,只依稀看见大块光影。 “呜哈慢一点......太大了......呜呜要坏掉了......”谢行莺承不住这结实肏干,杏眼眯起,小嘴都合不拢,凄凄张开,绵哑喘着声。 她自以为求饶,却激得姜幸欲火高涨,俯下身拍着她脸,勾唇道:“你这张嘴原来也会说人话啊,可惜,担心早了,这才哪到哪啊。” 6.被大力肏干出娇痴模样(H) 窗外弦月进绡帐,撒落如辉月光,一根红绳悬下,尾端缀了金铃,床铺激烈摇晃时叮当作响,合上了谢行莺如水的呻吟。 红浪翻滚,雪腰颤颤,她细白的脊骨在姜幸身下起伏,仿佛枝头坠落的海棠花瓣,浑身沾了水,睫毛濡湿,眼底碎开了粼粼的光。 姜幸抬头,睨了会她承欢的媚态,脊柱像有羽毛扫过,酥到了心口,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眉眼凝重,按在青紫痕迹上的指节突然用力,咬耳骂句:“妖精。” “呜哼......”谢行莺浑身发软,呼吸急促,思绪被冲散了,神经却格外敏锐,一丝丝感触都被无限放大。 姜幸指腹带了茧,粗粝磨在皮肉间,带起一点针刺的痛,而后又延伸出绵密的痒,浸入骨血,撩拨起情欲,摸过的地方像火烧似得,痒意绵长,不上不下的她受不住。 谢行莺眼眸更湿,抬起玲珑细长的脚背,蹭了蹭姜幸小腿,他体温比她高上许多,乍一下以为碰到了火炉,烫得一缩,姜幸察觉她的动作,掐着腰冷哼了声,提胯猛击,目标直指花心。 雄壮的柱身肏得媚肉愈艳,红得像鹤顶上的冠,潺潺出水,穴口糊满白浊,看起来泥泞不堪,尖锐的快意潮水般涌来,谢行莺昂头叫了声,裹着厚厚情欲,腿根发抖,手攥紧了床单:“呀啊......轻点......” 谢行莺哆嗦着哭,腰扭得像春天摇曳的柳,可她越求,肉棒鞭笞得越重,姜幸坏极了,他偏要看谢行莺求助无门的可怜模样。 热滚滚的穴肉仿佛化开了,淌不尽的水,里面湿软穴腔太耐肏,一如既往的紧实,天生的软骨头,卖力舔吸入侵者,姜幸眉眼沉沦于欲色,却压着她讽道:“拿面镜子给你照照,浪得没谱了。” “呜啊......”恶劣的肉棒又是一撞,酸涩的电流从媚肉里炸开,谢行莺呜呜叫了两声,柔软脚腹压在床面上,摩擦出凌乱的褶皱,一如姜幸乱成一麻的心。 她噙着压不住的娇泣,抬眸瞪他,想不通这人怎坏成这样,作何句句刺她,姜幸望进她含水的眼波,呼吸微窒,恼怒般地摁着她又是一轮横冲直撞,声音嘶哑:“还搁这勾引呢,生怕肏不死你是吗。” 他捉住谢行莺腿腕踝骨,没有顾及,掰开折起,狰狞的肉茎突然提速,以最紧密的姿态捣进穴腔,谢行莺娇躯被顶起,连带丰盈的臀肉都上下颠簸,震荡出雪色臀浪。 “呃啊......不呜呜......出去......”谢行莺哭腔乱抖,杏眼失焦瞪圆,巨大的快感挤占了四肢百骸,她张着嘴,大口喘息,涎水打湿下颌尖。 肉穴受惊,迸发出极大的吸力绞紧粗根,姜幸闷哼,下颌线锋利得像出鞘的剑,动作更不怜惜,大开大合得肏弄,白浊四溅,温热汁水一波波喷出来。 艳红的穴口被撑得不能再开,馋坏似得吮咬肉棒,快感激烈,姜幸舍不得分开一分一毫,囊袋不间断地击打臀肉,在雪腻肌肤上烙下凌虐的痕迹,他低垂着眼,眸如漆夜,手臂都鼓胀出蜿蜒的青筋。 汗水坠下,滴在谢行莺娇痴的眉眼,分不清,她的面容早被情欲覆盖,泪水蓄了满脸,喜欢骂人的嘴合不拢,爽得吐出一截舌尖,手虚虚揪住绣了喜字的被面,软媚的呻吟也听不清晰,还不如身下黏腻的水音。 “哑巴了?还是被我肏傻了,”姜幸不肯放过她,捉来满是滑液的手,按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嫩白肚皮被贯穿的鸡巴顶出轮廓,淫靡又可怖。 谢行莺大口吐着气,脸颊潮热,泪眼婆娑,当真被肏地迷糊了,也不懂反抗,仍由他握着,乖乖抚摸不住被撞出的凸起,神情茫然,有种惹人怜爱的荏弱。 姜幸目睹,嘶了声,破坏欲燎原之势地涌起,只想将她欺负得再狠一点才好,凶神恶煞的肉棒越发强势,要将肉腔捣烂的架势,连经络剐过花璧,都能带出剧烈无比的快意。 快慰电流宛如潮汐,漫过身体,谢行莺爽得发昏,又是一阵哭喘,宫口似要被凿开了,她抖颤着腿,除了承受覆灭般的肏干,别无他法,翘臀痉挛,又哆嗦涌出大团淫水。 突然,姜幸看见她唇瓣颤颤,似乎说了什么,微愣后伏下颈骨,将红透的耳尖递过去,谢行莺的声音绵得像天边的云,夹着娇怯的泣音,轻飘飘地钻进去,是一句嗲乖的“姜幸”。 他不惮以恶意揣测,可能她想说,姜幸我讨厌你,亦或姜幸我杀了你,很符合她没规没矩的乖张性子。 可他只听见一句“姜幸”,谢行莺便被他速度不减的肏干击碎了声音,蜜眸半闭,嘴角淌落失控的涎丝。 姜幸眸子危险地眯起后,猛然拉她坐起,花心直直撞上梆硬的阴茎,谢行莺昂着湿颈,崩溃哭出声,姜幸吻上去,龟头顶住宫口,将一股股污浊浓精全部射进去。 谢行莺瘫软在他怀里,不成调的呜哼融化在缠绵的吻里,累得筋疲力尽。 7.提出和离惨遭指奸惩戒(H) 床帷之上的金铃趋于平静,姜幸挑过婚袍披上,他屈指,朝谢行莺脑门弹了下,惹得她哭声更凶,恣意笑开了:“哭什么,刚不挺爽吗,水喷我一身。” “呜呜你闭嘴!”谢行莺呜咽啜泣,裹紧里衣,翻身捂住了潮热的脸,又气不够,盲蹬他两脚,姜幸起身下床,意外没计较,开荤的滋味太好,他给自己倒了杯茶,神清气爽。 站在桌前,他又朝院子里的下人喊道:“备水,伺候沐浴,被褥也换一套。” 小丫鬟弯腰进来,察觉室内遗留下的淫靡痕迹,顿时脸烧起来了,心道前院还说少爷不乐意这桩婚事呢,我瞧男人都是一样的,虚伪。 姜幸走回床铺,哼笑了声,揭开被子,将蜷成一团的谢行莺单手捞出:“你总不会想就这样睡吧。” 摸到塌上未干的水意,他捻了捻指腹,俯下身抹她嘴唇上,咬耳坏笑:“也不嫌骚。” “啪”得一声,红烛轻晃,姜幸下意识闭眼,耳朵嗡嗡,俊白脸颊徐徐浮现一个巴掌印,他愣了片刻,少顷,瞳孔地震。 谢行莺撑着身子,噙着湿艳艳的愤怒,掌心还扬在半空,劲用狠了,恨恨喘着气,委屈的泪扑簌而下。 他怎敢如此羞辱她! 谢行莺还想再扇一巴掌,手腕却被攥住,俶尔收紧,姜幸脸色极冷,猛得掐住她脖子,将人按倒在床铺间,声音抑着怒火:“谢行莺,你当你是什么身份,敢和我放肆。” 她受惊张着嘴,杏眼湿透了,在脸上蜿蜒出可怜泪痕,两只手拼命抓挠姜幸,吓得身体都在颤抖。 姜幸没真用劲,吓唬两下就松了手,但他平白被打,胸腔火气发泄无门,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也不顾今晚是大婚之夜,将她甩到床榻上,冷漠离开。 小丫鬟哆嗦着跪倒在地,好半天,才进内室,小心翼翼道:“少......少夫人,奴婢这就去准备热水。” 谢行莺趴在被子里,拱着背大哭,心里对姜幸的厌恶达到了巅峰,不嫁了!绝对不嫁了!她要和离! 次日,是会新亲,新妇敬茶见公婆的日子,姜幸在东厢房独睡一夜,穿上件鸦青色暗纹长衫,喊住从正房里捧盆而出的丫鬟,黑着脸问:“少夫人呢。” 丫鬟打了个寒战,小声结巴道:“少夫人在,在梳妆......” 姜幸看穿她的紧张,心道谢行莺怕不是又整了什么幺蛾子,抬脚来到正房,推门而入。 净亮奢华的书案前,谢行莺正趴着写信,坐姿歪歪扭扭,毛笔拿得也不端正,许是太专注,竟没察觉姜幸的脚步,他盯看背影,嘴角勾起嘲笑,漫步走近了,不经意一瞥,面色骤沉。 “你在写什么,”他单手将谢行莺压在桌面,抓起写了一半的信,囫囵扫遍,好好的宣纸瞬间被握成一团。 他攥紧拳头,语气宛如淬了冰,一字一顿:“你想和离?让谢家派人来接你?” 谢行莺后脑被压在桌面,宛如四脚朝天的小猫,扑腾吼道:“对!” 她睡到早上,气懵了也没忘指使丫鬟精心打扮,花苞盘发里簪了朵粉岫玉海棠,旁边又点缀了些色泽上品的珍珠,称得她面容姣美。 姜幸脸犹如阴云密布,掐着她脸颊肉,狠声道:“新婚第一天闹和离,你不怕落人口舌,我姜家还要脸呢。” 他目光沉沉压下,落到泛粉的长颈下,昨儿大婚,谢姜两家都看不惯西式婚礼,因着两人穿得都是传统婚服。 谢行莺今日倒换了件掐腰开衩的旗袍,清透的杏粉色,气质娇俏轻盈,裸露的玉肤扑了茉莉粉,还隐约透得出昨夜掐出的淤青。 姜幸撒谎了,他是最不在意旁人议论的性子,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不想放过谢行莺,无非是尝到了,滋味好,还想肏上几次。 只是她这脾气,得治。 他将谢行莺抱到案上,宽大的掌心将旗袍提上去,摸进滑腻腿心,粗粝的薄茧勾画出酥麻电流,谢行莺被吓着了,面颈发着烫,怕引来下人,压声惊骂:“你......你大早上做什么!” 她脚尖尝试触地,连带着柔腿一摇一晃,蹭在姜幸身上,他想起昨夜,思绪重迭,手指挤进亵裤探向花穴。 那片销魂地紧闭着,姜幸摸到肉缝,重重划拉了两下,谢行莺喉咙发出娇吟,呼吸急促,楚楚可怜觑着他,水光潋滟,多了求饶模样:“不......不嗯......” “晚了,爷不高兴,你也别想好过,”净长硬直的指节挑开艳肉,捅进深处,随意搅了几下,酥麻的痒意扩散开来,水液逐渐丰沛,泡软了肉腔,也打湿了亵裤。 谢行莺脸颊早已潮红,她没精力反抗,双手捂嘴才能挡住呻吟,腰肢发软,颤颤贴向姜幸,杏眼沾了情欲像落了场春雨,雾蒙蒙,湿漉漉,气息滚烫,看起来太糟糕了。 8.姜幸痛失私库钥匙(H) 谢行莺身体哆嗦,哭得梨花带雨,却不自禁夹住了姜幸腕骨,肉腔搐动,将手指吞得更深:“嗯......嗯哼.....” 姜幸听她放浪软哼,勾唇:“还敢提和离吗?”边威胁,边加快了抽速,手指破开媚肉,捣鼓出响亮水声。 谢行莺掀眼,抬起下颌,喉咙发出一声不屑,哼声软绵,却格外骄矜,姜幸听出挑衅意味,被激到,寻到皮肉间湿热阴蒂,恶劣轻旋。 身前女孩的反应剧烈,犹如油锅泼了瓢水,滚圆泪珠断了线,崩溃淌落,小腹酸软,当场失声,旗袍下肉腔痉挛,喷涌出温热淫水,一路汇流去了雪白小腿。 她昂着头,瞳孔失了焦,一截纤伶伶的雪颈都在颤,极致的快感席卷身体,将她拖进情欲的沼泽。 迷糊间,门外有下人敲门:“少爷,少夫人,老爷派人请你们前往正厅。” 谢行莺慌了神,生怕被人看见这副糟糕模样,一管水嫩嫩的纤指揪紧他长袍,脸颊浸了桃粉,呜咽催促:“不要被......不要被看见......” 姜幸见她服软,扭头冲门外直截了当呵斥:“滚开,”身体笼着她,小臂撑在两侧,恣意扬眉,仿佛在得意这局是他赢了。 谢行莺别过头,乏力的掌心握成拳,猛捶他胸口,只是力气比猫崽子抢食也大不了多点。 姜幸哼笑,摸到一方锦帕,抬起她的一只腿,谢行莺吓得惊呼:“你还要作甚!” “闭嘴,”他嗤了声,也不解释,顾自擦拭她腿心一痕水液,动作有些粗鲁,谢行莺才不信他好心,扬声吼道:“不许你再碰我!” 见她不识好歹,姜幸脸色淡却,揉了帕子扔她怀里,转而威胁:“一会去了爹娘面前,放乖点,敢说有的没的,仔细回来再教训你。” 他舔着后槽牙,附她耳边又低语几句,眼见谢行莺如同火舌燎过,脸颊滚烫得红,遇见姜幸前,她竟不知世上有这般多个秽语,羞得杏眼又沁水光,嗔怒推开他。 姜幸混不吝笑,提脚跟上,姜府前身是百年前一位王爷的避暑府邸,自然雄伟,两人前往正厅,才走一截,谢行莺就娇气喊累,落后几步不肯动了。 姜幸不允,攥紧她手,强硬将她往正厅拖,谢行莺挣脱不开,雪腕被捉出红痕,哽咽红了眼,即使在谢家,她也不常受这多委屈,眉眼颦皱一团,竟又要哭了。 “姜幸携新妇见过爹,娘。” 姜幸拽着不情不愿的谢行莺走到正厅外,踏过门槛,率先折腰问好,谢行莺看了眼上面的两人,茫然无措,稚气眉眼透着呆,得亏还有张脸生得乖。 姜夫人莞尔,温柔道:“梨州离云京千里,也不知你是否住得习惯,莫怕,只当在自己家里。” “真的吗,”谢行莺瞳珠亮了亮,脆声反问,得到肯定后,她心安理得转身:“那我先回去休息啦!” 姜幸不敢置信,指骨攥得咯噔响,冷笑了声,伸手擒住她后颈肉,捉猫崽似得将人扯回来。 其余人还未反应,便见他伸了脚,猛顶她膝弯,谢行莺猝不及防,两腿一软便扑通跪倒在了地上。 她瘪嘴环视一圈,刚想哭诉,姜幸也贴着她跪下,凑近了,阴沉警告:“你再这般没有规矩,往后也不必出门了,日日锁在家里学乖了再说。” 他声音凶得谢行莺一激灵,生生憋下了泪,眼眶通红好不可怜,姜幸冲下人道:“端茶上来。” 不多时,下人捧茶走上,姜幸冷睨谢行莺一眼,示意她学着,接过茶字正腔圆道:“爹,请用茶。” 谢行莺委屈,生怕他真囚了自己,也端茶递过去,像咿呀学语的稚童,颤声道:“爹,请用茶。” 姜老爷看起来壮年,气质温润,浑然不像恶霸姜幸,她恼怒瞪向身侧,姜幸冷哼,催促她继续。 谢行莺抽了抽鼻尖,又看向上面的姜夫人,语气娇怜:“娘,请用茶。” 姜夫人端庄颔首,摆摆手,身旁的老嬷嬷呈上来把钥匙,姜幸瞥见,陡然震惊:“娘,你——” 姜夫人递去一眼,打断他的质问,转而牵起谢行莺的手,将钥匙轻放掌心:“这是幸儿的库房钥匙,从前怕他不知节制,由我管着,从今往后,便交予你了。” 谢行莺目光炯炯,一双蜜糖珠子眨巴着,姜幸气笑了,径直伸手过来想抢,谢行莺反应迅速,将钥匙合握,压在心口努嘴凶声:“我的!” 得了好处,她眼里的乖巧都真切了许多,她歪头看了眼姜夫人,自然察觉得出她释放的好意。 犹豫了下,小心翼翼将手伸过去,牵住她锁了金边的袖口,神色懵懂,不合规矩,却认真问:“你缘何对我这般好。” 姜夫人望向她,却又像望向故人,招手让她贴近些,抚摸轻声道:“你幼年丧母,谢家也没有好好教习,只怕受了不少委屈罢,你既喊我一声娘,我自然待你视若己出。” 谢行莺愣了愣,盯着手心里的钥匙,半晌,娇娇地“嗯”了声。 姜幸听见这话,跪在一旁啧声:“得,合着我成捡来的了。” 姜夫人择了几个做事利落的丫鬟,指去照顾谢行莺,其中一个叫春喜的格外活泼,扶谢行莺回屋路上,事无巨细聊了许多,笑道:“咱们姜府最是不拘规矩,老爷和善,夫人也温柔体贴品行高洁。” 谢行莺打断她的话,抱着手臂气呼呼:“你瞎说,姜幸他就一直要我学规矩!” 春喜被难住,结巴改口:“因为少爷,他,呃......” 她呃呃啊啊也没寻到合适的解释,谢行莺扬着下颌尖,抢声答道:“因为姜幸他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大混蛋!” 姜幸正巧从书房出来,路过花园,听见这句话,眉心狠狠一跳。 9.被人压在假山前玩弄椒乳 春喜率先瞥见姜幸,刚想出声,就被对方一记眼刀逼退,埋下头小声提醒:“少夫人。” 谢行莺瞪她一眼,丝毫没察觉对方脸色异常,叉腰质问:“我又没说错!你怎不和我一起骂。” 