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雅gl(纯百): 回忆3 x un h uanl i.c om
申雅初二时,正是妹妹开始调皮的时候,妹妹活泼,很喜欢找申雅,但申雅完全不会照顾小孩,她觉得这个小孩很吵,也很烦人。
妹妹和她不一样,至少从未挨过打从未挨过骂,妹妹会躲在母亲怀里撒娇也敢坐在她自己的父亲腿上大呼小叫,这样一家三口的温馨日子每天都在上演,让申雅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
一天夜里,她路过母亲房间,听到男人对她母亲说:“要不让你女儿住校吧?咱们孩子也要长大了,以后再跟我们睡一起不合适。”
“那住学校要好多钱哦,哪里有那么多钱给她住。”
男人说:“我问过了,费用不高,到时候给她办个饭卡能吃一学期,划算的。”
申雅靠在墙上,她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她的情绪已经很少有起伏那么剧烈的时候了,她想过自己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个家,但没想到那么快就要被扫地出门。
申雅没有听完后续,她脚步踉跄回到了自己房间里,她原以为这间不大的屋子是她最后的堡垒,没曾想,这堡垒是可以随便戳破的假象。
她有出现过那么一丝奢望,她觉得自己的母亲或许还会对她有那么一点点母爱,可当第二天一早,她的母亲没有敲门便闯进她的房间,用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对她说:“以后你住校吧,这样方便一点。”
方便?
方便谁呢,方便你们一家三口过日子吗。
“就那么迫不及待要把我赶走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ai8.co m
这句话就像是踩中了母亲来不及收回的尾巴,女人一下一下拍着床尾,那铁架床摇摇晃晃像是快散架了一般:“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呢,我多花钱送你去住校还不是为了你能有更多学习时间?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花钱在你身上还惹一身骚!”
申雅很想笑,明明是要把她赶出家门,却回过头来骂她不知好歹,罢了,终究是要走的,离开也好,省得她在这里大家都不舒服。
开学后,申雅拉着行李箱住进了学校,母亲怕她在外头乱说丢了面子,还是给她饭卡里充够了钱,又在老师面前特意叮嘱她要多吃别省着。
申雅什么都没说,她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一个学期后她回到家,发现自己的房间被重新装修过,那张陪伴了她一整个童年的铁架床不见了,屋子里被重新刷了白漆,多了新的衣柜新的桌子和一张新的能睡下两个成年人的大床。
母亲把她拦下,眼神有些躲闪,她说:“你妹长大了,反正你也没有天天回家,以后暑假回来,就将就着睡客厅吧。”
睡客厅?
原来,她已经成为了一条需要守门的狗吗。
住校后,申雅没有亏待自己,她的身高一直在明显增长,小小的沙发已经无法让她能完全伸直腿,暑假的日子成了申雅最想逃避的时间,她不敢睡太早也不敢起太晚,即便是在家里也要把自己裹得严实,没有私人空间的感觉让她痛苦,可她却没法改变什么。
当暑假某天申雅被小孩的笑声惊醒时,她看到昨夜忘记收回的书本被妹妹撕坏,她怒意从心起,抓着妹妹就冷脸质问:“为什么撕我的书?!”
妹妹被她板着脸的模样吓得大哭,手脚并用踢打申雅,申雅气急了,把妹妹按在自己腿上就挥下巴掌打屁股。
刚打两下,母亲便从房里跑出来从申雅腿上抢过妹妹,又二话不说扇了申雅一巴掌:“你果然是个畜生,你妹才多大你就打她!”
原来她母亲也知道小孩不能打么,那么她曾经挨过的打又算什么呢?
脸上的火辣远不及心中的刺痛,她平静地收拾好被撕坏的书本,又拿过自己的包把书本放了进去,母亲的骂声还在耳边,她权当没听见,放好书包后便走进卫生间。
她淡定地洗漱,彷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刚拉开卫生间的门,又听到那男人在同她母亲说:“你说她是不是有点遗传啊?她爹不就是喜欢打人吗,没准她也是呢,要不花点钱,让她暑假也出去寄宿吧,谁知道在家里还不会打我们的女儿。”
申雅捏紧了门把手,脸上的水珠滴到了地面,压抑感让她快要无法呼吸,她等到客厅没了声音后,才从卫生间走出来。
男人只抬头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母亲也怒瞪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连她怀中的小女孩也是畏惧又厌恶地盯着她。
申雅再一次被送走了,寄宿的地方不止她一个小孩,她从不会主动与谁搭话,只是别人交谈时她会分出一点注意力,她知道暑假被送出来的孩子大部分都有问题,或许是跟她一样爹不疼妈不爱的,又或许是实在太调皮爹妈管不住的。
她每日都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待在房间里看书学习,哪怕别人当着她的面阴阳怪气,她也没有出现任何情绪。
直到某天晚上,她同宿舍的一个女孩很晚才回来,回来时还一直揉着屁股,对床的女生随口问了句:“你又出去挨打了?”
