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轻眠(原名:《轻眠(1v1H)》)》 迟钦 “你要站起来吗?” 林眠蹲在角落,双臂只是紧紧抱着膝盖,不允许空气往胸前泄露一丝一毫,没有内衣的保护,两颗乳尖很快被粗糙的衣服布料摩得凸起,顶在膝盖上。 一阵女生的嗤笑围绕着她,旁边的人谄媚着回答中间的那个女生,“她怎么敢站起来啊?” “要循序渐进才有意思,下次再见。”颜京看角落里的女生好像看一件还有玩弄价值的玩具,扯着嘴角转身离开。 “这衣服呢,怎么处理?”另一个女生手指勾着一件白色蕾丝胸衣,上面被人踩踏着肮脏的脚印和地上的污水。 “扔她面前,看她选择穿还是不穿更好玩。” 随着脚步和哄笑声,楼道逐渐安静下来,林眠从臂弯中抬头,拿起被扔在地上的胸衣,在洗手池面前搓洗着,由于没有洗涤剂,脏污怎么搓也残留在上面。 还剩最后一节晚自习,林眠的班主任已经怀孕五个月,下午课结束就已经回了家,所以那群女生才会这般肆无忌惮。 六楼没有上课教室,只有空闲的会客厅,楼道只有荧光绿的安全出口灯牌悠悠发着骇人的光,林眠把胸衣攥在手里,借着微弱的光推开其中一扇门。 月光射在地板上,泛着寒。 林眠反锁上门,肩膀倏然松下来,身体随意靠在门板上缓缓滑下,直到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拿出手机再次敲下那句话。 “妈,我想转学。” 那边难得回复这么快,嗡嗡一声,屏幕的光有些晃眼。 “又闹什么” “晚上我不回去,不用留门” 林眠盯着对话框,眼神不知道该聚焦在哪里,手机屏幕太久没响应,熄灭的最后一秒,照亮女生眼眶再也兜不住的泪。 空旷房间随之响起啜泣声,呜咽和吸气混作一团,林眠还要分心压制着声音,以免太大声吸引别人上来。 “你很吵。” 房间突然响起一道声音,炸雷般。 沉黯,冷漠,还有被吵醒的不耐。 林眠瞪大眼,哭声湮灭在嗓眼,看着长桌后面的沙发伸出一只手臂,“嘭”一声,那人把开了手电筒的手机仍在桌面,随之坐起来。 灯光照亮男生的脸,头发因为刚醒被揉乱在额前,眼尾狭长,压下很深的一道褶,他烦躁地搓了下脖颈。 掀起眼看向门口蹲着的一小团。 林眠惊吓过后是羞耻,嗓音含糊着说了句,“对不起。” 从地面上站起身,月光探头打在她身上,女生胸前软肉因大幅度动作晃动,然后在夏季白色衬衫上凸起可疑弧度。 还不自觉。 “等等。”男生出声喊住她动作,“过来。” 黑暗中,声音被无限放大,林眠愣怔着,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了长桌面前,手机的一点灯光隔在两个人中间。 她盯着男生因睡觉散乱开的衬衫领口,露出一点竹节般的锁骨,最不可忽视的是面前人敞开腿中间明显翘起的校服裤,鼓鼓囊囊一团。 “没礼貌。”林眠听见男生尾音带着笑意。 然后一件衣服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夺走眼前最后一点亮光。 迟钦把桌面上的手机拿起来,看着面前女生手里攥着的白色小衣,自己的外套对比她来说格外大,遮住女生可怜兮兮的泪眼。 ——还有胸前因被水打湿而变的透明的衬衫前胸。 一直到房间响起“咔哒”的关门声,林眠才后知后觉地把衣服从头顶拿下来,衣服上的一个东西被揪下来掉在地上。 林眠弯下腰,纤细手指攥着一小块铭牌,借着月光看清名字。 高三二班迟钦。 hi 空旷广场一声喊叫撕破平静,“哪班的学生,怎么还不走!” 林眠尽力掩盖着身上的局促,身前抱着的书包揉进怀里,一口气跑出校门口,路过刚刚喊叫的保安时低声道了个歉。 “不好意思,走晚了。” 附中晚自习九点半才下,夏季夜路仍有稀稀两两的人散步,林眠顺着有人的地方快步走着。 一直到离开附中这条街,确认没有人蹲守她之后,长舒了口气。 身上披着附中宽大的深蓝色校服,上面明显属于男生的气味,小豆蔻混杂着佛手柑的辛辣苦调,丝丝缠上她。 像往常一样,林眠快步跑上楼梯,不允许自己回头看,漆黑破旧的小区楼道声控灯早已经失灵,用手机的手电筒站着把钥匙塞进去。 扔下书包直接换了衣服洗澡。 热水器的温度今天格外烫,林眠没有回头去调,任由热水从头顶冲洗下身体,直到皮肤习惯这个温度,她闭着眼享受着难得的放松。 将沐浴露的泡沫狠狠搓上皮肤,林眠垂头闻着淡淡的柠檬味,代替只存在她心里的那股六楼洗手间味混杂着女生呛人香水味。 还有刚刚沾染上的男生衣服香气。 她都不喜欢。 洗完澡已经快十一点,确认客厅门反锁好,林眠进了自己卧室,从床底翻出被藏了有段时间的烟盒。 啪啪—按压打火机的声音在深夜格外响亮,林眠生涩地拢火,点燃,看着烟袅袅升起。 整个人窝在飘窗上,外面蝉鸣渐歇,暖黄色路灯下有对隔壁职中的情侣,应该是刚玩完回来,男生停下摩托车,把女生按在路灯下吻着,动作看上去并不温柔。 林眠开了盏小夜灯,靠在玻璃上面吸了口烟,静静地看着。 一直等楼下情侣亲热完女生回了家,男生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也渐渐远去。 林眠推开窗,散着烟味,趴在窗口感受着夏风缓缓吹过头发,发尾扫过脸颊有点痒。 有着惊奇地盯着对面的楼里,有个明灭可见的火星,原来还有人和她一样半夜十一点在阳台享受着最后的时光。 心脏压抑的情绪在放松下来后反而像洪水一样要冲开堤坝,林眠做出一个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动作。 用快要燃烧到底的烟头,在空中写了个“hi”,星火在漆黑夜空中绚烂拉长尾迹,然后消失,反应过来自己有点失控,她及时按灭烟头关了窗。 把窗帘拉的严丝合缝,然后躺下,梦里有光怪陆离的未来和幻想。 不会再有现在。 “我说迟哥,你到底什么时候回京市来?”迟钦靠在阳台上,听着电话对面的声音。 收回刚刚盯着楼对面的眼神,声调格外漫不经心,“谁说我要回去?” “你爸也就是生气上头把你送那边待段时间,你还真不回来了啊?” “不回。”迟钦看着已经熄灭的微弱灯光,“江市挺有意思的。” 电话那边人追问道,“有什么意思?” “看情侣亲嘴有意思啊,行吗。”迟钦指间夹着烟和对面人聊着。 “看别人亲有什么意思。” 迟钦顿了顿,反应过来也勾了下唇,“也是。” 眼前想着刚刚趴在窗口,穿着白色吊带睡裙的身影,要不是那张小脸长得乖巧,半夜怎么看也觉得像鬼。 重新点亮手机,拉出列表其中一个,敲了几下,然后扔在枕头旁边。 chi:【去问问高二一班有没有个叫什么眠的女生】 路灯下(微h 03 狭小居民楼,路灯光影隔绝的是两处完全不同的景色。 一方酣然入睡的时刻,另一方呼吸黏腻。 迟钦看见自己依旧坐在阳台落地窗前,对面的女生趴在窗口吹着风,白色细吊带搭在女生脆弱的锁骨上,蝴蝶结松松欲开。 女生和他招了个手。 一侧吊带的蝴蝶结彻底松开,胸前风光在迟钦面前一览无余,她皮肤很白,在隐隐灯光下细腻的白。 一个奶团还好好被兜在衣服里面,一个随着她的动作在窗口摇晃着。 迟钦下腹有些紧,女生后知后觉地把衣服拢回,收回探在窗口外面的身体,像晚上在教室那样蹲在地面上。 迟钦从未觉得自己夜视能力这么好,他一丝一毫都没有错过,她的奶尖很粉,因为夏风战栗,比花生米米粒还小。 他想含住,然后狠狠研磨那一小点。 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楼道因为关门声拍醒了声控灯。 迟钦站在了刚刚那对小情侣亲吻的路灯下,盯着女生的窗口。 没几分钟,从幽暗楼道跑出个白色身影,依旧是那件要人命的吊带裙,女生像小鸟一样扑进他怀里,温热触感贴上他的胸腹。 从怀里传出闷闷的笑声,和她的呜咽声一样好听。 迟钦没犹豫,捏着女生的肩膀把人按在了路灯杆上,狠狠吻了上去,带着刚刚在楼上无处释放的欲望。 手上传来软腻触感,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把手覆在了女生奶子上,掌心狠狠揉搓过那粒奶尖,直到面前人传出难耐的呻吟,报复一样咬住他的下唇。 不够,两只手指捏住奶尖往前拉扯着。放开女生的嘴唇,让她叫出声来,然后低头含住已经顶立起来的奶头。 舌头毫无规律,只是带着本能的欲望,顶弄着女生粉色的乳晕,用舌头上的皮肤颗粒扫过乳尖。 “操你,好不好?” 迟钦还含着女生的奶子,含糊着问道。 女生泪眼朦朦,脸红的能滴出水来,拽住迟钦的衣角,像小猫一样可怜巴巴,“哥哥。” 迟钦脑中有根弦清晰可闻地断掉,发疯一样撩起女生的裙子,手指摸上腿心的那一小块布料,湿透也温热。 一根手指挑开布料,黏腻的水沾在他的指尖,还有女生细软的毛发。 他有一个念头,他要操死她。 他随意拽下裤子,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顶在女生腿间。 安静街道的昏黄路灯,照着女生染上情欲的脸,他一只手还握着她的奶团。 性器前端也沾上女生的淫水,刚插进去一点,软肉像长出神思一样疯狂吮吸着他的下身。 爽得他头皮发麻的同时,他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情。 他低吟着抬眼,含住女生小口喘气的红唇。 放开,揉着她染上水色的唇,对视上那双委屈得不行的杏眼,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哄人般放缓语气,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一道铃声打破寂静,天光大亮。 他看着屏幕,季温的电话。 “迟哥,都第二节课了你还不来?” 迟钦皱眉,第二节课是什么他不在意,但他知道他错过了最重要的一刻,在刚刚的梦里。 居然是个梦,又好像本应该是梦。 “醒了没你?”电话还在问。 “醒了” 迟钦准备挂断的时候,季温叫住他。 “早上来给你问了,高二一班有个女生,叫林眠。” — 没有人咩? 楼梯间 04 “课代表,来下办公室。”林眠正在记笔记的动作停顿,抬眼和讲台上的语文老师点了个头。 下课铃响,她把本来放在桌洞的校服外套又往里面塞了塞,虽然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还能遇见昨天的那个男生,但她还是处于礼貌把衣服洗好带来。 去办公室抱走放在办公桌上面的练习册,语文老师周景是个转正不久的年轻小姑娘,一向看着林眠乖巧。 “眼睛怎么了?”周景刚放下课本,看见女生有些红肿的眼睛。 林眠动作停滞,心口涌上几份酸涩,“昨晚睡晚了。” “有心事要和老师说哦。”周景最后嘱咐她,林眠乖乖点头。 教室在二楼,老师办公室在四楼,上午课间操时间楼道只有广播操的声音,林眠抱着试卷下到三楼的时候,迎面撞上正要上楼的人。 试卷洒了一地。 “对不起。”林眠急忙蹲下,收拾着试卷。 一直拾到对面人鞋旁,从头顶落下一道声音。 “第二次。” 男生的声音带着戏谑,尾音微微上挑。 林眠抓着试卷的手一滞,这声音太过独特,让她瞬间想起昨天在六楼的那个身影。 她站起身,对视上男生的一双眼。 上午正好的阳光从楼道窗口打进来,男生就这么逆光站在她下面的台阶上,比起昨天微弱灯光,今天林眠将他的五官尽收眼底。 是很有攻击性的长相,眉骨平直,眼睛带着戏弄的笑意又不达眼底,微微扬起的下颌锋利清晰,不说话时盯着人含着几分冷。 但林眠知道,这人远不止眼前这样。 谁不知道,高三二班前段时间转来个男生,刚来没多久就带着附中几个出了名的刺头和旁边职中打了场架,林眠这么看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也会不时听说他的惊人事迹。 今天被通报了睡觉,明天被传了打架,后天拒绝了某个女生。 “我说,第二次道歉。”男生往上走了一级台阶,把女生禁锢在楼梯扶手和他的方寸之间,看着女生渐渐红起来的耳朵,和白皙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我的衣服呢?” 林眠把试卷抱在怀里,挡在两人中间,慌乱低头,“在班里,我去拿。” 迟钦不再难为她,让开身体,“这里等你。” 林眠回教室的时候,班里没人,刚打扫完的教室地面还湿着,她弯腰在桌洞里翻了个底,那件衣服走的时候明明还在,现在消失的干干净净。 “你在找这个吗?” 林眠闻声回头,看见颜京手里拿着那件深蓝色的外套,站在门口笑得人心底发颤。 “还给我。”林眠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颜京嘴角拉下来,“要说请,你不懂礼貌吗?你妈没教过你吗,还是只教过你怎么上男人的床?” 林眠本来准备上前抢下衣服,听见后面这句话忽然失去力气,被面前女生推倒,那件衣服也扔在了她身上,昨晚刚洗过的衣服又沾上了地面上还没干的水迹。 “我没错。”林眠还是挣扎说出自己想辩驳的那句话。 颜京走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女生扎好的马尾披散下来,“可我就是看你恶心”,说完抬脚就要踩上林眠的胸口, 林眠靠着墙想站起来,地面太滑,使不上力气,眼看着人就要过来。 倏然,一个椅子被人扔进来砸上颜京的腿,来人不知道用几分力气,把颜京砸倒在地,惊恐着看向门口。 “有完没完。”男生站在门口,刚扔完椅子的手臂肉眼可见的青筋,极具力量感的埋在皮肤下面。 几步走近,抓起林眠手边的衣服盖在女生百褶裙上,手臂穿过膝盖把人抱了起来。 ————— 会是又甜又不甜都不是什么好人就一起烂在这个城市 暗吻 迟钦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把人抱到了六楼,推开昨晚的那间会议厅门,林眠整个人安静得不像话,感受着男生温热的怀抱和喷洒在自己头顶炙热的呼吸。 “怎么每次见你,都这么狼狈?”迟钦坐在沙发上,却没有放开人,而是就着公主抱的姿势,让林眠坐在他的腿上。 林眠被他的声音拉回神思,夏季衣服轻薄,她自己身上的半截裙子因为动作上移了一段,整个人和迟钦的皮肤只隔着一层校服裤。 她被从臀部缓缓传过来的,属于男生的滚烫体温吓了一跳,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又被迟钦胳膊轻轻一拉,又重新跌回他腿上。 林眠低垂着眼不肯看他,“能放我下来吗?” 语调带着几分哀求。 刚刚上楼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一点汗,离得极近,说话中仿佛气息交融。 迟钦闻到淡淡的,开始弥漫在空气中的柠檬味,在燥热的盛夏有些清新。 本来压在女生腰上的手掌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然后不再难为她,松开胳膊上的力气,整个人大刀阔斧地靠在沙发上。 看着女生离开自己身上,手足无措地站在自己面前,两条细白的腿很直,又在百褶裙的下摆流露出想让人捏一把的肉感。 刚刚勾过女生的手指有些痒。 “校服外套等我再洗干净了还你,可以吗?”林眠视线落在沙发旁边扔着的衣服上面。 迟钦挑眉,存心憋着坏逗弄,“过几天降温,没外套会冻坏的。” “你就没有别的衣服吗?”林眠想到江市连着几天的艳阳天,觉得这人就是故意找事,小声反驳。 “家里穷,还真没有。”迟钦话音落下,好像又想到什么,“你要是补偿我一下,也不是不行。” 林眠听着他语调里的笑,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 迟钦看着她的动作,笑意更深,从沙发上站起来两步跨到林眠面前,“怕什么。” 身体却是极具压迫感地靠近,逼着林眠靠到会议桌上,木质的桌边硌得她腰间发酸,她刚抬起手臂就被男生眼疾手快地抓住。 指骨修长,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分明,握着林眠的手腕压下,往桌面摁着,他俯着头带着让人臣服的气势。 “报酬很简单。”迟钦脸上表情彰显着势在必得,和气息一起靠近的,是在林眠面前放大的锋利五官,高挺鼻梁刮过林眠脸上软肉。 还有,危险。 在男生唇靠近的最后一秒,林眠猛地偏开了头。 这个谁都没有用心的吻落在了林眠侧脸,还是激地她浑身战栗。 外面的广播声停了,教学楼开始变得吵闹,好像提醒着她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林眠被压制地有些心慌,终于瞪着这个以往她要敬而远之的人,“你起来。” 嗓音软绵,带着要人怜惜的鼻音。 “我们可以一会再谈条件。”迟钦声音沉黯,掐着女生的盈盈细腰,把人放在了桌子上,刚好和他平视。 林眠挣扎无果,两只手推搡着他,不讲轻重。 却被男生大手轻松掌握背在身后,整个人身体被迫前倾,贴在迟钦胸膛前,因为挣扎的动作产生细小摩擦,从胸口流淌着酥麻,内衣拢着的部位发生着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变化。 她整个人宛如无头苍蝇一样,想要远离却反而被控制着贴地更近,看着迟钦愈发漆黑的眼神,和皮肤都感受到的危险气息,林眠眼眶被逼出泪来。 泪在滑到脸颊快要滴落的同时,男生颇具力量感的手掌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不能再侧开脸。 逼着她对视上他的眼神。 下一秒—— 唇上落下一个炙热的吻。 混着迟钦身上辛辣的苦调气味,还有湿热的呼吸。 — 开始都不是什么乖巧的好人~ 软绵绵(微h 06 林眠整个身体被禁锢在迟钦怀里,手腕被他锁的发麻,盯着近在咫尺的男生正脸。 鼻梁摩挲着自己的鼻尖,迟钦的桃花眼很勾人,但是他瞳色偏深,不仅没有情深至热的感觉,反而令人想避开这种心慌的对视。 林眠紧咬着的牙齿被顶进来的舌头撬着,对面的人并不满意她的这种抗拒,本来捏在下巴上的大手收紧,虎牙尖叼住她的下唇还有里面的软肉研磨撕咬。 直到她忍不住呼痛,迟钦眼尾扬起,紧跟着—— 趁机滑进她的唇齿里,缠着她的舌头,勾吮。 林眠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频率快得想要跳出来一样,震耳欲聋,隔绝外面的蝉鸣,广播,还有楼道的让人烦躁的人声。 耳边急促,黏腻的喘息声。 分不清她的还是迟钦的。 最让人无法抵制的,是从交合的唇齿中泄露的,啧啧的水声。 林眠发现在这漫长的时间里,迟钦也没有闭眼,看着自己在他面前的神色变化。 这场对峙一样的吻,在林眠快要喘不上气,无力靠在他怀里结束。 “喜欢吗?” 从头顶落下含着情欲的暗哑声音。 林眠趴在他身上呼吸着新鲜空气,听见他声音如梦初醒,声音带着哭腔还有没压下去的情绪,“不喜欢,你这是流...”,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隐匿在了炙热的唇齿间。 迟钦吮吸着她的唇肉,缓慢而色情,含糊着回答她,“那就再试。” 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本来已经酥麻的神经把感觉放大千万倍,林眠承受着他的唇齿,虎牙划过她的软肉带起刺痛,舌苔摩擦过上颚激起战栗。 捏在下巴上的手指松开,一寸寸下滑到她的衬衫领口,她扭着身体躲避,又被身后的大手拢向迟钦面前,将双胸呈上等待亵玩。 空气覆盖上胸前皮肤,衬衫纽扣被男生灵活解开,衣襟大敞。 林眠感受到一只大手抚过自己的锁骨,内衣的蕾丝边,最后落在腰间,细长手指一点一点的勾着自己内衣边,然后是背后。 ——胸前一松,从未这样暴露过的乳肉弹跳着抵在男生的衣服上。 虽然只有半个贴在上面,林眠还是敏感的察觉到衣料的摩擦,乳尖的战栗。 还有,身体陌生的热流。 迟钦舌尖临摹过女生唇边,放开怀里的人,让自己的身体不再挤压着绵软的乳肉。 往后撤开一寸。 阳光打在女生白皙的皮肤上,泛着光。 纤腰上面坠着极为可观的奶子,水滴形的胸型饱满漂亮,乳晕和她哭红的眼睛一样诱人犯罪,乳尖小小的,和梦里一样顶起,迟钦下腹发紧。 他喜欢她乳晕上面因为自己而战栗的小颗粒。 手掌覆盖上女生的乳肉,慢慢地揉着,像是温热的面团,乳尖会顶在自己的手心。 迟钦控制不住地含住她耳垂,看着她咬着下唇,“好大。” 林眠感觉自己身体软的像水,嗓间有想叫出来的声音,胸前被他揉的有些痛,又很麻。 “嗯...”她没忍住呼出声,本来就甜腻的声音,现在软的让她不敢相信是自己叫出来的,她垂眼看见迟钦的食指压在了她的乳尖,把顶出来的乳头往乳晕里面按着。 林眠看着顶在自己腿心的男生校服裤掩盖下的器物,眼睛闪过慌意,放软嗓音哀求他,“别...” 迟钦揉爽了,修长手指一下下拨弄着女生的乳尖,看着乳肉乱晃,轻笑着看她,“叫林眠是因为奶子软绵绵?” ——— 大家喜欢几点更新呀 短小是因为期末过几天放假会很粗长(叉腰 如果宝宝喜欢点收藏投投珠(抱抱 错欲(微h “你别…胡说。”林眠吸了口气,胸前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她溃不成军,意图收腰躲避他灵活的手指。 结果身下因为摩擦桌面,居然溢出了淫糜的水声,在这寂静的房间格外明显。 迟钦盯着倏然埋下头的女生,轻笑出声,本来玩弄着乳尖的手指下移,滚烫大手抚摸过女生触感极佳的腿肉。 上身前倾,贴近女生已经覆着细汗的胸前,让衣服随着他的动作摩挲着激凸的乳肉,明知故问地问道,“刚刚是什么声音。” 林眠夹紧腿,不让他手指前进一分一毫,奈何男生手上力气格外大,手掌内陷进腿中间。 “我检查检查。” 林眠看着他整个人靠近,把头搭在自己肩膀上。 两具身体密不可分。 身下手指一点点摸上最后一层衣服,传来指腹的温热触感,抚摸着内裤中心湿透的那一块。 “混蛋…”林眠咬着嘴唇,控制着自己溢出两个字,偏头骂着自己耳边的人。 “骂得好,继续。”迟钦声音带着几分懒散,手指隔着那一小块布料捏着女生的阴蒂,有水渍从内裤边流出来,沾上他的手指。 他动作没停,用整个身体笼罩住面前女生,任由细碎的骂句在耳边,还有滴进领口的滚烫眼泪。 林眠双腿被分开,男生强硬挤进,现在自己两腿中间,空气吹进腿心,已经湿透的内裤被风一吹,湿凉触感让她浑身战栗。 花唇里面的小珍珠被捏着,隔着粗糙的衣料。 “啊…痛!”林眠惊呼出声。 迟钦满意地低笑出声,手指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偶尔用指腹把女生阴蒂按进软肉里狠狠磋磨一下。 听着林眠小口小口的在他耳边喘气,带着情欲和压抑,小猫似的哼。 林眠两条腿不住的颤,跟着他手上的动作,奇怪陌生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到达胸前被男生胸膛压着的乳肉。 产生不可思议的共振。 然后——她只感觉到浑身持续的麻,有股快感涌上脑中,眼前,和窗外的日光一样耀眼的让人恍惚。 小腹很暖很胀,好像流了很多水,即使夹腿也控制不住。 她被揉到了高潮。 这个羞耻的念头,一直到她失去力气依偎在男生身前,都让她无法接受。 和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男生,说过两只手数的过来的话,还是她要避之不及的人。 从被带上六楼到现在,长久的惶恐和快感交杂的情绪终于在高潮过后身体的陌生状态中爆发。 林眠不再抑制自己。 一口咬上近在眼前的男生肩膀,用尽身体的余力。 迟钦就这么站着,手指还停留在女生腿间没有拿出来,感受着肩膀的痛感,还有捂着依旧传出来的呜咽声,竟然让他身下胀痛的性器更兴奋。 肩膀被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打湿,他看着面前的人哭得浑身颤抖,亲密过后倏然拉进的距离感居然让他产生几分心软。 拍着女生纤细的背,轻松把人抱起来坐在沙发上。 林眠被他放在腿上。 “别哭了,我们谈谈。”迟钦搂着软腰,一下一下地轻捏着。 这女生不知道家里怎么养出来的,身体软的像毛绒娃娃一样,又白,水也多。 林眠不理他,只是拽着校服裙的下摆,细细抽泣。 迟钦本来身体反应就没解决,现在听着更是起火,手缓缓上移搓着女生乳根,咬着后槽牙恐吓她,“再哭掐你奶子。” 林眠一双通红的眼睛盯着他,眼神有着要咬死他的恼火,但是哭腔还是戛然而止。 “谈什么。”林眠扭着身体远离他的手。 迟钦看着她摇晃的奶波就眼红,还是看着女生一点点拉上内衣吊带,语气缓和了几分,“跟了我,怎么样。” 林眠纵然没谈过恋爱,也知道跟也不是什么好词,“跟?” 迟钦倒是没想到,这么个爱哭好欺负的人,冷静的这么快,“你要是理解为谈恋爱也行。” 在他眼里都一样,难得对人感兴趣,把人扣在身边,什么手段不都一样。 林眠盯着他脸,看着这张冷漠又引诱人的脸上除了没有散去的情欲,再无其他情感,低声告诉他,“我不要。” “你要是喜欢偷偷摸摸也行。”迟钦漫不经心搭话,“你班里那个女生,我给你处理。” 林眠扣着衬衫纽扣的动作一顿,他是迟钦,附中最目中无人的学生,甚至别人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背景,只知道是从京市转过来的。 但同时,他也是附中最耀眼的男生,附中数不清的女生暗地明里盯着他一举一动。 有人愿意做月亮,有人愿意做陪衬的星星,而她只想离开这片夜空。 或者平静度过这个夜晚。 “我不喜欢。”林眠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还有迟钦终于不耐烦,投过来的疑惑目光。 “因为我不喜欢你。” 警戒线 迟钦颇有兴趣地盯着她,手还搭在林眠的腰间,气氛安静下来,不再有情热的分毫。 林眠等着他恼怒或者自觉无趣地离开,就像过往遇见表白或者暗示被拒绝的男生一样。 “哦。”她听见迟钦满不在乎地应声。 “可我能让你爽。” 男生语气有些骄傲,说出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和他那张冷漠之下藏着坏的脸一点都不搭配。 林眠被他的无耻噎住,从他的腿上站起身来,正色道,“生理反应罢了,换个人也是一样的。” 转身准备出去,余光瞟到那件被随意仍在沙发上的校服,以免他再用这个理由赖上自己,还是解释了几句,“你说的补偿,衣服我就不管了。” 迟钦没动,坐在沙发上看着女生整理好自己,就好像,刚才哭得停不下来的人不是她一样。 林眠摸上门把手,嘴前欲言又止的两个字没有说出来,最后还是轻吐了一句,“拜托。” 轻轻阖上门,一口气跑下楼梯,心脏因为运动而剧烈地跳动着。 她轻拍了几下胸口,心有余悸。 害怕刚刚的话语会惹怒不可一世的男生,害怕事情会到她无法控制的地步。 但依旧要努力拉起警戒线。 回到教室在讲台上发着卷子,上课铃响的时候有几个男生从外面跑进来,嘴里吐槽着,“又他妈上课了。” 林眠回到座位,可这个课间对她来说,要太过漫长。 后背有道不容忽视的视线,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颜京,或许现在正想着要怎么折磨自己,又或许会因为今天被迟钦恐吓到,而安分几天。 她重新把心思拉回讲台上,宛若拉住救命稻草一样,这是她最能自己掌控的一条路。 倒是下课的时候,颜京请假去了医务室,她那几个小跟班也以照顾的名义逃了课,林眠正游神想着迟钦扔椅子的那一把力气,看着确实很骇人。 “林眠?”突然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 转头看到是许然正站在门口叫她,“英语老师叫我们去办公室。”。 林眠跟上,听着许然问她分班选文选理。 附中高二开学一个月后就要开始选择分科,许然是班长,林眠猜测可能是班主任让他提前来了解一下,“文科。” 许然有些惊讶,“还以为你会选理。”男生温和的笑声因为并排走而传进耳朵,“不是物理很好吗?” 林眠有些尴尬,“可是我化学倒数...” 男生静默了一瞬,“需要的话,可以找我借笔记。” 两个人随口聊着,林眠本来就准备学文,没有继续补习化学的打算,但又不能当场拂了人家的好意,弯着眼和男生道谢。 正上到三楼楼梯的时候,迎面撞上下楼的几个男生。 附中的校服每个年级有不同的细小差别,在上衣胸前的校徽上面,这一届,高二是蓝色线条,高三的黄色。 林眠看着近在眼前的黄色校徽,后仰了下身体,结果脚只踩了半个台阶,惊呼出声,摇摇晃晃就要摔下去。 害怕中的摔倒没有到来,反而是被人拉住了胳膊,稳稳拽回。 “小心。”林眠听见许然的声音,睁开眼,被他拉回到他身侧,两人离得有些近,靠在楼道墙上,给下楼的几个男生让路。 林眠刚想对许然回声谢谢,眼神看向下楼的几个人,撞进一双泛着冷意的漆黑眼眸,心口无名一慌,连忙收回眼。 她看见迟钦的嘴角微不可查的扯了一下,两个人就如同普通的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 “怎么了?”许然看着呆愣着的女生。 林眠摇头,跟着他上了楼梯。 “你笑什么呢?”季温看着身旁嘴角就没下来的人,笑得人头皮发麻。 迟钦无意识摩擦了下手指,“你不懂。” 季温就看不惯他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拿出手机翻到迟钦的聊天页面,嘲笑他,“我不懂?别以为我没看见,刚刚那个女生胸牌可就叫林眠。” “人家都躲那男生身后了,你还伸手拉人家哈哈哈哈。”季温看着迟钦还是懒散靠在墙上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 他站在迟钦旁边,可是把他伸手都要揽住女生腰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你自恋狂失策了吧。” 迟钦一脚踢在季温正弯腰笑而翘起的屁股上,没收力,“你屁也不知道。” 迟钦眼神冷下来,想着在那个房间的时候,林眠最后说的两个字,拜托。 拜托他不要再出现,还是拜托他不要再强迫。 可是,季温不知道,她身边那个讨人厌的男生不知道,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 只有他和她知道,她正穿着的内裤湿透过,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 我朋友:迟狗一定是动心了我:不馋人家身子罢了 眠妹和迟狗以后会是什么职业我也很期待! 天平 “市里面过几周有个英语竞赛,这个是报名表。”林眠和许然到了办公室,英语老师拿出几张纸交给他们两个。 “这个比赛重视起来,是京外语合作的,年级里就五个名额。”老师又拿出一张,扫了眼面前站着的两个人,“颜京呢?” 林眠心头闪过诧异,五个名额怎么会有她的一份,颜京的英语只能说中等,身边的许然先回答了英语老师。 老师点了点头,“请假了啊,那你们带回去给她,这几天好好准备。” 林眠对这种竞赛没有多大执念,如果要说一定要的话,那应该是竞赛的奖金。 许然出了教室,把那张表递给了林眠,“你们都是女生,交给她比较方便。” 林眠本想拒绝,又碍于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在大多数同班同学的眼里,颜京是家境富实的小姐,不会是凶狠极恶的施暴者。 还是接下,等着颜京来上课的那天放在桌子上就算交差。 只是林眠也没想到,颜京接下来的几天一直没来,没了她的带头,剩下的人也安分不少,林眠难得安心几天。 偶尔,依旧会在楼道撞见下楼的迟钦,林眠多了个心眼,挑着人多的时候上下楼。 只是迟钦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隔着喧闹人群投过来的视线,漫不经心又赤裸裸,总让她心慌,像是身边总卧着一匹伺机而动的狼。 准确是说,还是色狼。 下了晚自习,林眠再次走到小区前面这个巷口时,被墙角靠着的人影吓了一跳,因为这段时间没人再蹲守,她警惕心松懈了。 颜京从阴影中走出来,林眠发现几天不见,她脸上画了浓浓的妆,穿着也不像是平常周末看到的样子,看着成熟不少。 她走近,盯着林眠,带着深蓝色的美瞳在夜晚格外恐怖,“好久不见。” “有事?”林眠往巷口移了几步。 颜京伸手拽上林眠的衣领,力气大的不可思议,笑得渗人,“林眠,你和你妈妈一样贱。” 林眠脑子乱成一团,恐惧,不安,愤怒,还有——羞耻,她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林锦元了,她经常出去一混就是半个月。 她正走神想着,颜京趁机用力把她推倒就要迎上来。 倏地,水泥地上有个玻璃制品东西在路灯光照射下泛着亮。 林眠也听见了东西掉出来的声音,扭头看手旁边,是附中胸牌,借着光上面男生的一寸照片看得清晰。 迟钦的,上次洗衣服怕弄湿林眠拿了下来,结果上次还衣服的时候扔进了书包忘记给,后面因为对他避之不及就一直没有还给他。 颜京被光刺了一下,想起上次的那一椅子,打量着林眠,“你和他什么关系。” 林眠把胸牌攥在手里没说话。 后面有几道男生女生的声音,笑得猖狂,林眠站起身看着颜京脸色大变,居然不再管她而是转身就跑。 后面的声音逐渐清晰,林眠往墙角靠了几步,是几个职中的学生,衣服穿得流里流气,看见林眠打量了几眼。 “刚刚有没有个黑衣服的女生,你们附中的。” 林眠心口一跳,指着颜京刚刚离开相反的方向,“那边。” 结果后面有个男生盯着林眠刚刚被扯乱的衣领,开了一粒扣子,眼神让林眠悄悄往后撤了一小步。 “你叫什么?” 林眠握紧了手里面的胸牌,听见一群人里面有个女生出声,不满道,“喂,她是我邻居。” 那个男生撇了下嘴,一伙人嬉笑着走开。 林眠看见刚刚那个女生回头,是那天在楼下路灯和男生接吻的那个女生,和林眠眨了下眼。 走进巷口,站在路边垃圾桶旁边,心口有几分痒意,想抽烟。把胸牌扔进书包,眼神扫过书包放着的竞赛表。 许然说,这个竞赛如果拿了奖,进京外语大学是可以加分的。 如果—— 林眠愣怔着。 “为什么给他们指错的方向。” 男生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在夜色衬托下多了几分磁性。 林眠被吓到,整个人打了个冷颤。 男生身体紧跟着覆上来,贴在林眠背后好似亲昵无间的恋人,拿走林眠盯着的竞赛表。 林眠挣脱他手臂,皱眉夺走那张纸塞进书包,“不想告诉。” 迟钦盯着她被拽散的领口,脖颈上面有因为拉扯多出的红痕,让他有点不爽,“是吗,可我指对了。” —— 眠妹不是白莲花还没到时候 甚至比起迟林眠要更复杂 沉沦 林眠诧异看向他,“你怎么在这里?” “回家。”迟钦看出她眼里的怀疑,故意贴近,挤出两人之间的空气,音调含着坏,“难不成,在这蹲你?” 林眠没吭声,以前她觉得迟钦冷漠乖戾,眼里没有任何人,是不屑于做这种事。但是现在她觉得这人挺没皮没脸的。 即使她嘴里骂着流氓混蛋,迟钦都能面不改色地堵住她嘴。 林眠把书包揉进怀里,不再和他纠缠,“我要回家了。” 男生高大身影轻轻一跨步,就挡住了她的路,“你就是把那张表扔了,也影响不到什么。” 林眠攥紧书包,她不知道为什么迟钦只是看一张表就知道她想做什么,垂眸看着两人相对着的鞋尖。 她的还是上次商场批发打折买的,刚刚被颜京踩到,像上次的白色胸衣一样有道难看的脚印。 而面前人,是她做一年兼职都买不起的牌子鞋,干干净净。 她缓缓呼了口气,“我知道,一张表或一个名额而已。” 是他们这些人唾手可得的东西。 她嫉妒吗?没有,只是找不到宣泄的地方。 迟钦看不清她低着头的表情,但是听声音不太对劲。 他只是逃了最后一节自习想回去睡觉,路过巷口的时候看见上次打林眠的那个女生神经兮兮地蹲在这里,猜测是在等林眠。 所以他也在这留了一会。 迟钦不想看她磨叽,揽着人肩膀往前走着,女生身形纤长却也直到他肩膀,“做什么整那些弯弯绕绕的,拉出来打一顿不就好了。” 林眠被他的简单粗暴逗笑,“你地痞流氓啊。” 迟钦闷笑了一声,反应过来自己多少有点病,怎么听着林眠骂自己就这么爽呢,他归结为林眠看着太乖,骂人也是软软的。 想着想着就有点心猿意马。 林眠心里压着事情,等和身边人走到单元门口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距离动作有些出格。 弯腰从迟钦臂弯里经过钻出来就溜进了楼道里,留着迟钦一个人盯着背影,倏然笑了一下。 林眠开了家门,看到玄关处放着的高跟鞋,心沉下去。 换了鞋走进去,看见沙发上躺着的女人,十指纤纤涂了艳丽的指甲油,衣服半漏不漏随便搭在身上,看见林眠进来,眼神扫了一眼。 “吃饭没。” 林眠盯着她脖子上闪烁着的精致项链,抿唇,“学校食堂吃了,你最近去哪了?” 林锦元不把她询问当回事,“你不用管我。”然后玩着手机笑得花枝乱颤。 她是很浓艳的长相,林眠一直都知道林锦元长得很漂亮,小时候她兴起去给自己开家长会的时候,总有同学问她,为什么她妈妈那么好看。 林眠压着火,定定地盯着她“你是不是又和那个人混在了一起?”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你妈!”林锦元也来了气,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为什么?你不嫌丢人吗?” 林锦元手指挑起脖颈上面的钻石项链,灯下耀眼闪目,欣赏着问林眠,“你看着这条项链,丢人吗?” 林眠看着她这幅明知故犯的样子,胸口起伏着,把书包丢在她脸上,“你明知道他是我同学的爸爸,你做这种事一点都不考虑我吗?” 她眼眶打转着泪,想到刚刚巷口颜京骂着她贱不贱的样子,高高在上地站在道德高点辱骂她,“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能…” “啪”一声,林眠被脸上扔过来的书包打偏头,泪跟着甩在地板上。 “你本来就是拖油瓶,我为什么要考虑你。”林锦元拿起手机照着项链,生怕刚刚书包扔过来拽断,“嫌我丢人你可以滚出去。” 林眠拿起书包,转身跑了出去,甩上的门在楼道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脚上还穿着拖鞋,夏天夜晚街道偶尔有一两个人,很安静,只有不知疲倦的蝉鸣声。 她顺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书包里面有上次做兼职挣的钱,还够找个小旅馆蜗居一晚上。 她被风吹的脸凉,摸了一把,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流了满面。 顺着蹲在街角,看着亮着的那盏灯。 林锦元不知道,她差点就能报复回去。 不需要因为愧疚和羞耻而一忍再忍,接受着毫无人道的施暴和侮辱。 可她不能。 “你小名是叫狼狈吗?” 林眠听见刚刚才分开的男生声音,依旧像平常一样带着骨子里面的懒散。 她顺着视线看过去,男生笔直的裤腿垂在脚踝,站在自己面前。 林眠不想思考任何问题,她想大喊大叫,想狠狠撕咬,想骂人,想把心口的情绪都发泄出去。 但她只是拽了下迟钦的裤角,破罐子破摔一样问他。 “你有烟吗?” —— 明天有肉我说的! 呜呜呜是谁还要背书我不说拜托大家多多留言多多投珠马上加更!亲亲 失控 迟钦低头看着蹲在自己脚边的人,衣服皱皱巴巴,人也哭得精神萎靡,轻轻拽着自己裤子仰头看他。 只是那双眼睛水洗过一样的澄澈,神色淡淡地问他有烟没有。 “有,很贵。”迟钦眼神漆黑,不着调地应着她,“你付钱吗?” “可你上次说你很穷。”林眠撇嘴,拽着他裤脚不肯放手,认真看他,“都没衣服穿。” 旁边街道稀疏的人声淡下去,老旧小区的角落阴暗的让人心里发毛,林眠蹲得脚发麻,她是打定主意要拉个人在这里垫背。 反正她的生活已经一团乱麻,反正这里一个其他的活人也没有。 迟钦毫不脸红地哦了一声,“穷怎么了,不影响我吸点好的。”往后试探地退了一步,看见裤脚依旧被拽着。“你非要在这脱我裤子吗?” 林眠被烫似得收回手,整个头埋进臂弯里,声音闷闷的,“知道了。” “我这有个比抽烟还有意思的。”迟钦盯着她毛茸茸的头顶,像是被遗弃的小猫,也不想找个人带自己回去,而是妄图想拉人陪她在这耗着。 “什么?”林眠露出双眼睛看他。 下一秒—— 她整个人被拎着衣服领口拉起来,愣怔着看见迟钦放大的五官近在眼前,柔软温热的唇吞噬掉她还没溢出来的惊呼。 脚已经完全麻木到失去知觉,使不上力气,林眠只能整个人攀附在面前人身上,贴着男生硬朗质感的胸腹。 迟钦手顺势托着她的腰,把人按在怀里,狂风暴雨一样撕咬着她嘴唇,舌头顶进她齿关里,在她口腔中肆虐。 林眠被他纠着舌头纠缠,开始还有些懵。 渐渐地,颊内软肉被他舔得激起浑身战栗,有些痒,随即就被男生虎牙刮过,陌生的感觉。 她闭着眼脑子缓慢转动着想,迟钦好像自从上次以后吻技突飞猛进,林眠不受控制地轻哼出声,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攥紧了他腰间的衣服。 整个人被他渡着气,还有独属于他身上辛辣的香味,淡淡的佛手柑钻进鼻息,心脏剧烈跳动着,确实比烟上瘾。 迟钦放缓力道,一寸寸捻过女生唇肉,喘着气拉开这个吻,一条银丝拉扯在两人之间。 今天的天气好像格外黏腻。 “腿软了?”迟钦托着她的腰,感受着女生喘气时微微颤抖着的身体。 “没有。”林眠想借力站稳,结果脚下像是细密电流刺着,放弃挣扎趴在他身上,“是脚麻了。” 迟钦不想揭穿她,大手一下下揉捏着她手感极好的腰上软肉,就这么蹭着她头顶,出声问她,“还想抽烟吗?” “想。”林眠觉得她现在就想一头困兽,迫不及待想宣泄自己骨子里的烦躁,扁着嘴巴小声说,“更想了。” “我家免费,抽不抽。”迟钦捏着她下巴,让她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目光流转,两个人眼里都有未退下去的情欲,还有好奇。 迟钦没有问她为什么半夜不回家,林眠也不想问他为什么回了家又出来。 就像这个世界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两个完全陌生又无比亲密的人。 今夜,她不关心人类。 林眠一双杏眼无辜地看他,慢慢说道,“抽完能不负责任吗?” 迟钦咬牙切齿地盯着她这张云淡风轻的脸,总是能做出让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放在女生腰上的手上移,隔着奶罩狠狠揉了一把顶着自己胸口软肉。 听见林眠娇哝出声。 “试用不用负责任。”他知道,如若不是今天面前人失控,不会有现在。 —— 不好意思各位老婆考完试回来码结果还是没码到肉 不过!放假啦可以开始加更喽 藏起来(微h 林眠是怎么上去他家的,她自己脑子晕晕乎乎的没印象,只知道自己的腿一点力气都没用,全程借着迟钦手上的劲。 他的手修长干净,也滚烫。 林眠的腰被他掐的有些痛,身上被他手触碰过的地方,像是被烙印上了迟钦的气息和温度,迟迟不肯散。 她没想到,迟钦住的地方和她家离得这么近,几乎下个楼走几步到对面就到了。 直到整个人被放在一进门的餐桌上,她还在想,为什么在此之前,她上下学从来没遇见过迟钦。 迟钦不满意她现在还在走神,掐了一把女生的屁股,软弹紧致,本来只是给面前人一个警告,结果手感好到他自己先不肯放手。 贴着林眠的颈和耳垂相连的地方,有股淡淡的柠檬香,嗓音被情欲灼烧得很沉,“亲我。” 林眠感觉自己好像整个人都坐在了男生的大手上,温度传递到她身体里,不自觉得想要夹腿,上身被他喘息弄得很痒,缩了缩肩膀。 认真地盯着迟钦在昏暗餐厅灯下好看的脸,依旧拽的像是别人欠他钱一样,下颌线条清晰分明,林眠纠结了一瞬,还是不想顺着他来,“不要” 迟钦也不恼,似笑非笑地看她,视线渐渐下移。 女生胸前起伏并不是很出色,但是迟钦上次摸过看过,自然知道里面是多波涛汹涌的景色。 迟钦手拉开她裙子侧面的拉链,把衬衫下摆拽出来,手跟着探进去,隔着内衣揉搓。 内衣很紧,才揉了几下,粉色乳晕从上面挤了出来,被内衣勒出形状,蕾丝边正好压在奶尖上。 他眼红地盯着那一处,手指又把奶尖按进去,哑着声音问她,“怎么穿这么小的?” 林眠本来被不合尺寸的内衣捂得痛,被他手上的力气一揉,有种解放的酥感,痒意和痛意叫交杂着,轻轻哼出声,“会被盯着看。” 迟钦也懂了,他班里的男生偶尔也会说起那个女生的胸最大,谁的最尖,第二天往往参与谈话的男生会盯着被提到的女生看。 他揉着的动作顿了一下,“把你藏起来不给别人看,好不好。” 林眠低头看着衣服上面顶出来的男生掌骨痕迹,还有迟钦深邃的眼神,情话动人,但是在这种时候的情话最没有参考价值,但心口还是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她趴在迟钦肩膀上,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恰好衣服里面的手又开始动作,一只奶被握进滚烫的大手里,大拇指划过乳肉,奶尖被男生的指甲边缘反反复复的拨弄。 林眠意味不明地呻吟了一声。 迟钦被她软绵绵的呻吟叫得眼睛发红,身下绷紧,性器气势汹汹地顶在她腿心。 林眠感受到热气腾腾的东西贴着她,阴唇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吮吸抽搐,她小心地扭着身子缓解,结果本来杵在腿心的肉棒反而随着她的动作戳弄在大腿上的软肉。 失去了内裤的隔绝,那种触感更清晰,很硬,比他的手还要灼热。 头顶传来男生的轻笑,“动什么?” 林眠忍不住从嘴里溢出声音,“烫,还痒。” 看着迟钦调整站姿,粗热的东西再次回到她内裤中心,乳肉被狠狠地揉了一把。 迟钦勾着嘴角,身体小幅度地往前顶了一下,故意逗她,“腿上没长洞,操不了。” —— 赶了一天车回家太累了更个小小的啵啵 大家都好冷淡哼桑心 吸奶「Рo1⒏red」 林眠还是第一次亲耳听到这么直白的淫词,羞耻之余,身体居然生出一种隐秘的好奇,手指蜷缩推着迟钦的肩膀,“你别说脏话。” 迟钦笑着拢住一只奶子,“这不是脏话,是情趣。” 湿润黏腻的触感从下身传来,被迟钦敏锐地捕捉到,本来放在臀部上的手顺着大腿滑到前面,摸到已经湿透的内裤,俯视看向林眠的眼神,赤裸裸的惊喜,“你喜欢。” 话音刚落,男生的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揉了几下。 林眠在他手指摸上那块布料的时候就已经溃不成军,咬着牙关还是低低的哼着。 迟钦听着她的声音,手指更加灵活,把小小的布料拨在一旁,女生红软张合的阴唇露在空气中,他把手指抵上去,软肉就轻轻地附和上去吮吸。 林眠感受着身下突袭进来的异物,一点点地挤进去,陌生的触感让她整个人瘫软,无力地靠在男生肩膀上,小声和他说话,“痒。” “小逼比我想的更热。”迟钦笑着揉弄她那里,溢出的水和手指发出啧啧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和呼吸混在一起,咬着女生的耳垂软肉,“也更骚。” 林眠两腿之间骤然锁紧,裹住男生的手指,听见他说的最后一个字,身体反而更敏感,她都能感受到小腹的跳动还有阴唇的抽搐。 疯狂咬着那根手指。 “奶头骚不骚?”迟钦对这副身体充满好奇和惊喜,恨不得揉个遍。 林眠因为刚刚的抽搐,坐在餐桌上和男生的裤子材料细密地摩擦着,红着眼睛看他,“你闭嘴。” “好,闭嘴,我用手。”迟钦把手从上衣里面拿出来,嘴手并用地解着林眠扣子,滚烫的呼吸随着衣服的敞开,喷洒在她皮肤上,灼烧着她。 直到上身衣服全部敞开,衬衫一半松松垮垮地挂在女生肩膀上,饱满的两颗奶子跟着她的呼吸颤动着,其中一颗大半的乳肉已经被迟钦揉得跑出罩杯外面。 迟钦上次见过,但是环境太昏暗,这次完完全全地看到,还是惊喜,亲亲林眠的唇,哑着声音,“怎么又白又大?” 林眠被他勾得身下又流出水,屁股整个都染湿,呜咽着回应他,“不知道...” “是不是自己揉的?”迟钦看着她这副乖软的样子,忍不住使坏,整张脸埋进乳肉里面,恍惚间有淡淡的奶香混杂着,高挺鼻梁在上面蹭着,“我要吸奶。” 林眠仰着头喘息,手指穿进男生硬质的头发里面,听着他说昏话,断断续续地哼,“没有奶...” 迟钦忍了会,听见她仿佛好学生一样的回答,身下硬得要爆炸,使了劲的手用力把眼前的内衣往上推走。 两颗禁锢已久的奶团就争先恐后地蹦出来,贴着他脸弹跳着,硬起来的奶尖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滑过他眼皮。 “吃吃就有了。”迟钦说完就迫不及待地张嘴,把一颗奶尖含进去,舌尖舔着女生的乳晕,使着力气戳弄软肉,绕着乳尖打圈。 身下手指跟着舌头的节奏,研磨着那颗属于更隐秘地方的豆豆。 林眠身下双重失守,咬着牙关也忍不住呻吟,身体的力气好像都在手上,揪着男生的头发,被他的发尾短茬扎着手心,细细密密的酥麻感。 迟钦被痛感拉回一点理智,吐出乳尖抬眼看她,看见她脸上盖不住的情欲和难耐,还有因为牙齿用力而抿着的嘴唇,低声笑着贴上去。 把她的齿关撬开,引诱着她舌头绕动。 察觉到她失了力气,迟钦放在腿心的手研磨着那颗湿到不行的珍珠,似乎是觉得不够,用手指夹着它揪起来。 放开林眠的唇,诱哄着她,“叫出来。” 林眠被他刚刚的唇舌绕的失去力气,正小口喘着气,身下突然袭来的快感,让她毫无准备地叫出声来。 “嗯...”声音余韵还没落下,就感觉到迟钦手指重新按进去。 揉着那里已经硬起来的豆豆,被男生手指快速地拨动着,快感直冲头顶,让人浑身发麻。 林眠身体颤抖着,小腹和阴唇抽搐,掐紧了男生的颈肉,快感宛如决堤的洪水,冲刷着她身体每一处,直到浑身失去力气。 水像是停不下来一样,不受控制地打湿男生大掌。 —— 迟狗:我还没爽 是加更晚上是正常更新啵啵 腿交(h 迟钦捻了几下手指,滑腻的水液挂在指尖,有股淡淡的味道。 女生敞着腿坐在桌子上,因为被揉搓而红的鲜艳欲滴,缓缓翕动,还在跟着林眠身体的颤动而流着水。 迟钦拨弄着奶尖,低声问她,“喜欢吗?” 林眠高潮褪去,收回些神思,发现从刚刚开始迟钦就一直在意着她喜不喜欢,她当然不会认为迟钦是在意她的主观选择。 下意识地想回答不喜欢,“不”字快要吐出来的时候,她电光火石地想到这个关于“喜不喜欢”的问题。 她当时在迟钦问跟不跟他的时候,告诉他是因为不喜欢。 林眠蜷缩了下手指,男生的胜负心真是叹为观止。 两个人对视着,情事过后的畅快和余韵在眼神之间流转,林眠依旧不想按着他话来,“不喜欢。” 迟钦意料之中,他不知道是胜负欲还是征服欲,但有这么个小东西天天装乖顶嘴。 这个破城总算不那么无趣。 “不喜欢那就还没完。”迟钦掐着她腰把人从桌子上面抱下来。 脚尖刚着地,林眠腿就像面条一样软下来,摔倒和服软面前,她选择无声地抱住迟钦的腰,不知道是不是经常有锻炼,这样贴着就能感受到腹肌的纹理。 不亏。 迟钦把早已经松垮的裙子拽下来,轻松把人抱起悬空,用脚把衣服褪下扔远,剩下件白色小内裤,像小学生的,迟钦盯着。 啧了一声。 没舍得脱掉,手指勾着玩了一下。 林眠屁股一凉,一只手空出来捂着自己内裤。 迟钦淡淡笑了一下,直接把那件小衣服拽了下去,也没脱,就是挂在女生脚腕上。 满意地扬了下眉,手拍了下她屁股,没穿衣服手感更好,“转过去。” 林眠不懂他意思,被掰着肩膀转过身去,男生一只修长的手覆上她的手,抓着按在餐桌的边缘。 他的手掌骨分明,极具力量感的青筋埋在皮肤下面,明显凸起,林眠盯着欣赏。 直到腿心间被挤进个硬得烫人的东西,她惊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身后人用身体压下。 “夹紧。”迟钦命令道,有股让人臣服的气势。 林眠迷糊着照做,她并不知道这种样子的夹腿要怎么做,只是在大腿根使力,感受着腿根的嫩肉包裹住那很滚烫的东西。 迟钦吸了口气,至上而下看着女生因为弓腰的动作而垂下的奶,奶尖也坠着,眼神沉黯。 “怎么这么骚?”迟钦哑着声音,在她腿间进出,肉棒也被蹭得满满都是水,“不用教就会做。” “没有,我才…没有。”林眠手指攥住桌角,呜咽着反驳。 