她又吐了几句骂人的话,骂爽了,盲扶了把盘发里的岫玉海棠,扬起神气模样,得意道:“要不是他求我,我早和离啦。” 假山后忽而传出声嗤笑,声音低沉,不属于在场两人,谢行莺惊疑,不等她左顾右盼,一双手从后扣住她下巴,转瞬颠了位置。 谢行莺后背抵上假山石壁,嫩肉吃不消,她吃痛颦眉,下意识尖叫出声,少年个高挺拔,遮住了身后春光:“我是混蛋?” 大片网来的阴影里,她抬眼,看见了姜幸惹人厌烦的脸,憋下喉咙里的惊慌,猛戳他胸口,气鼓鼓道:“你不仅是混蛋,你还是鬼,大白天就跑出来吓人,快放开我!” 春喜反应迟了半拍,她匆匆行礼,姜幸斥声命她下去,谢行莺不满:“谁允许你指使我丫鬟的。” 她小手扒在横在身侧的劲瘦胳膊上,踮脚冒头,冲春喜娇脆道:“你到底听谁的,现在就把这人从我身前弄走。” 春喜在原地焦急,借她十个胆那也不敢在姜幸面前放肆,莫说姜府,整座梨州城,都寻不出如他这般无法无天,脾性恶劣的了,姜幸冷脸:“风大,去替少夫人寻件披肩。” 春喜沉舒一口气,行礼应下,敛着步子离去,风拂水动,叶片哗响,姜幸半边身子陷进了阴影,衬得眉骨深邃,也格外凶冷。 他压眼觑她,捏着下颌掰过来,又反问了句:“是我求你?” 谢行莺被掐疼了,猛抬爪子,指甲没染花色,是自然泛粉的嫩白,覆在他手背,掐出了一轮小小的月牙,趾高气昂道:“难道不是吗!你......” 她顿了下,想起清早的荒唐事,羞红了脸,姜幸冷笑,反手甩开她,落在柔软手背清脆一声,动作有些凶,谢行莺被吓住了。 姜幸心道,本以为娶个花瓶,料不到他娘真想教她管着自己,他低头扫一眼,谢行莺正捧着发红手背,噙泪呼气,十足十的娇气,这样的人,也配踩他头上? 他思忖着,突然改口道:“我想过了,婚姻和睦之事强求不来,你不是想和离吗,我允了,回头便拟封和离书。” 谢行莺狐疑看他,一时之间理不清状况,但仍点头,茫然应了句:“那好吧。” 殊不知这副顺从模样落在姜幸眼里,平白将火气扇得更旺,嫁进姜家,还真委屈了她不成,本想吓唬一下,她还真敢应,气得咬紧牙关:“行,先将库房钥匙还我。” 原本是呆愣愣的娇相,闻言,陡然辞厉,谢行莺捂紧了左侧插兜,仿佛遇敌的小野狸,杏眼瞪圆,尖声吼道:“原来你想把我赶出姜家,好独占那些宝贝!” 怎叫独占,本就是他的东西,姜幸好笑,见她满眼警惕,心情顿时舒畅,戏弄小猫一般,将手探过去晃了晃。 谢行莺惊慌失色,挥舞着手阻拦,本该落在腰侧的手,反倒压在了挺翘椒乳上,触感绵软,他愣住,滚了滚喉结,压声道:“不是你要和离吗?” 她一门心思放在钥匙上,想起她在云京时,买件新衣要求三拜四,受足了气,还时常被京中小姐嘲讽,哪比得上姜家阔绰,穿不完的漂亮衣服,她脸颊红润,含糊小声道:“唔......我又不想和离了......” 姜幸以为擒住了她命门,漆眉舒展,恣意笑起来,身躯又朝前逼近半寸,咬耳道:“那你可得仔细侍奉夫君才行。” 他掌心搁着布料,压着雪乳揉,谢行莺腰上泛起一段酸麻,骨头都酥了,她没忍住,眯眼呻吟了声,下一秒反应过来,瞳孔发颤,掰扯他小臂道:“你做什么。” 姜幸姿态张狂,单手捆了她一双雪腕,压过头顶,解开镶了玛瑙的盘扣,毫不顾忌道:“我想做就做,还须同你商议不成。” 谢行莺臊红了脸,先环顾左右,见四下无人才稍稍安心,拼命挣扎着手腕,弯腰阻止他摸进去的手,羞涩惊呜:“你疯了,被人撞见怎么办!” 姜幸将领口彻底打开,入眼雪嫩,映在瞳孔里却让眸色更暗,将自己的宽大披风笼在她身前,算是解了她的焦虑。 手掌径直探进细嫩光滑的身体,粗茧蹭过雪肤,勾起战栗,谢行莺娇呼,扭着腰躲闪,呜呜咽咽地骂:“登徒子,你简直不是人,呜呜我要告诉你爹娘!” 姜幸噗嗤发笑,这什么话,他还以为只有五六岁的稚童受了气,才吵着要家人撑腰,掌心托着椒乳掂量,雪腻的波浪柔得像水,他弯起眼,坏得很:“娶你进来就是传宗接代的,他们巴不得你早点怀上姜家的种。” 谢行莺委屈盯着他恶劣的脸,最终也只能权衡利弊,发烫的脸靠过去,气哭妥协:“我恨你!至少别在这里!” 姜幸利落松了手,将她拦腰抱起,朝院落方向走:“如你所愿。” 10.奶子生这般大就会勾引他(H) 姜幸粗鲁惯了,手臂箍得死紧,谢行莺躺他怀里对准胸口猛砸,瘪嘴哼哼:“我又不跑!你勒得我好难受啊!” 他看不惯她娇气,啧声,松了手还将她颠起来故意吓唬,谢行莺尝了失重感,吓得呜哇乱叫,直把姜幸当了溺水浮木,手臂绕到颈后缠紧了。 姜幸得逞笑开了,出口反击:“我还没说你簪子戳到我了呢。” 谢行莺敛着下巴瞪他,故意偏头,鸟喙啄木般,将盘发里的岫玉往他脖子怼,也不嫌幼稚,得意大喊:“就戳就戳!” 娇哼笑声仿佛弥天春雾,避无可避,直直网住了思绪,姜幸压下不知缘起的心跳,低头冷笑:“你少得意,一会有你哭的。” 她扒着眼睑吐舌,满不在乎,两人拌嘴回了院子,刚合上门,姜幸就紧扣谢行莺掌心,将人压在门板上亲。 姜幸伸出舌头,恶犬一样燎过唇瓣,直舔得嫣红湿亮,灼热的呼吸漫上瞳眸,勾出了柔媚的水汽,谢行莺眯眼娇哼,推着他:“唔......别亲唔唔......” 牙关刚启,就被攻占了领地,舌根一一扫过口腔软腭,紧逐着她香软小舌,谢行莺呼吸困难,张着嘴,连喉咙都是些不成调的碎音,他当真报复得彻底。 涎水蓄在舌面,谢行莺刚想吞咽,舌尖就被掳过去嘬,她手腕激动地挣扎了两下,瞳珠发颤,涎水溢出了嘴角。 她嫌丢脸,闭上眼哭,耳畔满是呼吸交迭,昏暗间,下颌尖感受到一股湿热,她颤颤睁眼,刚好看见姜幸扒在她下巴上舔,喉结滚动,大口吞干净她的涎水。 “流氓......”脸刹那间爆红,谢行莺羞赧扭过头,恶声骂了句。 姜幸也后悔了,他也不知自己怎得,一贴上她就辨不清神思了,全凭本能,失态至此,他思忖着,不行,这不给她得意坏了。 于是俊脸垮下,手捏着她下颌威胁:“自己把旗袍解开,否则我还捆了你去花园,让你当众难堪。” 谢行莺脸颊憋足了火气,圆滚滚的,活像一只小河豚,晶亮的杏眼恨不得将他心肝剜出来,定是黑透了。 姜幸揽着她腰,佯装要将人带出去,她吓得羞愤大吼:“我解,可恶!你这个大混蛋!” 她委屈巴巴逐个解开盘扣,细腕都在发颤,四月空气还夹着寒,雪肤暴露,却燥得慌,她羞得不敢看。 姜幸贪婪的目光却一寸寸搜刮,他吞咽下唾沫,在心里强调,他是要惩戒她,教她规矩,不能到头来反倒教她爽了,直至她撩起绫罗肚兜,捧出两团怯生生的小乳。 顶端莓艳的奶尖动了情,翘立在雪团上,被视线盯得微颤,弥开羽毛搔过似得酥痒,她伸手想挡住,破口大骂:“看够了没,你真恶心,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 “还不是因为你骚,生这么大,天生就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姜幸恼羞成怒扇了两下雪乳,恶声凌辱。 奶团被扇得颠簸晃动,甩出柔软的乳浪,宛如雪色的小绒兔,谢行莺吃痛尖叫,两行泪珠滚了下来,她推着姜幸,委屈大哭:“我不想和你说话了!你滚开!” 她只顾抹眼泪,肚兜还耷拉着,姜幸拦住她,猛得将人压回身下,嗓子涩得发疼:“我许你走了?” 谢行莺揉红了杏眼,骂词蓄势待发,没等开口,却化为一声惊颤的呻吟,姜幸大掌将乳肉捏到变形,叼住一颗时刻勾引着他的奶尖。 