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科幻异能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第460章

    “真晦气啊,脏了这块地明年怎么种庄稼。”
    “你把他们留在这里,明年更不好种庄稼!”另一个村名头也不回道。
    收拾的村民神色怨愤,狠狠“呸”了一口地上的玩家实体,非常不情愿地将地上流出来的器官夹起来,在边上的npc的配合下弄进袋子里。
    “这群玩家恶心坏了,不自量力,为什么要一直来打扰我们生活,真的烦都要烦死了。”
    “我觉得倒是挺开心的啊,你们不觉得有趣吗?揪出我们之间的玩家什么的。”
    他们说这话的时候,现场就站着两个玩家。
    尸体被翻动时,血腥味飘散,爆掉的眼珠咕噜噜滚过来,眼看着就要滚到鸦透的脚底下,在半路上被杜青阳踢开。
    杜青阳轻声道:“不想看就转过去。”
    鸦透抿住唇,“你们还有几个尸体要处理啊?”
    漂亮的少年说完,就有几个村民争相回复,“我们才开始呢!这才第一个!”
    “等下还有四个要处理!”
    “那谁,要一起吗?”
    杜青阳道:“去什么去,你们快弄自己的。”
    “行行行。”
    鸦透低下头,好像在看自己的脚尖。
    如果那些npc说的是真的,那这个就是他们的第一站。
    鸦透迟疑的目光落在杜庆严的鞋上。
    鞋边是血,暗红的血液和泥巴混在一起有些看不清。
    可能是因为鸦透之前在副本里当过血族,他对血液的味道有些敏感。
    而杜青阳鞋上的血比他更多,鞋子底很软,鞋跟被泡成了暗红色,不仔细看会以为他的鞋底本来就是这种颜色。
    要不是鸦透对血腥味敏感,可能也认不出来。
    这个是他们收拾的第一具尸体,相当于从家里或者殡仪馆来的,那他们的鞋上的血又是从哪儿来的?
    鸦透咬着唇,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窟一样,一下就清凉了。
    特别是他抬起头时,发现杜青阳正在看他。
    杜青阳道:“你好像很害怕?”
    第163章 入葬(1)
    不许叫我老婆
    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杜青阳的声音不算大,但足够周围人都能听见。
    连杜庆严也跟着转头来看他,用眼神询问发生了什么。
    杜青阳说这话的时候听不出来是什么语气,很平静,脸上的表情的也没有太多变化。
    “……有一点。”
    鸦透没有否认,而是直接承认了下来。
    站在田埂上的少年白色t恤很宽松,穿着黑色的长裤在太阳下其实有些热,嘴唇有些白,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袋子里的尸体,又匆匆收回视线。
    软绵绵的语调听着有些闷,细白的手指抓紧了自己的衣服边。
    和周围格格不入,和周围的糙汉完全不一样,怕血怕尸体在他身上就显得合理了起来。
    正在清理那块土地的村民鬼使神差开口:“害怕多正常啊,这么多血,没准备的话确实会被吓到啊。”
    “对对对。”另一名村民跟着说,“其实一开始我也怕!后来就好多了!”
    有他们的插话,话题偏离了原本的预定轨迹,有些紧张的气氛放松下来。
    杜青阳对他的好感度一直没有下降过,那个开车送他进来的司机不知道是不是他,鸦透拿不定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脑子里乱糟糟的。
    他对自己没有什么恶意,这是唯一能够肯定的地方。
    “实在害怕的话,不然先去殡仪馆?”杜青阳开口,询问着鸦透的意见。
    玩家死亡的信息已经拿到,他们也没有再在这里待续下去的理由。
    鸦透借着他递过来的台阶下去:“好。”
    临走时,鸦透转回头犹豫地问:“那你们什么时候过来啊?”
    “处理完了就来。”
    杜青阳一顿,看向许知南,“知南,你留下来一下。”
    ……
    来的时候是两个人,离开时就只有鸦透。
    不知道他们留许知南在那里干什么,但看直播间的弹幕许知南应该是安全的。
    天气太热,走了一会儿就开始流汗,又因为走在路上,001不好出来给它亲亲宿主扇风。
    【前面有阴凉的地方,宿主要过去躲一躲吗?】
    鸦透胡乱点头,匆匆跑到屋檐下,刚想拉开一点衣领,就听见001道:【放回去。】
    不算严厉,但感觉恋爱系统自从更新之后,管的事情就比前几个副本要多的多,尤其是喜欢管他穿裤子穿衣服这种小事。
    明明是机械声,却愣是听出了无奈,像对小孩子一样。
    鸦透揪着衣领的手放下去,给自己擦头上的汗。
    烈日当空,三十八度的高温热得鸦透有点恍惚。
    上午就三十八度了,下午的温度都不敢想象,可能会直接冲破四十度,过高的气温和杜家村的村民晒在外面的棉衣棉裤形成强烈反差。
    鸦透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准备继续往殡仪馆走。
    这次是他一个人往殡仪馆走,怕出什么事,低下头一声不吭。
    “呀呀……”
    背后好像隐隐约约传来声音,鸦透想到了最开始时跟杜泊川走在路上发生的事情,那时候也是有人叫他。
    他瞬间心头一凛,装作自己听不见,闷头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