迟钦看着因为自己的撞击而摇晃起来的奶子,沉甸甸地坠着,他爽的眼红。 另一只手从腰间穿过,有力小臂横压在女生胸前,让两颗奶子搭在自己的手臂上。 “没有?”迟钦腰和下身摆动的幅度加大,感受着女生温热的阴唇擦过肉棒,两颗摇晃的奶尖也可怜兮兮地蹭着自己皮肤。 林眠不知道是爽的还是被撞的,呻吟和呜咽都断断续续,身体被撞的颤抖。 身下滚烫的器物摩擦着柔软的阴唇,偶尔会撞开紧闭的小嘴,皮肤和硬挺的毛发混杂着,撞进才刚刚高潮过的阴蒂上。 “喜不喜欢?”迟钦往前撞,看着女生赤裸的小肉丘,自己的器物进进出出,他揉着一一手都掌握不过来的奶团。 “低头看,林眠。”他抽插着,喘息着。 林眠听见自己的名字,条件反射地听话,乖乖低头看自己腿心。 有些骇人的器物头部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毫无顾忌的进出着,上面是她自己的水,泛着光。 好像真的插进去一样?林眠想着,然后摇了摇头,自己什么时候也出口成脏。 迟钦觉得肉棒越发滑润,因为女生的腿一直流之不尽,他心情舒畅,贴着女生耳朵说话,“你喜欢。” 林眠没有力气说话,嗓子里只是本能的呻吟,身体因为身后人的撞击摇晃的越来越厉害。 直到滚烫的器物上面交错的青筋擦过阴蒂的某一处,她没忍住夹紧了腿,然后是比刚刚的高潮更痒的快感,因为—— 迟钦还说着骚话,一个劲的揉奶,追问着林眠爽不爽。 顶着腰狠狠戳弄着,抽出来在女生后腰上射了出来。 林眠腰上一烫,身体没了腿心器物的支撑软了下来,被迟钦一把搂住。 —— 这个长长的擦边肉终于写完呜呜呜 恭喜两位同学进入新阶段不过一定不是正常谈恋爱的步骤就对了 还有是哪位宝宝给我推文去啦呜呜呜今天微博刷到好激动!出来让我亲亲 (对手指)小声说:喜欢喜欢拜托继续发扬哈哈哈哈哈哈 靠近我 林眠被抱进浴室的时候,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迟钦放满水,手探进鱼缸放在林眠合并的腿间,肤色对比的视觉感极为强烈,他的手颇为不老实,意味不明地问她“有力气吗?” 林眠觉得她要是说没有,面前的男生会立马拉着她在浴室再来一次,换了个姿势把腿间手挤出去,强调着,“你出去。” 听见他从嗓子哼出的一声笑,林眠不想抬头看,直到浴室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她慢吞吞地开始搓洗,手边被摆满迟钦刚刚拿出来的洗漱用品。 林眠不得不承认,她看不懂迟钦。 不是冷漠的混不吝,会在不经意之间流露细心;不是高傲的天之骄子,住着她家对面的破尾楼。 进来之前,她做好了失控一次的准备和后果,但是实际上迟钦并没有准备做。 她曲着膝盖想着,倏然反应过来,她已经抽了一支很烈的烟,让她短暂地忘记了本来让她失控的事情。 衣服被扔在了进门的地上,林眠只能系着浴巾出去,看见迟钦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她走近看见男生手里正把玩着她最后被拉下来的那件内裤。 小小的白色布料在他手里小小一团,上面还有隐隐的湿意。 “你好变态。”林眠走上前夺走自己的衣服。 迟钦抬起眼看她,掐灭手中未燃尽的烟,揉了把女生还带有湿润的脸,“等着。” 转身进了浴室。 林眠本来也无处可去,现在这个时间再出去找旅馆她自己也不敢,只能坐在沙发上看手机,一条消息也没有。 她扯嘴角笑了笑,意料之中。 百无聊赖地自己玩了会,浴室门推开,林眠诧异地看着站在门口擦头发的男生,上半身赤裸着,下面穿了个宽松的夏季短裤。 想到可能男生动作都比较快,林眠拿起手里面的内衣进浴室关了门。 明天还要上课,林锦元肯定还在家,她不想回去换。 门被推开,迟钦站在她身后,拿起吹风机拨弄着头发,水点就这么落在林眠搓衣服的手臂上。 她正要出声让他出去,抬眼看见镜子里面,迟钦眼神似笑非笑地落在她手里的衣服上面。然后扯开林眠挽成丸子头的湿发,慢慢地吹着。 林眠嘴里的“出去”被堵在嗓眼。 重新低下头,浴室充斥着水声和吹风机的声音,居然难得有了丝生活气息,林眠心里想着,哪怕是在别人家,她这么多年来家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只有自己,安静的让人孤独。 一直到她洗完衣服,迟钦才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再自然不过的接过林眠手里的衣服,帮她挂了起来。 林眠出去浴室的时候,看见迟钦在飘窗上面坐着,卧室没开灯,全靠客厅的灯光照进来视物,迟钦看见她进来,朝着扬了扬下巴,“过来。” 因为身上只圈了个浴巾,不方便坐下,林眠就这么站在他面前。 结果迟钦轻轻松松把她拽到他腿上,浴巾上移只遮得住一个大腿根,迟钦手放在她腰上控制着她不许乱动。 怕浴巾挣扎中松开,林眠没再动,安静地坐在他腿上。 窗外早已经没有了人声,黄色的路灯给这个破旧的小区增添了几分暖意。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不回家吗?”林眠轻轻出声,她发现迟钦好像格外了解她,总是出现在她异常的每一个时刻。 迟钦轻笑,“看对面。” 林眠顺着看外面,越看越眼熟,直到看见对面单元楼门口上,丑的出奇的小孩涂鸦。 而和迟钦同一层的对面窗口是个风铃,她小时候的第一件玩具。 “你家连灯都没给你留,还回什么。”迟钦说。 林眠心口被轻轻刺了一下,她不知道迟钦住在这里多久,又听说多少她家的事情,难免有些难堪。 垂下眼睫,房间倏然安静下来。 “我以前住那。”迟钦抓着她的手指着,是居民楼尽头的别墅独院。 林眠盯着那顿有些荒废的楼,她在这片地方住了很久,自然知道那里好多年没有住过人,她悄悄抬起眼睛瞟向迟钦。 男生侧脸半面隐匿在黑暗中,多了几分冷清,看不清眼神,“我妈以前住那。” 林眠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问他爸爸在哪里?可是这世界很多人没有爸爸。 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住在那里?可是那栋楼听说有人死在里面。 安静了好久,林眠从他腿上动了动,直起身圈住了迟钦的脖颈,轻声说,“你要不要睡觉。” —— 不是肉!明天看迟狗发疯 急躁 “不关灯吗?”林眠看着从门缝照进来的客厅灯光,默默出声问躺在旁边的人。 迟钦闭着眼,“我的习惯。” 林眠倒是对睡觉环境没什么要求,只是灯亮着总觉得两个人的表情和动作都无处可藏,身边人像个火炉一样,缓缓不断地传递着温度。 她往床边移了点,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现在整个人才落在实处,要重新面对现实,“明天你去学校吗?” “怎么了?”迟钦察觉到女生整个人缩在床边,似乎是不安。 林眠有点难以启齿,试探着看他,“今夜是今夜,明天是明天,可以吗?” 迟钦翻了个身,或许是今晚气氛太好,他整个人身上那种冷漠乖戾淡下去不少,但是皱起眉气压还是迫人,“你到底在怕什么?” “很多。”林眠呼了口气,她觉得现在她像不愿意负责任的渣男,“做甲乙丙丁挺好的。” 迟钦心沉下去,他不是她自己,无法感同身受。 想起季温上次连带她的名字一起说的事情,迟钦整个人还是软下去,长臂一伸把林眠带进怀里,“可以。” 反正只是学校而已。 林眠闻着他身上的佛手柑香气,难得安心,缓缓闭上眼。 身上是刚刚换上的迟钦的t恤,她手放在胸口攥着衣服,就让她最后沉沦一夜。 —— “呦,你又打破了新纪录。” 迟钦刚从后门跨进来,旁边坐的季温就盯着他笑。 “以往最多第二节课,今天可是晚了。”整个人凑过来,贼兮兮的问,“昨天游戏你也没在线,说说干嘛去了。” 迟钦撩了下眼皮,“学习。” 从口袋掏出手机,动作一顿,他还没有林眠的联系方式。 早上醒来怀里的人就不在了,他看了眼时间,早已经过了附中的早自习时间。 他莫名弯了下唇,自己这个附中纨绔的名声还真是出去了,那人完全没有叫自己上课的意思。 “笑得这么骚?”季温踢了下他凳子,“你不会这么快就把人家搞到手了吧?我说那女生除了白点还有什么特别,我觉得不如前段时间一直追你的那个谁,四班的裴什么来着?” 话还没说完,季温就被人一脚拉开了凳子,整个人坐在地上,迟钦低头看他,声音不算高,“别胡说八道。” 班里正在上课的目光投过来,季温人还没坐起来,就听见迟钦面不改色的举手,“老师,他说你讲的不对,他会。” 季温站起来,和老师面面相觑。 课间操的时候,迟钦跟着人流下去,班主任看着他走到班级队伍后面还惊讶了一下,毕竟他也没见过几次这人出操。 迟钦站在队伍后面往高二那边扫了几眼,林眠是一班,离高三最近。 就连季温也发现他一直扭头,课间操做了一半,迟钦还是没在一班看到那个白的晃眼的人。 也不管别人在干什么,迟钦从后面径直溜走,上到二楼的时候没停顿直接拐了进去。 整个楼道都没什么人,他看着班牌走到一班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弱弱的人声。 “你根据电子守恒,它失去0.093mol...”男生的声音很清隽,娓娓道来。 迟钦站在后门,往里面看了一眼,两个人背影离得很近,男生教的时候偶尔会碰到女生攥着笔的手背。 他听见林眠的声音,不同于和他故意犟嘴时候的气人,此刻有种听话的乖巧,“好,我配平一下。” 迟钦收回眼神上了楼,刚做完课间操的人正蜂拥上来。 季温看见楼道站着的男生,本来想上来扒他肩膀,碰到人衣服的时候发现面前人气压极低,眼神冷的要淬冰。 “高二有个叫许然的,知不知道?” 季温愣了一下,最近迟钦对高二格外感兴趣,“知道,他爸是教育厅副厅,来过我家吃饭。” 迟钦皱眉,“他很出名?” “那肯定啊,他在高二就和高三的你一样,不过人家比你这臭脾气冷脸好多了,不敢搭你的很多搭他的。” 季温说完,感觉身边人气压更低了,一脸风雨欲来的死样子。 看着迟钦进了班又出来,不知道犯什么病,上课铃正好响了,他步子也没停,季温也已经习惯他目中无人。 一直到下课,迟钦也没回来。 林眠来了学校才被化学老师通知要给她补弱科,以后课间操都要留在班里。 下了课,她和许然被叫去办公室,要说搭档补课是否合适。 许然被发卷子绊住了脚,林眠只能自己先去。 上到三楼楼梯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人拉住,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就撞上面前人的胸膛。 闻到熟悉的气味,她心跳了跳。 “怎么了?”她看着站在楼梯门口的男生,眼神瞟着旁边,心虚的不行。 迟钦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眼神不是往常的不羁,多了分冷漠,林眠被他看着心颤。 突然听见楼下的脚步声,林眠回头扫了一眼,看见眼熟的身影,慌了神,身体还被迟钦控制着。 林眠挣扎了下,慌忙看他,“快放开我。” 迟钦脸色更冷,她怕被别人知道和自己有关系,许然不也一样出名,她怎么不怕和许然扯上关系。 脚步声愈近,林眠掐着迟钦的腰,结果握在手腕上的力气没有松懈一点。 迟钦压着火,声音冷冽,“你喜欢他?” _____ 接下来请看迟狗发疯 决裂 “你发什么病?”林眠手腕被他攥得生痛,明明昨晚答应了她今天要划清界限,现在又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发疯。 迟钦紧紧盯着林眠眼神,恼怒,慌张。他想知道的是,她是因为怕那个男的看见和自己在一起,还是害怕被任何一个同学看见。 正在上楼梯的人已经拐了弯,马上就要撞见,林眠用力甩了手腕,依旧纹丝不动。 情急之下只能转了个身,让自己靠着楼梯门后的墙,借着迟钦的身体挡住自己。 从缝隙看到许然进了楼道,她长舒一口气,头顶从未离开的冷戾目光不容忽视。 迟钦贴近身体,把人禁锢在自己掌控中,“你是不是喜欢他?” 上课铃声踩着他话音落下的尾调响起。 林眠一脚狠狠踩上他鞋,面前人脸色毫无变化,她有些气急,“你当我是什么人?” 心有其他人,依旧能面不改色地和他做那些事的女生;还是昨天共枕一床,今天转投他人的女生。 “我要回去上课。”她掩下嗓眼的干涩,推开他肩膀就要出去,果然男的在床上的话都不可信,即使昨天答应好也不妨碍他今天找事。 “你今天回不去。”林眠脚刚迈开一步,侧身而过时听见迟钦冷冽声音,下一秒肩膀被人钳着,半拖半拽地往楼上走。 林眠不敢大声喊叫,怕引来上课班级的怀疑,压着声音骂他,“你混蛋,迟钦!” “你神经病!傻…狗!放开我!” 林眠的嘴一直没停过,男生的力气大的吓人,拖着她往上走,脚腕也硌得生疼。 直到被扔在会客厅的沙发上,林眠扎得好好的马尾散开好不狼狈,红着眼发现是第一次她撞见迟钦的房间。 迟钦漆黑眼神冷的渗人,“骂够了吗。” 林眠被他盯着有些犯怵,安静下来,窝在沙发角落里面吧嗒吧嗒掉眼泪。 “别整这一套。”林眠本来低着的头被抬起来,男生的虎口卡在她下巴,逼迫着对视。 “你喜欢他?” 四下无人,偶尔有从楼下传上来的读书声,今天的课是注定回不去了。 “我不喜欢。”林眠声音含着委屈。 迟钦手上力道松了些许,指腹揩掉沾在她脸颊上的泪点,“说说,你喜欢谁?” 林眠呼吸凝滞,他肆无忌惮地想要攻略城池,却从不考虑此后这座城池的荒凉。 也完全忽略掉他曾在城楼下低喃,说允许她做众人中的甲乙丙丁。 盯着面前直视不允许辩驳的压力,林眠低声回道,“我谁都不喜欢。” 扑面而来的是不容抗拒的吻,迟钦带了狠意,尖锐牙齿一点点撕咬着她嘴唇,痛意侵蚀掉她刚刚的委屈。 舌尖抵着探进来,林眠看着他闭上的双眼,迟钦睫毛很长,向下扫着,多了几分冷淡。 男生膝盖跟着压上来,把她按在沙发靠垫上,林眠整个人陷进去。 腰间一凉,紧跟着迟钦的大手跟着摸进来,熟练地把内衣推上去,直到奶尖被男生指腹抚过,猛的凸起,一身战栗。 林眠慌忙按住衣服里面的大手,牙齿使力咬住探进来的舌尖,血腥味在两个人口中散开。 迟钦吃痛,放开她。 “你别犯病,迟钦。”林眠喘着气骂他。 迟钦怒气填胸,被咬破的舌尖抵着下颚,似乎还不解恨,放在软绵乳肉上的手重重搓了一把,指腹掐着林眠奶尖引得她呼痛。“你他妈知不知道许然喜欢你。” 林眠倏然泄了气,缓缓出声,“我知道。” 迟钦意料之中,林眠太聪明,也太敏感,“你也知道他喜欢你,那你怎么不避着他,看见我就得躲得远远的?” 他一手拽下短裙下的内裤,盯着冷笑了一下,昨晚还是他亲手挂上去阳台的。 林眠看着他整个人压上来,腿间被顶进个炙热的东西,她熟悉无比。 “林眠,我真想操死你,绑在床上,看看你的腿和嘴能有多硬。”迟钦挺着身,眼睛红血丝看着骇人。 林眠被他的暴躁吓得缩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就听见迟钦冷淡的声音,好像从未认识过她。 “还是说因为他爸是教育副厅,你想干什么。” “我说了那么多次帮你,你都不愿意,他就这么值得你信任?” 迟钦扯开她合并的双腿,看到内侧磨红的痕迹,还清晰可见。 他扯了下嘴角,不过一个认识几天的女生而已,又能怎么样,他站起身,随意拉了几下衣服,朝沙发角落窝着的人扔出个东西。 江市,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意思。 “我等着看,他怎么好好帮你。” 林眠听见他关门的声音,缓慢拿起扔在身上的东西,硬质包装,刚刚扔下来的时候划破了她腿。 是支药膏。 —— 爱看发疯和故作冷淡 喜欢的宝宝投个珠珠啵啵 她谁 林眠无力瘫在沙发上,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腿间生出细细麻麻的痛意,她弯腰拿起被拽下来扔在沙发上的内衣。 垂眼穿上的时候,看见大腿根处昨天被摩擦破了皮的伤口,泛着红,昨天洗澡时格外痛苦。 挤出药膏在指尖,缓缓涂在伤口上,冰冰凉凉的格外舒服,直到看到晕在皮质沙发上的水渍,她摸了一把脸。 是眼泪。 林眠收拾好自己回教室,因为她和许然已经打过招呼,老师没有追究她现在才回来。 后面坐着的女生戳了下她背,递过张纸条,是许然的字迹,“怎么没去办公室?” “肚子疼,去了洗手间。”林眠被他目光盯着紧,还是回复又传了回去。 下了课,林眠本来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想让眼睛红肿看起来不那么明显,结果从回来踏进教室的那一刻起,就有眼神若有若无的落在她身上。 她故作镇定地回了座位,看见桌子上面自己的水杯盛满着温水,许然正拿着化学卷子现在她座位旁边等着。 “你说肚子疼,给你换了点热水。”许然站在她身侧,一只手撑在她桌边。 林眠看着突然拉进的距离,本来是同学讲题的正常距离,但是脑子里总是徘徊着迟钦和她的那两句话。 “你知道他喜欢你吗” “我知道” “谢谢。”林眠还是低声道了谢,趁着把水杯放在右手边的动作往旁边移了点。 许然身上是她说不上牌子的洗衣液味道,清新柔软,而不似那个人那般,香如其人的霸道。 班里本来下课就活跃,或多或少的目光都落在他们这边,带着青少年对恋爱的懵懂,有几个大胆的吹了几下口哨。 林眠愈发坐不住,椅子上像长了针。 蓦地,一张表被拍在她面前,把林眠和许然都震住了。 “运动会报名。” 林眠缓了过来,抬眼看她,体育委员,是个五官有些英气的女生,而林眠和她不熟的原因是她也是颜京小姐妹团的一员。 说起颜京,林眠才想起来今天她也没来。 “去年你没参加,班主任说了去年没参加的人今年都得参加。”刘思指着运动会项目表,语气并不善。 林眠知道有班级确实是这样的轮换制,点了点头,“可以,还有什么项目?” “女子1200米。” 林眠皱了皱眉,倒不是她想偷懒去轻松的项目,只是800她都不太擅长,去跑这个估计是倒数。 她扫了眼其他的项目,问刘思,“还有别的吗,我不太擅长长跑。” 许然也看着,长跑大部分班级都是体育特长生跑,一种默认的班级贡献,他低头看坐着的女生,肩膀凸起的骨头显得人纤细软弱。 刘思指了指上面画对勾的,嗤笑了一声,“别的都有人了,谁让你不早点来报,只有长跑了。” 林眠懵了一瞬,她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只能说明——是有人想让她跑,所以提前把其他项目找了人。 “能跑吗?不参加也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和班主任说一声。”许然出声询问她。 林眠还没来得及回答,刘思已经开始抱怨,“班长,这是班级规则。” “身体第一,你要是生病我也可以帮你说一声。”许然温声回答,他脾气好,让人很难和他真的生气。 林眠看着越来越多投过来的目光,还是硬着头皮在长跑后面画了勾,“算了,我能跑。” 她只是不擅长,倒是也不至于一点都跑不了。 “既然你是最后一个报名的,那你去交表到体卫处那里。”刘思声音尖细,听着人不舒服。 “我去吧。”许然抽出表,林眠本来是能拒绝刘思的,但是许然这样主动站出来,反而让她不好意思让人家自己去。 只能提出和许然一起去。 两个人去了体卫处,结果还真的是年级最后一个交表的,那老师赶着去上体育课,把胶带给了他俩,让他们贴去公示栏。 林眠头都大了。 许然让她按着角,自己往上面贴着胶带,林眠头顶能感受到男生温热的呼吸,不自在地缩了下肩膀。 公示栏在教学楼外面,季温趴在楼道阳台上吹风,眼神突然瞟到个白的发亮的身影,扯着嗓子喊班里后面趴着睡觉的人。 “迟钦,给你看个有意思的!” 被他吵醒,男生皱眉搓了把后颈,站了起来,靠在阳台上。 “你暗恋对象要谈恋爱喽,你晚了一步。”季温指着公示栏方向。 迟钦抓着头发的动作一顿,撩起眼皮看向下面。 纤弱的女生被罩在身后男生身下,两个人配合默契的贴着东西,女生露出点白净侧脸,扭头和男生说着话,面色乖巧。 本来睡醒惺忪淡漠的眼神起了波澜,又被主人都将情绪吞了下去,说不来的烦躁印在骨子里。 嗓音带着倦怠,“她谁。” —— 这几天带着长辈出门有点忙过两天回家加更~啵啵大家 不乖 “说什么呢?”从楼梯上下来个身材高挑的男生,跟着他俩靠在二楼楼道阳台上。 林眠和许然贴完表从大厅上楼,她早已经看见前面站着的几个男生,微风吹乱男生额发,面色冷清,旁边的人说笑打闹着,他好像游离在众人之外,眼神不知道落在哪里。 季温看见林泽出来,故意压低声音,“看走过来的那个女生,怎么样?”,林泽是真正的花花公子,在学校里花名在外。 毒辣目光直接略过女生身侧的男生,挑眉往前凑近了一下,声音不算很低,“低着头看不清脸,不过腰一定很细。” 迟钦眯了下眼,被季温捕捉到,用胳膊肘戳林泽,“迟钦好像喜欢这种类型的吧?” 林眠往前走的脚步顿了下,被后面的许然踩了下鞋子,男生扶住她小臂和她道歉,前面几个人就看着这副好学生互帮互助的友爱画面。 直到林眠和他们擦身而过,几个人的目光跟着移动。 林眠低着头的余光看到迟钦慢悠悠地把头靠在栏杆上,闭着眼吹风,风跟着送来那一伙人中谈笑的话语。 “迟钦喜欢这种乖乖女?管得住他吗?” 然后是几个男生的哄笑声,林眠听见里面混着一个沉黯的嗓音,可能是在表示认同,她想。 “林眠?”许然叫了好几声,才看见女生回过神来。 “我说从几天开始自习结束要一对一补课,你有时间吗?” 林眠想到化学就难受,奈何下次月考还是有,“有时间。” 直到晚上下了晚自习,教室里面留下了几个同样补课的同学,林眠看着好不容易做完的化学试卷松了口气,只期盼着分科快点开始。 两个人站在学校门口,学生早已经寥寥无几,许然拉住就要离开的女生,“方便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了。” 许然看她神色坚定,没再坚持,“好,有需要告诉我。” 林眠安静走着,直到回到小区前面的小巷口,习惯性的看了一眼居民楼,自己家的黑着,林锦元看来又出去鬼混了。 她还是没忍住看了一眼对面,也没开灯,连客厅照过去的微弱灯光也没有。 “听说你又勾搭上了许然?” 林眠被突然出现的女声吓得退后一步,看着熟悉的从黑暗中走出来的身影。 “关你什么事。”林眠攥着书包,看着颜京。 她还怕她不来。 颜京看着她平淡神色,怒气上脸,用胳膊肘把林眠推在墙上,嘲讽道,“迟钦玩腻你了?” 林眠没想到这次她不多骂几句,会直接上手,猝不及防地被推了一下,“那是我的事情。” 从巷口前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站在墙角的两个人动作顿住,往声音来源方向看去。 男生指间夹着明灭可见的烟,不知道是路过还是故意,站在几步之外往这边投过冷淡眼神,昏黄路灯照着他身影,逆着光,手里提着塑料袋路过。 林眠感觉到颜京的力气一松,紧张地看着迟钦。 仅仅是几秒,男生收回淡漠眼神,仿佛前面并没有人一样慢悠悠走开,林眠耳力极好,加上几个人离得近,她听见脚步声慢慢远去,并没有回头的声音。 “你被扔掉了啊。”颜京看着她一如既往的平淡神色,妄图从她眼神中窥出一丝情绪,继续刺激着,“你妈妈那个贱人也会像你一样,被人当做玩过的垃圾一样扔掉。” 林眠睫毛轻颤,“是吗,挺好的。” 林锦元都不考虑她,那她又在这里自己愧疚或是羞耻什么。 自寻烦恼。 她看着颜京伸手打过来的巴掌,歪着身子避开,她的手重重拍在后面水泥墙壁上。 “你还敢躲?” 林眠盯着她暴怒的脸,“不能吗。”她拉下书包甩在颜京肚子上,书包里面装着厚厚的辅导书,身娇体贵的女生可能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懵着神坐在地上。 “等着你下次。”林眠重新背上书包,关了手机录音,漠着张脸往居民楼走着,留下还没缓过神的人坐在地上。 或许是被吓到了。 后面有人跑过来的脚步声,听着矫健,像是男生的。 林眠快步走回去,没有回头。 她卑劣自私胆小,但很快就要结束了。 喜欢 林眠走回居民楼楼下的时候,正撞上了跑过来的男生,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确信是迟钦的朋友之一。 男生目光惊奇地盯着她,脚步不停地往前面超市走着。 她不自在地低头,回到家,没开灯直奔卧室,看见对面的房子有暗暗的灯光,像是客厅照过去的。 迟钦今天视而不见她不算太难过,毕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之骄子怎么可能一直围着一个会下他面子的人。 她也不想因为迟钦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迁让而更愧疚。 站在阳台前面考虑了好久,林眠还是决定拉住窗帘,开了卧室灯开始做地理题。 附中重理轻文,平常在教室课间的强度根本不够,她只能每天晚上自己再补。 此刻对面卧室。 “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诡计多端?”季温手里拿着瓶柠檬味的沐浴露,弯腰喘着粗气。 随意靠在飘窗上的男生,看着对面窗口桌子前的影子,背挺得很直。 “我说你怎么突然打电话说让我五分钟之内去超市买沐浴露,要不是你说今晚给我上段位,我真不乐意,你猜哥们碰到了谁。”季温把手机扔给迟钦。 男生接过,点开游戏界面,好像压根没有听他说话一样。 季温也不管,自己接了杯水就开始说,“我碰到了你那个小女神,还有个女生有点眼熟不过不认识。” “你那女神真猛啊哥,一点不像好学生,我跑过去路过的时候,她一书包把那个女生摔在了地上,然后自己走了。” 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的人,倏然动作一滞,看着屏幕变成黑白色,迟钦垂着眼等着复活。 “那摔倒的女生脸都青了,看着挺惨。不过我是谁,你女神打的人我敢扶吗,我就假装没看见。” 季温看迟钦一直不说话,语重心长地拍他肩膀,“跟哥们说说,你怎么个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了。” “你他妈才猪。”迟钦咳嗽了一声,出声,“怎么判断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 季温瞪大了眼,只见过别人因为迟钦辗转反侧,青涩忧愁的时候,而迟钦一直都是不感兴趣无所谓的态度,这人居然也有为别人而烦恼怀疑的时候。 “让我说,她担心你关心你就是喜欢你,别管多少反正肯定是有。” 迟钦指尖缓缓敲着手机背面,林眠有没有关心过他,好像没有,除了那天晚上问他要不要睡觉。 他不经意地看了眼对面,窗帘被拉开一条小缝,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丁点窗户,迟钦脑中闪过一个笃定的念头,她在抽烟。 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他轻声骂了句操。 这不就是被叫做关心吗。 季温听见他骂人,还是又补了一句,“如果吃醋的话,肯定也是喜欢。” 他信誓旦旦地点头,然后扑头盖脸砸过一个手机,迟钦起身,“滚客卧睡觉去,你这破号打不了。” 季温看他整个人烦躁的样子,不想在太岁头上动土,拿着自己反而掉了好几颗星星的游戏账号跑进了客卧。 迟钦躺在床上,对面的灯还没关,不知道究竟要学到什么时候。 想到季温说她今天反着把颜京打了,前几天在巷口还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是那个叫许然的傻逼给了她什么底气,还是她孤独一掷。 “叮”。放在耳边的手机突然亮起,迟钦烦躁地看了一眼,眼神停住,是条好友验证消息。 ———— 晚上还有个加更啵啵大家 佛手柑 “下节数学课上心理课。”许然刚从办公室回来,站在讲台上宣布这个消息后,教室里的起哄声像是要掀翻房顶。 或许是去年高考前有个学生因为压力大跳了楼,附中这段时间格外注重学生心理。 林眠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自己最后抽烟的频率越来越高,明明事情都在按照计划顺利进行着。 来上心理课的是个中年女老师,像是最平常的辅导一样,她让他们每个人都画一幅画,教室本来有些吵闹,慢慢地安静下来。 林眠盯着白纸游神,她无从下笔,没有什么想要表现的,也不想被任何人窥探到内心。 “你没有想画的吗?”心理老师走到她身后。 林眠摇头。 “画你最喜欢的,或者最近脑子里记忆最深的画面,什么都可以,但是一定要画出来。” 林眠拿着笔的手停顿着,她的画技拙劣,一直到最后快要到截止时间的时候,她才勉强画完,看着依稀能辨别种族的东西,她侧了侧身子,挡住自己惨不忍睹的画风。 “这只黑猫是你吗?”逛了一圈的女老师又回到了林眠的身后,看着她这幅画好像颇感兴趣。 昏黄色的路灯下,破旧的老式小区,拐角处蹲着一只黑猫缩成一团,对面是只纯白色的猫,两只相对蹲着,能看出作者很努力的用白猫的粉色舌头体现舔舐的动作。 “嗯。”林眠手足无措地点头。 “那白色的是什么,或者是谁。” 林眠抿唇,“什么也不是,我幻想的。” 老师没有追问,时间截止后,她走上讲台,“这幅画不会收走,留给你们自己,或者你们想送给谁也可以,这是第一课,表达。” “下面是第二课,自私。” 林眠心倏地收紧。 “你们是否会利用无关的人。” 教室里此起彼伏的讨论声,大多数学生高声呼喊“不会”,“怎么可以”。 林眠心里无声的开口,“会的。” 女老师笑了笑,“是否会利用喜欢自己的人。” 这次班里的声音弱了一些,少年意气风发,仍有人自信回答,不会。 林眠嘴上跟着大家说着不会,但她心里依旧是上个答案,会的。 人活得艰难的时候,无所谓什么自私不自私。 “最后一个问题,是否会利用自己喜欢的人。” 有人还在反应,林眠轻声自喃,“不会。” 如果是她喜欢的人,要一直白洁无暇,要不染世俗风雪,起码不能是来自她的连带;要至真至纯,除了最纯粹的感情以外,没有利益没有阴谋。 女老师只是笑了笑,“说明大家都还是少年心气,纯真的让我羡慕,希望大家以后也能一直坦荡,下面一个是室外课程,叫做信任。” “很简单,两人搭档,一个人蒙住眼睛,由另一个人扶着指示上楼,走两层下楼这节课就结束了。” 林眠学号是双数,被分到了眼罩,站在班里门口等着。 “我扶你。”许然走出教室门口,林眠点头,毕竟她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搭档的人,班里女生大多有自己的小团体。 直到带上眼罩,世界一片黑暗,林眠才发现这个过程并不简单,因为看不到台阶和深浅,会有无限恐惧,她又不敢太慢,怕影响后面人的速度。 许然抓着她的胳膊,但她依旧想要扶着楼梯的扶手,她无法把自己交给别人,更愿意依靠自己的感觉。 下课铃响起,林眠听着楼道的人开始变得多起来,更加不安。 “抬脚,右拐。”许然慢慢地指挥着她。 林眠一边自己扶着,一边听着身边人的声音,直到从头顶传来说话的声音,女生的声音娇滴滴的,很会撒娇。 “迟钦,昨天加你微信你怎么不说话?” 林眠往台阶上放脚的动作重了一下,震得她心口慌了一下。 她听见男生冷漠的声音,压着不耐烦,“不想说。” “干嘛这样,明天运动会你来看我好不好?”女生并不气馁。 “不去。” 林眠意料之中,高三是不参加运动会的。 “为什么,去嘛。”女生缠着他撒娇。 林眠想要快步走过,但是眼前一片黑暗,只知道这两个人应该是在拐角,并不知道具体位置,转身的时候还是感觉撞到了别人的身体。 她连忙道歉,“不好意思。” 怕影响后面的人,连忙往前赶着。 女生因为被打断说话,冲着林眠喊,“没长眼睛啊。” 伸手拽了一下林眠的衣服,本来走得就跌跌撞撞的人,直接重心不稳往后仰去,退了一步,右脚的脚后跟踩空。 林眠小声惊呼,手胡乱抓着旁边的扶梯。 一阵熟悉的味道包裹住她,林眠整个人身体僵住。 “好点没?”林眠听见许然问她,胳膊肘已经被许然扶稳。 她重新把住扶梯,摇头,“没事了。” 眼罩很合适,林眠什么都看不见。 她上了两层楼后摘下眼罩,转身看了一眼身侧许然的鞋子,很干净,但是刚刚—— 她闻到佛手柑香气的同时,脚后跟踩到了一个东西。 应该是一个人的鞋。 ——— 心理课一和三是我高中真实做过的二的话题是为了眠妹的心理剖析自设的勿介意 ps:谁懂我当时上楼梯的搭档是我闺蜜男朋友我一路疯狂保持距离全靠自己 请大家多多评论因为我真的很爱看评论区哈哈哈啵啵老婆们投个珠珠 利用 许然看她发愣,以为是被刚刚吓到,两个人慢吞吞地下楼,走到刚刚路过的那个楼道口,他突然问到,“你认识迟钦?” 林眠转头看他。 女生眼神清凌凌的,干净又柔软,像是盛夏最清凉的一抹水。 “不认识,怎么了?” 许然说道,“没什么,只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碰到他。” 林眠没说话,教学楼就这么大,碰到也是情有可原,要有多小的可能才会有人把他俩联系在一起。 明天是运动会,高二取消了今晚的晚自习,林眠和许然的补习计划也放假一天。 “你的脚,明天能跑吗?”许然看她走路有点异样,坚持送她回家,即使没上过最后一个晚自习,下了晚课也已经八点多,路上难免磕磕绊绊。 林眠没再拒绝,“有点酸,睡一晚上就好了。” 两人都不是擅长交谈的人,安静走到巷口,林眠看见站在巷子里面的阴影,无声弯了下唇,来了最好。 “我去买个东西,你要不先回去?”林眠抿唇看着许然。 “我陪你一起去。” 林眠抬眼看他,支支吾吾地开口,“不太方便,我想去买卫生用品...” 许然听见她的话,耳朵红了一片,“那我先走了。” 林眠和他说了再见之后,一个人往巷口里面走着,脚刚迈进黑暗之中,头发就被人抓住摔倒了墙壁上,她艰难抬眼,看着对面站着的几个女生,颜京这次谨慎了,带了帮凶。 她们手里拿着棍子和相机,扑上来撕扯林眠的衬衫。 林眠没反抗,听着他们一边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一边嘲笑着她不自量力。 许然走出一段距离,手机响起,他看见是林眠的电话,“林眠,怎么了?” 对面没有林眠的声音,他听见嘈杂的人声,都是污秽的脏话,还有女生隐忍的吸气声,心猛地坠下去,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原地。 然后看到他睚眦目裂的一幕。 林眠靠在墙上,脸上被掐住了红痕,头发凌乱,看见他跑过来,眼神恐慌,又好像看见了希望。 旁边几个人听见脚步声停了手,除了颜京,其余人脸上都闪过心虚,往后退了几步,许然把她们的脸和名字一一对应上,然后扶起林眠。 “你要帮她?”颜京看着许然担心的神色,出声问他。 许然把扔在地上的背包捡起来,“你们这是校园暴力,我一定会管,不管是谁。” 林眠没回头,任由许然带着她离开,突然颜京冲着他们背影喊着,“她不喜欢你,她就是在利用你!” 颜京想到上次林眠突如其来的反击,不就是为了激怒她,等着她卷土重来报复的时候,趁机被许热看到。 只有许然这种家世好人又正直的人才能真正的制止。 林眠听见她的话,一直做好的心理建设让她神色不至于太过崩裂,她悄悄地瞟着许然神色,男生没什么变化。 “先送你回去。” 进了林眠家里,她给许然倒了杯水,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无言。 许然看着她淡漠的神色,像是已经习惯,试探地问出口,“多久了?” “高二开学前的暑假。” 许然想想,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林眠开学后越来越安静,课间操有时候经常不在,他伸手握住温热的杯子,“对不起。我是班长,却一点也没发现。” “没有,是我自己的事。”林眠轻声回答。 许然看着她膝盖上的伤,起身,“我去给你买点药。” “我家里有,一会我自己抹。” 许然不知道她是多少次才会自己经常备着药,“你有以前她们的证据吗?” 林眠点头,“手机里面有录音,录像少一点,可以吗?我晚上发给你。” “好。”许然心口有些苦涩,他记得高一刚入学的时候,林眠也很安静,但是不是现在这种压抑的安静,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只有胸口密密麻麻的疼痛。 离开的时候,许然还是没忍住,伸手摸了一下女生柔软的头顶,他感受到面前人身体明显一僵,轻笑了声,“好好休息,什么都会解决的。” 林眠点头。 送走许然,她进了卧室翻出床边的医药箱,拿出棉签,创可贴,看着已经空了的碘伏瓶子叹了口气。 真是多事之秋。 还是下楼去了旁边的药店,路过超市门口的时候,她脚步顿住。 夜风习习,男生头颈微微垂着,侧脸凌厉,修长指尖夹着根烟,听见脚步声往林眠这个方向看过来。 眼神漆黑,淡漠。 眼睛下面拉出一道猩红的血痕,还冒着血珠。 缓和 他没说话。 林眠想起他们两个人已经好多天没有说过话了。 自从她选择不远离许然开始,她和迟钦就退回到互不相识的地步。 林眠走进药店,买了一瓶碘伏,想到家里面的其他常用药品也快用光,她蹲在货架上挑了一会,前面收银台的两个女生快下班正聊着天。 “对面那个男生好帅,又冷又浑的。” 另一个女生看一一眼,有些可惜的说道,“有女朋友了。” 林眠不由得竖起耳朵,她脑中第一个闪过的是楼道对着迟钦撒娇的那个女生,明艳大方,起码看上去很般配。 “你怎么知道?” 女生似乎故意压低了声音,“前几天上午他来买药,买的是涂...那里的药,然后我拿出几个,他还嫌弃太便宜,问我哪里有更好的。” “妈耶,更帅了,你告诉他没,小心店长扣你工资。” “悄悄告诉他了,市南边有家连锁药店,然后他就走了。” 两个女生暗暗的聊着私密话题。 林眠脸有些烫,想到上次扔在自己腿上的那只药膏,清清凉凉的,效果极佳,站起身回到刚刚买碘伏和消毒酒精的架子上,又拿了一份棉签和药品。 付完钱出去的时候,迟钦还是站在那里,听见她出来的声音没有抬头。 林眠走过去,放慢脚步,既然买都买了又在纠结什么,横了心把手里的袋子递到他眼前。 时间缓慢流动着,一直到林眠手都快酸了,面前的人也没有接过袋子,她有些气结,“不要就算了。” 迟钦语调认真,“我不会,你给我示范。” 林眠无言看着他,索性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面,翻开袋子,迟钦看见她动作跟着坐在椅子上,似乎是离得远,他不经意地往前凑着脸。 然后——林眠拿出手机照着脸,用棉签沾着消毒酒精涂在自己被抓破的脖颈上,把血痂擦干净撕开创可贴粘上去。 女生皮肤白皙,换了身家居服,白色棉麻裙乖乖搭在身上,杏眼睁大看着屏幕,五官一点攻击性也没有,青涩而柔软。 她动作熟练,把东西推给迟钦,“就这样。” “你就这样示范?”迟钦黑着脸。 林眠无辜点头,“没学会?” 迟钦随意擦了几下伤口,看着女生脸上未消散的红痕,皱眉问她,“也值得你这么绕弯子?” 他们俩个人说话总是不用说的太明白,林眠了然,她发现迟钦比颜京还爱蹲巷口,“值得,更有说服力和同情心。” “你就这么相信他会帮你。” 林眠把用过的棉签装在一起,准备起身,“不相信,不过没有别人了。” 手腕被人拉住,她听见迟钦淡声道,“我。” “你太贵了。” 林眠盯着他攥着自己手腕的大手,修长骨感。她不想让本来就处于自卑弱势的自己因为这场利用和道德角逐,变得更低在尘埃里。 迟钦不懂她脑子里面的这些弯弯绕绕,“他以后还有用吗。” “没有。” 林眠如实回答,等她学了文科后就是真的没有联系了,至于愧疚,林眠不知道自己那些英语笔记算不算补偿。 或许是同类相吸,在迟钦面前她很难隐藏自己那些冷漠,自私的选择。 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下来,或许是今天的事情让她如释重负,林眠难得开始想到一些细枝末节根本无关的事情,她回头问迟钦,“明天运动会你去吗?” 迟钦皱眉,似乎是不理解她思维跳动这么快,“都行。” “那你别去了。”林眠心里的想法一下从嘴说出来,又觉得有些不妥就要转身跑。 迟钦眼疾手快地抓住人,“可以。” 看见林眠怀疑警惕的眼神,他动作一停,想了几秒。 把手机从口袋里面掏出来,打开个人明片,递到林眠面前,盯着她的动作,“交换。” 然后看见林眠反而放心的眼神,他嗤笑一声。 面前人拧巴心思重,但是他好像找到了方法。 —— 迟钦:谁让你这么示范的!ok他没用我可有用了再有两章剧情应该就结束了进入下一卷叫生涩游戏 明天晚上十点开始倒v肉千字50剧情45加更免费这样从第十七章迟钦发疯开始没看的趁机补文啦啵啵大家 ps碎碎念:人真的不经念今天出去吃饭居然遇到了昨天说的闺蜜和闺蜜男朋友...(高中舍友真的很久没见) 招人恨 林眠躺在床上看着手机里面的聊天框,头像是男生背影站在雪山下面,天空澄澈。迟钦让人捉摸不透,好像靠近或者陌生人,他都交给她决定。 手机扔在床边,她准备睡觉,不然担心明天的长跑比赛上她会直接猝死在现场。 “叮——” 林眠还是翻起手机。 chi:刚洗澡碰了水,会发炎吗 林眠想到他脸上那道两厘米长的伤口,擦完酒精都快看不出来。 眠:会,致死。 不管这人还是不是继续发疯,她彻底开了静音睡觉。 一夜无梦。 因为运动会的原因,早上的自习也取消,林眠睡了个饱觉起床,出门的时候看见对面的窗帘还拉着。 这位高三生还真是轻松的可以。 林眠穿着学校统一的夏季运动服,站在操场上往衣服上面别号码,许然特意过来问她脚怎么样。 本来和迟钦要分道扬镳的时候,林眠还能安心应付许然,现在反而不自在起来,说不清楚是对谁的愧疚和心虚。 一直到林眠站在1200米长跑候场的时候,她站在旁边,看着中间的女生,正是楼道撒娇的人,林眠看着她身上的号码牌。 高二四班裴雨裳,有些耳熟,听班里男生谈到过。她身边围着一群人嘘寒问暖,她仰长脖颈四处找着人。 林眠也跟着瞟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个显眼又懒散的身影。 到了她上场的时候,林眠站在跑道上,心剧烈跳动着,她是害怕长跑的,害怕嗓子眼的血腥气和看不到尽头的跑道。 许然站在跑道旁边,给她加油。 哨声响,身边的几个人都飞快冲出去,林眠想着后面冲刺,没有加速,只是维持着中间的位置,操场是400米的跑道,她跑完第一圈回到起点的时候腿就已经软了。 眼神不经意看着前面,许然和颜京不知道说了什么,被叫走,嗓口开始弥漫着血腥气。 林眠咬着牙跑,听见自己剧烈的喘气声和跑道旁边不知道给谁的加油声。 一直到第二圈末尾,她依旧保持着中间的位置,反正林眠也没想过能超过特长生,只要不是最后一名就可以,她匀速前进着。 突然,身后追上来一个人,刻意用膝盖顶了一下她腿弯,本来腿就软得没力气,林眠直接失力跪在粗糙跑道,砂砾摩擦过血肉的灼热疼痛让她生出狠意。 伸手拽住刚刚那个人的脚腕,听见女生呼痛她满意松手。 围观的学生因为这场摔倒乱起来,林眠看见自己前面摔倒的人,还真是裴雨裳,想也知道是因为昨天在楼道,她发现自己还真是挺招人恨的。 一群人围着裴雨裳,连抱带扶的离开,林眠扶着膝盖,一拐一拐地离开跑道,还是场边的志愿者看她一个人,搀扶着把她送去医务室。 医务室比林眠想的要热闹,有几个中暑的学生,还有像她一样比赛受伤的,林眠不想往里面走,随意拉开帘子找了个床坐下。 校医在几个床前连环转。 林眠弯着腿,用随身带着的纸巾把砂砾擦下去,伤口不深,只是嵌入了沙子看上去有些惨烈,她正想用指尖撕下那块骇人的破皮,帘子倏地被人拉开。 她惊愕地看着闯进来的人,迟钦一脸阴沉地站在她面前,眼神扫向她的腿。 “那傻逼就是这么看着你的?” 林眠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他说的是许然。 —— 短小点晚上还有一更整点刺激的 碎碎念:麻麻为了让我规律作息抓我去当暑期工痛苦面具 多久没亲「Рo1⒏space」 “和他有什么关系?”林眠担心医务室到处都是人,听到名字会怀疑,只能代指。 迟钦大刀阔斧地坐在她旁边,“你在维护他?”迟钦漆黑的眼神盯着林眠,这幅风雨欲来的表情她在熟悉不过,明摆着告诉她,如果像上次一样不作为,他就会想上次一样无所顾忌的发疯。 “我没有,但是和你有关系。”林眠一双眼乖软的盯着,让人生出罪恶感。 “等会。”迟钦看着她还在渗血的膝盖,站起身撩起帘子。 校医忙得头昏眼花,听见迟钦说自己处理,松了口气,连忙把药品和棉签给了他。 迟钦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刚才还坐好的人,现在又在弯腰撕自己那块伤口,女生脸色不算很好看,几分苍白,抿着唇专注地撕,好像在享受这份痛感,自虐一样的爱好。 “你再撕,我现在就抱你出去运动会走一圈。”迟钦压低声音警告她。 林眠立马放下腿,双手乖乖放在大腿上坐着。 迟钦坐下,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膝盖上,缓缓擦拭着,头颈微垂着,“说说,怎么和我有关系。” 林眠看着他脑后的发尾短茬手痒,忍下冲动,“撞我的人是故意的,可能那天楼道看见你伸脚帮我了。” 迟钦哑火,这人他确实格外印象深刻,大半夜加好友让他误会是林眠后悔来找他,轻咳一声,把用过的东西扔进垃圾桶。 手一伸把人抱在腿上。 林眠差点叫出来,捂着嘴看他。 “你也知道我帮你了。”迟钦语气怨怼,“那我帮你报仇,嗯?” 男生尾调故意压得很低,听在林眠耳边酥酥麻麻的。 “不要。” 迟钦放在她腰间的手蜷缩着,眼神暗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眉头一扬,“一周内,我帮你报仇,你和那个傻逼划清界限,行了没。” 林眠思考了一会,半天没吭声。 迟钦就这么等着,手指一下下的勾着她上衣下摆玩,变魔术似得从裤子口袋拿出一小盒牛奶,插上吸管递到林眠嘴边。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拿,却被迟钦耍坏把牛奶拿远,挑眉看着她。 林眠无奈,就着他的手喝着,吸了一口惊奇地瞪大眼,是她平时早餐最喜欢的牌子和味道。 清甜的荔枝味在口腔中弥漫开。 “可以。”林眠鼓着嘴点头,她想了一下,一周差不多事情就该结束了,主要是过几天就要交分班表,到时候楼层隔开,不管是颜京还是许然,一切都尘埃落定。 “不过,下周我要去京市参加竞赛。”林眠心虚看他,果然下一秒,迟钦拉开她嘴边的吸管。 “和那个傻逼一起去?” 林眠皱眉,怎么一直骂人,“人家有名字。”还要再说几句,话音还没出来就被人堵上了嘴。 迟钦偏头凑上她嘴唇,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她下唇,密密麻麻的酥感炸开,林眠心脏一点点沉下去,看着迟钦利落分明的眉眼,有些久违。 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冷却又再次灼热,林眠想起昨晚的那一袋子药。 天之骄子对叛逆者的征服欲,还是真的一切都交由她定,她看不清。 迟钦舌尖被林眠紧闭着的牙齿拒绝,睁眼看她,女生眼神清明,他发狠咬了一口她的唇角,“你一点也不乖,都不闭眼。” 林眠嘴唇火辣辣的疼,正要开口骂他,帘子外面吵闹起来,听着是又有人进来,没有空床了,她怕帘子突然被揭开挣扎着就要下来。 腰肢被人扣着,林眠看着迟钦的脸再次压下来,舌头长驱直入,极具侵略性,吮吸着她刚刚残留的荔枝牛奶的味道。 空气被夺走,林眠被他的手臂压着靠在迟钦胸膛上。 没喝完的牛奶被随意扔在旁边,温热的大手本来搂在腿弯处,现在不轻不重地捏着她大腿软肉。 林眠听着外面的声音没有消散的意思,慌乱地享受着这个吻,啧啧的水声隐匿在吵闹中。 终于在她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推着迟钦肩膀,两个人湿热的呼吸缠绕着,林眠刚呼吸到两口新鲜的空气,就发现迟钦捏住了她的下颚。 “你都没完的。”林眠喘着气,声音是不同寻常的软腻,嗔怪着看他。 “操。”迟钦轻骂了一句,放在她腰上的手,用了力气摩挲了一把,眼神是未尽兴的欲,“老子都多久没亲了。” —— 迟:没开玩笑想吃肉了 Love 林眠想了想,也没有很久,最多一周,迟钦这副要把她吞入腹里的样子像是几个月没见过一样。 嘴唇火辣辣的,迟迟不能降温。 亲着亲着迟钦的手就不安分,顺着她的腰就往上摸。 她今天怕束缚着跑起来心口闷,换了合适尺寸的内衣,荡在白色t恤里面格外明显,迟钦手碰到她胸衣下摆,手指刚勾住一点,就被林眠拍下去。 “刚跑完步,都是汗。”林眠蜷缩着身体。 迟钦挑眉,“我没摸怎么知道。”他凑过去又在林眠唇上啄了一下,舒畅地缓了口气,整个人混不吝的不得了,故意压着林眠耳朵旁边说话。 “荔枝味的。” 林眠想把那盒奶扔他脸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正欠着腰去探被扔在旁边的牛奶,就被迟钦揽着腰轻松抱回腿上,医务室空调开得很小,两个人折腾出一身汗。 “同学,请问林眠在哪里?” 林眠听见门口传来的声音,许然一向从容温和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些气喘,林眠在帘子里面身体倏然僵住。 反应过来手立马推搡着还钳着她的男生,林眠指着另一边的帘子,“你从那边出去。” “那边是裴雨棠。”迟钦声音淡淡,带着点故意。 林眠听着许然过来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四处打量着方寸大小的病床空间,最后眼神投向床上,迟钦跟着看。 准确的说,是床底。 “不可能,别想了。”迟钦还是懒散的,鞋尖点地,“你让他走不就得了。” 林眠看着这一亩三分地,藏个蚂蚁都能被看见,何况是一个一米八几的人,在许然的声音临近的时候,还是出声叫出 住,“我在这里。” 林眠看见男生的一只手碰到帘子,心脏都快跳出来,“别进来,我...”她脑子飞速运转着,把做化学题的精力都用上,“我刚擦完药,没穿下衣。”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好,你怎么样,对不起我刚刚有点事情被叫走了。”本来放在帘子上面的手放下去。 林眠正要说话,脸倏然被人捏着换了个方向,她呆滞地看着迟钦眉眼含着坏的脸落下,堵住她正要说话的嘴,舌尖肆无忌惮地扫着她上颚玩,勾着人。 “林眠?”许然出声。 面前的人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挑眉看着她,手臂动作连带着腿上的人换了个方向,让她的脸正对着许然站着的方向。 林眠手推着他胸口,毫无作用,只能用牙齿咬他的唇,好不容易从迟钦嘴里抢出一点空隙,尽力压着胸口的喘。 “我没事。”林眠刚说了一句话,衣服下摆被人撩开,大手径直闯向她的胸口,运动内衣弹性大,轻而易举被塞进只手,搓着她的奶尖。 林眠全身战栗,蹙眉瞪着迟钦。 她看着迟钦故意将床做出声响,无声地给她做着口型,“让他滚。” “我想休息会,再回去,你先回去可以吗?”林眠隔着衣服握着迟钦的手,不让他乱动。 她分散注意力听着外面的声音,许然安静了一会,林眠都快要怀疑他是不是走了的时候,听见许然的声音,“那你好好休息。” 林眠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走远,松了口气,把衣服里面的手揪出来。 迟钦被她推搡了好几下,也不恼,嘴角勾着就要继续搂林眠,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医务室帘子不够垂地,他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面,全球限购五双的球鞋是个男生都能认出来。 —— 运动会过后就是竞赛,林眠一直秉承着参加了就不能随便的原则,每天晚上的文科题活动时间也变成了英语。 林锦元一直没回家,她不在林眠的生活并不受影响,她每年的赡养费一直都有背着林锦元悄悄攒起来一点,是她为自己准备的大学学费。 