乳珠陷入湿热的口腔,热烫的气息落在上面,难以言说的痒,谢行莺睫毛都被濡湿,靠在门板上,揪住了姜幸伏下的短发:“别......” 姜幸不满,又揉捏了把乳肉,密密麻麻的细小电流散开,惹得叫声愈媚,仿佛是真切的鼓励,谢行莺嘴硬,身体却实打实的淫荡,掌心蹭着门板,却挺胸将乳团迎上去。 舌面轻舔在奶尖上,晕出战栗的酥痒,乳孔都要烫化了,流出融入骨血的舒爽热流,谢行莺扭着腰,粉唇轻启,呼出娇滴滴的埋怨:“别弄......” 姜幸听着,又恼怒自己守不住底线,泄愤般冷哼,故意用牙齿刮蹭,脆弱的奶尖哪承得住,迅速充血,绽放出玫瑰蓓蕾似得艳,谢行莺揪紧了他发根,腿都软了,呜呜咽咽的求:“不要......我疼......” 她愈是娇气,愈激起姜幸的不满,虽说他先前从没想过娶妻,可谢行莺除却这张脸,脾性委实不合他的心意,和离就别想了,哪能如此便宜她,便只能由他吃点苦,仔细修剪了。 就是要让你疼。 姜幸这么想着,头顶却传来一声娇嗲的呢喃:“姜幸......” 像是裹满了湿润水意才吐出,软得化成了水,泡得他心尖发颤,他牙齿不自禁松开,转而用舌头卷着颗粒,舔舐安抚。 谢行莺胸口上下起伏,指腹胡乱摩挲,脑袋昏昏沉沉,酸软的快感将心吊起,紧成了琴弦,迷糊时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姜幸裹着奶尖,口腔收缩。 强烈的快感冲散了神智,她弓着腰肢,提不上气,崩溃哭叫,随着腿止不住的颤,腰肢痉挛,一团淫水也冲开了艳粉肉瓣:“呜呜......姜幸......” 她伏在姜幸肩膀上哭,大口喘息,补全了后半句:“我杀了你......” 姜幸吐出奶尖,脸瞬间黑下来了,他就不该天真,信她这张嘴能吐出好话,不如信谢行莺熟读四书五经,乃当世状元。 11.准备回门礼,两人分房吵架(100珠加更) 姜幸正将谢行莺扛去了床上,打算狠狠肏弄,外头来人了,他爹身边的管家,命他即刻过去,思绪一转,明了所谓何事。 他憋得心肝疼,却不敢耽搁,生生忍下了情欲,咬了口她翘润唇瓣,附耳恶声:“今儿你又欠我一回。” 姜幸站起整理长衫,攥住蹬在自己小腹上的脚,捏了捏,甩回床上哼笑:“等我回来。” 谢行莺抖着湿睫,埋在绣枕里尖叫,春喜见姜幸出了院子,才红着脸走进,询问少夫人有何吩咐。 少夫人一身旗袍遭了殃,松松垮垮挂在姣好身段上,鬓乱唇花,料谁见了都隐约读得懂其中旖旎,她瘪嘴生气,朝春喜招手,凑近耳边小声嘱咐几句。 而前院正厅,院里堆满了一箱箱奢侈珍宝,姜幸走进,拿过礼单巡看,其中贵重自不必说,管家躬身:“少爷您瞧这带去云京的回门礼,可还须添些什么。” 姜幸脾性随意,于礼节一事上向来推脱,眼下却意外认真,沉思片刻后拍板:“再添些绸缎首饰罢,我瞧谢行莺那模样,谢家对女眷估计吝啬得很。” “毕竟初次回门,姜家若是怠慢了,谢行莺丢脸,回头又要使性子。” 管家微愣,听他三句不离少夫人,敛下了笑意,应声退下,因着大婚那日姜幸失礼,姜父为表歉意,又重摆了桌筵席,姜幸理亏,认命敬了一圈酒。 等送走了闲人,天色渐暗,明月当空,他返身回了院子,径直推门,哐当一声却纹丝不动,姜幸拧紧眉头,冲里屋道:“谢行莺,你又闹什么。” 春喜揪紧衣摆,冲上来行礼,结巴道:“少夫人已经歇下了,她......她说......” “她说什么,”姜幸不耐烦催促。 “她说您脑子里的脏东西太多了,一见着你,眼睛都要被玷污了,您还是去旁处睡罢,”春喜一哆嗦,僵声吐出了谢行莺原话,身体打摆,生怕被姜幸迁怒。 姜幸漆瞳缩小,不敢置信盯着紧闭的门,气血翻涌,堵得胸腔发闷,勃然斥声道:“她怎敢的!” 他又猛踹两脚,屋里谢行莺耳尖稍动,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手脚抱着被子,四仰八叉,全然不受屋外影响。 春喜连吞涎水,不敢搭话,磕绊请示:“那,那少爷您是去东厢房还是......” “她以为我乐意和她睡吗,你同她说,别后悔!”姜幸咬紧后槽牙,一字一顿挤出了字眼。 他此刻的表现委实不像不乐意,脸冷得像冬山里的溪涧,结满寒霜,脚步重重离开,像要气死了。 谢行莺独占大床,一觉睡醒,堪称神清气爽,她抻着胳膊,拉开了紧锁的门,大片阳光灌入,晒得雪肤暖乎乎的,像笼了层柔和光晕。 春喜站在远处,被少夫人容貌惊艳,晃了神,下一秒猛摇脑袋,大步过去惊慌道:“少夫人,少爷昨夜出了府,今早也没回来。” 她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谁管他去哪,死了最好。” 春喜见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提声道:“可是今天,今天是您回门的日子啊,午后就该出发了。” 谢行莺杏眼懵懂,听得迷迷糊糊,回门,回门是作甚,春喜比她还要急,忧心道:“若是新婚妇人孤身回门,这在乡下,要挨全村人取笑的。” 这话让谢行莺猛一激灵,她家里那些个姐妹个个刻薄,定会围着她耻笑,她搅着锦帕,嘟哝道:“那我不回门了。” 春喜慌忙打断:“那如何使得,若是回门都省了,只会让娘家人觉得您在夫家毫无地位,受了怠慢,也要丢脸的。” 怎么横竖都要丢她的脸! 谢行莺咬着唇,大脑一团乱麻,她扭头问:“姜幸呢!他死哪去了!” 春喜将早晨打探来的消息告知:“少爷应当是去了浮欢楼。” 她微顿,生怕少夫人多想,又连忙补上一句,“是酒楼。” 谢行莺鼓着腮帮子,呼呼生气,跺着脚道:“他定是故意要害我丢脸,想都别想,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浮欢楼临江而建,门前又是极为繁华的一道街,生意自然兴隆,食客熙熙攘攘,却吵不到二楼雅间里的贵客。 姜幸黑着脸,仰头猛灌一口酒,他身旁的狐朋狗友生怕触了霉头,面面相觑,斟酌安慰道:“姜少还为那桩新婚心烦呢。” 另一人接茬:“其实也不必,就当养了个闲人呗,若实在不合心意,将人赶去侧屋睡,平日里两不相见,自然挨不着姜少的眼。” 姜幸握着酒杯的手俶尔攥紧,抬眼,射向他的目光恨不得击毙他,咬牙切齿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就在他烦闷喝酒时,大厅里传来一阵动静。 ———— 小姜:建议给得很好,但是有没有可能,是我被赶出来了。 12.这出英雄救美的戏,他来唱 酒楼大厅里,谢行莺茫然寻人,无果后瞪一眼身旁手持折扇的轻佻少年,怼声:“你都跟了我一路了,烦不烦啊。” 轻佻少年垂涎的目光黏在她脸上,心道真漂亮,比他玩过的女人都要漂亮,吞咽了唾沫,殷勤道:“在下就想认识一下姑娘,不知你名姓,年芳几许。” 谢行莺嫌烦,捂上耳朵勒令他闭嘴,而二楼扶栏前,那伙梨州城的纨绔“嚯”了声,压声打趣:“这不县长家的二公子吗,上个月才为了暖香阁的桂儿姑娘挨了顿家法伺候,这会又看上谁了。” 另一人嬉笑道:“我瞧那姑娘似是应付不来,你们谁去,来个英雄救美?” 姜幸倚在雕柱前,懒散抬眼,心道她会应付不来?难见比她脾气还烈的了。 果不其然,谢行莺寻不到姜幸,心绪更烦,夺了他手里的折扇,“啪”得摔地上,杏眼怒圆,陡然吼道:“你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认识!” 