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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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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第1000章

    自从上次鸦透为了躲他们躲到副本里,情愿连下两个副本都不愿意出来的时候谢忱就清楚呀呀不太习惯应付这种事,所以他在[小僵尸]出来之后特意没有跟许知南他们吵架。
    谢忱想让呀呀开心,呀呀舒服满意就行了。
    但是……
    路希法尔又不是呀呀,谢忱想现在想锤死他!
    他全程在想什么路希法尔无从得知,但脸色变来变去想来内心情绪起伏格外剧烈满,血族微不可察勾起唇,“过来谈谈吗?”
    “你从鸦鹘那里应该知道了些什么。”
    路希法尔以眼神示意对方坐到他对面。
    这种类似情敌之间的谈话,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觉得诡异。
    谢忱拉开凳子,目光不善地坐下。
    “呀呀很累,在睡觉。”路希法尔随意撑着头,没什么好心提醒:“你动作轻点。”
    “有alpha信息素安抚,呀呀会睡得更舒服。”谢忱冷声道。
    他说的倒不是假话。
    鸦透之前差点被颜寂的信息素重新带入发热期,在这段时间里更需要精心照顾,以免发热期反复,对身体造成伤害。
    除了抑制剂之外,alpha信息素也是极其有效且见效快的手段。
    “你是玩家,可以在玩家基地里一直陪着呀呀。”路希法尔除了在公事上和面对鸦透之外,其他时间很少说这么长的话,此刻掀起眸,看着坐在对面的谢忱。
    两方对峙,谁都不让。
    路希法尔不需要看谁脸色,他眯起眼:“但在这里,他只属于我。”
    谢忱也不是善茬,他不喜欢路希法尔这种知道一切高高在上的态度,也不喜欢对方过于肯定的语气,只是勾了勾唇,若有所思道:
    “是吗?”
    ……
    鸦透这一觉睡得还算舒服。
    唯一不舒服的一点是受到发热期回溯的影响,水一直在往外流。不过不像之前流得那么凶,只是偶尔会在梦中想到什么时洒出来一点点。
    直到一片温热接近时,他才从梦中惊醒。
    裤子不翼而飞,而面前是很久没见过的叶初。他苍白的手此刻正浸在热水里,将毛巾拧干之后准备转过身继续替鸦透擦身体,结果回头就看见鸦透裹着被子坐起身。
    原本坐在那儿安安静静的叶初在看见鸦透的一瞬间高兴起来,“呀呀。”
    鸦透胡乱点头,“这是在干什么?”
    他无论是睡裤还是贴身衣服都不见了,雪山底一片狼藉时路希法尔替他好好清理过。而梦里流了太多水,他本来以为醒来时会像之前一样床单什么都不能要了,却没想到干干净净,床单也没事。
    “你帮我清理了吗?”鸦透迟疑。
    叶初:“嗯。”
    他偏了偏头,解释道:“我检查过了,没有发烧。”
    鸦透把被子裹得更紧,支支吾吾有点说不出话来。
    身体其实并不疼,就是腿有些软。
    但他刚跟路希法尔弄完,就由叶初帮忙自己清理,特别是他跟叶初好像也就最后一步没有做。
    越想越觉得身体发软,鸦透把脑袋抵在床铺上,长发铺下来,盖住他泛红的耳朵尖。
    “……他呢?”
    叶初回答得很快,就算鸦透没有告诉他具体的名字,他也知道鸦透想问的是谁,“路希法尔和谢忱出去了,好像在打架。”
    “……”
    001感觉自己又明白了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谢忱和路希法尔打起来了,不知道怎么被叶初捡漏了。】
    鸦透耳朵尖很烫很烫,忍无可忍:“这个不能用在这里!”
    001虚心请教:【那用在哪里?】
    鸦透不想说话了。
    他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差点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好像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实。
    “呀呀,你还要擦吗?”
    擦拭和清理的工作其实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在[末世]的时候,叶初替他做过无数次。
    那时候水是稀缺资源,但叶初依旧能为他找来水源。
    鸦透知道对方的意思,声音透过被子,在外人听来就是一声闷闷的“嗯”。
    丧尸其实失去了一部分人类的羞耻心,叶初不会像其他人一样,他的喜欢向来表达直白且热烈。
    就连说话也是。
    鸦透感觉身边有一部分陷了下去,身上的被子一点点被剥干净,叶初垂下头,轻声开口:
    “那张开一点。”
    “里面也要擦。”
    ……
    鸦鹘一直没有出现,时间线还在往前走。
    鸦透只是住的地方改了,但整体设定并没有发生变化。
    待在副本的时候,他还是中央芭蕾舞团的首席。
    七天假期已过,鸦透也要重新上班。
    他要重新演出的消息由官方放出之后,迅速席卷各大平台。门票一票难求,连表演地点附近的酒店也全都被订满。
    上一次在百年校庆拉满的期待值,并没有因为时间消退。无数人从各地赶过来,想看看藏在红色宝石里唯一一颗蓝色宝石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
    台下乌压压一片,聚光灯落在他身上,在展览柜转过来露出里面穿着蓝色宝石裙的少年时,全场鼓掌声如雷鸣般响起。
    谢幕的那一刻,尖叫声与表白声混在一起,落在了鸦透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