因为林锦元曾经喝醉酒对她说过,“上大学有什么用,不如找个好男的。” 她不允许自己唯一的路因为任何人,出现任何偏差。 林眠重新把心思回到面前的阅读理解上面,右眼皮跳得过分,林眠撕了点胶带粘在眼上,回到椅子上继续。 刚读了三行,手机屏幕亮起来,林眠叹了口气接通,对面人声音漫不经心的。 “还不睡?” “做题。” 迟钦啧了一声,“什么题大半夜做。” “英语。”林眠正做得烦躁。 “我擅长,我教你。” “真的假的。” 手机那边传来迟钦的轻笑,林眠听见他缓慢,懒散却又蛊惑人的声音,唱着她没听过的英文歌。 iwannatakeyouout showyouoffmyfriends iwannaloveyouoverandoveragain it'strue —— 歌是《skyisthelimit》 今天迟狗也在努力雄竞 扶手上 迟钦的声音伴着细微的电流声传到她耳边,磁性又低沉,酥酥麻麻的电流软了后背,林眠托着下巴听着他唱完。 “怎么样。”迟钦语气欠得很。 林眠眉眼不自觉得弯着,“也就那样。” 迟钦晒笑一声,“睡前服务结束,现在关灯,晃着我了。” “我们隔着一条街...”林眠撩开窗帘看了一眼对面,不知道是不是迟钦一直盯着,在她撩开的时候,对面手机的闪光突然亮了,贴在玻璃上晃着她。 “睡了。”闪光灯应声关闭。 林眠拉回窗帘,低头收拾东西,拿起刚刚做着的试卷,阅读理解正文旁边的空白处在刚刚听他唱歌的时候被写满了字。 迟钦。 全都是,林眠收拾的动作顿住,把试卷揉成一团,想了想又铺平压到了书架的最里层。 —— 运动会落幕,林眠和裴雨棠因为双双犯规,成绩都被取消,本来班里有人还暗暗颇有微词,只是许然班长都没说说什么,加上分班迫在眉睫,分班结束后就是月考。 附中强度大,没有人再有心思关注已成定局的事情。 交分班表的当天,林眠被叫到班主任的办公室,无非是附中重理轻文,劝她留在理科班,林眠对这个班主任没什么感觉。 以前第一次被颜京她们堵住的时候,她就和班主任私下说过,班主任反而劝她躲着颜京那群人点,林眠考虑她已经怀孕五个月,可能力不从心。 但是分班上,她不准备迁就任何人,坚定自己的想法。 出办公室门的时候,林眠撞到了颜京,不知道是不是许然那边起作用,最近她看起来整个人低调了不少。 两个人淡淡的相视一眼。 林眠心里难得紧了一下,现在的颜京像藏着人皮下面的野兽,好像无声地咆哮着。 晚上快十点的楼道,下了晚自习的学生寥寥无几,林眠不想和她单独待着,准备离开的时候收到迟钦的微信。 让她在三楼的楼梯口等他。 林眠正好在三楼,靠在楼道拐角处等他,没过几分钟,她听见从楼上下来的声音,再熟悉不过。 “是你叫我来班门口等你的吗?”裴雨棠声音还是一如既往,林眠在漆黑楼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黑暗中,她听见迟钦应了一声。 像是刚睡醒,懒洋洋的。 裴雨棠得到回应,整个人雀跃起来,林眠安静地等着,她猜迟钦现在应该是一肚子坏水。 果然,下一秒—— “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 林眠听见迟钦突然开口,女生还没意识到,继续和他撒娇,“不可以嘛。” “不可以。”迟钦语调冷淡,楼道安静下来,声控灯灭掉。 迟钦倏地压低声音,“你肩膀上——” “有个人。” 林眠感受到楼道有股夜风吹过,配着迟钦的声音刚刚好,下一秒意料之中,楼梯间女生的尖叫声伴随着有人摔倒的声音。 还滚了几下,想想就疼。 从下面传过来呼痛声和女生的泣音,叫着迟钦的名字。 林眠站着有些累,刚换了个姿势就看见迟钦拐进楼道,看着林眠站在灯已经关的差不多的楼道。 “不怕黑?” “还好。”林眠轻声回答,小时候林锦元经常不交电费,她一个人坐在床上被黑暗裹挟着,看着窗外的月亮,没死就没什么好怕的。 迟钦很是顺手地接过她背上的书包手里拎着,准备从另一个楼梯下去,路过还没关灯的办公室,她想了想,还是进去告诉值班老师有人在楼梯上摔倒了。 不然,要是一晚上真没人发现,冻不死也要吓死。 “我的事情做完了。”两个人走到楼梯间,迟钦拉着她的手,包在手里面玩,迟钦的手温热,独属于男生的力量感。 林眠知道他是说上次在医务室的事情,“一周还没到。” 迟钦听着她云淡风轻的声音就不满意,他要听她喘息求欢,告饶呻吟。 林眠正认真看着楼梯,突然被人揽着腰,天旋地转间,裸露在外面的腿肉碰到冰凉的物体,她被迟钦抱到了楼梯扶手上面。 “放我下来,上面很脏。”林眠重心不稳,只能攥着他上衣领口。 迟钦看她一脸嫌弃的表情,把人提起来,手放在扶手上面,让林眠坐在他手上,另一只手揽着她腰。 “明天去京市竞赛?” “怎么了。”林眠害怕掉下去,脚也勾着他腿,两个人动作有些怪异。 “紧张不。” “一点点。” 迟钦偏头吻上她唇。 或许是夜风吹过,两个人唇也是凉的,林眠感受着他一寸寸含吮着,嘴唇开始变烫。 迟钦手指按着她月光下染着水色的唇肉,“别抽烟,来找我。” —— 迟狗心里适合林眠的宣泄方式,不用多说。 买套 林眠本来微微勾着他身体的腿,时间久了有些乏,刚变换了下动作,不小心碰到迟钦身下,滚 烫的热气吓了她一跳。 抬起头趁着月光看迟钦,“你怎么又...” 上次在医务室回去的时候,也是这样。 迟钦一点被点破的尴尬也无,反而手掌摩挲着林眠的腰,就要往下探,脸上挂着探究的欲色,“你没有?” “我当然没有!”林眠拍开他的手。 动作幅度太大,本来坐在扶梯上就摇摇晃晃的,找不到重心点,只能再次抓紧迟钦的衣服,她听见从头顶传出的一声轻笑,放在他胸口上的手感受着他身体微微的震颤。 下了力气掐了一把,皮肉硬的发紧,手感并不好。 反而被迟钦握住抓在手心,林眠垂眼看着自己白净的手被男生骨节分明的大手完全包裹住,体温通过皮肤传递着,是她从没体验过的感觉。 虽然她在此之前从未思考过关于伴侣这件事,更不用说早恋。即使考虑,迟钦这样的也绝对不是她会选择或者喜欢的人。 但她的生活很久之前就脱离轨道了。 正盯着两人交握的手走神,突然靠近的男生气息笼罩住她,耳边被迟钦的呼吸弄得痒痒的,下一瞬,迟钦诱哄的语气响起,“想在这做。” 刚刚还旖旎的氛围因为这一句话变得灼热。 “不要。”林眠想也不想拒绝。 “六楼没监控。”迟钦手捏着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着,林眠耳朵很烫,分不清是自己羞的还是被揉的。 “我明天要坐车,回去还要收拾东西。” 空气安静下来,林眠抬眼看见他迟疑的神色,勾了下唇,不巧被迟钦抓了个正着,林眠立马压下笑意。 “我也要去。”迟钦挑眉看她,并不给林眠开口的机会,“不然我就要在这做。” 林眠的腿还挨着他下身,那处并没有减弱分毫,以迟钦疯的程度,林眠知道他绝对能做出来,毕竟六楼着实令她印象深刻。 她妄图最后反抗,“床很小。” “我又没说要睡。”迟钦语调愉悦,把人从扶梯上面抱下来,牵着走。 他步速格外快,林眠被拉着走在他身后,她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多说那句话。 回家路上,林眠单手发着消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林锦元联系过了,以往她没钱了或者失败了总会回来,这次格外久。 “我要去京市比赛,你回来吗。” 她以前是在京市住过一段时间的。 那边没回。 “买个东西,在这等我。”迟钦回头看她,女生正蹙眉盯着手机,听见他的声音抬眼,愣怔着点头,有点可爱。 迟钦揉了一把她头顶,转身进了便利店。 晚上十点的便利店空空荡荡,迟钦径直走到收银台旁边,货架上面的东西已经稀稀拉拉。 最下面一排的号码还多着。 迟钦蹲下拿了一盒,顿了一会,大手扫过。 本来马上就要下班的收银员看到有人结账表情烦躁的不行,拿起东西准备扫码,看到屏幕上面跳跃的商品名字,悄悄抬眼看面前的人。 男生看起来年纪并不大,校服穿出种混不吝的感觉,神情冷淡,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动作慢而不满,皱眉看了她一眼,声音也是距离感十足的冷。 “结账。” 反应过来,立马把剩下的几盒扫码结账,手里刚拿出一个袋子就见男生把几个盒子一股脑地塞进背后斜跨包里。 腿长又直,几步走到门口,外面站着个穿着同样校服的女生,也盯着男生出去的动作,似乎并不知道他买的什么,神色看着有些迷茫。 但是,很漂亮,是没有攻击性的漂亮,好像一个人从发丝到脚都是柔软的。 林眠隔着玻璃都看到收银员快要红得滴血的脸,用脑子想想就知道这人干什么去了,手机突然响,是条回复。 “不回。” 她把手机塞进口袋,看着表情愉悦的男生,随意地聊着,“你看前几天新闻没。” “怎么了。”迟钦手里握着女生的手指把玩,心里想着的还是刚刚那几盒东西。 “有个明星很火,但是前段时间因为和未成年发生关系,好像是进去了吧。” “不认识。” 迟钦随口回答,在脑子里面把林眠的话转了个弯,才慢慢品出意思,侧身盯着她,眼神漆黑,带着探究意味,“你几岁了,林眠。” 压住自己想笑的嘴角,林眠无辜和他对视,“好像下个月才成年。” —— 一会还有一更(放心有肉)大家不用等啵啵 宝贝(h “还进去吗?”林眠握着钥匙站在家门口,看着从刚刚说完未成年就一直低气压的迟钦,本来就长相凌厉,现在看上去更是攻击性十足。 迟钦掀起眼皮看她,“你故意的。” 林眠没说话,转动钥匙开了门,她没想过迟钦会因为自己是未成年就会迟疑,不然也不会亲密这么多次他也没问过,说明他并不在意这个问题。 只是看他一晚上洋洋得意的样子,故意膈应他一下罢了。 迟钦跟着林眠进了家,空间很小的两居室,整体很干净。 林眠不管他,径直进了房间,地上摊着个行李箱,是她昨天已经收拾了一点的东西,她手抓放在衬衫扣子上面,看着后面进来的男生,直接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 “我要换衣服。” 迟钦手里翻着她的试卷,眼神淡淡,“换,我又不是没看过。” 林眠看他不动如山的样子,拿着睡裙去了卫生间,和流氓是讲不通道理的。 换了衣服出来,正好看见迟钦蹲在行李箱面前,本来已经迭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被弄的有些乱。 “我好不容易迭好的。”林眠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手还放在衣服上面。 迟钦挑起一个被迭成小方块的内衣,淡蓝色,两边只有两根白色系带,认真看她,“这个没见过。” “你起来。”林眠夺过内裤,重新迭好放进去,“我明天早上的车。” 迟钦随意屈膝坐在地毯上,看着女生站在衣柜前面拿衣服,空气中都是她身上那股子柠檬味,白色睡裙柔软贴身。 她跪在地毯上迭好放进去,裙子领口很宽松,没穿内衣的两只乳垂成水滴状,随着她动作晃荡着。 林眠背过去找衣服,京市比江市要热,正翻着好久没穿过的吊带,一个手臂穿过腰覆上她的右乳,慢慢揉着,迟钦头偏过来,轻啄她右脸颊。 “穿这么好看,给谁。” 林眠被他揉得腿软,不由自主靠在他身上,低头就能看见睡裙里面作乱的手,“你想说谁?” 都不用猜,她就知道这人因为竞赛许然也去,今晚才来回折腾。 “随便谁,反正和我不穿衣服。”说完,手掌用力揉捏,拽着她奶尖玩。 林眠把拿出来的衣服放好,躲开他的手,“我要洗澡。” 迟钦也没继续,把行李箱拉好放在床边。 一直到听见浴室淋淋的水声。 浴室雾气氤氲,林眠站在淋浴前冲着泡沫,看着镜子里模糊的人影,她不得不承认,和迟钦一块待着,有着叛逆和隐秘的快感。 他说的对,她一点也不乖。 正拿起浴巾擦身体,门突然被推开,高大身影挤进狭小浴室,林眠全身赤裸着和他对视。 “硬了。”林眠被推在洗手池边,听见跟着覆上来的男生说。 后腰和臀被凉得一激灵,推他肩膀,结果人趴在她颈边纹丝不动。 “你软过?”林眠嘲他。 迟钦轻笑,“那倒也是。”说完手抚着女生还带着湿意的皮肤,嘴精准地咬上奶尖,嫩滑触感没忍住吸了几口,“想好几天。” “别咬。”林眠呼痛,男生力气未免没个轻重。 迟钦放缓力气,用舌尖舔着,含糊着说话,“那天晚上就想这么干。” “嗯?”林眠眯着眼仰头,“哪天?” “没事。”迟钦手伸进她腿间,又嫌她夹着腿不好摸,提着腰就把林眠放在洗漱台上,整个人挤进她腿间,逼她张开腿。 “吃个奶就这么湿。”迟钦摸到她阴唇上面的水,湿滑,顺着留在大腿根上,“你还真是个宝贝。” 他声音本就冷磁,现在染上情欲和沙哑,格外蛊人。 “未成年也这么骚?”迟钦手指揉着腿间那粒肉,水声跟着手指节奏响。 他也不会放过这个话题。 林眠大张着腿,偏头咬着唇,感受着身体涌来的浪潮,“慢点...” “慢点?”迟钦反而加快了拨动的频率,引着林眠哼出声,又软又媚,“你小逼要是会说话,肯定说快点。” 林眠觉得迟钦在这种时候说脏话比平时说脏话还带感。 “真嫩。”迟钦看着自己手指隐没在她腿间,两瓣肉唇吸着,时而因为他手指太过激烈而翻出一点粉嫩的肉,“和你奶子一样嫩。” “爽吗?”迟钦往里面戳着,看她两颗奶子微微摇晃,“喜欢就点头。” 他在这事上有着天生的上位者气息。 林眠吸气,刚转过来想要摇头。 下巴被人钳住,动弹不得,迟钦凶狠又霸道的吻压下来,咬着她唇,“说喜欢。” — 这个算昨天的双更 打屁股(h 林眠咬着唇不说话,身体绷紧。 “行,你厉害。”迟钦放在她下巴上的手伸到她唇上,把已经有牙印的唇肉解救出来。 洗脸池上分不清是洗澡的水还是林眠身体留下来的,湿滑不堪,迟钦轻轻用力就把她拉下来,钳着她腰把人控在墙上。 迟钦手顺着腰窝滑到女生白嫩软弹的屁股上,大手开始只是轻轻揉捏,让光滑的臀肉在自己手里变形,手指时不时略过前面,摸着湿滑的穴。 “回头。”迟钦整个人贴在她背后,有根格外灼热的东西顶着林眠的腰。 林眠两只手撑在墙面上,闻声转头。 回眸视线被捕捉到的那一秒,“啪”一声,迟钦的手落在她顶翘的臀肉上,力道不重却伴有火辣辣的细密痛感,还有无法描述的羞耻感。 迟钦看着手下的臀肉,从白嫩慢慢泛起粉红,很是诱人。 他加大力道又甩了一巴掌,女生软弹的嫩肉晃荡了几下。 痛感从屁股传向前面,变成酥感,林眠不收控制地缩了下小穴,被本来就放在穴口的长指感受到。 “小逼爽了。”迟钦语气肯定。 林眠觉得屁股好像发肿一样,很烫,好像要和身后迟钦的东西融为一体,还没从刚刚被打屁股的羞耻感反应过来,紧跟着又是“啪”一声。 她发现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这一次拍得她整个人腰肢软下去,就要跌进后面人的怀里,“好疼...” 林眠缩着身体。 “疼还是爽?”迟钦语气轻佻,安慰性的揉了几下臀。 林眠低垂着眼看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蓄势待发,迟钦贴近她耳边,威胁式地再次问,“说话。” 屁股上面的疼和红还没消下去,酥酥麻麻的泛滥至全身吗,林眠羞耻地闭眼,含糊地回答,“都有。” “真湿。”迟钦满意地轻笑出声,揉着她臀肉,手指慢慢探进紧夹着的腿间,水液好像流不尽一样打湿他手。 手指熟练找到上一次发现的敏感点,手指轻探,把已经顶立起来的小肉珠从饱满的阴唇里面拨弄出来,不轻不重地揉着。 “痒...”林眠攥紧被自己打湿的衣服,刚洗完澡的指尖泛着粉。 迟钦摸着嫩肉上面的褶皱,手指被紧紧咬着,“因为小逼喜欢。” 说话间手指一点点探入,搓捻着,林眠小口喘着气,时而哼着几声娇喘,腿间越来越酸软,她脱力靠着身后的人。 “唔...”腿间的手突然加大力度,指尖不停抚过阴蒂顶端,林眠想抓住他的手,反被拉着探进自己的穴里。 紧致滚烫,那是完全陌生的触感。 迟钦带着她的手指一下一下揉着,小豆豆已经充血,不堪一点刺激。 高潮汹涌而来,林眠感受着自己和迟钦的两根手指被紧紧夹住,肉壁战栗着吮吸,她抬头喘着气。 被迟钦大手遏住脆弱脖颈,回头看他。 “我亲着。”迟钦看她高潮红着脸的乖软摸样,轻笑着覆上她唇。 一个没有撕咬,没有怒气和躲闪的吻,安静又带着欲望绽放后的舒展,缓缓发生在浴室,林眠被他吻得心软,仰着头闭眼。 指尖还沾着高潮后的液体,林眠被迟钦握着不知不觉地滑向男生已经松垮的裤子里面,被烫到清醒过来。 迟钦手压着她的,诱哄着出声,“握着它。” —— 因为被抓去打暑期工是半天但是回家很晚 所以以后就第一天短小点第二天粗长补上 不寄道大家可以嘛(对手指) 摸摸我(h “不要。”林眠被他的器物烫得蜷缩回手指,指尖刚刚的水色还是不可避免地抹在了上面。 迟钦闷哼了一声,女生指腹柔软,碰上皮肉的酥麻感直冲头皮,他抓着林眠的手,揉着她白嫩的手指。 “讲点道理,我摸完你,你不能摸摸我?” 他的声音沙哑沉黯,带着低低的喘音。 林眠脸红,没关紧的淋浴头突然掉下一滴水,滴在她被吸肿的奶尖上,她打了个激灵,还放在迟钦裤子里面的手指跟着动了一下。 碰到上面凸起的青筋,还有根部有些硬挺的毛发,林眠猛地收回手,“怎么还有…那个?” 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兴奋又害怕。 迟钦摸向她的腿间,手指卷起她阴唇前面仅有的一簇卷曲毛发,有点笑意,“你有还不许别人有?” “变态。”林眠轻声骂他。 迟钦从旁边挂着的东西上随便扯下一件浴巾,扔在洗漱台上,林眠被托着屁股放上去。 “声音挺大,看来还有力气?”迟钦一手拽下裤子,笔直硬挺的东西就弹出来。 林眠第一次见到男生的这个东西,以往刷到网页跳出来的小广告她都会立马退出。 迟钦的东西很骇人,林眠盯着,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么粗胀的东西不论怎么样应该都会好痛。 上面的脉络和青筋清晰可见,处处彰显着属于它主人的力量感。 “你摸摸它。”迟钦看她眼神从抗拒到好奇到惊骇,语气隐隐骄傲。 林眠眼尾绯红,不知道是恼是羞,或者只是被雾气熏的,手指覆上,缓缓滑动了一下,又烫又硬。 顶端溢出些透明液体。 “握住。”迟钦带着她的手指,圈住肉棒,自己先喘了两声。 林眠听见他声音来了兴趣,手指圈紧,果然他的闷哼声更深了。 她像是在探索玩具一样。 迟钦握上她的双乳,林眠的奶子圆润饱满,奶尖却小而粉,漂亮到淫荡,他第一天看见的时候就知道。 “揉揉它。”迟钦引导着她下一步动作。 林眠不懂,先是用指腹揉了一把顶端,指尖抵住眼口,看迟钦眼睛被憋的有些红。 性感,又不同于平日冷淡的脆弱,任她掌握。 迟钦把她奶尖按进乳晕里,看着女生身下的浴巾溢出深色,笑骂她,“认真点,揉蛋。” 他挺身,用肉棒顶着女生柔软手心,又像是要顶出手心直插进她腿间正潺潺流水的地方。 林眠像是撸猫一样在他底端揉了一把,听见头顶吸气的声音。 “还要多久呀?”迟钦正爽得舒服,听见她娇气的声音,手指的力气一点点减弱。 迟钦挺腰在她手心戳弄,哄着她,“再弄一会。” “手酸了…”林眠不得章法地乱揉乱握,手心被磨得失去知觉。 迟钦看着面前人因为手上动作而摇晃的奶子,腿间水色反射出光,被自己揉肿的小肉粒探着头呼吸,偷窥着自己用它主人手“自慰”的模样。 里面很热很湿,迟钦想如果完全插进去,被林眠的体液泡着抽插,淫水四溅一定很爽。 “手圈紧。”他最后下达着命令。 林眠手心被射上精液,黏腻湿滑,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胸被人吸住,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奶尖被柔软的舌头舔弄着。 手里的东西还在射着。 她身体跟着颤抖了几下,泄在浴巾上面,胸口起伏。 “又爽了?”迟钦啃吸了一会爱不释嘴的乳肉,从女生胸口抬头,嗤笑着问她。 林眠全身失了力气,看着手心的白色液体,乳肉上面的口水和腿间的湿滑触感,气地踢了迟钦还没拉回裤子的跨间。 “你谋杀亲夫啊。”迟钦抓住女生的脚,脚趾圆润可爱,像珍珠。 林眠看着他又抱上了自己的脚,发现他好像格外喜欢自己身体,但还是觉得他更变态了,“白洗澡了。” 迟钦拿下淋浴头,调了下水温,“小事。” 他手法不算轻,也够随意的,林眠没了力气,看着他大手搓揉过自己的皮肤,打开她握着的手,一根一根清洗掉上面的乳白液体。 “啧,都是我子孙后代。”他声音掩不住的愉悦。 林眠没忍住,小小翻了个白眼,“那你塞回去。” “再顶嘴,我塞你小逼里。”迟钦淋浴头冲向她腿间。 林眠收声,她玩不过变态。 他洗的随意又快,两个人都大体冲了一下,林眠任由他抱出浴室,像蚕蛹一样被放在床一边。 闭眼轻眠,直到身边床塌陷下一部分,带着湿气的人躺在身边。 “爽完就睡?”迟钦非要抬起她的头,把自己胳膊穿过去,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夏季夜晚闷热,动一下就是一身汗,林眠不想折腾,任由他,“明天我要坐车。” 身边人不再折腾她,林眠听见手机解锁的声音,然后是微信语音的声音。 “迟钦,我要去参加竞赛,你能来送我吗,我害怕…” 林眠眼珠转了转,她不明白为什么迟钦会有这么多烦人的法子。 “你帮我回。”迟钦把手机屏幕贴近她的脸。 看着女生完全没反应,被子里面本来握着她肩膀的手开始动作,不知道想摸哪里,一点点探着。 林眠受不了,终于睁开眼拿过他手机, “死了,有事烧纸。” 正要扔回去,屏幕上面突然又弹出条消息,“我喜欢你很久了。” 林眠烦躁地皱了下眉,为什么一晚上都会有这么多消息,他来者不拒吗。 她没有什么处男处女情节,但是如果迟钦来者不拒,她还是有些膈应,毕竟是身体健康问题。 “是不是得不到的更吸引人。”林眠把手机扔回他身上。 迟钦看她脸色不好,以为面前人难能吃醋,越看越满意,俯身轻啄了一下她唇角,随口答应道,“是吧。” —— 迟钦:文案都说了双洁!双!洁! 眠妹(眼皮都睁不开):尊嘟假嘟 荔枝奶 “我要睡觉。”林眠翻身,把后背留给迟钦。 身后没有反应,不一会腰上落下个紧实的胳膊,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迟钦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温热的吐息落在头顶,“睡吧。” 林眠本来想推开他胳膊,挣扎了一下,结果完全没有影响到身后的人,她在浴室被折腾了一晚上,眼皮沉沉地压下去。 她不怕黑,但是很久很久没有和别人一起睡过了,睡意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倏然想起,曾经,甚至到现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她是害怕一个人睡的,所以会习惯留一个小夜灯。 大概和迟钦要留客厅灯有异曲同工之处。 但是今晚,他们谁都没有坚持自己的习惯。 有人陪伴着的,轻眠深夜。 第二天是被床边闹钟叫醒的,林眠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酸痛的,包括手腕。 床另一侧的人睡颜并不放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起床的动静,迟钦眉头微微皱着,头发乱着,少了几分冷厉感。 他们是统一坐学校安排的大巴去,要先去附中门口集合,林眠洗了个漱就要出门。 拖着行李箱下楼的时候,撞见了正上楼的迟钦,明明刚刚穿衣服前人还在床上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还出去了。 迟钦看她费力的拉着行李箱,上前几步接过,极为顺手地把他手里的东西递给林眠,是荔枝味的牛奶和面包。 “怎么不叫我。”迟钦拉着行李箱下楼,这个居民楼离附中很近,没必要打车。 “你没说你要起来。” 迟钦回头,看她慢吞吞地走着,夺过牛奶盒子插上吸管,递到林眠嘴边,“行,以后记着。” 走到附中拐角的时候,门口已经停了两辆大巴车,旁边有家长送着学生。 “我自己过去吧。”林脸把喝了一半的牛奶还给迟钦。 迟钦没坚持,他知道林眠一直以来的问题,晃了一下盒子,“路上喝完。” “车上没法扔垃圾。” 林眠接过行李箱,往前面走着。 上了车,看见许然和她招手,林眠想了想,还是坐了过去,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的家长叮嘱孩子,林眠想去刚刚迟钦送她的时候,居然也有这个意思。 “昨晚没睡好?”许然出声,指着她还微肿着的眼睛。 “还好,天气太热了。” 女生说话的时候,有淡淡的荔枝牛奶的味道。 带队老师点了下人,车开始发动,林眠顿了下,侧头问许然,“还有人没到吧。” 许然默了几秒,“颜京退出竞赛了。” 林眠心中闪过惊诧,按道理这次加分和介绍对她很重要,除非有更重要的事情。 许然看她深思,靠近低声说,“别太担心,有事就找我。” 林眠掩下思绪,没应声,她还记得答应迟钦的事情。 “哎,是迟钦。”前座女生突然指着窗口玻璃,林眠觉得声音耳熟,想了半天,和昨晚迟钦手机里面那条语音的声音对上号。 外面天空澄澈,附中两旁的梧桐郁郁葱葱,迟钦穿着黑色上衣,肩颈笔直,彰显着少年人肆意生长的骨骼,汽车缓缓驶近。 林眠也状似不经意地看过去,迟钦正低头吸着盒牛奶,粉色的包装在他手里更显娇小,他听见车的声音,倏然抬眼。 隔着玻璃,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大巴很快离开,只有两秒。 林眠移开眼神,那是刚刚她喝剩半盒的奶。 — 点题!轻眠就是两个生活很糟糕的人彼此陪伴才能短暂轻眠的故事 表哥罢了 车上阳光和座椅的混合味道令人头晕,加上昨晚休息时间并不是很充足,林眠靠在座椅后背上面,没坚持多久就睡着了。 江市在京市邻近,走高速要三个多小时,车里开始还有聊天的声音,后面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车厢此起彼伏的绵长呼吸声。 林眠醒来的时候,车已经驶进市区,竞赛培训班的集中地不算太偏僻,下车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间,林眠因为晕车还泛恶心。 “要我给你带点吃的回来吗?”许然陪她一直到女生宿舍楼下,看着林眠执意自己拿着的行李箱,表情淡淡的。 林眠整个人无精打采的,“不用了,谢谢,我回去躺会就好了。” 实在没力气再说什么,林眠拉着东西上楼,培训是四人间,林眠还是第一次体验寄宿制,她推开宿舍门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应该是都去吃饭了。 日常用品也都不需要自己带。 她按着床边贴着的名字上了自己的床,昏昏沉沉地睡了半小时,被手机铃声吵醒。 林眠看着屏幕上面显示的名字,“怎么了。” “到了?”那边的声音懒洋洋的,附中又不放假,迟钦肯定又逃课了,她想着。 “嗯。” “怎么了?”迟钦听着电话里面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刚睡醒没力气。 林眠翻身坐了起来。“有点晕车。” “再躺会,一会叫你。” 林眠被他说得云里雾里,睡得后脑勺疼,挂了电话下床收拾东西,刚把行李箱收拾完放到床底,楼道隐隐有女生谈笑的声音。 两个人推开门,林眠看着其中穿绿色裙子,长相清纯的女生,不免感叹世事无常,正是车上坐在她前面叫迟钦名字的女生。 不过谁也不知道昨晚的事情,省去很多麻烦。 “你是林眠吧,我知道你,学习超级好!”绿色衣服女生走上前,格外热情,反而把林眠吓了一跳。 “我是四班的季暖,她也是四班的,田月。”季暖就是绿色衣服的女生。 林眠浅笑着,被她拉到桌子前面坐下,听着女生夸她彩虹屁。 “你没去吃饭吗?”季暖看她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面色苍白。 “有点晕车,一会吃。” 林眠看着季暖站起身就要开行李箱,拿出一大堆东西塞到她怀里面,从未被如此热情对待的林眠受宠若惊,实在耐不过她的撒娇,从里面拿了一块巧克力补充体力。 正和季暖聊着天,手机响起,林眠以为是迟钦,怕尴尬特意出去接,结果是外卖送餐,她接通,刚想说是不是打错了,电话那边就叫她林女士。 林眠再次确认了一下地址,确实是培训班的楼下。 下楼接过东西,是一家粥店,她提着上楼梯的时候,才接到迟钦的电话。 “看消息说送到了。”迟钦淡声道。 “嗯。” “这家粥口味很清淡,适合病号。” 林眠想到他是从京市转过去的,没太惊讶,粥还很热,温度隔着保温袋传到她小腿上,心口缓缓流过莫名的情绪,她嗓眼有些发涩。 “我舍友是季暖。” 如果不是昨晚让她知道,她会很喜欢这个女生的,现在难免有所顾虑。 “季暖?”迟钦顿了一下,想到什么轻笑出声,“那小屁孩。” 林眠听到他格外亲昵的称呼,走路的动作停了一下,安静着。 迟钦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声,开口,“她是季温的妹妹,你没发现他俩名字很像吗。” 林眠自然知道季温就是天天和他玩在一起的男生,她语气怀疑,“你连朋友的妹妹都不放过?” “林眠你是对我有很大意见吗。”迟钦冷声。 林眠隔着手机低着头,迟钦其实并不像传言中那么混不吝,甚至格外耐心,她小声回答,“没有。” “行了,没骂你。”迟钦觉得她在装乖这方面是有一套的,“季暖不喜欢我,放心相处,记得把粥喝了。” 林眠听着心下松气,挂了电话后,想着宿舍生活难免失去一些隐私,点开手机把微信和联系人里面迟钦的全名统统删掉,改成了迟。 想了想还是删掉,都怪他的名字太特别,好像怎么改还是很明显。 最后林眠敲了一个字母上去,c。 带着粥回了宿舍,季暖闻着香气过来,看见袋子上面的logo,惊呼出声,“御泉的粥居然能外送?” 林眠一脸懵,她完全没听过。 “京市很有名的,听说到店预定都不一定可以,居然能外送?”季暖拉着林眠坐下,“你男朋友什么人,居然能给你送他家的粥来?” “男朋友?”林眠抓住了她的称呼。 “你还悄悄出去接电话,还专门给你送饭,不是男朋友是什么?” 林眠被她强大的逻辑惊住,嗫懦出声,“是我在京市的表哥。” —— 我老公开始是我的男朋友后来变成了我哥 宝宝叫给我听(微h 林眠在季暖的注视下喝完粥,上床之后仍然脑子回想着她的那句话。 她和迟钦不是朋友,更不是情侣,她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如果一定要的话,或许是深夜两点星火。 神秘又相似。 考虑到今天是到了的第一天,下午没有集中课程,林眠和季暖几个人去旁边超市买了些必需用品,她怕几天不做题失去手感,几个人晚上找了个自习室又做了两个小时模拟题。 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另一个舍友才姗姗来迟,她是京市本地高中的,人也看上去高冷,不自觉的,林眠她们叁个附中的反而成了一个团体。 林眠有睡前听英语听力的习惯,带着耳机一直听到眼皮有些困意时候,准备摘下耳机睡觉,突然打进来的电话亮光吓她一跳。 她拽下耳机,宿舍其他人应该是已经睡了,只有呼吸声和偶尔女生的呓语。 “睡没?”迟钦的声音懒洋洋的,又有着不明显的沙哑。 林眠不吭声,她都接起来了还明知故问。 “不说话就是没睡,想我没。” 她不敢出声,怕惊醒舍友,只能打字,“一天还不到。” 迟钦那边隔了一会,似乎是在看她的消息,然后笑了一声,声音隔着滋滋的电流声在夜晚格外灼人,“一日不见,如隔叁秋,没文化。” 林眠想反驳他,碍于不好靠开口,只能憋着气。 “别憋着,去厕所。”迟钦的声音适时响起。 预感这通电话不会太快结束,林眠还是轻手轻脚下了楼梯,推开独立卫浴的门,终于能开口,“有事?” “大事。”迟钦听见她声音,声音都舒畅了几分,“你那个绑带的内裤还在吗。” 林眠被他的思维打了个措手不及,想了想今天中午收拾东西的时候确实没见,以为是又拿出去了,现在她听出点不一样的意思。 “你是不是变态!”她压低声音骂。 “是吗,我还有更变态的。”迟钦喘息声逐渐变急促,“我要用它包着我的下面。” 一阵细微的摩擦声音。 林眠靠着墙的身体倏地软了一下。 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问她,“白天睡觉有没有流水。” “没有。”然而与之相反的是,林眠感觉自己的内裤在逐渐变湿。 他哑着嗓子,诱哄着林眠,“坐马桶上去。” “为什么?” 那边低低笑出声,“怕你打湿地板。”迟钦的喘息愈发粗重,“半夜有人上厕所就会发现你在发骚,好学生悄悄流了那么多水。” “你闭嘴。”林眠眼睛有些涩,还是坐在马桶上省力气。 迟钦感受着内裤的柔软质感,想象着林眠穿上它,小穴在布料上摩擦的样子,出声,“把手伸进内裤里。” “不要。”林眠搓了下手指,垂着眼拒绝。 那边叹了口气,手上动作加快,“伸进去,像我昨天带着你一样,揉揉它。”好像还嫌不够,迟钦嗓音沙哑又带着轻笑的意味,“是不是痒了。” 林眠夹了下腿,渴求感从腿心席卷,她换了个姿势拿手机,胳膊不小心碰到奶尖,倒吸了口冷气。 “骚了?”迟钦听见她的喘气声,撸动着,“揉小阴蒂,先摸摸它。” 林眠觉得夹腿已经缓解不了,情不自禁地褪下内裤,手指探进包裹着的阴唇,摸到里面温热的珍珠,指腹轻轻揉了一下,想要更深更重。 她咬着唇,压抑着自己。 奶尖很痒,想被大力的揉,或者湿热的吸。 迟钦听见她的嘤咛声,知道她已经跨出了第一步,手上的动作更快,却觉得缺点什么。 林眠不敢太用力,轻轻打着圈,手指慢慢变得湿润,电话那边迟钦的喘息性感,嗓音带着哄的意味,“宝宝,叫给我听。” —— 暑期工的某阿姨:你们这些小孩下班就休息多轻松 我内心:是谁晚上还有一份码字工我不说 电话play(h 林眠听到他喘着气叫宝宝,手指不争气地捻重了些,一声细细的呻吟溢出唇齿,指腹下面的阴蒂在变大,小小一粒硬起来。 电话那段敏锐捕捉到她的失态,笑出声,低沉带着情欲的气音,引得林眠耳尖都发痒。 “叫出来,我喜欢听宝宝叫。”迟钦手指握着她淡蓝色的内裤裹住柱身,系带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摇晃着,轻轻扫过青筋和顶端。 沾上液体,他想起离开之前在浴室,林眠白嫩的指尖抚摸着它。 林眠手指揉的越来越快,不想再次发出声音,压抑着自己,“宿舍不隔音” “轻轻的。”迟钦诱哄着她,听见女生软软的声线,带着不自知的勾人,自己下身硬得发胀,“奶子痒不痒?” “不痒,但是”林眠脑中空白,只有耳朵听着声音,身下手指存在格外强烈,她用手臂缓缓擦过上身,奶尖一阵战栗,她低哼了一声,“尖尖很胀。” 迟钦听用最纯真的语气喊自己粉嫩的奶头叫尖尖,压着声音骂了个字,“要长大了,你揉揉。” 林眠手掌覆盖上一侧奶团,她一只手抓不完全,滑嫩的乳肉从指缝挤出来。 “很大,对不对。”迟钦仿佛透过电话看到一样。 “嗯。”林眠应声。 迟钦喜欢她被掐着腰顶嘴说不喜欢的样子,也喜欢看她用浅棕的瞳乖乖盯着自己听话的样子,“两根手指捏着奶头。” 林眠照做,跟着下身里面的手指频率揉奶,嘴里终于控制不住叫出声,小猫一样细细地呜咽呻吟。 “宝宝的奶很漂亮,不用藏着。”迟钦低头看自己手里的肉棒,想象着把它挤进林眠白嫩的两颗奶子中间,用她手感极好的乳肉包裹着。 “还说不想,叫得这么骚。” 林眠喘着气,“你更那什么。” “骚?说不出口?”迟钦哑着嗓子,“嘴上说不出口,小逼是不是流水都止不住,奶头硬了是不是。” 林眠说不出话,因为她能感受到手指所在之地更加湿滑,遵循着自己的欲望,手指绕着已经硬起来的小豆豆打圈,奶揉得并不舒服。 力气太小,有了这个认知后,她的第一反应是迟钦的手,掌骨分明手指修长,皮肤下埋着极具力量感和禁欲气息的青筋。 要大力得揉,手上动作模仿着他以前,捏起一个奶尖,拽着再松开弹回去,爽得她抽气,压不住的叫。 “爽了?”迟钦满意地听着她呻吟,手上动作加快,“水是不是流了很多,下次我帮宝宝喝掉好不好。” “然后用肉棒插进去,堵住就不流水了。” 林眠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迟钦不羁的发尾短茬蹭在自己腿根,湿热的舌头舔掉流出来的水,她摇着屁股,好像下面真的和痒,想被什么东西插进去。 “堵住的骚水变成奶,从奶子里喷出来。”迟钦重重喘着,床跟着他的动作吱呀作响,“我把奶喝掉,骚宝宝。” 林眠翘起屁股,夹着腿和里面的手指,全身的酥麻汇聚在阴蒂,她提着小腹感受着拉扯。 “叫出来,舒服吗。”迟钦问着。 “嗯”林眠从嗓眼溢出声音应声,噬骨的痒意和爽感交织着,在两瓣肉唇里面喷涌而出。 迟钦听着她长长的喘息声,跟着低声呻吟,用内裤包裹住肉棒顶端戳着,挺腰射在上面,看着白色液体弄脏干净的内裤,从布料上流下几股。 “射了。”迟钦笑出声,带着欲望释放之后的倦怠感。 林眠坐在马桶上,微微动了下身体,腿间就有湿滑的液体流着,一大泡,高潮过后的空白感散去,涌上羞耻,她真是越来越出格。 委屈着开口,“我不要了。” “嫌弃?我给你洗洗。”迟钦看着手里的内裤,他还没见她穿过,“下次穿着这个操。” 林眠觉得卫生间好热,她脸很烫,“不要。” “你以为你成年后能跑?”迟钦声音沉黯,“等一下。” 他突然挂了电话,林眠懵着,没几秒钟,微信打过来了视频,接通后就看见迟钦坐在床上的样子。 头发刚洗完澡湿着,被他随意抓在脑后,有几跟垂着还滴水,眼神漫不经心的看着镜头。 “抽张纸。”迟钦懒懒开口。 林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从旁边扯了张纸巾,“怎么了。” “伸下去,擦擦下面。” “我自己会擦!”林眠声音倏然提高一个度,他这话说得羞耻,好像自己是不会擦屁股的小孩一样。 “擦。”迟钦盯着镜头,看穿着睡裙的女生,耳朵悄悄红了,眼睛瞪着他。 林眠伸下去,水太多了,纸巾再拿出来的时候上面留下透明液体,纸巾起了褶皱,她快速扔进垃圾桶,又悄悄抽了好几张直到擦干净。 殊不知都落入迟钦眼里,“扔那么快干嘛,我还没看。” 林眠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就看见下一秒,迟钦凑近镜头,“手机往下,看看小逼”” “你真的很变态。”林眠本能夹紧双腿。 “是吗。”迟钦不在意地弯着嘴角,看着林眠炸毛。“那想我这个变态没?” 孤雏 “要睡觉了,明天有训练,后天就是第一轮的比赛。”林眠不想和屏幕里那双过于炙热直白的眼睛对视,手机撑着放在膝盖上,眼神放空看着地面。 迟钦也没恼,想从她嘴里听到一句服软的甜话,比让她哭还难,唇角勾着,“行,好好表现,带着奖金回来嫖我。” 还没等林眠从他的虎狼之词里面回过神,迟钦先手一句“晚安”已经堵住她,匆匆挂了电话出了卫生间,还是像刚刚一样只有绵长的呼吸声。 林眠爬上床,松了口气。 身下还有隐隐的胀感,湿湿的,明知道是不对的,有风险的,但她还是跟着做了,林眠躺在床上放空自己,心头因为压着的情绪因为刚刚的自亵散去不少。 迟钦或许就是自己放纵的借口,她想。 第三天下午就是初赛,林眠关了手机上场。 自从那天晚上说完要准备竞赛之后,迟钦就再没出现过,除他之外,应该不会再有人找她。 或许是刚开始,林眠觉得难度还好,只是听力是她的弱项,会略微比别人更加小心一些,出了考场的时候,她开机看到季暖叫她一起去吃饭。 她应下,出教学楼的时候在广场前看到一个最熟悉也是最陌生的身影。 叶声,她医学意义上的爸爸,付了她十几年的赡养费却从来没有真正看过她一眼的“爸爸。” 而林眠靠什么认识他,靠林锦元曾经不舍得扔的照片,她几岁的时候残存的记忆,或者新闻,京外语的教授,在完美家庭之外,有一个苟延残喘的私生女。 “小眠,好久不见。”叶声走近,他有留在附中的故友偶尔会告诉他林眠的近况。 林眠淡淡地点头,好久是多久,或许是十年。 直到林眠和季暖说了抱歉之后,和叶声坐在安静的包间里,她看着毫无芥蒂帮自己点菜的人,想着这位多少年不曾出现的人,究竟在图谋什么。 “听说附中已经分科了,选的什么?”叶声看着安静如水的女孩,和林锦元一点也不像。 “文科。” 叶声很是欣慰,端出一副慈父的样子,“喜欢京外语吗,来京市生活接我的班。” 林眠了然,是看她有可培养的价值了吗,掩下情绪,“还好。”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送你出国深造,前几年在江市那么教育资源匮乏的地方委屈你了。” 大洋彼岸,林眠从未想过,她唯一的盼望就是高考,然后去一个远远的城市,“好,我会考虑考虑的。” 这顿饭吃得她并不轻松,和一个不熟悉还抱着不明目的的人虚与委蛇,叶声坚持要送她回去,出了包间,林眠听到对面包间的声音。 很激烈,有什么东西被摔在门上,“嘭”一声,有细碎的玻璃溅到她脚边。 “迟钦,你爷爷七十大寿你敢不来?”林眠听到中年男人暴怒的声音,还有那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名字。 她停住脚步。 然后是熟悉的声音,带着刺人的冷意,“我去不去是我的事,你把我绑过来什么意思。” “你是我儿子,我把你带过来怎么了。” 迟钦声音倏然带了嘲讽的笑意,“当然可以,毕竟又不是没有锁过我,还有我妈。”里面又是一阵暴怒的摔东西声音,“用你变态的控制欲把我锁死在你裤腰上。” “怎么不走?”叶声结完账跟过来,林眠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阵女士香水的味道袭面而来,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身她只有在杂志上见过的名牌衣服,妆容精致。 “你就是那个私生女?”女生带着莫名的笑意看她,是毫不掩饰的嘲笑,她声音很高,引得大厅有人投过目光来。 林眠在江市那个小地方一直只是单亲家庭,母亲不正经,“私生女”三个字血淋淋的被撕开,在她完全陌生的城市。 手边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里面也是一片狼藉,林眠转头看见迟钦不知道站了多久,他颧骨上面被玻璃割出血痕,还往外冒着血珠。 林眠穿着洗得发皱的白色棉麻裙,格格不入地站在这个奢靡大厅里,接受着别人审视的目光。 他们用最狼狈的姿态撞进对方眼睛。 林眠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夏风吹过她内心晦涩之地,倏地她手腕被温热的手掌攥住。 很紧,紧到她发痛,也清醒。 —— 一直以来的主调歌曲《孤雏》 “无人时别理亲疏二人暂借星火这分钟仿似伴侣至少并非孤独过” 开始复仇主线 私奔夜晚 “要不要走。”迟钦的声音很淡,他无视掉身边所有的目光,眼神盯着林眠,黑如曜石。 林眠没问要去哪里,点了点头,任由迟钦拉着她的手腕往出走,肩膀不经意地撞过面前女生的肩膀。 其他人的声音落在身后越来越远,她眼前只有迟钦挺直的背影,他一直都有着桀骜不屈的影子。 林眠跟着他上了地铁,是条安静的路线,车上的人大多都在安静地看着手机,她盯着外面呼啸而过的陌生景色,启唇问他,“我们去哪里。” “不知道。”迟钦侧脸看她,语气中是还没完全褪下去的请冷,“看到是九号线就上来了。” “为什么是九号线?”她对京市地铁路线并不了解。 “11009。” 林眠怔住,是她的学号,温吞道,“你怎么知道?” “校牌写着。”迟钦抬了下巴,想起什么挑眉看她,“我的校牌还在你家。” “忘记给你了”迟钦的校牌一直放在她卧室书桌上面,上次迟钦去她家还坐在那里,肯定是看到了,想到有些耳热。 地铁门打开,林眠看他没有下车的意思,依旧靠墙站着,门再次关上,她突然听见迟钦低低的笑声,压在嗓子里。 “笑什么?” “你知道下一站是哪里吗。”迟钦换了个位置,高大身影挡在林眠面前,让她看不见门上方的路线图。 林眠揪了一下他衣服的下摆,男生纹丝不动,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看着林眠拽他,脸上表情难得看出点急的感觉。 地铁很小的踉跄了一下,一直站得很稳的人突然顺势撞在林眠肩膀。 耳边是温热的呼吸,他头虚虚搭在林眠肩膀上,轻声说,“下一站,知眠路。” 广播适时响起,门马上要开,林眠睁大眼感受着迟钦的气息落在她颈边,很痒。 “要不要去看看。”迟钦问她,门已经打开。 林眠赶在门要关上的最后一秒,像迟钦在大厅攥着她手腕一样,拉着他跑出了地铁。 出了地铁口,外面天色已经黑下来,林眠已经做好了这个站点可能是荒芜的未开发区,或者是安静的居民区,都不是。 她看着外面望不到头的河带,高桥林立,下面是观光海轮,灯光繁杂耀眼,她运气很好。 “想不想看全景。”迟钦手按着她头,把她的目光强行拉回自己身上。 女生眼睛亮晶晶的,在灯光下格外璀璨,眼神期待。 “坐那个。”迟钦指了个排队的地方,带着她过去。 林眠坐上观光巴士,听着广播介绍说会巡游这个景点一圈,高处的视角对这片景色更一览无余。 “你来过吗?”她侧头看非要让她坐在里侧的迟钦,夜风吹得他额发有些乱。 “没,情侣圣地。”迟钦垂眼看她,带了点不正经的神色,“我和谁来。” 林眠是佩服他随时随地骚话一箩筐的,不再理他,欣赏着下面景色,灯光鳞次栉比地略过,露天的风比下面更大,夏末的燥热荡然无存。 女生的脸近在咫尺,迟钦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的细小绒毛,披在肩膀的长发会抚过他的耳朵,带着微风的声音,像恋人喃喃的低语。 “林眠。”迟钦忽然喊她。 林眠偏头看他,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景色被覆下来的脸遮住,她唇上落下个微凉的吻,她看着迟钦垂下的黑睫。 迟钦的手落在她侧脸,手指慢慢抚过她眼尾。 “我们都没错。”她听见迟钦温柔得过分的声音从两个人仅仅分开几厘米的唇间传出。 旁边有情侣也在亲吻,林眠动弹不得,她也没准备推开,反正谁也不认识,她和迟钦,只是这个地方最普通的两个人。 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林眠想。 迟钦看她,眼睛泛红可怜巴巴的,嘴唇染上水光,勾人得不行,他刚想附身再次亲上去,下一秒—— 林眠拽着他的衣服,突然贴近。 两片软软的唇贴在他嘴角。 不知道是谁胸腔的震动。 或许是独属于他们共振过的私奔夜晚。 “会变好的,迟钦。” 触底 她的舌尖乖巧又笨拙地停留在迟钦唇上,毫无技巧可言地舔舐,迟钦转而手扶着林眠的腰,把人带进自己怀里。 手里的腰很细,他掐着凹进去的地方,想把她抱在自己腿上亲。 两个人的腿挨得很近,好像身体不分彼此的滚烫。 迟钦微微使力揉着她脸颊软肉,加深这个由她第一次主动进行的生涩的吻,勾着林眠的舌头吮,她唇齿间是湿热的,好像永远有股荔枝奶的香甜味。 “给你买很多很多的荔枝奶。”迟钦用虎牙叼着她的唇珠,声音变得很哑,爱不释嘴地吻她。 林眠微微歪头看他,被亲得脑子发懵,难得顺着他回答,“很多是多少?” 迟钦怔住,他想给她买荔枝奶,是因为什么,是为了每天都要吃早饭,还是为了亲她,他看着林眠懵懂,仿佛小动物对外界一样永远不信任,疏远的眼神,嗓音是难得的认真。 “在你长大之前,一直都有。” 回到竞赛培训基地的时候,以及是晚上十点多,这里的宿舍没有门禁,林眠和他站在楼下,脸上还是未褪去的红润。 林眠想到高三应该很快就要一模,面前的人却还是时不时旷课,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等你一起回。”迟钦衣服吹了一天风,松松垮垮的,他靠在宿舍楼前的车边,整个人是疲惫过后的散漫,语气慢悠悠的,一点也不认真。 林眠愠怒,明明是最重要的事情他却最不放在心上,“我下周才决赛,你不回去参加考试吗。” 虽然初赛的名单还没出来,但林眠对自己实力了解,进决赛肯定没问题。 “反正那点分,参不参加都一样。” 林眠垂下眼,他们这种出生即在罗马的人,或许并不像她一样,把读书和高考看做人生最重要的转折机会。 漆黑夜空中有飞机的航行灯在闪烁,林眠忽地想起叶声说可以送她留学,给她最好的教育机会。 未来虚无缥缈,她是心动的。 迟钦察觉到她的游离和低落,弯腰看她,“我们好学生准备做什么,让我学习一下。” “律师。”林眠想都没有多想,盘旋在她心里已久的答案,第一次轻松地告诉他人。 强权还是公正下的世界法则,她要一探究竟。 “看你一直盯飞机。”迟钦也看了一眼航迹飞过的航行灯,在夜空中格外显眼,“还以为我们林眠要做女飞行员。” “我还没坐过飞机。”林眠轻声说,京市也不过是她记忆中的惊鸿一瞥。 迟钦没有笑,神色认真,“想去哪里。” “哪里都可以,我一个人没有人认识就好。”林眠随口说着,直到察觉到迟钦探究的目光,她才反应过来,她没有把身边任何一个人列入有可能的未来计划里,包括迟钦。 但她没有多加解释,本来在她一直以来的想法里,她和迟钦就是不会有交集的平行线,即使意外交汇,也会很快分开,然后再也不会重逢。 “那我——”迟钦目光戏谑,捏了捏她因为局促而攥紧裙摆的手指,“就做个飞行员试试。” 林眠胸腔震动,受不了他总是漫不经心地说出最动人的话,气恼瞪她,“你怎么这么随意!” “好好睡觉。”迟钦拉着她手把人带到宿舍门口,“我有数。” 林眠不信任地看他一眼,冷着脸,“随便你。” 迟钦看女生真的要哄不好的样子,就要搂过她腰,林眠侧身躲过他的手,刷卡进了宿舍楼道,不管背后目光多刺人,一下头也没回。 迟钦看着女生倔强的背影,被逗笑,拍了张照片。 林眠进宿舍的时候,其他几个人都已经休息,她放轻脚步进洗手间随意洗漱了下回到床上,今天一天的事情实在是多又信息量大,砸得她疲惫。 刚闭眼躺了一会,手机屏幕亮起。 chi:真生气了? 林眠不想理他,正要关手机,时间跳到00:00,她想起今天应该是分班结果下来的时间,往年是按照九月开学的第一次月考成绩来区分实验班和普通班。 文科只有一个实验班,林眠还是登录学校系统开始查自己名字。 实验班一共四十五人,林眠一个一个翻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直翻完后面三个普通班的名单,她心猛地沉下去。 没有她的名字。 秉着一口气,她打开重新分班后的理科班,一直在最后一个普通班,可以说成绩低分云集的班级里面,她看到了自己格格不入的分数。 高二十三班林眠分数:681 —— 螺蛳粉爱吃!好吃! 这里的分数按全国一卷满分750写到两点明早还要打暑假工谁懂请投猪安慰我亲亲 开端 她又随机翻了几个班级的名额,明显今年依旧是按照成绩划分,而她却成为全年级独一份的例外。 林眠找出原班级班主任的微信,“老师,为什么我会被分去理科班?我的分班表是亲手交给您的。” 半夜十二点,一个已经怀孕六个月的孕妇,林眠看着屏幕上面的“对方正在输入中”。 师德不是所有老师都有,就像不是所有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一样,所到之处总有阴暗。 “你的分班表填的是理科。” “那请问老师,为什么分数划级我会在最后一个班。” 那边回复很快,“新分班政策,优劣扶持。” 林眠几乎要嗤笑出声,全年级只有她一个人的规则吗。 “林眠,老师知道你很着急,但是这是学校的政策我也没有办法,老师相信你在什么班都能前程似锦。” 林眠冷眼看着,脑中飞速旋转,要用什么办法来扭转现在的局势,不难猜想,这些无非是颜京的手笔。 只能说明,她妄图利用许然达到制止颜京的办法出现了意外。 林眠轻声下床,楼道幽暗,只有绿色的安全通道牌子闪烁着,她盯着外面的路灯,培训基地前面是高耸入云的写字楼,京市的繁华再次仍可窥见一隅。 手机铃声在楼道突然响起,陌生号码,林眠接起来,安静等待对面人先开口。 “新礼物,喜欢吗。” 林眠听见她的声音,恍如隔世,问颜京,“为什么不去报复她,而要找我。” “我会的,只是看见你就想起你妈妈谄媚下贱的样子,谁让你总出现在我眼前。” 林眠明知幼稚可笑,却还是想问,“你们就这么肆无忌惮吗?” 手机传来女生得意笑声,嘲笑她落败后的颓废,“是啊,你不是想利用许然吗,林眠你多可笑,官官相护,他爸爸还需要和我爸合作,怎么可能帮你。” “不过你能让许然死心塌地地帮你,也是本事,可惜不够看的。” 