她在贵人遍地的云京都不顾及,何论梨州小城,无视少年脸上的惊怒,指尖直指,刻薄大骂:“回头照照镜子吧,街边一条狗都比你有自知之明!” 这番话毫不客气,算是将人脸面彻底踩进了烂泥,酒楼四下缄默,食客都无心食用早茶,丢了筷暗听热闹,二楼那伙少年也抽声惊叹:“好刁蛮的姑娘,这嘴怕是淬了毒汁罢。” 其中也有人捧高踩低惯了,反倒骂她不识趣,恶语相向:“也是不安分的,正经人家的姑娘谁穿成这样。” 谢行莺今儿穿得是小洋装,在云京寻常,在梨州颇为罕见,掐腰提臀,不规则的层迭裙摆斜上去,露出两条莹润细腿,翘乳撑起了蕾丝披肩,珍珠缀缝,肤白胜雪。 身段曼妙,眉眼却透着青涩的稚气,瞳清唇欲,气质两相冲突,愈发勾人,不怪县长二公子一见倾心,硬是从街头缠来了这里。 “衣服穿在她身上,关你屁事,看不惯自个剜了狗眼去。” 姜幸被晾了一夜,心中有气,本想冷漠旁观,却听不得旁人对她评头论足,掠过众人的目光冷极,宛如利箭,杀得人浑体生寒。 其余几人摸不清头脑,同信口胡诌那位划了界限,满脸陪笑,讪讪闭了嘴,暗道莫不是姜少也看上了那位姑娘。 说来也奇怪,梨州城有头有脸的家族也就寥寥几户,各自门儿清,却从未见过大厅里这位。 县长家的二公子便是将她当做了小门小户,才敢屡次骚扰,此番落了面子,还是众目睽睽之下,纵欲过度的苍白脸颊涨红,竟扬手想要掌掴她:“你是哪家的,竟这般不识抬举。” 眼见他掌心将落,谢行莺尖叫捂住了脸,千钧一发时,上面飞下一枚墨玉扳指,正中二公子手腕,力度之重,直将人打得踉跄后退。 他捂着剧痛发麻的手腕,跌坐倒地,发出一声痛嚎,冷汗直冒时,玄衫少年下了楼,眼神阴鸷,一字一顿:“我家的。” 谢行莺听见熟悉的声音,茫然抬头,眼眶蕴着水光,湿红灼眼,姜幸将人扯进怀里,压下眼皮,冷嗤:“你连我都不怕,怕他?也不嫌丢人。” “我才不怕!”谢行莺昂起头,抹去眼角水光,娇声反驳,姜幸冷哼,扯着她往外。 路过县城二公子时,他略抬下颌,如视垃圾:“医药费等我姜家派人送你府上。” 料想县长公子也不缺这点钱,只是下人跑这一遭,要不了两时辰,整个梨州城都该知道他被姜幸当众教训的事了,可谓羞辱,而留在二楼目瞪口呆的纨绔们回神,喃喃自语:“这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合着他唱了。” 刚走出酒楼,姜幸就松了手,转而朝着反方向走,谢行莺快步上前,合握住他甩开的大掌,理直气壮道:“姜幸,你要同我回门的!” 姜幸冷漠顿足,嗤出一声鼻息,拒绝:“不去。” “别呀,你怎这般小心眼,”谢行莺急了,又扯紧他衣袖,不许他走,软腮滚圆扑着粉,语气放软了,落在眼里乖得很。 姜幸扬起唇,语气却嗤弄:“不是大小姐说的,我脑子满是污秽,脏了你的眼。” 谢行莺听他阴阳,瘪嘴生闷气,可她见了回门礼单,委实欢喜,若是带去了云京,绝对能让她扬眉吐气,大出风头,这云京,他不去也得去! 她垂下小月眉,神情委屈,攀抱住他胳膊,绵软的调子缠得人骨头发酥:“没有,姜幸脑子才不是污秽东西呢。” 姜幸漆眸稍弯,勾起些恶劣心思,心道错了,他就是,低头觑着她,意味深长:“想讨好我,那就跟我来。” 不多时,谢行莺被带去了一处戏园,姜幸登了二楼包厢,寻来班主,挑唇,指名道:“请个人上来,唱......” 他顿了下,笑意更浓:“无量欢。” 谢行莺跟着坐下,趴在梨木桌上,手肘撑腮,眉目懵懂,班主得了令,脸色微异,他与姜老爷相识,认得姜幸,自然也认出谢行莺的身份。 来这儿听艳曲的不稀奇,可带着新婚妻子一起来听的,当真头一桩。 13.伺候夫君吃糕点 谢行莺只顾寻他,早膳都省了,此刻见案上备了茶点,心神一松,捏了片蝴蝶酥塞进嘴里。 糕点做得不俗,入口即化,谢行莺吃得开心,托着的软腮一鼓一动,浑像冬日里那屯粮的家宠小鼠。 姜幸鄙夷觑她,发难:“吃相都如此难堪,没规没矩,也想讨好我,痴人说梦。” 谢行莺表情一僵,囫囵吞了糕点,实是受不了他阴晴不定的垃圾性子,射向他的目光满怀幽怨,恼怒道:“那你要怎样!” 姜幸做足了矜傲派头,微抬下颌,眸光落在了那迭糕点上,冷哼:“身为人妻,自然是要先伺候好了夫君,哪有独食的道理。” “你想吃就直说嘛,真的很烦诶,”谢行莺听懂了言外之意,嘟着嘴抱怨,捏住一块糕点绕到姜幸前,气呼呼递他嘴边。 “你就是这般伺候的,我看,云京也不必去了,”姜幸别开了头,语气不善,招招拿捏谢行莺命门。 果不其然,谢行莺听他威胁,态度立马软了去,声音弱得猫哼似得,憋出一句:“夫君,请用糕点。” 姜幸听了这声夫君,心神荡漾,揽着她的腰将人拉到腿上,目光紧缠在娇艳粉面,低沉道:“喂我。” 谢行莺惊呼,抱紧了他,呼吸近得交缠,只觉浑身别扭,指节颤颤,将糕点碰了碰他嘴角。 姜幸没再为难,张口咬下,嘴唇触上她指尖,如同电流划过,激起细微的战栗,气息都隐隐发烫。 她怕弄脏裙子,掌心伸在下方接住残渣,终于喂完了,刚想拍掉,姜幸不允,攥住她雪腕,命令:“吃了。” 谢行莺懵懂抬眼,姜幸扬开了笑意,瞳目漆亮,淌满了坏水,索性说得更清楚:“将我吃剩的残渣舔干净。” 她瞳珠发颤,逼出了星点水光,粉唇半张,雪颊飞上两片酡红,羞愤吼道:“你怎敢如此羞辱我!” 姜幸姿态随意,脊骨舒展在藤椅间,摆了摆手:“那算了,你自个回府,我一人听戏。” 又补上半句:“回门的事也作废罢。” 谢行莺快气哭了,恨不能绞了他,呜咽骂道:“姜幸你混蛋!”见他态度坚决,犹豫再三,心一横,闭了眼,红着脸将掌心残渣舔了个干净。 姜幸直直盯她噙着泪光,小口吐舌的模样,粉舌如同扫在了他心窝,蚁虫噬咬般,酥酥麻麻的痒。 他遗憾啧了声,心里升起坏念头,下次定要让谢行莺来舔他的手。 搁着一栏严实屏风,戏子姗姗来迟,得了姜幸指示后,咿呀开唱,谢行莺还被拘在他怀里。 她不爱听戏,往日只觉得唱词深奥,可今儿听着,又发觉哪里不对,柳腰嫩蕊,檀口花露,配合婉转调子,莫名臊红了脸。 她推了推姜幸,嘟哝道:“我不想听了,你放我下去。” 姜幸箍她腰的手更紧,鼻息轻扫,眼见雪肤蔓延上红晕,勾得眸色更深,沉声问:“你可懂她唱了什么?” 谢行莺咬着唇肉,眼神懵懂,只觉他此刻的眼神格外的凶,似要将她活剥了般,屏风外还在唱,她却连骨头都软了,像火舌燎了般,燥得心口发慌。 她止不住想逃,扭了扭腰,察觉到了异常,似乎有东西抵住了她,谢行莺低头想寻,姜幸却掐住她下巴,咬耳恶声:“好心请你听戏,你不老实,偏要摇着屁股发骚,那便亲自唱予我听罢。” 谢行莺惊圆了眼,刚想出声反驳,便觉腿心一凉,姜幸掀开了她裙摆,摸到了一团暖香湿意。 14.被迫品尝马眼上的腥膻黏液(H) 姜幸单手搂抱着她,将微黏的手指递到眼下,混不吝挑了下指尖,戏谑:“听个曲就湿了?难怪要发骚。” 灼烫的气息萦绕在耳廓,谢行莺打个颤,羞得坐不住,小脚乱蹬想要逃离,压声反驳:“不是!呜呜你别胡说......” 她逃不开,觑一眼屏风后,瘪着嘴看起来可怜极了,十足的清纯模样,谁能料到身子如此敏感。 他对这抹羞赧兴致冲冲,舔了下粉玉耳垂,漆眸里的情欲弥漫,清朗的声儿都掺着哑:“不是听曲,那是因为坐我怀里?还蹭,竟这般等不及。” 