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阴郁万人嫌早死的白月光[穿书]: 穿成阴郁万人嫌早死的白月光[穿书] 第89节
“这颗心脏没有被庄曜拿走,死在你手里,它很高兴,宝宝。”庄敛低喘着气,刀尖继续下滑,抵在了更危险的地方,“还有它,它一见到你就兴奋,宝宝,切下去。”
“……你疯了,庄敛,你快点放开我。”江予眼泪哗哗掉,他不敢乱动,生怕乱动一下,这把刀就真的插|进了庄敛的身体,只能哭叫着哀求说,“庄敛,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你把刀放下,我害怕……”
他哭得厉害,漂亮又可怜。
庄敛颤栗着吐出一口浊气,神经疯意的眼睛凝了江予好一会,俊美的脸布满阴鸷,额角抽动,在白炽灯下显得扭曲。
蓦地,他丢开了那把刀。
水果刀砸在地上响起“当啷”一声。
江予身体跟着颤抖了一下,他看不见那把刀,只能看见近在咫尺的庄敛,泪眼朦胧,眼睫也湿成一小簇一小簇的。他捂住了脸,眼泪从指缝溢出来,被吓得厉害。
“……对不起,宝宝。”庄敛低喃着蹭着他的手背,“吓到你了,对不起。”
“你不要道歉,”江予边哭边说,“你的道歉太廉价了,我不接受,庄敛,你每次都这样。你不要每次欺负完我就道歉,我不想听。”
庄敛沉默地抱着他,亲他咸湿的双唇。
“他说你要死了,我没忍住,宝宝。”他低声说,“我不会让你死。”
江予听到这句话顿了下,但被他亲,一股由心底窜上来的恶心迅速占据了他的心神,他已经哭得有些脱力,咽喉发疼,别过脸,嘶哑着嗓子,小声说,“你别亲我,我想吐。”
“……”庄敛冷沉地盯着他。
即使现在突然知道了有人知道他会死,江予也没有立即追问,他只是捂着眼睛说,“你不认为我会死,你只是想找个借口把我关起来。庄敛,你根本不信。”
江予不想去细想那个人有没有给出充实的证据向庄敛证明这件事的真假,他只知道,如果按照原文中庄敛的性格,他如果不想让他死,他应该解决的是想要害死他的人。
而不是将他关起来。
他只是想要个正大光明发疯的理由。
庄敛眼神阴深莫测,静静地看了他一会,蓦地愉悦地弯了弯唇,继续亲他的唇,“宝宝,你好了解我。”
“好爱你。”
江予没有说话,只是努力避开他,蜷起身受不了地干呕。
庄敛越来越疯,彻底斩断了江予心里这段时间以来的侥幸。
——只要他想,他就能碾碎他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
江予想,如果庄敛说的那个人确实存在,那他在向那个人问到他的死因之后,就会立即离开申城。
庄敛太疯了,他和庄敛真的没可能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死因终于要明了了,他终于可以不再提心吊胆,担心随时都可能会遇到的生命威胁。
第85章
江予抽抽搭搭地哭, 双腿被庄敛死死压着,只有上半身能蜷起来,姿势别扭,腰部也很难受。
他心理上接受不了庄敛的亲吻, 反应很大, 总是想吐,生理泪水和眼泪混合在一起, 晕湿了他脸颊下的一大块床单。
“你不要亲我。”江予小声说, “好难受。”
庄敛面容阴沉,终于放开了他的腿, 在他身前躺下, 强硬地将他姿势转过来,搂着他趴在自己身上, 慢慢亲他的薄嫩耳尖。
“宝宝。”
庄敛的手顺着江予的背向下捋, 直到摸到了他的腰窝, 才停下来,缓缓地摩挲, 在江予的耳畔呢喃,似魔鬼的低语,“你不杀我, 你一辈子也别想摆脱我。”
……疯子。
江予颤着呼吸闭了闭眼,不想再招惹他, 想从他身上下去,却被扣紧了腰,脚上的金链在他们之间窸窸窣窣地响。
厚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天光, 房间内没有表,手机也不知所踪, 江予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
他的书包已经让任志刚送回去了,而且他在附近遛狗,陈姨发现他没回去,肯定会想办法找他。
……他的狗呢?
江予脖颈僵了僵,用哭得发红的泪眼看向庄敛,说,“我的狗呢?你把它弄哪儿去了?”
“……‘我、的、狗’。”庄敛阴着脸,下颌角绷紧,慢腾腾咀嚼着这三个字,压着眉宇,眼神阴郁寡冷,压迫性很强,掐着江予的下颌,逼视着他,低缓地说,“宝宝,除了我,你还想把谁当成你的狗?”
江予闭紧唇缝,恨恨看着他,从他漆黑的眼底看见了熟悉的、让他心惊胆战的疯意。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庄敛发疯,于是深吸了口气,挪开眼神,生硬地转移话题说,“明天不是周末,我不去学校,老舒会找我。”
“宝宝放心。”庄敛揉弄着他的嘴唇,微微弯了弯唇,愉悦地说,“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来医院看我。他们都会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江予心脏重重一沉。
“没有人会发现不对劲。”庄敛咬他的嘴唇,江予躲开了,他也不生气,耐心地扶正他的侧脸,含糊地继续说,“宝宝,我们就保持这样好不好?不解开,我们永远,不分开。”
“宝宝如果想出门,小狗会陪你。”
“就这样出去,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小狗。”庄敛的嗓音亢奋得有些扭曲,“……我好兴奋,宝宝。”
江予不敢去想如果他们这样出门,会引来多少人奇怪的眼神。
他不想再听下去,已经开始后悔将助听器要回来了,他抬起手,正要取下助听器时,手腕被握住了。
江予被迫听着庄敛对他的幻想。
“我们会做○,小狗会在你身体||内○○,”庄敛眼神下||流,喉咙不断滑动,渴切地看着江予,“宝宝……”
江予气得头晕,不断用肩膀蹭着耳朵,妄图将助听器蹭下来,却未果。他强行压着心里的反感,终于没忍住,带着鼻音,语气带着冰冷的厌恶,说,“不恶心吗?”