林眠鼻子紧了一下,眼睛有些涩。 “你不是一直自诩好学生吗,让我看看你在最烂的班怎么继续清高下去。” 手机挂断,林眠被楼道的穿堂夜灯吹得脸发疼,颜京的爸爸是江市出了名的商业赢家,许然爸爸是教育副厅,或许附中都只是强权政治运行下的一粟。 而她,妄图蜉蝣撼树。 却被摧毁唯一也是最后的路。 没有门禁,她披了件外套出了宿舍楼,生活区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亮着灯,林眠毫无目的地,寻着光走进去。 这一夜漫长,她脚下烟头已经不忍直视。 也短暂,只能让她做好那么几个并不完美的选择。 晨光熹微,林眠手机又震了一下,是张照片。 她熬了一夜的眼睛红肿生涩,还是用力眨了几下,女人温柔抚摸着小腹,站在妇产科门口。 林眠扯了下嘴角,她的妈妈怎么生孩子都不告诉她呢。 紧跟着的是一条信息,“你说,我要是推她一把怎么样。” 林眠没空回复她,一个电话直接打给林锦元,那边或许还在美梦中,她不停地打,直到对面不耐烦地接起来。 “讨命啊?” “你怀孕了。” 那边静了一瞬,“你怎么知道?” 林眠声音因为一夜的放肆变得沙哑,听起来并不好听,有些骇人,“又要使出你的逼宫手法了吗,当初利用我的失败还不够是吗?” “那是因为你是个女的。”林锦元破口大骂,似乎林眠已经冒犯到了她的未来期望,“怪你没用。” 林眠听着林锦元那边不堪入耳的脏话,太久没见她的妈妈,她都要忘记了,人生的第一次施暴来自于她的血缘亲人。 是谁推搡了她的肩膀,扼住她的喉咙,是颜京,是她妈,是那个无所作为的班主任,看热闹的众人,还有—— 他们背后真正藐视无辜的她的强权。 林眠挂断电话,面无表情地打字回复颜京,“用力点。” 她有狠心有心机,远远不够,她需要一个盟友,一个她信任的,能与强权暴力抗衡的人。 但她,又要用什么来保证这场持久性的交易。 背后适时响起脚步声,或许是看到她脚下的烟头,又或者是她颓丧的背影,脚步声在几步之外顿住。 “林眠,对不起。” —— 歪清醒点宝宝 这可是po文用什么交易还用麻麻教你嘛! 没有迟狗的一章心虚 歌者 昼夜温差大,早上的京市还有湿冷的雾气,林眠上身穿着单薄外套,两腿条暴露在冷潮中,花坛的外面的石头已经被她坐得温热。 她听见声音抬眼。 许然喘着气站在她面前,看上去有些狼狈,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刚睡醒,衣服也是随意搭了几件在身上。 “对不起。”他又说了一遍,往常总是得体温润的人,现在急切又狼狈。 林眠腿坐得发麻,没有站起来,“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她当时利用了许然,事情不成功或许和很多人有关系,但是唯独和他没有关系,她想起来京市之前在大巴车上,许然担心抱歉地看她,说有事来找他。 应该那时候事情就已经定性,而她当时满心想着一周之内结束这些。 果然在成年人饲狼喂虎,权衡利弊的世界,她还是太稚嫩。 “我可以帮你调班。”许然拳头攥紧,他看着过分安静和冷静的女生,某种预感越来越强烈。 “不用了,谢谢。”林眠对他即使再无情自私心中还是有丝抱歉的,“我今天本来也是要找你的。” 她拿起手边放着的烟盒,从里面拿出一枝咬在里,烟雾袅袅。 许然闻见烟味皱眉,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林眠抽烟,和每次查勤的时候在天台看到的抽烟女生不一样,林眠不放声笑闹也不调侃着看人。 她手很白净,夹着细细的烟,烟雾围着她,让她仿佛更远,眉眼垂着看烟燃烧殆尽,即使这个世界现在坍塌,她也要孤僻的看完这场燃烧再起身。 “你抽吗?”林眠没有看他,只是问着。 许然心猛地下坠,“你想说什么?” 他有鼻炎,花粉肆虐在空气中的时候,是他最难熬的时间,他第一次注意到林眠就是那样一个季节,林眠从书包拿出一个口罩递给他。 她不会不知道。 “你看到了,我抽烟,利用你,并不是你想象的样子。”林眠抬眼看他,她眼神清澈纯真,嘴上却说着最冷的话,“我们以后就是陌生人了。” “是因为我没有价值了,还是因为你不是我想象的样子。”许然急切,又恪守规矩,始终站在她一定距离之外,“谁比我有价值,谁又喜欢你真实模样?” 林眠没说话,没有告诉他的必要,她本就从不与人交心,许然在她心里也只是比普通人更正直,没有什么特殊。 “迟钦吗。”许然心口按捺已久的名字,终于说出来。 他有多疑惑,又有多着急,从一直在楼道遇到迟钦,一直到医务室被毫不掩饰的真相。 林眠一直冷清淡薄的眼神,终于染上情绪,“你什么意思。” 她眼神不是慌乱,是警惕,许然心下难受,警惕说明她从来没有真正想要走近他,在林眠心里,他也是随时可能背过伤害她的一员。 那那个人呢,是否得到林眠的信任。 “我不会说出去,我想知道为什么是迟钦。” 众人眼里他冷漠混不吝,是神秘又镶满昂贵钻石的盒子,走近打开才会发现是标榜着“危险”的炸弹,风险高且不可靠。 “我没有告诉你的必要。”林眠从说出陌生人那句话就真的做到陌生人。 许然了然,他克己复礼,太多牵绊,不是林眠的对手,有些苦涩地看着林眠站起身,或许是坐太久,身形摇晃看了一下很快就扶着边沿站稳,不给他伸手的机会。 单薄身形离开他的视野,看着留下的烟头。 他也曾沉浸在众人吹捧和爱慕中,从遇到林眠的那一刻起,他觉得自己是白马王子,林眠是灰姑娘,尤其在那个晚上,从颜京几个人施暴手下扶起林眠,心中膨胀感和心疼不相上下。 只是这一刻,看着林眠决绝冷静,又始终不肯弯下的脊梁开始,他推翻过往。 林眠是冲锋陷阵的勇士,压迫下疯狂成长的歌者。 他才是温室里的豌豆公主。 —— 林眠走到树下,看着鸟衔着枝叶上的露水,拨通电话。 响了好久那边接通,带着起床的不耐烦和暴戾,“谁?” “今天是一周的最后一天,我兑现了。”林眠声音没有比刚刚好多少,她终于要违背自己在心理课上面的选择。 — 还有一更大家别等啵啵 生涩游戏 即使是一点点,被她发现又否认的零星情愫。 是否会利用自己喜欢的人,林眠破罐子破摔地想,即使违背最开始的想法,起码让它变得好听一点,不要是利用。 “你怎么了。”迟钦清醒了不少,林眠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给他打电话,而且昨天他刚惹林眠生气,所以接电话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是她的可能性。 听着林眠的声音就不对劲。 林眠还想着许然刚刚问她为什么是迟钦,正因为他够危险够疯,无所忌惮才能为所欲为。 电话那边男生的语气变重,带着威胁的压迫感,还有模糊的衣物摩挲声音,“说话,怎么了。” “我当不了律师了。”林眠轻声说。 律师只是一种规划,她想说的是她一直殚精竭虑为自己准备的未来彻底改变。 纵然她表现得再冷静自信,她也只是一个高中生,对高考对未来的未知,她不知道自己在弱项的理科和鱼龙混杂的差班,会不会无力的看着自己坠落。 颜京会不会继续用她想不到的手段再次破坏,这一次是分科,如果下一次是高考呢,或者是她永远走不出江市。 “站在原地别动。”迟钦语速有些快,“把位置共享发给我。” 林眠听话地照做,陆陆续续有学生开始出来吃早饭,而她穿着睡裙,不伦不类得披外套,犹豫了下要不要回宿舍换件衣服。 想到既然有求于迟钦,起码今天乖顺一点。 她站在树下发呆,甚至不知道迟钦在京市住在哪里,来这里要多久,她弯腰捏了几下小腿肚。 倏地,机车轰鸣声从远到近,林眠腰还没直起来看着轮胎停在自己面前,星点尘土迷了她眼,眯着眼站直身体,迟钦身上套着个黑色t恤,把头盔挂在车把上,长腿跨下车。 “哭了?”林眠看着他突然贴近,不容她反应就已经把她按进了他怀里。 温热的体温和她在外面待了一晚上的身体鲜明对比,想要认真回答,却没发觉自己声音中的脆弱,“没有。” 迟钦没放开,刚刚停车的时候看见女生红肿的双眼,即使眯着眼睛他还是看见了丁点的泪光,他除了床上做狠的时候,还没见林眠因为别的事情哭过。 这次,看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轻轻按着女生瘦弱的背,声线柔和下来,“说说什么事,以后想当律师我开个律师所,谁还能让你当不了了?” “我想做一件事。”林眠闷声,她没有把握迟钦会同意。 林眠攥着他背后的衣物,“我想报复很多很多人。”本来在迟钦心里她就不是什么好人,也没必要拐弯抹角。 “可以。”迟钦不意外,她一直都不顺遂,想要报复和报复谁都是意料之中,但她光明正大的告诉他,就是别的意思了。 “我想,你帮我。” 既然不确定,不如抓住现在仅有的机会。 迟钦看着她柔软的发心,她上次说过许然之后没有用处,今天就告诉他兑现了承诺。这次轮到他,如果他下次没有了价值,是什么结果。 他不知道自己对林眠这种情感会有多久,他想如果一直有,他会无限期延长自己价值。 “可以,我有条件。” 林眠没惊诧,她和迟钦有相似,都不是什么为了一个人要生要死,无私奉献的人,他们是为了自己利益,遵循自己内心而做事。 她敢问迟钦,不是对两人之间的交集有信心,而是用迟钦对自己的感兴趣和尚未得到做赌注。 “成交,没有下限。”林眠出声。 —— 笑死电视剧女主:没哭假装迷眼 眠:真迷眼了没哭 眠妹:先画个饼 以后:不许违背我意愿不许xx不许xx.. 陪陪我 一夜入秋。 今天的京市已经没有前几天的闷热,林眠暴露在空气中的腿被风吹着隐隐有凉意,但迟钦的身上很暖,带着他独一无二的佛手柑香气。 “赌这么大?”迟钦听见她说没有下限,挑了挑眉,心下居然有丝不能言说的兴奋,手放在林眠细腰上凹进去的两个小窝那里。 林眠没应声,甜头给的不够多,怎么能促成他同意,她似乎一无所有。 事情尘埃落定,她一直空荡慌张的心也稳下来,整个人倏然放空。 脑子昏昏沉沉的,重得不行。鼻子好像被堵满了棉花,她只能张着嘴小口喘气,眼睛也是干涩发酸,她克制地小声吸了下鼻子,防止蹭着迟钦衣服上。 迟钦扳她肩膀,对视上她安静,“还说没哭?”看见她迷瞪着眼睛,看上去不是很清醒的样子,手摸了把她脸,确认温度异常。 “先别睡。”迟钦使力掐了把她脸,把头盔套上她头,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现在更不忍直视。 迟钦跨上车,拉着林眠的手横在自己腰间,声音认真地警告她,“攥紧我衣服。” 车行驶过程中,如果林眠一旦松手,他不敢想象有多危险,他发动车放缓油门,速度只有来时的一半。 每隔几分钟就要垂眼看攥着他衣服的手指。 “林眠,睁眼。” 林眠已经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听见迟钦的声音费力睁开,呼啸的风被隔绝在头盔之外,她也只能听到他模糊的声音。 “为什么不能当律师了。”迟钦分心和她说话,让她保持清醒。 林眠把身体贴在他背后,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属于男性宽厚,极有安全感的后背,少年的背硬挺,淡淡肌肉质感,她甚至能感受到迟钦的脊梁。 额头抵着他背,紧紧抱着迟钦精瘦的腰,有眼泪顺着眼眶流下,滴落在头盔里,“我被分到了最差的理科班。” “大声点。”迟钦隔着头盔只能听见她嗡嗡的声音,不顾路人的侧目,他偏头喊着林眠。 “我说,我被分到了最差的理科班,我想学文!”林眠最后四个字几乎是用了最大的力气吼出来,头盔的回声震得她耳朵发麻。 她愣怔着,车倏地停下。 看着迟钦刹车停在一栋别墅门前,林眠伸手摘头盔却怎么也拿不下来。 迟钦回头拔萝卜似得帮她拿下来,揉着她本来就乱成一团的头发,“我听见了,睡一觉再说。” 林眠跟着他走进里面,干净敞亮,整洁低奢,比起江市那个狭小湿冷的破居民楼,这里似乎才更符合他。 错了,这里本就是他的生活,江市是他人生的错轨。 迟钦径直推开一间房门,卧室里面的桌子放着模型和耳机,床上也满是人睡过的痕迹。 “进去躺下,我找点药。”迟钦推着她背,把人按进他早上睡过的毯子里面。 林眠空白着脑子,眼睛盯着站在她面前的迟钦。 其实她经常生病,感冒咳嗽都是家常便饭,她是难产儿,胎位不正,刚生下来的两年里风一吹就病倒,那时候林锦元和叶声还是浓情蜜意,她也一直是钱和药吊着。 公主病是公主命养出来的,后来她和林锦元住在破尾楼里,冬天有时候没钱供暖,她再病倒了捂着一床被子也活下来了。 再后来,她就很少让自己生病了。 “别看我,闭眼。”迟钦大手扫过她眼睛,视野陷入黑暗,林眠长睫轻颤,还是没再睁眼。 迟钦下楼从好久没回来的房间里翻出医药箱,看了下日期,烧水冲泡好,他动作熟练,端着杯子进卧室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睡着。 床上扔着她的外套,迟钦走近,准备叫醒林眠喝完药再睡,垂眼看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泪沾湿的睫毛,粘成一簇簇的,像个可怜鬼。 他轻拍林眠肩膀,“喝了再睡,好得更快。” 床上人没有睁眼,把小脸顺势放在他手心上,温度有些烫,脸在他手里滚了几下,哼唧出声。手也抓着他的手指,紧紧圈着。 像口欲期的粘人小孩子。 声音也软得黏黏糊糊,带着鼻音,“陪陪我。” —— 把生病的眠妹一口吃掉! 亲鼻尖 “我是谁?”迟钦单膝跪在地毯上,手腕搭在床边,床上人迷迷糊糊的,眼睛也没睁开,只是睫毛不停的颤。 听见他问,也不吱声,小声哼着像撒娇。 迟钦反手握住她的手指,放在手心把玩着,像是在玩什么玩具一样,不轻不重地捏着。 “林眠,我是谁。” 林眠手指被捏得发痒,头已经没有刚刚在外面那么难受,身体整个陷入柔软床垫,周围是淡淡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气味。 她撩起眼皮,盯着白色天花板,上面吊灯简约大方,颇有性冷淡的风格,和他不搭。 “迟钦。”她出声,因为多了鼻音声音比往常多了分软糯。 外面乌云密布,黑沉沉得压下来,潮湿气息从开着的窗户袭入房间,一场风暴蓄势待发。 迟钦站起身,关紧窗户,刚刚下楼太急都忘记了他昨晚没关窗。 “我没力气了。”林眠侧头看他,眼眶红红的,有泪从她眼角流下没入发丝中。 她没说是生病没力气了,还是这场针对她而来的阴谋让她失了心力。 迟钦端起放在床头柜的杯子,灰色的药水在玻璃杯里面无处可逃,依稀颗粒沉底,他还带了根吸管。 “喝了药就好了。” 林眠小狗一样凑前闻了闻,好看的眉头轻蹙,试探的眼神望向迟钦,“没有胶囊吗?” “怎么这么可怜?”迟钦看她这副示弱模样,心下觉得好笑,慢条斯理地把吸管递在她嘴边,“胶囊过期了,坐起来喝。” 林眠撑着床微微坐起身,被子滑落,胳膊和胸前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看见被她乱扔在床单上的外套,硌着不舒服刚刚躺下的时候无意识脱掉了。 过分随意,现在反而有些局促。 “病好了就有力气了。”迟钦坐在床边,整个人比林眠高出一头,端着杯子等她喝。 林眠只是这个时机想要适当放纵自己脆弱一点,也没有娇气到一定要折腾谁的地步,张嘴咬住吸管。 狠狠吸了一大口,杯子水位线瞬时降低一半,没给自己留喘气的机会,迟钦觉得如果不是他拿了吸管上来,这人一定会一口闷。 “喝完了。”林眠轻轻推开杯子,嘴里苦涩得她说话都不舒服。 因为生病,女生整个人蔫蔫的,脸和唇却被烧得微微泛红,额头被闷出些许汗,发丝乱糟糟的。 迟钦心口塌陷了一块,把杯子移开,低头亲女生鼻尖,蜻蜓点水一样,声音也被他放得很轻,气息吹在她耳边,“宝宝好厉害。” 另一只手摸进被子里面,放在她后腰,身体也比平常热了些。 林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迟钦鼻梁很挺直,平时多了分冷厉的味道,唇凉凉的,只是很轻的一下。 不带任何色情的意味,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是小孩子,别叫我宝宝…”林眠瘪着嘴,嘴里的苦味持久不散,她整个人都被苦得清醒起来。 迟钦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个东西撕掉包装堵住林眠的嘴,“谁说只有小孩子才能叫宝宝的。” 淡淡的柠檬味在口中散开,压下苦味,林眠余光瞟到他刚刚拉开的抽屉,里面很多淡黄色的糖纸。 她用牙齿咬着口中的硬糖,看着迟钦正在哄她的脸,他眼皮和唇都很薄,是寡情的长相,偏偏眼尾上挑狭长,鼻梁挺直,矜贵又疏远。 现在眉眼缓和,勾着唇,声音比平时漫不经心说话多了几分温柔。 怕黑导致失眠,失眠引诱嗜糖,柠檬味。 他们是很相似的,不论是什么身份什么开端,这其中任何一个相似点被她知道,她也会驻足把目光投向这脏乱世界中难得的同伴。 “你好烦。”林眠轻骂他,她从来没有被人叫过这么亲昵的称呼,迟钦张口就来。 嘴唇倏然被人捉住,两片唇被他用手指捏着,林眠觉得她现在一定像鸭子,迟钦笑得胸腔发颤,“好了?都有力气骂人了?” 房间没开灯,本是白天因为外面乌云压城,房间也显得昏暗,突然外面一道闪电,白光照亮了一瞬间。 林眠心跟着颤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声仿佛要劈裂城市的雷声落下。 林眠本能反应一样,扑进迟钦怀里,手指攥着他的衣服,骨节用力到泛白,耳朵贴在他小腹上。 迟钦被她扑得差点没稳住身体,女生微微颤抖的肩膀格外显眼,他搭上林眠后脑勺,温声哄她,“怕什么,我不是在旁边?” “我今天抽了很多很烟。”林眠觉得自己心脏被牵扯着,慌乱得不行,就当她生了一次公主病。 眼泪扑棱棱得掉,晕在迟钦衣服上,她声音哽咽着,话都说不完全,“可我…还是很难受…” —— 本来想了想说如果在眠妹生病的时候doi会不会有人觉得迟钦下半身动物不考虑眠妹要不要放到交易中慢慢来 但还是决定这么写因为现在的林眠最脆弱也最需要压力宣泄就让第一次发生在这个远离风暴的城市和这个电闪雷鸣夜晚 看到好几次微博评论问轻眠作者有没有微博没有!哪天开通一定会通知大家啵啵 “舔宝宝小穴” 她抱得很紧,整个人都贴在迟钦的腰腹上,身上的睡衣因为刚刚的动作变得松垮,迟钦感受着因为女生身体的颤抖,两只尖尖的乳在自己小腹向下的位置摩擦。 “难受?”迟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的肩膀,“你知道和我说这俩字什么意思吗。” 林眠眼泪未干,还抽噎着,从他怀中抬眼,男生眼神沉黯,藏着看不透的情欲和风暴。 “我知道…”林眠直起身,头顶着他的下颌线。 下巴被人捏着抬起来,和他对视,本来就昏暗的房间因为他的身影挡在面前,视线范围狭小。 她被提起来,随之是铺天盖地的炙热亲吻,迟钦吮咬得很急,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烙上他的气味。 “有点疼。”林眠趁他咬自己唇的间隙,推他肩膀,小声抱怨着。 迟钦没离开她的嘴,只是轻笑了一声,手顺着探下去撩起已经皱皱巴巴的睡裙,“是因为身上还不够疼。” 他撩起一节还不够,径直把裙子撩到她胸前,露出两只挺立的乳,衣物不断往下掉,他就用大手拉着,手覆在乳上。 掌心揉搓着乳肉边缘,虎口卡在下面,他放开林眠的唇,低头看女生在自己手下绽放的样子,腰肢支撑不住一样,贴着他,迟钦眼神越发来劲,“真软。” 他大拇指按着奶尖玩,把奶尖从乳晕里面夹出来,弹了几下,拨弄着。 “嘶,真的有点疼…”林眠被他握着奶,冷空气沾染在上面,起了细小颗粒。 她抱怨着,不知道自己眼神多勾人,烧得红红的脸,泪眼汪汪地喊疼。 迟钦把顶立起来的奶尖再次按进乳晕里面,乐死不疲,漫不经心地笑,“疼?给我说说什么感觉。” “有点胀,还很痒…”林眠皱眉,不自觉地夹了下腿,从刚刚迟钦握上她的奶的时候,内裤已经湿了,衣服被撩起来,空气吹在上面,并不好受。 迟钦嗓子发哑,“是发情了。”大手整个包住一只乳,使了劲揉着,像玩面团一样,看着白花花的乳肉从他指缝溢出。 林眠只是被他手包着,腰就软在他手下,嗓子没控制住溢出声来,小猫一样,细细软软的一身。 勾得迟钦身下器物更硬挺,顶在林眠腿间,他使坏咬了一下林眠耳后软肉,“是不是想被我这么揉?” 林眠胸前胀痛感被揉捏的爽感代替,不肯说话,只是娇娇地哼着,身体温度比平时高,仿佛快感的感受力也更好。 脑子很沉,思考得很慢,林眠索性放弃思考,挺着胸在他身前蹭着。 迟钦看着粉红色的奶尖在自己指缝间颤抖,小小一粒,看上去很香,他用自己头发蹭着林眠胸前白皙软肉,慢慢地吻,“吃吃奶尖,想吗。” 林眠听他用冷磁的声音说着下流的话,听见吃奶几个字的时候,身下涌出一股热流,她总觉得顺着内裤边边已经流出去了。 小声哼着,带着哭腔,“别问我…”,然而身体却已经往起坐了一点。 屁股和跪着的小腿之间留出空隙,迟钦半点没犹豫,张口含住奶尖,头发尾端在林眠胸上扎着,痒痒的。 “好香。”迟钦舌头顶着乳晕,绕着她奶尖玩,含糊着开口,“宝宝的奶一股荔枝奶的味道。” 林眠看着男生头在她胸前动着,他唇抿着奶尖,时而大口吮吸,仿佛真的在吸奶一样,“你又乱说…” “有奶了先给我吃。”迟钦大掌顺势放在她屁股和小腿之间,揉着她的臀肉。 林眠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坐在了他手上一下。 “坐下来,宝宝。”迟钦放开她的乳,上面被染上水色,淫靡不堪,他放柔声音引诱着女生。 几根手指从屁股往前摸索着,隔着女生白色内裤摩挲,手指像画笔一样描绘着她小穴的形状,摸到湿感黏着女生的软肉,他笑出声,“小骗子,这么湿了。” “手指好凉。”林眠被惊了一下,整个人身体向后闪,结果整个小穴都坐在了迟钦的手上。 男生长指指勾起内裤边缘,探进去揉着那一处,温热肥厚,他咬着林眠耳尖,用牙齿轻轻研磨,“是你小逼好烫。” 发烧的小穴里面,温度更高,迟钦感受着自己手指被包裹在里面,水源源不断,浸泡着他手指。 他伸手拽下女生内裤,小小的一件布料挂在腿上,低头仔细观察着。 阴唇肥厚,只有稀疏几根卷曲毛发,细细软软的长在前面,整个小逼粉粉嫩嫩的,还翕合着吐水,阴蒂小小一粒,还没肿起来,欠揉。 迟钦眼神像是黏在了她腿间,女生跪坐着,小穴微微张开,很小一个洞,软肉沾满淫水,他弯腰几乎要嗅上去。 “舔宝宝的小逼,喜欢吗。” 水甜(h 林眠听见他说舔,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迟钦这人在床上的时候什么都能说出来,但看见他狂热的眼神像是要黏在自己腿心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晴天霹雳。 “你是不是有病啊!”林眠夹着腿,却被迟钦大手掐着大腿跟,再次门户大开地正对着迟钦的脸。 迅雷不及掩耳,林眠猛地被他推倒在床上,背部陷入柔软床垫,男生漆黑发顶低下去,侧发短茬擦过她的腿心,她身体颤了一下,本来就被扒开的小穴毫无阻碍地潺潺流出热流。 “听到我要舔这么激动?”迟钦张开嘴,用唇轻轻蹭着女生的阴唇,像是刚刚用手指描绘她私处的形状一样。 “唔...”林眠觉得自己下面酥麻不堪,触觉被无限放大,她能感受到身下舌头移动的每一处,嗓间跟着迟钦的动作不断想要溢出呻吟。 她胳膊横在嘴边,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唇,不肯泄露一丝一毫。 “真浪。”迟钦掐着她的腿, 伸出舌头探进粉缝里面,裹住她已经硬挺起来的阴蒂吸,不断流出来的水打湿他的唇,又被他一滴不落的全部含走。 “啊...你别..”林眠战栗着,手不断推腿心男生的头,再无力地垂下。 窗外突然再次响起一声响雷,和女生难耐的叫声融合在一起。 迟钦含住两片肥厚的阴唇,水声啧啧作响,嗓子哑着笑出声,“好多水,是不是?”问完他更用力,用舌头沿着肉壁舔舐,水声在房间更加明显。 他鼻梁很高,上面有很颗小的痣,要离他很近才看得见,现在他的鼻尖正顶着林眠的小穴,刮过她的敏感之地,林眠手指揪着他头发,像是借力一样。 林眠感受着男生的舌尖舔进深处,牙齿突然咬住她已经肿起来的阴蒂,像是平时咬她奶尖一样,使了力气磨咬。 “轻点...好痒!”林眠终于抑制不住,叫出声来,手指狠狠扣着他肩膀。 迟钦听见她的呻吟来劲,不再试舔弄,反而像是性交一样,戳弄着她小穴,听着女生渐渐高昂的叫声,一下一下的加重着舌尖的力气。 鼻尖被流出来的水打湿。 林眠混乱中听见了他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身体变得更烫,像是要烧去她的理智,身下的肉像是长出神思一样,疯狂含着迟钦的舌头。 逼着她承认自己有一个敏感的身体。 “这么爽?”迟钦抬起头,手指按着她的阴蒂,然后拿出来,林眠看见上面染着的水色,羞耻地偏过头。 下一秒,迟钦的手指落在她的锁骨上面,慢慢地滑动着,把黏腻的液体抹在她因为呼吸而耸动的锁骨上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眠好像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来不及挣扎,他的手指再次落在奶尖上面,本就红肿的两个小尖尖现在更是淫靡又诱人。 “还没完宝贝。”迟钦笑出声,眼神带着痞坏的打趣,两根手指夹了一下她奶尖,在她双腿合拢之前,再次猛地低下头。 从未有过的力气,狠狠吸了一口还张合着流水的小穴,舌尖不知疲倦一样,飞快来回拨弄着阴蒂,细细的肉缝被他舔开,尖利的牙齿研磨过女生脆弱的肉壁。 林眠被惊了一下,身体猛烈颤抖着,腰肢使力想要坐起来,结果流出一大股水,被男生用力吮吸。 她无力软下去,摊在床上,快感直冲头顶,她仿佛失去了一瞬间意识,只有眼前爆着白光,喘着气听见外面雨滴狠狠撞在把农历上面的“嘭嘭”声。 还有——吞咽声。 迟钦换了个方式,温柔地伸着舌头,把她高潮流出来的水都卷进他的唇齿里面,直到林眠快感延绵酥麻到全身骨子里,他才站起身。 手交叉拉着衣服下摆,从头脱下上衣,男生宽肩窄腰,腹肌明显的身体暴露在林眠面前,跟着压下来揽住床上细细喘气的人。 “宝贝水真甜。”奖赏一样,低头亲她的唇。 林眠愣怔了一秒,想起什么偏过头去,声音闷闷的,带了点委屈和不好意思,“你别亲我。” “自己的东西还嫌弃。”迟钦非要堵她的唇,摩擦间,林眠忽然感觉到有个硬挺的东西打在自己还颤着的腿间。 迟钦起身,从桌子旁边拿过他的包,直接把东西倒在床上,花花绿绿的盒子,好几个,林眠脚趾夹紧,她知道后面会是什么。 “都几天了,你怎么...”林眠看他拆开一盒,牙齿咬开包装,上次看他买这个的时候还是来京市之前,这人怎么把这些东西跨越了一百多公里带到这里来。 迟钦顶着腰,从裤子里面顶出形状的性器撞了下林眠腿心,瞬间染上水色,他看着林眠羞红的小脸,语气慢悠悠的。 “时刻准备着,不行?” —— 谁能拒绝出省带着避孕套的迟狗! 大声喊:不能,爱看变态 抱着奶操(h 林眠被推倒在床上,外面雨越来越大,雷声仿佛要穿透玻璃,潮湿的味道一点点侵袭进来,和屋内浅淡暧昧的腥膻味混杂在一起。 “你戴还是我戴?”迟钦手指夹着包装,在她腰上划着,硬质包装的边角让林眠收紧腰腹。 她扭了下身体避开,高潮过后还打着颤的腿踢了他一脚,“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迟钦被她根本就没有力气的脚丫子滑过性器,低喘了一声,俯下身揉她奶尖,硬得像小石子,“操你是我自己的事?” 林眠别来脸不说话,余光瞟到迟钦站在床边,大刀阔斧地扯下裤子,那根不知道硬了多久的东西猛地弹出来。 “打个招呼。”迟钦修长手指握着那个东西,手指很白,那个东西颜色不深,有点粉,裹着青筋,粗壮的骇人。 林眠看着他手指一点点把套子推上去,她想象中很尴尬的动作被他做得慢条斯理,还色情。 “张开腿。”迟钦往前走了一步,棒身的头部就在她腿心最柔软的地方乱戳,他晃着身体故意在她穴口磨,低声问她,“硬吗?想操你。” 林眠身下的床单都已经被她打湿,滚烫的性器胡乱戳着阴唇,身下空虚地吸着空气,她仿佛都能听见肉瓣翕合的声音。 “别磨蹭。”林眠脸色发红,被他撩拨地失去耐心。 迟钦低笑出声,手扶着肉棒顶在她穴口,“别这么紧张。”用顶端去逗她的阴蒂,看着越来越多的水就出来,穴口打开一个小口,“本来就小,更操不进去。” 趁着林眠瞪他的时候,迟钦挺身,顶在逼口上,使了力气挤进去一个头部,密密麻麻的小肉瞬间咬住他下身。 “别咬。”迟钦闷哼出声,里面温暖湿热,裹着他,“刚操进去一点就这么紧?” 林眠被他用头部戳着肉壁,和手指舌头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撑开她的下身,滚烫力量感十足,跟着迟钦往前挺身的动作,她整个人麻得不行。 嘴里是咬着唇都控制不住的呻吟。 迟钦一只手揉着她奶尖,另一只手慢慢绕着她阴蒂打圈,两个敏感的地方被男生灵巧地伺候着,林眠痛和酥麻之余,渴望感逐渐上来。 “夹着我腰。”迟钦往前挤着。 林眠本能地伸直腿,然后盘在迟钦腰上,双腿打开,“你轻点。” “小逼好紧。”迟钦挤开她的嫩肉,手指不停地揉着她阴蒂,红肿的小豆豆颤抖着,水越来越多,他低头亲了亲林眠咬着的唇,“要进去了。” 林眠手指掐紧,圈住他脖,把人按在自己身上,随之而来的是形状骇人的性器挺进她身体,林眠小口喘着气。 崩裂般的疼痛,好像身体都被撑开,然后腿心的肉争先恐后地包裹那根肉棒,她甚至感受到迟钦硬挺的毛发磨蹭着她的阴唇,浮起来的青筋也贴着她的肉壁动作。 “宝宝,缓缓。”迟钦看她皱眉,眼尾被逼出泪来,低头咬她奶尖,舌头顶着乳晕,手放在身下,揉着两个人的交合之处,时不时逗弄一下小豆豆。 迟钦脑门慢慢出了一层汗,窄路艰涩,他用棒身头部慢慢地蹭着。 林眠疼痛过后,身体像被蚂蚁啃咬一样,酥麻又无力,他棒身青筋的每一次跳动都让她全身战栗,男生耳朵近在咫尺,还有他性感的喘息。 和平时的冷淡大相径庭。 “你…”林眠推了下他肩膀,暗示着。 迟钦也察觉到艰涩之地慢慢被淫水浸透,湿滑起来,看着林眠躲闪的眼睛,故意追问,“我什么?” 林眠气得用小穴夹他肉棒,小腹收缩着,听见他喘出声。 “小骚逼舒服了?”迟钦挺腰操着深处,“想被这么操是不是?” 他撞得更加猛烈,仿佛要把小穴流出的淫水都捣出来。 林眠被撞得腰酸,话都说不出来,圈着他脖子抱怨,夹杂着呻听起来比撒娇还软,“好酸…你慢点…” “慢点怎么满足你?”他挺着腰大开大合地撞,头部按着一块软肉使劲磨,听着林眠不成声的泣音。 林眠胸前两只乳被撞地乱晃,本来就大,晃得她疼,摇晃间女生可怜地伸手抱住自己的奶,奶尖在她胳膊上面跳跃着。 “知不知道自己抱着奶有多骚?”迟钦抬眼看着这一幕,冲动地发狂,把人按在床上狠狠撞着。 还不够,他听着激烈的水声,和雨滴撞在玻璃上的声音,拔出肉棒。 “啵”的一声,格外清晰,林眠还没来得及睁眼看,身下再次被挤开,大力被撞着,抱着的奶被男生握住,胡乱地揉着。 “宝宝听着。”迟钦声音沙哑着,带着笑意,肉棒抵着她的软肉,撞击打圈。 林眠已经放弃挣扎,跟着身体呻吟,是止不住的酥麻,声音也是媚的不行。 她听着房间“啪啪啪”的声音,迟钦好像在和窗外的雨滴比赛,她只能从自己身下水声的空隙中辨别出一点雨声。 “我…不行了…”林眠腿心酸得不行,软肉已经麻的没有知觉,整个人颤抖着。 迟钦捣进去,感受着一股水冲着他的棒身,他没抽出,把高潮的水堵在她肉穴里,听着林眠哭出声来,带着难耐的呻吟。 “都喝掉了。”迟钦肉棒埋在她小穴里,整个人覆上女生,揉着她奶尖延长着高潮的余韵。 —— 啊肉好费人 操着走(h 外面雨声渐歇,鸟雀重新开始欢快叫着,乌云散去,天光大亮。 “爽吗?”迟钦侧躺在床上搂着眼神放空的女生,两个人的腿还交缠着,分不清是谁的液体连着体毛。 林眠觉得自己小腹还在抽搐着,声音不知道是烧的还是叫的,说话都有些哑,“很痛。” “真的假的?”迟钦抬腿,把人转了个方向背对着自己,作势就要重新插进去,“我再试试。” 滚烫的肉棒贴在她臀肉上,林眠本来就没缓过去的高潮,现在快感重新席卷而来,那股酥麻流便全身,她往前爬了几下,离开危险地带,脸趴在床单里,声音带着股媚劲,“想洗澡。” 两个人身体都沾染了对方的汗水和体液,房间里面荡漾着淫靡的气息。 迟钦手还揉着她的乳,软滑还大,他爱不释手,看着林眠还颤着的两条腿,手指弹了下她的奶尖,女生没忍住呻吟出来。 他懒懒开口,“自己站起来就带你去洗澡。” 林眠回头看他,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只是多了几分情事过后的餍足,额发被打湿随意搭着,不像是在和她开玩笑。 抿了抿唇,手腕撑着床坐起身来,脚刚碰到地,林眠腿像是被抽了筋一样,面条似的软下去,直接坐在地上。 房间铺着地毯,不是很痛,只是林眠心口还是不舒服,酸涩从胸口袭向眼眶,迟钦刚认识的时候就是个坏种,在她未同意的情况下把她带去六楼,摸她奶。 后来几次时而发疯,也会因为他自己的骄傲和她冷战。 但是每次事后都是细致温柔的,果然真正得到就不珍惜了,她扶着床边站起来,腿还是很软,但她就擅长对抗。 刚站起来,还没往前跨出去一步,手腕突然被人背到后面,腰被男生的大手揽住,肉棒重新抵着逼口,林眠惊呼出声。 迟钦肉棒顶端翘着,抵着她的阴蒂,他故意往前顶了一下,明明是第一次挨操的小穴,天赋异禀般裹着他鸡巴吸。 “就不能掉过头求求我?”迟钦声音带着不悦,手掐着她臀上的软肉,让她的臀上翘着迎合着自己的肉棒。 他狠狠抽动着,低头看女生的小逼被自己的性器带出红艳艳的肉,想让人含着狠狠地吮吸。 林眠差点被他突如其来的进攻逼出眼泪,嗓音已经带上来泣音,却还是不肯认输,“我不要。” 迟钦听着她这样说话就生出无限的征服欲,她这副软的要死的身体和伪装的多乖的外皮下面是多硬的骨头和多骚的水,只有他知道。 迟钦就着这个姿势,用肉棒顶着她腿心,推着女生往前走着,小逼里面温热湿滑,像长者无数张嘴一样,密密麻麻的咬着。 “不是要洗澡?”迟钦手绕到面前,揉着她水流得止不住的阴蒂,来回拨弄着,“我操着走。” 林眠觉得自己好像骑在他肉棒上一样,来回碾压捻磨,肉棒胀满在她的身体里面,他进的每一下都很猛烈。 没到快高潮的时候,身后人就抽出那个东西,隔几秒在重新冲进来,他低喘着语气有些狠,“舒服吗?” 一直到不了高潮,又食髓知味一直渴望着,他在等她求他。 林眠被高潮下面的快感和骨头里面的酥麻折磨地混乱不堪,无意识地侧脸回头看他,嘴唇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很轻,带着她的喘息。 “舒服...”林眠张口把他喉结含进去,舌尖轻轻滑过舔了一下,然后脸埋在他颈边藏起来,“可不可以插进来。” — 给表妹报志愿短小一点! 啵啵老婆们 宝宝插着睡(h “真浪!”迟钦垂眼看她这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低头咬住她细细喘气的嘴,身下早已经被打湿的肉棒再无顾忌地狠狠插进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的小穴里。 林眠早已经软得站不住的腿被他一把搂起来,两条腿就这么软趴趴地搭在迟钦手臂上,腿根岔开,粗壮的肉棒插进去。 被半推半抱地往前走着,林眠低头甚至能看到肉棒的头部在自己小腹中的动作,顶起一块,动作着。 “浴室再操一会?”迟钦贴着她说话,语气看似再询问,实际已经撞开了浴室的门。 “手放在肚子上。”迟钦端着她。 林眠被他顶得酸软,这场性爱漫长的不可思议,她好像一直在高潮,手还是放在了肚子上。 迟钦挺身,肉棒摩擦着柔嫩的内壁,一次一次顶撞在女生的手心,“宝宝,操你好爽。” 林眠别过头,他撞得又快又急,她话都说不出来,力气也快耗尽,小声的呻吟着。 “开灯,宝宝。”迟钦把她抱到灯开关的地方,顶着她往前。 林眠手揉着肚子,根本没有力气抬起来,她也不想开灯,昏暗的房间让她更有安全感也更敢放纵自己,“不要…开灯…” 背后人很低的笑了一声,“必须开。” 林眠不懂他什么意思,下一瞬,她整个人腿心的滚烫器物顶得往前倾去,胸前一凉,她惊呼出声。 本来就凸起的奶尖被狠狠按在开关上,浴室瞬间大亮,面前是洗漱台明亮干净的镜子,林眠看着自己浑身泛着粉。 腿心骚浪的大开着,阴蒂很肿,小穴被骇人的肉棒不断进出着,带出仿佛流不尽的液体,沾在迟钦的肉棒上。 “不要了…”林眠低呼,她声音带着颤音,腿心已经麻了,高潮好像从未过去。 迟钦把她按在浴室墙壁上,冰凉壁砖让她打了个激灵,又泄出一大泡水,还没缓过来,一条腿被人再次提起。 “再让我操一会?”迟钦诱哄着她,一只手伸向她岔开的腿心,手指绕着肿大的阴蒂打圈。 林眠神思已经涣散,浑身被他磨得发痒,身下被他顶着和揉着的地方很胀,好像再用一点力气就要尿出来一样。 “放我下来…”林眠微微转头,淋浴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她眼睫被打湿,看不清迟钦,只是身后一直贴着个高大炙热的身体,侵入着她。 “我想…”林眠咬唇,羞耻的不行,身下被淋浴的水进去更胀,她是在憋不住,“我要上厕所!” 迟钦本来揉着她阴蒂的大手,抽出来,在她湿热的小逼上面轻轻拍了一下,林眠身体一紧,差点尿出来。 “就这样上。”迟钦亲她耳后。 林眠摇头,她要是这样尿出来,还有什么脸面。 迟钦看她咬唇,使劲憋着,连带着小穴也狠狠咬着他,差点给他咬泄出来,手掌加大力气拍在小逼上面,手指带过阴蒂揉着,“尿出来,别咬。” 看林眠始终不肯松,迟钦前面按着女生阴蒂,肉棒加快速度耸动着,每一下都送进最深处,挺着林眠从咬紧的牙齿中溢出的呻吟。 林眠耳朵隆隆作响,只能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中,迟钦低沉的闷哼声,他手指飞快的拨弄着阴蒂,前后夹击着。 林眠泄了力气,身下一松,不知道是高潮还是失禁,她只听见了浴室的第叁种声音,和水声不同频率的淅淅沥沥声,热流顺着自己腿心流下。 “你滚出去。”林眠失了力气,趴在瓷砖上,身下热流被淋浴冲走,羞耻地掉眼泪,又不想让他知道,压着声音骂男生。 迟钦不管她那几下软的像打闹一样的挣扎,把人抱在怀里面,“哭什么。”手指伸向女生小逼,借着水冲洗着,“我给你洗。” 林眠夹着腿,不让他动作,心里膈应,“我都说了我要上厕所…” “别哭了。”迟钦揉着沐浴露的泡泡慢慢抹在她身体上,一会摸摸她小逼,一会揉揉她奶尖,动作轻柔,故意安抚着她,女生滑滑娇小的身体在怀里手感极好。 他拿着浴巾把人裹在里面,抱出浴室,一直到把人放在床上,林眠眼镜始终红红的,不肯理他。 床垫一侧陷下去,林眠被人抱住,身后贴着个讨人厌的东西,气息喷洒在她耳边,痒痒的。 “宝宝尿的也可爱。”迟钦扯开浴巾,手臂横在她腰间,声音沙哑沉黯,带着点故意哄她的笑。 林眠窝在被子里面的脸还是不争气的红了,为什么这个变态连她上厕所都能夸。 她是个打压式成长的人,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夸奖她,哪怕是哄,是床上,是做爱。 正心口难得软了小小一块,被子被人扯开,臀上抵着个滚烫又熟悉的东西,本来就被操开的小穴轻而易举被他插进来。 瞬间胀满。 迟钦整个人贴过来,下面的东西没动作,只是插着,“宝宝,插着睡。” — 第一次doi终于写完!sorry老婆们一写没控制住写这么长 抹药(微h “你出去。”林眠被他顶着,本来下面也不舒服,扭着身体就要到床的另一边。 还没挪动出几寸地方,就被身后人揽着腰带回去,甚至比刚刚入的更深,迟钦身上沾染着湿气,和把林眠擦得干干净净,包着浴巾出来不一样,他就是随便擦了几下,就贴了上来。 “不出去。”迟钦把她整个搂在怀里面,“睡觉,昨晚是不是一晚没睡。” 房间安静下来,外面雨早就停了,迟钦刚刚拉住了窗帘,里面不分白昼黑夜,身上因为刚刚喝了药逐渐出了些汗。 林眠本来还想跟他再据理力争几下,奈何迟钦的手一直拍在她腰上,动作轻缓,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他的唇就停在她的耳边,温热而绵长的呼吸一点一点落下。 药劲上了头,她居然渐渐习惯了身体里面插着的外来物,刚刚做得太猛烈,下面隐隐作痛,被他滚烫器物逐渐熨暖。 这是他们一起睡着的第叁次,疯狂也尽兴,林眠觉得性这件事是有独特魅力的,怀着恐慌和好奇大汗淋漓,不分昼夜的做一场,总是能让她在天塌下来的时候酣然入睡。 林眠中途被汗闷醒一次,后背黏腻的贴着床单,后脑勺的发丝粘在脖子上,整个人烦躁的不行,更何况身后还有个一直释放温度的天然暖炉,她翻了好几个身,隐隐约约听到自己抱怨了声。 身后一直贴着的暖炉终于离开,然后是湿毛巾,把她翻了个方向,擦的很舒服,她再次沉沉睡去。 再次睁眼的时候,窗帘被拉开一条缝,外面已经暮色沉沉,暖黄色的路灯亮了起来,林眠从床上坐起来,脑子还懵着。 出了几次闷汗,身上松快了不少,她呆呆的坐在床边,看着外面,别墅应该是建在山上,右昂芸砝酉咄率球暄训姆被拼� 楼像是在孤山上,神秘也孤寂。 “想什么?”身后突然想起声音,背上贴过来一个身体,林眠被他抱在怀里,环在腰间的手轻搓她的软肉,催促着她回答。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林眠轻声问他,这山路好像很远,普通人一辈子上不来,又好像很近,直升机都能在这里降落。 迟钦不轻不重地亲着她耳朵,女生哪里的肉都是软软的。 “半生拼搏仰望的百米高楼,楼顶啼哭的婴儿却是它的下一任主人。”林眠睡昏了头,整个人难得的敏感又多思。 迟钦吻她的动作顿了顿,跟着她的视线眺望着外面,在这里能看见京市最高的那栋大厦,密密麻麻的楼层仍旧灯火通明的亮着,这是京市在普通不过的夜晚。 “林眠。”迟钦声音认真,“去跨越它。” 林眠心里不可避免的撼动了一下,这些她尚且为之压迫和认输的东西,迟钦却让她去跨越。 “这么高的楼,跳下去有多疼。”林眠听见迟钦在她耳边轻叹,“生在高楼不一定好。” 她心脏藏的最深的那一处,好像被人轻轻捏了一把,溢出酸疼,隐隐有猜想,第一次在迟钦家的时候,她就想过,只是迟钦这个人看上去总是漫不经心,实际上心疏远的很。 她也只是偶尔窥得一瞥。 迟钦垂眼,看见她疑惑又柔软的眼神,捏了把她脸上的软肉,淡声道,“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互相了解。” 从最陌生到最熟悉,世界上没有人比我们更合适互相舔舐。 “还疼不疼。”迟钦低头看到她大腿根被摩擦的破皮,红肿着。 林眠说起这个就生气,偏过头不看他,“你说呢。” 脸颊气鼓鼓的,迟钦起身,过了一会,拿了只药膏过来,探进她腿间,“抹点药。” 猝不及防,手指轻易探进她小穴,迟钦故意拨弄了几下她的小豆豆,还是湿滑的,迟钦声音沉下去,“刚挨完操还这么湿。” 林眠身体就没有力气过,推着他的手,“我怎么知道。” 迟钦指尖挤了药膏,慢慢抹在她肉壁上面,指尖探进深处,被跟着流出来的液体打湿,迟钦抽出手指看了一眼,指尖泛着水光。 故意逗她,“宝宝你这么个流法,我怎么抹药?” 林眠脸已经红了个彻底,迟钦的手指伸进去的时候,下面就不受控制地收缩,她自己已经很尽力地控制着不发出声音。 “我自己抹,你出去。”林眠咬牙切齿。 迟钦挑眉,“自己抹?” 问完再想起,前段时间冷战的时候,把药膏扔给她就再没见过人,迟钦脑子里想着女生小小一团,窝在她那个狭小的单人床,自己弯腰看着她被磨红的小逼。 细小白净的手指一点一点往里探着,时不时嗓子溢出几声娇气的呻吟,最好是还红着眼睛掉几滴泪。 迟钦眼神越来越热,盯着林眠红肿的小穴,“第一个要求,当着我面,自己抹逼。” 熟能生巧 林眠听见他说的最后一个字,觉得自己听错了,愣愣地盯着迟钦手指上面被水渍稀释掉的药膏,“我不要。” 她想到上次自己在家的时候,一个人抹药,坐在床上张开腿,一点点地把药膏送进被磨红的下面,即使她锁了卧室门,一个人依旧觉得羞耻的程度。 迟钦靠近,“十二个小时前,林同学说没有下限。” 他挤出一白色的药膏涂在女生纤细的指尖,“第一个要求你就拒绝?” 冰冰凉凉的药,乳白色,粘在指尖上,林眠想拒绝,但是如他所说,这是她自己提出交易后的第一笔,似乎拒绝显得不合时宜。 “放低一点要求。”迟钦揽着她的腰,大手包住她的手,“我帮你。” 男生修长的手带着她,缓缓摸进腿间,里面惨不忍睹,本来两瓣紧闭着的阴唇被操得隐隐有外翻的趋势,小小的阴蒂现在还肿着,红的鲜艳欲滴,手指进来以后,小穴立马开始张合着吮吸手指。 “你知道你自己多少水吗?”迟钦本来放在她腰间的另一只手捏了把她的胸。 林眠本来故意抑制着自己的嗓子,还是哼出声,也不管下面还插着两根手指,偏头瞪他,“轻点,胸都是疼的。” 迟钦从被子缝隙里面看了一眼,本来娇嫩白皙的乳肉,现在吻痕和掌印交错着,甚至奶尖旁边依稀有牙印,他眼神深了些,“第一次,没忍住。” “才不信。”林眠小声吐槽。 结果腿心突然被男生手指往深处刺了一下,本来小声的尾音倏然变了调,身下涌出一股水,她自己的手指都感受到了里面突如其来的湿热。 迟钦一直手掰过她脸,女生瞳色浅浅的,“不信什么。” 林眠低头不说话,不论她怎么回答都会显得像是她很关心或者吃醋的模样。 “说话,林眠。”迟钦声音有些沉,他盯着面前又开始装作鹌鹑的女生,不同于展露内心的阴暗和仇恨,某些方面的话她从来不肯直说。 林眠被他捏得下巴发酸,在口水马上就要流出来之前,她支支吾吾的开口,“就是你手机有很多女生,平时我也偶尔会听说你的事情...”林眠尽量避开他的眼神,“还有你明明那方面欲望很大,昨天那个也挺熟练的...” 迟钦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说了半天,捕捉到几个关键词,咬着后槽牙看她这副样子。 “我也没有什么处男情节,但是出于个人安全的问题,还有我们交易还没结束之前,”林眠悄悄抬眼瞟他,看着他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还是壮着胆子说出最终的目的,“希望你洁身自好!” “很好,林眠。”迟钦把最后一点药抹进她紧致的小穴里面,手指猛抽出,“啵”的一声,没有手指的堵塞,林眠屁股下面的床单顿时被水打湿。 她刚刚发现,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掉了,因为白天那个她记得很清楚,已经湿到不能再睡。 “你还挺大度。”迟钦虎口缩紧,眼神是压抑着的风暴,“只说了个结束之前。” “你以为就你是第一次?”迟钦气结了半天,无处发泄。 林眠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她从见迟钦的第一眼,这种可能就被她否决了,嗫喏试探着他,“那吻呢?” 一道冷冷的眼神扫过她,迟钦的脸色闪过不自然,“会议室。” 林眠这次是真真实实的惊讶到,一直传闻中身边女生名字换了又换的人,居然是这个样子,转念又想起会议室那次,不能再随便的“强吻”居然就是两人同时的初吻,她有些怨怼。 “你好随便。”林眠瘪嘴,“亲人更随便。” “好坏话都让你说了是吧?”迟钦以为本着自己丢点脸,打消她一直的顾虑,结果面前人还是能找到理由。 “我以为是孰能生巧...” 本来黑着脸的人,听见最后一个字多云转晴,又凑过来盯着她的眼睛,“就不能无师自通?或者天赋异禀?” 林眠垂眼看着他家居裤下面依旧很可观的一团,不由自主的想着,好像这人是挺天赋异禀的。 “洗手下楼,我点个外卖。”迟钦拉过她的手指,牙齿在指尖咬了一下,转身出去,林眠看着自己本来就湿着的手指,上面多了个牙印,皱了皱眉,迟钦真的挺“天赋变态”的。 在浴室磨蹭了好一会,她盯着自己脖子上面的吻痕,想要用衣服遮住,还是以失败告终,顺便用了好几次洗手液,看着被自己的水泡白的手指,上面褶皱缩着,总觉得没洗干净。 还是下了楼,看着餐桌上面放着的快餐,尤为显眼的薯条,林眠背在后面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看着坐在椅子上,颇有兴趣地盯着她的迟钦。 她觉得,迟钦是个睚眦必报的小气鬼。 —— 迟·自恋鬼·傲娇老狗·钦:洁身自好这么多年得到我你就偷着乐吧 林·无辜脸·可爱小猫·眠:不信 “身边名字换了又换”意思是在林眠的视角里,总是听说某某又追迟了,谁又被拒绝了这样是一种误会哈 谢谢老婆们感觉状态好多啦 娇气 “下来吃饭。”迟钦喊站在楼梯上磨磨蹭蹭不肯下来的人,睡裙早就被弄脏,皱皱巴巴的,染上不明液体,林眠现在正穿了件他的衣服。 正是入秋的时候,又刚下了一场雨,她还病着,迟钦给她翻出件薄款卫衣,本来就是宽松版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更是像个裙子,两条纤细的小白腿荡在衣服下摆,手臂被她挽在胳膊半截处。 整个人有种脆弱又禁忌的美感。 林眠腿心抹了药,空气一吹是冰冰凉凉的赤裸感,她卫衣里面是真空的,两个人白天酣畅淋漓地做完就都上床昏天黑地的睡觉,她早就忘了还有衣服这回事。 还是刚刚醒来在阳台看见自己的两件内衣,湿淋淋的,刚洗出去。 上次只是迟钦帮她在阳台挂了一下,洗她的内衣,还是第一次,林眠盯得脸红。 “我不吃。”林眠别别扭扭地站在餐桌面前,不肯坐下,总觉得坐下屁股就会直接挨着椅子,没穿内衣的坐下,她有些不习惯。 迟钦看见她一直揪着卫衣下摆的手,哼笑了一声,径直走向她,把人直接抱在自己的腿上,“做那么久,不饿?” 林眠瞥了一眼餐桌上面的薯条,除了汉堡有层外包纸,这人好像故意没有准备一次性手套一样,她捏了下自己的手指,愤恨地瞪他一眼,“气饱了。” 女生软弹的屁股隔着裤子,家居服单薄一层,迟钦微微颤了一下腿,腿上人的屁股和奶就跟着颤,卫衣领口宽大,根本遮不住什么。 他隔着卫衣,揉搓着林眠的肚子,“我都没射进去,你就饱了?” 林眠缓慢移动目光,面前男生一身家居服,少了几分疏离感,眼神里面是欲望被满足后的倦怠,手指懒洋洋的放在她小腹上。 “你说话越来越...”林眠想了半天,最后憋出个词,“荤素不忌。” 现在几乎没几句干净的话,林眠从刚开始的惊诧,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地接话。 “以前没见过,现在实战了。”迟钦语气还挺骄傲,拿起薯条盒子递在她面前,“自己拿。” “你故意的。”林眠别过头,整个人在他怀里面显得格外娇小。 迟钦看着她垂在空中的两条小腿,荡来荡去的,引人遐思,“你还挺娇气,林眠。” 他单手抱着人站起身来,像是抱小孩子一样,林眠被他放在一侧手臂上,看他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块蛋糕,推开快餐放在餐桌上面。 “怎么,上次电话里自己揉过以后几天没用手。”迟钦拿着个小叉子,挖了一口递到林眠嘴边。 奶油到了嘴边的时候,林眠自动张嘴,奶油化在嘴里面,弥漫着甜,她想起上次似乎也没多膈应,因为迟钦不在身边,没有看到,她就不会这么羞耻。 “不一样。”她含糊地说着,哪里不一样,她说不上来。 迟钦突然低头,舔走她嘴边粘着的奶油,声音轻笑,“只会闹我是吧?” 林眠顿住,没有说话,她似乎过于亲近迟钦,尤其早上之后,超乎她自己想象的,这不是她本意,过多的亲密错觉只会让分离更痛苦,更不习惯。 而她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和任何一个人一起离开江市或者留在哪里,包括迟钦。 她一直期盼的未来,一生只和她自己有关。 —— 开了个微博是萝宁 报更和请假灵感小剧场都在上面 po我真的好卡想回复大家都很难妥协了呜呜呜 风光 “一会出去走走?”迟钦看她顿住的神情,只是又喂了一勺蛋糕到她嘴边,林眠回过神,奶油又沾到了她脸上。 这次她在迟钦凑过来之前自己伸舌头舔走。 “说话。”迟钦还是靠近。 林眠被突然缠过来的人吓了一跳,嘴巴被迟钦堵住,然后是他灵活的舌尖,抵着她的牙齿就冲了进去,浓郁的草莓味在两个人唇齿里面散开,他最擅长的就是用牙齿叼着她的软肉研磨,像是惩罚般。 “还不是我的?”迟钦放开她,手指碾压着她唇上残留的一点水光。 不知道是在说奶油,还是她本身这个人。 林眠没有记过她被迟钦亲过多少次,反正是数不清,但她依旧没有学会像他那样熟练的换气,被放开也还是胸口起伏着,“好。” 迟钦满意,大腿小幅度地颠着林眠。 蛋糕刚吃了一大半,其中还有一部分是进了迟钦的胃里,林眠推开他再次伸过来的叉子,“吃饱了。” “鸟都比你吃的多。”迟钦怀疑地看了一眼她小腹,还是平平坦坦的,从早上出来就没吃饭,还做了一场运动,他还真是不可置信。 林眠任由他摸肚子,她的食量不至于这么小,但是今天就是吃了几口就觉得已经快顶到嗓子眼。 “可是出去我没有衣服穿”林眠跳下他的腿,看了一眼窗外,山上沿路都有路灯。 迟钦把桌子上面她不吃的和吃剩的,拉到自己面前,听见她说话回头指了下沙发上面放着的东西,“穿那个。” 林眠拉开袋子,里面是一件贴身的连衣裙,她拿出来展开,黛青色的新中式旗袍,不知道迟钦是从哪里找出来的,旗袍叉开的比普通的要高。 “大晚上穿这个?”她看了一眼袋子,没有其它的衣服。 迟钦正吃着东西,明明是收拾着她吃过的,他举手投足间也不狼狈,既有着少年人的随意,又处处流露着被精细养着的矜贵。 漫不经心地回头看她,“山上没几个人。” 林眠别无办法,拿着衣服上楼去换,等到把身上的卫衣从头褪下,她反应过来迟钦没有给她准备内衣,阳台上刚洗出去的衣服更是没法穿。 她磨蹭了半天,只能穿上那件旗袍下楼,叉果然开得高,她觉得自己抬腿间危险至极,好像随时要走漏风光。 迟钦听见声响,抬头去看楼梯拐角。 女生上身披着个小毯子,但是下面却挡不住,下楼抬腿之间,两条白皙的腿白的晃眼,叉开到腿根,她走路姿势很别扭,却更添了几分欲说还休。 “没内衣怎么穿啊?”林眠手上握着毯子的角走下楼。 “就这样穿。” 迟钦盯着她半点没修饰的小脸,白白净净的。 “我看看。”他径直伸手拉开林眠身前的毯子,丝滑质地的衣料被她的胸脯撑起完美弧度,女生的乳多挺立又多软他最是知道。 林眠本来拽着,但是肯定敌不过男生的力气,毯子被扯开的一瞬间,她好像赤裸地站在偌大的客厅中央,然后—— 她身上一阵微小的战栗,胸前自然不会例外。 “喜欢?”迟钦看着本来就已经撑得饱满的衣服,猛地顶起两粒小尖,一种介于纯和淫之间的奇妙平衡感。 林眠还沉浸在羞耻和愤恨中,胸前就被他揉了一把,整个人腿差点站不稳。 衣服很滑,但是比起她的肌肤还是不够,迟钦伸手把人带进怀里,他一直想象的,林眠这样滑嫩白皙的柔软身体,赤裸着在衣料里面摩擦,然后贴在他的怀里面。 就该是这样。 “我没有内衣。”林眠抬头,眼神控诉他。 迟钦扯过沙发上搭着的白色披肩,披在她身上,长到遮住她臀部,“就这样出去。” 林眠都来不及反抗,整个人就被迟钦连推带拽地带了出去,她只能伸手把披肩裹在自己身前,遮住自己的身体。 已过立秋,晚上的风吹着清凉,只是林眠觉得风钻着自己的腿间,下面凉飕飕的,她夹紧了腿走路。 和迟钦说的一样,山上修建的很美,颇有书中所说清修之地的感觉,但路过的路灯设计和别墅表面,还有山下的亭子,彰显着重金。 “什么时候回江市?”迟钦看她脸上的神情放松了不少,眼神里面像是小动物一样的好奇,还是问出口,有些事他要知道林眠的想法才能安排后面。 林眠听见恍若隔世,跟着自己的渴望,抬眼看他,“我想参加决赛。” 迟钦的神情并不意外,眼神在路灯映照下格外好看,只是轻拍她腰,“好,一起回去。” 独一无二的 “你要去参加生日宴会吗?”林眠想起上次在门口撞见他和他的爸爸争吵,既然迟钦是被他爸爸强制绑过来的,现在又要在京市多待几天。 她好奇他是因为要等自己,还是已经准备答应参加。 迟钦拉开她一直攥着的披肩,衣服松松垮垮地搭在她肩膀。 他声音还是那副骨子里面的轻狂,好像全世界最让他关心的事情就是眼前她的这件衣服一样,“不去。” 林眠从醒来踌躇了好久,似乎现在这样无人的山上更适合让人放下防备,迟钦的步子总是迈得很大,即使刻意放慢,林眠也还是跟得有些急。 她伸手拽住身侧人的衣服,呼了口气,“回江市后,我不想换班了。” “嗯?”迟钦偏过头,似乎没理解。 “就待在最末的班级,我想试一试在那样的环境也依旧能坚持自己。”林眠也侧头看他,“是不是太自不量力。” 她也知道自己既然选择了和迟钦交换,就应该为自己交换最有利的一切条件,但是依旧没有被打弯的脊梁和心气总是怂恿着她。 某种意义上说,她和迟钦是一样的人,叛逆又高傲。 “不会。”迟钦眼神认真,在漆黑夜空中格外明亮,看见她局促地扣着衣服侧边的锁边,林眠的手忽然被他全然包在掌中。 “林眠,在我这里你不用觉得不自量力或者自卑。比起别人所追逐的钱权,或者美色,我更欣赏你身上独一无二的心气。”迟钦看着她,仿佛看到小时候的自己,“被欺负压迫都没关系,重要的是要有反抗的勇气和能力,我不是说过到你长大的时候。” 林眠心脏像是被人捏在手里揉了一把,酸涩又柔软,让人忍不住泄露那些最不敢示人的弱点,上次迟钦说到她长大的时候,还是她问荔枝奶。 “我的意思是,到你强大的时候,那我会觉得很高兴。”迟钦揉了把她柔软的发心,她不是他豢养的小雀,她应该是只鹰。 “谢谢你。”林眠嗓眼滚动,到嘴边却只能说出这么叁个字。 那些只存在于这个夜晚两个人交汇的视线中,而对视没有说出口的,是在很久之后的彼岸,林眠才明白,是缓慢流淌的爱意。 来自两个都不懂什么是喜欢的疯子。 “谢?交易不说谢。”迟钦倏然靠近,掐着林眠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女生被夜风吹冷的唇被他一点点含咬着。 另一只手熟练放在已经露在披肩外面的胸上,手指捻着顶端,一直到两粒小豆豆凸出来,他两根手指捏着,动作旖旎又欲。 良久,迟钦才放开今天难得乖巧让他肆意妄为的人,低眸扫了一眼都快被他解开的旗袍盘扣,“这才是谢。” 林眠已经习惯他随时随地发情的样子,慢吞吞地跟着他走,路很长,她怕太晚会影响到后天的决赛,走了一段就折返回去。 两个人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快十点,林眠想起一天没回宿舍,还是给季暖发了个消息,只能撒谎说自己住在了上次送饭的表哥家。 “我决赛还没有衣服”林眠看着已经准备躺在床上的人。 “我给你准备。”迟钦拉着她就要搂进怀里,“还是你要回去?” 林眠摇头,“不要。” 她不想继续面对许然,还有叶声。 迟钦成功把人带进自己怀里,餍足地叹息,看见她还在和季暖聊天,扫了一眼手机,“表哥?” 林眠脸有些发烫,小声回答,“总不能告诉季暖是你吧,还有上次季暖给你发信息,我怎么敢说。” “发信息?”迟钦想了半天,想起是林眠离开京市的前一天晚上,怪不得那天晚上后来面前人突然别别扭扭的,他溢出几声笑。 “她是为了气林泽,故意到处给我们剩下几个发消息。”迟钦看她一脸迷茫,被子里面的手掐了把她的腰,故意咬她耳朵,“上次说你腰细的那个。” 林眠被他弄的痒,往前躲着又被他重新按在怀里。 “给你耳朵后面纹个迟,这样别人就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怎么样?” 男生声音低沉惑人,林眠翻身并不让他亲自己耳朵,正脸对着他赤裸的上身,竹节般的锁骨就在眼前,她不自觉的盯着,然后—— 一口咬了上去,想他咬自己的耳朵一样。 “那你在锁骨这纹个眠。” 迟钦肩膀猛地一缩,女生尖利的牙齿滑过他的皮肤,带起战栗,身下直接挺立起来,气急地搂紧林眠的腰,“要不是你今天第一次挨操,今晚你跑不了。” 男朋友 林眠假装没听见,也没再翻身,就这么保持着窝在他怀里的姿势睡觉,迟钦看她确实精力不足,也没再闹她。 房间慢慢安静下来,只有床对面的桌子上开着的小夜灯亮着,照亮旁边放着的飞机模型,林眠睡前迷迷糊糊地想,或许上次迟钦说的,要做一个飞行员并不是逗她。 一天的时间是很快的,林眠自己坐在迟钦的卧室里面,用他的平板刷着题,初赛的成绩早在前天她白天被累得睡过去的时候就出来了。 林眠是第二名,第一名是培训基地另一个学校的学生。 偶尔外面也会有声音,林眠做累了站在窗前,昨晚还是了无人迹的地方,从早上就来了人开始在前面的花园里修建浇水。 应该是迟钦的安排,一直都没有人进这个房间,包括迟钦,直到现在,她今天从起床第一次看见他,弯着腰,神色认真地擦着那辆摩托车,脖子上面的银质项链在阳光下闪烁着光。 黑色流畅的车身,加上暗蓝色的深纹,低奢又酷帅,很适合迟钦这个人。 她没忍住,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锁进了私密相册里。 决赛是第二天早上九点。 迟钦住的地方离基地有段距离,林眠七点就得起床,昨天迟钦除了吃饭就没再进来过,睡觉也是,林眠起床的时候没有去隔壁叫他。 一直到收拾好出门的时候,林眠在楼梯下面看见了他,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他搓了把后颈,“又不叫我?” “准备出门时候再叫你。”林眠解释,本来是想让他再多睡会。 坐到他昨天刚擦过的车上,她已经习惯地抱着迟钦的腰,今天,还有上次离开江市的时候,迟钦每次醒的都很及时,林眠脸贴着他的后背,慢悠悠地想,迟钦其实一直很靠谱。 如同前几天迟钦带她逃离一样,今天依旧是那条路,林眠心情不太一样,她想,她要拿第一。绝不会是以别人想要看到的狼狈姿态回去。 “好好考。”迟钦停了车,看着林眠身上面前从头到脚都是自己准备的东西,满意地弯了弯唇角。 林眠来的路上一直想着考试名次,顺嘴就问,“考了第一有奖励吗?” “有。”迟钦没有犹豫,“奖励你一个我一定会答应的条件,怎么样?” “成交。”林眠生怕他反悔,本来回到江市就有很多要和迟钦交换的事情,能拿到他一个条件何乐而不为。 迟钦看她一脸欢喜的样子,眼睛也亮晶晶的,握着林眠的脸就低头亲了一下她嘴。 大部分的学生都在基地里面,只有京市少部分学校的学生从外面进去,自然没有人认识他们,林眠纵然明白,还是被他突然袭击吓一跳。 瞪了他一眼就红着脸跑进里面。 决赛的题确实比前面难了很多,但也确实是中规中矩,林眠一向考试也不紧张,顺着自己的习惯做完,不知道是不是昨天休息的好,她抬眼的时候居然还有空余时间,又把本来不确定的几个空重新选了一下。 交了卷,林眠没回宿舍,还是直接出了门口,直觉觉得迟钦应该还会来接她。 果然,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迟钦的车还停在那里,人站在阴凉的地方正看着手机,林眠正要走过去,突然站出个人影。 “小眠。” 林眠看见是叶声,她脸上没多大表情,上次和迟钦走后,她也没再理会过叶声发给她的消息,也没什么可解释的,毕竟叶声也没有什么过问她生活的资格。 “上次那个男生你和他走了之后去哪里了。” 林眠想起上次被人目光打量就觉得烦躁,“是我同学,很安全。” 叶声看她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居然拿出长辈说教的样子,“你才十几岁,女生要自爱,怎么能随便和男生混在一起。” “我妈生我的时候也就十九。”林眠冷冷出声,她和林锦元因为各自的原因成为彼此的污点,而最后一个当事人却站在道德高点职责她。 叶声顿住,脸色并不好看,换而言之,他根本不了解面前的“女儿”是什么性格,“她是她,你是你,你不能自甘堕落。” “那您又是谁,对她指手画脚。”迟钦的声音突然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林眠看着他站在自己面前,握住她手腕,回头缓声道,“带你回家,你先过去。” 林眠本来就不想再和叶声进行无意义的争吵,往迟钦的车旁边走过去。 “我是她爸爸,你是谁有资格问我。”叶声身上有着文人的傲气,是看不上迟钦这种有些混的人。 迟钦扯了下嘴角,嗤笑出声,“我天天待在她身边,怎么不知道她有爸爸,在我之前,她一直是自己。” 叶声脸色难看,迟钦偏头看见林眠站在车前,额头已经沁出汗珠,脸也晒的有些红,他略过叶声准备离开。 “我是她男朋友,要是可以,我以后就是她监护人。” —— 明天我必加更大家记得来看啵啵 应该快下一次肉喽 落地窗(h “说什么了。”林眠看着走过来的人脸上表情有点冷。 迟钦只是发动车,声音冷磁,“就说他不配做你爸爸。” 林眠没说话,她是默认的。 “这种人多了去。”迟钦的声音淹没在飞驰的风声中,林眠听出几分言外之意,他应该也是再说他的爸爸。 路上两个人都有些安静,明天就要结束回江市,她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仿佛压了快大石头。 下了车,林眠都还没站稳,腰就被揽住径直上了楼,男生滚烫的呼吸有意无意地贴着她耳朵,时不时咬一口。 “有东西追你啊,这么急?”林眠被他抱的要喘不过气来,推着他肩膀说话。 迟钦直接用背撞开房门,跟着含住她的唇,明明只是昨天一天没见没亲,他却有点急躁,一点点含吮着,声音也变的更低,“一天就差点憋死。” 林眠受不了他这副直白到欲的样子,任由他牙尖在自己唇舌上撒野,被推在桌边的时候看见外面还天光大亮,她身体倏地就热起来,“拉窗帘。” “不拉,拉了看不见。” 还没说完,迟钦的手就顺着衣服往里面探。 下摆被他掀起来,露出白色胸衣,他手指贴着林眠的小腹慢慢摸着,白天光线照得本来就白嫩的身体更诱人,浑身泛着柔光,他大掌胡乱游走地摸着,“白天更好看。” “会被看到...”林眠看着落地窗,皮肤暴露的一刹那心口跟着砰砰跳,声音软下来。 “没人。”迟钦手隔着胸衣揉她乳,手指勾着内衣中间往上面轻轻一提,两只饱满的乳就跟着跳出来,像两个小白兔一样,蹦个没完。 林眠微微夹了下腿。 一点点动作都被捕捉到,迟钦手指捏着她的乳尖,捻着,“湿了?” 两个人身体紧紧贴着,林眠根本逃不过,很轻的应了一声,内裤在进房间的时候就湿了。 迟钦嗓音带着笑,手指探进她腿间,果然一片滑腻,刚伸进去一个指尖下面就开始咬,“还说自己不浪?我手指都不放过。” 林眠腰靠在桌子上面,被他身体贴着。 刚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尖翘着,擦过面前人的胸膛,粗糙的衣料像是男生手指上面的指纹一样,林眠没忍住哼了一声,尾音缠绵。 “痒了?”迟钦低头,唇角擦过硬成石头子一样的小豆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赤裸的乳肉上,下一秒—— 奶尖被含进了嘴里,林眠身体战栗着往后仰。 幸亏迟钦紧紧揽着她腰,男生头趴在她前胸,舌头上面的小颗粒跟着他的舔舐,绕着奶尖玩,林眠耳边全是唇舌的黏腻声音。 下面的小穴还吸着他的手指,似乎还不够,下面颤抖着,想要更粗壮的东西,林眠被自己脑中的渴望吓了一跳,她居然刚刚脑子里面回想着迟钦的那个东西。 身体跟着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的撞着桌子,在安静的房间声音有些大,她不知道是痛还是爽,哼出声音来。 “叫什么?”迟钦抽出被泡的发白的手指,按在她奶上给她看。 林眠下体猛地一热,被迟钦手掌整个包住,他掌心慢慢握着,比刚刚手指更缠绵。 “腰被撞得疼...”林眠眼睛湿漉漉的,桌子真的很硬,从进来一直硌着。 迟钦手放在后面摸了一把,确实正好撞在上面,女生身体娇气又容易留痕迹,“怎么叫得那么骚。” 林眠不理他,低头看胸上面泛着水光,奶尖被他吸得胀红,挺立着,腿已经软了,只能靠着桌子取力。 猛地被人揽着腰,像是小鸡仔一样被人拎起来,林眠惊呼出。 结果下一秒就被迟钦按在了窗户前面,奶尖直接顶在玻璃上面,林眠看着外面的花园和山下的建筑,懵了一瞬。 外面明明有人,在打扫着庭院和山路。 只要稍微抬一点头,就能看见她赤裸的上身,和贴在玻璃上面的奶尖。 还没出声,后面就跟着覆上结实的身体,迟钦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腹肌就这么贴着林眠的后腰。 粗壮的东西没有阻隔地顶着她腿心,迟钦嘴巴不轻不重地咬她耳垂,手指绕在她前面钻进裙子按着她已经湿透的阴蒂。 声音隐隐有兴奋,“宝宝,这里没东西,要在这操你。” —— 一会还有一更加更 咬屁股 “外面有人!”林眠被他压着,身体动弹不得,偏头看向迟钦,眼神清凌凌的,像是被吓着,乖的不行。 迟钦手揉着她左乳,握了个满手,故意用肉棒顶着她腿心,“有人怎么了?” 迟钦抽出腿心的手,从后面随意把她裙子撩上去,使了些力气拍在女生屁股上,转眼白嫩的臀肉就红了一片,和周围对比起来格外诱人。 “让他们看看昨天还在这好好学习的人,今天就被我按在窗前操。”迟钦的手掌再次落下,林眠声音带着泣声,低低地叫了一声。 身后的手拍了几下,又开始缓慢抚摸着她的屁股,疼痛过后的酥麻带来更多痒意,她无暇沉沦,外面的人随时有可能看见她这副样子。 “我要去床上”她刚扭动了下身体,再次被身后结实的身体压回玻璃上面。 迟钦揉着她的臀肉,被打的粉嫩,像是水蜜桃一样,他故意撞出声音,外面打扫的人似乎有抬头的意思,他却不停下,“乖点,宝宝。” 林眠急得不行,手想要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马上就要哭出来,软声下来,“不要在这里迟钦” 刚说完,屁股突然一阵濡湿,她整个人身体绷紧。 迟钦尖利的牙齿研磨过刚刚被他打着的地方,含糊着命令她,“屁股再翘点。” 林眠被他抓着下身,上身贴在玻璃上,被迟钦咬着的地方很麻,前面的小穴越来越痒,她还得分心看着窗外。 这已经超出她能接受的范围。 “好香。”迟钦直起身来,搂着她,手指灵活拨弄着小穴,肉棒就跟着戳进去,进去的力道有些过,狠狠擦过早已经敏感的不行的阴蒂。 “讨厌死你了”林眠哭着骂他,身体也不配合,死死咬着他的肉棒。 吸得迟钦下腹都麻,手掰过来女生的脸,泪已经满眼,长长的睫毛被沾湿,好不可怜,他实在受不住林眠这个样子,手捏着她奶尖,掌心慢慢揉着,“单向玻璃看不见的。” “本来想逗逗你。”林眠嘴被含住,他的舌尖轻缓地安抚着,“哭得我心疼宝宝。” 林眠眼睛雾蒙蒙地盯他,刚好外面的人抬头,确实眼神也没有停留,她才相信。 “能操了吗?”迟钦继续亲她,“要硬死了。” 即使知道下面看不见,还是心口异样,但是迟钦的东西插着,她自己身体也是不上不下的,轻嗯了一声。 “乖宝宝。”迟钦挺身,一下插进去最里面,两个人都爽得闷哼出声。 里面的穴肉柔软滚烫,迟钦顶着软肉碾,又重又狠。 林眠呻吟的尾音都是破碎的,乳肉摇晃着,时不时跟着身后的撞击被压在玻璃上面,“轻点好酸的。” 迟钦伸手去摸她的奶,手掌刚覆上面就被林眠的小手抓住,握着他手掌,好乖。 他对着林眠的敏感点戳着,交合处不断流着水,他察觉到小穴越来越缩紧,手抓着林眠的手指往自己嘴边递,咬着女生的指尖。 声音喘的性感,“咬这么紧,要高潮?” 林眠身体早已经酸的不行,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好像刚刚一直都紧张着,在迟钦插进来的那一瞬间,她就要爽得不行。 “又骚又香。”迟钦性器顶端有些翘,戳过林眠内壁,搂着女生颤抖的身体,不断把她流出来的淫水再堵回去,咬着林眠左耳,“是不是个宝贝?” “嗯”林眠被他操的说不出话来,嗓子断断续续地溢出呻吟,下面咬着迟钦的肉棒战栗着被送上高潮。 淅淅沥沥的水声滴落在地上。 迟钦被喷涌出来的淫水包裹着,尤其刚刚被冲击着的龟头,他声音透着愉悦,“好舒服。” “好累”林眠要不是他还从后面抱着,早就滑下玻璃,小腹胀痛着,她低头看见顶出来的性器形状,“怎么还不射” “里面太暖和了。”迟钦轻笑,对着她湿淋淋的小穴捣弄着,听着林眠已经脱力后软绵绵的叫声,插个没完。 最后还是林眠软在他怀里,他才拔出来射掉,搂着人懒懒的亲着,“怎么就这么惹人疼?” 林眠没力气,轻哼了声,有点像被夸奖的小猫。 迟钦爱极了她这副乖软样子,蹭她脸,眼神忽然看见她左边耳朵后面有个疤,像是烟烫出来的,他顿住。 往常亲昵是夜晚,林眠不喜欢开灯,他从来没发现。 “谁弄的?” 喜欢我 林眠手指摸向耳朵后面,比较靠近发际线,平时没有很明显,她眼神暗淡下来,低声说,“小时候我妈弄的,一点也不好看。” 所以林眠平时不上课的时候一直都是把头发放下来,遮住。 “没有不好看。”迟钦心口塌陷,搂着她靠在落地窗前,她从里到外到处都弥漫着别人给她带来的伤害痕迹。 在没有遇见之前他们都一个人走了很远的路。 迟钦声音带着点刻意哄人的味道,“以后不会再有人动你了。”看林眠的手还搭在那个地方,女生都是爱美的,他知道林眠其实是很爱惜自己的,从破旧楼道出来的每一刻都是干净工整的。 “带你去纹个身把这个遮掉,嗯?” 林眠心下微动,回头看他,“疼吗?” “疼,但你可以咬着我。” 迟钦把胳膊伸到她嘴边,上面还有刚刚情动的时候林眠带着愤恨咬上去的牙印。 “不可以。”林眠突然想到,“学校不可以纹身。” 迟钦无所谓地笑笑,时不时揉把她还没穿上衣服的乳,“想纹就能。” “不想被说,毕业后吧。” 迟钦心口涌上烦躁,还有两年,那时候他才能和林眠一起去大学,离开江市。 “睡会,我去收拾,明天回学校。” 林眠被他抱进浴室冲了几下,刚考完试又大汗淋漓地做了一场,她几乎困得眼皮都睁不开,等回到床上的时候,早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晚上的时候,林眠坐在床边晕乎乎地想,她现在作息都被迟钦搞乱了,下楼的时候,男生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时不时说和队友说几句话。 林眠走到他身边,唇语暗示他,“我还要去宿舍拿行李。” “一起。”迟钦说了句退了就关了游戏,剩下季温一个人在那边哀嚎。 到了宿舍楼下,迟钦站在宿舍楼下等着他,男生应她的要求带着口罩,倒也看不出是谁,林眠跑了几步进去,今天是最后一天,大多数学生都出去玩了。 林眠收拾好东西,和带队老师开了假条,还得得益于叶声应该是提前和这边老师打了招呼,这个老师以为是叶声要带她走,没多问几句就同意了。 走的最后林眠还是和季暖说了一声,虽然回学校就能见,但季暖也算是她这段时间唯一的朋友,一直在问她什么时候回宿舍。 “林眠。”下楼走向迟钦的时候,她突然被叫住。 侧眼看,许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楼下的,人看上去颓废了不少,林眠自从上次之后,是真的消失在许然的世界。 “你最近在哪里?”许然看她面色红润,比那天早上惨白的脸好多了,“那天之后,你就再没有回过基地了吧。” 林眠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明明大家应该都心知肚明。 “和我在一起。” 身后男生嗓音冷淡,眼皮懒懒掀起,手上动作确是掌控欲十足,林眠被他攥着手腕撞进他怀里,磕得她鼻子生痛。 许然眼神被面前场景狠狠刺痛,林眠没有拒绝他,只是伸手揉了下自己的鼻子,面前别人嘴里面打架犯事,混不吝的男生,在幽深的眼神盯着他的同时,帮林眠揉了下脸。 动作亲昵又熟练,像是做过千百遍。 他还是不相信,这么完全不会有交集的两个人居然会这么亲昵,嗓音有些涩,“你自愿的吗?” 林眠是不习惯和迟钦在认识的人面前这么亲密的,听见许然的声音,还没回答,腰上的手就开始收紧,她离开迟钦的怀抱,点头,“是,你不用担心。” 许然本来清风霁月的身形好像一下子塌下去,眼神紧盯着林眠,不肯错过她一丝一毫的想法。 迟钦等得不耐烦,在冷战的时候,他无数次见过两个人站在一起,许然这种温柔有礼的人,对青春期的小女生是很有魅力的。 他揽着林眠的肩膀,“我困了。” 林眠脸色尴尬,悄悄在身后掐了把迟钦,冲许然点头,“我先走了。” “你喜欢过我吗。”许然在林眠就要转身的时候,还是问出了口,这个一直在颜京说出“她不喜欢你”之后,就一直围绕在他心间的问题。 林眠脚步顿住,她其实是个共情力很差,也很残忍自私的人,她没有回头,但是轻轻摇了下头。 不要太过难堪。 一直到走出基地门口,林眠都没有回头看过一眼,安静地走着。 迟钦看她有些呆滞,按住她肩膀,凑近看她眼睛,戏谑着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林眠缓缓抬眼看他,迟钦眼神漆黑,压抑着风暴,她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没有办法像告诉许然一样立马回答。 是很漫长的几秒,他们对峙着。 她弯了下眼,应该是个温柔的笑,轻声说,“到了冬天告诉你。” 风暴 迟钦见过她这副极具欺骗性的样子,在每一次想要撒谎或者拖延的时候,他没有多问,只是手指微微用力捏了把林眠的脸上软肉,淡淡地笑她,“小骗子。” “我说真的。”林眠望向他。 夏天才刚刚结束。 迟钦放开手,才轻轻用了一点力,她的脸就跟着泛起淡粉的的指痕,声音懒散,“信你一次。” 明天要坐车,迟钦也没再折腾。 林眠本来就因为分班的事情压力大了不少,最近空闲时间学得比以前更加废寝忘食,迟钦随便拉了个椅子坐在她旁边打游戏。 刚开始还好好的,直到林眠随口说了句“游戏这么好玩”,身下的椅子被迟钦长腿一拉,两个人距离靠得无比近。 林眠甚至能察觉到他的呼吸洒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 “吃醋?”迟钦似笑非笑地问。 “啊?”林眠被他问得一懵,她只是随口问一句而已。 紧跟着,嘴唇上迟钦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着,两根手指捏着她下唇,林眠背上起了一层细小颗粒。 眼前的光被遮住,一个缠绵,和风细雨的吻,安安静静地发生。 林眠脸热,推搡了他一把,男生的身体纹丝不动,她故作生气,“你出去,你在这我都没办法做题。” “行。”迟钦好处已经拿到,站起身来,临走的时候抬起林眠的下巴,在她泛着水光的唇上咬了一口,声音低沉,“睡觉的时候叫我。” 林眠重新坐直,回到面前的书上,脸上还是没散去的余热。 等到她眼睛泛酸,合上笔盖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快十二点,她平常在家的生物钟,说着睡觉的时候叫他的人居然一直没进来过。 她想或许迟钦等不行已经在别的房间睡了,但还是不放心轻手轻脚开了门,下面客厅的灯居然还亮着。 迟钦坐在沙发上,不是平常那副漫不经心靠在上面打游戏的样子,身体弓着,正在打着电话,声音被他可以压低,林眠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他手上握着个可乐罐子,已经被他捏扁。 林眠回了房间,迟钦不说她不会问。 关了房间灯回到床上,她翻了好几个身睁着眼睛看窗外,窗帘只是一层薄纱,月光照进房间依稀可以视物,等了半小时,迟钦还是没有上来。 她还是下床,把桌子上面那个小夜灯打开。 楼下,迟钦听着电话里面的声音,老爷子身体强健,骂他八百个字不带喘气的,今天本来是他爷爷的寿宴,但迟钦人来了京市就是没去。 “半夜了,老爷子,还不睡觉呢。”迟钦没忍住问。 “生日唯一的孙子都不来,我气得睡不着。” 迟钦听见电话那边还有他爸的声音,“让您儿子再生一个,我就先退下了啊。” “胡说八道。”老爷子倒是先坐不住,也不管自己身边的两个人脸色有多难看,毫不犹豫地回,“迟家还不都是给你留着。 迟钦摇头笑了几声,这话听得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一边享受着生来就有的奢侈,也要一直被赋予接替的命运。 他扔垃圾的时候,恰好窗前有飞机驶过,信号灯在夜空中闪烁,如果是白天,应该有长长的航迹云。 象征着自由,矫情又捉摸不到的东西。 他抬腿上楼,都这个点了,上面的人也不喊他睡觉,手机突然响起,他以为是老爷子又来了电话,刚接起来季温的声音就震耳欲聋。 “出事了迟钦,看附中校园墙。” 迟钦第一反应就是林眠,他打开校园墙,匿名投稿已经吵的火热。 最恶毒的词汇辱骂着林眠,向所有人揭示着她的妈妈以小三和卖身体为职业,插足别人家庭,甚至说林眠也是没有身份的私生子。 还配着林眠和许然的照片,还有几张似真似假的p图,意图指责她也私生活混乱。 下面已经有了不少匿名评论,“看上起挺干净的,居然玩这么花?”“女承母业呗”“长得确实不错,什么时候让我玩玩” 污秽的东西。 迟钦看着那些恶毒的字眼,想要撕了这些人,他希望林眠已经睡了,只要一晚上她就不会看见这些。 他轻轻推开门,房间留了盏灯。 女生单薄的肩膀在昏暗的房间格外孤独,她小小一团坐在床边,背对着门,听见声音慢慢回头,眼神泛红,却突然对他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 “我拿了第一。” 下面 迟钦心口像是空了一块,簌簌的风灌进去,揪得他心疼。 “好厉害。”迟钦声音很低,怕惊到她。 林眠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曾经她觉得太过呛人的佛手柑香水味现在成了她唯一能依靠的港湾,她心口一窒,这些恶心的手段像是诅咒一样不断地缠绕着她。 “我会处理的。”迟钦手落在她背上,轻拍着,怀里的人一直没有抬头,但是肩膀一阵温热,迟钦觉得她应该不想被别人看见她哭的样子。 保持着抱着的姿势躺下,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逐渐平息下来,出声询问她,“还能睡着吗?” “明天回去还要上课。”林眠的声音闷闷的,她知道哭是什么都做不了的,但她又只是一个孤立无援的高中生,“是颜京。” “我知道。”迟钦有时候也会惊诧于林眠的自控和清醒,“我先找人删掉,后面的事情回去以后再说。” 林眠“嗯”了一声,房间安静下来。 迟钦听着她的呼吸声,本来想等着林眠睡着再离开处理,但是腰上衣服被紧紧攥着,他想起上次林眠生病的时候就很粘人,他就着这个姿势联系人。 校园墙的管理者应该是已经换了人,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论肆无忌惮,附中他第一。 今天的夜晚注定有人很忙碌。 林眠本来是睡不着的,但是中途确实哭累了,加上迟钦一直拍着她的背,不知道几点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要离开京市的时间,迟钦和她坐在车后面,等她打开手机的时候,风波已经换了个样子。 本来她的那条帖子被删了个干干净净,管理者说是被盗号加恶意p图,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帖子,主角是颜京,比她的那几张要清晰的多,里面都是她和职中的一些人,抽烟喝酒,灯红酒绿。 闲着无聊的人是没有判断能力的,下面马上又聚集了很多评论。林眠那个是半夜,看到的人还是少,这条正是大家上早自习的时候,热度几乎学校拿手机的人都在看。 “看到了?”迟钦坐在旁边,闭着眼睛养神。 林眠想他应该是一晚上没睡,靠近帮他揉了几下太阳穴,声音很低,“我要她更惨。” “这是什么?”迟钦听着她最软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但这也是他的目的,“昨晚的报酬?” “嗯。”林眠应道,虽然比起来有些寒酸。 迟钦笑了一声,握住她的手,“行,我喜欢。”看两个人眼下都有淡淡的乌青,但眼睛都透露着兴奋。 “想先从谁开始?”迟钦漫不经心地问。 林眠心里想了一下,开口,“从最轻的开始,班主任。” 两个人像是讨论最简单的今晚吃什么一样,就定下这场报复的开端。 —— 回到江市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林眠推开家门,出去一周家里面还是走的时候的样子,这个房子现在彻底成了她一个人的所属。 “吃什么?”迟钦放下她的行李箱。 林眠觉得自己浑身都没力气,“随便点个外卖?” “不健康。” 林眠心里悄悄骂了他一句,当时故意整自己点薯条还历历在目,现在装起来了,“那你决定。” “有面吗?”迟钦熟练地走进厨房,已经打开了冰箱。 “我不想做,好累。”林眠跟着他走进去。 “我做。” 林眠瞪大眼看他从冰箱取出东西,熟练地烧水下面,动作干净又利落,这么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居然还会下厨房,她确实没想到。 “你居然会做饭?”她问。 迟钦专心盯着锅里面泛起泡沫的面条,脸上没什么表情,“以前都是我自己做。”他上面甚至还煎了两颗蛋,看上起很有食欲的样子。 林眠想到上次他指的那个别墅,他妈妈应该是很早就去世了,走上去轻轻搂住他腰,面盛出来,她上前帮他端碗。 “烫。”迟钦避开她,把面放在餐桌上面。 林眠吹了几下往嘴里塞,居然比她做得还好吃,汤汁很鲜,她抬起头看迟钦,眼神亮晶晶的夸他,“好好吃。” “什么?再说一遍。”迟钦坐在她身边,看她脸颊塞得鼓鼓的。 林眠觉得他这人就是臭屁,看在他做饭的面子上,还是又说了一遍,“你的面好好吃。” 迟钦凑近,语气轻佻,“没你下面好吃。” 林眠本来没听懂,看见他那副色气满满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懂的,抱着碗往后坐了一个位置,不理他。 “宝宝。”迟钦把她拉近,眼神漆黑紧盯着她,“下一个报酬我决定。” “要什么?”林眠破罐子破摔,无非不是做一次,她又不亏。 迟钦贴近她耳朵,缓缓开口。 —— 这里不会揭秘大家猜猜后面就是这种一场报复一场肉啦 般配 “啊?”林眠脸倏地一下红了个彻底,支支吾吾地看他,“还有这样的?” 迟钦揽着女生的纤腰,眼神有些得意,“你要学的还多着,好学生。” 下午林眠索性没去学校,昨晚没睡好,吃完饭又昏天黑地地睡了一觉,迟钦仿佛把这里当成他自己的家一样,躺在林眠的小床上。 晚上林眠写作业,他又跑过去对面楼拿了他自己的洗漱还有衣物。 第二天两个人一起从林眠家里去学校,他倒是神清气爽,林眠就不一样了,男生的身体像个火炉,还非要紧紧抱着她睡,她的屁股一晚上都被顶着。 “你能不能回你家睡?” 迟钦把早餐递给她,“不行,你和我一起过去。” 林眠正要拒绝他,前面突然走过一个她以前的同班同学,林眠立刻躲在迟钦背后,放松习惯了,回来警惕性都降低了。 “我先进去,你等会哦。”她拽了下迟钦的背包,自己往校门口跑。 迟钦看她那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就好笑。 林眠去了新班级,果然即使第一个铃声都响了两分钟,班里面还是吵闹的,她倒是看见个眼熟的身影。 季暖看到她,也惊讶得不行,直接搬过来和她做同桌,“你怎么在这个班?” “分过来的,你呢?”林眠也好奇,季暖在竞赛基地说过她学习不好,是被家里要了个名额送来的,那她家里怎么会分班不找关系。 她尴尬地耸耸肩膀,“家里要我学文,我没去,我爸生气了就把我扔过来了。” 林眠无奈笑笑,这样看这个班级也不全是坏处。 课间操的时候,林眠第一次有了结伴而行的人,要说这个人有什么不好,那就是和迟钦他们一伙太熟稔了。 此刻,林眠走在楼梯间,看着前面的兄妹吵嘴打闹,丢下她站在迟钦旁边不自在。 “好巧。”迟钦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悄悄勾着林眠手指。 林眠手指被他弄得痒,脸上还得故作镇定。 到了主席台前面林眠才知道今天是一场颁奖会,她盯着上面大屏的名字就觉得恶心,什么省优秀讲师,用自己学生的人生换来的而已。 她只觉得嘲讽,尤其看着上面女人的笑容。 后面就是亢长的感言,林眠听着煎熬,尤其是那句“把每一位学生都当做她的孩子”,班级离场的时候,她情绪也不高。 一直到教室,手机震动。 c:别急看好戏 她回了一个嗯嗯的表情包,刚把手机收起来,季暖就凑过来,“和谁聊天?” “家里人。”林眠随口撒谎。 季暖靠在她身上,“你知道林泽吗?” 林眠当然知道,迟钦告诉过她季暖喜欢林泽,他那个好朋友,今天一伙人还看见了,“知道。” “那你说他喜欢我吗?”季暖追问。 林眠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说迟钦是众人皆知的冷和坏,那林泽就是出名的浪,光林眠不经意听说的他就换了还几个女朋友,她还是委婉回答,“不知道,今天没注意。” “好吧。”季暖有些失落,又想到什么,“你知道迟钦吗?” 林眠心里警铃大作,“今天不是见到了?” “我觉得你俩很搭啊。”季暖抱着她的脸,“你这么乖乖的女生,站在迟钦哥那个混球面前,莫名的反差感!” “我都不认识,你小声点啊。”林眠连忙捂着她的嘴,不敢相信还会从她嘴里说出什么惊人的话。 季暖被捂住的嘴还在很努力地说话,“你喜欢我可以帮你介绍” 林眠觉得有季暖在旁边,学校的时间都变得快起来,虽然说这个班级学生有那么几个坏坏的,看见林眠不爱说话,只是学习,有些嗤之以鼻,也都被季暖顶回去。 一直到晚自习的时候,本来安静的教室不知道是谁突然“卧槽”的一句。 “一班班主任被撤职了。” 林眠瞬间捕捉到,班里开始窃窃私语,“不是今天上午还颁奖吗?” “说收贿赂,还是省里面直接下的通报,还上了热搜!” 林眠跟着拿出手机,准备点开看看,微信弹出条消息。 c:等着我的报酬 第一场 “这么快?”林眠回消息给他。 “小事一桩。” 教室里面因为刚刚的新闻已经乱作一团,林眠以前的那个班主任在附中是很出名的,不然也不会怀孕了依旧让她带最被重视的一班。 一班里面只有两类人,一类是林眠这样成绩确实优秀得让人咋舌,一类就是颜京这样权势财力让人望而生畏的。这样的班级自然贿赂和关照少不了,只是一直有上面的人罩着,加上那个和班主任自己的老公就是就职在局里面,这么些年她才能安然无事。 现在这么轻松地被拉下马,自然是有更厉害的人出手。 下面班级的学生和老师早就看她不爽,今晚上的附中高二真是格外热闹。 “来教学楼门口。”林眠正看着学校紧急发出来的公告,微信再次跳出来信息。 迟钦知道她在上自习,要是真没事不会叫她出去,林眠盯着消息看了一会,准备弯着腰从后门出去。 “你干什么去?带我一个!”季暖第一次看见林眠逃课,好奇得不行。 “我去上个厕所。” 林眠跑到教学楼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迟钦从另一侧门出来,偏偏他不穿校服。 入了秋天,晚风吹在身上已经有了凉意,迟钦穿了件黑色的冲锋衣,整个人身姿挺拔,拉链被他拉到下颌处,线条冷淡清晰,手上玩着串钥匙,动作疏疏懒懒的。 “去干什么?”林眠问他。 迟钦看她已经站在门口,微挑了下眉,“这么快,还以为还要再叫你一遍。” 林眠淡着张脸,没理会他,她是这段时间发现迟钦这人大多时候是很靠谱的,自然不会多犹豫。 迟钦拽着她手腕往校门口走,也不在意保安大叔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他逃课太出名,门口一向爱骂人的大爷只是抬眼看了一下,就不再管。 “去你那个老师的家。” 林眠看着他从校门口旁边骑出来的摩托车,和京市那辆有些像,她也看不出有什么差别,上车习惯性地搂住男生硬挺的腰。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她听见了迟钦低低的笑声。 车停在江市一处有名的别墅区,林眠看见一栋楼面前灯光明亮,有纪检组的公车刚刚离开,应该就是她那个班主任的家。 果然,门口出来个挺着孕肚的女人,一改往常女强人的形象,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 “她老公的职位也被撤了,应该过段时间就要为了罚款抵押房子了。”迟钦站在她身后,“要不要过去。” 林眠应声,慢慢走向门口颓废,盯着房子发呆的女人。 “老师。” 女人听见有人喊她,迟钝的回头,看见是林眠的那一秒,眼神闪过疑惑,慌乱,窘迫,唯独没有歉意。 “你怎么来这里?”她甚至别了下自己脸前乱掉的头发。 林眠倏然笑了一下,很淡,“还满意吗老师,这也是别人的安排,你接受吗?” 女人电光火石间,听着这耳熟的话,“这是学校的安排”,她就是这样回答林眠的,“是你?”她眼神有些癫狂,“你凭什么这样对你的老师?” “你以后就不是老师了。”林眠声音很平静,“你觉得你有师德吗,擅自改变学生的志愿,接受贿赂。” “还有,我被欺凌的事情您一直都知道的,对吧?你只是装作因为怀孕没有心力管,如果明天是你肚子里的孩子被暴力,遇到的是你这样的老师,你绝望吗?” 林眠扫了一眼她肚子,女人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 “走吧。”林眠看向一直站在后面的迟钦,所谓报复的快感就是看她失去最看重的东西,成为自己最看不起的人,她一直自诩高干家庭看不上普通人,往后几十年也做做这样的人。 重新坐上车,晚风吹在脸上很轻柔,林眠听见迟钦问她,“开心吗?” “开心。”她看着身旁的景物往后退着,在风声里面突然提高了音量,“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我更开心。” 那些白眼,碎语,拳脚,跟着时间往后退着,却永远不会消失。 “别想了,以后都没有了。”迟钦嗓音带着笃定。 林眠抱着他的腰,两个人身体贴得紧紧的,问他,“回学校?”、 “回家。”迟钦慢条斯理地回她,“林同学,你报酬还没结。” — 还有一更啵啵 奶炮(h “能不能关灯?” 房间里,客厅的灯没有全开,只有一个暖黄的灯带亮着,反而更添了几分暧昧情色的氛围。 迟钦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女生,校服拉链被他拉开,普通的白色t恤被她穿成了紧身,胸前鼓鼓囊囊的,跟着她的动作晃动着。 “关灯我怎么看奶?”迟钦手指勾起她衣服的下摆,刚骑车回来他去洗了个手,现在手指冰凉,林眠身体打了个颤,被他捕捉到。 “跪着冷?”迟钦扫了一眼沙发下面的地毯。 林眠抬眼看他,试探着问,“冷就不用做了?” 他轻笑出声,“冷就去床上做。” “不冷,地毯很软。”林眠就知道他说话处处是坑。 下摆被他直接掀到胸上面,迟钦大手隔着内衣揉她胸,直到奶尖被挤出来,他的大拇指按上去,“有你奶软吗?” 手指猛地用力,林眠轻唔出声,耳朵已经发烫,催促着他,“你快点弄完。” 迟钦手流连在她胸前,时不时捻着奶尖,“奶炮奶炮,你不露奶我怎么打?” 林眠自从上次听见他提出这两个字,到现在也没消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花样,迟钦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那双漆黑锐利的眼睛盯着她。 “那你轻点”林眠手伸向背后,解开扣子,内衣直接滑落在胳膊上,两只绵软的乳蹦出来,晃着奶波,奶尖刚刚被迟钦玩过,早就硬起来,两颗小豆豆可爱地点缀在白皙乳肉上。 “挺胸。”迟钦声音变得低沉。 林眠直起身靠近他,奶尖触碰到他膝盖上的衣料,她敏感地哼出声,尾音倏然变调—— 两只奶被迟钦握着乳根,他嘴贴在乳肉上,然后是舌头,裹着奶粒舔弄,唾液慢慢浸湿挺立的奶尖,迟钦的牙齿总是陷入她最柔软的乳晕,然后叼着她的奶头,松开弹回去再含住。 林眠仰着头嗯嗯啊啊的叫着,这种触感再熟练多少次她都经不住。 “喜欢粉点还是白点?”迟钦松开奶,坏笑着问她。 林眠无力地趴在他腿上,“什么意思?” 迟钦手掌揉搓着她的奶,“现在是白色。”话音刚落,一巴掌扇在刚缓下来的乳肉上面,不算用力,但依旧是很清晰的“啪”一声,手下乳肉肉眼可见的泛红,淫靡又诱人,他的声音带着欲色。 “现在是粉色。” 林眠被打痛,抱着自己的奶,眼睛水汪汪地看他。 “拉开这个。”迟钦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链处,带着她手指一点点往下拉着。 林眠就看着那个挺立着的东西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打在她手上,温度烫得她收回手。 “宝宝,抱着奶。”迟钦手握着那根肉棒,身体前倾靠近她,林眠甚至觉得那个东西泛着热气。 没穿内衣的奶坠着不舒服,她抱着胳膊端着奶。 迟钦的东西已经顶在她胸上,擦过她的奶尖,他出声教着,“两只手拢住。” 林眠照做,几乎是同时,肿胀的肉棒从她胸的下面顶上来,林眠不需要低头就能看见顶端渗着液体,弄在她白净的乳肉上。 “好软。”迟钦低喘着,一边挺着腰一边伸手玩她的奶尖,“还紧,和宝宝小逼一样好操。” 林眠胸前一片滚烫,分不清是磨的还是被他烫的,身体酥麻着,被他顶得不停晃动着身体,“好烫” “因为它喜欢你。”他直接站起来,更用力地顶着面前两颗弹软的奶,女生呻吟着,小口喘着气,看上去好像每一词都要操进那张小嘴里面一样。 迟钦身下动作越来越快,手掌裹着奶不断地揉着,“叫我。” “迟钦”林眠觉得嗓子已经快说不出话来。 奶团里面的肉棒更用力了些,“不对!” 林眠脑子已经混乱,不知道是从哪里看到的,她无意识地喊出来,“哥哥?” “不对。”迟钦扣着她的肩膀,想起自己的第一个梦,身下硬着马上要射出来,“叫老公。” 这是一个亲密至极的词汇,林眠从没想过会叫任何人这个称呼,咬着唇不肯说话,被他折磨得不行,也还是坚持,“不叫这个” 迟钦意料之中,身下已经被她奶子裹得舒服透顶,握着女生的奶,抽出肉棒射在她被磨红的胸上。 即使他尽力控制着,还是有一股溅到了林眠的脸上,女生的眼肉眼可见的泛红。 林眠眼睫毛上沾着,整个人泄力懵在地毯上。 “操。”他骂了个脏字,动作有些慌乱地把人抱在腿上,抽了张纸巾把林眠脸上的乳白精液擦下去,“错了,宝宝。” 不完美 林眠不说话,脸上的东西被纸巾擦下去依旧留存有那股黏腻的腥膻味,本来被他勾引起来的情欲因为突然射在脸上的惊吓落了个干干净净。 迟钦把纸巾丢进垃圾桶,看着她淡淡的神色,莫名地慌,“去洗澡?” “你抱我去。”林眠总算有了点反应,张开胳膊等着他动作,实在是刚刚在地毯上跪地太久,小腿早就麻了。 迟钦轻松把人抱起来走进浴室,林眠的个子在女生中不算矮的,但是抱起来轻飘飘的,他给她洗了好几次澡,她身上只有那两块地方壮观,细胳膊细腿的。 把人放进浴缸里面,开着温水,林眠总算舒服了点,听见给她抹东西的人突然开口。 “以后跟着我吃饭。” “你又怎么了?”林眠歪头看他。 迟钦怕说了她瘦,她又要多想,漫不经心地回答,“想和你一起吃饭。” 林眠还来不及回答,面前的人突然俯身,她以为迟钦又想要亲她,也没躲开,乖乖坐在浴缸里面,结果温热的呼吸却跟着落在她耳边。 湿滑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耳朵后面,林眠想到那里是什么,应激一样往后躲,奈何肩膀被他扣着动弹不得,反倒迟钦更倾身往前。 一阵战栗从耳后传向她心脏,迟钦在吻她那个烟疤。 “在这睡一晚上?”迟钦拉开距离,问她。 今天回来的是迟钦的家,林眠现在经常觉得他们两个的家是没什么差别的,住哪里都一样,她点头。 或许是今天失误的愧疚,迟钦格外温柔细致,林眠甚至都不用动。 垫着个浴巾,把她放在洗漱台上,她只负责张嘴,迟钦给她洗脸刷牙,擦干净脸和身体再把她抱进卧室,迟钦撩开被子,看着她一眨一眨的眼睛,弯着唇,“你先睡。” “你不睡?”林眠问。 迟钦看了一眼自己刚刚给她洗澡的时候弄的一身水,“我还没洗,怎么着你要给我洗?” 看见立马翻过身去,把自己蒙在被子里面的一团,迟钦无所谓地笑笑,走进浴室看着自己一身水和两腿中间还挺立着的第三根腿,他随意搓了一把。 对着镜子低低的自言自语,“迟钦,这就是给自己谋福利?” 在浴室自我纾解了一场,他手握着自己的小兄弟,怎么撸动总觉得差点意思,也是,都碰过林眠那样身娇体软还会叫的尤物,怎么可能再瞧得上自己这双手。 余光瞟见刚刚林眠换下来的内衣,最后还是没委屈自己。 进卧室的时候,人还是那么一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盏小灯,迟钦从来没说过自己这个习惯,就像林眠也从来没有说过她喜欢谁,但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 生活中微不足道的小细节,收到也就听到了。 林眠察觉到身边一股冷气钻进来,往开移了些,然后被身后人一把拉进他怀里面,男生说话的呼吸也是带着冷气的,“还没睡?” “睡不着。”林眠轻声说。 别人眼里的她,乖顺柔弱,但实际上她睚眦必报,冷漠自私;就像她听说的迟钦暴躁冷戾,但越靠近她越慌张,他真正的内心折射着她的不美好。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睚眦必报。”她出声问。 迟钦头埋在她的颈边深吸一口,“你会改吗?” “不会。”林眠没有迟疑,她只是因为迟钦这个局外人才动容,但她从不怀疑自己的行为。 迟钦轻笑,“这才是对的,你的行为不算什么,没必要反思自己。”他顿了一会,手不由自主地搂紧林眠的腰,“以后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可能会觉得我才是那个禽兽。” 林眠听不懂,他身上总有无数的秘密,以前是她不想去了解,但现在她不确定,她翻身看着他,“你今天怎么动作那么快?” 几乎是她想象不到的速度和权势,就让那一家塌下来。 “找了我姥爷。”迟钦淡淡地说道。 林眠从没想到他在江市也有亲人,毕竟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着,“姥爷?” 迟钦说了个名字,听完林眠身体绷紧,她确实听过这个名字,是在某次新闻里面提到的退下职位授予勋章的一位老人。 “你要不要和我去见见老爷子?”迟钦垂眼看她。 —— 还有一更或者两更 “林老师” “以后再说?”林眠没有直接拒绝。 迟钦也没再问,把人抱在怀里,房间只有绵长的呼吸声。 鼻息之间全部都是迟钦身上的味道,还有股淡淡的柠檬味,林眠恍惚间想起刚刚洗澡的时候,她看见沐浴露和自己一直家里一样。 她有些抗拒去见迟钦的长辈,一方面是她觉得自己和他的关系在常人看上去是畸形的,她没有长辈教养不知道这样是否失礼;另一个她自己的顾虑,她想她不是很会讨长辈欢心的哪一种,与其大家都不愉快,不如不见。 —— 一班换了班主任,学校从教务处换了个领导过去看着,整个班级还是犹如散沙,高干子弟和普通好学生本来就融不到一起,现在没了人在中间偏袒,更是势如水火。 但林眠已经很久没去看过了,颜京从上次爆料过后就很少来学校,许然也还是年级出名的好学生,她现在反而去得多的是高三,几乎天天季暖都要拉着她去迟钦班门口找林泽。 林眠每次去的时候看见迟钦不是在睡觉就是坐在后面打游戏,前几次还能不理不睬,但是这次是高三刚一模完,外面挂着全年级的名次。 她仰头看了好久,终于从密密麻麻的人名里面找到了这位姓名格外特别的少爷,皱着眉看了后面的成绩可以说除了数学化学都惨不忍睹。 “一模结束,班长说周末聚会,你俩去不去?”林眠听见季温靠在楼道,问着旁边站着的两个男生。 季暖先跳起来,拽着他哥胳膊,“去去去!我也要去!” “你又不是我们班的,一边去。”季温对于自己妹妹喜欢林泽这件事一点也不支持。 季暖才不服气,“上次你还带着你那个高二的小女朋友去了。” 这确实是事实,两个人还僵持着,一直靠在旁边的男生开口,“带着,热闹。” 林眠有些意外地抬眼看他,这人平时从来不管这种事情的,忽然迟钦也看过来,林眠和他对视着,就听见季暖开口。 “那我要带着林眠一起!”季暖自从知道她很少社交和出门,每次有活动都第一个考虑她。 林眠敏锐捕捉到迟钦嘴角上扬,她就知道这人就不会无缘无故地开口。 晚上一起回家的时候,迟钦就察觉到身边人好像故意冷着他,他想着明天出去她可能不认路,提着林眠书包把人拉近,“明天和我一起去?” “随便。”林眠摊着一张脸。 “一会去你家?” “随便。” 迟钦挑眉,“回去后入一个?” “随便。”