姜幸颠着膝盖,让她后靠,在胯间留出空隙,捉了她小手,隔着裤子按揉,谢行莺掌心软肉被迫覆在巨物上,感受着它逐渐粗壮硬挺,热量渗出,烫得手筋发麻。 谢行莺仿佛沾了脏东西,别开脑袋,羞得杏眼水涔涔,甩手大骂:“你脑子里成天只记这些肮脏东西!太恶心了!” 姜幸冷她一眼,没回应,掌箍雪腕的动作加重,毫不怜惜地借她自渎,眉眼收紧,偶尔泄出几声爽慰的喟叹,但刺激远远不够,这点开胃菜连解馋都做不到,只教肉棒愈发精神。 他将性器掏出,周身缠着经络,远比她腕粗,贴在细嫩柔软的手背上,形容狰狞,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谢行莺虽已为人妻,却羞得如同闺中处子,如何也看不得,思绪仍记挂着屏风后的人,生怕被发现,使劲推他,急得快哭出声:“姜幸你别这样......别在这里这样......” 马眼流出黏液几许,姜幸浑然无惧,像是嫌她聒噪,指腹刮了下,偏头捏住她软腮,强逼檀口大开。 在她惊恐震颤里,姜幸笑得恶劣,手指探进了湿软口腔,上下搅和一圈,黏液混进涎水,微微腥膻的气味瞬间霸满了舌面。 “呃......唔啊......不......”谢行莺摇头抗拒,喉头嚅动,发出支离破碎的呃啊求饶,手指搅得口津一团糟,淅淅沥沥顺着嘴角淌下,脸颊潮红,明明是委屈的泪,也给人一种爽到犯痴的勾栏媚态。 姜幸于情爱一事上天赋异禀,肆意玩弄她口舌,小舌笨拙想逃,却始终躲不过,裹满了厚厚水液,在夹弄里颤颤滴落,银丝悬到了颈面,淫荡的不敢示于人前。 他歪着头坏笑,俊美面容尚未褪少年气,话不堪入耳:“先给你尝点,省得一会都喂给下面的小嘴了。” 谢行莺崩溃哭吟,被他强掰双腿,脊背仰靠在姜幸怀中,下颌被掐到麻木,口腔酸软,失去吞咽的能力,任由一波波的涎水刺激催生,又失控淌落,像一汪湿热的泉,浇在姜幸指缝间,润得骨节发亮。 他玩够了,才慷慨抽了手,谢行莺口腔酸痛,一时合不拢,被玩弄得艳红的小舌翘在唇外,失神喘息,胸脯起伏,被蕾丝腰封托起的嫩乳发颤,沉甸甸地荡开,骚得没边。 姜幸眼热,沾满她涎水的手从领口挤进,小洋装被扯得变形,粗粝的掌心揉出乳浪,表面涂满了黏湿涎水,谢行莺在亵玩里脱了力,浑身酥软,张着嘴绵声浪叫,喉头痉挛,腿根都跟着哆嗦:“啊哈......别揉了......呜呜要死掉了......” 电流不断由胸口泛上,酸慰蔓延,谢行莺痛恨姜幸的淫乱,憋屈的泪珠溢满了眼眶,颗颗破碎,软腰却不由扭动求欢,乳团饱满,晃荡着迎合粗粝掌心,渴求更充实的快感。 “你是要爽死了吧,”姜幸掰着她脸,咬一口水红唇肉,舌头堵上放浪难藏的娇吟,指骨夹着俏丽奶尖,重重搓磨,折磨个够。 谢行莺眼神迷离,夹紧腿肉,媚穴一张一合,花心在情潮里催出了淫液,她恍惚打了个哆嗦,水液乱流,巨大的快感将她彻底吞没。 15.旁人是水做的,你是骚水做的(H) 过电般的快感流遍全身,谢行莺像挨了一遭暴雨,雪肤泛粉,哪儿都湿,推阻他的手失了气力,任由姜幸舔吻唇肉。 “旁人是水做的,你是什么,骚水做的吗?”姜幸松唇,伸手刮走她下巴银丝,故意拿荤话逗她。 谢行莺思绪沉沉浮浮,慢半拍回神,嘴一撇,哭哼埋怨:“你嘴好脏呜呜......” 姜幸大掌托起她的雪润臀肉,入手滑如凝脂,捏了捏,没忍住又甩了两巴掌,臀浪柔媚,劲往肉棒上贴,他嗤笑反问:“谁嘴脏?” 硕大龟头蹭在穴口边缘上,磨出热乎乎的水,肉膜微抖,快感溢满了喉咙,谢行莺瞳眸仿佛灌了层蜜,沁出水光,明知屏风后还有人唱戏,也抑不住声,泄出细碎的呻吟:“唔......嗯哼别磨......” 姜幸将她腿掰得很开,小洋裙堆迭到了腰上,穴口暴露在视线里,水润嫣红,面前就是昂首翘立的肉棒,两片嫩肉刚贴上柱身,还没怎样,就颤巍巍吐水,骚死了。 “谁有你这张嘴脏,什么都想吃,馋得很,是不是,口水直流,”他掌控着谢行莺大腿,鸡巴靠在肉缝上来回划拉,甬道狭窄,不泡烂了难吞劣根。 谢行莺羞耻心遭了鞭笞,泪眼婆娑,身体却愈发敏感,灼烫的肉具磨得快感阵阵,水潺潺,流不尽似得浇在肉棒上。 磨到软弹凸起的小肉时,快感犹如打铁花般炸开在内里,她小腹抽搐,惊呜瞪大了眼,小手交迭堵住了尖叫,爽得涕泪横流,直打哆嗦:“呜啊......又......又要去了啊啊......” 许是当众行事的羞怯,穴腔受不住一点刺激,蓄得水液全数喷出,溅在姜幸玄色长衫上,宛如泼墨。 谢行莺小腿仿佛烫软了,颤个不停,下意识攀住了他长颈喘息,热雾笼在粉面,酡红入骨,爽懵的杏眼缓缓上掀,媚得像把勾子。 姜幸口干舌燥,不等她恢复点气力,掐抱着她对准一坐,肉棒径直捣入水腔,一瞬间,仿佛无数条小嫩舌涌来,抱着肉柱舔吸,他喉结滚动,闷出一声粗喘,骂道:“妈的,真会吃,还敢和我分房,没我这根鸡巴,你这骚嘴不得馋坏了,嗯?” 他抖着腿,害得谢行莺上下颠簸,屁股猛得跌下去,无疑将肉棒吞得更深,她张大了嘴,却只吐了一笼蒙蒙雾气,两眼上翻,想反驳,竟是话都说不利索:“嗯啊啊......” 柔软的肚皮被捅出凸起,胀满的快意撑得谢行莺发昏,她蜷曲着腿,感受着鸡巴冲撞肉壁,像要捣烂般用力,酸慰的电流如同蜿蜒小溪,不断续的冲刷神经。 “呜呜......不要了呜呜......”谢行莺含糊不清的哭,无意间低头,看见软肉被肏得外翻,熟透的颜色,艳得不像话,肉缝大开,淫水咕咚往外排,一路聚到了臀缝。 她睫毛被泪水濡湿,瞳孔涣散,吃爽了的穴肉拼命夹紧柱身,绞得姜幸嘶声,朝她乱摇的屁股狠狠甩了几巴掌,凌辱骂她:“骚成这样,你究竟是云京来的大小姐,还是哪个冒名顶替的小瘦马。” 目标明确,肉棒重重撞击那处最为敏感的花心,谢行莺后背弓起,滚烫的白浊浇灌了内里,她呜咽着高潮了。 16.宫腔灌满了浓浊,又射进喉咙(H) 谢行莺皮肉冒着细汗,入手香软,滑腻得仿佛泼洒而出的牛乳,弓着背,藏住小脸,哭声娇滴滴,一个劲往他耳蜗里钻。 方才戏唱到了高潮,压过了两人动静,此刻一曲唱罢,屏风外听见这丝丝缕缕的啜泣,杵在台上,心里直打鼓。 姜幸啧了声,指骨托着她下颌,摸了一手泪,逼她抬脸,看见一双杏目湿滟滟,有些不耐:“你这性子当真欠肏,缘何又哭。” 台上试探性唤了句姜少,姜幸盯着谢行莺,头都没抬,解了钱袋子扬出去,落地重重一声,少说二三十枚袁大头,冷声道:“出去。” 对方捧着钱袋,颠了下重量,呼吸一窒,厚重粉墨都盖不住的狂喜,生怕多话惹恼了他,利落离开包间。 谢行莺听见欠肏二字,鼻尖抽抽,不想理他,小手使劲扯着裙边往腿下拉。 低头瞥见黏合处的白浊,涣散的神智回笼,才发觉他丑陋劣根竟还堵在体内,大哭,鼓腮怒骂:“呜呜你怎......怎还不拿出来!” 姜幸脊背舒展在藤椅里,挺了下胯,坏笑道:“我乐意,你若不乖,我日日插里面。” “啊呜......”熟烂的肉腔经不起一点刺激,谢行莺又被肉棒撞软了腰肢,伏身倒进姜幸怀里。 腔调比方才戏子还嗲得多,裹了蜜般,叫得姜幸小腹火烧似得燥,他埋在湿热肉腔的鸡巴抖了下,硬得像把长枪,咬了咬牙,哼笑:“瘦马可骚不过你,你就该同巷尾的小母狗比划才对。” 谢行莺隐约察觉他的动作,杏瞳瞪大,刚想制止就被抱起来,姜幸掰着她的腿肉,阴茎直立,狠狠肏进了软嫩宫口。 酥爽的快感像海啸似的,从尾骨窜上去,麻痹了谢行莺意识,她张着嘴,却失了声,泪水淌满了脸,小腿骨绷直,爽得直抽搐。 