庄敛一顿。
“没有感情就做这种事,不恶心吗,庄敛?”江予直勾勾地看着他,说完抿紧嘴唇,再开口时,嗓音放得很轻,压抑不住地微颤,“你上次说的内○也是真的,对吗?”
在他还没发现庄敛就是那个变态的时候,他除了每天在身上发现痕迹之外,从来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那段时间他们那么亲密,他曾经不止一次感受过庄敛的东西,如果庄敛真的碰了他,他第二天不可能不会不舒服。
可是现在他不确定了。
“……”庄敛敛着眼神,捉摸不透地凝了江予许久,才微微提起唇角,慢条斯理地说,“生气吗,宝宝?”
他在江予耳边诱哄,“刀就在那里。”
“把它捡起来。”他说,“它不听话,那就一片一片把它切下来。”
江予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吐了出来,不去看地上那把刀,也不看庄敛,最后听见他说,“或者,宝宝驯服它。”
“用手,用脚,或者用铃铛,只要你想,都可以。”庄敛依旧让人头皮发麻地微微笑着,“它被你碰一下,就能激动得立即○出来。”
“……”
痴心妄想的变态!
一直在偷偷蓄力的江予终于找准了机会,出其不意地挣开了庄敛的手,在他反应过来前撑起身,骑在他身上,扬起手,用力抽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巴掌声在安静的卧室内显得特别响亮,庄敛被打得偏过脸,侧脸很快浮现起淡淡的红印。
“打死你,大变态。”江予的手都抽得有些发麻,有点怕庄敛报复他,飞快从他身上下来,尽可能地远离他,警惕地睁圆眼睛盯着他,眼眶都还是红的。
表面上是只警惕望风的小动物,实际上还在偷偷搓自己发麻的掌心。
庄敛……脸皮太厚了。
打得他手疼。
但是很解气。
团在心底的那团郁气散了点,江予蹲在角落时刻注意着庄敛的动静。
但庄敛只是很轻地喟叹似地笑了下。
躺在那儿,灵魂出窍了似的。
好半会,他才慢慢抹了把唇角,缓缓坐起身,下床,缓步走到江予面前,半跪下执起他的手,在他躲开之前用力握住。
江予恼火地皱着眉,“放开!”
但庄敛没说话,顶着脸上愈来愈显眼的红印,在他发麻的手心落下一吻,颈间的金链随着他的动作在他们面前晃动,他说,“谢谢宝宝。”
“…………”江予梗了一下,非常膈应地闭上了眼,使出吃奶的劲抽回了手,又开始气闷。
怎么办,庄敛根本不怕他打他,甚至还,乐见其成。
有病,非常有病。
诡计多端的m!
“别碰我。”江予站起身,拖着脚镣绕开他。
这个房间的布置和庄敛在学校附近的那个房间很像,但江予知道这不是那里,这里的不管是装修还是家具,都不一样,只有单人床能窥得一两分相似。
金链的长度够在这个房间自由活动,江予腿有些软,慢腾腾走到了窗边,手指碰到了窗帘,见庄敛并没有反应,心底一沉,一把拉开了窗帘,微愣。
他面前的,是一堵刷白的墙……这个房间根本没有窗。
“……”江予眨了下涨痛的眼睛,眼前有些发晕,沉默地回到了床上,躺下了。
很快,他就感觉身后上了个人,紧接着,庄敛抱住了他,关掉了灯。
卧室内陷入一片漆黑。
“宝宝。”庄敛在黑暗中摸他的眼睛,摸到一片潮湿,他的一条腿分开江予的双腿,用微微发烫的脸颊蹭着江予因为哭过也微微发烫的软腮,痴迷又疯狂地说,“想去打舌钉,然后舔宝宝,好不好?”
江予鼻子有点堵,闭着眼,微微张着嘴呼吸,有些沉重,他又被钳住了手,没办法取下助听器。
“宝宝的脚也很漂亮。”庄敛微微低下头,一下一下碰着江予的后颈,倾诉漪念,说,“宝宝的脚心是供起来的,很可爱,并在一起,刚好是一个圆形……”
江予后颈微微发颤,才瑟缩了下,后领就被扯开了,露出一大片白皙薄嫩的皮||肉。
“……好爱你。”庄敛喉咙微动,呼吸喷洒在那一片肌||肤上,隐忍怜惜地舔||吻。
江予后背发冷,发了一身冷汗,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突然轻声说,“滚下去。”
他嗓音中还残存着没收拾好的哭音,声音也很低。
但他身后的庄敛动作一顿,滚烫的嘴唇贴着他微微冰凉的后颈,冷寂阴沉地陷在黑暗中,沉寂无声。
江予身上的冷汗越来越多,连之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恶心也重新冲了上来,额头抵着床单,忍过一阵寒意。
庄敛在他身后,语气中的情绪让人无法捉摸,“宝宝?”