林眠说完,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气急瞪了他一眼,自己往楼道跑进去。 没跑开几步,就被大步追上来的人按在了墙上,感应灯不太灵敏,但是腰上的手和头顶的鼻息存在感很强烈。 “气什么呢。”他语气还是那样散漫,“怪我叫你来聚会?” “不是。” 迟钦想不明白,只能放软语气,哄着人问,“那怎么了,别生闷气。” “你为什么不好好考试。” 林眠迟疑了一会,手攥着他的衣服抬眼问他,她竞赛的时候那里有京市的学生,她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听见有个女生拿着他的照片和同伴聊天。 说他成绩很好,但人也是真是混,迟钦名字那么特别,她绝对不会听错。 “因为我幼稚。”迟钦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放开林眠带着她往家里走,随意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想知道?” 林眠跟着放下书包,坐在他身边,迟钦帮她很多很多,她突然生出一种想和他一起成为更好的大人的想法,点了点头。 迟钦拽着她手腕,把人搂进怀里,“我爸爸有个新老婆,前些年一直在备孕,他不喜欢我,所以总希望我差些,这样我爷爷就能够放弃我,所以我偏不让他如意,我就要当京城那一圈的天之骄子。” 他玩着林眠的手指,好像在说什么笑话,“去年,他小老婆发现不能怀孕,他自己也老了,就开始把希望都放在我身上,开始教育我关心我。我更不爽,还有些别的原因,所以我跑来了这里。” 林眠听他平静戏谑的语气,认真地掰过他的脸,“但是这样赌气对你来说,并没有好处。你是天之骄子才有资格做选择,而不是被选择吗,不是吗?” 迟钦有些意外地挑眉,面前女生似乎一直是这样一个自律清醒,时刻厚积薄发准备飞出去的状态,“是,林老师说得有道理。” “所以你能够好好考试了吗?” 迟钦低头咬了口女生因为说话粉粉的,泛着水光的唇,笑得很混,“林老师给奖励吗?” 传纸巾 “你少贫。”林眠推了一把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想起刚刚路上他问的,“明天和季暖一起去,你回你自己家去。” “不要。”迟钦故意靠近,“明天你先走,我不出去让她看见还不行?” 林眠看他没离开的意思,也没再坚持。 聚会约的时间是晚上,季暖快到的时候外面暮色将至,林眠本来准备穿个蓝色外套,刚换好就被迟钦拉回去,给她套了件白色卫衣。 “你干嘛?”林眠又重新梳着被弄乱的头发。 床上的人上半身裸着,刚洗完澡腰腹还沾着水,黑发顺着滴下来的水滴没入下身,抿唇说,“那件太热了。” 林眠没时间再问他,怕季暖等着着急,朝楼下跑出去,她本来还担心迟钦会故意跟着下楼,结果这人这次还真老老实实地没使坏。 到了聚会的ktv,大多数人已经到了,倒也没有一个班那么多人,反而都是平常能在他们几个身边看到的熟悉面庞。 林眠来没看清里面人,季暖已经拉着她坐在了沙发一侧,她往旁边看,果然是林泽,绚烂灯光下正吊儿郎当地和旁边女生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 “你刚刚和她说什么,我也要听。”季暖拽着他胳膊。 林泽还是那副多情样,“小孩子不能听。” “我只比你小两岁!”林眠见季暖气呼呼的样子,帮她拿了瓶水。 门被推开,男生带着外面的风走进来,一身黑色,今天虽然是熟人局,难免有人带着女生来,看见是迟钦进来窃窃私语,林眠也跟着抬头看。 他头发应该只是随意吹了几下,被他抓了几下就出门,视线下移,看见他身上的衣服,林眠顿了一下,黑色卫衣,没什么图案,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如出一辙。 “来这么晚,自罚一杯。”他们班长已经拿着酒杯上前堵住他。 他也没犹豫,接过后仰头喝得干净。 径直往沙发走,季温喊他点歌也没叫住人。林眠拿着水杯的手捏紧,眼神紧盯着他,结果这人还是直接坐着她身边的位置。 众人也没多奇怪,主要林眠和大家都不熟,身边自然空出个座位,迟钦坐在那边也是合情合理。 迟钦突然身体前倾,头发擦过林眠的脸,她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面仰了一下,又被腰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手扶住,她看着迟钦嘴角扯出细微弧度,问坐在另一边的林泽,“玩什么。” “王霖忘带纸牌了,刚她说玩传纸巾。”王霖是他们班长,林泽指了一下身边坐着的女生示意。 他们这群人就是高三的翻版一班,比普通学生玩得开,林眠还没懂这是个什么游戏,旁边人已经开始起哄坐下,准备开始。 林眠看见前面第二个人从第一个人嘴下面叼走纸巾,已经坐立不安,到了后面纸巾势必会越来越小,她放在沙发上的手突然被人握住,语气低得只有她能听见,“别跑。” 纸巾已经传到林泽,他前面的女生低着身体,本来就有点低胸的衣服现在几乎暴露在林泽的视野里面,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是格外暧昧。 季暖急地都握紧了林眠的手。 传给季暖的时候,几乎是有些刻意,季暖的嘴刚碰到纸巾,就被林泽从另一面撕下了纸巾,等季暖转过头看向林眠的时候,眼睛都气红了。 林眠轻轻拍着她腿,叼走纸巾,被林泽扯走一大半,小的可怜,她转过身看着迟钦。 昏暗包间里,他的神情偶尔被投过来的灯光照亮,散漫又憋着坏,见林眠慢慢悠悠的,包间众人也坐不住,除了那两个知道的人,其他的人也是第一次把目光放在这个有一直安安静静的女生身上。 “迟哥也害羞了?”旁边有他们班的男生起哄。 林眠是不愿意再往前一点,又不想坏别人的兴致。 倏地,面前灯光正好转过去,视线陷入黑暗,本来放在两人中间的手被按住,迟钦倾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抚过,纸巾被他扯走。 唇上被轻轻擦过,有些痒。 旁边有众人的起哄声。 林眠嘴里含着点刚刚扯剩下的纸巾,湿在唇上,她发着愣,刚刚迟钦的身体挡在面前,旁人的视线应该是被遮住。 “传啊,迟哥。”林眠被声音叫回深思,看见迟钦嘴里还叼着那张更小的纸巾,再传的话,嘴唇是一定会碰到。 迟钦的后面是他同班的一个女生,也是安安静静的,应该是被身边的朋友按在迟钦旁边,看上去很紧张。 少女的暗恋捂住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林眠没有对她的恶意,心里悄悄地怪迟钦非要坐中间,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已经在桌子下面掐住了迟钦的腿。 —— 还有一更 洗手间(微h 迟钦没有反应,没有拍拍她的手或是推开,林眠反应过来松开了手。 包间里面的众人都盯着这个方向,平时迟钦对这种都是不感兴趣,自己坐在旁边打游戏,难得今天参与了进来,自然备受关注。 纸巾突然从他嘴边掉在了腿上,迟钦表情淡淡的,挑眉看了一眼,“太小没咬住,自罚三杯。” 手上动作很快,拿起旁边放着的杯子一饮而尽,喝完才问,“水?” “我给你倒。”旁边几个人看有灌他酒的机会,蜂拥而上,气氛重新活跃起来,林眠看着他仰头喝酒的动作利落又勾人。 剩下的人也开始唱歌聊天,林眠盯着旁边被喝干净的水杯,上面还有她刚刚紧张的时候捏着凹进去的痕迹。 季暖一直兴致不高,因为旁边的林泽那个女生出去了好一会,林眠看她脸色不好,低声问她,“要不我们先回去?” 季暖摇头,执拗地盯着门口一定要等个结果出来,过了几分钟,门推开,林泽和那个女生进来,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比刚刚暧昧了不少,明眼人谁都知道怎么回事。 只是放在他身上,多见不怪。 林眠担心季暖,果然女生情绪已经快要绷不住了,拉着季温的衣服,“哥,我要回家。” 季温再了解不过,拿着衣服就要回去,林眠本来想陪着季暖,被迟钦拉住,。 “三个人他带不回去。”说完和季温点了个头。 林眠只得又坐下,包间的人也陆陆续续走了几个,也不知道迟钦要多会回去,她没有季暖实在坐不住,起身去了洗手间。 洗手的时候旁边来了个女生,林眠看镜子的时候被下了一跳,颜京也抬眼,阴森森地和她笑了一下,林眠发现她瘦了很多,化着看不清本来面貌的浓妆,已经要看不出是个高中生了。 “好久不见。”颜京眼神紧盯着她。 林眠面无表情地回视,快了,一个一个都会有的,“怎么了。” “最近怎么样,听说竞赛拿了第一?”颜京看着她身上的白色卫衣干干净净,“你还记得吗,那些照片,我脱了你上衣的那些,很好看,现在还在我手机里面,可惜后来你找到了帮你的人,就没来得及拍更多。” “你猜我什么时候发出去?” 林眠心口慌了一瞬,那些照片有她当然记得,只是一直觉得颜京没胆子散发出去,但是现在她估计是要疯了。 旁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林眠站在洗手间的镜子面前,一直到迟钦走进来握着她手腕来回查看。 “怎么去这么久?” 林眠回过神,“没事,包间有点热。” 他身上一股酒气,人看上去也是微醺的醉意,拉着林眠的腰,低头就亲了上去,嘴里还含糊着说话,“以为你自己跑回去了...” “我才不会。”林眠推他,外面是可以看见洗手台这里的,“别在这。” “想要。”迟钦不放开她,“就在这。”手已经探进了林眠的上衣。 林眠看他现在已经不太清醒了,只能顺着问他,“去里面好不好。” 迟钦嘴上应着,直接撞开其中一扇门,扯下她的裤子,手抵在她内裤上面,摸着她穴口。 说话带着醉意,尾音拉长,“这内裤我洗的。”说完就低头贴了上去,“我亲亲。” “我知道。”林眠应声,现在的迟钦变态中又带着一丝呆。 “你要在这做?”她问。 迟钦就揉她奶,“嗯。” “那这就是我们下一个报酬了。”林眠腿还夹着他的手,“你明天能记住吗?” 迟钦突然倾身吻她,林眠有点嫌弃,偏头避开,被男生掐着下巴转过去,声音被他堵在嘴里。 “我没醉,林眠。”他眼神还是那么漆黑,盯着让人沦陷,“我都同意。” 林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口柔软又慌张。 迟钦的手已经挑开她内裤,手指揉着两片软肉,拨弄着里面藏着的阴蒂,另一只手捻着她奶尖,很快两处小豆豆都硬了。 “好几天没做,是不是想了?”迟钦低头看她。 林眠被他一摸,身上就软了,身体贴着他,手臂环着迟钦的脖子把人往下拽,嘴终于愿意和身体一样软一次,声音小小的,很乖,“有一点点。” 迟钦哼笑一声,手指搅乱着她的下面,“今天水是不是特别多?” 林眠抿着唇不说话,嗓音溢出呻吟。 面前人突然俯身,把她按在墙面上,“我含一下就知道了。” —— 太热了明天见 眠妹:今天好呆好骗! 迟钦:bking人设不倒 洗手间play(h 林眠靠在墙上,腿被他的手分开,内裤刚刚被他撩开,挤在肥嘟嘟的阴唇一旁,勒着不舒服。 他蹲下去,微微抬着下颌,唇跟着印上去,含着那两块肉吮,声音不加掩饰,在洗手间有点大。 林眠被含得腿软,哪怕迟钦的舌头还没有探进去,但是他滚烫的呼吸像羽毛一样扫着那一块,手不自觉的抓住下面男生的头发,“慢点...声音太大了...” 迟钦只是不断抚摸着她的腿,时而抓捏着,舌头描绘着她的腿心,混着本来就流出来的淫水,湿漉漉的一片。 “小嫩逼。”她听见迟钦低低的,混着水声的声音。 直白又色情。 林眠推他的头,声音带着呜咽,“再骂我...你就别舔...” “这是夸你,宝贝。” 说完,林眠就感觉到自己的下面被拨开,湿滑的舌头插进去,慢慢勾含着她的内壁,蚂蚁噬咬一般的痒意在腿心蔓延。 她几乎要站不住,另一只手扶着墙壁,声音断断续续的,“要...要高潮了...” 他的鼻梁顶在阴唇上面,跟着嘴上的动作滑动着,林眠低头只能看见他毛茸茸的发顶,他好像闭着眼睛,身体动作往里面探着。 倏地,下腹一阵热流,阴唇紧紧收缩,她强烈察觉到里面舌头的存在,舌尖绕着她的阴蒂舔弄着。 迟钦的手按住她的大腿,不让她夹着,而他埋头在她的腿间,吮吸着高潮流出来的水。 “你停下...”林眠手揪着他的头发,无力垂下,摸到他的喉结,甚至因为喝下她的水而滚动着。 他的手掰开两瓣阴唇,舔起那粒湿滑硬挺的小豆豆,牙齿咬着。 林眠痛,又陷入更深的刺激,身体脱了力,就要滑下去。 “水好多。”迟钦站起身,及时把人抱在怀里,揉弄着她的腰,全身都软得像水一样。 林眠窝在他怀里,抬眼看见他说话时滚动的喉结,脸的温度更烫,“没力气了...” “扶着墙。”迟钦已经把她身体转了个方向,“从后面操小眠?”他声音很色,故意压着嗓子,贴在林眠耳边说话。 卫衣的领口很大,他边拽下已经湿透的内裤,一边啄吻着她的脖颈。 他的大手扶着林眠的头,让人扭着脖子和他亲吻,另一只手扶着硬挺的肉棒摩擦着湿漉漉的腿心。 林眠被他吻得迷迷糊糊,乳尖跟着身体摇晃擦过衣料,压抑着低低的呻吟,又混在两人贴着的唇间。 “怎么喝这么多?”洗手间外面突然传来女声,林眠瞬间清醒过来。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应该是在洗手池那里,另一个女声带着泣音,“我不想和他分手。” 然后是第一个女生开始安慰她,林眠眼神盯着迟钦,带着乞求,无声地唇语,“回家做。” 迟钦嘴角上扬,慢条斯理地摇头。 “刺激吗。”他俯身说话。 肉棒跟着顶进穴口,林眠被猝不及防地插进去,差点惊呼出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叫。”他伸进衣服里面揉着垂下来的奶,下面的肉棒故意往她的软肉里面戳,挤过褶皱。 林眠被顶得脱力,手只能扶着墙壁,他狠狠顶,林眠更想叫,扭头想找迟钦的唇堵住,这样声音能低点。 偏偏迟钦俯身看着她,头偏开带着戏谑,不肯让她亲。 “唔...”林眠咬着唇,身体绷得愈发紧,迟钦下身被她咬着。 手指按着她被进出的小穴,摸着被带出来的嫩肉,让她放松。 “别咬。”他凑近,呼吸打在她脸上,“想让我亲着?” 林眠忍得眼睛都是红的,已经溢出泪珠,委屈地点头。 迟钦被她看得下身愈发肿胀,俯身咬上女生已经嘟起来的嘴,“骚宝宝。” 声音隐匿在唇齿间,迟钦更是大开大合毫无顾忌,手掐着女生的腰,入得更深,他总是格外喜欢在高潮的阈值之前抽出去,然后扶起林眠的臀,操进最里面。 内壁突然缩紧的那一刹那,还是有没抑制住的呻吟溢出来。 林眠听见冲水声,及时盖住她的声音。 小穴由于紧张,倏然咬紧肉棒,迟钦闷哼着抽插,抵着她最敏感的那一块肉使劲研磨,林眠只能发泄着咬他的唇,有血腥味蔓延。 在水声落下的最后,林眠被他插到高潮,小穴含着水被肉棒堵住,像长着小口一样咬着身体里面的肉棒,小腹也抽搐着。 迟钦还没射,插在温热的小穴里面,看她失力从后面揽着人,“怎么那么爱咬?” 林眠闷着不说话,只是喘气,迟钦被她的水泡着舒服,含着林眠滚烫的耳朵,抽出肉棒,自己撸了几把射在她屁股上。 乳白色的粘稠挂在她浑圆的屁股上,他没忍住拍了几下。 怀里的人跟着打了个颤。 — 还有一更~ 血色 “你今天在洗手间看见谁了?” 迟钦拿着吹风机,站在床边吹着林眠的头发,她发丝很软,乌黑顺滑。 林眠想了想,还是应该告诉迟钦,现在两个人怎么也是一条线上的,“遇见了颜京。” “有个事情没有告诉你。”林眠手指攥紧,“颜京手里有一些我的照片,她今天的意思可能是要发出去,那些照片...”她想迟钦应该懂。 “什么时候的事?”身后人放下毛巾,周身气压明显变低。 “就刚开始的时候。”林眠也有些发憷,“遇见你之后就没有了,我是觉得她不敢发出去才一直没有说。” 迟钦低头就看见她用力到泛白的手指,叹了口气,把她的手包住慢慢搓揉着,“拍的时候,受什么伤没。” 林眠还是第一次和别人坦白自己那段时间的心情,眼眶泛酸,“已经好了,就是揪衣服的时候磨伤了一点。”她看着迟钦的表情,“但是我不知道有没有拍到脸。” “没事,我去处理。”迟钦心里像是堵了块石头,摸了摸女生已经干得差不多的头发,声音缓和下来,“去睡觉,不用担心别的。” 林眠乖乖躺下,看着迟钦走出房间。 没开灯的客厅,迟钦坐在沙发上,还是点了支烟,他刚刚生气不仅是因为林眠以前被霸凌的事情,是想起晚上在洗手间的时候,她以为他醉了才敢提要求。 是怕他知道她被人拍了照就不愿意帮她了,而且自己居然在林眠心里慌张害怕的时候,还让她在隔间做了一场。 迟钦低声咒骂了自己一句。 第二天林眠去学校,发现季暖也没有来,以为她只是心情不好,结果后面一周的月考她也没来,过了小半个月,林眠还是联系不上。 一直到晚上放学回家,她有些担心准备去她家里看看。 巷口迟钦在那里等她,听着她说完,“可能季暖要转学。” “去哪里?”林眠为她难过,又有些可惜,以后或许不会再见了。 迟钦帮她背着书包,“应该是国外,季暖自己要求的,说要自己学会独立。” “那走之前我去见见她。” 两个人往居民楼走着,从京市回来以后这样平静的生活似乎比往常的兵荒马乱过得更快。 北方深秋萧瑟的风和满地的落叶,林眠看着两个人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日历。 “林眠你给我过来!”一道尖利的女声打破安静。 林眠听见熟悉的声音,看向居民楼门口,林锦元穿着剪裁合体的大衣,和破旧的周围格格不入,最刺眼的是她手护着的,已经显怀的肚子。 林眠没动,表情淡淡的,像是在看陌生人。 林锦元上前揪着她的衣服,眼神看向迟钦并不友好,白了他一眼就要带林眠走。 迟钦伸手扣住林眠的肩膀,皱眉和林锦元对视着,有几分眼熟,又想不出哪里见过,看着林眠领口被她拉扯出来的红印,他开口,忍着不悦,“你手轻点。” “这是我女儿。”林锦元嗤笑一声。 一直没动的林眠眼神望向迟钦,“没事,你先回去。” 迟钦确定她神色还正常,松开了手。 破旧楼道,林眠看着林锦元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她身上的衣服,“你来干什么。” “什么叫来?”林锦元看见她这副温吞的样子就来气,一点也和她不一样,“还有,刚刚那个男生是你男朋友,眼光差死了,一身校服还住在这边,一看就是个穷小子。” “你眼光好?” “当然。”林锦元手慢慢抚着自己的肚子,“你要不要搬过去和我一起住,我问过了,人家说可以带你,他也有个女儿你知道吧,见到了好好和人家相处。” 林眠偏头,觉得好笑,“我不去,你自己住吧。” 看着她放在肚子上的手,她眼神被刺痛到,声音低低的,在安静楼道有些骇人,“还有,好好看着你的孩子。” “说什么呢,你就不知好歹,我回来拿点东西。” 林眠站在下面没动,看着她上楼梯。 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声音很吵,突然她听见林锦元的尖叫,很刺耳一声。 她跑上去,声控灯被喊亮,一个身影从楼梯上面滚下来,很快,快到她都来不及反应。 “医院...快点...”她看见林锦元滚到自己脚边,然后是大片的血,从她身体里流出,林眠听见的声音叫得很痛苦。 林锦元的手抓住了她裤腿,也有血。 林眠皱眉看着,握着手机往楼上看了一眼—— 颜京站在上面,嘴角扯着像鬼一样,她也拿着手机,屏幕是林眠的照片,她笑着看下面的两人,然后按下。 歧路 迟钦一直等在对面楼下,是看见有救护车过来的时候,才察觉出不对,跑进去看见林眠站在楼梯拐角处,身下是疼得快晕过去的女人。 她衣服上面有很多血。 林眠看见迟钦,缓慢地转头,脸上深情淡淡的,但是迟钦看着她懵懂的目光,看出几分无措来。 “有事吗?”林眠本来冰冷的手被人握住,她眼神恍惚,看见迟钦抱住她,然后是医护人员把人抬上担架。 周围一切都在八倍速褪色。 “别怕,我会帮你。”她听见迟钦说话,然后慢慢的,从迟钦那双漆黑的眼睛开始,温度和颜色重新回到世界中。 手术室的灯光亮着,林眠知道一切都是定局。 “不是我推的,颜京在上面。”她声音颤抖着。 迟钦抱紧她,刚刚那段时间他脑中闪过的很多种办法,一个个冷却掉,“我知道。” 是你也没关系,我会帮你。 “但是我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林眠抬眼看他,眼神雾蒙蒙的,“我是故意的。” 迟钦轻拍着她的背,“没事。” 医院楼道的灯惨白,林眠趴在他胸口,听着两个人的心跳声。 世界以痛吻我,却要我报之以歌。 —— 林锦元拉着她的衣服,“你故意的。” 林眠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人目光怨恨地盯着她。 她声音嘶哑,“我求了你那么久,你就是不动,我孩子没了就是你害死的!” 可我当初也求了你很久。 “你不去怪那个推了你的人,怪我?你还想着讨好她进她家的大门,已经不可能了。”林眠给她压了压被子。 “你好好的,我以后会养你。” 听见她的话,床上人开始更加歇斯底里,喊叫着,“我不用你养,你就是个白眼狼,杀人犯!”。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林眠被她扔的东西砸倒,血亲的人反而是最不亲的,她带上门走出去。 迟钦在门口等着她。 “走吧。”林眠叹了口气。 居民楼那边因为救护车闹得沸沸扬扬,迟钦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车到医院门口接他们。 他把人抱上车,“今天不回去那了。” 林眠疲惫至极,点了点头,上了车靠在迟钦的怀里,不像医院那么冰冷,很温暖,还没到目的地,她就失去了意识。 把人放在床上,迟钦就接到个电话,床上的人被吵到蹙着眉,他捂着手机出去接电话。 “已经给你处理好了。”电话那边是他京市的朋友。 “照片早就替换好了,今天晚上的时候那人发出去了,剩下的我都销毁了,放心我没看。” 迟钦今晚上也累得够呛,“谢了,下次请你玩。” 电话没挂,“还有,你一直查的那个人今天也有消息了,她拿你那张卡消费了,就刚刚在江市第一医院。” 迟钦直觉驱使着打断他,“刚刚?第一医院?” “是,怎么了?” “叫什么名字。” 他紧紧握住手机,呼吸急促,心脏剧烈跳动着,他沉沉地闭上眼睛,等着那个几乎是要宣判他死刑的答案。 “林锦元,她流产了。” 乐园坍塌,迟钦坐在门口的楼梯上面,浑身失去力气,他想取根烟都做不到。 “阿钦。”楼梯走上来一个身影,“怎么坐在这里?” “姥爷。”迟钦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变得沙哑,带着颤音。 老爷子看出他不对劲,放下拐杖,坐在他旁边,“里面是你带回来的女朋友吗?” “还不是。” 老头很欣慰,这些年的时光也让他佝偻了身子,摸着迟钦的肩膀,“也到了我们迟钦开始喜欢人的年龄了。” “我以前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我也没想过以后要和任何一个人在一起,亲情爱情友情都是一样不牢靠的东西;我觉得不管是天之骄子还是游戏人间都是一样的,死亡也是,但是现在我想陪着她很久很久,哪怕她不喜欢我也没关系。” “只要她愿意,我可以为了她做任何事。” “这很好啊,你遇见了一个改变你的人。”老人拍他的手,才发现上面湿湿的,男生的泪砸在上面。 “但我犯了个错,这个错却改变了她的生活。” 既定的答案(重要剧情! 林眠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几点,透过窗帘,外面月光皎洁,她打量了一下这个陌生环境,被坐在桌子前面一动不动的人吓到清醒。 “你怎么不睡觉?”她爬到床边。 桌子前面的人转过身,借着月光林眠看见迟钦的脸,平时一双锐利眼睛现在布满红血丝,周身气压很颓废,“怎么醒了。” “做了个梦,梦到我变成了一只猫,每天吃完就睡,太阳照在我的肚皮上暖洋洋的。”林眠声音淡淡的,“下辈子不要再做人了。” “嗯,我也是。” 林眠觉得他很怪,把他拉到床边,“这是哪?” “我姥爷家。”迟钦把被子盖到她身上,“离我们住的地方很近。” 林眠有些惶恐,“我要不要下去打个招呼?” “不用。”迟钦靠近,搂着她,贴得很近,“我不是说你还有很多时间了解我吗。” “嗯。” “就今天吧。”迟钦目光不肯从她身上移开一秒,他声音很沉。 “我妈妈是江市人,她有个很喜欢的男生也在这里,但是后来联姻她嫁给了我爸爸,我爸开始也算很温柔,发现她另有所属就软禁了她。” “她是个很软弱的人,这样还喜欢上了我爸,中途生了我。” 他停顿了几秒钟,林眠直觉不会是什么好情况,反握住他的手,安静等着。 “某天,她那个以前喜欢的人找到她,想求她看在以前的面子上让我姥爷帮他,结果被我爸撞见了,以为她还是喜欢那个人,开始夜不归宿,很快就出了轨。” “我当时很小记不住,但我妈的日记里说过,她同时面对少时爱人为了钱面目全非,还有丈夫出轨,压力很大,我想她后面是得了抑郁症,直到有一天她回了江市,从那栋她小时候的家跳了下去。” 林眠愣了下,回头看他,她见过好多次迟钦受伤,还是第一次见他红了眼,摸着他眼睛温声安慰,“下次阿姨一定会很幸福的。” “还没完,我妈的日记被她藏起来了,所以我姥爷一直觉得是因为他选择联姻才害了我妈。和我爸那边多年一直很僵,去年我翻到了我妈的日记,发现她的死亡中那个她以前喜欢的人完美隐身。” 他声音带了恨意,“所以,我是来江市报仇的。” 林眠只知道他是为了赌气来了这里,却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么深的原因,迟钦的混蛋冷漠似乎在这一刻成为了他的盔甲,他的光鲜亮丽背后全是伤痛,林眠眼睛有些涩,“那你成功了吗?” “算是成功了吧,我来这里的时候就买了一个人想混在他身边做秘书。”迟钦突然握紧她的手,“中途出了差错,不过后面我用了其他办法拿到了他漏税的证据,一切也很快就要结束了。” “恭喜。”林眠心口一颤,他居然背负着这么多东西,自己走到现在。 迟钦听见她说恭喜,缓慢摇头,“林眠,你会原谅颜京吗。” “当然不会,怎么这样问?”林眠觉得他莫名其妙。 迟钦淡淡笑了,“我就知道是这样。” “过几天去见见她。” —— 见颜京的路上,林眠看手机才知道那天颜京发出去的照片不是她的,而是颜京自己的私密照。 太可笑,颜京在霸凌她的同时,也在被职中那几个小混混用她的私密照片霸凌着,迟钦不知道从哪里关系找来的照片。 迟钦说,“只有她动这个心思,发出去的就会是她的照片。” 颜京被控制在一个看管所,一夜之间,江市远着闻名的颜家败了个干干净净,等着他们一家的都是牢狱之灾,颜京满十八岁,只等着判决书下来。 林眠推开门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瘦得不成样子,迟钦在门口等着,“想让她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安排好了。” 她点头,虽然也不知道迟钦干了什么能让现在已经像疯子一样的颜京听话。 她关上门,坐在椅子上面,颜京就过来揪着她裤腿,“求求你,帮我减刑。” 林眠这几天也知道颜京的父亲就是漏税被调查,她也没想到,兜兜转转,她和迟钦竟然有一样的仇人。 “你还记得你说我像什么吗?”林眠冷冷地盯着她。 颜京摇头,或许是心虚。 “你说我像条狗。”林眠倏地扯着唇笑了,她低头看着颜京,“你现在更像。” “我不准备像你打我一样打你,我只要你做一件事。”林眠指了一下墙对面,“从那边跪着爬到这里,就可以。” 颜京整个人伏在地面上,纠结了很久,久到林眠开始烦,她才缓慢的走到对面,然后跪下。 林眠看着她爬的很小步,爬过的地方有泪水,但是没关系,她曾经最自傲的东西都要泯灭在这几步中,带着林眠自己被毁掉的,兵荒马乱的十七岁。 像她自己说的,想狗一样。 没有爬到脚边,林眠就不想看了,她找不到这种折辱人的乐趣,开门的时候,迟钦倾了身子进来,房间只有一个小窗,光线昏暗。 迟钦可能因为昨天哭过,今天特意带了帽子。 “好了?”迟钦问她。 听见开门声,地上的人慌忙起身,看见门口的人。 “我见过你。” —— 今天的三更真的每章都很卡总是要进情绪才能写出来我新手笔力有限尽力了大家多多包含(自己写倒是还哭了一会) 明天没有几更之说写到破镜为止 无解 “她刚说就什么?”林眠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门。 迟钦表情闪过一丝不自然,很快略过,“没听清。” 走出看管所的时候,刚好正午,天空澄澈,路边枫叶落了一地,林眠踩上去听着脆脆的声音,这条路仿佛很远。 “还有什么想做的吗?”迟钦跟在她身后,慢慢地走着。 林眠回头看他,也在看来时路,她做不到像热血动漫一样从此让江市改天换地,或是附中从此肃清风气,她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生活归于平静。 面前的人身材修长,穿着身好看的风衣,本来浑身疏离冷厉的男生,这段时间身上的烟火气浓了起来,眉眼之间是青涩的温和。 似乎是她现在生活中的不平静,唯一的特殊存在。 那个她曾经一直想着的,结束后就回归各自起点的想法在这段时间开始慢慢动摇,或许是因为那个夜晚脆弱又无助的迟钦。 “最后想做的,就是考上大学。”林眠走过去牵他的手,骨节分明的手她只勾住一个手指,小声地问他,“听说京市政法大学旁边有个很好的航空学校。” “好,就这个学校。”迟钦蹭着她手背,低声说话。 绝无可能的以后,我也想在这一瞬间答应。 一切都归于平静,林锦元因为再也不能怀孕,颜家也塌了,她自己不知道哪里来的钱,反正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居民楼;反而是叶声又给林眠来填了个堵,他想让林眠把一等奖换给自己的女儿,当然被拒绝。 在林眠去看了季暖之后,她就转身踏上了异国的飞机,可能是高三了,林泽换女朋友的频率慢了下来。 林眠和迟钦反而是被季温天天调侃“好好学习”情侣,除了不在学校的时间,其余只要他去迟钦家里,就一定是在看着两个人做题。 “后天篮球赛,迟钦去不去?”季温扭头问林眠,都不用白费力气征求迟钦的意见。 “去吧。”林眠看了一眼桌子前面的男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是迟钦最近情绪不高,想着可能是太枯燥了,“我同意了。” “那你给我送水。”一直没说话的人突然出声,也不管房间是不是还有人在,就拉着她手不放。 “人太多了。” 迟钦盯着她,“你不送我就一口水也不喝。” 季温被现在的迟钦弄得怀疑人生,“你俩慢慢聊,我不吃这狗粮,明天下午啊迟钦。” 一直到晚上睡觉前的最后一分钟,迟钦还在问她,林眠被磨得不行,含糊着答应下来。 北方深秋的风格外萧瑟,林眠怕冷,即使上午在楼道也是穿着厚厚的外套,去办公室取卷子的时候意外遇见个好久不见的人。 许然。 “上次考试怎么样?”他走上前。 林眠也没太不自然,“还好。” 分班后,许然反而也不是第一了,年级第一是个从别的班上去的学生,林眠也没见过,她和许然反而是经常绕着个第二转圈。 “颜京给我带话说,想见你一面。”许然小心翼翼地看她的表情,“我本来想你应该不愿意见她,但她说很重要,和你上次一起的那个人有关系。” 林眠脚步止住,上次和她一起的人是迟钦。 她从没有怀疑过迟钦和颜京会有什么关系,只是上次最后走的时候,没听清的那句话她也一直很好奇。 “要我和你一起去吗?”许然问。 “不用了,谢谢。”林眠没有犹豫,即使她和迟钦从来没有什么确定的关系,但她依旧不想也不会和其他人有超越界限的关系。 尤其是迟钦格外介意的许然。 —— 她再次见到颜京,心里平静了不少。 看着玻璃那头被带过来的女生,穿着统一的囚服,她的判刑没有很久,但是也足够毁了一辈子,林眠觉得她在看见自己的那一秒,眼神格外明亮。 让人心骇。 “林眠,你知道你妈妈是哪天爬上我爸床的吗?” 林眠皱眉,她不知道颜京精神状态是不是正常。 “是4.1,愚人节。真是好笑,我和朋友聚会,却在包间撞见了我爸出轨,更好笑的是这个人,居然是我同学的妈妈。我看着房间里面热火朝天的两个人,还真以为是上天和我开玩笑呢。” “你说,好不好笑?” 林眠没说话,她从来不觉得林锦元插足别人婚姻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刚开始她对颜京的霸凌一直是避让的态度。 “我在楼道遇见个人,他也盯着那个房间,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一切应该就是那个人安排的,林眠这上天也和你开了一个更大的玩笑。” “你猜,那个人是谁。” —— 散场(上卷完 林眠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恍恍惚惚,一直到眼前看不清楚路,她摸了把脸,才发觉自己泪已经流了满脸。 “我见过你。” 上次的那句话和这次成功连在一起,给她这半年的事情彻底画上了个圆。 她回到附中的时候,篮球赛正在赛点,场周围被堵的水泄不通,林眠没有过去,她站在看台上,看着球场上奔跑的人。 寒风料峭的深秋,他只穿了件单薄的黑色卫衣,衬得皮肤冷白,不知道已经打了多久,额头上的短发被汗浸透,他伸手随意抓了一把。 他不像盛夏的烈阳,热烈肆意。他更适合寒冬,看人的眼神永远带着冷意,让人不敢靠近,但只要真正被他允许靠近,才能切身体会到他冷漠之下的温柔。 球场上的身影格外矫健,最后一个漂亮的三份球,引着周围人欢呼。哨声落下,林眠看见很多人冲过去送水。 “你不去吗?”旁边突然想起一道女声,林眠转头看见是自己的同班同学,座位很近偶尔说几句。 林眠摇头。 “我还以为你和季暖经常在一起,和他们很熟。” 场上有人单手开了个汽水耍帅,下面又是一阵欢呼,林眠也看过去,那个男生给迟钦递过去,示意他。 汽水罐子上面还有未消的水汽,林眠皱眉,太凉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她看见迟钦摇头,在周围扫视着找人。 “学校女生说他像盛夏正午冒着冰雾的碳酸汽水,上瘾。”女生看着她的表情,“你不喜欢他吗?” 林眠知道他说的谁,声音很冷静,像是陌生人,“牙齿不好,医生让我少喝碳酸。” “可我撞见了你和他牵手,放学的时候。” 林眠皱眉看她,恰好一道视线看过这边,林眠余光看见是迟钦,似乎等着她送水,“你看错了。” 她转身离开,一眼都没有再看向球场。 “怎么了?”季温看着迟钦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迟钦盯着女生的背影,心猛地下坠,他见过林眠在别人面前和他划清界限的样子,但绝不是那种神情。 他意识到什么。 晚自习开始的时候,迟钦跑回小区,看见林眠那边灯是亮的。 开门之后,看见女生在沙发上面坐着,听见声音抬头看见是他面无波澜。 “今天去哪里了。”迟钦走过去,嗓音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 “你认识我妈吗?” 嘭——外面的风突然吹开玻璃,迟钦整个人仿佛失重一样。 “认识。”他张了张嘴,没有办法为自己辩驳,“对不起...我当时没来得及。” 林眠转头看他,眼神冷静得仿佛不是和自己有关系,“是你把林锦元和颜京的爸爸扯在一起的?你报仇为什么要毁了我?” 迟钦攥住她手腕,生怕她消失,“不是的,我本来是想安排一个秘书过去的,但是我也不知道林锦元走错会进去。” “然后呢?”林眠看他,“你就将错就错,她后来的钱是你给的对吧,在你看来只要能拿到颜家的弱点,什么方式什么人都一样。” 迟钦眼皮沉沉闭上,声音沙哑,“对不起。” 谁都想不到,后面会像蝴蝶效应一样,迟钦的将错就错让林锦元借此机会攀上高枝,又导致颜京报复在林眠身上,林眠为了报复又碰到了迟钦。 无法可解的圆。 林眠挣脱他的手,轻声说,“分开吧。” 她起身就要让迟钦离开,手腕被重新攥住,迟钦把她禁锢在怀里,两个人的身体都还带着外面的冷意,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林眠挣扎不开,他说话时候胸腔跟着震动。 “我不同意,林眠。”他嗓音已经颤得不成样子,“对不起,只要不分开,我可以慢慢求你的原谅,多长时间都可以,我做什么都行。” 林眠一直控制着的眼睛还是湿了,那样骄傲的人现在和她说着“求”字,他们都面目全非。 “迟钦,你现在告诉我,我要怎么和一个导致我被霸凌的始纵俑者在一起,哪怕不是你本意。” 迟钦怔住,这是他不可辩驳的事实。 “我报仇到最后,发现苦难的源头在我身边。”林眠吸了口气。 迟钦看着她,从那天晚上一直到现在,他最怕发生的还是都摊在他面前,他还是不死心,“我只给你带来了苦难吗?” 那些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经历的,都泯灭在这两个字之下。 “是,你帮助了我很多,但是没有你,我根本就不会遭遇这些。”林眠也失了力气,如果没有这一切,她现在应该只是一个最普通的高中生,在文科班上着课,满心期许着未来。 “我过不去这坎。”她终于还是哭出来,“我竞赛第一的时候,你答应了我一个条件,现在我希望我们就此分来。” “以后别见了,迟钦,恭喜你大仇得报,我也是。” 迟钦听见她那句恭喜,心口密密麻麻的痛,抽出纸巾帮她擦泪,“林眠,你再想想。” 门被关上,迟钦被推出楼道,他在门口蹲了好久,外面狂风暴作,从楼道窗户扇进雨水,门始终没有再开。 等他在睁眼的时候,是在医院。 “你终于醒了,哥。”季温看见他睁眼,忙着叫医生。 迟钦张嘴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地不成样子,“林眠呢?” “我也不知道,你发烧昏迷在楼道,医院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林眠也没来学校。”季温看着他苍白脸色,也不敢说太多。 “我手机呢。”迟钦慌忙起身。 季温递给他,一边说着,“你们怎么了,你昏迷了三天,吓死我了。” 迟钦拿到手机,看着屏保上面的日历提示,今天是立冬。 “你喜欢我吗。” 她说,“到了冬天告诉你。” 他打了很久,那边才接起来,他听着电话那边的呼吸声,“林眠,今天是立冬。” 过了很久,久到他以为对面的人不会再理他,“是。” 林眠穿着厚厚的棉服,坐在机场大厅,外面有细小的雪花打在玻璃上面,这是京市的第一场雪。 迟钦听着她的声音,冷静疏离,他闭了闭眼,还是想留下最后一丝念想,“你喜欢我吗。” 他预感很久很久他们都不会再见,上天不眷顾的话,这就是最后了。 “从来没有。” 女生的声音没有一丝迟疑。 电话被挂断前的最后一秒,广播催促着登机。 航迹云划过天空,林眠拔下电话卡,这座她不熟悉但留下过最深刻记忆的城市,和临近那座颠覆了她人生的城市,再也看不见。 还有那些盛夏时节,我们对视时没有说出口的,缓慢流淌在眼神里的爱意也都一起散了场。 人生南北多歧路,我们就走到这。 —— 上卷结束 重逢 十二月冬至。 北方的冬天干燥又冷得刺骨,风吹在人脸上都像是要刮下一层皮,生疼。 林眠停好车,看着这栋矗立在京市返货地带的奢靡场所,门口有人在等着她。 “小林。”门口女人看见她招了个手,林眠浅笑了一下走过去。 “明姐。” 面前的人一身修长风衣,里面是身浅色的通勤装,又美又飒,是律所后来加入的合伙人之一,也是她回国以后负责带她的前辈。 “下雪天路滑,开车小心点。”两个人往华阙里面走,今天是律所的聚餐,和林眠一起来的几个新人更是主角。 包间的门被推开,暖意铺面,林眠打过招呼后就跟着明多乐坐下,今天是新人聚餐,中年级和高年级律师在隔壁,这间都是带教前辈和实习生。 迦合是京市着名的红圈所,林眠看着场上有几位都是着名的律师,甚至有一位是她在上课时候出现在课题案例中的律师。 房间暖气开的足,林眠脱了外面厚厚的大衣,明多乐察觉到她的动作,向女生看过去。 白色羊毛打底衫贴身,显得女生肩颈笔直,手握着杯子,皮肤在灯下白得晃眼,说句唇红齿白绝不过分。 杏眼微微弯着看着别人,安静恬淡。 “一会李律肯定要过来给你介绍男朋友。”明多乐靠近,低声和林眠说话。 林眠视线落在李律师身上,也是律所的老人,国字脸长得不怒自威,林眠一直都不怎么敢跟他说话,“为什么?感觉李律师不太关心这些隆!� 林眠在律所最佩服的就是明多乐,完美的女强人,也是迦合合伙人中唯一的女性。 她话音刚落,下一秒,李林的目光就投过来,“小林也是前段时间刚来的,大陆体系法律熟悉的怎么样?” 林眠被问得猝不及防,站起身微微点头,“回国之前就开始熟悉了。” “坐下坐下。”李林摆摆手,“大家不要搞得像在律所那么紧张,面试的时候我记得小林是乔治城大学的吧?” 林眠应声。 “这么巧,我手上的江堪也是乔治城的。”李林指着身边坐着的男生,一张脸清隽明朗。 林眠看了江堪一眼,“我们在学校见过几次。” 只是不太熟罢了,她心理想。 旁边明多乐笑出声,“你就别忙着给你的徒弟定女朋友了,小林来面试那天,就有好几个初年级律师过来打听。” 这倒也是真的,这几年林眠张开,也不再像高中的时候天天把自己藏起来,面试那天还专门画了个淡妆。 李林听完也只是笑笑,拍着江堪的肩膀,“师傅只能帮你到这了。” 包间里面哄堂大笑,林眠被投过来的目光盯着还是脸红了些,明多乐及时给她解围,“陪我去个洗手间。” 林眠自然应下。 “迦合可以谈恋爱,要是有喜欢的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拉关系。”明多乐边洗手边告诉她。 林眠这几年没少人给她介绍男朋友,“还没这个打算。” “怎么,是还没谈过恋爱还是谈过念念不忘啊。” 林眠怔住,想了会,“谈过,但是觉得还是单身好。” 明多乐笑笑,看她要补妆就出去等她,刚好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季暖:“眠眠,你租好房子没有,过几天我也要回去!” 林眠:就等大小姐回来了。 等林眠和明多乐回去的时候,包间声音格外热闹,林眠跟在后面,推开门听见李律师的声音。 “刚好,这是我们负责这一块的明律师。” “明律师,这位是mq的迟总。” 林眠也带上笑抬眼,或许是房间灯光太亮,她似乎没看清,眨眼再看的时候,她定在原地,周围的喧闹声都在那一瞬消失。 她看着迟钦转过身,眼神淡淡的,人似乎变得更冷了。 身上是剪裁得体的西装,上身白衬衫被他解开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身形挺拔,头发不像年少时候总是被他随意抓乱,更短了些,被精致打理过。 看见明多乐身后的自己,一双漆黑的眼盯着她,让人喘不过气来。 “好久不见。” 林眠听见他的声音,沉黯低哑,骨子里的那股散漫劲收了个干干净净。 多久,林眠都不需要算,八年。 是他们在江市时间的十倍,恍若隔世,何止时间,他们之间本来就已经隔着天堑。 她没有说话,跟着明多乐走近他,只是垂下了眼,她听见明多乐笑着回应,“迟总,前几天合作我们刚见过。” 靠近之后,林眠鼻尖闯入一股熟悉的香味,还是苦涩的佛手柑混着柠檬的微酸。 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换香水。 我很想你 林眠站在明多乐的旁边,房间里面的人都围着他转,他的那句好久不见是对谁说一点也不重要。 她来律所时间很短,只是跟着接手一些小案子,现在这个场面她只能猜测,迦合应该是想拿到他公司的合作。 她还是抬眼,不经意地扫过中间的人。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拿着酒杯,右手中指上面的银质戒指在灯下闪烁着光,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商宴上面游刃有余,是她所陌生的人。 林眠看他们都准备坐下,自己坐回原位,就听见坐在对面的人出声问道,“李律师刚刚在聊什么,我们公司的人说这边特别热闹。” “刚来几个实习生,我们这些老人准备牵红线呢。”李律师笑着回答,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林眠只是听见他的问题,本来放在腿上的手就已经攥紧,她也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只是莫名觉得房间里面的空气都变得难熬。 对面的人嗓音冷磁,溢出几声笑意,“立业成家,也不用急。” 林眠恍惚了一下,似乎上一次他们还是因为一场考试而焦头烂额的学生,下一秒就坐在一个桌上谈论着成家立业的问题。 “我去送迟总。”李律师笑着跟旁边的几个同事打招呼。 一群人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和一直安静的林眠擦肩而过,她没有侧眼,但仍是感受到那道沉沉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明姐,刚才那位是什么来头,那么年轻?”房间里有按捺不住的实习生问着明多乐,大家也都是一脸八卦的样子,林眠安静听着。 “知道迟氏吗?”明多乐看了一眼林眠。 “知道,京氏很老的一个集团了,我以前在京市上学的时候听说过,刚刚那位就姓迟吧,好特别的姓氏。”旁边有人应声。 “严格说应该是一家,mq本来是一个子公司,这几年越做越大,直到后来迟氏的老掌权人退位,mq就成为了主心骨,迟氏也就被顶替,刚刚就是mq的新掌权人。” 有人低声说道,“原来也是吃家族的老本,我还以为是凭空起来的。” 明多乐制止了他,“说话小心点,华阙就是mq的,何况能从小公司到吞并,也不是一般人,不然李律师为什么想要合作。” 明多乐正经起来是很威严的,大家也不再乱讨论,林眠一直没出声,手机上面是季暖发过来的航班。 她这几年也跟着导师走过很多国家,也回过大陆,每次她坐在航班上的时候,听见机长的播报,也会想会不会正是那个人。 一次那个声音也没有,原来他没做飞行员。 等李律师回来,聚会也接近尾声,林眠穿上外套往大厅走着, “我今天没开车。”明多乐道。 林眠自然懂什么意思,“好,我开车送您。” 走到华阙门口的时候,外面雪洋洋洒洒的,在路灯下格外好看,林眠看见门口停着辆黑色的迈巴赫,直接能停在门口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下一秒,一身职业装的女人开门,扶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坐进去,刚刚还谈笑风生的人现在就好像不能自理一样,林眠移开眼。 “还是第一次见迟钦身边有女秘书。”旁边明多乐看见,和她说着。 林眠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怎么直接叫名字,两人坐进林眠的车里,“姐,你住哪里?” “御景城,你住哪边?” 林眠发动车,后视镜看见明多乐一直看她,也有些奇怪,“知眠路那边。” “那边是旅游区,不太适合居住吧。” 林眠也没多解释吗,“还好,刚来京市的时候随便找的。” “你认识迟钦。” 明多乐说的是肯定句。 林眠握着方向盘的手颤抖了一下。 “想什么呢你,我孩子都有了。”明多乐看着她绷着的脸,笑出声,“刚才你俩旧情人见面的眼神不要太明显,放心,我会保守秘密的。” 她眨了下眼睛。 “自己开车慢点。”明多乐和她招手, 林眠送她回去后,临近快回家的时候,路上雪下得越来越大,等到回去小区的时候,路上已经有些难走,她一路上不知道是因为雪还是别的,格外心慌。 楼道的声控灯上周就坏掉了,物业还是没修,这些年,她自己辗转住过好多地方,想着要不要自己有时间修一下。 拐角的时候,墙边站着一个黑影,隐隐有火星,她想是楼上的高中生,最近老是在楼道看见他抽烟,她也只能感叹一句现在的学生压力真大。 她走上去的时候,鼻尖突然钻入一股熟悉的味道,混着烟味。 两个人就这样黑暗中对峙着,林眠也没有再往前走一步,一直到她挨不住身上的冷意,她终于还是往上面走了一步,侧着身体。 楼梯上的人突然靠近,林眠被他死死地抱进怀里,连带着外面的冷气,脖颈出被冰凉的液体划过,然后是男人成熟陌生的声音。 “对不起,我很想你。” — 太苦了太苦了后面就是慢慢治愈加doi 雪夜 林眠短暂的愣怔过后,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面前人的胳膊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一样,纹丝不动。 她没想哭,只是眼睛难免酸涩,上次听他说对不起是什么时候,是八年前那个逼仄的居民楼里,迟钦拉着她的手腕说对不起,说不分开。 林眠闭了闭眼,不是那次,八年里她也无数次似梦非梦地见到过迟钦。 她只能摊着手任由迟钦抱着,出声问他,“你怎么在这。” 她的声音清冷平静,是认真的询问,迟钦听出她的意思,他们不再是以前对彼此了如指掌的伴侣,他出现在这里是一种冒犯,一种涉及到她安全的侵入。 迟钦喉结滚动,手放开已经闷得不行的女生,“我找人查的。” “回去吧。”林眠站在比他低一级的楼梯上,垂着头和他说话。 迟钦依旧挡在她面前没动,声控灯坏着,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安静的楼道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外面的雪簌簌地落着。 “今天在给你介绍男朋友?”迟钦出声,“你要长住在京市?” 林眠插在口袋的手握紧,在宴会的时候她看迟钦谈笑风生说着成家立业,那一瞬间,她想到他也二十六了。 “不知道。”林眠回他,回到京市也是个突然的决定,“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家。” 林眠和他擦身而过,这次迟钦没有拦住她,按下密码开了门,她关门的时候往下看了一眼,男人还站在那里。 肆意张扬的少年褪去张狂,一身沉稳,林眠还是关上了门。 过去把他们撕裂得破烂不堪,她这些年时而怀念,时而痛恨,也后悔过,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回来,在见面的那一刹那,那些准备全都消失殆尽。 她依旧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迟钦。 脱了衣服,暖意逐渐包围身体,今晚喝了酒,身上全是疲意,她泡了醒酒茶又洗了个澡出来,看见手机有消息。 心口猛得震动了一下。 原来是明多乐问她回没回到家,还有季暖说她明天一定要在机场见到林眠。 躺在床上,她一一回复。 得益于醒酒茶,本来觉得心口闷闷的,结果躺在床上她还是眼皮越来越沉。 梦里也在下着雪,那是她到华盛顿的第二年,她刚考上乔治城,因为语言还不够熟练被留下做课题。 她每天要兼职打工,不能住在学生公寓,只能和几个华人拼租,那天晚上回去的路上也是下了很大的雪,路上人迹罕至。 这边治安不如国内,她一路很小心,在临近租房公寓门口的时候,还是看见旁边垃圾桶有几个街头混混。 她走过去的时候步伐加快,那群人说着口音极重的方言英语,林眠听不懂,但能听懂他们笑声的含义。 察觉到那群人向她这边靠近,林眠跑了几步,不想雪太厚,她摔倒在雪堆上面,后面的人越来越近,她已经准备呼叫求救。 突然有人拽着她胳膊把她拉起来,后面的几个人看他是个高大的男性,说了几句英文就走了。 林眠和他说谢谢,面前的人裹得厚实,羽绒服帽子和口罩挡得严严实实,声音嘶哑得让林眠几乎怀疑这是不是人的声音。 “gohomeearlierlater.”(以后早点回家) 标准的美式英语发音,林眠想可能是住在旁边的居民,后来她一直想着谢谢他,但是后面房东涨价,她也换了个离学校更近的房子,就再也见过。 林眠睁开眼,被雪压断枝头的声音猛地惊醒,她睡眠一向轻,往外面看了一眼,已经看不见路了。 