姜幸拨开案上的茶点,将鸡巴联结着的女孩放上去,谢行莺躺在冰凉的案面,不适地扭扭腰,娇气哭哼。 他正襟站立,垂眼就能看见糟糕透顶的小穴,红得像烂掉的浆果,谄媚吞吃着不合尺寸的巨棒,抽插间榨出白浊和清液,很骚,也很漂亮。 姜幸歪了下头,解开领口,露出硬凸喉结,手上慢条斯理,胯下却一下比一下重地肏弄谢行莺,肉棒抽动,连带着她身体也上下震荡,肉臀甩出雪浪,哪哪都勾人。 案面太小,她下意识将手伸出去,去勾姜幸小臂,生怕自己被肏得摔下去,大声哭叫:“呜啊......别撞了......” 姜幸恶劣抬手,让她扑了个空,谢行莺摸到肚皮上鸡巴的轮廓,吓得往后缩,雪肤像抹了二两胭脂,蔓延出大片的红。 他有意戏弄,故意将肉棒撤到穴口,在她松懈一口气时,再尽根钉进花心,快意铺天盖地袭去,谢行莺唇瓣被撞开,呜呜直叫,涎水漫出嘴角,拉出一条蜿蜒水线,全身小嘴就没有哪处不淌水的。 姜幸微微伏颈,勾唇问她:“现在乖点了,说,刚才哭得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得,是要作什么。” 谢行莺恨恨瞪他,别开头,腮帮子鼓足了气,瞧着娇憨得紧,姜幸扬眉,手搭在她腰间两侧,掐出淤青,胯上蓄力,鸡巴接连不断地凿开宫口。 尖锐的快感刺破了喉咙,谢行莺受不住,崩溃大哭,软骨头撑不了三回合,委屈哼了点细碎的声,姜幸听不清,手撑到她两侧,俯耳下去。 眼眸润得像小泉眼,谢行莺抹着泪,抽抽搭搭:“呜呜莺莺......莺莺不是......瘦马......” 姜幸明了,弯了弯眼,却仍透着坏心思,他无谓嗯了声,攥着她细腕将人拉进怀里,等她抱紧了自己,才咬耳道:“是了,不是瘦马,你明明是摇着屁股送来挨肏的小母狗才对。” 一字一顿,缱绻又恶劣:“莺莺小狗。” 谢行莺颈面涨红,又气得破口大骂,没等叫嚣两句,生生被姜幸肏断了声,抱坐着挨肏远比刚才吞得更深,哽着喉咙求饶:“不.......太快了......呜呜要烂掉了......” “肏烂了最好,省得什么货色都敢觊觎我的小狗,”姜幸冷嗤,面容本是极具少年气的俊美,此刻戾气丛生,充斥了不合年岁的欲色。 他肏得又狠又重,谢行莺哆嗦不停,一双被迫裸露的奶子晃晃荡荡,任他吃奶般大口吸咬,快感撑满了身体,彻底被玩了个遍。 小穴开闸泄洪,淫水顺着案面纹路淌下,滴落出淫荡水声,谢行莺眸光混沌,意识完全溺在了欲海,仿佛失向孤舟,哭音细碎,又在极乐快感里掺进几声放浪的嗲叫,可不就是“唱”予他听吗。 姜幸精力充沛得吓人,她筋疲力尽歪下去,记不清被射了多少股精液,宫腔灌满了,糊得穴口满是白浊,他不满足,又掐开她下颌,往喉咙里射了几波,逼她咕咚吞下,潮热脸颊上布满了肮脏痕迹。 等他肏爽拔出鸡巴,谢行莺早被蹂躏得四肢无力,双目失神,吐着小舌喘息,一副被肏傻掉的娇痴模样,小腹也饱胀鼓起,宛如怀了孕。 姜幸摸着她肚皮戏谑:“吃上这般多,能怀几只小狗崽,嗯?” 谢行莺缓了缓,回了神,凄凄掉眼泪,嗓子绵软,骂人都嗲得像撒娇:“呜呜你混蛋......” 他哼笑应下了,给她理好小洋装,打横抱进怀里,边朝外走边教训她:“是不是活该,好好在床上肏你不乐意,非得来外面。” 姜幸在戏园外看见了蹲守的春喜,谢行莺不敢露脸,揪着他衣衫躲,他勾着唇,伸手将她摁进怀里,宽大掌心遮得严严实实。 “去天字间将痕迹清理了,傍晚准备上船,去云京见见我那老丈人。” 春喜料不到少夫人真将少爷哄好了,投去敬佩目光,谢行莺揪晃着布料,哼唧催促,她一刻钟都不想多待外面。 姜幸伏颈压声,在她耳边补全了后半句:“问问他如何教得出你这般娇呆模样,我吸取教训。” 谢行莺在他怀里蹬着脚,气得嘤嘤抽泣,姜幸见状,扬声朗笑,大步往回走。 17.登船前往云京 云层飘移,筛下粼粼金光,谢行莺戴了顶蕾丝扁帽,站在码头,神气叉腰,指挥姜府下人仔细着搬运。 她兴冲冲伸着指尖,嫩芽似得白,挨个清点檀木箱子,数目过了一遍,似有不对,嘟嘴疑惑:“好像多了两箱?” 管家弯腰含笑,指出:“那两箱不作回门礼,是少爷单独添给少夫人的。” 谢行莺杏瞳睁大,闪烁滟滟的光,一把将手里绸扇丢进春喜怀里,娇脆叫出声:“当真!那我要看!” 她迈开腿,还没扑去,一双手突兀捏住她后颈软肉,姜幸懒懒扫她一眼,不容置喙将她往船上带:“没出息,先上船。” 红木色调的房间,宽敞奢华,两箱掀开的珠光宝气映亮了整面屋子,谢行莺蹲下扒拉,翻出一件件珠宝比划在头脸,弯着眼,问一旁伺候的春喜:“好看吗。” “这个呢,还有那个,”谢行莺玩得不亦乐乎,娇俏面容点缀着欢喜,光彩鲜活,远比华丽珠宝还灼目的多。 春喜也笑起来,连连点头:“自然好看,少夫人当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姜幸独自从甲板回来,斜靠门板,听了主仆对话,见谢行莺一门心思放那些个俗物上,有些不爽,扬眉嗤道:“那是你没见识。” 谢行莺心高气傲,听不得贬低,抬脸瞪他,摔了首饰,皮鞋踩出哒哒声响,一股脑冲他面前,大声反驳:“你是眼瞎的,不想理你,哼!” 她错身想朝外走,被劲瘦小臂拦腰,天旋地转后,谢行莺脑袋朝下,连声惊呼,姜幸将人扛上了肩头,径直往卧室去。 春喜不知所措,讪讪去了下面做事,她想,少爷这话说得不对,梨州的大户小姐也不乏貌美的,从前夫人想看时,少爷一口回绝,说得分明是:“傅粉骷髅罢了,毫无兴趣。” 谢行莺无助挣扎,拼命捶打他后背,姜幸这人瞧着清瘦,实则皮糙肉厚,皮肉捶红也不见他叫痛,她提气,蓄足了力,趴在他耳边尖叫。 这招果然好用,姜幸加快了步伐,一脚踹开房门将她抛进了床铺,揉着耳朵嘶声:“你是小孩吗,一味大吼大叫,没半点规矩。” 谢行莺捋着裙摆得意,鼻尖翘高,搭在床沿外的小脚轻巧晃着,当真孩子气,姜幸心神一动,推着她肩膀将人摁下去,支着手肘道:“喜欢那些?” 指的自然是两箱首饰,谢行莺撅嘴不说话,雪腻小脸压进床铺,轻哼一声,姜幸散漫眯着眼,随意道:“不喜欢?那算了,分了赏人罢。” 谢行莺急了,手揪紧他衣衫,赶忙将人扯下来,呜哼改口:“喜欢的!” 她刚说完,姜幸借力伏下去,叼住唇瓣吮吻,甜腻唇肉被舔得翻过去,露出嫣红内里,水灵灵的,诱人得紧。 他撬开珍珠贝齿,卷着她嫩舌深吻,谢行莺喉咙嚅动,细碎的哼吟融化进唇齿交迭间,她还记着下午的仇,不许他碰,可实在不敌,几下就脱了力,梳好的发髻又乱成一团,幼猫似得哼唧,当真外厉内荏,骨子里就生得娇嗲。 姜幸漆眸里像引入一泓春水,难得露出温润,指腹捉了她白玉耳垂,细细摩擦,谢行莺嫌痒,呜咽躲闪,小手拍打在他身上,软趴趴的,挠痒都做不到。 他强吻了会,亲够了才坦然松口,阴翳笼在她身前,指尖挑着她舌尖玩,坏得没边了,扬唇道:“此次去云京,咱们住多久。” 因着梨州和云京路途遥远,下回也不知几时再来,谢行莺年岁小,姜母心疼,让他俩多玩几天。 谢行莺嫌恶呸呸几声,拨开他手指,没说话,她有些后悔了,不该将姜幸拉来的。 她离开云京时排面简陋,是以许多人并不清楚谢行莺已经嫁人了,更不知道嫁去了梨州,尽管姜家有钱,可到底没半点底蕴。 她想起自己当年在云京贵女里的吹嘘,小脸一红,心里憋屈,鼓着腮帮子生闷气。 18.