那揉着屁股的女生趴上床,没遮掩什么,回答道:“是啊,谁知道约的主手那么黑呢。”
申雅没有听懂她们的对话,她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约别人出来打自己,后来的某天,她从这两个女孩嘴里听到了一个她完全无法想象的圈子,当天夜里,等宿舍的灯被关闭后,她躲在被子里用一台破旧的二手手机查询着今天收获的知识。
那一晚申雅没有睡,她抱着手机看到了天亮,她的内心不太平静,哪怕看了一整夜,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挨打呢?
可看着贴吧中那些挨打的人都在诉说自己的幸福时,申雅的好奇心更是达到了巅峰,她真的不太理解为什么挨打还会幸福,难不成都和她母亲一般吗?从那天起,她除了学习外还多了一个兴趣,便是在网上疯狂搜索关于小圈的一切。
初三毕业,她考了一个很好的成绩,能上家附近最好的高中,她母亲总算是给了她一个稍好的脸色,又听街坊邻居夸她成绩好时,母亲心情大好,还给了她两百块钱说是奖励。
申雅收了钱,给自己电话买了流量方便上网。
她在暑假时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她在小圈的同城群里约了个女主,在去见面的前两天,用剩余的钱给自己买了一身看起来干净的新衣服。
申雅站在小宾馆的房门口有些紧张,她只听过对方的声音没有见过照片,她有想过万一自己遇到坏人该怎么办,在她纠结时,手机铃声响起,没多久,房间门被从里打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出现在她视线里。
女人和她差不多高,长发披肩看上去很温柔,“来了怎么不敲门?”
申雅站在原地有些局促,她抓着自己裤腿没有吭声,对方笑着过来拉她的手把她带进房间里:“第一次实践都会紧张,我理解,我们今天可以简单一些。”
申雅从进门开始就没说过话,女人让她先站在墙角适应一下,申雅背对着女人,虽然看不见,但能听到对方在整理工具。
女人问她:“每样工具20下,可以吗?”
申雅不太懂每样工具20下的概念,她只胡乱点了点头。
对方拿起一把戒尺拍了拍床铺,“那你过来吧,把枕头垫在肚子下,裤子全脱。”
申雅看了那么久圈子的东西,她当然知道挨打时脱裤子是最基本的事,既然她今天来,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她先拿过枕头放好,又果断脱下自己裤子折迭好放在一旁,趴在床上,枕头垫在腹底后她的屁股自然翘高。
女人拿着戒尺点了点她的臀部,“你放松,如果太疼可以叫出来,但不许用手挡也不可以躲开,不然我会加罚,明白吗?”
申雅点点头。
女人又拿着戒尺摩擦着申雅的屁股,过了一会儿,才抬起手抽下。
这一戒尺并没有申雅想象中那么疼,她不知道是工具的原因还是对方没有使出全力,当二十下打完,她甚至都没有发出一声,女人换了个皮拍,敲敲她的屁股笑道:“你还挺耐疼,我待会要用力一些了,忍住。”
女人说完,果真比刚才用戒尺时力道重些,可打在身上依旧不如她曾经爹妈下手那般重。
申雅记得,那一天女人一共用了5个工具,只有最后的藤条抽打下来时,她才找到熟悉的痛感,但只有20下,对她来说完全能接受。
女人放下工具,手掌贴上了她的屁股,对方坐在床边轻轻给她揉动着伤患处,又温声问她:“疼不疼?我待会给你上药,这两天记得自己也要记得擦药,明白吗?”
一句简单的询问,却让申雅感受到了一股从未体会过的情绪,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她疼不疼,她僵着身子,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场景,从小到大,她挨了打别说关心,家中连药都没有。
她一直以来都是靠自己硬生生挺过去,像她这样的人,哪里配涂那么好的药呢,屁股无非是肿了一些,要不了多久便能恢复,而陌生的女人却因这小伤对她释放了关心。
申雅忽然明白,为什么这个圈子里就算挨了打,也会感到幸福了。
哪怕她明知这种关心是客套,是流程,但当时的她也的确偷偷回味着这样的感觉。
自那以后,申雅越发沉迷实践,但圈里的女主素质有高有低,她并非每次都会幸运遇到温柔的人,当碰见手黑的女主时,她也会被打得咬住被子才能忍下这疼痛,但挨打后,会得到她所期望的环节。
某些姐姐会摸摸她脑袋夸她乖巧,某些姐姐会抱抱她说些实践后的标准语录,哪怕申雅知道这些都是假的,都是浮在表面的东西,她也十分珍惜这短暂的“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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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大家想看姜云依,但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