时间才刚过了一个小时。 她突然发现不对,下面的路没有脚印也没用车轮印,心口慌了神,她连忙披着衣服开门。 果然,门口坐了个身影,本来单薄的西装外面披了件大衣,听见开门声回头。 “你怎么还不走。”林眠也有些急,楼道温度和外面没有什么差别。 迟钦声音已经发颤,“雪太大走不了。” 林眠看着他被冻青的脸色,还是妥协,“进来吧。” 男人带着冷气进来,林眠也打了个颤,给他去厨房倒了杯姜茶,又在卧室翻出来套备用的被子,放到沙发上,“将就一下,明天就走。” 迟钦视线就跟着她,一直到林眠关了灯,但是客厅被雪映得并不黑暗,林眠也准备回卧室。 这场雪和客厅这个人一样,都让她猝不及防。 林眠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人握着杯子,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眷恋,“这次我醒来,你别消失。” —— 大家想看的迟钦发疯doi会有的!但是前期还是让他装会受伤狗狗~ 吻 林眠放在门把上面的手攥紧。 场景何其熟悉,一个在客厅一个在卧室,还有她的沉默和迟钦压抑着情绪的嗓音。 那是那个冬天最后的一场雨,准确地说是雨夹雪,等林眠从门口往外看的时候,十八岁的迟钦就倒在门口,整个人脸烧得发红,她第一时间把人送去了医院。 她当时恨极了这个城市的一些人,包括迟钦,在医院见到迟钦的爸爸的时候,她不愿意再接受迟钦一分一毫的付出。 买车票离开江市的那一晚上,她交换了自己的竞赛第一,一个人去往大洋彼岸,落地的那一刹那,她把自己和以前的一切割舍的干干净净,那时候的她想,山高水长,再也不会回去。 她想或许是那晚给迟钦留下了太大的阴影,趁着雪色和月光,她回头看着沙发上的人,他的背影更宽阔成熟,也更落寞。 “雪太大,走不了。”她用同样的话回答着他。 她合上门,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毫无睡意,刚刚的梦出了一身汗,现在那么大个人坐在自己的客厅,她更是睡不着。 明天上午她要去接季暖,下午还要补上工作,看着明天的计划表,她还是逼迫着自己闭上眼。 一直到手机通知音响了一声,林眠翻过手机看着无用的软件通知和屏幕上面显示的半夜三点,叹了口气还是轻轻推开门,准备去厨房倒杯牛奶。 她轻手轻脚路过沙发的时候,发现人根本不在,她四处看了一眼。 阳台上站着个身影正看着她,指尖的烟明灭可见,漆黑的眼神隔空投在她身上。 “睡不着?”林眠听见他问,声音沙哑。 “嗯。”林眠点头,皱眉看他,“我家不许抽烟。” 迟钦本来往嘴边递的动作一滞,然后把烟摁灭,微微开了点窗散气,做完一套动作抬眼看林眠。 空气安静了几秒。 林眠看着他按在自己花盆里面的烟,憋着口气幽幽开口,“我的花。” 迟钦脸色尴尬了一瞬,扯了张纸挑出来扔掉,十分自然地走向厨房,打开冰箱给她找牛奶,林眠怔在客厅看着他。 还是那么熟练地进出厨房,从前是混不吝的大少爷,现在是穿着熨烫平整白衬衫的男人,林眠看他在热奶的间隙打量厨房。 迟钦看着冰箱里面准备的蔬菜,偏头问她,“你自己做饭?” 林眠点头。 迟钦眼神复杂地看她一眼,“以前失眠的时候不是抽烟吗。” 林眠看着他扔在垃圾桶里面的残灰,“戒掉了。” 迟钦没再说话,把热好的牛奶倒在杯子里面端出来放在餐桌上,自己也坐下来。 林眠坐在他对面,手刚碰上杯子,听见他出声,“还有点烫。” 她只是浅浅握着杯子,现在的她和迟钦,没办法针锋相对。 迟钦看着她小口吹着,她现在卸了妆,即使比晚上在宴会上的面孔熟悉了些,也依旧是不一样,五官张开成熟了些,高中时候装乖的样子现在多了几分柔和和妩媚。 他只觉嗓子艰涩,“你变了些。” 以前的林眠即使一个人也不愿意学做饭,经常随便凑合;她失眠会抽烟不爱喝牛奶,嫌弃腥味太重;她也不养花,说养自己就很累了。 现在的她,是他未曾参与了解的林眠。 林眠顿住,抬眼看他,以前的迟钦讨厌推杯换盏,也不会委屈自己,她轻声说,“时过境迁。” “那我们呢。”迟钦漆黑的眼神直直的盯她。 我们之间的争吵,恩怨,亏欠,是不是也时过境迁。 林眠没回答,放下杯子站起身,“我要睡了。” 剩下迟钦一个人坐在对面。 关上门,林眠翻遍了自己带回来的东西,却没找到那张被她自己深深藏起来的电话卡,她怕自己中间的无数时刻会想联系旧人,结果现在自己都不记得放在哪里。 既然现在回来了,就一定是要面对的。 手指猛地被针尖扎了一下,她惊呼出声,刚把扎她的东西从箱子里面拿出来,门就猛地被推开。 “怎么了。”迟钦听见她的惊呼,连忙走过来。 看向她拿着的东西,眼神怔住,翻涌着他压抑很久的风暴。 林眠也低头,她手里拿着个附中的校牌,上面男生的一寸照片青涩不羁,懒洋洋地看着镜头,这是从第一次她和迟钦见面就一直留在她这里的,迟钦的校牌。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突然俯下身的男人,手捏着她的下巴,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吻跟着落下来。 低头 他的唇很烫,或许是因为外面待太久发烧了,他没什么技巧地研磨着她的唇,舌头舔弄过唇瓣然后熟练地撬开林眠本就因为吃惊而张开的齿关。 林眠还是坐在地板上,舌尖被吸得发痛,她往后撤一步,迟钦就紧跟着追上来。 她被吻得身体发软,手也不自觉地抓上迟钦的裤子,把人往下拉着。 舌尖被他勾住,口腔里面的每一寸都被他眷恋地扫过,林眠眼前俯身的人慢慢坐下,和她相对而坐,腰被他温热的大手紧紧禁锢。 唇齿摩擦缠绵,林眠想一定是因为缺氧自己的心跳才会这么快,她手攥住迟钦腰间的衣服,出自本能地仰着头回应着。 又被他揽着腰抱得更近些。 放开后两个人的嘴唇都泛着水光,尤其林眠的唇,因为他后面含吮地太重,红得诱人,迟钦的手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按着。 鼻尖相贴,急促的呼吸声在房间格外明显,林眠失了力气,半倚在他怀里。 这个好久不见的吻格外缠绵,迟钦抱着她不肯松开,上一个吻是高三那年的篮球赛早上,他起床见林眠还在睡,捏着她鼻子的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林眠,你心真狠。”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失落和他自己独一份的冷冽。 林眠还没说话,颈边男人滚烫的呼吸就落了下来,他侧边的短茬勾得她脖子痒,腰快被他握断,她躲了一下,轻声说,“我也觉得。” 迟钦听出她语气里面的软化,亲她已经红透的耳垂,“我先低头也没关系,只要你别再跑了。” 林眠鼻尖顷刻就酸了,他或许变了很多,但在纵容她这方面上,还是如旧,她微微点头,“好。” 刚说完,她还是没忍住落下泪来。 “哭什么?”迟钦听见她抽泣的声音,把人抱到床上,看着她泛红的眼睛。 林眠抬眼看他,男人眉梢都带着点滚动的情欲,眼神认真地给她擦泪,迟钦这副格外小心翼翼的样子也看得她心疼。 “我还过不去。”她手指攥着自己的睡衣。 迟钦摸着她脸的动作顿住,面前的人就坐在自己面前啪嗒啪嗒地掉眼泪,他害怕像以前一样,听见林眠说再也不见。 “给我点时间,迟钦。” 迟钦松了一口气,“好,慢慢想。” 他把被子给她盖上,手指蜷缩犹豫了几秒,还是低头在林眠脸上轻吻了一下,“好好睡觉。” 林眠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他关上门落荒而逃的背影。 回国的这段时间,轻飘飘的,今晚还是第一次心像是落回实地,她本来还想侧耳听听外面的动静,或许是太累,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林眠是被接季暖的闹钟叫醒的,窗外下了一晚的雪,银装素裹,她想路上肯定不好走,急急忙忙换衣服出门。 开了卧室门,客厅空无一人,她走到沙发,昨天她拿的被子还是整齐的迭着,没有人睡过的痕迹,茶几上放着一份三明治和奶。 她坐下来,用她冰箱里那点食材做饭还真是有点困难,手边的奶包装有些熟悉,她转过标签。 是荔枝奶,她后来出国吃不习惯那边的饭,找了很久,才知道这个奶是江市的特产,熟悉的味道慢慢溢满口腔,她看见奶下面压着的纸条。 还是那么张扬锋利的字体。 “临时出差,记得吃饭。”还有下面加大的字体故意强调着,“不许再让别人介绍男朋友。” 林眠看着笑出声,把纸条收起来,怕时间来不及,只能带着早饭出门,外面雪被清扫了一部分,她想到季暖的行李,还是开了车。 刚到接机口,果然季暖已经到了,正在四处找着她。 “季暖,这边。”林眠朝着她招手。 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高挑女生,她恍惚想起在乔治城学校的街道上,猛地看见季暖身影的时候,她想上天待她不薄,异国他乡逢故知。 两人也几个月没见,季暖在副驾驶说个不停。 “你家知道你回来了吗?”林眠问她。 “还没。”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季暖去了美国后也都慢慢断了联系,只有季温时而来看看她,林眠每次都避开,也是在那边,她告诉了季暖自己和迟钦的事情。 进了家门,季暖把行李箱靠在门边,林眠给她倒水。 “迟钦来过?”季暖问她。 林眠有些尴尬,“是,你怎么知道。” “垃圾桶有烟头,你都不抽烟了,能进你家的男人我只能想到他。”季暖拉着她坐下,“你准备和他在一起了?” —— 一会还更今天应该有肉吧嘿嘿 酒吧 “昨天在宴会上碰到了。”林眠看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俊不禁,“季大摄影师就别担心我了,想想自己怎么办吧。” “我也要在京市待着。”季暖打量了一下房子,“我哥这几年也在京市,不过我先不告诉他,他不是一直觉得我自己生活不了,等我稳定了再通知他。” 林眠准备帮她收拾行李,她们两个人在国外的时候就一直住在一起。 “眠眠,这个房子离你上班也太远了。”季暖看着手机,住的地方在旅游区,房价也不便宜,节假日还格外吵闹。 林眠当时没多想,只是在找房的时候看见知眠路有合适的,就搬过来了,现在多了季暖,她又不会开车,确实不太方便。 “那这几天再找个合适的,反正这里三个月租金也快到了。” “我回来之前就在找了。”季暖拿着手机给她看,“这个小区,离你律所和我公司都还算近,怎么样。我现在回来和你分担房租,应该也不算太贵” 林眠查了一下,确实是她俩工作的最佳选择,两人说动就动,她只好把下午的假也请下来,找中介去小区看了一眼,然后就是拍定准备搬家。 直到收拾卧室,林眠整理夏季衣服的时候,翻出件男生的衣服。 是当初离开的时候收拾衣服比较匆忙,把衣柜里面迟钦的一件外套也不小心带走,后来屡次搬家也就一直带着。 这次也是一样,她迭起来的时候突然摸到张小卡片,掏出来发现正是自己前几天想找出来的电话卡,外面季暖催促着,她只能把电话卡塞进手机壳后面,继续搬着东西。 后面的几天,林眠也没再见过迟钦,也不知道他出差回来没有。 两人搬好了家,季暖说既然没有暖房的朋友,不如一起去酒吧玩玩,刚好第二天是周末,林眠也同意。 每次期末她刚和季暖也都是去酒吧放松。 两个人都对京市不了解,还是选了最出名的酒吧。 灯光摇曳,音乐混着舞池男女的起哄声,林眠坐在吧台上点了杯酒,慢慢抿着。 “在这坐着干嘛?”季暖拉着她就往中心走。 林眠刚跟着人群玩了几分钟,身上就热的冒汗,和季暖打了个招呼就回吧台脱下外面穿着的大衣,想着等身上的热气散了再过去。 “出差这么久,回来放松放松。” 酒吧门口,季温催促着刚停好车的男人,今天终于不是他那一身沉闷的西装,虽然说大衣配衬衫也没好到哪里去,以前那个总是不怕冷穿着夹克的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迟钦穿着正经,私下还是那副懒散劲,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来我地盘,这叫带我放松?” “哪不一样。”后面跟上来的林泽拍他肩膀。 迟钦刚走进门口,昏暗灯光映得他眉眼矜贵,不少人往这个方向看过来。这人身上有种矛盾的吸引力,看眉眼是冷漠,甚至有些坏种的味道,眼皮都懒得掀。 偏偏身上穿着一股禁欲味,正经的不行。 三个人往沙发那边移动着,已经有不少人蠢蠢欲动。 那股燥热袭面而来,迟钦准备伸手解开颗衬衫扣子,手指刚搭上领口,一眼就看见吧台上倚着喝酒的人。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修身裙,领口褶皱设计凸显得前胸格外波澜壮阔,小腰细得好像一把就能握住,半倚着的姿态让臀部线条圆润挺翘。 而且林眠皮肤还白,坐在那里特别吸引人目光,那张脸化妆都盖不住的乖巧。 迟钦想起她以前总是害怕别人发现她身材,穿着不合适的内衣,不喜欢穿修身的衣服,当时一件修身的旗袍她还要犹豫很久。 现在这样,自信明媚,很好,就是没有他的存在痕迹。 “看什么呢,站着不走。”季温跟着看过去,然后愣住,“卧槽,好眼熟,是不是那个谁。” 他也不敢直接说出名字,迟钦发疯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迟哥,你快说句话。” 迟钦眼神盯着吧台,一个看上去和她年纪相仿的男人,慢慢走过去,脸上带着他身为男人最懂的笑。 林眠开始似乎被吓到,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掏出手机,她也露出个恬淡的笑,拿出手机让那男的扫。 面前人身上气压突然低下来,季温看着他往那边靠近。 林眠听着刚刚过来的男人说话,有些无聊,她暗自想着,这人突然过来说自己也是迦合的,都加了微信还能说这么久。 垂眼小口抿着酒,旁边突然站着个存在感极强的人,漆黑眼神像是要把自己盯出个窟窿,不动声色挡住本来那个男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夺过她手里的酒杯仰头喝干净,语气亲密的好像情侣。 “还不回家?” — 还有一更 可以吗 林眠看他动作及其自然地把酒杯放回自己手里,他半边脸隐匿在暗处,周身的气场让刚刚的男人退后了几步。 见林眠没有因为来人的动作而惊慌,两人之间熟稔的感觉骗不了人,男人讪笑了几声离开。 “给我也扫个微信。”迟钦拿出手机,坐在她旁边,挡住来来往往的人看林眠的视线。 林眠看他阴沉下来的脸色,淡淡说道,“刚刚是律所的同事。” “那我是你同学。” 两人僵持着,还是季暖从舞池出来,看见他们两个人。 “我说你怎么不进来。”季暖搭上林眠的肩膀,看向对面的人,“这不迟钦哥吗。” 迟钦看见林眠身边有她,神色并不惊讶,都不用他开口,身后已经有男人的咆哮。 “季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季温老远看戏,看见个熟悉的身影,穿着个短得不行的裙子,连忙过来,“还有,你这穿的什么东西!” 季暖听见声音就知道是她哥,被人拎着后颈,“刚回来,还没来得及通知你。” 她也看见季温身后的男人,多年不见,时过境迁,她点了下头,仿佛普通同学一样,“林泽哥。” 场面还是有些尴尬,林泽也点头。 “你们玩,我必须把这人带回家里见长辈去。”季温拉着女生就要走。 “不行,我还得和林眠一起回家,你别拽我!”挣扎着还是被季温带走,林眠听见季温边走边告诉她,“有迟钦在,还用你?” 她抬眼看了一眼迟钦,恰好撞进他冷厉的眼神。 “玩不成,那我也先回去了。”林泽转身也出了酒吧。 剩下他俩面面相觑。 “送你回去。”迟钦拿起椅子上面放的外套,给她披上。 “你喝酒了。” 迟钦想起自己刚刚夺了她的酒杯,两人都喝了酒,最后还是他叫了自己的人过来开车。 林眠来的时候没有开车,本来准备打车回去,看着迟钦已经给她拉开的门和男人冷厉的眼神,她自己一个人也不安全,还是坐上了迟钦的车。 “去锦沅小区,谢谢。”林眠和他开车的助理说着。 旁边的男人没说话,林眠本来以为他会问自己为什么搬家了,看他表情淡淡,林眠也不说话,喝了点酒身上有些热,她解开外套几颗扣子。 酒吧离小区不远,林眠下车的时候刚准备和车里的人说谢谢,就看见迟钦也一起下了车。 “不用送我。”她出声。 迟钦掀起眼皮看她,然后和林眠走进同一个楼,“我也住这。” 林眠看他按下的楼层,在她的上一层,心里打了个鼓,迟钦住在这个地方就和以前他住在自己对面一样巧,反正她是不信。 “我先回去了。”林眠走出电梯。 她听见电梯关门的最后一秒,迟钦低声说了句晚安。 回家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林眠刚脱下外套给自己倒了杯水,眼前倏地一片黑暗,只剩下外面的星点灯光。 她摸黑找到手机,才看见物业群里通知,今晚由于旁边施工可能会停电。 既然停电,她准备直接换了衣服睡觉,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迟钦的脸,她本能地推开门爬楼梯上楼去。 楼梯间也是一片黑暗。 她脚步有些急,迟钦怕黑,所以从不关灯。 她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反应,心口砰砰地跳着,正要找季暖要迟钦电话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 黑暗中,迟钦的身影高大挺拔,拉着林眠的手腕把人带进家里,然后猛地俯身抱着她,整个人的头埋在林眠的颈边。 “别怕,只是停电了。”林眠拍着他的背,慢慢安抚着。 她被按在门上,然后是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腰上的手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摩挲着她的皮肤。 “你为什么来?”迟钦问她。 林眠看不清他眼神,如实回答,“你怕黑,我记着。” 情绪崩塌,一瞬间被点燃,迟钦低头寻到她的唇,慢慢压上去,偏偏咬她下唇的牙齿带着点迫不及待。 呼吸交缠,林眠感受着他久违的温柔,臀上落了两只大手,抱着她直接放在入口的玄关处。 男人手臂肌肉绷紧,掐着林眠的腰,不轻不重地含着她唇,黑暗中,温度和情欲都急速爬升着,混着两人身上的酒精。 林眠脑子也是一片混沌,听着迟钦粗喘,腰被他揉着的地方一片酥麻。 他的嗓音很沉,贴在林眠耳边,叹了口气,“可以吗?” 奖励(h 林眠手本来放在他的背上,男人弓着的上身肌肉绷紧,手感很好,她顺着向上摸到迟钦的脖颈。 已经出了些汗。 腰上他的手温度格外炙热,一边问一边轻嘬她耳朵,大腿根部早已经顶着个硬挺的东西,跟着他身体前倾的动作,不断戳着她腿上的软肉。 “就今晚...”林眠小声回答他。 就当是安慰他今晚怕黑,她想。 话音刚落,迟钦一直在她腰间蠢蠢欲动的手就伸向胸前。 褶皱设计很是宽松,他的手随意拉下一侧吊带,半个只贴了胸贴的乳就露了出来,轻而易举地被他拽下去。 手掌拢住没有束缚的奶轻轻揉捏着,乳肉从他修长的手指缝隙溢出。 迟钦盯着眼睛发热,低头轻嗅,“奶变大了。” 林眠身体时隔好久被爱抚,身子早就软了,喘着气也低头看,尺码变大没有什么感受,今天两只乳被握着迟钦的手里,她第一次有了具象的体会。 “正常发育。”林眠回他。 高中的时候,他一只手刚好握住,现在还有乳肉往出跑,他故意逗她,“还不是我发掘的?” 他故意让奶尖卡在两根手指中间,慢慢磋磨着,没一会,奶尖就挺了起来,粉嫩的诱人。 迟钦径直含了上去,舌尖挑逗着奶尖。 林眠蓦地一颤,环着迟钦的脖子,“轻点...” 奶尖骤然被这样吸,泡在他唇齿里发胀,又酥又麻,啧啧的水声从胸前发出,林眠坐在玄关上 扭动着身体。 腿心痒意不断,内裤早已经浸湿贴在肉唇上。 身前的人像是饿了多久一样,吸着她的乳肉,吞吐声大得让她脸红,手端着她的奶,舌尖抵着乳晕往里戳弄,牙齿发狠叼着她的奶尖。 “唔...”林眠被猛烈袭来的快感和痛意逼得娇吟出声。 一只乳被他吸得发胀,迟钦张嘴吐出那粒已经水光淋漓,泛着红的奶尖,比另一只足足大了两倍。 “喜欢被吸奶?”迟钦抬眼问。 林眠只是咬唇压着嗓音的绵软,挺着胸不说话。 下一秒,男人两根手指就弹上刚被吸肿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尖,看着它淫靡地晃。 林眠被胸前震颤的触感勾着,呻吟溢出几声,看着他不断加快的频率,只能握住他的手指,应声,“有点喜欢...” 迟钦笑出声,滚烫的掌心摸向大腿。 裙子因为姿势的原因,早就挤到了腿根处,隐隐可见里面的内裤,他的手慢慢从外侧摸着,一点点往腿根处摩挲。 另一只手握着林眠的手指,往自己嘴边递,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着,“宝宝,湿了没?” 林眠听见这两个字,是比刚刚他一切的调情都上瘾,身体酥麻,顿时就软下去贴在他身前。 这些年她见了形形色色的想法,终于不再羞耻于说出自己的需求,抬头看他,“很湿了。” 迟钦听见她乖巧的回答,下身更胀,挑眉轻笑,“怕你疼,我先摸摸”。 手掌按着她鼓鼓的小肉丘,长指探向腿心,内裤整个都湿透,液体沾了他一手。 “悄悄流这么多?”他故意拿出手放在林眠眼前。 “才没有悄悄...”林眠伸手就要捂他的嘴,又被人咬住。 迟钦手指重新探进去,里面格外紧致,他指腹揉弄着已经挺起来的阴蒂,光一根手指就在里面搅出声音,水声混着皮肉摩擦的声音。 “这么紧。”迟钦按着那块,来回拨弄着,“自己玩过没有,嗯?” 林眠身下被他戳得酸痒,他的手指故意捏着阴蒂揉,速度快得她承受不住,偏偏这人还要上身贴近,挤压着她的乳肉,大手时不时搓着。 “没有...”林眠腿不由自主夹着他的手,扭动着,小腹痉挛又流出好些水,像是尿了一样。 迟钦手指飞快拨弄着,听着她叫,猛地低下头堵住她嘴。 林眠的呻吟被堵在两人的唇齿间,迟钦勾着她舌头玩弄,下身他的手指摸着肉缝按压着,时不时挤进去捏一下小肉粒。 她只觉快感一点点涌来,又好像一直到不了高潮,回咬迟钦的唇,“你...放进去...” “那你还走不走?”迟钦整个手掌包住她的腿心,慢慢揉搓。 “不走...”林眠摇晃着身体,内壁疯狂吮吸着他的手指。 迟钦听见满意的回答,两个手指插进去捏着阴蒂,狠狠揉着,林眠趴在他肩膀上叫出声,快感遍布全身,下身酥麻,流出好几股水。 迟钦低头亲她因为快感而溢出来的眼泪,嗓音低哑,“操死你就不会跑了。” – 还有一更我去吃饭 舍不得(h 林眠听着他发狠的语气心里一颤,下面还在一股股往出流水,打湿他西装裤。 她推搡着迟钦的胸膛,“你冷静点。” “还能真把你操死?”迟钦不由笑道,手掌按在她阴户上面揉着,继续着她刚刚高潮的余韵,“我还舍不得。” 啪嗒一声金属扣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面格外明显,林眠看他单手解开皮带,肉棒迫不及待地弹出来,上面青筋暴起,整个粗壮的骇人。 迟钦拉着她的手往上面碰,“摸摸它,它也很想你。” 林眠指尖覆上灼热的器物,上面青筋跳动着,热腾腾的,顶端戳着她的手心。 “插进去?”迟钦挺身,握着她的腰就往腿心顶。 林眠本来已经被揉开的肉缝被肉棒顶端猛地擦过,脊背绷紧,惊呼出声,她手搭着迟钦的肩膀,“慢点…太久了” 迟钦知道她是在说太久没做,还是坏心思地把肉棒擦过她肿起来的阴蒂,用顶端马眼逗着她那个肉粒玩。 “张开腿。”迟钦声音沙哑,喘着粗气。 林眠微微张开一点,就被迟钦握着大腿拉开,刚刚高潮过的腿心沾满水色,肉嘟嘟的阴唇张合着。 “啊…” 林眠腿被扒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迟钦已经扶着肉棒深深插进去,肉棒上面的青筋仿佛认路一样,一点点贴合着她的内壁。 迟钦被湿热的小穴吸得闷哼出声,掐着她的腰,往里埋着,上身贴近咬着林眠的唇,“宝宝,你好紧。” 林眠被他顶得腰酸,手只能用力攥住他的衬衫领口,下身每被进的更深,她拉着迟钦的身体越近。 “有点疼…”她出声,下面太久没做,即使完全湿润了里面也还是疼。 迟钦看她眼睛红了一圈,肉棒还没进最里面,小穴好像张了嘴一样,吮吸着,他没再往里插。 手指插进刚刚高潮过的阴蒂,慢慢揉捏着缓解她的紧致。 林眠小声哼起来,下面开始变得舒服空虚,她摇晃着屁股吸着他肉棒。 “又想要了?”迟钦看她眯着眼睛,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扣着她腰,挺身插进肉穴最里面,软肉四面八方地包裹着肉棒的头。 “唔…进去了!”林眠尾音倏然变调。 面前的人顶着那块软肉奋力地操着,水声和撞击声充斥着林眠的耳朵。 迟钦就着这个姿势操弄了几分钟,似乎是嫌弃这个姿势进得不舒服,两只手抱着林眠的臀部把人搂在怀里,离开玄关。 骤然失重,只有身体里面滚烫的肉棒格外清晰,她连忙抱住迟钦脖颈。 男人晃动着身体,埋头插着小穴。 林眠背部猛地贴上冰凉物体,被操得发昏的脑子清醒一瞬,她被迟钦靠在门上。 “宝宝,夹着腿。”迟钦嘴停留在她锁骨,边吮边咬,身下仿佛失去了什么禁锢一样,进得又快又狠。 林眠怕滑下去,只能夹着他的腰,让他进得更深。 肉棒寻到她熟悉的敏感处,刚顶上去,林眠身体软得像水一样,被搅乱,小穴抽搐着缩紧。 “啊啊…你慢点!” 林眠头搭在他肩膀上,下身快感似乎永远不会停,带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战栗,她一口咬在迟钦肩膀上,小穴疯狂蠕动。 迟钦肉棒被她咬得紧,手掌握着女生圆润的臀,下颌绷紧依旧戳着那块软肉,听着耳边林眠的呻吟咿咿呀呀得不成调。 “叫得真骚,宝宝。”他声音浸染着浓浓的情欲,肉棒不知疲倦地撞击,混着激烈的啪啪声,“楼上都要听见宝宝的骚叫。” “你慢点…”林眠被操出生理性眼泪,下身被撞地酸麻,他肉棒上的脉络狠狠擦过她的肉壁,磨得发麻。 “慢点宝宝怎么舒服…”迟钦身体肌肉绷紧,像是要把所有力气都泄在女生小穴里。 撞到林眠已经数不清是几十下还是几百下,她整个下面已经高潮好几次,然后再被堵住进行下一次高潮,迟钦终于往最深处顶弄了几下。 手指顺着臀揉着她小穴外面,含着林眠的唇射出来,混着林眠高潮的液体,堵满两人交合之处,滴答滴答地掉在地板上。 林眠脱了力,靠在他身上,偏偏男人的肉棒还没取出来,还就着她湿软的小穴插着,抱着人往浴室走。 “我不要了…”林眠看他拿下淋浴头,脸上还是未褪的情欲。 迟钦拔出肉棒,带着乳白色的精液,还有她的水,没有东西堵着都流在林眠腿上。 他伸手拽着她已经湿成一条的内裤,打开水冲着林眠小穴就喷,“小逼想我舌头没有?” 舔水(h 内裤被拉下去,她被放在洗漱台上,迟钦站在她腿中间,一只手握着她的大腿让腿心暴露在空气中。 太久没有试过这样羞耻的姿势,林眠看着他戏谑的神情,脸上烫得很,“才不想。” “那你一会别喷。”迟钦把淋浴头的水开大,对着她的小穴,原本羞涩闭合的两瓣阴唇现在被操得红肿,上面还泛着水光翕和着。 迟钦带着她的手覆在上面,诱哄着她,“自己掰着,宝宝。” 林眠看着他幽深的眼睛,手指听话地探进自己阴唇里面,然后掰开—— 一瞬间,来了电,浴室明亮无比,林眠被自己大胆的动作惊到,无措地看他。 “真乖。”迟钦摸摸她的头顶,下一秒,看着暴露在外面艳红的阴蒂和外翻的嫩肉,用淋浴头对着冲上去。 “唔啊好难受”,密集的快感从腿心传来,甚至刚出来的水是冷的,和已经被操得温热的小穴鲜明对比,林眠腿只能乱踢着。 手早就放开的嫩肉,拉着迟钦的衣服往他怀里躲。 迟钦握着肩膀把人分开,手接替着按上去,“这么会叫,是不是舒服?” “下面在跳”林眠被逼出眼泪,身下的水从始至终没有停过,和淋浴的水混在一起。 小腹不断抽搐着,下面像是长嘴一样,咬着被冲进来的水,她整个人也跟着颤抖攀向高潮,林眠喘着气。 一股暖流从小腹往下流,林眠摊着腿,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淋浴头嘭一声被扔在地上,倏地,还没喷出水的阴唇上面覆着个湿热的东西。 水被堵在里面,林眠娇哼出声,紧跟着,挤进来一个软滑的东西,勾着她的阴蒂舔。 “别”林眠甚至能感受到本来溢满在里面的水液被他舌头舔走,嘬水的声音听得人羞耻,他的舌尖灵活略过她的每一处小缝。 舌苔上面的粗糙颗粒就裹着肿大的阴蒂玩。 “好痒你慢点”林眠手揪着男人的头发,发尾擦过她的大腿内侧。 男人混着水声的声音含糊着回答她,“小穴叫得好听。” 林眠还想推他的头,小穴里面的舌头不仅刮着她的嫩肉,甚至像是性交一样,往里面戳弄着,灵活地在里面不停地绕着含。 “迟钦我要到了”,林眠被他弄得下身酸软,叫得嗓子也是哑的。 快感快要冲向头顶的时候,腿心的人突然起身,含了一口洗漱台开关的水,俯身狠狠压上去,还凉着的水猛地灌进小穴。 男人的唇用力吸了一口她的小穴,牙齿咬着她的阴蒂。 “唔” 下身的刺激终于贯彻到底,林眠身体一抖,下面像失禁一样,猛地冲出一股水,又被迟钦全部舔走,舌尖放慢频率,延长着她高潮的余韵。 “喷这么多,还说不想。”迟钦从她腿心离开,把女生抱在怀里冲洗着身体。 林眠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任他动作。 洗干净被抱进卧室,林眠才从刚刚的激烈里面缓过神来,看着上床躺到自己身边的人,她翻了个身背对着。 “怎么了,宝宝?”后面的人跟着黏上来。 林眠不想动,“你故意的。” “什么是故意的。”迟钦手已经抱着女生的腰,手掌揉着她的小腹,今天撞得有些重。 “住在这里你是故意的,还有停电,你再赌我会不会来找你。”林眠看着他房间的布置,“你现在不怕黑了,是不是。” 迟钦安静着,头埋在女生的颈里深吸,“是,你怎么知道。” “你房间里面没有夜灯。”林眠轻声说,耳边是他的呼吸,痒痒的。 这个姿势是他们以前最常用的,她当时不够相信任何人,总是背对着迟钦睡,结果每次早上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下颌。 腰间的手搂得更紧,“因为没有人再陪我睡,我总得克服。”迟钦的声音沙哑着,“我怕你再也不肯回来。” 林眠碰了一下他放开腰间的手,感动了一瞬间,突然想到明明是她被骗过来,现在反而是迟钦有理由,似乎现在这人学会了不少卖可怜的方法。 “是吗。”林眠翻身看他,“那你这几年技术进展挺多。” “每天梦里都和你练习。”迟钦毫不羞愧地回答,揽过林眠就要亲,“你不用试探我,这么多年——” “我只有你。” —— 林眠:我没有!我没有试探!我才是那个强势位! 考察期 他的语气无奈又平静,却无比清晰地砸在林眠心上,独属于迟钦的气息从四面八方裹挟着她。 有没有人会不顾结局的等一个人八年,林眠以前是绝不会相信的。 “你呢?”迟钦垂眼问她,“这些年有没有去看看世界,认识新的人。” 林眠静默着,“你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我都接受。”迟钦眼神认真,“比起你要因为我的关系,曾经那些事情的关系,而选择不再接触了解其他的人,我更希望你能抛下那些阴影去享受属于你自己的人生。” 林眠看着他愈发成熟的脸庞,褪去张狂,印象里那几张憎恶的脸都在这几年中慢慢褪色。 只有迟钦一脸桀骜地问她,“喜不喜欢我”,依旧鲜明。 “看在你说得这么好听的地步上——”林眠把头缩进被子里,闷闷的声音穿出来,“宣布你可以进入考察期。” 迟钦猛地掀开被子,追着她问,挑眉笑着,“考察期多久?” “我想多久就多久!”林眠伸手推他蹭过来的脸,“看你表现。” “行。”迟钦把人从被子里面拉上来,重新抱进怀里,“那我就讨好一下林律师。” 林眠听见他叫自己林律师,涌上一股莫名的羞耻,随后是深深的好奇。 她成为了她曾经最想做的律师,但面前的人却一直没有提到过他为什么没做飞行员。 “为什么学了金融。”林眠出声,她回去以后查过他的履历。 迟钦语气懒散,像是说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想学就学了,也挺适合我的不是吗?” 林眠没说话,他本来就是耀眼夺目的,学什么都不会差。 她忽然想起明多乐坐车回来的时候,对迟钦有些不一样的态度。 “明律师和你很熟?”她总觉得两个人身上有种怪怪的联系。 迟钦笑出声,搂着她的肩膀都在颤。 “她是我姑姑。” 林眠蹙眉看他,一切串联起来,从回来到楼道突然出现的人,都合理起来。 “她和我爸我爷爷都关系不好,很早就离开了家,但你去她手下我没有插手,是她自己喜欢你。” “明律师挺好的。”林眠凭心而说,“但你考察期不许来我们律所,也不许随意进出我家,更不许借着明律师的名义叫我出去。” “还有吗?”迟钦笑着看她。 “想到再说。”林眠应声,晚上喝了酒又任他大闹一场,现在眼皮沉得打架,声音已经迷糊,“我要睡了,你明早把我送回家。” 外面夜色沉沉,臂弯里女生轻柔的呼吸,迟钦垂眼看她。 低头,一个克制的吻落在林眠眼睛上,他如释重负地扯了下唇角,“晚安,宝宝。” 他失而复得的宝贝。 —— 林眠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离她上班还有一个半小时,她猛地起身。 下面冰冰凉凉的,已经被抹了药。 “你怎么不叫我,我还要回去收拾。”林眠看着推门进来的男人,他自己倒是已经收拾齐备。 “叫了,你没醒。”迟钦抱她出卧室,“就这收拾吧,东西都给你送过来了。” 林眠看着客厅放着的衣服和简单化妆品,没时间跟他犟,径直洗漱换衣服,一直到最后出门的时候,被迟钦拉住往手里塞了个早饭。 “明姐,早上好。”林眠快步走进律所的时候,明多乐已经开始泡咖啡。 看见她来,点了点头。 林眠看着她脸上莫名的笑,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她都怀疑是不是染上了迟钦的味道。 刚坐下工位,明多乐走到她身后,递给她一支遮瑕膏。 林眠一脸懵地看她。 “昨晚挺激烈。”明多乐声音不高,调侃着她,手指点了点林眠的脖子。 林眠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才发现脖子后面还有一丁点红痕,脸红了个彻底,“谢谢明姐。” “不用谢,反正以后也是一家人。”明多乐笑着调侃她,“一会叫上江堪来找我。” 林眠点头,去洗手间把脖子和前胸都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放心出去。 “你俩从今天起和我一起负责mq的事宜。”林眠和江堪站在明多乐的办公室里,听见她的话两人都神色惊喜。 毕竟是京市人人眼红的公司。 两人交接了一部分事宜,出了办公室,江堪坐在她工位旁边分工。 “那就这样?”林眠问他。 江堪点头,站起来的一瞬间,林眠看他身体晃了一下掉回椅子上,连忙扶他。 “没事吧?” “没事,有点低血糖。”江堪揉了一下头,脸色格外苍白。 林眠本来随身带着柠檬糖,结果换了迟钦新拿的衣服,口袋空空如也,眼神扫过旁边还没来得及吃的早餐。 “你先吃这个,实在不舒服我帮你请假。”林眠把早餐递给他。 江堪刚走,手机震动了一下,林眠看着屏幕上熟悉的头像名字,重新出现在她的联系人里面。 应该是迟钦在她早上睡觉的时候自己搞的。 c:早饭吃没? — 一会还有一更 偷色 林眠蓦地升起一股心虚来,还是如实回答他,“没吃,给同事了。” 那边过了一会才回复。 c:哪个同事不吃能饿死他? 林眠从这几个字里面盯出点怨气来,“他低血糖犯了,你好好说话。” 这次倒是回复得很快, c:出来我在你们公司咖啡间 林眠翻着文件的手僵住,怪不得这人这么巧踩着点问她吃早饭没。 纠结了一瞬还是起身,往咖啡间走,门半掩着,林眠轻轻推开试探了一下。 半边身子刚探进去,手腕就被人攥住,林眠轻飘飘地就被拉进去。 身子被抵在门板上,然后是男人熟悉的佛手柑香气,跟着压上她的身体。 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下来,堵住林眠的惊呼。 迟钦的指尖还带着凉意,应该是刚来没多久,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唇严丝合缝的印下来。 “唔…你放…”林眠含糊着挣扎了几声。 面前的人纹丝不动,反而用舌尖一点点撬着她的齿关,林眠也咬死不动,两人对峙着。 她听见耳边男人轻笑一声,手摸向她的腰间。 林眠今天穿了个奶杏色的紧身针织衫,衬得皮肤白皙,身材优点一览无余。 迟钦手指轻松勾起她衣服下摆,还带着凉意的手就钻了进去,手掌整个覆在她腰上揉着,手法缓慢又色情。 “凉!”林眠咬他下唇,腰上被他揉得酥麻一片,下面悄悄流出股水。 迟钦趁机撬开她牙齿,舌头在她口腔扫荡着,掠夺走林眠的呼吸。 舌尖扫过她内侧的软肉,还要时不时勾着她上颚,林眠被他吻得嘴巴又酸又痒。 两人鼻尖相贴,林眠被吻得喘不上气来,只能靠着腰上还揉着的那只大手站立着。 “让你把早饭给别人,这会就没力气了?”迟钦看她胸口起伏得厉害,终于放开被他磨得红肿的嘴唇,握着臀把林眠抱起来。 林眠身上没力气,只能腿夹着他的腰,胳膊软趴趴地搭在他脖子上。 缓过神瞪他,“昨晚我刚说你不能来律所,你就违规,还未经我同意就亲我,扣分!” 迟钦把人压在门上,“抱紧了。” 林眠感觉到屁股上的手放开,连忙夹紧了他腰,看着这人从口袋拿了个东西,撕开。 然后——俯身重新堵住她的嘴。 柠檬味在口中炸开,一颗硬质糖果被他用舌头推进她的嘴里面。 迟钦凑近,笑着看她,“我来是公事,不扣分。亲你是喂糖,怕你低血糖,也不扣分。” 林眠刚想骂他,身后的门突然敲响,她瞬时身体绷紧。 “林眠,听小陆说你在咖啡间?” 是江堪的声音。 林眠本来准备安静装死,结果面前的人偏偏不如她愿。 修长手指勾住她内衣边缘,指尖缓缓探进去,林眠身上顿时起了一层小颗粒。 她眼神制止着迟钦。 他反而变本加厉,揉着她乳肉的边缘往上摸,微凉指尖倏地按住她凸起来的奶尖。 “唔…!”林眠嗓子还是溢出声响,隔着一道门,外面肯定能听见,她放在迟钦脖子上的手狠狠掐了一把。 “我在里面,有什么事吗。”林眠只能出声。 “我就是来谢谢你今天的早饭。”江堪声音有些羞涩。 哪壶不开提哪壶,林眠瞟着迟钦的脸,果然这人一脸“果真如此”的样子,手指还捏着她的奶尖。 林眠压着声音,“不用谢。” “晚上我请你吃个饭吧,大学这么久也没有机会。”外面的人似乎并没有察觉林眠已经快没有耐心。 “唔…”林眠咬住唇,迟钦的手指也掐她的奶尖,她吃痛,腿心却湿了一片。 “晚上再说,你能帮我去陈律那边取个文件吗,我这边有点事。” 林眠喘着气说完。 江堪答应了一声,脚步声逐渐走远。 “迟钦你扣大分!”林眠放下腿扶着门站稳,甩开男人递过来的手,“我不想理你。” 迟钦贴上来抱她,单手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下,神情懒散,“竞争太激烈,我紧张。” 林眠不看他。 下一秒——裤子被人拽下去,刚刚悄悄湿了的内裤被男人勾着拉下来,空气倏地闯进腿心,凉飕飕的。 “都湿了穿着不舒服。”迟钦伸手揉着她刚刚被掐过的奶尖,“今天下班我接你,宝宝。” “再议,我要加一条,不许对我动手动脚。”林眠轻哼一声,偏头不看他,乘其不备伸手抢他手里攥着的内裤,没想到这人反应快得很。 “你自己待着吧。”林眠整理好衣服起身出了咖啡间,顺手把门锁了,还谈公事,等着丢人。 坐在工位上,没有内裤,粗糙的衣服布料直接摩擦着昨晚肿起来的阴蒂,林眠一下午生怕别人发现她姿势不正常。 中途还去咖啡间看了一眼,早没有了身影。 晚上下班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裤子一定湿了,幸亏穿着大衣谁也看不见。 出律所的时候,和江堪撞了个对面,他神情莫名放不开,“要一起吃个饭吗?” 林眠不喜欢下班还要和人社交,刚准备拒绝,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很多年没有听到的—— 温润清隽的嗓音。 “林眠?” —— 迟钦:呵三个人的修罗场我不配拥有姓名 故人 林眠耳边已经听不见江堪问她要不要去一起吃个饭的声音,她缓慢回头。 傍晚暖黄色的路灯,照在还未消的雪上,细碎闪着,许然就站在律所门口的旁边,应该也是刚下班。 身上白大褂还没来得及脱下,他眉眼一如往昔温和,带了副银框眼镜,眼神里面满是不可置信。 直到看见林眠转身,眼神慢慢一点点转化为惊讶,然后是溢出来的惊喜。 “真的是你?”许然走近几步,林眠手腕被他握住,他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异乡故人,林眠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许然,弯着眉眼,“回来一两个月。” 后面有道眼神直直盯着他们,林眠才想到江堪还在,尴尬地回头看他,“这是我的高中同学。” “那有机会下次吧。”江堪也发现这两人之间明显比和他更熟稔的氛围,不想自寻尴尬。 林眠站在两人中间,放在口袋里面的手指都攥紧,生活永远更巧妙,“不好意思,明天见。” 和江堪告别之后,目光重新回到许然身上,她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上面的标志是前面京市二院的,“你学医了呀。” “嗯,儿科。”许然也看她,“一起喝杯咖啡?” 林眠点头,律所对面就有个咖啡店,店里正放着舒缓的轻音乐。 “你后来去了哪里?”许然问出他一直好奇的问题,只是突然有一天,附中少了个学生,他莫名失去了她的所有音讯。 那个在成绩和心理上,都远胜于他的女生。 刚好赶上附中光荣榜翻新,她的名字在那次月榜挂了很久。 “去了美国。”林眠慢慢搅拌着咖啡,灯光洒在她肩膀上,整个人安静柔和。 “那边怎么样?” 林眠挑着说了几件自己的事情,大多是无趣又平淡的,她也不是个很会讲故事的人,结果许然却听得津津有味。 “怎么了?”林眠说完,发现许然还一直盯着她看。 他浅笑了一下,“没什么,你这样很好,有正常的同学,朋友,老师,完美地完成学业,顺利地进入社会工作,这样听起来很简单的事情,还好你都做到了。” 林眠也低头笑了,仿佛那些轻狂,曲折都在这样温馨的氛围烟消云散。 外面暮色渐浓,林眠突然想到迟钦说要来接她,她看了一眼窗外,没有那辆迈巴赫,想是迟钦因为白天的事情,不敢再出现。 “用我送你吗?”许然问她,有些熟悉的语句,两人站在咖啡店门口,外面又飘起了小雪。 林眠摇头,还是像很多年前站在校门口一样的回答,“我自己回去就行。” “你变了很多。”许然看着她侧脸,以前她长得乖巧,其实全是刺,“变得柔和了很多。” 她轻声说,“用时间学会了原谅,不再总是恨着这个世界了。” 因为得到了爱。 “能最后拥抱一下吗,林眠同学?”许然弯腰问她,那半年过得太快,他们都失去了很多。 林眠怔住,仿佛倏地回到了十七岁那个夏天,她倔强地独自前行,那时她自己也知道亏欠了许然。 “可以。”她点头。 许然走上前,胳膊虚虚环过她背,然后放开。 “谢谢。”许然轻声说。 林眠还没来得及开口,本来飘着的雪花突然不再往她头顶落,一把黑伞撑在她头顶。 身后渗人的气压裹挟过来,林眠回头看见迟钦绷直的下颌线,眼神淡漠地盯着她。 “我来接你回家。”他声音冷冽,眼神扫过许然。 林眠一天两次这样的场景,心脏多少顶不住,只来得及和许然点了个头就被身后人扣着肩膀拉走。 身后许然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眼神没有多少惊讶,他当时不明白这两个人怎么能走在一起,后来他也承认,对待林眠身上,他比不上迟钦。 “你慢点。”林眠被他拽着,脚步又大又急,踩着雪很容易打滑。 旁边的人好像听不到一样,脸色冷淡。 一直到角落,林眠才看见他停着的车,怪不得她刚刚一直没看到人。 她身体被压下去,直接被推进后座,身后有东西硌着她,还没回头看,一身冷气的男人就跟着覆上来。 “你干什么,这还是外面。”林眠看他的手已经放在她的肩膀上,往下扒着她的外套。 身体往后仰着,笔尖钻入一股花香,她侧脸,头后面是一大束玫瑰,还带着水珠,水滴钻进她后颈,林眠猛地打了个冷颤。 “我在路对面看了一个小时。”迟钦锐利眼神盯着她,低头一口咬在林眠锁骨上,没忍住骂了句脏话,“他妈的都要和我抢你?” 车震(h 车内的温度急速上升着,林眠看着迟钦背后的车窗玻璃升腾着雾气,和外面的世界彻底划分开来。 “你先起来!”林眠身体被他压着,自己的脖颈和后脑勺都压在后面的花束上。 花瓣跟着身体的摩擦蹭着她的皮肤,很痒。 身上的人纹丝不动,体温逐渐升高,呼在她锁骨上面的气息都变得滚烫,牙齿滑过她的皮肤,带起战栗。 “为什么不能只有我一个。”迟钦的嗓音低沉,压抑着猛烈的情绪。 林眠伸手推他肩膀,被迟钦禁锢住手腕,反手背到她身后,他眉眼冷着,一点点打量着林眠。 “许然是碰巧遇到的。”林眠被他折腾得自动起伏着喘气。 即使在角落,依旧能听见外面车水马龙的鸣笛声,林眠不想和他在这里纠缠争吵,只能先解释着。 偏偏迟钦好像只能听见许然这两个字,在她说出口的瞬间,手扯开她针织衫的扣子,手劲格外重地覆在胸衣上揉着。 嘴唇跟着印上来,他的虎牙很尖利,林眠的唇瓣被他叼着研磨,她吃痛闷哼出声,却是更好的被他舌头钻进来。 舌尖湿热,粗暴地在她口腔里面肆意妄为,缠着她舌头玩,林眠被他吻得腮帮子都酸。 他高挺鼻梁抵着林眠,跟着吻的动作戳弄。 “是我先找到你的。”他声音变得低哑,听着人心慌,迟钦放开她的唇,往下游离着,滚烫的唇贴在林眠脆弱白皙的颈边。 大手摸到她后背揉搓着,林眠身体僵直,胸前突然一松,内衣从肩膀滑下。 被迟钦一把扯下,随意扔到车里,手掌握着乳根开始揉。 林眠上身暴露在空气中,惊慌看他,面前人动作没有一点迟疑,大拇指按压着她的奶尖。 她也有些急,扭着身体挣扎着,“迟钦,你还没有资格这样对我。” 胸上面的力气重了些许,大手握住两只奶用力揉了起来,声音冷冽,“没有资格?” 他低头含上已经挺起来的奶尖,舌尖像性交一样戳着乳晕,齿关咬着奶尖研磨,他的口腔很热,奶尖硬得像石子,敏感至极。 他舌苔上面粗糙的颗粒,包裹着奶尖,带起连绵的痒意,林眠被他压着的下身收缩,吞吐着淫水,没穿内裤的下面顿时湿透,贴在腿心。 林眠趁机抽出来的手准备推他的头,握着他头发的一刹那,奶尖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酥麻的痛感从胸前传来,她嗓子溢出呻吟。 “唔...” 身体软了下去,胳膊搭在迟钦的肩膀上。 一阵冷风突然吹进来,林眠惊慌回头,男人的手指扣在按钮上,背后面的车窗被打开一条小缝,外面的灯光照进来,还有细碎的雪粒子飘进来,落在林眠背上,激得她一阵颤栗。 “迟钦...你把窗关上!”林眠生怕外面有人路过,看到她光裸的上身,催促着迟钦。 大手握着她的腰,偏要把她换个方向,林眠不肯往他怀里躲着,两只大奶贴在他衣物上面摩擦着,她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你要干嘛?” “我没资格,自己关窗。”迟钦掰着她的肩膀,让林眠前身面前对窗户,抱着她的腰往窗前凑着。 林眠力气根本拗不过他,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靠近窗口。 “你混蛋...”林眠被逼出眼泪,伸手探着车门上面的按钮。 一直大手蓦得越过她,林眠看着他把手伸出窗外,然后—— 大掌整个覆盖在她随着身体晃动着的乳肉上,还有冰冷的雪,缓慢地揉搓。 “啊!凉...” 林眠猝不及防地叫出声,神情说不清痛苦还是兴奋,胸前几乎是冰火两重天,她被刺激到,上身直接失了力气,趴在身前的手掌上。 瞬间在她的身体上面化为水,顺着迟钦的指缝流下。 林眠被他顶在车门上,几乎沾满水的乳肉压在车门上,奶尖擦过上面的按钮。 “自己关。”身后人的声音冷厉,像是上位者发出的命令,又带着情欲的温情,强制夹着诱哄。 林眠被硬质的按钮摩擦着,伸手艰难的挤在自己乳肉里面扣着按钮。 窗户缓缓关上,林眠刚要松一口气,被身后人抱着半跪在座椅上。 林眠思绪已经被刚刚那一把雪激得混沌,缓慢地想着,这车未免空间太大。 下一秒,腿心覆上一把手,隔着她的牛仔裤揉着已经湿透的小穴,粗糙的质感摩擦着阴蒂,林眠跪着的腿颤了一下,夹住他的手掌。 迟钦靠近,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满是愉悦。 “尿裤子了?” — 感觉没有很变态吧嘿嘿小情趣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哦 晚上还更因为盗文太多换个名字~ 插花(h 被他轻轻一碰,林眠的下腹都要敏感抽搐几下,不断流出的液体慢慢打湿裤子。 “手腕疼...”林眠出声,扭头看她。 眼睛莹亮,带着泪水,蹙着眉,神情带着欲色。 迟钦身下肿胀,禁锢着她手腕的力气微微放了些,身体前倾贴着她,另一只手继续揉着她的腿心,隔着裤子搅动了几下,“从后面干你。” 林眠以为说疼他会放开自己的手腕,结果这人今天好像就是听不进去话一样,她只能不配合他,扭着屁股避开。 “不要...外面都是人...” 迟钦抬手扯掉女生的裤子,跪着的姿势让她白嫩的臀部显更加挺翘,上身他背过去压着,两只奶子坠成好看的水滴状,在车灯下面,皮肤白得泛光。 “外面有人不是更好?”迟钦手抚上她的臀尖,“让外面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知道你是谁的人。” “你是不是有病!”林眠出声骂他。 “我就是。”迟钦猛地抬高声音,手掌落在她的屁股上,“啪”一声在车内格外响亮。 林眠屁股顿时麻掉,还没反应过来—— 紧跟着,又是一巴掌。 他打的手法很不一样,林眠屁股翘着,每一次巴掌打下后,他的手都要停留一会,似乎是在感受皮肉的震颤,然后手掌握住臀肉最顶端的一块,慢慢揉一下。 每一下都缓慢。 林眠开始还咬唇忍着想要溢出来的呻吟,后面不断响起的巴掌声让她分不清车内的声音,她垂着头含混的叫着。 “宝宝。”迟钦叫她,像是训诫过后的奖励,“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林眠跟着他的话低头,她腿心下面皮质座椅,上面滴落着她的水,一大滩,腿心突然出现一只手。 向前探进她的阴唇里面,揉着那一粒阴蒂。 “真骚。”他吻着女生背后漂亮的蝴蝶骨。 林眠被他弄得浑身酸软,屁股上突然顶上个滚烫的器物,仿佛还冒着热气一样,打在她的臀肉上。 身后人似乎并不急着顶进来,只是蹭着她的腿缝,林眠单薄皮肉被他肉棒上的脉络和硬挺的毛发擦过,跟着咬合着,下面水流得更凶。 肉棒刮着她已经肿起来的阴蒂,被她的水打湿,林眠低头就能看见狰狞的头部在她腿心进出。 “前面是给你买的花。”迟钦用身体往前推着她。 腿下的花早已经被刚刚一番动作蹂躏不堪,甚至滴上了她流下的水。 迟钦伸手从玫瑰的头部折下一朵,“想不想尝尝它?” 林眠一时没理解他是什么意思,几乎是同一时间,阴唇上面突然多了个东西,轻柔的花瓣慢慢抚过她的阴唇,带起痒意。 迟钦低头看着,鲜红的花瓣和她白皙的皮肤鲜明对比,嫩肉颜色很浅。 “把它插进宝宝的前面去。”他两根手指掰开阴唇,把花的尾端塞进去,手指放开的瞬间,两片阴唇紧紧夹住了花。 林眠背后被他咬得满是红痕,她垂眼看见自己被插着花的腿心,淫靡不堪。 后背突然被推了一把,她赤裸的上身贴在车窗上,饱满的乳肉被挤压的变形,凉意不断侵蚀。 “唔...” 肉棒直接插进小穴,里面还没做太多润滑,林眠没有任何准备得插进里面,肉棒狠狠刮过她的内壁。 “轻点...”她被逼出眼泪,想回头整个人却被压在车窗上。 迟钦手指玩着前面那朵花,她的阴蒂就跟着被花搅乱,他进得很深又急,整根没进去就开始抽插。 “夹着,花不许掉。”迟钦捏着她的臀,让她迎合着自己的操弄。 