不必再用那口脂了 4 7 5x.co m 次日清早,轮船驶入云京地界,姜幸睡意犹浓,陡然被一巴掌拍醒,他怔怔睁眼,一颗脑袋靠在胸前。 毛绒绒的卷发爬满了他胸口,谢行莺犹如八爪鱼,细腿搭上他腰,侧脸压下,依稀看得见荔枝团子似得脸颊肉。 说来,两人竟是第一次同床共眠,她似是陷入梦魇,娇唇嚅动,手不安分地扑腾。 姜幸反手捉住,生生气笑了,甩开,转而掐她脸:“言行没点规矩,睡相也如此难堪,你还敢睡,起来。” 雪肤嫩得出水,转眼掐出了红,她嘤哼抬手,抱住了姜幸长颈,歪着脑袋蹭他,呓语:“不哼困” 绵软的声音裹了水意,含糊不清,轻如翎羽,飘过来搔得耳尖发痒,姜幸噤了声,一时没说话。 舱外天色尚浅,他凝了眼怀里碍事的谢行莺,利落将她从身上扯下去,背身侧卧。夲伩首髮站:yuzhai wuvip.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谢行莺昨夜累坏了,睡得正熟,对外界一无所知,手心摸到被角,哼唧抱紧,然而下一秒,一只手猛然伸去,将她重又卷进怀里。 这场回笼觉,姜幸睡得意外香甜,一直等下人来敲舱门,才打了个哈欠起身,抖着外袍开门,屋外春喜道:“少爷,少夫人,快到云京渡口了。” 姜幸惺忪回望了眼床上,嗤笑:“你家少夫人还睡得死沉呢。” 吩咐她去收拾行礼,他返身走回床沿,一把将谢行莺提溜坐起,恶声打趣:“你别是投错了胎,本该要做小猪的。” 谢行莺没睡足,蓄着火气,朦胧杏眼还没睁开,就伸手挠他,扯着嗓子尖叫:“你干嘛呜呜我要睡觉” 自个吼完,反倒委屈起来,挣扎着要躺下去,姜幸心道这人脾气当真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箍着人胳膊,没好气道:“不许睡。” 两人拉扯,姜幸没真上心,一时不稳被她拉进床铺,倾覆间呼吸交迭,他撑身坐起,气得朝她扬手,谢行莺咿呀抱住了脑袋,下意识躲,娇怯怯的模样给姜幸看乐了。 他重提轻放,捉了她脸颊肉,捏玩泥团似得揉搓,漆眼弯弯,笑得恶劣,直把谢行莺气够呛。 方才在床上哼哼唧唧,洗漱完一沾了梳妆台子,跟换了个芯,来了精气神,招呼春喜打扮。 姜幸自小桃花缘浅,家里也无甚异性姊妹,懒散靠在一旁,瞧她捯饬,倒也稀奇。 见她拧了管状口脂,姜幸探身夺走,突然不允:“我那夜说了不许你用这东西,怎得还涂。” 谢行莺掌心呼呼拍在桌上,不满瞪他:“干你何事,还我。” 他将口红绕在指尖玩,压下眼皮,冷哼一声,心道这玩意腻得很,若日日都抹,他得吃进去多少。 随手抛起后握进掌心,挑眉,不容置喙:“丢了。” “姜幸,你无赖!”她推开春喜,扑过去不自量力捶他,不甚疼,反倒胸前二两肉贴上来,无名得燥。 姜幸也被她带得幼稚,举高了口红,逗猫似得耍她玩,一手抵她额头,勾着唇道:“当真跟笼子里的小鸟似得,又弱又小。” 低头觑了眼她自然泛粉的唇,像春枝上的桃,嫩生生的,原也不必用那玩意,好奇问:“作甚非得涂。” 谢行莺伸手摸了下饱满的下唇,神态无辜,嘟哝道:“不够红呀,你个乡巴佬不懂的唔唔——” 她话没说完,杏瞳被大片阴影占满,姜幸伏身,覆唇而下,揽腰的手死死遏制住反抗,攻势极凶。 他总爱勾着舌尖嘬,偏要瞧她呜咽不成声的狼狈摸样,春喜没成家的小姑娘,臊着脸躬身退出去,浑不敢看。 姜幸吝啬得气口都不留她,本该缠绵的吻,宛如酷刑,谢行莺提不上气,头脸涨红,揪起他衣领踩上他脚。 亲了好一会,他才松唇,容她大口喘息,雾气笼进眸底,附上薄薄一层水汽,谢行莺翘起下颌尖,凶狠瞪他,殊不知胸口起伏,娇唇半启,模样招人得紧。 姜幸凝暗了神色,掐着她下巴,对准唇肉咬了一口,弹牙香软,绯色蔓延来。 “如此,自是不必再用那口脂了。” 19.在商场撞见昔日同窗 航船靠岸,刷刷一排颇为瞩目,吸引了不少目光,姜幸拖着磨蹭的谢行莺下船,散漫道:“不怕你家里人等急了。” 谢行莺脚步顿了下,拢着披肩,闷着声道:“他们才不会来呢。” 姜幸不信,即使是乡下农户,回门一事便也没有潦草对待的,他走上渡口,冷风灌入袖口,入眼只看见寥寥几位闲散路人。 他皱眉,不是说谢家是云京名门吗,礼仪一事上竟如此粗鄙,他偏头想嘲讽,看见谢行莺红了眼圈,转而舔了下后槽牙。 “都怪你!上不得台面的暴发户,她们嫌丢脸自不愿来了!”谢行莺刺声骂他,瞪大的杏眸湿漉漉,露出些脆弱的愤怒。 姜幸气得想摁死她,忍住不发,捏住两边腮肉,一双粉唇滑稽翘成了圆润模样,堵了她声音,转而吩咐春喜:“你遣人向谢府递个消息,回门礼单送回去,若实在怠慢,便也不必给了。” 他押着谢行莺朝前走,春喜忙问:“少爷,你们这是......” 他背身扬了下,混不吝道:“且与他说,我同少夫人不识谢府的路。” 走了几步,谢行莺挣扎开,揉着酸痛的脸颊,昂头嘟哝:“你要做什么。” 姜幸单手插兜道:“逛逛。” 谢家敢在他面前摆架子,却没道理要他受着,肘关捣她一下,姜幸压眼冷笑:“我倒要瞧瞧云京可真有你嘴里说得好。” 谢行莺到了熟悉的地方,甩开小臂,娇哼大步道:“自是要比你梨州好上千百倍的。” 她领着姜幸,径直就朝百货公司去,一踏入大厅,经理觑见她,停了手里的事迎上来:“哎呦,谢小姐,大半月没见到人了。” 谢行莺撩了下耳边碎发,露出耳垂上价值连城的珠宝,趾高气昂道:“我忙着呢。” 姜幸抱臂跟在身后,看见她小动作,勾唇嗤笑,经理循声望去:“这是?” 他挑眉,刚想应声,谢行莺猛得拉住他手,含糊道:“我去瞧眼这季的新样式,不要派人招呼我。” 接连将姜幸拖了几步远,有些心虚,干笑两声,粗劣地扯开话题道:“你看那件,好看吗。” 姜幸眯着眼,定定看她,心道倒要看你卖得什么药,冷漠评价:“丑。” “真的吗,那给你穿,”谢行莺应得干脆,将他扯过去。 面前是一件灰色西装,平驳领,裁剪考究利落,气派十足,实在称不上丑,只是于姜幸这个年纪,过于稳重。 大城市的新潮还没流入梨州,他看不习惯,刚想拒绝,谢行莺突然转身抱住他,温香入怀,踮脚急声道:“你穿肯定好看,去试试嘛。” 尾音上翘,压低了声,黏黏糊糊生出些撒娇意味,姜幸怔愣,被气息扫到的喉结滚了滚,一时默住,谢行莺等不急,将衣服取下塞到他怀里,憋红了脸,将他推进了试衣间。 “谢行莺?”她前脚送走了姜幸,长舒一口气,身后就传来一声招呼。 她转身,看见穿着靓丽的一伙人,下意识摸着发饰整理了下,走过去道:“有事吗。” 唤她那人上下扫了眼她身上的旗袍,料子顶好,迭戴的珍珠项链硕大滚圆,打眼就知并非凡品,嘀咕了句:“谢家哪来的钱。” 她没压着声,谢行莺听见,翘高下颌尖,愈发得意,又抬高了小臂,故意将腕上玻璃种玉镯亮给她瞧,满圈钢,天水碧,生生压住了满堂光彩,娇矜道:“本小姐今儿心情好,给你们长点见识。“ 谢行莺性情不好,人缘差,蠢得要命还爱卖弄,这些个千金少爷往日最爱在她身上寻乐子,走过来,原也是想讽她没钱还来逛,不料被反将一军。 另一人眼红望她裴翠镯子,不甘心,眼珠转了圈,陡然道:“你如今不在学校,怕是不知道吧,傅家少爷同你长姐在一起了。” 此话一出,其余人也回过神,毫不遮掩恶意,围着她讽笑:“我记得是不是有人说过,傅书衍钟情她,此生非她不娶,是谁来着。” 谢行莺瞳孔骤缩,揪紧了帕子,小脸气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