林眠上身跟着他的撞击顶着车窗玻璃,低声叫着,里面被他顶得酸痛,青筋擦过她的内壁,整个人几乎要他顶坏。 她哭吟着,“你慢点...慢点...” 下身反而撞得更急,他把肉棒抽出然后猛地再冲进去,交合之处的液体被撞成泡沫,前面淫水拉出丝跟着摇晃着。 “我有资格吗,嗯?”迟钦质问着她,看着身下被带出的粉红艳肉。 林眠上半身被操得发软,只能靠着车窗的支撑 “说话!”迟钦掌掴着她的臀,劲腰往前挺弄着。 身体里面的快感一次胜过一次,林眠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顶出凸起,“混蛋...迟钦...” “林眠你还是没变。”他俯身捞起趴在车窗上的人,大手握住她微凉的乳肉肆意揉着,声音冷冽,“那就慢不了。” 下身被顶得已经像是要失去知觉,只懂咬着高潮,“啪啪”声在车内回响着。 林眠带着哭腔呻吟着,后面阴囊撞得她屁股发麻。 肉棒猛地顶进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林眠身体一抖瞬间被送上高潮,倒在后面人的怀里,小腹抽搐着。 迟钦揉着她痉挛着的小腹,肉棒不轻不重地轻顶一下,“我还没射。” — 明天见~ 冷静 林眠被他扣在怀里,高潮过后的余韵夹着小穴里面的肉棒。 迟钦两只手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看着白皙的乳变化形状,从他指缝漏出。 “唔…” 林眠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不断地被送上高潮,一波波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她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下身流出的水已经堵不住,打湿阴蒂前面夹着的花。两人下面的座椅也都是她的水。 车猛烈地摇晃着,不知道下身的撞击持续了多久,迟钦终于掐着她的腰射出来。 林眠下身混乱,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沾在花瓣上面,她身体泄了力,就要往前趴下。 腰被人揽住拉回去,她跨坐在迟钦腿上。 “滚。”林眠手推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迟钦动作一滞,还是从副驾驶拿过一条毯子,把她包在里面,抽出纸巾慢慢擦拭着林眠腿心的浊液。 “对不起。”他声音很冷静,“但重来一次我还是想这样做。” 林眠抬眼看他,手伸进毯子里面拽着那朵花扔在他脸上,偏过头不和他说话。 车内空气弥漫着腥膻味道,彰显着这里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但车内氛围冷凝的过分。 “林眠,我很害怕。”迟钦把花拿在手里,修长手指一点点扯下上面的花瓣,“江堪是你志同道合的同事,如果你不喜欢参与你过去的人,他就是最佳选择;许然干干净净,你们认识更久,甚至你或许还对他有愧疚。” “但我不一样,我亏欠过你,我们之间有太多说不清的问题,刚刚看见你和许然在一起,失控是我的错。” 迟钦指尖沾着鲜红的玫瑰花汁,拿着她的手在掌心里玩,“等多久我都愿意,但能不能只有我一个人。” 林眠看他眼尾泛着红,手攥紧毯子裹住自己,嗓子因为刚刚的激烈有些痒,“从正常角度来说,你没有什么身份要求我只能考虑你一个人,我也不会要求你,这是各自的自由。” 迟钦眼神沉沉盯着她,林眠依旧是那个克制清醒的林眠,和很多年前能面无表情地说出“因为我不喜欢你”一样。 “但是按照我个人的想法,”林眠抽回自己的手,清凌凌的眼神看着他,“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他们俩个都和我不存在发展的可能。” 迟钦眼神刚重新亮起来,听见林眠继续说道。 “我们都冷静一段时间。”林眠还是冷淡的模样,神色认真。 回去的路上车内格外安静,因为后面完全没办法坐人,林眠只能坐在副驾驶。 “你回过江市吗?”迟钦开着车问她。 旁边人眼睛一直盯着车窗外面,京市一如既往的繁华绚烂,像当初在山顶看到的一样。 路灯鳞次栉比地略过,林眠的脸也跟着照亮,长长的睫毛在她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林眠滞了一会,“没有。” 车内再次安静下来,一直到回去的电梯上,两个人都仿佛陌生人一样,迟钦看着电梯一格格跳到13楼。 他伸手刚想勾住林眠垂着的手指,电梯门打开,林眠不动声色地避开他出去。 迟钦看着电梯门再次关上,女生的背影挺直,头也没回。 林眠开门发现客厅灯亮着,季暖坐着沙发上看综艺,看见她回来回头,“今天加班了这么晚?” “没,有点事。”林眠精疲力尽。 “你怎么了?”季暖跑过来看见她身上衣服凌乱,眼睛也红红的,“是不是迟钦怎么你了。” 林眠连忙拉住就要打电话的人,“真没事,吵了一架。” 季暖看她神色认真,转身帮她倒了杯水,“迟钦是不是吵起架特别凶?高中的时候我只见过一次他打架,下手特别重,后来自己脸上也挂了彩。” 林眠想了想刚刚他那个样子,和凶也不沾边,“我没见过。” “你没见过?当时他打得就是你们班的男生,我哥也在,所以我才撞见的,尤其你们班那个胖胖的,姓钱那个。” “钱思博。” 季暖点头,“就是他,长得色眯眯的。” 林眠握着被子的手被烫了一下猛地缩回,“我先进去睡觉了,今天太累了,你也早点睡。” 她进了浴室,热气氤氲,镜子里面隐隐约约能看见身上的吻痕,细白手指拢起披散着的长发。 摘下耳钉,耳后发际线处的疤痕上有个一闪而过的纹身。 林眠闭着眼任水冲刷着身体,胸前的两颗乳饱满白皙,她还记得高中的时候第一个带头嘲笑也是意淫她的那个人。 就是钱思博。 —— 还有一更今天有个会所以来晚啦 他还记得 林眠不记得那是她去美国的第几年,但是那年夏天格外炎热,动一下就是满身的暴汗。 给她纹身的是同在公寓住的一个留学生小姐姐,生意刚起步的时候,林眠开玩笑让她拿自己练手。 “这么热的天气纹身不好打理的。”女生看了一眼她白得晃眼的皮肤。 林眠笑着说无所谓,纹个小一点的。 女生问她要纹在哪里。 林眠也没犹豫,撩起自己的头发指了指耳后的那片烟疤,“就纹在这个上面。” “怪不得你很少把头发扎起来。”女生拿出一堆纹身图让她来挑,“蝴蝶怎么样,很像你。” “脆弱吗?”她问 “不是,是美丽。” 林眠翻了翻那些图,“纹个7吧,阿拉伯数字7。” 那姐姐觉得难度有点小,但还是准备工具,“这有什么特殊含义?” 林眠顿了一下,耳后刺痛传来,“没有,只是觉得这个数字顺口。” 过程很快,林眠看着那一块倏地落下泪来,把那个小姐姐吓了一跳,连忙问她。 “只是有点痛。” 那姐姐也可惜,“你皮肤太薄了。” 林眠后来很是细心的护理那一块,但那个夏天太热,她还是出汗发了炎症,耳后每晚上疼得她睡不着觉。 她被痛感刺醒,离上班时间还富裕得很,低头看了一眼床上,原来是充电器的头漏电。 洗漱完准备下小区跑会步,推开门看见门把手上挂着一个保温袋,楼道无人。 这些年搬家辗转,她警惕心很高,拍了照准备扔掉,最后突然迟疑了一下,打开了袋子,里面是一份有些眼熟的早餐。 三明治加荔枝奶。 她本来准备继续丢掉,心上那口气还没散,想到本来就是因为一份早餐昨天才发展成那个样子,还是拿进里面慢慢吃掉。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她早上开门都会挂着一份早餐,似乎是怕她吃腻,每天都不一样,有时候是西式有时候是中式,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定有一盒荔枝奶。 林眠也试过每天在不同时间醒来,结果门上始终比她快一步,她甚至连迟钦衣角都没见到过。 迦合和mq的合作也逐渐敲定下来,林眠和江堪跟着明多乐一直跟进,但她还是第一次踏进mq。 矗立在京市核心区,高耸入云的大楼,林眠站在下面的时候只觉得实在比起迦合气派了不少。 几个人上了顶楼,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等着。秘书室有人出来迎接他们。 林眠看见上次在华阙门口扶迟钦的那位女秘书,正要出去和门口的员工聊天。 “周秘,又去送猫粮?” 林眠耳朵不经意竖了起来。 “迟总还真是,不谈恋爱不玩明星,养只猫比人都费心。” 明多乐看她眼神往门口瞟,“看什么呢?” 林眠不好意思地笑笑,“养猫?” “你还没见过?”明多乐有些惊讶,她以为这两人早已经展开心扉,住在一起,“他养了好几年,挺漂亮的,就是养得跟个猪咪一样。” 林眠上次去他家是停电,也没看过他家就被抱进了卧室,她想象了一下那只猫和迟钦在一起的样子,有点好笑。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来人一身西装,浑身冷厉,脚步很急,也没掩饰他和明多乐的关系。 “姑姑,我有急事要出国一趟,合作你和我助理谈。” 明多乐看他行事着急,点头回他,“行,路上注意安全。” 迟钦眼神扫过后面安静站着的林眠,神色骤然温柔下来,“我有点事要你帮忙,和我回去一趟?” 林眠讶然,抬头看他。 周边目光突然都集过来,她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得到明多乐示意后,她跟在迟钦后面进了电梯。 两人几乎有小半个月没见,冷静冷静就变成了冷战,车里面还有迟钦公司的秘书正开着车,林眠尴尬地偏头看着窗外。 “过几天降温,记得穿衣服。” 林眠低低“嗯”了一声,抬眼刚好和开车的助理对视,助理眼里的惊讶一览无余。 下车的时候,旁边的男人自然而然地握住了林眠的手,慢慢揉着她的指腹。 林眠看着他从房间里面抱出一个白色猫包,还有几袋猫粮,和他格格不入。 “晚上你下班,我让人给你把猫窝和猫砂送到楼下。”迟钦把猫包递给她。 里面白色的布偶猫,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林眠看,她几乎瞬间就心软了一块。 “怎么养起猫了。”林眠不经意地问他,迟钦这人其实是有点事多的,家里面有猫毛估计他都不舒服。 迟钦动作随意地逗着那只猫,“你不是说下辈子要做只猫。” 林眠怔住,艰难地转动着脑子,记忆回转到江市,那个她看着林锦元摔下楼的晚上,她睡了一觉,睡眼惺忪地和迟钦说。 “梦到我变成了一只猫,下辈子我不要做人了。” 他还记得。 —— 谁懂真的很喜欢这种拧巴酸涩的状态 下个剧情点结束就重圆啦~应该一百章前写完 番外写一个不破镜的大学if线两三章 有迹可循 迟钦低头看着猫包里面喵喵叫的小猫,语气好像在说什么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一样,“当时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养只猫就当把你下辈子也养上了。” 林眠心口塌陷了一块,那些她只是随口一说的愿望或者玩笑。原来他都看做要去认真完成的事情。 她接过猫包,拉开让里面的小猫探出头来玩,“它叫什么?” 迟钦抬眼看她,嘴角似乎上扬了些许,“叫面面。” 林眠噎住,“哪个mian?” “面条的面。” 他漆黑眼神盯着她,房间空气安静,林眠觉得他是故意的,像是商人谈判一样一点一点透露着自己的优势,观察着她的底线。 她抱着东西往外面走着,小声地吐槽着,“好随便的名字。” 迟钦也不用收拾东西,本来就是为了楼下的人才住到这边,需要带的东西助理会帮他准备,他带上门跟着林眠下楼。 “我这次出差要去华盛顿,你有什么东西要带?” 只是一层楼,电梯很快停下。 “回来的时候答应给我导师带明家楼那边的糕点,但是你不是忙着走。”林眠想到他刚刚在mq的时候,应该是有紧急的事情。 明家楼的糕点要预订,她现在肯定是来不及了,本来是准备后面再出国的时候带过去。 “交给我。”迟钦语气笃定。 林眠也没再矫情,她现在刚入职律所,近期肯定是没有时间出国。这个导师是美籍华人,当初带她的时候,很是照顾她。 “那我一会把地址发给你。” 迟钦跟着林眠进了她家,把提着的猫粮放下,林眠住进来之后这是他第一次进来,收拾得干净整洁,餐桌花瓶里面的花鲜艳欲滴,说明主人经常更换。 她现在要比以前更会享受世界。 林眠送他出去,想到自己第一次去老师家的时候绕圈圈转了很久,提醒他,“老师住的地方有点偏僻,你要是找不到记得给我打电话。” 她看着迟钦按下电梯,嘴边的话犹豫了很久,还是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地说,“注意安全。” “叮”一声,面前的人突然回头,手臂虚搂住她,垂下来的额发蹭着她的颈,“记得好好吃饭。” 林眠应声。 电梯门打开,林眠看着他重新挺直的肩膀,昂贵定制的西装遮盖住他身上那股张狂肆意的少年气,现在的整个人矜贵疏远,掩不住的孤单。 她想,不再这样折磨两个人,心软一点也是可以的。 —— “放假喽!”律所一个实习生看着桌子上面的闹钟,高声喊了一句。 林眠也放下手里的工作,这是她回国以后的第一个新年,看了眼日期,明天就是元旦。 迟钦出差了快一周,还没回来。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她的老师,一位非常优秀自信的女性。 “你的新年礼物我收到了。” 配图是明家楼的糕点,林眠放大看了好一会,确认自己是没见过他家这样的包装,高级了不少,花纹繁琐瑰丽。 “老师,新年快乐。”林眠回。 “上次吃还是我们一起回中国的那次,我很想念这个味道,当然我也很想念你,我的小甜心。” 林眠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称呼。 “还有,你的中国男朋友非常帅气,眠,他一定暗恋你。” 林眠盯着这句话一时没理解,“他还不是我男朋友,什么暗恋?” “他是这样和我介绍自己的,原来还没成功。” 她收拾东西出了律所,整条街道都是新年的气氛,路边的灯光溢彩流光,手机震动。 “今天见到他我才想起来,你大学毕业典礼上台的时候我在下面见过他,太帅了所以我还看了好久。” 林眠看着屏幕上面的话,怔了很久,直到大滴的眼泪不断砸在手机上,猛烈的情绪让她脑子发懵。 那是她很引以为傲的一天。 草坪一望无际,她穿着学士服挤在人群里面,衣服上面的荣誉绳让旁边来来往往的人都多看了几眼这个华人。 旁边有同伴用不同的母语喊着毕业快乐。 倏地——人群中有一道低沉暗哑的,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毕业快乐。” 穿透人群被林眠捕捉到,格外熟悉,她猛地回头看着人群,金发碧眼的人占着多数,她眼神一点点扫过,唯独没有那张线条凌厉,眉眼独特的脸。 “林眠,来拍照!”季暖的声音从后面传出。 她转身走进人群。 后来她也想过那天那个熟悉的声音,或许是她一直耿耿于怀着自己没见过迟钦的毕业典礼,所以出了幻觉。 原来这些年,一切都有迹可循。 —— 大家不用等下一更有点晚刚写完作业 新年快乐 旁边有路人看见她投过来奇怪的目光,林眠一直哭到腿麻,拿出手机找到季暖,那些错过的事情总有人知道。 她找了个律所旁边的咖啡店坐着,今晚是跨年夜,街道上的人络绎不绝。 “好久不见。” 林眠转过头,上次在酒吧见到季温都能没来得及打个招呼,某种意义上来说,季温是唯一一个见证她和迟钦那半年真实存在的人。 “什么时候回来的,迟钦也一直藏着掖着。”季温坐下来。 林眠淡淡笑了一下,“回来快两个月了,大晚上喊你出来是有点事情。” 季温似乎已经知道她要问什么,他们两个之间唯一的联系也只有迟钦,“没事,只要我知道就行。” 林眠长呼一口气,“我想知道,迟钦为什么没做飞行员。” 季温表情闪过一丝惊讶,“我说他后面怎么一定要去考飞行员,原来如此。”他叹了口气,“他做过。” “第一年的时候,他每天拼了命地学,其实他想做飞行员的话是有很多民航学校可以选的,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下定决心一定要去京航。” 因为京航离政法大学最近,林眠心里说着。 “他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附中那年最大的新闻就是迟钦,因为最后还真让他考上了。”季温说到这里笑了,语气也都是佩服,“但是九月开学之后,迟钦上了一周,突然退学了。” “为什么?”林眠追问。 “我不知道,中间他和他爸爸大吵一架,当时我也在京市上学,后来他一个人又回了附中复读了一年,第二年再见面的时候,他已经是京大金融系的学生了,人也更冷了。” 林眠想不出来他为什么要从京航退学,他房间桌子上面都是飞机模型,说明他是真心喜欢过这个职业的。 她眼睛又开始泛酸,“那你知道他中途去过美国吗?” 季温摇头,“他没说过,但我知道他肯定去过。” “因为他一直都放不下你,高三那年冬天,我后来想应该是你把我叫到医院的,他发烧昏迷了三天,醒来的时候给你打了个电话是吧,我当时就在旁边。” 林眠当然记得那通电话,八年就此开始。 “你后来就消失了,我们都没敢问,迟钦后来整整病了一个月,后面就一直拖着身体上课,我当时觉得他随时会倒下,那一年他的嗓子都是坏的,说不出话,一直到毕业的时候才慢慢能说几个字。” 林眠眼泪已经流出来,一滴一滴砸在桌子上面,她总觉得迟钦会难过一阵就好了,他的人生广袤无垠,没了她也多的是比她耀眼的精彩。 季温抽了张纸递给她,“第二年他复读的冬天,一定是去见你了。他当时来京市找我,说要去机场一趟,人瘦了不少。” “冬天?”林眠回倒着记忆,第二年的冬天她刚上大学,她猛地想到回国第一次见迟钦的那个晚上,梦里那个声音嘶哑,帮她驱逐小混混的男人,颤着声音问,“是不是快冬至的时候?” “差不多。” 林眠鼻尖都哭红,原来她的潜意识早就认出了那个人就是迟钦,那天做梦就是在提醒她。 “谢谢,我大概都明白了。”她和季温说。 季温也没多停留,“没什么,这些话我也憋了很久。林眠,其实迟钦这几年过得挺苦的,说什么京市商圈新起之秀,你应该知道这也不是他喜欢的。他看上去什么都有了,其实什么也没有。经常应酬喝醉酒喊我去接,我每次听到的都是你的名字。”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不是太了解,多说无益,我先回去了。” 林眠自己坐在咖啡店的窗前,愣怔了好久,手机震动声把她喊回来。 c:“在哪?” “律所门口,刚下班。” 她看着迟钦的微信,心口是汹涌的难过。 “抱歉,不能陪你跨年。” 林眠莫名懂他的意思,新年都是要和家人一起过的,可她哪里还有亲人。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去律所对面那栋楼看看。” 林眠起身出了咖啡店,已经快到十二点,她站在人来人往的京市街道上,对面的双子塔和广告大屏突然换了个页面,绚烂灯光照亮整个路口。 “lm新年快乐” 京市最繁华的街道,每个屏幕上面都是这句话,铺天盖地,路上行走的人也都停下来看着这场盛大的跨年,有人惊呼着。 林眠觉得自己今天的眼泪真是流不尽,偌大的京市都在陪她跨年。 电话跟着响起来,迟钦的声音温柔坚定,轻笑着问她,“看到了吗。” 林眠应声。 “林眠,新年快乐,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年。” 她吸着鼻子,旁边的路人都格外激动,她的声音混在里面有些弱。 “我们还有很多很多年可以在一起,迟钦我等你回来。” 是我违心 她秉着呼吸,想听见他的回答。 “嘟——”,林眠拿下手机,不知道为什么通话突然断了。 她不知道迟钦有没有听见她最后面说的那句话。 对面的街道依旧不停轮播着那句话,旁边站了对小情侣,看样子像是高中生,女生正拿手机录下这一场景,和身边的男生说着话。 “这么大的手笔,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的小娇妻生气了,真的好漂亮。” 男生一把拉过女生的手,“有什么可羡慕的,等我以后也给你来一场。” 两人叽叽喳喳的打闹着,吸引走林眠的目光,她眼神闪过羡慕。 如果那时候什么都没发生,她和迟钦也不需要为了各自的复仇毁了他们的高中时光,或许也会有这样的时刻。 屏幕一直亮了两个小时才停下,林眠仿佛不知疲倦一样站在路口,看着面前的字变换着。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换了睡衣躺在床上,看着微信上面最后一句话还是她问迟钦怎么电话断了。 对面不知道在做什么,一直没有回复。 被子上面突然跳上个沉甸甸的东西,是小猫,最近这段时间和林眠熟悉了,每天晚上都要上床和她一起睡。 林眠搂过小白猫,撸着它的毛,“你爸爸怎么把你养得这么胖呀?” 小猫好像听懂了一样,仰头叫唤了几声。 “你的猫粮早就吃光光了,你现在是替你爸爸在我家打工还债。”林眠轻轻点着它的鼻子,“你爸爸不在,罚你陪我睡觉。” 林眠反手搂住猫,塞进被子里,沉沉睡去。 因为放假,林眠闹钟都没上,准备睡到自然醒,结果生物钟还是让她按时睁了眼。 她下床倒水的时候顺便刷着手机,同城热搜里面全都是昨天那场盛大的跨年,也有人在猜这里面的“lm”是谁。 “图片” “这lm是你吧” 季暖也发过来一张昨天的图片。 林眠也没准备藏着,“是,你怎么猜到的。” “迟钦真心机一男的,你看看屏幕下面的角落。” 林眠放大图片,才发现在最右边的角落里面,有个小小的“cq”,昨天人群在前面挡着,她才没注意到。 “要不是我对你俩名字太熟悉,我也想不到。” 林眠笑着,突然发现两排字母并列的时候,似乎有点眼熟,她又读了一遍,脑子里面倏地闪过那天去迟钦公司的时候,看到的大楼标志。 “mq”,m和q,眠和钦。 原来如此,林眠想到明多乐那次宴会上说迟钦吞并了迟氏后就把公司改了名字,她有些恨自己的迟钝,明明这么绕口的两个字母,她现在才想到。 手机掉在餐桌上面翻过去,她看见自己上次放进去的电话卡,后面居然忘记了。 林眠插上这张八年没有再看过一眼的卡,居然没有欠费,她登上以前的微信,几分钟的收取之后,通知声几乎响到卡顿。 都是迟钦的。 c:我很想你。 c:我以为你会回来上政法大学。 c:今天去见了你,乔治城很好。 c:那里一点也不安全,我帮你重新找了个兼职。 c:我也毕业了。 c:今年冬天,你喜欢我了吗? ... 林眠眼前已经模糊,后面还有很多看都看不过来的信息。 她看着那句“今年冬天,你喜欢我了吗”,后面的每年冬至,迟钦都要问一遍。 眼泪砸在手机上面,她手忙脚乱的地换着卡,想现在立马告诉他这个答案。 那年冬天,是我违心。 手机上面突然弹出一条新闻,“昨晚由美国华盛顿飞往中国京市的一架客机现情况不明,正在努力取得联系。” 一瞬间,林眠仿佛失去所有知觉,热水洒在手背上烫红一片。 她纹丝不动,最猛烈的欢喜到最剧烈的心痛,她重重坠下。 想到昨天突然挂断的电话,她几乎要晕过去,强撑着下楼去机场。 “一定没事,一定没事。”她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掉眼泪,开车的司机不断回头看她。 到机场时候,大厅已经聚了好些人,哭喊声不绝于耳,林眠腿软径直跪在地板上,整个人怔怔看着手机上面依旧没有回复的界面。 她还没来得及说出那个答案,林眠哭出声,地板的冰凉好像直接传到心脏,彻骨的痛。 大厅混乱无比,后面有慌乱跑近的脚步声,在她背后停下。 “我回来了,然后呢。” —— 感觉要完结喽明天见 约定 林眠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猛地回头—— 生怕又是自己的幻觉。 眼前人带着外面的冷气,修长身材穿着黑色大衣,头发有些凌乱。 迟钦看着她还穿着睡衣,坐在机场的地板上,眼睛不知道哭了多久,红肿得可怜,他脱下外套披在林眠身上。 “别哭了,我没事。”迟钦俯身,手穿过她的臂弯,把人横抱在怀里。 林眠仿佛一下落到实处,看着他凌厉的五官,直到手指慢慢伸出去触摸到他高挺的鼻梁,她才放下心,把头埋进迟钦的怀里,闷闷的哭声从他衣服里面传出来。 “你知不知道吓死我了,你微信也不回,我以为你在那架飞机上,差一点,差一点我就再也见不到你,我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告诉你。” 林眠哭得用力,说话也是断断续续。 迟钦抱着人走出机场,广播正通知着已经和飞机取得联系,很快就要平安降落。 胸前的衣服被哭湿一片,风一吹,凉飕飕的寒意。 他把怀里人的衣服拢得更紧些,“一会回家再哭,脸要冻了。” “那是我能控制的吗!”林眠哭得失力,吼他。 迟钦无奈,抱着人快走几步,拉开车门走进去。 林眠整个人还颤着,他直接把人抱在自己腿上,手顺势在她的背上慢慢拍着,解释道,“我睡着手机没电了,那时候在飞机上。” “坐旁边好不好,我开车和你回家。” 林眠抱着他的脖颈,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眨着看他,机场旁边人来人往,他的车横在中间,林眠慢慢点头,拽着他的手指被放在副驾驶上面。 他发动车,开得慢了些。 “吓坏了?”迟钦揉着她的手,她整个人都是冰凉的。 林眠点头,“为什么昨晚回来,是不是因为那句话。” 迟钦默认。 “要是今天飞机真的出事,你是因为我那一句话,我会恨自己一辈子。”林眠哭完,吸了冷气还打着嗝,语气认真。 迟钦停下车,白天的小区停车场空无一人,他转头看着缩在副驾驶的女生。 一把把人捞过,抱在自己腿上,“不会的。”他手垫在女生的背后,慢慢揉着,“因为我还没见到你。” 林眠刚止住的眼泪又掉了出来,年轻气盛的时候说生死不复相见,觉得自己一生漫长区区过客,现在才知,不见他不过是虚度光阴。 “你现在怎么这么爱哭。”迟钦笑着帮她擦泪。 林眠瞪他,看见迟钦眼尾泛红,褪去凛冽,她手指捻过他的眼尾。 “不是说等我回来,有什么话没来得及说?”迟钦眼神执着地盯着她。 林眠望着他深邃眉眼,想起高中时候他们站在竞赛基地的路灯下,他漫不经心地揽住她肩膀,笑着问,“那你喜不喜欢我。” 她拽着迟钦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缓慢地说道,“那年冬天,我说了谎,我喜欢你。” “迟钦,以前,现在,以后,每年的冬天,我都喜欢你。” 潮湿的唇瓣狠狠印在他的唇上,林眠第一次这样主动又热烈地亲吻。 迟钦怔住,看着女生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 把人按在方向盘上,瞬间夺回主动权,吮吸着她的唇瓣,舌尖撬开女生的齿关,缓慢勾着她口腔里面的软肉。 鼻尖相贴,呼吸交缠。 林眠被他夺走胸腔呼吸,身上泛着热,直到舌尖尝到点咸咸的味道,她睁开眼看见迟钦带着泪光的眼尾。 她手指点向那处,躲开还要继续追过来的唇,“迟钦,你现在怎么这么爱哭。” 迟钦扬起唇角,看着她用刚刚自己的话反过来嘲笑他,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这么多年,女朋友终于要我了,还不让人哭?” 男人的头趴在林眠的颈边,深深嗅了一口,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收紧,“只要有这一天,就好。” 林眠慢慢摸着他的后脑勺,还有很多疑问想知道,但现在她什么也不想问,只想这样慢慢抱到天荒地老。 迟钦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不轻不重地亲她耳垂。 今天忙着出门,林眠衣服没换头发没梳,随意扎着个松垮的丸子头。 迟钦余光倏地瞟到一点黑色,抬起头,手指按着林眠的额头把碎发拨开,是个清晰的数字7。 “这是什么?”他沉声问。 林眠才如梦初醒,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耳朵红了一片。 迟钦揉着那一块,眼神暗下来,哑着嗓子,“你把我纹在了上面,林眠,我们都没失约。” — 猜猜迟狗纹在哪里 老公?(h “你什么意思?”林眠揪着他的衣服,眼神还带着哭过之后的湿意,“什么叫都没失约。” 迟钦随意靠在背椅上,手扶着她的腰,“就是字面的意思。” 林眠手扒着男人肩膀,往他的耳后看去,短茬下面干干净净,连颗痣都没有,她追问着,“在哪里?” “自己找。”迟钦似笑非笑地看她,两只手摊开,露出自己身体,一副任由撷取的轻狂模样。 林眠格外好奇他到底会纹在哪里,前段时间两人总有的几次亲密都是在黑暗环境下,她根本没有细细打量过迟钦的身体。 手指解开他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往他的领口和锁骨看,男人竹节般的锁骨上面也是一片干净。 “到底在哪?”林眠装作恼了他。 偏偏迟钦最了解她,大手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面,“解开不就看见了。” 他声音故意放低,冷磁带着诱哄,林眠手放在他温热腹肌上面的那一瞬,脸倏地红了个彻底。 迟钦带着她的手慢慢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壁垒分明的腹肌。 林眠看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展露在自己眼前,他的肤色很白,留下常年锻炼的肌肉质感,她以为会在胸口。 “你真的纹了?”林眠盯着他的胸口,心里说不失望是假的。 迟钦张开手臂,任由衬衫从肩膀落下,懒散地笑着,“说了自己找。” 林眠扫过他的胯骨,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顶起来一大堆,鼓鼓囊囊的,嗔怪地瞪他,手指撩开衬衫,眼睛突然到一点墨色。 他的侧腰流利的肌肉线条上面,有一行竖着的纹身。 不像她那样隐晦又别扭,要用一个数字来代替,他身上就是最直白的符号——她的名字。 lingmian 一长串在他的腰上,延长到腰窝处。 “什么时候纹的?”林眠眼睛有些泛酸。 迟钦手重新扶着她的腰,把人扣在自己的身上抱着,低头啄吻着女生的鬓发,“你走后的第二年,第一年考飞行员就没纹。” “笨蛋。”林眠仰起头,用力压在他的唇上。 女生身上的馨香扑面而来,像是幻梦中溢出来的香甜味道,迟钦含住送上来的唇瓣噬咬着,手顺着女生的身体滑到臀根处用力揉着。 “女朋友今天穿的什么颜色?”迟钦贴着她的唇,声音染上情欲。 林眠手臂搭在他的脖子上,腿心被他硬起来的器物顶了好一会,悄悄湿了一片,不好意思地趴在他颈边低声说道,“自己看。” “唔...”林眠话音刚落,就被他按着肩膀压在了方向盘上,两条腿因为跨坐的姿势被分开。 身上的睡衣宽松,迟钦的手轻而易举地伸进她衣服下摆,抓住两颗还没穿内衣的乳细细揉着,带着外面的寒意。 “下面也没穿?”迟钦笑得不正经。 林眠身上泛起一层颗粒,身上温度格外高,脚就蹬在他大腿上乱踢着。 迟钦抽出一只手,稍微使力就把林眠的睡裤拽下一半,露出女生白色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洇湿,贴在阴唇上面。 “这么湿?”迟钦手指抚着阴唇,肉嘟嘟的手感格外好,“我揉揉?” 他手指探进去,碰到里面炙热的内壁,刚放进去个指尖就裹着吸。 “你...动动...”林眠被他摸着身体又流出些水。 “不急,宝宝。”迟钦手指按在她阴蒂上,两根手指曲着,故意用指节揉着她里面的软肉。 林眠腿颤抖着,两人半个月没见,身体仿佛叫嚣着要东西进来,她被撩拨着只能低头去寻迟钦的唇。 “想...”她闭着眼亲他。 “想什么,宝宝,说话。”迟钦握着乳把人拉开,看着女生泛着热气的奶,低头径直埋进去,软滑的触感直贴着鼻尖。 林眠晃动着下身吸他的手指,屁股就在他的腿上蠕动着,“你快点...”、 “叫我什么?”迟钦手指勾着她,嘴唇裹住已经硬起来的奶尖大口吮吸着,舌尖舔着顶端拨弄。 林眠张开腿蹭着他,轻声哼着,“迟钦...” 拉链声响起,一个炙热的东西突然顶着她的穴口,就是不肯进去一点。 “叫什么?”迟钦吐出水光淋漓的奶尖。 林眠往前坐着,被揉开的穴口终于触碰到柱身,她迷离着胡乱思考,“男朋友?” “好会咬。”迟钦手掌包住她的阴户,不让她继续蹭,“但不对。” 林眠身下仿佛蚂蚁噬咬一样的痒,坐在他的手掌上,“嗯...什么?” 她拽着迟钦的肩膀,低头吻他。 迟钦下身早就硬得发痛,手掌上小穴流出来的水顺着指缝滴到他的肉棒上面,他仰头让林眠的唇印在上面。 “宝宝,叫声老公就操。” —— 不好意思大家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害怕了状态不对就没写 今天起恢复更新一两天就完结了 因为爱发电的问题完结可能不会搬上去微博最近也不会发了 撞碎(h 林眠眼中蕴着湿意,雾蒙蒙地看他,嘴唇蠕动了几下还是没叫出口。 “宝宝,叫一声。”迟钦看她动摇,劲腰往前一挺,龟头就蹭着女生的水嫩的阴蒂,慢慢摩擦着。 嘴上还诱哄着她。 林眠身下疯狂翕合着空气,嫩肉触碰到他身下的炙热,更是想要靠近直接坐上去。 她低着头,整个人都要埋进迟钦的怀里,闷闷地低声哼着,“老公。” 说完后自己又觉得太过羞耻,不肯抬头,尖利牙齿咬在眼前迟钦的锁骨上面。 “羞什么?”迟钦被她逗笑,手指穿进两人身体,摸着女生湿透的穴口撑开,肉棒往前稍挺,立马就被紧紧地吮吸着。 “才几天,又这么紧?”迟钦还没进去太多,看她身体扭动着像是不舒服,就现在前面做着扩张。 两人鼻息交缠,车内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林眠这样趴在他身上被操着,上身弯着不舒服,含着身体里面的肉棒扭动着屁股,“好累...靠着...” 迟钦抱着她的腰,让她靠在方向盘上,这样腿更能张开,他掐着女生的腰往里顶得更深,“后面疼不疼?” 穴口被撑开,里面的肉棒跟着迟钦前倾的动作缓缓摩擦着她的内壁,林眠觉得自己的神经敏感被放大了百倍。 里面性器的每一根青筋,每一个脉络,每一处跳动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腰后冰冷的方向盘和前面滚烫的男性身体前后夹击着。 “都好硬...”她带着哭腔。 迟钦手掌放到后面帮她垫着,时不时往下掐着她的屁股,“放松,张开腿。” 林眠照做,刚放松一点,立马被重重顶到后面的手掌上,她拧着眉叫出声,“慢点...慢点...” 迟钦像是没听到一样,埋头在湿滑的小穴里面冲撞着,车里回响着啪啪的撞击声混着水声。 “宝宝,你真的好操。”迟钦手揉着她的奶,力气大到她身体发软,跟着他手掌的动作摇晃着身体。 “奶越来越大。”他头上慢慢出了些汗,两人交合之处滑腻一片,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撞出水声,“小逼好紧。” 林眠听着他在耳边不断说着骚话,身体好像更激动,自己无师自通地含着肉棒画圈,仰着头呻吟着,“迟钦...好舒服...” “叫什么?”迟钦往她白嫩的屁股上面拍了一把。 林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身体痉挛,下身狠狠收缩绞着身体里面的肉棒,溢出一声带着媚音的闷哼。 面前的人因为不满她的称呼,挺着腰狠狠往她的深处撞着,顶开咬合着的嫩肉,“叫什么?” “老公...呜呜...”林眠被剧烈的操干顶得呻吟都不连续,抱着他的脖子上下晃动着。 迟钦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两只手抱着女生的臀瓣,每一下都往里面送着,前面的两颗大乳跟着晃动在他眼前,乳波白皙。 “乖宝宝。”迟钦喘着气,含住两颗晃动着的奶尖。 林眠察觉不到一点冬天的寒冷,身体滚烫,下身被撞得酥麻,快要失去意识,眼前只有迟钦紧绷着的下颌,她跟着直觉喊着,“迟钦...老公...” 啪啪声密集得像是雨滴一样,林眠已经没有力气呻吟,尖锐的快感直冲头顶,不知道咬着下面的肉棒多久,直到车内温度快要让她窒息的时候,迟钦才搂住她的腰。 林眠低头看见他抽出被含得水淋淋的肉棒,上面满是她的液体,迟钦故意蹭着她红艳的阴蒂,对着那个小肉粒射出来。 两人紧密抱着,林眠整个人像水一样趴在他身上,背后刚刚被撞出红印。 迟钦手掌覆在上面轻轻揉着。 一直到她呼吸差不多平稳,迟钦推开车门把人直接抱上楼。 进了林眠的家里,本来是帮她洗澡,结果还是又在浴室做了一场。 林眠被他放到床上的时候,手指头都是软的,赤身裸体的缩在被子里面任由迟钦搂着她,手掌还慢慢揉着她已经肿起来的阴唇。 “宝宝。”迟钦像是得了什么新奇东西一样盯着她,“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林眠眼睛瞪大。 “有法律保护,我安心。”迟钦搂紧她,“最好是把结婚证复印下来,贴在你手机后面,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幼稚。”林眠被他逗笑,翻身往他怀里钻,他们之间还有很多事情应该弥补。 “我们回一趟江市吧。” —— 还有两三章结束 命运 启程去江市那天是个晴天,天空是北方冬季独一份的湛蓝。 “想去哪看看?”迟钦拉着行李箱站在旧时的街道口。 这里好像比起八年前更是破旧,几乎除了一些老人没有人再住在这边,街道门口的超市和药店依旧开在那里。 林眠有些新奇地看着这一切,这都是她以前一直不敢回头看的东西。 她的手被迟钦攥在手里,暖和得很,“想去一趟附中。” 两个人把东西放上楼,林眠看着迟钦家对面熟悉的窗户,还是维持着她离开时候的样子,包括现在迟钦的家,也还是当初高中时候的样子。 “要不要过去?”迟钦站在她身后。 林眠点头。 到了对面的单元楼,林眠看着迟钦掏出钥匙开门,里面没有她想象的灰尘飞扬,只是有些久无人住的荒凉。 “你买下来了?”林眠推开卧室门。 “嗯,这是你留下的唯一痕迹。” 林眠走近卧室,看着桌子上面已经有些旧的书本,拿起来翻看。 上面居然是迟钦的笔记,做得密密麻麻,旁边堆起来的试卷也都是他的。 “我高中最后几年,偶尔会住在这边。”迟钦淡淡说着。 林眠没应声,说是偶尔,但她目之所及的床单都洗得发白,衣柜里面除了她当初没有带走的衣服,剩下的地方放着的都是迟钦的衣服。 “你是不是傻,这边教育资源比不上京市。”林眠轻声嗔怪他。 迟钦俯身搂住她,整个头都因为身体的弯曲而埋进林眠的颈边,温热的呼吸真实得让人不敢相信。 “都一样。” 他声音跟着柔和下来,“对我们来说,哪里都一样。你当时走的时候,是故意留下笔记的,我还留着。” 林眠想到当时她放在抽屉里面的笔记本,是她后来为了迟钦专门研究理科的,只是当时再也没有机会给他了。 还好最后他还是看见了。 林眠弯腰,在床底的缝隙摸索,掏出一个烟盒。 “居然在这?”迟钦跟着她坐在阳台上面,他住在这里的时候想过很多次,林眠每天待在这个小房间的娱乐。 林眠打开,里面的烟早就过期,她拿在手里玩着。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超市。”迟钦看着她纤细的手指,“你买了一盒烟,在街道的背面悄悄抽着。” 林眠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但她学会抽烟也就是高二暑假那段时间。 “应该是刚学,两根手指特别笨拙,还要点着了才往嘴里放。”迟钦声音带着点笑意。 林眠也有些脸红,“你当时怎么想的?” “觉得挺有意思的,因为这么笨的人不常见。”迟钦在她要挥手掐他之前,把人控制在怀里,“但是第三次见你的时候,才发现你已经很熟练了,当时就想这女生抽烟频率还挺高的。” 林眠静静想着,那段时间她心里每天煎熬,恨又愧疚着,几乎林锦元不在的每一天,她回来都要抽烟。 附中的人都说高二林眠是个说话都不会大声的好学生,只有迟钦才知道她是个疯狂学坏的人;就像全附中的人都说迟钦乖戾冷漠,但林眠想起她以为的第一面。 在六楼的那个会议厅里,迟钦扔了件衣服披在她身上,只有她知道的事情。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在对方面前就是特殊的。 —— 正是周三,他们进去的时候附中正在上课。 林眠走到教学楼中间的光荣榜前面,上面有往届的毕业生。 她都不需要多费力气,就在密密麻麻的照片里面看见了迟钦。 他的眼神和旁边人格格不入,是冷漠又毫无生气的,一点也没有高中生对未来的期许,眼神暗淡。 但他穿上了附中那套校服,林眠几乎都没见过。 她错失了太多重要的时刻。 “怎么了?”迟钦手一刻也不想离开林眠的手。 林眠只是看着下面的年份,果然是第二年,她轻声问,“为什么后来退学了?” 手被人攥紧了些许。 “因为害怕。”迟钦垂眼看她,“我去了京市,政法大学我找遍了,后来被我爸叫去,他说没有绝对的实力是没有办法保护别人的。” “我想了想也是,如果我当初再厉害一些,更有把握一些,也许后面就不会出差错。”他声音有些颤抖,“这些年,我一直很后悔。” 林眠觉得心脏像是被重重捏了一把,酸涩地过分。 命运把他们推到了那里,当时的她和迟钦,谁也不能抵抗。 “我也见过你爸,在医院的时候。”林眠一直没有说过,迟钦发烧的时候她没走,“他说你为了帮我报仇,和他交换了条件,要听他的话学习管理公司。” “我一方面不想让你因为我放弃爱好,一方面痛恨自己还要接受你的付出,所以才决定离开。”林眠睫毛轻颤,“结果还是没能改变什么。” —— 明天完结 我喜欢她 “当然,我谁也怪不了。”林眠手指触碰着玻璃后面那张冷冽的脸,“当时我无论如何也是准备离开的。” “如果当初,我们之间没有那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留下来。” 迟钦站在旁边,看着她的动作,她不知道高二那一次的月考后,她的照片在这面墙上挂了很久很久。 他每次上下楼经过的时候,都要站在现在这个位置,一直到下一次换光荣榜前的晚上。 “想过的。”林眠轻声说。 她站在看管所前面那条落满枫叶的大路上,那天是她人生最畅快最拥有期待的一天。 而那一天,她想过要陪迟钦再久一点。 “迟钦?” 后面有道男声。 林眠也跟着回头看,脸倒是有些眼熟,穿着有些老式的衬衫,老师气质一览无余。 “你怎么回来了?” 迟钦也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林眠恍惚想起这是谁,她参加迟钦高中聚会的时候见过一次,他们高三的班长。 迟钦转身握住林眠的手,“我女朋友,林眠。” 班长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然后笑着打趣他,“这么多年,到底还是你。” “晚上我们在江市的同学有个聚会,你也来,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你。” 迟钦没立刻答应,扭头问她,“你去不去。” 林眠尴尬地摇了摇头,“我都没怎么见过,就不去了。” 她当时只去过一次,还是和季暖一起,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她再去就更没意思了。 “一会我发你地址,记得来,我还得去上课就先走了啊。”班长胳膊夹着几本书,就往教学楼里面跑。 两个人把附中的教学楼,操场都逛了个遍,这么多年过去,大多数地方早已经翻新,很难找到过去的痕迹。 “回去吧,马上要下课了。”林眠挽着他胳膊。 迟钦点头,两个人走出附中校门的那一刻,下课铃声刚好响起,学生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从各个楼层跑下来。 “这样的高中真快乐。”林眠回头感叹道。 迟钦本来看她今天在校园的时候情绪还很好,现在听见她这么说,心口还是仿佛被堵塞,这是林眠不曾也不能拥有的高中。 他揽着她肩膀,把人带进怀里,“晚上自己待着这边怕不怕?” “不怕。”林眠笑着圈住他的腰,“但你要早点回来。” —— 外面华灯闪烁,林眠坐在桌子前面把今天临时发过来的文件处理完,看了眼手机。 “宝宝,来这边接一下我。” 两分钟前迟钦发过来的。 林眠想他应该是被同学灌醉了,穿了衣服往定位那边赶。 到了ktv的时候,果然看见迟钦面色沉沉,半靠在沙发上,旁边还有人不断给他倒着酒。 她推门进去,里面的人看到她,面上都是惊讶,林眠记得自己不认识这么多他的同学,没来得及多想坐到迟钦旁边。 “喝多少?”林眠给他剥了颗柠檬糖塞进他嘴里,这是她最近发现的,这样能缓解迟钦的头疼。 迟钦看见她来,就要搂住她,头埋在她的肩膀处呼着气,“头疼,宝宝帮我付个钱。” 林眠从他外套里面拿出钱包,“把衣服穿上,一会带你回去。” 她出去的时候,包间有些安静,似乎大家都因为她的到来惊诧着,比起包间里面的酒味,楼道空气更好些。 她出来的时候随意披了件大衣,不想江市要比京市的晚上温度低,她跺着脚在前台刷卡。 抽卡的时候,林眠怔住,眼神落向夹层里面的照片。 女生眉眼清淡,静静地望着镜头,就是她现在自己看着也觉得乖巧,这是她高一时候的一寸照,学校留存着。 “你和迟钦还在一起?”旁边走过来一个女生,应该是刚从洗手间出来。 林眠望过去,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只能浅笑一下,“还?” “我也是附中的,刚刚那个聚会我也在。”女生和她并肩往包间走着。 林眠应声。 女生继续说着,“这么多年居然还能在一起,我也真是羡慕。” 林眠听得云里雾里,只能问她,“我转学后附中是有什么事吗,我不太了解。” 女生怪异的眼光看向她,“你当时是高二的,我们本来都不认识你。但后来你转学后突然有传闻说你是因为男女关系才转学的。” “我们都只是听说,不过后来迟钦忽然站出来,说你是他女朋友,因为学业转学,他闹得很大,我们就都认识你了。” 女生翻出手机给她看,“喏,当时的朋友圈。” 林眠接过,画质已经有些模糊,图片里只有她一个背影,背着书包穿着附中的夏季校服,旁边的景物还是那片居名区。 她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迟钦只发了四个字,“我喜欢她。” 因为得到了爱(正文完 林眠打开自己的手机,才发现迟钦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屏蔽了。 两人推门进了包间,林眠扶起沙发上的男人,和旁边的班长打了个招呼,“他头疼,我就先带他回去了。” 其他人听见,此起彼伏地和她说着“嫂子,再见”,林眠几乎是逃荒似的离开。 外面冷风吹在脸上,身边人的酒味散了不少,林眠看他醉意还浓,趁机套他。 “为什么朋友圈把我屏蔽了?” 迟钦迟钝转头,整个人都要贴在林眠身上,“因为有秘密,让你知道会生气。” “为什么我会生气?”林眠不解。 迟钦垂眼看她,眼神好似有些伤感,“因为你不想让别人知道。” 林眠反应过来,他应该在说高中的时候,她总是不喜欢和他同时出现,那时候她有太多顾虑。 “以后不会了。”林眠轻轻握着他修长手指,摸到他右手中指上的戒指,冰凉硌手,她发现回来之后迟钦手上一直带着饰品。 迟钦非要搂着她走,头蹭在她耳朵上不轻不重地亲着,男人沙哑的声音近在耳边,“林眠,你真狠,一次都不回来看我。” 林眠鼻子泛酸,眼睛一下就雾起来,她吸着鼻子摸他头发,“你去看了我多少次。” “数不清了。”迟钦咬她耳垂,“逢年过节,毕业典礼,还有冬至,我只要想你就去了。” 林眠早已经知道的答案,听他说出来心脏还是抽疼,她小声回答他。 “看过的。” 她和导师回国处理事情,她专门去了一趟京市,迟氏分权的事情她在大洋彼岸就看到了新闻。 她经过当时只是子公司的mq,夏末的晚上,迟钦穿着单薄的衬衫,应该是刚应酬完。 靠在路边吐得昏天黑地,她当时没多想转身买了瓶水上去递给他,迟钦烂醉如泥也不肯接下水,自己颤颤巍巍地往mq里面走。 那之后,她再也不会在坐飞机时专心致志地听广播里面的声音。 颈边的人身形僵住,林眠沉浸在当时的回忆中没注意到。 “你为什么回来,林眠?”迟钦搂紧她,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脸上的眼泪。 “我梦到你站在别墅楼上,说再见不到我,就没意思了。” 林眠想起那天那个梦,让她半夜惊醒,大汗淋漓,醒来心慌了好久。 那天刚好是立冬,她很少冲动,但是那次她大概收拾了一下那几年在美国的事情,转身买了机票回国。 颈边有冰凉的液体掉进她衣服里面,林眠打了个颤,侧头看刚刚还醉着的人。 “迟钦,你是不是没醉。” 果然,林眠看着他抬起头,眼睛哪里还有刚刚的醉意,一片清明。 那天是立冬,迟钦自己开车回江市,出了车祸,不严重只是在医院休养几天,但他在医院做了个梦,梦到他妈妈说,太苦了,和我一起走吧。 迟钦摇头,他这些年不再像年少时轻狂无知,不把自己的命当命玩,他努力得活着,告诉自己,在没见到林眠回来之前,不允许自己倒在半路。 后来妈妈说,算了,你还有人要等,不能失约。 迟钦说,我们没有过约定。 妈妈说,她会回来的。 旁边的路灯倏地变了个颜色,暖黄色的灯光把居民楼照得温馨无比。 有轻飘飘的东西落在林眠眼睫上,她抬头看,是场小雪。江市的雪未免来得太晚,冬至都过去了两个月。 “我突然想起,我们之间还缺了个仪式。” 迟钦低声说着,突然半跪在她面前,从衣服里面掏出个戒指来,眼尾微红地望着她。 林眠想,迟钦现在真的很爱哭。 “缺个求婚,林眠,这一天我等了很久很久,生怕一生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回去后,和我结婚,好不好?” 林眠看着他手上拿着的戒指,设计独特,明显和他手上的是一对,她颤着声音问,“什么时候买的?” “八年前,给你准备的竞赛第一的礼物。” 林眠眼泪砸在地上,把落下来铺在地面上的雪砸出一个坑。她当时用那个条件让迟钦放她离开,原来她的礼物那么早就为她准备好了。 她伸手,看着迟钦把戒指推进去,在路灯下闪烁着细碎的光。 “好。”她重重点头。 面前人站起身,抚着她的脸让她抬起头,然后——是炙热的唇齿。 融化掉落在他们中间的雪粒子,舌尖缠绕,鼻息滚烫,一直到唇瓣都吮吸得发麻,这是他们错过的,本应该享受的放肆之吻。 林眠沉沉闭上眼。 我曾怨怼上天待我与你不公,十几岁颠沛流离,生离死别,后又庆幸他待我们不薄,爱人相逢,破镜重圆。 我在这光怪陆离的世间无声呼喊,不肯向任何人屈服,我昂起头颅说从不期待他人的爱,直到遇见你。 为何我们变得柔和宽容,开始享受这个曾经无比厌恶的世界。 因为得到了爱。 ——正文完 (碎碎念请看下一章 碎碎念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至于番外让我想一想。 谢谢大家陪我两个月,交出这第一本书。 本意是发泄之作,没想到写了这么久。 双向救赎最动人的就是宿命感,不论命运推着他们走到哪里,再多狼狈,始终是要再次见到对方,然后敞开心扉地再次相爱。 对于他们,迟钦和林眠,我想前半生的不完美都会被后半生弥补的。 只要有对方,哪里都是家。 看到推文说他们两个是缺爱的小疯子,很形象,两个缺爱的小疯子也要共同构建一个完美的家。 充斥着爱。 中间写林眠校园暴力,两个人破镜,到后来的重逢,我自己也哭过几次。 或许书不完美,但眠妹和迟狗(亲妈的爱称罢了)是我心中最完美的主角。 他们往后的人生也是完美坦途。 还有新文~是个先婚后爱小甜饼,但由于最近听说查得比较严格,加上我现实生活中考试在即。 所以我们下次见面时间再定,谢谢老婆们~ 书的开始是我决定,但后续反馈来自于你们,鼓励老婆们多多评论留言,争取让我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